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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 流尘往生 by_悯众生-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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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停车!”
  他忽然剧烈地挣扎起来。然而,帮他缚住双手的人,显然技术不错。
  “没用的……教主交代过的话,办砸了可有我们好看……公子你,自己多担待着吧。”赶车的人回过头,安慰着凤未然。声音居然……颇为怜悯?
  “他……你们教主现在危险!”
  “教主说他自有计较。”
  该马车,与另一辆驶向天随府的马车,背道而驰。
  有人咬牙切齿地大喊:“萧墨隐,别让我看见你第二次!!!……唔……”
  然后,嘴被人慌忙堵上。
  可见“前”教主往日积威的确甚重。
  ◇ ◇ ◇ ◇ ◇
  虽然越镜尘是很期待那人的到来。然而,事与愿违。这一路,平静的诡异。
  他本人曾背下过教内全部暗哨的分布图。路经这些位点时也发现,的确是一个人手都不在了。并且,显然是主动撤离,而不是被人清除。
  头脑里似乎浮现个大大的问号。再来,变成感叹号。
  ……不愧是你,的确胆子够大。
  这似乎是,邀请闻人离一对一决战的信号?
  夜晚。客栈。昏黄闪烁着的烛火将人的剪影贴在客栈的墙壁上,拉得狭长且巨大。
  越镜尘坐在浴桶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撩起水拨在自己身上,人却是在发呆。臂上、胸口……全身上下都留下点点红痕,他离开萧墨隐的时候并没有注意,晚上终于找到时间打理自己的时候却发现了这些印记。然而,虽然多,却都不深,难怪那个时候……并没有任何痛感。
  忽然响起了敲门声,冷岚冰的声音在门外响起:“萧少主,我帮你拿了晚膳。”
  “直接推门。”越镜尘应到。
  然后是门吱呀一声响。再然后是某个人低声抽气的声音。
  越镜尘轻轻一笑,在水中转过身去,看冷岚冰一阵兵荒马乱地放下餐点然后尴尬地低下头。他忽然心生好奇,然后趴在桶边,懒洋洋地道:“是因为我太象闻人离了吗,你们才把我当女人对待?”
  冷岚冰拖了很久才迟钝地回了声:“……啊?”
  “我说我象她已经象到能让人忽略我的性别了吗?”越镜尘心情不差,头一次耐心地重复了一遍问题,没有任何不悦。可是……萧墨隐的行为他能理解。反正那个人做出什么事都不算稀奇……可是,冷岚冰这个反应就有些说不过去了吧?
  “难道你也喜欢闻人离?”
  冷岚冰这次反应颇大,他震惊地后退几步,美眸倏忽睁大,道:“你、你说什么?”
  “呵……”目的达成,见到有人被吓成这样,他顿生愉悦。
  越镜尘面前,黑衣美人却低下头,神色有些窘迫,又有些不易察觉的愤怒。“难道喜欢你的人非得都先喜欢离夫人不可吗?”
  连越镜尘闻言都沉默了片刻。然后他展颜笑道:“那倒也是。”
  “萧教主……难道你认为……”
  冷岚冰渐渐收住声音。对面那个一直一派悠然平和的人突然渐渐冷了神色,露出了明显的烦躁之意。
  踩中痛处了……冷岚冰发现。
  出于某种好奇加不怕死的精神,还有那么一点点他自己也说不清楚的复杂心情,他继续试探:“那时候天随府和冥神教势力发展迅速,联姻是很正常的……怎么可能有人能拿你当作替代品……”最后一句话倒有几分发自内心……怎么可能有人拿他做替代品。那人的存在感一向很强,让人不能忽视,更让人不能错认。
  越镜尘挥挥手打断他的话,然后手撑在浴桶两边,从中翻身出来。冷岚冰果然又快速移开视线。
  “我比你了解他深多了。”
  哗啦溅起的水声,掩盖了最后一声低不可闻的叹息。
  “什么?”
  “我说,当初看你镇定自若说要找未然‘共度良宵’的时候,我还觉得你挺豪迈的人,现在怎么又开始避讳上了?”
  越镜尘慢条斯理地穿起衣服,这才坐到桌旁,拿起碗筷用膳。冷岚冰没有要走的意思,随他一起坐在桌旁。越镜尘不再理他,只是自顾自地想着自己方才被打断的心事。
  萧墨隐……
  又打算出其不意来个怎样的计划?不按常理出牌的人,总是能带给人惊喜,与惊讶。
  闻人离已经派了天随府一队人马前往与天诀宫会和,近期共同攻打冥神教总坛。不出所料,这两方果然早已勾结。但是……但是,魔教至今还没有任何动静。
  再者……再者萧墨隐那个人还把凤未然推出来代教主之位。
  想起此事,越镜尘就觉得,这简直就是萧墨隐一石二鸟早有预谋之计。一次连魔教和凤未然一起消灭掉,既撇掉魔教这个大包袱,又顺便消除凤未然这个眼中钉肉中刺……
  越想越觉得,依萧墨隐的个性,不这么做才不象他。
  冷岚冰坐在旁边安静地看着越镜尘边吃饭边走神,然后长长地叹息:“明天要到天随府了……”
  今夜夜风很大,刮得窗一声一声响。竟然还真让他想起了,山雨欲来风满楼。会诈死逃离夫家的女人,还有做事风格离奇的教主,怎么想都不会是省油的灯。
  天随府。
  越镜尘站在天随府的大门口的时候,亲眼印证了传闻。在喧闹市井中的深宅大院,完全没有武林泰斗该有的气派威严,倒象是寻常大户人家的住宅。只有双脚踩在了天随府里的土地上,再亲眼看见了无数深藏不露的高手,才知道了什么是能与魔教抗衡的力量。
  越镜尘被安排在离闻人离很近的院落里。即使身为魔教“叛变”过来的,也完全没有人限制他的行动监视他的行为。
  天随府传说中的外姓府主一直没有露面,闻人离一直管着一切的事。
  于是,在闻人离又一次端着棋盘,过来找越镜尘下棋的时候,他边落子边问:“你已经收拢了全部权利,是吗?”
  闻人离微拢鬓发,敛眸浅笑,道:“其实尘儿你如果肯一直留在这里,我给你的东西一定不会比魔教差。”
  “如果你没在那之前杀了我的话。”越镜尘暗讽到。这个女人,让冷岚冰在他身上下了那样致命的毒药,再说这些话又有什么意义?
  “你的解药我随时可以弄到,我并不缺黑残木。”闻人离却笑,温婉清浅的笑容,竟然看不出半分虚情假意。
  越镜尘再懒得回应她这样异想天开的设想。静静地落子,从此一言不发。他相信,他的确是从那个女子的脸上看到了类似于失望不甘的神情。
  天随府的十天里。越镜尘就在重复不断地听这样无趣而又无聊的建议里。
  扔了东西又想捡起来。城府深沉,心狠手辣。
  萧墨隐怎么看上这种女人的……他不是那种会为了魔教把自己也卖了的人,所以……当初他到底是怎么……
  越镜尘在床上辗转。慵懒地伏趴在被褥中。无事可做,也间接导致了每天呆在床上的时间越来越多。毒仍蛰伏在他的身体里,刚接好不久的手腕有时仍会疼痛,所以甚至连偶尔练练武功的心情都没有。
  昏昏欲睡中,然后……
  有人轻柔地卷起他一缕发丝。
  越镜尘偏过身,见到那人,眉目间流转着温暖柔软如春水笑意,唇边笑意醉人。

  第三十二章

  男子趴在他的身旁,三千青丝落在两人肩上,轻柔触感象是羽毛。他的眼睛漆黑得象是夜色,也是不能望的深渊,只一眼就是坠落的开始。
  “父亲……大人……”他喃喃道。有眨眼瞬间,微微失神。
  “尘儿?最近过得好吗?”萧墨隐又是温柔一笑,轻声问到。
  越镜尘一时竟不知是不是该接这个问题。沉默半晌,他也只是缓缓道:“你来得比我预想的要快,怎么?以你现在的功力不是应该躲在哪里休息?”
  越镜尘忘了,这个所谓的功力大损,到底是拜谁所赐。而他竟然还在提这笔旧账。
  只是越镜尘心中一点惧意的影子也没有。即使,即使萧墨隐的手轻柔地抚过他的发、脸,然后已经继续在他的颈侧移动。他沉墨色的眼眸仿佛是类似冰冷的质感。越镜尘知道这己是怒气的象征。
  即使知道已惹来他的怒火,他也没有畏惧过。
  即使他是知道他的性格是下得去手,他也没有担心过。
  萧墨隐无论如何也不会对他动手。其实这是他们两个谁都默认的事实。无论是为了何种原因,无论是出于什么心情。
  果然那抚慰只是抚慰而已,没有演变成半路掐死他的凶器。
  挂着如春风拂柳般笑容的美颜在视野里一点一点放大,气息交染。他还是觉得连周围的空气也带上了暖意。越镜尘的手握紧又松开,终究是没有推开那人,所能做的也只是偏过头去,避开那让人躁意顿生的视线。
  可是连这样的逃避都不被允许。
  萧墨隐落在他颈边的手不知碰到哪里,他顿时全身一麻,而着瞬间的麻意足够让萧墨隐扭过他的头,并欺身压上……
  被褥是厚且柔软的。萧墨隐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他的身上,更让他越加向被里陷进去。肌肤所处不是丝滑的被面就是比被面更为丝滑的肌肤,身上的重量压得他胸口沉闷几乎透不过气。
  午后温软的气息比不过身上的温柔缱绻,扣人心弦。
  萧墨隐的唇带给他熟悉的感觉,柔软而湿润,这些让他不禁想起不久前的那天。其实那并不是令人难以忍受、心存恨念的不得已为之,而是不由自主和愉悦。
  身体比头脑更先忆起那刻的欢愉。越镜尘自己不是自欺欺人的人,没有多想已揽上那人的腰,狠狠向自己压过来。触手即是一片春水。
  越镜尘伸手挽上那三千流水,微一用力,硬是将萧墨隐拉开几分。
  后者仅是若无其事微微笑着,不见恼怒。
  “父亲大人……”话语随着叹息一起溢出,便带着叹息般的情感。
  萧墨隐闻言笑了笑,翻过身,躺在了越镜尘旁边。
  越镜尘觉得应该说些什么。于是他问:“你……见过她了吗?”
  “……谁?”
  “我娘。”
  此二字一出,连萧墨隐都愣了愣。而越镜尘在等来许久的沉默后,终于偏过头去看了他一眼。那个人微微蹙着眉,神色是他读不懂的。
  长长一声叹息在屋内响起,萧墨隐最后淡淡道:“你……真的很会拨我凉水。”
  白衣微动,转眼已翻身下床。越镜尘眼疾手快,一把扯住他的衣摆。
  “你的脾气变差了,”定定望着那背影许久,僵持不下就是不见那人回头,越镜尘轻描淡写地说到,“为什么要说我拨你凉水?”
  不是没有见过萧墨隐生气,也不是不知道他的底线……但是,这次他却完全找不出原因。
  那个人又默立片刻。忽然,只闻轻轻的笑声。
  萧墨隐转过身,垂下眸的神态有一种别样的温柔之色,秋水一样的情意。“尘儿,我来见你的时候提起她……你不是泼我冷水是什么?”
  然后不出所料,他眼前那双眼眸慢慢浮上困惑。他于是继续低声而笑。
  “我有的时候简直不能忍耐你。”边笑边说,语句之意与声音之柔,全然形成两个极端。
  越镜尘放手送开他的衣摆,又懒懒地靠回床上。心里逐渐升起一丝不悦,他道:“没有谁让你忍耐我。”
  萧墨隐笑,悠悠说到:“你说的没错。我自己造的孽,所以我应该认命的。你不是正常人我也不是第一天知道,没什么好怪你的。”
  “……你骂我?”
  萧墨隐不置可否。“尘儿,我今天先走了。近期内……我不会行动。”
  越镜尘觉得自己心中的闷气依然没有得到开解。见那人径自一派优雅地拂平衣上褶皱,打算离开,想也不想地出手一指点中他的麻穴,然后揽住那人的腰,萧墨隐慢慢地软倒在他怀中。
  俯视着那张令只会为他带来复杂心情的容颜,越镜尘眼神深沉。
  “父亲大人,既然来了为什么还要走?”
  萧默隐静静看着他,平静如水,不发一语。
  越镜尘转身将他横抱到床上。
  同样是三千青丝。两个角度,两种感觉。
  被他压在身下亲吻,那样的发丝象是铺天盖地的黑云,纵然其实只是柔软美丽,也是带着压迫的。然而以俯视的视角看着这个男人,三千青丝便只是温柔无害的流水。
  枕被是雪色,他的发是墨黑。清雅秀丽的容颜,脸上是习惯性的浅笑,美丽的眸带着玉石般的冷质。
  他嘴角轻勾,似笑非笑。
  “尘儿,你有时也真教我惊讶。”
  越镜尘没有回他的话。手指缓慢地在萧墨隐的衣结上移动。“你来了一次,说了一堆废话就走不觉得很没有意思?”
  “那你觉得该怎么办?”
  萧墨音话音未落,越镜尘已倾身吻住他。辗转深入,逐渐加剧。
  他的唇有水的触感。滑润,冰凉。触之若无物。松开他略抬起头,以极近的距离看着他。眉目如画,摄人心魄。
  眼里无意间泄出几分没有隐藏好的情感。
  越镜尘的手指一寸寸抚摸着萧墨隐的脸。一直没有反应的人突然轻笑道:“尘儿,你是不是怪我上次用强所以一定要……”
  “父亲大人认为我是那种人?”冷冷而笑,他打断他的话。
  萧墨隐有些无奈地再叹:“我说过,你是不能当作正常人看待的……我怎么知道你怎么想的……”
  越镜尘冷笑。“无所不能的你也有束手无策的时候。”这个男人在讽刺他。而且是一种让人无法反驳、不能动怒的讽刺,否则就会演变成歇斯底里的单方面争吵。
  萧墨隐眼中神光不定,欲言又止的样子。
  “你还有什么不敢说的?”
  他一说出此话,身下的男子笑了出声。眸微微眯了起来,唇角是空前未见的愉悦笑容,这是慵懒而柔顺的神情。他不由得神色微凝,俯身亲吻他的颈侧,左手由衣领探了进去,不怎么温柔地一路扯开他的衣衫。
  肌肤如水如绸缎,温热而柔软。贴上去的时候,他就想……如果这个人不是萧墨隐就好了。那么他不会有武功,不会有心机,不会有自己不能折损的骄傲。
  萧墨隐伸出手,轻轻搭在越镜尘的腰上。不是阻止,也不算妥协。“呵……我不是每次都会倒在你的温柔乡的,下次记得要来就来狠的。”
  越镜尘心里是非常明白。这个人不大可能被他顺顺利利一指就点中穴道,就算他一时大意不慎中招,过了这么久一段时间,穴道也早该被冲破了。所以无论从哪个角度上来看,在山洞里的那次他都是福从天降,而他现在却是既没有天时地利更加也没有人和。
  一开始凭着一股不知名的冲动去点那个人的穴。那时候心中一闪而过的、非常想要做的事,已经没有可能达成了。
  因为与他废话,因为被他迷惑,而错失良机。
  “怎么,下面就不会了?”
  那个声音带着浓浓的笑意响起,当他犹豫着亲吻他的胸膛并抚摸他的腰部之时。
  越镜尘觉得某种程度上这是他的错觉。分明萧墨隐的温柔是完美无缺的,他却总能从中找出些也许是他的错觉的暗讽,而这曾不止一次地挑起他的不满。
  “……你,真的……”越镜尘更加犹豫,也确实不舍。咫尺处温暖而美丽的眼眸里满含的是鼓励。
  他再度细致地打量着身下压着的美丽躯体。无论再怎么看,也只觉得……原本要说出口的话可笑得很。想要占有这个人的念头更加类似于异想天开。
  “为什么不反抗……”
  “你那时候为什么不反抗?我记得你连冲穴都没有试过?”萧墨隐勾起嘴角,眼里的神色渐渐变得深沉且不能言明。
  越镜尘回忆片刻,才道:“你点着我的穴……而且,”顿了顿,声音有些迟疑,“你很漂亮,我为什么要拒绝?”
  片刻的沉默令人的心不禁开始发紧。越镜尘隔了许久,因为身体紧贴着的人开始变得僵硬,他才迟钝地发现身下的人神色不对。
  他的眼神是他都不想对视的复杂与冷淡。
  萧墨隐看着他,忽然如春风般轻柔地一笑。“你也很漂亮,那我又为什么要拒绝?”
  那个笑容……就是那个笑容。千百次只要出现在他的脸上,就会让越镜尘下意识警觉的笑容。
  越镜尘静静地审视着那毫无破绽的表情,眉头缓缓皱了起来。心中的古怪感已经压倒了警觉……他不愿意再听同样的话。
  “我这样说你开不开心,”萧墨隐微微笑道,眼波里不能再压制的冷意肆意流转,“我和你的答案一样,你满意不满意?”
  他轻轻将越镜尘自身上推开,撑起身斜倚在床头,淡淡地移开视线平静地看向窗外。
  “其实你不拒绝我的原因和我不会拒绝你的原因是一样的,为什么你不愿意承认?”
  “还是说……是我会错了意?”
  他转过头来的时候,目光灼灼。
  越镜尘只觉得哑口无言,不知是什么感觉,他一句话也答不出。眼神也几乎要避开去。只是,他从来不愿意对这个人低头。哪怕只是无足轻重的一件小事。
  “尘儿,”他伸出食指勾住他的下颌,眼底又有深深笑意流露,“还有,长得好看你就能接受……尘儿,你真的又让我惊讶了。你是这样的吗?”
  萧墨隐第二次理好被扯得凌乱不堪的衣衫,而这一次他的衣服再也不能恢复完好的平滑洁净。“本来是有点正事和你说的,这样都被你气得忘了……”他从屋子里掠出去的步法快得很,眨眼只觉轻风过而已。
  他前脚走,冷岚冰后脚就进了屋。
  越镜尘懒洋洋地扫了他一眼,又低下头去。目光深沉如潭水,思绪纷飞。
  冷岚冰一边放下手里的东西,一边笃定地说:“你又把他气走了。”
  “冷岚冰,你倒来倒去的好玩吗?今天向天随府,明天向魔教?”
  萧墨隐能轻松就翻进天随府的深宅大院里,自然不是他的武功真的惊为天人到了三成功力也能称霸天下,而是,有人暗助。
  越镜尘笑了笑。“我要是你,绝对不顺魔教。我家父亲是那种翻脸就不认人的那种,你得罪他也不是一次两次,他要不报复那就不是他了。如果换成闻人离倒还可能饶你一命。”
  “我高兴,多谢你的好意。”冷岚冰头也不回地应到,语气里的讽刺颇得某人真传。
  连越镜尘都被噎了一下。今天实在是莫名其妙的一天,他见到的每个人都和平时不一样。冷岚冰自顾自地倒了杯茶,在桌旁坐下,问到:“你刚刚在想什么,很严肃的样子。”
  “我说了,你能帮我?”
  “那要看是什么事了。”冷岚冰双手捧杯,浅浅啜了一口。在他的概念里,眼前这个人能烦的无非就是一种事——公事。眼下能让他思考的,也就是天随府和魔教那点事。所以,他可以回答他……
  “你不是喜欢男人?那你知道男人喜欢什么?”
  噗——
  砰——
  冷岚冰没控制住,一口茶水喷出,随后茶杯落地,半杯茶全洒在他的身上,烫得腿上一阵热。“咳……咳咳,你要讨谁喜欢?”
  骇然抬头,那个人脸上挂着玩味的恶质笑容……“你存心的是不是?”任谁带着半身水迹,口气都好不到哪里去。

  第三十三章

  “你看我象是开玩笑?”
  冷岚冰再看看对方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并不认为自己的判定有翻案的可能。他根本是在拿他寻开心。看他震惊,看他尴尬,他开心得很。
  床上侧卧着的人突然坐了起来,手肘撑膝,单手支颐,凝眉敛眸,颇为认真地作思考状。“以前有人跟我说,如果看上一个人第一步应该送花,送珠宝,送房子……”
  冷岚冰僵了僵,开始有身在梦中的感觉。唤回他的理智的是对面那人眼里的一丝诡谲。“这么一说我还突然想看看他收到后会有什么表情。”那人说。
  冷岚冰终于确定越镜尘根本是在拿他打发时间。不再浪费自己的时间,他简明扼要说出来意:“离夫人选定五日后挥兵冥神教总坛,所有计划一定在那之前完成。少主不妨考虑循在下的旧路,倒戈一次,你的决定……就看这几天了。不要和养你长大的父亲作对,更何况你刚才说了你喜欢他。”
  “哦?我说了是他?”越镜尘挑眉。
  桌旁的黑衣美人清清冷冷的美眸里闪过一丝……鄙夷。却没有正面回答越镜尘的反问。
  “那就是我说了……”他又道。垂下眼,却掩不住眼里渐渐浮上的冷意。“你应该这么想,我如果说喜欢他,就更应该趁他落魄之时囚他的人讨我的债。”
  冷岚冰不可控制地又僵住了。
  “真正做错的是你。你这样的人,怎么会做出投靠魔教这样的选择?”越镜尘眸里有熠熠光彩。
  冷岚冰。这个人从头到尾做的每一件事莫不是计划周密下手干脆,每个选择都是对自己最有利的选择。可是他却在关键的当口投了魔教。
  他曾切断了他的右手筋脉。
  萧墨隐每次哪怕是提到和这个人有关的事物,眼里的冰寒都是怎么也掩盖不住的。纵然现在也许因利益所趋双方结盟,事情完结,冷岚冰一定也是死得要多惨有多惨。
  反观天随府,如果冷岚冰把赌注压在这方,更容易保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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