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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开封府混个公务员1-90-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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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是礼部尚书黎芳黎大人!”包大人起身抱了抱拳,“包拯此时正在审案,不便出身相迎,还望黎大人莫怪。”
  “不怪、不怪!”黎大人抹汗道。
  那黎祈明一见老爹,顿时嚎啕大哭:“爹、爹,救救孩儿啊,包大人判孩儿重责五十大板,这五十大板打下去,孩儿焉有命在?!”
  黎大人一听大惊失色,眼眶一红,忽然朝着包大人长揖到地,泣声道:“包、包大人,我儿尚且年幼,不懂事……”
  “黎大人,黎祈明今年多大年纪?”包大人沉声打断黎大人。
  “……二、二十有三……”
  “本朝惯例,已过弱冠便是成年!何来年幼一说?!”
  黎大人顿时语塞,眼珠一转,又朝跪在一旁的原告父女赔礼哭道:“这位老人家,想您也是为人父亲,深知为人父母心酸,黎某求您,替我儿向包大人求求情吧!”
  堂上堂下众人皆是暗翻白眼。
  金虔一旁倒是看得津津有味,暗道:
  这黎老爷子倒是比这黎公子聪明许多,自知与开封府硬碰硬毫无胜算,就率先道歉来一个哀兵政策,先装一个弱者形象博取同情,再讨价还价——果然是个老奸巨猾的老狐狸!
  再看那老人,脸上浮果然现不忍之色,正欲开口,却被包大人一摆手打断道:“开封府向来法不容情,黎大人莫要做这无用之举!”
  黎大人抬眼,抹泪道:“念在黎某与包大人同朝为官……”
  “啪!”
  包大人猛拍惊堂木,厉声喝道:“既然黎大人知晓自己乃是当场官员,更应严加管束家人言行为百姓典范,可黎祈明竟然仰仗黎大人您的官势,嚣张跋扈,仗势欺人,理应罪加一等!”
  黎氏父子顿时一个哆嗦。
  包大人顿了顿,又缓下几分脸色道:“既然黎大人苦苦哀求,本府也非绝情之人,黎祈明,你可知罪服罪,愿意改过自新?”
  黎家父子一听包大人有松口之兆,顿时大喜。
  “包大人!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一定改!”黎祈明连连点头。
  “是是!包大人,黎某日后一定对小儿严加管束,定让小儿洗心革面!”黎大人信誓旦旦。
  包大人点点头:“念在黎祈明有悔过之心,本府便酌情轻判。”
  黎氏父子忙大呼谢辞。
  堂下一众听审的百姓听到此处都不禁有些不忿,堂上开封府诸人却是脸色丝毫未变,等包大人如何“轻判”。
  “来人哪,将黎祈明拉下去,重责四十九大板!”包大人一拍惊堂木,果然轻判了“一板”。
  此言一出,黎氏父子顿时一愣。
  还未等黎芳大人回过神来,四名衙役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黎祈明抬出大堂,执行杖刑。
  “啊——”
  黎大公子的第一声哀嚎终于将黎大人惊醒,黎芳环视一圈,见堂外一众百姓拍手叫好幸灾乐祸模样,开封府堂上诸人一副“果然如此”表情,脸色是青一阵白一阵,难看至极,瞪着包大人,半晌也未挤出半个字。
  包大人起身向黎大人一抱拳:“黎大人,你身为礼部侍郎,却纵容自家恶子行凶仗势欺人,本府明日定将此事上凑圣上,彻查此事!退堂!”
  说罢,拍下惊堂木,拂袖而去。
  黎大人被包大人最后这一句话惊得魂飞魄散,好容易待自己惹事的儿子行刑完毕,留下一百两银票,指挥家奴抬上仅剩半口气的黎公子,灰溜溜离开府衙。
  一众百姓但觉大快人心,挤在堂前评论许久,才意犹未尽渐渐散去。
  堂上便只留下展昭、金虔和公孙先生善后。
  公孙先生将一百两银票塞给老者,为老者细细检查完毕腿伤,开了两张方子,特别嘱咐了几句。
  可那老者似乎并无心倾听,只是望着自己女儿满脸的鞭伤抹泪不止。
  公孙先生叹了口气,转头望了金虔一眼。
  金虔立即领会精神,立即上前递给姑娘一个药瓷瓶,推荐道:“这瓶是消痕祛斑润肤补水大宋第一美容圣品‘美颜丹’,姑娘你拿好,回去后一半内服一半外敷,包你一个月后伤痕全消美若天仙沉鱼落雁……”
  姑娘并不接过,仍是哭哭啼啼:“大人莫要骗奴家了……”
  “咱若是骗你,天打五雷轰!”金虔发誓道,顿了顿,又凑前了几分,压低声音道,“你若是不信,看看展大人……”
  姑娘抬眼望了一眼展昭,顿时羞红了脸,忙低下头。
  “不瞒姑娘,展大人每天早上就是用这个‘美颜丹’洗脸的!”金虔一脸童叟无欺。
  少女顿时双眼发亮,忙接过药瓶,小心翼翼放在怀里。
  一旁的老爹也是破涕为笑,对着三人一阵千恩万谢后,这才离去。
  可这父女俩前脚刚走,金虔就觉着大大不妥。
  从浑身汗毛直立的角度推断,身后某护卫似乎正试图散发冷空气。
  “展某何时用过什么‘美颜丹’洗脸?”
  “这个……咳咳……”金虔环顾四周,试图寻某腹黑竹子做靠山,但扫视一圈,却十分悲剧的发现,某竹子早已神不知鬼不觉遁走了。
  啧,果然还是自救靠谱一点。
  “展大人,属下此乃权宜之计,想开封府上下,仅有展大人生的如此标致……咳咳,属下的意思是……英姿飒爽……”金虔回身堆笑道。
  展昭定定瞪着金虔半晌,突然道出一句让金虔几乎哀嚎出声的噩耗:“金校尉,随展某练武场走一趟!”
  诶?!不是吧,今个儿可是八月十五中秋节,如此大吉之日还练习蹲马步?!展大人,做猫要厚道!
  *
  练武场兵器楼屋顶上,金虔吹着屋顶的冷风,抖着两条腿,望着眼前的红衣护卫大人欲哭无泪。
  为啥啊为啥?!为啥放着练武场里平整宽敞的地皮不用,偏要爬到这落脚不稳的屋顶上来?
  难道这猫儿打算开发咱的屋顶蹲马步的特技功能?
  展昭望了一眼金虔的满脸苦相,轻叹一口气,撩袍盘膝而坐,缓声道:“金校尉,坐吧。”
  “诶?!”金虔有些纳闷,但一见展昭催促目光,立即迅速一屁股坐在屋顶瓦片之上。
  展昭神情渐渐柔和,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包,递给金虔:“这是八王爷府里的点心,名为‘金丝酥’,味道很是难得。”
  “展、展展展大人,这、这这这是给咱的?!”金虔细眼睁大,诧异的连声都变了。
  展昭干咳两声,抬头望向空中圆月:“展某听说金校尉常喜欢去曹记甜水铺吃点心……”
  金虔脸皮微抽:那是因为那家店的老板喜欢听八卦,咱可以通过讲述某只猫儿或某只白耗子的名人轶事蹭点免费糖水点心……
  可是……
  摸了摸还略带体温的点心,又望了望月光下几乎透明却又微微泛红的猫耳朵,金虔的第六感当机立断决定最好还是将不要说出真相比较安全。
  “那、那个……属下多谢展大人挂念!”金虔诺诺道,想了想,也从怀里掏出一个油纸包,递给展昭道,“展大人,这是属下从锦凤楼带出的,展大人若是不嫌弃……”
  展昭微微一怔,接过油纸包打开一看,里面是一个泛着油光的烧鹅腿,色泽鲜艳,十分诱人。
  “这是……给展某的?”展昭抬眼问道。
  “那是自然!”金虔开始准备马屁经文,“属下对展大人,那简直是犹如滔滔江水……”
  “为何上面有个牙印?”展昭举起鹅腿,挑眉问道。
  “牙、牙印?!”金虔一惊,抢过鹅腿一看,果然,上面有一圈十分清晰的牙印,而且这牙印十分眼熟,貌似是自己的。
  “这、这个……”金虔瞅着展昭越挑越高的眉毛,觉得自己突然产生了心律不齐的症状,“属、属下……”眼一闭,“属、属下这就去再买一只烧鹅……”
  展昭望着金虔满头大汗的模样,唇角不知不觉微微上扬。
  突然,两道黑影携风呼啸而来,一道直奔金虔,一道直奔展昭面门。
  展昭面色一沉,双手探出,一手一个稳稳接住飞来异物,竟是一坛子酒和一只烧鹅。
  “要烧鹅又有何难?白爷爷连美酒都带来了,就不必劳小金子再跑一趟了!”
  月下白影一闪,一阵劲风过后,白玉堂眯着桃花眼坐到了二人身前。
  展昭脸色顿时一沉:“白兄不是回陷空岛了吗?”
  白玉堂嘿嘿乐道:“五爷我好心来送酒送肉,怎么,猫儿大人不欢迎?”
  “哪里的话!”金虔兴高采烈呼道,“白五爷这烧鹅送的甚是及时!”
  “还是小金子爱说实话!”白玉堂啪得一声打开折扇,瞅了面色微沉的展昭倜傥一笑,又望向金虔笑道,“听说小金子今天受邀赴宴,可遇见什么新鲜事儿?!”
  “那可不少!”金虔细眼闪闪发亮,手舞足蹈道,“咱跟您说,那锦凤楼的菜,那叫一个色香味形意俱全……”
  月洒光晕,云载清风,远处传来袅袅笙笛、悠悠歌声,三色衣袂随风舞,良辰美景,天上人间。
  展昭抬首望了一眼夜空中的皓皓明月,撇了一眼那边“一个说的欢、一个听得乐”的俩人,抬起酒坛微抿一口,黑烁眸子中划过一丝笑意。
  罢了……偶尔这般,似也不错。
  *
  八月二十,中秋节过,汴京城发生了四件不大不小的事儿。
  其一,礼部侍郎黎芳被查出有贪污受贿,欺行霸市之行,罢官判罪,抄家流放;
  其二,街头巷尾流传出一条新的街头暗语,广泛应用于赌场青楼小偷小摸实际接洽工作中,且这条暗语十分押韵,颇有诗经之风,全文为:“吾父乃黎芳,我爸是金刚”;
  其三,汴京第一宝器行聚宝斋推出一种新款收藏品,名为“勾魂夺魄”,实为黑珍珠发簪,但其上所镶嵌黑珍珠乃旷世珍品,猛一望去,好似可吸人心魂入内,故名“勾魂夺魄”,号称是聚宝斋少掌柜与一次宴会中见到一名绝代佳人所生灵感设计而成,颇受汴京贵妇欢迎;
  其四,汴京城内市面上开始出售一种由黄线编织的精致香包,号称可趋吉避凶,十分难得,上市不过三日,就成为富家公子青年才俊的首选配饰,一时间,出售此种香包的聚宝斋被人挤得水泄不通,香包在五日之内被抢购一空。
  至于这种香包为何能有辟邪功效,所有手持香包之人却都对此三缄其口。但经有心人鉴定,此香包似乎与半年前开封府金校尉所卖的某种限量版香包十分相似……
  *
  开封府后衙内,一众衙役望着已经低头绕着花园转了数圈的白少侠,十分纳闷。
  “我说白无侠,您在这花园子里转悠一个早上了,到底在找什么?”
  “就是,说出来让我们兄弟帮您一起找吧!”
  “这个……”白玉堂挠挠脑袋,十分不解,“几位,可曾看见白某的剑穗,今天一早起来就不见了……”
  众衙役面面相觑许久,然后很有默契的摇了摇头,默默退离夫子院之外,一致决定就当没听说过这件事儿。
  而远在数条街外的聚宝斋书房里,金虔一手拿着一缕洁白如雪的剑穗,一手拿着金灿若光的剑穗,笑脸盈盈:
  “凌公子,若是把江湖上鼎鼎大名锦毛鼠的剑穗和御前四品护卫展昭的剑穗合并编制成新品装饰香包——你觉得这个主意如何?”
  对面凌英良沉思片刻,点点头:“可以一试!”
  “凌公子果然有眼光,只要凌公子愿意赞助人手编制香包,咱可以保证原材料来源——只是这赚来的银子……”
  “与上次一般,依旧是五五分成!”
  “成交!”
  于是,东京汴梁乃至整个大宋的时尚界又掀起了一阵新的配饰革命狂潮。


  到开封府混个公务员
  作者:欧阳墨心

  第一回 御猫接案赴杭州 校尉西湖遇二侠

  凉生岸柳催残暑,愁云遮日淡晕光。
  开封府三班院角落里,一众捕快衙役聚团成堆,脑袋挨着脑袋,肩膀碰着肩膀,正在做一件已经在开封府绝迹多年的娱乐活动——聚赌。
  “我赌三两!定是宫里有大事发生!”
  “切!俺刚刚向赵校尉打听过了,最近宫里宫外太平的很,什么事儿都没有!俺压五两,定是最近展大人身体不适!”
  “什么身体不适?!你可没瞅见昨个儿展大人训我们快班的捕快,那叫一个心狠手辣,蹲马步足足蹲了三个时辰,今天咱的腿肚子还转筋呐!我看是展大人精神太好,无处发泄!我赌七两银子,定是因为白少侠惹展大人不高兴了!”
  “得了、得了!我刚刚巡街的时候正好在门口茶馆碰上白少侠,正趴在茶馆里睡得七荤八素,连自己的宝剑掉地上了都没发觉。不过也是,每天晚上都被展大人揪出来切磋武艺,就算是铁打的人也扛不住啊,也难怪堂堂锦毛鼠睡得好像个冬眠的耗子一样不省人事!我看白少侠如今是自顾不暇,哪里还有什么精神去招惹展大人?”
  人群中一阵沉默。
  “兄弟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啥这几日展大人就像吃了枪炮一般,晚上不睡觉夜夜在屋顶上和白少侠打架,白天就黑着一张脸不要命似的巡街擒贼,顺带训练咱们弟兄,莫说白少侠挺不住,咱们兄弟也挨不下来啊!”
  众衙役你瞅瞅我、我瞧瞧你,同时垂首,唉声叹气。
  “俺、俺赌十两……”一个细小声音幽幽飘出。
  众人目光移向出声之人:“郑小柳,你赌什么?”
  郑小柳一拍胸脯:“俺赌展大人这几日如此是因为金虔!”
  “为了金校尉?!”众人一脸啼笑皆非,“郑小柳,你莫要说笑了!”
  “俺才不是说笑!”郑小柳一瞪双眼,信誓旦旦道,“你们想想,展大人是从何时开始不对劲儿的?”
  “这个,好似是七日之前……”
  “金虔是何时与范王爷离开府衙的?”
  “啊呀,这么一说,好像也是七天之前!”众人略一回想,不由惊呼。
  郑小柳环视一周众衙役惊讶表情,头颈微微上扬,一脸得意道:“俺再问你们,平日里展大人早晨起来要做什么?”
  “做什么?”众衙役奇怪。
  “洗脸?”
  “练剑?”
  “如厕?”
  “乱说什么,自然是随包大人去上朝了!”
  郑小柳翻了个白眼:“是抓金虔去校场蹲马步练功!”
  “对啊!”众人幡然醒悟。
  郑小柳又问道:“每晚展大人睡觉前要做什么?”
  “抓金校尉蹲马步练功!”众衙役一点就透。
  郑小柳点点头,露出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继续问道:“展大人巡街的时候,最喜欢抓谁去?”
  “是金校尉!”众衙役已经可以举一反三。
  “展大人心情不好的时候要做什么?”
  “抓金校尉蹲马步练功!”众人异口同声。
  “展大人心情好的时候要做什么?”
  “抓金校尉蹲马步练功!”众人茅塞顿开。
  “所以……”郑小柳洋洋自得,“俺说得可有道理?”
  “郑小柳,你真是人才啊!”众衙役欢呼道,“如此说来,只要金校尉回来,展大人定可恢复正常……”
  说到这,人群中又是一片死寂。
  突然,哀嚎之声频频爆出。
  “天哪,金校尉何时能回来啊?!”
  “这范小王爷也是的,开封府这么多人不找,怎么偏偏把金校尉给拉走了?!”
  “就是啊,白少侠那么大一个活人,范小王爷就看不到吗?”
  “实在不行,寻展大人出门也行啊!”
  “金校尉啊——你到底去了何处啊?”
  于是在这种微妙的气氛下,开封府史上绝无仅有的一次,某从六品校尉的人气以微弱优势超过了开封府首席偶像的某御前四品带刀护卫。
  而恰好路过三班院门口的开封府首席师爷公孙先生亲眼目睹了这具有纪念意义的历史时刻,顿时震惊非常,立即匆匆赶回夫子院花厅与包大人商量对策。
  *
  入夜时分,开封府花厅内,包大人与公孙先生一坐一站,望着厅中直身松立的红衣护卫,但觉头痛莫名。
  “不知大人唤展昭前来有何吩咐?”展昭抱拳恭敬问道。
  包大人望着平日里那张温雅面容如今却变得如棺材板一般硬邦邦,暗暗叹气,递给展昭一卷案宗,清了清嗓子道:“近日杭州府衙有急报传来,称城内有采花飞贼横行、祸害一方,杭州知府特修书请本府调遣武艺高强之人前去相助,本府欲派展护卫前去,不知展护卫意下如何?”
  “采花飞贼?”展昭接过案宗微一皱眉,随即抱拳道,“大人有所差遣,属下定当竭尽全力!”
  “好!好!”包大人大呼一口气,转头望了公孙先生一眼。
  公孙先生微眯凤目:“杭州府衙上报说,此采花贼行踪飘忽,轻功卓绝,以在下所见,展护卫不如请白少侠同去,也好多个照应。”
  “白玉堂?”展昭一愣。
  “公孙先生所言甚是,展护卫就与白少侠一同前去吧!”包大人点头。
  “……属下遵命……”展昭皱眉半晌,才抱拳应道。
  “啊!学生一时忘了。”公孙先生好似突然想到什么,又道,“前日里颜查散曾说家弟来信称已与一枝梅抵达杭州境内,颜查散担心胞弟,所以想去杭州探望,既然是顺路,展护卫不妨带他一同前去吧!”
  展昭双眉皱成一个疙瘩,望着公孙先生有些不解:“此去杭州为公务,白玉堂一同前去尚可称乃是因其武艺高强对查案有所助益,而颜查散不过一介书生,一同前去怕是不妥吧……”
  “展护卫此言也有道理……只是……”公孙先生愁容满面,“颜查散为来开封府为证,钱财用尽,也算是开封府的恩人,此去杭州路途遥远,颜查散一个书生,毫无自保之力,在下是怕他路上出什么意外,所以才……唉,当真是为难展护卫了,若是展护卫不愿,自是不该勉强……”
  “公孙先生……”展昭微显歉意,忙道,“展昭思虑不周,还望先生莫怪,展昭定当护送颜查散平安抵至杭州。”
  “那就有劳展护卫了!”包大人捻须点头道,“事不宜迟,明日一早你三人就启程吧。”
  “属下遵命。”展昭抱拳,“属下告退。”
  包大人与公孙先生二人含笑目送红衣护卫掩门离去,对视一眼,不由摇头苦笑。
  片刻之后,花厅大门又被人推开,两人一前一后走了进来。
  前行之人,一身白衣,华俊容颜,只是一双桃花眼下凹陷黑眼圈一对,精神十分不济;后行之人,一身书生儒衫,清朗眉目,正是白玉堂与颜查散二人。
  包大人面带愧色:“此次前去杭州,展护卫就有劳二位多加照顾了。”
  公孙先生也苦笑道:“我等若是直说,展护卫定然不肯休假,可二位也看到了,这几日展护卫着实有些……唉……所以在下和大人才会出此下策,请二位陪展护卫出去散散心……”
  “没问题、没问题!”白玉堂顶着两个黑眼圈,忙不迭道,“若是再不让那猫儿出去溜溜弯,怕是要闷出病了!”
  屋内其他三人闻言不由有些好笑。
  “这几日有劳白少侠了。”包大人忍笑道。
  “无妨、无妨,不过是打几晚上的架,白某还撑得住……”白玉堂不以为意摆摆手,眼珠一转,又一皱眉,“只是若是那猫儿到了杭州发觉并没有什么案子……”
  “白少侠不必担心。”公孙先生道,“杭州确有采花飞贼一案,但不过是小案,想必不日便可侦破。”
  “可若是三五日内便破了此案,展大人又急忙赶回开封,岂不是浪费了二位的一番好意?”颜查散微显疑惑。
  “这便是为何要颜小哥去的原因了。”公孙先生捻须道,“到时你只需说想寻到胞弟下落,请展护卫帮忙,我想以展护卫的为人,定不会袖手旁观。”
  “原来如此!”颜查散了悟,点点头,“想那一枝梅行踪飘忽不定,小逸与他在一起,若想寻到他二人踪迹,怕是没有十天半月是不成了。”
  此言一出,屋内四人不由同时对视一笑。
  “如此,就有劳二位了。”包大人起身,与公孙先生一同向白、颜二人抱拳施礼。
  “颜某定然不负所托。”颜查散抱拳。
  “包大人、公孙先生,你们就把心放到肚子里,白某保证,等那猫儿回来,定又是一只活蹦乱跳精神奕奕的好猫!”白玉堂桃花眼精光四射。
  送走白、颜二人,包大人与公孙先生这才算真正松了口气。
  “但愿展护卫此去能放开胸怀,好好散散心,来开封府这么多年,实在是难为他了。”包大人长叹一口气。
  公孙先生捻须一笑:“有白少侠和颜查散二人相伴,大人大可放心。”
  包大人点点头,顿了顿,又道:“本府若是没有记错,七天前孝义王爷前来替金校尉告假时……曾说他的那个患病的朋友是住在……”
  “杭州西湖边。”公孙先生接言。
  “也是杭州啊……”包大人点点头,“那还真是巧啊……”
  公孙先生一脸无害笑意:“是挺巧的……”
  *
  东南形胜,三吴都会,钱塘自古繁华。
  烟柳画桥,风帘翠幕,参差十万人家。
  杭州虽不及汴京繁华,但其“人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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