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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之不是蛤蜊,是彭格列-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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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田浅和。”
纲吉一惊，抬头看身旁的金发男人，男人还是那副表情欠奉的样子，从眼角给了个回应，点点头，“我知道一些，关于泽田浅和的事情。”
撇开沾满机油的工具，纲吉发出惊讶的声音，“诶——？”
抓过毛巾擦了擦手，他作为辅佐的部分已经全部完成，剩下的都是斯帕纳设计的核心部位，按照他的习惯还是不插手为好。转身趴到迷你莫斯卡圆圆的头顶，将身体附在上面，冰凉的金属温度和机器循环运转所发出的细微的嗡嗡声顺着皮肤传过来，被芯片和回路转的有些晕的脑袋也稍稍降了些温，半闭着眼睛，他问道：“怎么？那小鬼很有名么？”
“有名？我不知道，黑手党内的事情我并不了解，只是听正一说起过，是个天才儿童吧。”斯帕纳手下没停，“还不到五岁，却非常擅长机械制造和技术研发，你的基因很好。”
他似乎前言不搭后语，眼睛却直直的看着由纲吉完成的数据资料和仪器，透着奇异的光，喃喃道：“的确……很好。”
纲吉后背陡然一寒，再看过去时，对方戴着护目镜的脸在滋啦滋啦的电火花闪烁中又恢复了平常的面无表情。
幻觉……吧？纲吉眨眨眼睛。
但很快，胃部的饥饿感扰乱了他敏锐的超直感，懒洋洋的站起身走向冰箱。
——他现在极度需要补充体力。
另一边，被夸奖为“不是省油的灯”的白头发小鬼正十分欢乐的破坏梅涅罗基地的警备系统。
他那张喜形于色的小脸在平日除了无表情就是挑着眼睛看人的对比下，显得有些诡异。
狱寺看他蹦跳着进行爆破，轰轰的响声不绝于耳，嘴角抽搐，“没问题吧，那小鬼……”
“大概吧。”拉尔抱着双臂，表情淡然，“出于一种报复心理。”
“报复？”山本摸头，“难道是因为有机会破坏密鲁菲奥雷的日本支部？”
天然的人都很敏锐吗？拉尔讶异的看了黑发少年一眼，默默点头。
了平道：“这么说来，梅涅罗基地虽然是由入江主持大局，但据说是白兰唯一参与设计的基地呢。”
“如果不是因为这里可能有阿纲穿越的答案，恐怕早就被夷为平地了。”拉尔道，“别怀疑，泽田浅和绝对有这样的破坏力。”
众人看向不远处烟雾阵阵中的白发孩子，额头滴下一滴汗。
“没错哦~”小鬼转过头勾起嘴角扯出一个满是杀气的弧度，“那个混蛋的东西，能毁一件是一件。”
“……看来你从来没有把白兰当成是父亲。”拉尔道。
“那是以前的事了。”成功把警备系统破坏，浅和拍拍手，恢复了一贯的高傲面孔，“现在他只是我要对付的人。”
“……”拉尔没有答话，嘴角微微抿起。
的确，对泽田浅和来说，对杀死泽田纲吉的白兰？杰索除了憎恨和杀意以外，不需要多余的情绪。
身为继承三位大空血统的孩子，泽田浅和天赋异禀，几乎从一出生就拥有记忆，天蓝色的眼睛不是其他初生儿睁开眼睛后的好奇和灵动，而已以沉默审视的姿态观察这个世界——和围在摇篮周围的三个人：笑容温柔透着干练气息的美丽女人，优雅神秘带着浅浅微笑的褐发青年和眼睛弯起愉悦弧度拄着下巴看他的白发男人。
他一一的看过去，然后那双天蓝色的眼睛直直的盯着褐发青年，不再移动。
“看来我说的没错，阿纲。”女人见此略带无奈，“他选择了你。”
——是的，他选择了他。
随后他被带回彭格列，有了“泽田浅和”这个名字，是被彭格列上下所宠爱尊敬的十一代目继承人。
并不是没有和艾莉亚及白兰见过面，但却从未产生太过亲密的感情。即使是艾莉亚的死，白兰的背叛都没有让这个孩子表现出太过强烈的情绪。
除了，泽田纲吉的死。
“这个世界上和我有血缘关系的三个人，我只承认你。”——这是泽田浅和学会说话后说出的第一句话。
入江正一的手段
最后一声爆破声响起，梅涅罗基地的警备系统完全被摧毁，狱寺却皱着眉，撇嘴，“虽然成功完成任务，但是没有和十代目在一起果然还是不爽。”
“难得我们有共同语言。”浅和收起自己的工具，走过来接话道，“也不知道爸爸现在在哪里。”
了平也叹了口气，摆弄下耳机，“现在这种情况下，我们不仅不能和同一地区的阿纲联系，和基地的通讯也是完全断线啊，是信号的问题么？”
“嘛，可能吧~”山本干脆摘下耳机，笑得既阳光又单纯，“不如试着修理一下吧！”
“修理？”
“生活中经常有这样的情况吧？”他摸摸头，笑道，“游戏机啊，PSP之类的东西，死机的时候摔一摔不是就会嗡的一声重启嘛！”
没有一个人来得及阻止，天性率真的年轻剑士是个彻头彻尾的行动派。
回过神来，黑色耳机正静静的躺在地面上，宣告刚才那声脆响不是他们的错觉。
研究室里正在吃东西的纲吉只觉得一阵耳鸣，一口食物恰在嗓子眼上不去下不来。迷你莫斯卡十分善解人意的喷出一股水柱，可惜效果只是让他全身湿透而已。
斯帕纳瞥了他一眼，摇头：“吃饱了的话就快过来做事。”
“笨蛋技术宅！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吃饱了！？”
没人知道距离不远的年轻首领正在跳脚，罪魁祸首走过去拔出背后的竹刀，戳了戳，“诶？不行吗？”
狱寺顿时怒吼：“棒球笨蛋你添什么乱！”
“啊，狱寺不要这么生气啊。”被骂的人无辜的咧开嘴，笑道，“要不要再砍一下试试？”
“你这家伙！怎么可能不……”
『哔——！嗡嗡嗡——』
『各位……能听到吗？请问……你们的……怎样……』
狱寺的动作一瞬间定格，他盯着几乎被遗忘的耳机好像里面跑出了什么东西。
……事实上确实跑出了“什么东西”。
强尼二怪异的腔调断断续续的传过来，然后信号似乎更强了，换成了里包恩脆嫩的童声。
『Ciao，潜入小队的各位，进展如何？』
这下所有人都盯着山本掌心里发出声音的耳机，眼神诡异到让山本甚至有种想要拔刀的欲｜望。
“应该……感谢他么？”
“理论上是的……但是我完全生不出这种情绪。”
“其实事实是通讯器受不了威胁？”
“……泽田浅和，不要随随便便拟人化。”
“好吧。”浅和耸耸肩，走过去拿起耳机，“Ciao，里包恩叔~叔~”
『虽然不知道十年后的我是什么反应，但遗憾的是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YADA哟~”浅和继续发挥小孩子软嫩的嗓音，窃笑，“里包恩叔~叔~是讨厌小浅吗？”
『嗯？难道梅涅罗基地有什么特殊磁场，出去一趟你居然变聪明了。』
浅和嘴角一抽，还是忍耐道：“好过分~……”
他的话并没有说完，对方冷淡的声音率先传过来，『真是的，谁来把这家伙给我拖下去？吉祥物只要乖乖给队伍傻笑卖萌加油鼓劲就好，捏着嗓子罗里吧嗦的像什么样子，职业道德是摆着好看的吗？』
“……”
拉尔起身拎起眼冒火光露出欲除之而后快表情的泽田浅和，一把扔到狱寺怀里，甩过一个“让他安静点”的眼神。
银发少年终于找到了报仇的机会，瞬间将小鬼按在怀里，狞笑。白头发的恶劣小孩抬头知道落到谁手里，眼神惊恐，奋力挣扎未果后无力的蔫吧了。
『Ciao，拉尔。』
“Ciao。”军人作风的女性简单的回答后，立刻询问道，“到达梅涅罗基地后因为信号的问题只联络过一次，还是没什么营养的废话，所以基地应该完全没有掌握我们的情况。”
『确实如此。』
拉尔点头，皱眉道：“之前出现过一次假警报，泽田作为诱饵引开敌人脱队。十五分钟前我们遭遇了‘魔导师人偶’津嘉？布莱德，虽然杀掉了他的替身，但暴露了行踪。现在成功毁坏警备系统。”
『蠢纲脱队的事情已经知道了，大概一个小时前从那边接收到了正在战斗的信号，没什么问题，不用担心他。』里包恩道，『重点是你们，任务完成了，但是我们的目标是入江正一，而这个掌握着密鲁菲奥雷日本支部的男人并不是简单人物，恐怕他马上就会采取行动了。』
“破坏了警备系统，他已经失去监控条件了吧？”狱寺惊道，“难道他还有其他方式？”
『不能确定，我们的情报太少了。无论如何，要小心——』
信号良好并没有持续很长时间，但幸好他们已经结束了谈话。
“总之，你们明白了吧？”拉尔背靠着墙，慢慢坐下，道，“快去吧，时间紧迫。”
“话是这么说，”了平看着她，“你的意思是不和我们一起行动……”
“很简单明了吧。”拉尔低着头，自嘲，“我现在的身体状况再继续下去，也不过是个累赘而已，所以……”
“所以你要放弃？”难得乖乖的坐在狱寺的肩头，浅和歪头问道。
“……”
对方没有回应，但明显是这个意思，浅和继续道：“的确，对于骄傲的拉尔？米尔奇来说成为别人的负担可以称得上是耻辱，同样的，在大作战中确实需要牺牲某些人的安全为前提以取得最好的结果，曾身为军人的你认为这是无可厚非的，我们抛下你才是最正确的决定。”
拉尔一怔，“难道不是吗……”
“是的。”浅和微笑，然后缓缓收敛，“但很遗憾，彭格列是家族不是军队，此次作战也并非存亡的关键，你那套军人的理论是完全不奏效的哟~”
“我说的对吗，大家？”
“当然！”
非常一致的回答让拉尔再次怔住，“你们……”
“我们的目的，是所有人安全平安的返回吧，拉尔。”
“啊哈哈，阿纲在的话也会这么想吧？”
“被小鬼教训了呢，拉尔！”
“……哼，”护目镜遮住了大半张脸看不清她的神情，半晌后她冷哼一声，带着赧然，“在我眼里你们可都是小鬼！”
“但是偶尔也要听小鬼的吧，尤其在这种时刻。”
而所谓的这种时刻指的是——地面毫无预警的震颤起来了！
“不……这更像是整个空间都在移动！”
山本敏捷的扑过去背起无法动弹的拉尔，狱寺也抱紧了坐在肩头的浅和。
“地板……！”山本努力维持身体的平衡，但是他脚下的地板明显在下降。
——就像被什么人操控着一样！
“山本！”狱寺单手护住浅和，另一只手努力伸长，“抓住我啊！快点！”
“狱……寺？”他焦急的神情让山本愣了一下。
“该死的！快点！”
“狱寺！你的手会断掉的！”了平的劝阻完全无效，狱寺几乎半个身体探出去想要拉住山本。
——尽管他们看似不和，但从未真正的讨厌对方。
山本琥珀色的眼睛看着那只手，然后露出招牌笑容。
“待会见”，他好像这么说着，下一刻那张脸消失在墙壁的间隙中。
“嘭——！”
震动停止，了平抓着狱寺退后，重重的摔倒在地上，撞击让他们晕眩了几秒。
浅和被狱寺好好的保护在怀里，没有受到任何伤害。
“看来无法立刻和山本汇合呢。”了平站起身，面前的墙壁严丝合缝没有一丝空隙，显然无法打开。
“我们被分开了，”狱寺眉头紧皱，“我们三个还好，但是拉尔重伤，山本只有一个人……”
“那是没办法的事，现在只能集中于作战。”了平望着通道另一头，神情严肃，“速战速决，然后立刻和他们汇合才是我们现在唯一的选择。”
“也只有这样了。”
狱寺把浅和从怀里扒拉出来，孩子带些惊吓的小脸显然很好的娱乐了他，“哟，你也会害怕？”
“胡、胡说！”白头发小孩惊魂未定，小小的脚丫精准狠的踹上银发少年的下巴，借着反作用力跳到了平肩上，“我才没有害怕！”
“那是在担心？”狱寺怀疑的看他。
“怎么会？”浅和扬起下巴，“连里包恩那家伙都说过，山本是天生的杀手，虽然里包恩人品有问题看人还是很准的！”
“切……”狱寺很是不屑的冷哼一声作为回应。
了平掏出情报终端，“完全混乱了啊，这就是入江正一的手段吗？”
似乎对他的话有所反应，他们身后的墙壁缓缓上滑，出现了另一条路。
“陷阱？”
“既然被发现了，也只有见招拆招了吧。不过，有一点能够确定的是……”坐在了平肩头，俯视的角度让浅和自我感觉良好，他扬起一抹与白兰肖似的笑容，带着高傲的张扬和邪气。
『吾等前方，绝无敌手！』
主基地里，好不容易能够取得声音信息就传来这么一句话，里包恩面沉如水，“很耳熟的话啊，巴吉尔？”
“咳……”淡褐发色的青年不自然的假咳一声，干笑道，“虽然BLEACH未完结让满心期待的首领十分郁闷，但他还是和少主一同回顾了BOSS升天的情节……”
“是吗？”里包恩依然很平静，转头问道，“强尼二，那个装置还需要多长时间。”
强尼二擦擦头的汗水，“基本完成了，里包恩先生，但是初步调试还需要一些时间。”
“嗯，继续吧。”压低帽檐，黑发婴儿嘴角弯起一个饱含黑暗气息的弧度。
——子不教，父之过。蠢纲哟，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要见到你了。
※※※
全然不知自己被家庭教师“全身心”的挂念着，褐发少年刚从方便面盒里抬起沾满面汤的脸，随即便一头撞上身旁的迷你莫斯卡，发出砰一声响。
“啊！”他痛呼。
突如其来的震动终于停了下来，斯帕纳回头，死鱼眼带着微微的怜悯，建议道：“你还是不要再吃了。”
很平常的一顿饭，第一次被强烈的耳鸣刺激的差点噎死，第二次在类似地震的推动下整张脸扎进方便面盒子，附带额头红肿一块。
汤水还在滴答滴答的顺流而下砸在地面上，捂住痛处的手在颤抖——气得——，褐发少年身后的黑气几乎具现化。
“他X的！”方便面盒子被扔向墙壁，少年愤愤道，“想好好吃顿饭难道有错吗？！”
战斗的理由
“γ，好久不见了。”抬手拨开额发，白发孩子对男人淡淡道，“自从密鲁菲奥雷成立。”
金发男人看着那双遗传自母亲的蓝色眼眸，神色一顿，随即道：“确实如此，彭格列的少主。”
“彭格列的少主么……”浅和坐在狱寺肩头，弯起嘴角，“一句话就划清了关系呢，γ。”
“即使我不这么做，你也会跳出战局吧。”γ露出无奈的神色。他知道，浅和的眼睛有着他熟悉的颜色，但无论如何，他还是失望于那里面没有他所向往的温暖光芒。
……果然是不一样的啊，BOSS、公主和面前冠上“泽田”姓氏的浅和，流着同样的血液，却有着完全迥异的性格。
艾莉亚的睿智狡黠，白兰？杰索天性中的天真残忍，承继于泽田纲吉的人畜无害——这个孩子，长大后会如何呢？
他不禁这么想着，对这个流有他最爱女人血液的孩子，但现在却不是这个时候。
把玩着手里的台球杆，γ懒洋洋的扬起微笑，“似乎不是叙旧的好时机呢——那边的小鬼，眼神很可怕呢。”
“我还在想是什么这么吵闹，原来是你们来了么。”
“电光γ……”狱寺从齿间挤出几个字。
从来没有忘记过那场战斗，令人窒息的失控感，性命被人拿捏在手的无力……以及对自己实力弱小而感到愤怒，对方的强大和自己形成鲜明的对比。
而这种种的负面情绪中，最明显的却还是辜负了十代目期待的愧疚。
他或多或少能察觉出那是一场试炼，让初到十年后的他和山本首先感受到实力的差距，也就是因为那场战斗，他在后来研究匣子时才会有充沛精力，完全是不服输的性格在驱使着努力。想必那个迟钝的棒球笨蛋也是如此。
而此时遇到这个当初给予他屈辱的男人，简直就是上天的恩赐！
现在的他和以前完全不能相提并论了，手指拂过腰间的匣子，狱寺眼神凌厉，这次一定能……
“该算算旧帐了吧！”岚属性彭格列指环隐隐有火焰跳跃，狱寺激动的几乎想要立刻冲过去。
“等等！章鱼头！”了平一把握住狱寺的肩膀，“冷静一点，你不觉得奇怪吗？在这里遇到这家伙。”
狱寺一愣，“难道是，陷阱吗？”
“诶？”γ伸手拨拨头发，笑道，“什么啊，我可是比你们更惊讶啊。”
垂下手臂，他收敛了笑容，“当时我正走向司令室，地面突然震动起来，然后我通过唯一的出口就来到了这里。如果没猜错的话，你们的目标是展览室，那可是和司令室完全相反的方向呢！我还以为在自己的基地里迷路了。”
“而我们却在这里对峙，这是为什么呢？”
“大概是因为，”浅和从狱寺身上跳下来，走到一边抚摸着冰冷的墙壁，“这里，这个梅涅罗基地，就是属于入江正一的匣子吧。”
“！”γ神色一凌，“你知道什么？”
“这不可能吧！”了平睁大眼睛，“基地竟然是匣子？！”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似乎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说出什么，浅和继续道，“笨寺，还记得我为什么那么积极的破坏警备系统吗？”
“说过了不要叫我笨寺！”狱寺扎毛，还是不情愿道，“不就是因为这个基地有白兰参与设……计……”
他的神色越来越震惊，“难道……”
“哼，虽说如此。”浅和讽刺的勾起嘴角，“但是你以为这种设计是谁能做出来的？”
“啊啊，是这样么？”γ无奈道，“传闻中经常造出奇怪设施，思想跳跃性十足的那个人吗。”
“彭格列十代，兼研究部门第七小组组长的——泽田纲吉。”
“如果是他的话，把整个基地当做匣子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事实上，当时不过是一个大胆的设想，爸爸还没有进行试验。”浅和听后垂下眼，“我也没想到，白兰？杰索居然能将它实现。恐怕也有更加有利的条件，比如说这个基地的现任指挥官。”
了平叹了口气，“入江正一是六吊花之一的晴啊，的确，晴属性的活力是最适合的了。”
“既然这是入江干的，那他的意思是让我打倒你们？”γ皱眉，被｜操纵的感觉让人难受呢，不过……“即使这样，战斗还是要继续啊。”
手指碰到怀里的匣子，γ挑眉，眼里闪过一丝暖意。
“这样，我对那位大人也也有所回报了。”——更何况，如果彭格列的守护者连这种程度的攻击都无法抵抗，怎么有可能战胜那个白兰？
“看来你们要开战了啊。”浅和站在一旁，恢复了往常的面无表情。
他摆摆手示意他们等一下，然后自己迈开小腿十分灵活的在这间类似训练室的房间里借力跳跃，直到到达离三个人最远的距离才停下来，“这里就可以了。”
靠着墙坐下来，抱着腿，他歪着头道：“你们可以开始了。”
“你……”狱寺面对他无辜的小脸，嘴角抽搐，“你、你到底在做什么啊？虽然我也认为应该保护你，但是不是应该……”躲在我们身后吗？
了平笑了笑，拍拍狱寺的肩膀，“章鱼头，浅和这样做才是最正确的啊。”
“什么？！”
“嗯？岚之守护者还不了解局势嘛。”γ笑道，“岚，你以为在重视血统和传承的古老黑手党家族中泽田浅和是什么身份？你还记得他的父母都是谁吗？”
“实话说，这个孩子，在密鲁菲奥雷才是最安全的。”
因为，在合并而成密鲁菲奥雷的两个家族中，泽田浅和都是直系血统继承者，完全有资格作为家族继承人受到保护和尊敬——即使他现在处于彭格列，但一旦彭格列家族灭亡，密鲁菲奥雷则可以将其作为二代目继承人。
“明确的说就是浅和不会参与任何两方的战争，这是他必须做到的，之前帮助破坏警备系统已经是他能力的底线了。”了平解释道，“他是彭格列和密鲁菲奥雷之外的第三方，同时也是两个家族都不能下手的对象，只是目前受到彭格列保护。”
“浅……浅和，”狱寺不可思议望着远处的白头发小孩，这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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