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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神眷迷情-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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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着。
  
  墨云因为全身无力,只得由着景枫侍候,咽下一口送到嘴边的雪麦粥,顺便扫了眼矮几上其他几样吃食,向来无肉不欢的墨云立刻耷拉了一张脸。瞧瞧,都是些什么玩意,午膳不论是前世还是今生,都算正餐吧,这会儿艳阳高照,这景枫却尽让他吃些干不干稀不稀的东西,就连配菜也都是清一色的素菜,连条咸鱼干都没有。除了临海那阵,这是墨云吃到的最寒酸的一顿午膳了。
  
  景枫很快明白了墨云的不满,笑着解释道:“殿下莫怪,殿下如今的身体不比平常,若是大鱼大肉的,吃苦的可是殿下自个儿。”
  
  没看过猪总吃过猪肉,景枫这么一说,墨云顿时明白了,一张小脸火烧火燎的,煞是好看,景枫都差点看迷了眼。回过神来不由暗叹,也莫怪那位沉不住气了,就这小模样,也就是生在富贵人家,或能平安长大,换作寻常百姓家,怕是早早让爹娘卖进欢场换银钱使了。当然,眼前这位与旁人不同,生在皇家,却也不知是福是祸了。
  
  墨云闹了个大红脸,自然无暇顾忌景枫的心思,只一口接一口的埋头苦吃,不消一刻,二碗雪麦粥下了肚,配菜也吃的七七八八,摸摸肚子,已有了八分饱,摇头谢绝了景枫添碗的意思,躺回床上继续挺尸。
  
  景枫见状,自行收拾了残席,离开了屋子。墨云躺在床上,脑子里乱成一团,他不知道阳佟玥怎么解释他的失踪,或者寻了个替身也未可知,光看现在的状况,短时间内他大概是没有人身自由可言了。而且,经过昨晚,他也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来面对阳佟玥。真提把刀把阳佟玥砍了不成?别说他不是阳佟玥的对手,那阳佟玥做的出□亲儿的混事,他却是干不了轼父的勾当呢?好吧,既然不能砍,难不成他要像个娘们般哭哭啼啼要阳佟玥负责?别开玩笑了!得,这也不成,那也不成,他到底该怎么办呢?想着想着,墨云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这时门扉再次传来响动,这次景枫竟托着梳洗用具进来了。
  
  “怎么,堂堂的景常侍,宫中连个侍候的侍官都没有,事事都要常侍亲自动手不成?”墨云挑战挑眉,诧异的道。
  
  哎,这位迟钝的殿下终于发现不妥之处了么?景枫微叹,一边绞着手巾一边回道,“殿来从没来过内宫吧,神宫三大禁地,那金桦林算一处,祭堂一处,再就是我这榭庭宫的后园了。景枫是榭庭宫的主子不假,可这后园这次若非殿下,景枫也是不收越雷池半步的。”
  
  “这是,榭庭宫的后园?”墨云吃惊不已,正如景枫所言,神宫三处禁地,前两处对于墨云来说跟出入自家庭园差不多,唯有这第三处,墨云倒一直是只闻其名没有机会踏足过。一来榭庭宫地处内宫,不是皇子该随意进出的地,二来嘛,却是与这后园的传说脱不了干系
   

作者有话要说:年底,河蟹风日盛,小妖没胆子顶风作案,只能上点肉汤or肉渣凑合凑合啦。
顶锅盖爬走~




43

43、大预言之谜(上) 。。。 
 
 
  神眷南风,由来已久,真正盛行起来也就是这一、二千年的事。事情的起由还是因为阳佟氏出了一位喜好龙阳的皇子,好在这在神眷也不什么大事,这位痴情皇子上有兄长继承大统,族人大多抱着祝福的心态任由他与同性情人双宿双飞。不料,天有不测风云,痴情种的兄长尚未来得及登基为皇,便在海域战场上一命归西了,结果,这位仅剩的皇子就被赶鸭子上架登上了皇位。常言道,易得无价宝,难得有情郎,更况是做了皇帝的有情郎,更显的弥足珍贵。神宫中的内宫也是这位神皇在位时修建起来的,男子不能封后,昔日的皇子妃进宫后被封作贵侍,入主榭庭宫,地位等同于神后。此后,小俩口倒也恩恩爱爱,诺大的后宫和内宫,除了一位林贵侍,竟再无一位正经主子。再后来,痴情神皇索性在榭庭宫之西兴建了一座精巧的园子,并亲自题名,曰后园,其深意不言而寓,自此便作为一桩佳话留传了下来。如今时间过去了二千年,神皇也交替了数百位,偶有好龙阳的神皇登位,觅得心爱的伴侣,皆会赐住榭庭宫,这也就是当初景枫入主榭庭宫时为何为招来各方侧目的重要原因。好在,并不是每位神皇都是那般痴心不二的,大多数都是新宠刚进宫赏了榭庭宫,待新鲜劲过了,新人换旧人,真正能在榭庭宫住长久的却也不多。这些榭庭宫中来来去去的过客,却是没资格涉足后园的,毕竟那是阳佟氏先祖爱情的见证,怎么着也不能让地位比女妃低下的男妃糟蹋了,久而久之,榭庭宫的后园就成了金桦林和祭堂之外第三处禁地了。
  
  得知阳佟玥把自己弄到了榭庭宫的后园,墨云一下子沉默起来,景枫见状识趣的不再多话,自顾为墨云擦罢脸,贴心的退了出去。墨云在床上一躺就是一天,磨人的酸痛终是缓解了许多,晚膳时分已经能够自行举筷吃食了。用罢晚膳,墨云正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忽然一股熟悉的气息侵入感知范围,墨云身子一僵,终于来了吗?
  
  胡思乱想了一天,墨云仍然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阳佟玥,虽然知道他进来了,也无意睁眼,下达着无声的逐客令。只可惜,阳佟玥不是旁人,乃是神眷皇朝的第一人,这世界上还没他看在眼中的逐客令呢,结果就是一躺一站,屋里静悄悄的,气氛越来越沉闷。最后,道行较浅的墨云率先举起了白旗,挫败的道:“父皇,呵,你说我现在还应该唤你一声父皇么?”
  
  “云儿怨我?”墨云先发了话,对于即将开始的这场硬仗,阳佟玥便多了几分胜算,是以心情大好,语气也变的温柔无比,全然没了昨晚折腾人时的狠戾。
  
  “哼,你昨夜的所作所为,岂是一个怨字便能作的了数的。罢了罢了,就当夜路走多了被狗咬了一口吧,我现在最想知道的是真相,明媛,母妃的死,以及那则大预言的内容,我想,如今父皇应该可以为云儿一解心中疑惑了吧。”墨云睁开眼,却没有看向阳佟玥,只是目光迷茫的望着天花板,语气平静的道。
  
  对于墨云把自己比作野狗之流,阳佟玥显然很不受用,然而看到向来活踹乱跳的墨云这会只能有气无力的倚在床上,自尊的怒火却是怎么也烧不起来了。况且,他避了墨云一整天,本就打算晚上将一切和盘托出的,这么一想,心头最后一丝怒意也便不翼而飞了。
  
  “我与媛幼年相识,只是未出宫之时,关系并未像坊间传闻的那般亲密无间罢了。我真正认同媛,还是在那年的开宫宴。随老师修行的日子,并非我以前想像的那般,个中辛酸,若非亲身经历,旁人根本无从体会。所以,刚回宫那会,我的心情很糟,尤其还面对那么多心怀叵测的陌生人,对于我来说,无异于从一个地狱来到另一个地狱。离宫多年,母妃早已不是记忆中的母妃,我甚至有几分厌恶那样的母妃,虽然我知道这是为了在神宫生存下去的无奈转变。心中的苦闷无法向母妃倾诉,郁积日深,熬到开宫宴那夜,已濒临溃堤边缘。就在那个时候,我见到了线娘带着的媛,一瞬间,我仿佛见到了曾经的自己。那个时候,媛天真无邪,兼之在祭道上的天分,整个人都给人一种平和舒服的感觉,那正是我所需要的。可以说,媛的出现,像一道阳光,照亮了我黑暗的人生,于是我借着酒意,半哄半骗的要了她的身子。”
  
  “那是我经历了无数难以言表的苦难之后第一次拥抱到的温暖,自然舍不得放手,当时不识情滋味的我把那种眷念误解为爱情。此后,我与媛便顺理成章的走到了一起。如果在父皇把杨柳指给我作侧妃时我能够及时醒悟,也许后来我和媛就都不会那么痛苦了吧。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那年,媛要显示她的容人之度,我不想为了无关紧要的事忤逆父皇,沉默的接受了父皇的指婚。后来,阴差阳错之下,我登基为皇,媛行了成年礼,我自然把她迎进了宫。以那时我和媛的感情,我本该以神后之礼迎媛进宫的,可不知为什么,最后我还是没有那么做。虽然当时我与明卿的解释是宗长不允许,不合祖宗规矩,可事实上,只有我一人知道,真正的原因并非如此。媛那时一心想着与我长厢厮守,倒也没有计较这些虚礼,欢欢喜喜的入了宫。”
  
  果然,美好的爱情只存在于传说中,或者以悲剧收场,故事真相往往是最让人接受不了的那种。明媛与阳佟玥金童玉女童话的幻灭,墨云并未太过吃惊,反倒生出一种这才正常的感慨。
  
  “媛终于进了宫,政事有平一手打理,应该是诸事顺心的时候,我却总感觉心里空空的,于是,我开始频频微服出宫。媛知道我是迫不得已做这神皇的,对于我出宫之事,倒也未曾起疑。然而,在宫外走动时间长了,我慢慢发现,似乎我对媛的感情并非是我所以为的爱情。但是,我已身为神皇,媛更是记入宗谱的神妃,即使知道错了,也无从纠正。况且,古往今来,神皇与妃嫔之间又有几分真情呢?于是我便想,罢了罢了,虽然对媛的感情不是爱情,至少我还是喜欢与她在一起的感觉的。可是,我却低估了女人的直觉,渐渐的,媛敏感的发觉了我不自觉的疏远,媛是个善良的女人,自是做不来其他女人的各般心计,便一门心思想要个孩子。我因为愧疚,自然全力配合,没多久,媛顺利怀上了你。”
  
  好,关键来了,听到此处,墨云不由坐起身体,不想错过阳佟玥接下来说的每一个字。
  
  “媛很开心,随着你在腹中慢慢长大,媛眼底的轻愁也逐渐被对新生命的期盼所取代。看着重新恢复活力的媛,我亦满怀欣慰,与媛一般期待你的降生。怀孕第七年,媛突然提出要施展大预言术,为你占卜未来。除了感情,我无能为力之外,媛提什么要求,我都不会拒绝,只是那时媛身子沉,我不放心,特地从祭殿召来司在旁看护。经过一个月的准备,预言的日子终于到来。”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奉上,小妖闪人。




44

44、大预言之谜(下) 。。。 
 
 
  “远古之时,阳佟氏的先祖刚刚走出殒神谷,那个时候,其实是没有祭殿存在的。最初,祭司之职都是由族中德高望重的长者担任的。后来,随着皇朝的建立,海域日益严峻的形式,阳佟氏的族人锐减,于是,当时的大主祭便在分家,即现在三大世袭贵族中挑选出资质出众之辈,授予祭道,自此慢慢形成了现在的祭殿。而今,万载岁月匆匆而逝,几乎没有人记得祭殿的起源了,因此,媛才会那般不设防的在我面前施展大预言术吧。媛自以为掩饰的很好,她却不知道对于所有祭司而言终其一生都难以攻克的大预言术,在我阳佟氏族人眼中,却是一件相对容易的事。而且,每任神皇都必须习会大预言术方可登基。”
  
  “这么说,从一开始,你就知道大预言术的内容?!”听到这里,墨云按捺不住满心的震惊,忍不住插嘴道。
  
  “没错,不过,我不是祭殿那班视信仰为生命的笨蛋,或者应该说,我早已真正看透了大预言术的本质。我等凡人,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得窥天机,世人传的神乎其神的预言之术所谓的未来,其实不过是未来的一个场景或一个画面罢了,只不过有幸看到这些只言片语的预言者自作聪明的加以解释,这便形成了人们口中的预言。而被誉为预言术中神术的大预言术,充其量不过比其他预言之术看到的画面更多一些罢了。万变不离其宗,既然同样是看图说话,理解错误也是很正常的事。”
  
  “祭道之上,媛无疑拥有傲人的天赋,但那并不代表她在预言方面同样具有天赋,至少她看图说话的本事幼稚的可笑。当然,那次她所施展的大预言术显现的画面确实非常令人难以置信,就连我也愣住了,甚至在此后的几十年中反复思量,依然没有得出一个确切的结论。而媛解读出来的意思,自然是完全误会了,所以,施术后媛对腹中的你起了杀心,也在情理之中了。云儿一定很想知道,媛看到了什么吧,呵呵,别急,父皇这就告诉你。”
  
  “媛的修为不够,虽然场景显现了许多,然而大多数画面都是一闪而过,看不真切,真正清晰的只有最后一个场景,那是一幅很美的画,至少我走遍天元大陆,从来没有看过那么美的画面。那是一个君临天下的男子抱着一名美丽少年,背景是血染的黄昏,帝星殒落,惑星高挂中天,男子满身是血,却依然微笑着看着流着血泪的少年。云儿你说,那是不是一幅美丽的画卷呢?不过,最令人惊艳的还是帝星与惑星之间那道金色的千丝。”
  
  靠,颓废毁灭系,从来不是小爷那盘菜,敬谢不敏。千丝同情丝,相当于前世的红线。墨云不屑的撇了撇嘴,没有回答,只是空茫的眼神渐渐恢复了昔日的神情,一瞬不瞬的望着阳佟玥,无声的催促他继续讲下去。
  
  “云儿不喜欢吗?不要紧,等云儿知道画中主角是谁后,一定会跟父皇一样喜欢这幅画的。不过,我的云儿这么聪明,不用父皇说,应该能够猜到画中人是谁了吧?”
  
  狗血加天雷,事到如今,墨云再也无法欺骗自己,“所以,这就是你对我做出那种事的理由?或者,在更早的时候,你在临海所说的话,并非戏言?”如此看来,整件事中,最无辜的牺牲品非明媛莫属,爱情破灭,好不容易振作起来想生个贴心娃,结果发现怀的却是自己的情敌。对男人而言,爱情不是全部,而女人则刚好相反,除非那个女人从来没有体会过爱情的滋味,否则如果把母爱与爱情放在同一天平上,相信砝码多半会向后者倾斜,那么,明媛后来会做出那么不合情理的事来,就不难解释了。
  
  “在云儿心中,父皇竟是那样的人么?”阳佟玥语气沉重,漂亮的眼带着淡淡的哀伤,看的人怪人疼的,只是他的心思太过深沉,刚被他疯狂疼爱了一夜的墨云分辩不清他此刻的表情几分真几分假。然而即便如此,墨云的心仍然忍不住软了下来,强迫自己别过头,努力维持着冷淡的口气道:“父皇是什么样的人,云儿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
  
  看着墨云倔强的小模样,阳佟玥突然心情大好,墨云这番表现,说明事情还不是太糟,至少,他的云儿还会被他的喜怒所牵动不是吗?“无妨,我们以后多的是时间,相信云儿会知道父皇是什么样的人的。不管云儿信不信,在临海的时候,父皇是真心想要让云儿有个快乐的童年,内府一说不过是戏言罢了。若当时云儿随父皇回神迹,父皇自会寻得一可靠人家收养云儿。当然,后来明卿领了云儿进宫,父皇却是又惊又喜,不论未来是怎么样,当时父皇是一心一意想当个好父皇的。怎奈何,天意弄人,情爱之事,是从来不受理智控制的,父皇曾经迷茫过,也曾经抗拒过,结果如何,最终还是乖乖回到了命规之上不是么?”
  
  “那年,二皇兄开宫宴那晚,你根本就没有醉,对不对,那个时候,你就知道了?”墨云曾经以为,他已彻底忘却了那个月色朦胧的出规之夜,然而现在想来,却清晰的仿佛就发生在昨天一般,果然,这么多年下来,他一直都在自欺欺人吗?
  
  “是,那个时候,正是我内心斗争最激烈的时间,偏偏你又穿着媛的旧衣出现在我面前,我一时把持不住,索性将错就错。”这一刻,阳佟玥可以说完全摒弃了君王的身分,变成了一个陷入爱河的普通男人。
  
  “时隔多年,母妃的旧衣居然能够让父皇失控,可见父皇对母妃并非完全没有感情嘛。”话一说完,墨云就后悔了,天知道,他明明没有那个意思的,不知怎么的,突然头脑发昏,话就这么脱口而出,没给他一点反悔的余地。
  
  “不是,我的意思是说……”急急想要补救的话语最终在阳佟玥似笑非笑的表情下悄悄消声,罢了罢了,多说无益,只会越描越黑,索性闭口不语。
  
  “媛的旧衣本身并没有什么,问题在于那件旧衣上有诅术。”阳佟玥不紧不慢的吐出一个惊雷。
  
  “什么?!”墨云失声惊呼,震惊过后,“不,不会的,怎么说我当年也是正经的祭士了,不可能穿着一件附有诅术的衣裳而不自知。”
  
  “那不是普通的诅术,而且施术人至少有神祭司的功力,别说云儿,就算是祭殿的大主祭在场,也未必能够看出来。我若不是少年时期随老师走过大陆许多不为人知的地方,曾经有幸见识过同样的诅术,恐怕也认不出来的。”
  
  “那到底是何种诅术?”诅术一词墨云并不陌生,毕竟这是祭道中很重要的一门科目,并且身在皇家,真刀真枪的刺杀易防,无声无息的诅术却是防不胜防。是以,别说这宫里的大小主子,就连朝中重臣,不论有没有接触过祭道,多少都学过一些诅术知识,区别只在于精通不精通罢了。而诅术之道,则是学的越多越觉得其可怕,所以就算明知自己好好的活到现在,想来当年那道阴险的诅术早被阳佟玥及时的扼杀在摇篮中了,墨云仍然后怕不已。
  
  “苍海之南,千岛之州,萍越为尊,这句话云儿应该不陌生吧?”
  
  “废话,赶紧说重点!”受不了阳佟玥爱卖关子的作派,墨云不耐烦的催促道。
  
   

作者有话要说:原名《重生之父子迷情》被万恶的和谐河蟹掉了,悲催~




45

45、明媛的罪与爱 。。。 
 
 
  “早在阳佟氏一统大陆之前,苍海的大小岛屿就有人居住,真正追溯起来,那些原住岛民的祖先甚至是与阳佟氏先祖同一时期的人物。我阳佟氏的先祖,最初的时候,并没有一统大陆的雄心壮志,后来不过是迫于末元大陆的凌厉攻势,不得已集合大陆所有的力量背水一战,久而久之,这才慢慢形成了现在的神眷皇朝。苍海诸岛天生地养,从不参与大陆的各类争斗,而且极度排外,所以,神眷皇朝初立的一千年,苍海并不属于皇朝的版图。后来,岛上的年轻人终是受不住外面世界的诱惑,背着长辈偷偷溜出来游玩,其中有相当一部分人迷恋大陆的繁华热闹,在苍海之外成亲生子,苍海千岛这才揭开了她神秘的面纱,诅术也是在那个时候开始传入大陆。由于时间太过久远,到现在恐怕连很多诅术师都不知道天下诅术起源于苍海了吧。”
  
  “再说萍越,萍越岛是苍海第一大岛,岛上居民过万,也是皇朝御封的千岛州州府所在。从古至今,萍越岛一直是苍海的政权中心,更是诅术权威所在。如今的司州光宁出身千年诅术世家光家,一身诅术出神出化,自出师以来未逢敌手,我若非年少之时与之有些交情,他也不可能屈就这小小的司州一职,我也正是从他那里第一次认识到血源诅术。”
  
  “何谓血源诅?”好奇宝宝虚心提问,本以为自己对诅术已经了解颇深,没想到还有他没有听说过的诅术。
  
  “血源诅最初的时候对于中术者没有丝毫影响,它只对中术者的血亲有巨毒,而且是无药可解的巨毒,只要与中术者接触过,那种毒素就可以轻而易举的渗入心脏,大约一至三年发作,一旦发作,便只有等死一途。中了血源诅者若能一生保持冷心冷性,倒也可以安然终老,然而眼睁睁看着一个个血亲痛苦的死去,就算是铁石心肠的人也无法冷静以对吧。中术者动了喜怒大忌,他的生命也便进入了倒计时,这才是血源诅真正的可怕之处。”
  
  “这,太狠了,实在是太狠了!”墨云忍不住惊呼起来,“等一下,这么说,那道血源诅针对的并非我一人喽?所以,你当年才会连夜离宫?”
  
  “对,光宁曾自豪的跟我说过,当年未及弱冠的他能够在千岛州十年一届的诅术大赛一举夺魁,凭的就是他苦苦钻研多年想出来的破解血源诅之法。中诅三年者,他有六成把握确解,一年之内则是十成。”
  
  “所以,当年祭堂祭服间的大火,也不是意外喽。”墨云依稀记得,阳佟允开宫宴后不久,神宫祭堂莫名走水,旁的倒没损失,只可惜了那一整间绣工精美的祭服全在大火中毁于一旦,包括他穿着跳舞的明媛的那件旧衣。祭堂是神宫重地,突起大火,自然引起各方关注,当时热热闹闹的查了一年多,最后只抓出二名掌管灯火的祭侍交差。因为墨云身兼皇子、祭士的身分,祭堂方面特地就调查结果向墨云递交了详细报告,所以墨云对这事还有点印象。
  
  “不错,那也是光宁听了我所说的事情经过后提出来的以防万一之策,毕竟你经常出入祭堂,躲过第一次,难免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那也不用烧了所有祭服吧,还是那血源诅只能以祭服为媒介?”
  
  “不,关键不在于祭服,具体的我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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