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之隐之魔纹-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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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该干嘛的继续干嘛去，原本紧张的气氛消弭于无形。
　　之后，公共休息室里，我们一群人或坐或站的围在壁炉附近，贝拉对着特瑞安。多洛霍夫问道：
　　“韦斯莱那几个既然已经回来的话，Voldemort教授应该快回来了吧？……”
　　“哈哈哈，实际上，我们从魁地奇球场回来的时候并没有看见那几个倒霉蛋……”卢克伍德大笑出声，并且顺手捶了多洛霍夫一拳。
　　鲁道夫斯笑了起来，贝拉也反应过来，瞪了他们一眼。沙比尼站在我旁边，笑了笑，但没有开口讲话。
　　特瑞安。多洛霍夫特意对着我眨眨眼，还挥了挥手里的流线型扫帚，得意的说：“我可是善意的谎言……”
　　我挑了挑眉。特瑞安。多洛霍夫是安东宁。多洛霍夫最小的侄子，似乎是个很灵活狡猾的人。
　　安东宁。多洛霍夫，我清楚的记得他，在上次圣诞节黑魔王庄园的食死徒聚会上。年龄应该不小了却仍然拥有一张较年轻的脸，也是曾经在音乐喷泉事件中笑出声的其中一个，并且之后自告奋勇的向Voldemort供出那个谎称为黑魔王怀孕的女人。
　　记得在我当年的生日宴会上，他也是离黑魔王身边最近的人其中一个。他的侄子，主动出手帮助我们，是出于和卢克伍德或莱斯特兰奇的友谊，还是他的叔叔告诉他了什么？安东宁。多洛霍夫，当时黑魔王陛下的钻心咒，我还算是解救了你一次呐！
与Severus　Snape的夜谈
　　晚餐时间我并没有去礼堂，而是召唤来细心照顾我的家养小精灵。当多比和西卡端着我的晚餐香嫩多汁的小羊排、新鲜水果、饮料出现在我房间的时候，我对它们精心准备的食物先表示了满意，并且吩咐以后就这样按照我的饮食习惯来准备食物就好。它们恭敬的鞠躬，身上依旧穿着印着马尔福庄园标记的衣服。
　　小凤凰艾莉卡愉快地飞出去帮我送信了，我准备先泡泡澡，但是看着两只忙碌着的家养小精灵，我随口问到了霍格沃兹的厨房。
　　西卡正在对桌上的食物施加了一道美丽的蓝色魔法火焰用来保温。多比正在用魔法将浴池里的水注满，并且调整水温。听见我问话多比马上兴奋的用尖细的嗓音说了起来：
　　“小主人，厨房很大，就在城堡的地下，至少有一百只小精灵……”
　　“是一百二十四只，小主人，西卡仔细数过。”西卡接口道。
　　“它们也穿着统一的工作服，茶巾上印着霍格沃兹的饰章。多比问过了，它们说是尊敬的邓布利多校长的命令。多比告诉它们，马尔福庄园的小精灵都有好几种颜色的制服，小主人对家养小精灵慷慨而善良……”
　　它说了一堆好话，最后甚至尖叫着向我扑来，被西卡一把抓住了。西卡向着我行了个屈膝礼，然后转头对多比教训道：“小主人已经长大了，多比！你不能再这样随便碰触小主人，女主人的命令你忘记了吗？！”
　　多比听见‘命令’吓得一抖，在它忽然激动起来准备找东西砸自己的头之前我开口命令道：
　　“多比，停下！”
　　“我母亲说了什么？”我问道，心里有些疑惑，之前母亲也没有向我说其他的，况且这两只在我小时候没有少抱过我。
　　“女主人命令我和多比照顾好小主人，尊贵的小主人已经长大了……是血统高贵的纯血贵族后裔……西卡和多比不可以再像以前那样……家养小精灵只是高贵的巫师们最卑微的仆人……”
　　西卡有些断断续续的说着，蝙蝠状的大耳朵耷拉着，我却能够听得出它低落的语气中带着些伤心。它比多比年纪大很多，话比较少，始终很忠实的执行主人命令，不像多比那么聒噪。
　　我上前拍拍它们的脑袋，我现在的身高早已经超过它们了。
　　“你们一直照顾着我长大，我都记得。你们是我最好的、最忠实的仆人。我母亲的命令……私下里并不需要，有别人在场的时候你们再执行。”我对它们微微笑着，狡猾的眨了眨眼说道：“这是我的命令。”
　　多比激动的大叫起来，和西卡一起很感动的再次低头并且深深鞠躬行礼。今天我并不准备让它们在我沐浴时退下，因为想到需要继续问一些问题。
　　我在脱光前猛然意识到身体上应该还有某恶劣魔王留下的痕迹，于是用手掌中召出的金色光芒迅速在全身治愈了一圈，才继续动作。踏入温暖的浴池，愉快的浸入水底，铂金色的发散开在清澈的浅蓝色池水中，一些清香的栀兰花瓣漂浮在水面上，西卡主动将冰好的红酒放在池沿扶手边。我吐出一串串气泡后才浮出水面，继续问道：
　　“告诉我，你们觉得厨房里其他的小精灵们都认为邓布利多校长是很伟大的巫师么？”
　　两只小精灵同时睁着大眼睛点头。
　　“那么，它们怎么看待Lord　Voldemort？”我继续问道，注意观察它们的反应。
　　两只小精灵同时畏惧的缩了缩脖子，眨着网球般大小的眼睛对视了一下，再犹豫着看向我。
　　“说吧，如果你们听到了什么不好的话……我以马尔福家族小主人之名宽恕我的仆人，允许你们转述真实。”我郑重的出口以契约之名约束。我知道马尔福庄园的小精灵们对黑魔王从来都是尊敬而畏惧的，更不敢说他的坏话。
　　“小主人，霍格沃兹的家养小精灵们都不敢提及……它们大多数认为尊敬的黑暗公爵大人是……是黑巫师，邪恶……可怕……”多比很小声的说着，同时全身都瑟瑟发抖。
　　“余下的小部分应该是属于斯莱特林的小精灵们……它们的态度呢？”我一边思索一边继续问，取出一只水晶高脚杯放在台边，西卡立即伸出长长的手指在空中一点，酒瓶便自动的倒出了血红色的酒液。家养小精灵们被魔法部禁止使用魔杖，它们从来都是用的无杖魔法。寿命也比巫师长久的多，并且拥有强大的魔力。如果它们能够摆脱古老魔法契约的限制，或者组成军队……我不禁皱眉，深思着这种可能性。
　　“回聪明而高贵的小主人！属于斯莱特林学院的家养小精灵们认为黑暗公爵作为高贵的霍格沃兹创始人Salazar　Slytherin的后裔，才是霍格沃兹真正的主人，它们尊敬且畏惧着……但同时校长的命令也是必须听从的。霍格沃兹学校的古老契约约束着在这里工作的所有的家养小精灵，包括西卡和多比……”西卡的回答果然详细的多，它曾经跟随在祖父身边很长时间，也比单纯的多比懂事的多。
　　我满意的点头。闭上眼想了想，侧首再次问它们：“那么你们呢？”它们可是很清楚我和Voldemort关系亲密的。
　　“伟大的黑暗公爵大人对尊贵的小主人很好很好……西卡和多比很感激黑暗公爵大人当年的宽容和仁慈，丢了小主人的家养小精灵应该受到主人最严厉的砍头惩罚……”西卡拉着多比，嗓音尖细，语气却恭敬无比的回答道，多比在旁边缩着头摸了摸脖子，然后猛点头。
　　轻轻笑了笑，我也是后来才知道Voldemort在那年我失踪之后是如何放过了这两只，那可是黑魔王陛下对视为卑贱的奴仆极为少见的仁慈。
　　“我需要你们和厨房里的小精灵们友好相处，尽可能小心的打听或者秘密的摸索霍格沃兹里的秘道……”这所学校庞大而复杂，对于不能熟悉和掌控的地方让我觉得很不放心。
　　“还有霍格莫德村庄，你们应该知道的，邓布利多校长说学生要三年级以后才可以去，我需要你们熟悉去那里的路，以后需要你们去帮我买些东西……”
　　“如果以后你们听闻什么特别的消息，就暗中通知我。今后你们晚上就住在霍格沃兹厨房里吧……”看见多比快哭的大眼睛和西卡不舍的神情我解释了一句：“我需要你们去执行以上命令，况且这个房间没有壁炉，霍格沃兹的冬天会很冷，当然，你们还是随时可以来房间找我。”
　　家养小精灵很喜欢照顾孩子，它们又是从小睡在我卧室的壁炉旁的。由于飞路网的存在，所有的学生宿舍是不允许用壁炉的，便于学校管理。更何况，黑魔王陛下很可能会要求天天抱着我睡觉，不然也不会弄个暗门接通我和他的房间。多比它们知道Voldemort很关心我，并且时常教导我，但是还不知道我们会接吻之类……咳，现在当然不适合它们知道，得杜绝一切泄密的可能。
　　沐浴完毕，我神清气爽的穿好裕袍，转头异常认真的说道：“不得向任何人透露关于我和Voldemort的任何事情，这个命令依然有效！”
　　门口传来了敲门声，很有节奏的三下。多比和西卡在我的示意下消失在房间中。
　　我拿起魔杖很随意的一指，门自动开了。我可不希望别扭的Severus　Snape同学被门把上那只可恶的Tom小蛇为难，然后给我脸色看。
　　艾莉卡一头撞进来，扑到我怀里。Severus刚进门就阴沉着脸，同时用冰冷漆黑的眼珠四下打量了一圈。我很意外的挑眉，招呼他过来坐下，不禁想着难道那只小翠蛇已经嘶嘶示威过了？斯内普同学听不懂蛇语，当然不会明白那是需要回答密语的。
　　“我知道这个房间很豪华，是外祖父和舅舅的心意，嗯……按照柏林城堡的房间……”最初的确是他们的心意，现在是魔王陛下的心意……我主动开口说话，西弗勒斯同学这个样子，是在生气？
　　“Lucius，胖子二号缺了一颗门牙，嘻嘻哈……”小火鸟似乎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向我主动汇报道。胖子二号它说的是高尔？
　　Severus几个大步走过来，一屁股坐到沙发上，黑色半长发扫荡过他的鹰勾鼻，黑色校服长袍跟他的主人一样，在空气中划过了阴沉愤怒的弧度。
　　我觉得有趣的挑眉观察，他果然在生气……难道詹姆斯。波特倒霉蛋又来招惹他了？
　　“Severus，艾莉卡说高尔少了一颗牙，怎么回事？”
　　……
　　他紧抿着唇，不说话，右手却死死的抓着魔杖。小凤凰不断扭动，吵着要喝酒，我沉下脸色，捏住它的金色长喙，瞪了它一眼，让它闭嘴。看得出来Severus心情并不好。我坐到他身边，在他面前放了一杯红酒，并且同时给小火鸟喂了一点点，我可不敢给它喝多，谁能保证醉火鸟不会发飙？
　　Severus毫不客气的拿起一饮而尽，苍白的脸上很快泛出一抹红晕……毫无美感的牛饮啊！我不禁叹息出声。
　　“刚才晚餐后，公共休息室，高尔替我挨了一下，摔掉了一颗门牙。”Severus干巴巴的说。
　　“是谁？”我敛眸，面无表情的问。
　　“下午变形课后碰见了纳西莎她也许是想等你，后来遇到了想找我们麻烦的一群高年级斯莱特林当时纳西莎叫来了她姐姐和莱斯特兰奇级长……晚餐时在学院桌上布莱克级长很高兴的告诉我们，下午他们找过你麻烦但是没讨到便宜，他们听见了，所以刚才在休息室他们又……我用了石化咒。”他语速很快，甚至有些语无伦次。
　　“那么，高尔是中了魔咒还是中了拳头？”我快速分析了一下，他是想告诉我事情经过。
　　“脚。”Severus干巴巴的蹦了个词，继续补充：
　　“被绊了一脚。他们应该是故意想绊我，结果是高尔摔倒了。级长说V……Voldemort教授不允许学院内讧，所以他们才不敢用魔杖。”
　　“好了，Severus，别紧张，我相信，高尔不会怪你的。校医院应该有可以重新长牙的药水，或者你帮他配一剂吧。”我微微笑了下，试图安抚他的不安，还好情况不是太糟糕。下午穆尔塞伯他们肯定不甘心，贝拉又嘲笑了他们，所以那些人恼羞成怒了！明着不敢所以来阴的……
　　不过……还真想用无杖魔法好好教训下那群人，反正没用魔杖就不能检验出施法痕迹，就算是老子用了魔咒，也没有证据。等等！
　　“Severus，你说，你用了石化咒？？”我惊讶的问道。
　　“是的，Lucius。我用石化咒攻击了那个故意伸长腿的白痴。”Severus黝黑的眼珠看着我。我皱皱眉，有些担心的扫视他全身，如果他被那些高年级生围攻，怎么对付的了一群。但是他显得并不狼狈。
　　“我没用魔杖，是偷偷用的无杖魔法。”Severus嘴角隐讳的翘了下。
　　“干得好！Severus，你果然是属于斯莱特林的！”我都要为他喝彩了，聪明的家伙！果然我的同伴应该都是狡猾的！当然，我的Tom更狡猾，我得意的想着，笑出了声，举起酒杯和Severus对碰了一下。
　　他也笑了下，虽然只是很短一瞬，清秀而苍白的脸显得柔和许多。
　　“Voldemort教授不允许内讧我怎么会愚蠢的用魔杖留下证据。在场的人当时都很惊讶，并不知道是谁发出的咒语，肯定没有人想到我会无杖魔法，不过……”他顿了下，皱眉。我抬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莱斯特兰奇学长似乎有意无意的在观察我。”
　　“鲁道夫斯会站在我们这边，不用担心他，况且他知道我会无杖魔法，如果他猜测到你也会的话并不稀奇。那么，我们来说今晚的正事吧……”
　　“是因为莉莉。伊万斯，对么？”Severus忽然没头没脑的插嘴。
　　我抬头，用银兰色的眼坦率的直视他，想看清楚他的想法，Severus阴沉着脸皱起了眉，紧抿着唇，却移开了眼，身体靠向了沙发的椅背，仰头望着天花板等着我的回答。
　　“是的。她中午和我们说话时，有斯莱特林的学生看见，你应该了解……”我顿了下，现在并不适合说很深层的东西。
　　“黑魔王厌恶麻瓜出身的巫师，格兰芬多更是死对头，所以那些学生认为有了教训我们的理由……”‘厌恶’这个词语还是委婉的说法，我拿起酒杯，啜了一口香浓的酒液，血红而剔透的光泽就像是Voldemort那魅惑而迷人的眼。
　　“Lucius，对不起。”Severus有些僵硬的开口。
　　我猛然侧首目光犀利的看着他，他却再次移开了眼不敢跟我对视。
他糟糕的童年记忆
　　“Severus，我们现在来练习你的大脑封闭术吧？让我看看这么久了你能不能保护好你可怜的大脑了，我才能告诉你更多的东西……”我语气轻柔，却不容他说拒绝，这个该死的别扭小孩！千万不要告诉我他实际上……
　　小凤凰敏感的察觉到气氛的僵硬，立即飞到了床头上呆着。我站起身，拿着魔杖，无视他紧张的握拳的动作，冷淡的紧盯着他的双眼，使用摄神取念，入侵他的思维。刚开始是一片迷茫的白雾阻挡着，什么也看不清。作为11岁的孩子，已经很不错了。
　　我加大了魔力的输出，准备测试下他能够抵抗到什么程度，忽然突破了守卫薄弱的某一点，一幅又一幅的画面瞬间闪过：分院仪式，马尔福庄园，他妈妈帮他系头发，瑟兰迪老头的特训，我训练他骑扫帚的画面，实验室熬煮药剂，家族图书馆一起看书学习，我和我父亲在他家……
　　画面猛然一转：一个鹰钩鼻的男人正在朝一个畏缩的女人咆哮，一个黑发的小男孩在角落里哭泣；同样是那个鹰钩鼻的男人，一脚将小男孩踢到墙边，虚弱狼狈的女人冲上前抱住男人的腿；一个头发油腻腻的男孩独自坐在一间黑屋子里，旁边地上满是坩埚的碎片和粘稠的药液；最后一段的画面最多在废弃的操场上，两个女孩正在来回荡秋千，一个瘦骨嶙峋的男孩穿着黑乎乎的破旧而滑稽的成人外套，躲在灌木丛后面看着她们，当他看着其中那个比较小的女孩荡得比姐姐越来越高时，瘦削的脸上有种难掩的渴望……他冲出去和她们说话，女孩们畏惧的看着他……最后她们离开时，他脸上苦涩和失望的神情……
　　我动作僵硬的收回魔杖时，发现Severus已经满头冷汗的跪在了华丽的紫绒地毯上。我扶起他，再次为他面前的酒杯注满酒，并且将火车上剩下的巧克力蛙全倒在他面前，动作迅速的剥开一个，塞进他手里。
　　“你刚才可以阻止我……”我冷冷的开口，一时之间难以消化我得出的讯息。再恶狠狠的丢出一句嘲讽似的话：“我以为我们是朋友。”他之前居然没有完全坦白！
　　“我们是朋友。”他转头对我苦涩的扬了下嘴角，说道：
　　“Lucius，我并不想瞒你，曾经的我以为莉莉。伊万斯会是我唯一的朋友……”他将挣扎不停的巧克力蛙塞嘴里狠狠咬了一口，青蛙立即不动了，我立即移开眼，忍住不舒服的感觉，老子最讨厌生吞青蛙的画面……
　　他举杯再次一饮而尽，漆黑的眼看向我，语气坦率而冷漠：“你能理解，我的家庭并不幸福，我的个性也很让人讨厌……”
　　我讥笑似的扬起了嘴角，哼了一声才说道：“你还挺有自知之明的！”
　　于是，他抿嘴不语了，半长的发挡在脸边形成阴影，显得整个人更加的阴郁。沉默了半天都不继续说话，真是能够气死人。我以为这一世我的脾气够好了，遇事都是先用脑子解决问题，遇到Severus　Snape时却经常会有暴力冲动。
　　“好吧，对不起，我不该看见你糟糕的童年回忆！”我愤恨的出口，我才不准备跟他僵持一晚上。对象是魔王大人的话老子还比较有性趣！
　　“我故意让你看见的，我希望，也许你能理解……”Severus干巴巴的说。
　　我有些惊讶的看向他，漆黑深邃的眼却是无比认真的回视着我。我冷冷的眯起了银兰色的眸，有些烦躁的抓了一把铂金色的长发，让冰凉的发丝从指尖流过……冷静了下，高傲的朝他扬了扬下巴，示意他继续说，Lucius大人正在听着！
　　“那时候，我很渴望认识她，和她做朋友……”Severus有些干涩的开口了。
　　忽然他的口气变得恶狠狠的说道：“妈妈曾经很爱他，甚至为了和他结婚而甘心被家族驱逐。一切在他发现她是个女巫之后就变了，他开始酗酒，辱骂、责打我们，他觉得我们是他无法摆脱的怪物，他停止了工作，甚至搬离了原来的房子，远离了斯内普家那些亲戚，就是为了把我们藏起来，不让别人发现他的妻子和孩子是怪物！他就是那个让我痛恨的父亲，是个低贱的麻瓜！老混蛋！天天醉酒、骂人，他会狠狠地揍我，再把我关进黑屋子里！还有妈妈，……软弱的却努力保护我的妈妈……那个老恶棍！他居然敢！他居然折断了妈妈的魔杖！”他说到这里狠狠的喘了几口气，手指深深陷进自己的头发里。
　　“她大受打击，没有了魔杖，又发生了魔药事故，然后被魔法部取消了执照……生活更加困难，……从小我就知道，我和妈妈是巫师，小心翼翼的躲藏着周围麻瓜的目光……第一次在家附近发现莉莉。伊万斯，一个和我差不多大小的女孩，会许多小魔法，她完全不知道她是个很有天分的女巫，我犹豫着，远远的看着……同是巫师，她却和我不一样，笑的很快乐，虽然她和她姐姐都不知道那是魔法，一个麻瓜出生的巫师……
　　我那时穿着丑陋可笑的衣服，住在贫穷肮脏的蜘蛛尾巷，周围全是麻瓜！低贱的麻瓜！我多希望马上就到11岁可以去霍格沃兹，我多希望有人能和我说话！能让我暂时忘记那个不幸的痛苦的家！可是我知道，巫师只能和巫师在一起才是正确的，不然就像我父母那样，恶心痛苦的悲剧！……当我发现莉莉就是一个巫师，我多么的紧张激动……上前搭话的时候冲动的像个格兰芬多……真丢脸！……Lucius，本来我并不打算让你知道的！……”Severus用手捂着脸，手指间露出的皮肤完全成了粉红色。
　　此时，小凤凰飞了过来，叼来一块手巾放在Severus的腿上……他情绪平复了一下，捏着那块手巾盖在脸上，继续说了下去：
　　“后来我天天跑出去，离开那个阴暗苦涩的家，为了和她多聊天，聊我们喜欢的魔法，也为了不被那个麻瓜恶棍抓住殴打……直到那个恶心的老酒鬼死了！妈妈生了重病……再后来，你也知道了，我和妈妈去了你家……马尔福庄园的生活和学习充实而快乐，Lucius，我很感激你和你父亲，如果不是你们那天的到来，妈妈可能就那样病死了！……再也没见过她，但在火车站看到她和她姐姐吵架的时候，我很担心……她一个人……麻瓜出生，我认为你不会高兴我去找她……可是听说你会去后面车厢时，我又想也许会碰见她，我只想看看她好不好，看一眼，就可以了……”
　　结果看见她明显哭过，你心软了，主动上前关心她，和她说话，和讨厌的波特发生言语冲突，西里斯那个火上浇油的又激化了矛盾。所以你才不能丢下伊万斯，而我们也默许着她跟了过来……我表示能够理解的点头。
　　“Severus，你11岁了，你能明白你现在对她是什么感情么？”慢慢品着红酒，我直接开口问道这个问题。聪明而有天赋的孩子一向早熟，比如他，比如Tom。
　　他沉默着，紧抿着唇，苍白的脸仍旧泛红。我耐心的等着。伟大的梅林！！我深切希望他和莉莉之前近两年的空白，现在的她应该不会占他心里太大分量……
　　“我想我是在乎她这个朋友的，她是我那些年糟糕回忆里唯一的……美好的……火车上遇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