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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攻略-全本无错版-下(共2集)-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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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都没了脸。没想到六少爷竟然会出说这样的话来。

    红纹有些啼笑皆非。

    心念一转,索性继续板着脸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那给徐嗣诫递香烛的小厮抢着将刚才的经过说给红纹听。

    红纹一边听,一边思忖着。

    她虽然刚进来,可看情景也知道六少爷定是正要兴头上,所以才和五少爷闹僵的。六少爷既然连五少爷 
的话都不听了,自己一个做丫鬟的,更不能直接和六少爷说什么不准他放爆竹的话了。

    想到这里,她柔声劝谨哥儿:“您是府里的少爷,那管事既然不给您爆竹,您也犯不着和他们一般见识 
,直接去找专门管那些管事的白总管把他教训一顿才是。您怎么能跟外院那些小厮似的在地上捡爆竹放呢? 
让那些来府里喝喜酒的人看了,岂不笑话您”

    谨哥儿听着满脸通红,把手里的爆竹丢在了地上。

    红纹忙去牵他的手:“走,我们去找那管事去。看是谁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敢不给爆竹您”

    谨哥儿也不要红纹牵,道:“我自己去。不要你带着。”说完,蹬蹬地朝外跑。

    诜哥儿立马跟着往外跑。

    红纹就大声喊着“六少爷”,“哪有主子跑着去质问管事的?您看四夫人,什么时候跑着去见管事妈妈 
了,您要慢慢的走着去才是”

    谨哥儿一听,马上停下了脚步,转身望着红纹:“对啊,娘就从来不跑”想了想,又道,“爹爹也从来 
不跑”

    诜哥儿见了,也停下了脚步。

    红纹这才长长地吁了口气。

    她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高声说了句“六少爷,奴婢服侍您去找那个管事”,然后低声对徐嗣诫道:“ 
五少爷,我们找六少爷和七少爷都快把这个府里翻了个底朝天。麻烦您差个人去跟七少爷身边的乳娘说一声 
,免得惊动了诸位夫人……”说着,目带恳求地望了徐嗣诫一眼。

    六弟顽皮,是阖府都知道的。平时家里没什么事他都人闹出些事来,何况今天家里这么热闹。

    他点头:“我这就差个人去给七弟的乳娘报个信。”

    “多谢五少爷了”红纹匆匆给徐嗣诫行了个礼,转身带着谨哥儿和诜哥儿出了院门。

    院子里立刻安静下来,远处喧天的锣鼓声越发的清楚了。

    他再定眼一看,那两个凑在谨哥儿身边的小厮早已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徐嗣诫眼神一黯。

    自己连红纹都不如,几个外院没等的小厮也压不住……

    心里虽然这样想,可隐隐又觉得有些不对劲。可到底是什么地方不对劲,又说不上来。觉得一阵别扭, 
胸口闷闷的,有点透不过气来。

    他就深深地吸了口气。

    十月的正午,太阳虽然明亮,空气中却没了有秋季的燥热。

    墙角株秋海棠,叶子繁茂,开了两朵粉色的小花。

    徐嗣诫笑着上前,弯下腰去掐花。

    有女子悲切婉转的声音若隐若现地传过来:“……他是不理不睬恶摆布……我不明不白受委屈……可怜 
我有满腹的委屈向谁诉……耳听得谯楼打三更……夜已深,那人已静……”

    他呆在那里。

    再直起身来时,不由望向点春堂的方向,目光已有些痴,嘴角也跟着无意识地翕动起来。

 第609章 爆竹(上)

  外院设了帐房和礼宾处。谨哥儿指了西边厢房里的礼宾处: “就是那里的一个管事。穿着秋香色的直裰 
,长着两撇小胡子。”

    诜哥儿在他身后兴致勃勃地道:“我们是不是要去找他,然后揍他一顿?”

    红纹觉得自己后背好像又汗湿了。

    她轻柔地笑道:“我们又不是护院,揍什么人啊?多失身份。我们去找白总管,让白总管收拾他就行了 
。”

    谨哥儿点头,朝正厅西边的一个两间的厢房去——因为徐嗣谕的婚事,白总管临时在那里处理徐府的大 
小事务,不时有来来往往的管事。

看见谨哥儿,都躬身行礼,笑盈盈地喊着“六少爷”、“七少爷”,态度都十分的亲切、友好。

    还有个管事给谨哥儿行了后道:“六少爷还记得小的吗?上次在四少爷的屋里,小的禀了赵管事之命去 
给四少爷送帖子。结果下起雨来,就是小的把您背到垂花门口的!“

    谨哥儿茫然地望了那管事一眼,显然一点印象也没有了。

    那管事立刻道:“小的叫王二虎。”

    “哦”谨哥儿随口应了一声,抬脚往前去。

    那管事眼底不由露出几分失望之色。

    走到屋檐下,厢房里出来个皮肤白皙,相貌英俊,穿着管事青绸衣的年轻男子。那男子看见谨哥儿一愣 
,忙上前给谨哥儿行了个大礼:“六少爷,有些日子没见着您的。您还好吧?四夫人身体还好?小的和贱内 
一直惦记着四夫人和六少爷呢!”

    谨哥儿就回头望了红纹一眼,问她“这是谁啊。”

    红纹笑道:“这是曹安曹管事,在库房里当差。他家里的叫雁容,原服侍过夫人,后来成亲,就放出去 
了。”

    谨哥儿就多看了曹安两眼,说:“娘挺好的。我也挺好的。”然后吩咐红纹,“赏他二两银子!”

    红纹忙从荷包里拿了二两银锞子。

    曹安哪里没见过二两银子,可这是谨哥儿赏的,自然不一样。他恭敬地接了银子,感激地向谨哥儿道谢 
,然后小心翼翼地问谨哥儿:“您找白总管吗?”

    谨哥儿点了点头。

    曹安道:“我也是来找白总管的。白总管刚去了司房,已经有小厮去喊了,应该很快就能回来了。”垂 
手立到了一旁,“要不,由六少爷进屋坐会?”说着,看了红纹一眼,“红纹姑娘也好在一旁服侍着。”

    红纹感激地朝他点了点头。

    这里是外院,来来往往都是男人。

    一路走来,大家都盯着她瞧,她早就有些手足无措了。

    “多谢曹管事!”红纹跟着他进了厢房。

    有几个管事模样的人围站在那里说话,听到动静望过来,看见是谨哥儿,纷纷上前行礼,还有见谨哥儿 
身上脏着,亲自打了水进来给红纹,好让红纹服侍谨哥儿和诜哥儿净手净脸的;也有亲自帮着谨哥儿去找白 
总管的。待收拾停当,又是端茶,又是上点心,又是陪着说话,好不热闹。

    曹安就若有所思地问红纹:“听说过了夏天顾妈妈就回去了。如今哪位妈妈在六少爷身边当差呢?”

    红纹笑道:“一直没有合适的,六少爷屋里的事,夫人亲自管着呢!”话这么说,心里却想着这些日子 
二夫人、五夫人还有三井胡同的三夫人推荐给四夫人的那些人选。

    行事温和的,四夫人说太绵弱,怕管不住六少爷;行事严厉的,四夫人又说太冷峻,怕把六少爷管得呆 
头呆脑的。。。也不知道什么样的合适!

    “那你可就辛苦了!什么事情都一肩挑着。”曹安笑着和红纹说着话,眼睛却不时地睃一下那些在谨哥 
儿面前奉承的管事。

    自从六少爷平平安安长到了五岁,府里的气氛就变得有些不一样了。有不少人往二少爷身边凑,也有不 
少人想往六少爷跟前凑。只是六少爷年幼,又养在内院,四夫人把六少爷看得紧,那些人找不到机会罢了。 
就是这样,还有人到他和万大显这里来套近乎。

    他把这件事说给老婆雁容听的时候,雁容曾告诫他:“你可别以为自己是四夫人的人就得瑟起来。姜家 
的小姐还没进门呢!六少爷以后的路还长着。这个时候我们这些人更是要小心翼翼,别惹出什么事来让人捉 
了把柄,到时候连累了四夫人和六少爷才是。你应该跟万大显学学,一心一意做好份内的事,其他的事都不 
理会。想办法升二等管事,一等管事,做大总管。到时候才能真正的帮上六少爷,我们才能有好日子过!”

    想到这里,他不由微微一笑,注意全放在了和红纹的寒暄上。

    白总管快步走了进来。

    “六少爷!七少爷!”他笑着和谨哥儿、诜哥儿打招呼。

    红纹忙站了起来:“白总管,我们六少爷有话要和您说!”

    那管事不给六少爷爆竹,是怕六少爷炸着手了。是一片好意。六少爷要是当着这么多的人的面前告那管 
事的状,以后再遇到六少爷做错事的时候,只怕没有敢吭声了。这不是在帮六少爷,而是在害六少爷。她是 
六少爷身边的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自然不能让六少爷做出这种事来。

    白总管听着就看了屋里的管事们一眼。

    那些管事个个是人精,立刻行礼退了下去。

    谨哥儿就气呼呼地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白总管:“。。。。你帮我弄些爆竹来,再好好地教训那个总管 
一顿。”

    他说话的时候,红纹不停地朝着白总管使眼色,意思是让白总管敷衍敷衍谨哥儿就行了。

    白总管看得明白。

    内院的事他也听说了不少。谨哥儿屋里一直没有管事的妈妈,十一娘亲力亲为把这个儿子带大。花了这 
么多的心思,自然对他有诸多期望。

    可只有期望是不够的。谨哥儿是幼子,想出人头地,只能在名声上做文章。这种一言不和就要教训府里 
管事的事,只会让谨哥儿得个蛮横无理,飞扬跋扈的坏名声,恐怕是十一娘最不乐于见到的。

    府里很多人有小心思,他不是不知道。可他也有自己的想法。服侍侯爷这么多年,侯爷一点也不糊涂, 
侯爷只是喜欢什么事都藏在心里,他要是有什么小动作,以侯爷的精明,肯定瞒不过侯爷,只会让侯爷失望 
。与其晚节不保,还不如一如既往,忠心耿耿地服侍侯爷,侯爷怎么说,他就怎么做,还能落得上忠贞的名 
声。

    念头闪过,白总管想到前几天徐令宜把他叫去说的话:“。。。。明年开春谨哥儿就要启蒙了。让赵管 
事以我的名义请几位总兵帮着推荐懂武艺的师傅。”

    侯爷对这个幼子寄望很高,他自然要维护六少爷的声誉。

    想到这里,白总管笑着朝红纹颔了颔首,轻声道:“六少爷别急,待我先去把您说的管事找到,然后再 
去给您回话。至于爆竹,您有所不知,我们府上的人多,什么事情都是有定额的,这样一来,那些管事,小 
厮才不敢乱拿东西。要不然,那些小厮怎么会去捡了地上没有燃着的爆竹放。”说着,他抬头看了看天色, 
“这都快到酉正了,按府里的规矩,要领什么东西头一天造册,过了申初谁也不许开库房的门。除非有侯爷 
的对牌。当然,如果六少爷要领东西,侯爷肯定会给对牌,只怕这个时候库房的人也都跑去看热闹,找不到 
人了。”说完,很诚恳地喊了声“六少爷”,“要不,我今天晚上就给您造册,明天一早领了爆竹就亲自给 
您送过去?”

    虽然他右一个定额,左一个惯例,谨哥儿却一点没犯糊涂。

    白总管说来说去就是一个意思。

    把那个管事叫来教训一顿是不可能的,想在他这里领爆竹,也是不行的。

    他气得满脸通红,腾地一下站了起来:“不就是要我爹的对牌吗?我去要去!”说着,就大步走了出去 


     诜哥儿看着,也丢了一句“我们去找四伯父去”的话,跟着跑了出去。

    “多谢白总管了。”红纹急急向白总管道谢,“我也是没办法了。要是六少爷被爆竹炸到哪里,我就是 
死一万遍也不够啊!”说着,小跑着跟了上去。

    徐令宜正和梁阁老、窦阁老、王厉等人坐着说话,小厮进来禀告说六少爷过来了,他眼睛里顿时有了暖 
暖的笑意。

    梁阁老等人虽然都不动声色,喝茶的喝茶,说话的说话,眼角的余光却都瞥向了门口。

    谨哥儿不慌不忙地走了进来,恭恭敬敬地给诸位大人行了礼,徐令宜就把他招到了自己的跟前:“你怎 
么跑到这里来了?你母亲呢?”

    “母亲在和伯母、婶婶们说话。”他声音宏亮地道,“我想放爆竹,可白总管说,得您同意才行。我就 
来找您了。”说着,他嘟着嘴望着徐令宜,“爹爹,我要放爆竹。”

    徐令宜听他那口气,好像找了很多人,而且这些人都不给他爆竹。虽然不明白这其中的过程,可儿子这 
么小,能一路找到他面前,当着这么多人,还能清清楚楚地大声说出自己的要求。。。他突然想到徐嗣谆。 
。。就在心里叹了口气。
 第610章 喧阗(中)

    “你年纪还小,放爆竹太危险了。”徐令宜态度温和,耐心地向谨哥儿解释,“不过,放爆竹是很好玩 
的。你要实在想放,等会你大哥他们回来了,让他们和你一起放。怎样?”

    谨哥儿觉得不好。

    他现在就想放爆竹。

    可看见父亲和他说话的时候,坐在那里的老头们都支着耳朵听却偏偏做出副很随意的样子,就像母亲和 
父亲说话的时候,屋里服侍的丫鬟、婆子似的。每当这个时候,母亲就会面带微笑沉默地端坐在那里,等丫 
鬟、婆子走了以后再和父亲说话。

    想到这里,他就学着十一娘的样子,面带微笑地立在徐令宜的手边。

    徐令宜有点奇怪儿子为什么没有走,可见他副乖巧懂事的样子,就笑着摸了摸儿子的头,把他抱坐在了 
膝上,继续和窦阁老说话:“庙堂上的事,我一向不太懂。我是行军打仗的人,照我看来,不如就让靖海侯 
挂帅算了——他虽然年纪大了,可区家镇守福建百余年,手下又猛将如云,由他出面抗倭,再好不过了!”

    窦阁老有点意外。

    徐家和区家明争暗斗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个时候徐令宜推荐靖海侯抗倭,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要知道, 
如果区家真的打败了倭寇,那区家的声势必将再上一层楼,到时候徐家根本无力再和区家抗衡……或者,徐 
令宜是在试探自己在这件事上的态度?

    他笑着低下头去喝了口茶,眼角却瞥向了梁阁老。

    梁阁老正笑眯眯地望着徐令宜的幼子:“小孩子都一样,哪里热闹就往哪里去。我们家彤哥儿也是。

我侄儿成亲的时候,他看见别人玩爆竹,也吵着要玩。实在拧不过去了,只好让他大堂哥领着他玩。结果他 
把点燃的爆竹丢到了隔壁的院子,差点把人家的柴房给点着了。”

    彤哥儿就是兰亭的长子。

    “还好我们家的院子大!”徐令宜哈哈地笑道,“哪天把彤哥儿带过来玩吧!我是准备明年给谨哥儿启 
蒙,今年就让他玩玩。启了蒙可就没有这么松散了。”

    “行啊!”梁阁老笑道,“我看这两个孩子能玩到一块去。”又道,“侯爷准备请谁给令爱做西席?要 
不要请翰林院的给推荐一个?”

    “暂时跟着家里的西席读书。”徐令宜笑道,“等大些了再说!”

    两人说着孩子的事,好像突然之间亲近了不少似的。

    王励看着暗暗好笑。

    这两人,一个挖了个坑就不管了,一个不想和窦阁老议福建的事,……窦阁老这次想利用这个机会说服 
梁阁老同意他推荐的甘肃总兵去福建剿倭的事只怕是不成了!

自己要不要也上前去凑个热闹呢?

    思忖间,有小厮恭敬地隔着帘子禀道:“侯爷,诸位大人,新人的嫁妆送过来了!”

    他们当然不会去看嫁妆,小厮们禀一声,是告诉徐令宜晚上的宴请可以开席了。

    徐令宜就柔声问谨哥儿:“你要不要去看嫂嫂的嫁妆?”

    “我要放爆竹!”谨哥儿摇头,“二嫂的嫁妆回来了,大哥也应该回来了!”他从徐令宜的膝头跳下来 
,眼睛亮晶晶地望着徐令宜,“那我可不可以放爆竹?”

    “好啊!”难得儿子不做声忍了这么长时间,徐令宜立刻应允了,“让黄小毛和刘二武带着你去找大哥 
去!”

    “那大哥怎么知道是爹爹让我去放爆竹的呢?”谨哥儿想到之前的遭遇和白总管的话,道,“爹爹要把 
对牌给我才行!”

    徐令宜一愣,随后笑起来。

    想必白总管是用对牌做借口挡了谨哥儿放爆竹的请求!

    不过,这孩子也忒来事了,吃过一次亏就是再也不上当了。

    对牌虽然有用,可那些办事的人也不是只认对牌不认人的。谨哥儿要是丢了,再铸一个好了!

    他笑着让人去取了对牌。

    谨哥儿欢欢喜喜地去了内院。

   红纹看到他手里的对牌吓了一大跳,小心翼翼地跟在他身后,生怕他把对牌给丢了。


    项家的嫁妆都放在新房前的院子里供人观看。

    东西并不多,但样式质朴,又都是成套成套的,看上去整齐美观,也颇有气势。

    徐嗣勤、徐嗣谆都不在新房。

    小厮殷勤地道:“大少爷和三少爷去了二少爷的旧居!六少爷是找大少爷还是找三少爷,小的给您带路 
吧!”

    谨哥儿没有理他,就这样拿着对牌一路晃悠去了徐嗣谕那里。

    擦身而过的管事、小厮们都神色微变。

    ……

    知道谨哥儿的来意后,徐嗣勤、徐嗣谕和徐嗣俭不由面面相觑。

    徐嗣俭蹦到谨哥儿面前,笑眯眯地打量谨哥儿:“你这小家伙,面子也太大了些。放个爆竹而已,竟然 
要了四叔的对牌。”

    谨哥儿忙辩道:“是白总管说的。要放爆竹,得爹爹的对牌才行!”

    大家哈哈大笑起来。

  徐四谕就嘱咐谨哥儿:“别把对牌弄丢了。让别人捡去就不好了。”

谨哥儿忙点头。 


    徐嗣勤起身告辞:“那我带谨哥儿去放爆竹了。你先歇了吧!明天可是你的大喜日子。你要养足精神才 
是。”

    徐嗣谕脸色一红,微赧着送三人出了门。

    折回来看见文竹在给他清理东西。

    “这些都放在那个雕花木的箱笼里,到时候直接带到乐安去。这些都放在那个红漆描金铁箱笼里,这些 
都是二少爷惯用的。等二少奶奶进了门,交给二少奶奶贴身的大丫鬟。”一五一十,交待得清清楚楚,生怕 
丫鬟们弄错了。

    心情愉快的徐嗣谕听着不由打趣道:“看样子要迫不及待地把东西都交出去了。”

    这几年文竹和墨竹都跟着他东奔西跑的,情愫渐生。只是墨竹要比文竹小三岁,两人又一起服侍着他, 
瓜田李下,要是有人说一句,可就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因此一直没敢声张。只等着他成亲,可以做主把身 
边的丫鬟、小厮配人,就可以让两人结成夫妻了。

    “二少爷!”文竹忙上前行礼,脸已经通红。

    徐嗣谕就笑道:“你放心好了。等二少奶奶进了门,我就让她帮你和墨竹做主。”

    虽然不应该,可文竹还是忍不住露出欢快的笑容。

    ……

    徐嗣谕和文竹说话的时候,红纹正站在点春堂旁小院的正房厅堂里。

    来恭贺的女眷下午在点春堂听戏,此刻戏散了,都去了花厅坐席。十一娘却在这里和诸位管事的妈妈商 
定明天娶亲的事。

    “……钱粮盆、新娘下轿时用的红毡,撒床的红枣、花生等都准备齐全了。”

    十一娘应了声“嗯”。

    有管事的妈妈道:“布置喜房的天地桌、神祗、香烛也都准备好了!”

“神祗数清楚了没有。”十一娘道,“可别差一张。”

“数清楚了。”管事妈妈回道,“整整一百份。一张也不少。”

说完,    有管事的妈妈道:“双朝贺红的菜单也都拟出来了。夫人要不要看看?”

    “这件事明天再说!”十一娘道,“今天只说明天的事,明天只说后天的事。”

    管事的妈妈恭声应“是”,又有妈妈的声音响起:“礼堂的礼案、大红缎子喜幛都准备好了!”

    禀事、示下的声音此起彼落,没有个消停的时候。

    还是等四夫人闲下来了告诉她那几个小厮的事吧!

    红纹想了想,悄声退出了厅堂,去了新房。

    谨哥儿和诜哥儿在放烟花。

    两个人你追我赶,不知道有多高兴。

    她笑着站在了徐嗣勤和徐嗣俭的身后,就看见徐嗣谆和徐嗣诫走了进来。

    “你们两个人去哪里了?”徐嗣俭笑道,“迎了嫁妆进门,我一眨眼就不见了你的人影。”

    徐嗣谆笑道:“我去找五弟了——原说好了二嫂的嫁妆进门就喊他来看热闹了,谁知道到处找不到。原 
来他去了点春堂那边听戏,我们找了好半天才找到。”

    徐嗣诫有点不好意思:“原来答应了四哥的,谁知道听着听着就忘了!”

    徐嗣俭听了笑道:“活该!这下你看不成热闹了!”

    女方的嫁妆迎进门,在新房的院子里摆出来供男方的三姑六舅观看,到了吉时,再由女方铺床的人帮着 
搬到新房里陈设起来,将新房门锁上,到明天早上男方请的全福人铺床才打开。

    “明天看也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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