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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攻略-全本无错版-下(共2集)-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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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氏就问那小厮:“大少爷怎么没随你一起回来?”

  小厮笑道:“大少爷还有两笔帐没有收齐。又怕大少奶奶担心,就让小的先回来禀大少奶奶一声。”

  方氏放下心来,赏了那小厮银子。抬头看见姜氏冲着她直笑,脸一红,解释道:“你大伯是这样的性子 
。”

  姜氏就望着那匣子笑。

  方氏脸上挂不住。

  “哎哟!怎比得上四叔每天为四弟妹亲手做花灯。”

  姜氏也闹了个大红脸。

  两人互相打趣一番,看着时间不早,姜氏起身回了荷花里。

  徐嗣谆正和王树在说着什么,见她进来,丢了一句“买一千匹回来”给王树,微笑着迎了上前:“坐了 
大半天马车,你还好吧?”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她。

  “我挺好的。”姜氏说着,目光落在了手里拿着团鹅黄色绡纱的王树身上:“相公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 
早?外院没什么事吗?”

  这几天,徐嗣谆回来的都挺早的。

  “哦,外院的事有白总管呢!”,徐嗣谆不以为意地说着,扶她到临窗的炕上坐了,“我让王树买几匹 
绡纱。”

  “怎么买那么多的绡纱啊?”姜氏笑道,“我库里还有些。相公要用,我让袁妈妈全拿出来,你也可以 
少买几匹。”

  “不用了!”徐嗣谆挠了挠头,有些为难地道,“我要的绡纱,要轻薄透韧,只有东大街韩记能定制。 
一般的绡纱都太厚了。”,意思是她库里的都不合要求。

  “相公要这样的绡纱做什么啊?”她有些不解。

  “做点东西。”徐嗣谆含含糊糊地道,“对了,大伯父那边差了人来,说明天给我们送凉扇,你准备些 
赏钱吧!”

  这是姜氏出嫁后的第一个端午节,按风俗,娘家人要送扇子和凉簟。

  姜氏笑着应了,转移叫了王树来:“四少爷要订绡纱做什么?”

  王树笑着不说:“……到时候少奶奶就知道。”

  姜氏眉角微挑:“是不是做灯笼!”

  王树尴尬地笑。

  “五月初五既是端午节,又是婆婆的生辰,相公是不是想做个别致的灯笼送给婆婆?”姜氏追问。

  既然已经被点破,王树也不好再瞒,喃喃地道:“四少爷让谁也不告诉…………准备让大家高兴高兴… 
…不是做了一盏,是做了九千九百九十九盏,到时候挂到后花园,请了太夫人和四夫人到穹凌山庄赏玩…… 
……”说着,他有些激动起来,“那绡纱,三两银子一匹了,再点上专程让人去四川万县订做白蜡烛,四少 
爷说,比天上的星星还亮……到时候满院子的灯,火树银花,如银河九人……太夫人和夫人看了,肯定会喜 
欢的……”

  姜氏没有说话,半晌才道:“你下去吧!”声音低沉,透着几份疲惫。

  这样大的手笔,太夫人和夫人肯定喜欢。怎么四少奶奶好像有点不高兴的样子。

  王树在心里嘀咕着,低奂应“是”,退子下去。

  姜氏想到徐嗣勤的踏实,徐嗣谕的奔波,徐嗣俭的努力,徐嗣诫的刻苦……再想到徐嗣谆,……公公回 
来问起来,白总管会怎样回答?

  她心里泛起股无力之感,呆呆地坐在太师椅上,直到暮色四笼。 

第673章 微动(中)

         端午节那天,徐家后花园灿若星河。

         太夫人一手携着徐嗣谆,一手携着徐令宽,笑呵呵地行走挂着灯笼的花树间,不时回头和身后的 
十一娘、五娘等人说上几句话,孩子在花灯间穿梭、嬉闹,比过年还要热闹。

           姜氏的目光不由朝十一娘投去。

           她正应着太夫人的话,笑意盈盈,表情温柔。

           这样的场景,谁人不爱。

           姜氏不由轻轻地叹了口气。

           宴席散了,她轻声地劝徐嗣谆:“公公和婆婆吃穿都不讲究,你这样,公公婆婆会不会觉得太 
奢侈了些?”

          徐嗣谆不由皱了眉头。

           从用晚膳开始,妻子的情绪就有些低落,在看到满院的花灯时,脸的笑容甚至变成得有些勉强 
了。现在又问出这样的话来……

           他想了想,握了姜氏的手:“我也知道银子花得有点多,不过,我没有动用公中的银子,用得 
全是我们体己的银子。我是想,我成了亲,就是大人了。这是我成亲后的第一个端午,也是母亲的第一个生 
辰,如果能给母亲置办一份特别一点的生辰礼物,母亲肯定会很高兴的。”他说着,声音低了下去,“也想 
让你高兴高兴……如果你不喜欢,我以后再不自作主张了。事事都和你商量好了再办,你说好不好?”

           姜氏大急。

           听这口气,好像她舍不得似的。

         “能让长辈高兴,花多少钱也不为奢侈。”姜氏急急地道,“我只是想说,这送礼也要讲究送礼 
的法子,要是对了脾气,那种高兴又不同。好比是宝剑赠英雄,红粉赠佳人,都是正正好的事……”

         “我明白你的意思。”徐嗣谆眼底却露出几分困惑,“祖母和母亲都见多识广,那些稀世的首饰 
、贵重的面料她们手里就有很多,根本就不稀罕。我想了两个月才想到这个主意,又雇了三个花灯铺子的师 
傅、用了一个多月才把这花灯做好……”他笑起来,“你也看见了,祖母和母亲都很高兴,可见也很喜欢这 
份礼物。”

           姜氏只好抬出徐令宜:“要是公公回来问起来……”

         “那你就更不用担心了。”徐嗣谆笑着,眉眼都舒展开来,悄声道,“父亲曾经花八千两银子为 
母亲买过一套祖母绿的头面,我只不过花了三、四千两银子……父亲知道了,肯定不会说什么。”

           祖母绿的头面可以当成传家之宝,可这绡纱的灯笼,用过两次就不能再用了。再说了,家里的 
产业都是公公挣下来的,公公想怎么用就怎么用。他的体己银子或是公公给的,或是去世的婆婆留下来的… 
…这怎么能比!

          “相公……”姜氏还想劝他两句,可她刚开口,徐嗣谆已笑道,“好了,好了,你别杞人忧天了 
。就算是父亲责怪下来,还有我顶着。你就好好地睡觉,”说话间,手已轻轻落在了她凸起的腹部,“你现 
在可不是一个人。你睡不好,他也睡不好……”

            他的话让她想起另一桩事来。

         “相公,要不要让峨蕊来服侍您……”话未说完,神色间已有些扭捏。

           徐嗣谆成亲前,收了贴身的丫鬟峨蕊做了通房。姜氏嫁过来后,很快怀了身孕。一般在这种情 
况下,正室为了防止这种和主子打小就有情份的通房做大,会安排自己的贴身的丫鬟去服侍。可徐嗣谆对姜 
氏一往情深,姜氏看峨蕊为人又很老实,就把她留了下去。

          “不用了!”徐嗣谆帮姜氏掖了掖被子,“我在这里陪你——你怀着孩子呢!”

            姜氏心里甜甜的,刚才的不快烟消云散。

            她紧紧地握住了丈夫的手,陪着长辈逛园子的疲倦很快让她沉沉睡去。

            过了几日,是徐嗣谆的生辰。

           太夫人和十一娘商量着请了亲戚朋友来,给他摆了三桌酒,请长生社的人来唱戏会。

           台上锣鼓喧天,台下喧笑不断,大家吃吃喝喝的,也都很高兴。

           十一娘送了徐嗣谆一个巴掌大小的莲蓬模样的琉璃水晶盏:“是你五弟帮我在相国门前的淘的 
,很漂亮吧!”

            徐嗣谆爱不释手:“很漂亮,我很喜欢。”笑着向徐嗣诫道谢。

           徐嗣诫笑着拿了一个拳头大小的青花瓷透雕着缠枝花的灯笼:“这个是在多宝阁看到的,代六 
弟送给你。”又拿出个海碗大小的绘西山四景的羊皮走马灯笼,“这个是我的。和母亲那个琉璃盏一样,从 
相国寺门旁的地摊上买到的。”把东西一骨脑地给了徐嗣谆,“虽然不值什么钱,可我看着都挺可爱的。”

           徐嗣谆两眼光亮,看看这个,摸摸那个,简直不知道该怎样好:“我要把这三个灯笼都挂在我 
的书房里……不,挂到暖阁的罗汉床上,躺着看书的时候,一抬头就能看见。”

          “你喜欢就好!”十一娘笑着。

            正说着,徐嗣俭跑了过来:“哎呀,四弟,你大发了。什么时候请我们下馆子吧?”他还是那 
么喜欢调侃人。

           “好啊!”徐嗣谆高兴地道,“地方你随便挑。”

          “翠花胡同怎样?”徐嗣俭一本正经地道。

             那是燕京有名的风月场所。

            徐嗣谆脸涨得通红:“还是,还是换个地方吧!”说话也有点磕磕巴巴的。

            徐嗣俭大笑,转头对太夫人道:“四弟连这个地方都知道!”

             就算不知道的,看他这促狭的样子,也知道不是什么好地方了。

           “过来!”太夫人朝徐嗣俭招手,“我让你没个正经。”拧了他的耳朵。

          “哎哟哟!”徐嗣俭双手捂耳,佯做疼痛难忍的样子,“老祖宗,您轻点。我大小也是个正六品 
的官。你这让我脸哪里去!”

            哄堂大笑。

            姜氏有些失望。

            她见十一娘送了徐嗣谆很多造型独特却价格便宜的灯笼,以为十一娘会趁机劝一劝徐嗣谆,谁 
知道十一娘却什么也没有说。

            琥珀私下也问:“夫人,您不是说想提醒四少爷几句的吗?”

          “还是另找个机会吧!”十一娘道,“人太多。他也是好心。我怕他面子上挂不住。”

            琥珀点头。

           只是没等十一娘找到机会,徐令宜和谨哥儿突然回来了。

           “怎么也没有让小厮连夜送个信。”她急着让厨房做菜,给徐令宜找了换洗的衣裳,帮儿子洗 
澡,吩咐丫鬟把他们箱笼里的衣裳全拿出来浆洗,“家里也好有个准备。”又道,“不是说可能过了夏天才 
回来吗?怎么提早了?夏天赶路,多热啊!”

           “何承碧在福建大捷,把平海卫的倭寇扫荡一空。”他望着十一娘的目光灼灼如火,“皇上封 
何承碧为福建总兵。”

              何承碧是什么人十一娘不知道,但这几年福建战事多依靠靖海侯区家。

          “是不是说,从此以后朝廷有海战的将领可用?”

             徐令宜大笑:“不错。他不仅荡平了平卫海,之前还荡平了横屿。”他的喜悦溢于言表,“ 
我对区家,再也没有顾忌。”他躺在松木澡桶里,仰望着净房上的两块明瓦,“十二年了……”

            有些事,从来不曾忘。

            淡淡的声音飘浮在雾气氲氲的房子里,让十一娘的眼睛微涩。

          “侯爷!”她帮他擦着背。

            他的背部线条分明,宽阔有力,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这肩膀太累,想让他多休息一会,帕 
子掠过的时候都要用手拽了帕角,怕那重量让他觉得吃力。

            一时间,净房里静悄悄的,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却不觉得单调或是沉闷,一呼一吸间,像 
是一唱一和,一问一答,渐渐变成了一个频率,只让人觉得妥贴。

           “侯爷!”有小丫鬟怯生生的声音打破了净房的安静,“雍王爷来了!”

             徐令宜站了起来,“哗哗哗”的水声溅了一室:“请王爷到小书房里坐。我就来!”他的声 
音冷静而凛冽,十一娘的心砰砰乱跳。

             好像感觉到了她的不安似的,徐令宜转身握了她的手:“没事!我们谨哥儿还没有成家立业 
呢!”

             十一娘笑着点头,静静地抱了徐令宜片刻,转身去给他拿换洗的衣裳:“侯爷是穿官服还是 
穿便服。”声音清脆,不带一声的波动。

             七月中旬,皇上以靖海侯负责的台州战役不利而一天内连发三封问责书,拉开了朝野内外对 
区家的弹劾、声讨。

             年过八旬的靖海侯亲自上京请罪,病逝在了福建边界的光泽县。皇上并没有因此不予追究, 
而在合家团圆的中秋节来临之时,在午门外张皇榜斥责区家三十六条罪。随后区家被夺爵,家产被抄没,嫡 
支被处决,旁支被流放,二百多年的家业一朝散尽。

             福建世家被洗牌。其后五年之内都没有缓过神来。燕京却早有了新的谈资——何承碧在为部 
下行赏时,原福建总兵李忠的次子李霁赫然排在第一位。

             当年的旧事被重新提起,李忠成了背黑祸的悲剧人物,李霁则成了重振门庭的少年英雄。

           “他能让何承碧用他已不容小视,何况是把他的名字放在第一位。”徐令宜丢下手中的邸报, 
懒洋洋地道。

             事情都朝着他希望的在进行,他沉稳的脸上透着隐隐的飞扬之色,让他显得年轻好几岁。

           “这么多的年过去了,皇上应该不会揪着李忠的事不放吧?”十一娘坐在他身边给谨哥儿做肚 
兜。

          “现在正是用人之际。”徐令宜淡淡地道,“何况当时李忠的时也是不明不白的糊涂帐。皇上不 
会旧事重提的。”

            正说着,小厮气喘息未定地跑了进来:“侯爷,雍王爷来了!”

第674章 微动(下)

      要说这些日子谁和徐令宜走的最近,就是雍王了。

      如今大事已定,他也应该颇有感触吧!

      十一娘帮徐令宜更衣,坐下来继续给谨哥儿做肚兜。

      不一会,谨哥儿跑了过来:“娘,娘,雍王爷来了!”

      “你怎么知道的啊!”十一娘笑着放下手中的针线,“雍王爷和你爹爹有话要说,你别去打扰。”

      雍王爷来得多了,不免会遇到几位表弟。徐嗣谆温和守礼,徐嗣诫腼腆安静,只有谨哥儿,是年纪最 
小的,不怕,又是个自来熟。一来二去,雍王爷越看越喜欢,常常会带些有趣的小物件赏给谨哥儿。谨哥儿 
点头,趴在十一娘的膝头和母亲说着话,“我去爹爹书房练字,看见雍王爷的护卫了,我就折了过来。娘, 
雍王爷怎么突然到我们家来串门?”

      “为什么这么说啊?”十一娘摸着儿子如丝缎般顺滑的乌发。

      “我们都住在燕京,从前他一年也不来一次,可您看这两个月,隔三岔五的就来了。”他小小的脸上 
有与年纪不相符的沉静,“您说,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啊?”

      平时总觉得他小,性子又刚烈,没想到他还没有这样细腻的一面。如果是别的事,十一娘自然要对他 
言明,可这件事却不好告诉他。

      “你不说,娘还没有注意。”十一娘笑道,“娘也不知道。不过,他是王爷,随性惯了,也许是一时 
心血来潮也不一定。”

      “如果是心血来潮,怎么一而再,再而三的。”他不赞同十一娘的观点,“两个人见了面就是在书房 
里说话……”他很苦恼的样子,“又不像是有很多话的,常常说半句就停了下来,沉默半天,又说一句我不 
懂的。”

      十一娘笑着摸了摸他如缎子般顺滑的头发:“我们别管他们了。”转移了话题,“对了,你上次给我 
讲你去宣同的事,你还没有讲完呢!那个卖柴的老汉最后怎样了?”

      谨哥儿精神一振,暂时把这件事抛到了脑后:“。。。。。。那位公子扶起了他,看他脸上划伤了, 
赏了他五两银子。结果那老汉见了,立刻跪到了那位公子面前,求那位公子把他的柴买了。那公子就顺手又 
赏了一两银子他,柴也不要了。老汉千恩万谢,那公子颇有些得意的是了。我也觉得那公子行事大方磊落。 
没想到第二天我们在另一个地方吃饭的时候又遇到了卖柴的老汉。他也是避之不及被一辆看上去朴实无华的 
黑漆平顶齐头的马车给撞了,只是这次人家只赔了些汤药费给他。没买他的柴……”

      十一娘笑盈盈地望着儿子,静静地听他讲着一路的见闻,心中很是感慨。

      难怪人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

      谨哥儿跟着徐令宜出去了两趟,老千、骗子都见过了,可谓是大长了见识。

      那边徐令宜送走了雍王爷,想了想,把徐嗣谆叫了去。

      “家里可以调用多少银子?”

      徐令宜过完年后就把徐家庶务交给了徐嗣谆打理,回来后又一直忙着区家的事,并没有过问家里的事 


      徐嗣谆微愣。

      父亲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

      难道是差钱用?可也不至于把要动司房里的钱啊!

      父亲手里应该还有些积蓄才是。

      不过,也不一定。

      他看了府里这几年的帐目,收益几乎是一年一番。从前一年也不过几万两银子。

      他突然想到了频频来访的雍王。

      听人说,雍王前些日子造了个很精美的院子,花了八十多万两银子。

      难道是要给雍王还债?

      想到这里,他立刻道:“可以调用三十万两银子。”

      徐令宜有些意外:“怎么可以调用这么多的银子?府里的收益,一年也不过六十万两。这才八月底, 
上半年又是花银子的时候……”

      徐嗣谆忙道:“家里帐上有二十万两,我手里还能抽十万两。”

      这个数目比较正常。

      “到底有多少银子?”徐令宜微微点头,“你别把你自己的银子和府里的银子混到一起。那些司房的 
小管事们,当差的时候身上从来都不带一个铜子,就是怕把自己的钱和公中的钱混到了一起,算起帐来不明 
不白的,说不清楚。”

      徐嗣谆微赧着应“是”,道:“帐面上有二十万零六千四百四十五银子。”

      “帐面上?”徐令宜脸色微凝。

      徐嗣谆看着心里就有些慌张起来:“我仔细看过帐了,没有算错。”

      儿子也是快要做父亲的人了,怎么也要给他几分体面。

      要不然,在孙子面前儿子哪有做父亲的尊严。

      想到这里,徐令宜的语气又缓了下来:“我是问你,库里还有多少银子?”

      徐家的银子收了库,并不是就那样放在那里。

      而是一部分会给那些信用好的银楼周转,收些利钱;一部分会放到库里,准备不时之需。

      徐嗣谆忙道:“十七万六千九百三十二两。”

      说得算是比较清楚了。

      徐令宜满意地点了点头:“我要从你这里抽点银子,你看能抽多少走?”

      徐嗣谆想了想,道:“您要是差银子,可以都抽走。我吃穿嚼用都在府里,那十万两银子放着也是放 
着……”

      徐令宜听着笑了起来:“不动用你的银子,你说说看,能给我多少?”

      徐嗣谆想了半天,犹犹豫豫地道:“十……四万两吧?”

      半年重要的节日只有万寿节和春节。留两万两银子置办万寿节的东西,其他的做日常的开销。

      至于春节,年底的银子应该入库了,反而充裕起来。

      徐令宜点头。

      和他想的差不多。

      他心里舒缓了不少,念头转到雍王身上。

      借五十万两银子……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只是自己一口气把这些银子都拿了出来,徐家恐怕又要在 
众目睽睽之下……最好的办法是借一点……而且大家都知道他借了钱子……念头一闪而过。他问徐嗣谆:“ 
大丰号的银子是什么时候还上的?”

      糟了!

      徐嗣谆脑子里一时有点懵。

      二月间,朝廷要往福建、浙江运送饷银。条件是承运的楼号要先拿出三百万两银子押金。这押金,已 
是整个饷银的四分之三了。要是到时候朝廷不认帐怎么办?燕京的几家银楼在犹豫的时候,从安徽来燕京开 
分店的大丰号不声不响地接了这单买卖,然后私下向燕京的几家有实力的人家借银,月利二十点。白大总管 
借了二十万两出去,说好三月中旬就还。当时父亲曾嘱咐他,让他把这件事盯紧一点。万一大丰号五月中旬 
还没有把银子还上,就赶紧去找顺王。那个时候他正忙着找做灯笼的铺子……五月中旬他去看帐的时候,本 
钱和利钱都还上了。他也就没有放在心上。

      听说大丰号银子不够,一共借了一百万两。

      徐嗣谆思忖着。

      肯定不是三月份还的。

      如果大丰号有办法,就兴地出那么高的利了。

      不过,到底是四月还是五月还的呢?

      他实在是没有印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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