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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武力之新世界-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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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刀剑拳掌统统打在了海公公的身上,纵使是练了几十年的崆峒气功,又非是金钟罩铁布衫,如何挨得住这样的打击,顿时口吐鲜血五脏俱裂。可这会儿的海公公好像那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根本不理自己身上的重伤,扑纵出去挡在了韦小宝的面前,三枚长长的指甲径直插进了他的胸腹。
如果光光是拳打脚踢的内伤外患,凭借海公公数十年的深厚修为只不过重伤罢了,若能及时救治调养,就算日后武功会有稍损但保下一命绝无问题。可这三枚指甲却边缘泛起紫色,显是其中喂了剧毒。纵然以海公公的功力也压制不住,几乎只是瞬间面上已经开始发紫了。
大限将至,人回光返照,海大富反而从之前的疯癫中清醒了过来。这当口只剩下了一个动作一句话的机会,海老公没去追究杀死自己的人,也不再牵挂缠绕自己近十多年的使命,只是伸手紧紧抓住了韦小宝的袖子:“小桂子……我,我只是想利用你,但我从来没想过害你”
一生以阴险、狡诈、城府深的面目出现在世人面前,无妻无子,无亲无故,孑然一身。却在临死最终之刻吐出如此充满温情的言语,说出去上至皇帝下到最低阶的太监恐怕不会有一个人相信,韦小宝却是为这句话哭得满脸泪花。回想自己过往,虽然海大富一直在指使自己干着干那,对自己的关心却只有现在才一点一滴的回想得起来。海公公虽然是一手将自己带进危险世界的人,但也是世界上少数几个真正在乎自己的人
一击不中被个疯子搅了局,不论成败假太后的脚步都已经在后撤。虽然论武功自己或者不是那两个绝顶高手之敌,但若说轻功,龙儿却是有着十二分的自信。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自从鳌拜脱狱到现在,皇城内的力量总算是全部动员了起来。人叫马嘶之声由远而近,视野内前后左右,整片树林竟然已经被御林军给包围了,军刀出鞘的声音,马蹄落地的声音,弓弦张开的声音……不绝于耳。
鳌拜是何等囚犯,他的脱狱岂是等闲。康熙早在第一时间就接下到了密报,这边的大战也早由高手不断的来往送着情报。只是当初狙杀鳌拜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深知对付这样的江湖高手,寻常的半吊子上前只有送死的份。不如动用铁骑军队,就不信区区血肉之身,真的能上演以一敌万的传说。可万万没有料想到,自己母后竟然也出现在了包围圈的里面。
“拿下她”不止一个天地会的人吼叫着。虽然他们来行刺皇帝的时候已经抱了不能生还的觉悟,可眼下的情形,刺杀皇帝已经注定不成,白白牺牲的事情不是觉悟而是犯傻。
“保护太后”躲在人群中的康熙帝一声令下,箭雨如蝗已经射向了天地会群豪杰。毕竟众人距离那假太后尚有一段距离,追击不及已经被箭雨射了回去。
“走”陈近南一看事不可为,抢先一步长剑挥舞,剑光所到之处化成了一片光影,千箭齐发虽然气势惊人,却射不穿总舵主的无隙之防。
而另一边,鳌拜也看情形不对,只见他双手一按丹田,随即提到了胸口。深深的吸气让那本来就魁梧的胸膛越发好像气球一样膨胀了起来。声未发,气先动,周围空气都好似波折了起来凛凛威势竟然远远传到了每一个士卒的心中。
本来鳌拜就是满洲第一勇士,现在八旗入关未久,彪悍的血性还留在他们的血液中,敬佩勇士,崇拜强者。而鳌拜无疑就是勇士中的勇士强者中的强者。军卒刚才放箭只敢朝着天地会反贼的位置射去,离鳌拜远远的,仿佛不敢亵渎这尊神明。
军卒无知,清军之中也另有高手,一看鳌拜的架势就知道对方定是要施展音波功一类的武技。可距离这种东西是公平的,天地会的反贼因为距离无法突袭过来刺杀皇帝,这边的侍卫高手同样也无法飞身过去打断对方蓄势中的音波功。有反应快的已经抱着皇帝滚落马下,用手捂住他的耳朵,用内力护住他的心脉。反应稍慢一些的则已经被人抢去了表功的机会,只能连忙抢过军卒手中的弓箭,一把不够就两把并用,拉开双弦朝着目标直射了过去。
满洲世界里,鳌拜虽然坐了第一高手的位置,但也不意味着全大清满人就只有他一个高手。这一箭来得好快,这一箭来得好急,寻常弓手差了那分功力,寻常武林之人又差了那份箭艺,也只有一出生就以弓马为伴之人方射得出如此之箭。
射者非凡,挡箭者自然也不能使庸俗。总舵主还在半空遮挡那无尽的箭雨,剩下人里武功最高的风际中当仁不让,挺身而出。这个沉默寡言,平日里好似隐身人一样,关键时刻才看得出此人的分量之沉。
如果刚才接金刚钩的一招,同样的双掌夹住箭身,气随意转阴阳互逆。这个射箭人武艺虽高,箭术虽精,但到底没到鳌拜的程度。只是一转身间,哪里来的箭又顺着原路返回了哪里,更加上了自己一送之力,当真快如闪电,远胜飞来之时。
那射箭高手素来瞧不起汉人,只以为鳌拜天下第一,自己就算不是第二也不会跌出前五之数,直到此刻才真正见识了天地之宽大,明白了自己眼界之狭窄。措手不及间,那长箭已经扎透了自己右胸,顿时一股血气上涌堵住自己七窍,眼前一黑已经跌下马去人事不知了。
“吼——”
天下第一大奸臣,天下第一反清义会,两边今夜无间合作,一声狮子吼终于咆哮而出。天地会众武者早有准备运功相抗可仍然被身旁这一吼之威震得头晕眼花,内息翻涌如潮,连手足都一时好像失去了控制。各人心下惊骇,亲身体验凶威,这才相信那些关于鳌拜的传说果然没有分毫夸大,对刚才力抗此压的总舵主更感钦佩。
这些三四五六流的高手都被这一吼之威震得七晕八素,周围那些寻常健卒自然更加不堪一击。靠最近的人统统都是七窍流血,虽然不至于毙命却都是受了严重的内伤,外圈人之或是口鼻喷血两耳失聪,或是胸闷气短直接憋晕了过去。只有最外面靠近皇帝的一圈,一来距离较远,二来人群武功较强未受到太大*及,可小皇帝被拉下马来的动作也够大跌皇威了。
“走”
眼看皇帝身边高手侍卫井然依旧,陈近南终于还是放弃了现在刺杀皇帝的念头,招呼一个走字,天地会人飞身腾越,树枝间仿佛仙人步路,片刻之后已经没了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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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0 骂田
440骂田
一整夜的激战,其实说起来动手的时候不过寥寥片刻,可其激烈之处给青奋留下的感觉却不下于传说中那些三天三夜的打斗。WWw!
借着那一吼的威势,趁着天地会大批人马的撤离,青奋版的鳌拜也借机离开了皇城之围。只是与常人揣度中这天下第一通缉犯会远遁边疆不同,青某人还记挂着皇宫中那可怜的徒弟,当然不能就这么一走了之。
趁夜色越过北京城的城墙,虽然丹田之锥未除,但已经恢复九成功力的他对于寻常士卒来说那就是鬼魅一般的存在。看门守夜的人连个鬼影都没看见,他人已经如踏云梯一般的出了城,黎明时分更已来到了城外五十里处的农田屋舍了。
知道自己顶着鳌拜这个名头,通缉自己的告示第二天就会布满全城并朝全国蔓延。鳌拜这形象也够抢眼的,人高马大络腮胡,膀大腰圆豹子头,往人群里一站,那简直就是鹤立鸡群,想要认不出他来那除非是故意装的瞎子。
只是既然知道如此,那青奋便也有自己的对策。官兵要搜捕的不就是一个人高马大气势惊人的汉子吗?所谓伪装和易容,其实并不需要整个人多大的变样,只要将最关键的特征改变就足够了。
天明时分,北京城外八十里处的张家村来了一个路过讨水喝的行人,这人高个,比寻常人男子还高出约莫半个头去,身形却有些瘦弱,虽然不至于说是和竹竿仿佛,但以他的个头却明显是少了七八十斤肉的帮衬,而且此人一脸的书卷之气,一看就是个读书人。皇帝今年刚刚登基,明年便要开一届恩科,外地来考功名的人络绎不绝,此人想必也是求官的学子吧。
村中人摸黑早起这时候已经造好早饭,家家吃得饱饱得正准备下地干活。刮去了胡子又以易容术缩骨的青奋穿着从前村偷来的衣服,正好混到这个村子讨碗水喝探探动静。
乡下人朴实,见青奋也是老实模样,别说一碗水,便是让他住上个三日五日,只要手脚勤快懂事那也是无妨的。青奋正跟田边这位送水的大婶攀谈,突然旁边传来一阵叫骂之声在这雾蒙蒙的早晨格外的刺耳。
“田啊田,你说我张三哪里对不住你,你干嘛不给我长庄稼啊
你说你怕疼吧,我从来没在你身上踩过一脚;你说你怕痒吧,我从来没给你翻过土;你说你怕脏吧,我从来没往你身上浇过一瓢粪;你说你怕晒吧,我用杂草把你盖得好好的;你说你怕涝吧,我从来没有给你浇过水。
田啊田,你自个摸着良心说说,我张三哪一点对不起你,你为什么就不能知恩图报给我长点庄稼啊”
骂人的话听过无数,骂田的话还是第一次耳闻,而且还骂得那么有创意,青奋口中的水差点就喷了出来。
“别理他,他是我们村有名的懒汉,成天好吃懒做,眼看到了要秋收了,从来没下过的地你说能长出庄稼吗?饿死他算了”大婶狠狠挖了那边一眼。
“他是……疯的吗?”青奋倒是很好奇,什么样的人能骂田骂成这样。
“什么疯啊,他清醒得很,就是懒而已这位先生,你要没事就去我家坐坐,我妹妹昨晚刚刚生了娃,名字还没取。村里人连个识字的都没有,不知道能不能烦您给取个名字啊”
那年代,识字就代表学问,有学问就高人一等。秀才进衙门甚至可以立而不跪,可说是和官一个阶层的人物。对于寻常村子来说,就是是北京城外的村子,要找个能取好名的人那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好好好,我一会就去,我去看看那个骂田的张三,看看能不能劝他一劝。”
“诶,先生你倒是好心,只是怕浪费你的功夫。他爹娘生前不知道打骂过多少回,最终还是被他生生气死。三十多的人了还是光棍一条,真要讨了媳妇只怕连媳妇也一齐饿死了。”大婶碎碎叨叨还要说,青奋却是一摆手已经朝那人走了过去。
“这位兄弟,刚才青某路过听你骂田,但你一不耕作二不浇水,这田自然是不会出庄稼的啊”青奋没什么别致的套路,开口已经直奔主题。
“我当然知道田里的庄稼不是骂出来的,还需要你来说吗?”那张三眼皮一翻,一副老子肚中学识万千,轮不到你教训的模样。
“那你……”青奋越发好奇了,一边说知道一边继续骂田,这人到底是怎么想的。
“你们这些读书人,肩不能挑手不能抗,就是坐在那里耍耍嘴皮子,动动笔杆子,那钱就哗啦哗啦的往口袋里流。你真知道种田的幸苦吗?如果你不知道,你凭什么因为我不种田就来教训我?”张三将锄头往旁边一扔,双手抱胸竟然还是一副斗嘴的模样。
青奋下意识就想抓头发,只是这个动作与身份不符而生生忍住了。其实他奇怪的是,不种庄稼就会饿死的是这个张三又不是自己青某人,自己说两句竟然还被反喷没资格,倒是有点好奇,什么样的人才有资格来对张三说:他应该种田。
“既然有钱人读书人当官的人不能说你,那你们村中和你一样的种田人劝你下地,你怎么也不听呢?”青奋如此说道。
“他们凭什么教训我?”张三的眼皮抬得更高了:“和我一样的泥腿子,大家黄狗不笑白狗,不就是多打了两升稻谷吗?张家还在愁儿子读书钱,李家还在苦去年欠了刘地主的债,我们半斤的八两,他们更没资格教训我了”
“这样吗?那那些街头乞讨,城边要饭的底层中的底层……”
“哈哈哈哈”张三仰天大笑三声,鼻子直接冲天了:“他们连我都还不如,凭什么来教训我?”
说的有理青奋听对方义正词严,果然是言之凿凿,论据坚挺,说的自己连反驳的话都没有了。
“那你觉得,什么样的人才有资格教训你?”
“啪”张三一啪那估计四五天没东西进去的肚皮,空音直响,傲然而道:“我的人生之路是我自己的,除了我以外,没有任何人有资格告诉我我该怎么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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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1 出宫
441出宫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张三骂田,当真是奇观一件。Www!
青奋对此人倒没什么鄙夷之情,话说一个人能执着自我到这一步,大概也该算是异能了吧。他自个看得有趣,对方依旧嚷嚷个不绝口,似乎是平时没人听他的大论,他自个也是锦衣夜行,难得有个似乎肚子里有货的人来听他演讲,这一开了口就刹不住车了。
“你们都喜欢说我,说我这样说我那样,你们都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们自个升官了、发财了、地里庄稼长出来了,就觉得高高在上了是不是?你们就记不得自个穷的时候,饿肚皮的时候了?不说拿几袋粮食来给我吃,光讲这些大道理有什么用?道理谁不会讲啊?你当我不是成年人啊?不劳作地里不会长粮食,这种事情我真的会不知道吗?”
对,对,对青奋点头总算明白对方是什么意思了。简单总结一下就是,要劳动地里才会出粮食,这个道理张三大爷知道,不劳上中下人等来嚼舌头。但知道是一回事,做不做就又是另一回事,那是个人自由,同样不劳烦其他闲杂人等。最后,如果真的想帮自己,那就拿出白的来,银子也好,大米也成,但是不要口水
果然是胸怀锦绣的高人青奋对这人倾佩异常,眼看自己也说不上什么,只能转头去帮人家孩子取名。还没走出两步远,背后骂田之声又开始了。想来这骂天不掉元宝,骂地不长粮食,骂家里水缸不出田螺姑娘白给自己当媳妇也是张三大爷自由。那些所谓劝他积极做事处世的人,不过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罢了。
剩下的剧目青奋随便编了个老故事,三四十岁的人还没考得一官半职,老童生的故事也算不得什么稀奇事。借口求个安静,想在村子里住几天散散心。那个因为取名满意的家人哪会介意这个小小的要求。
镜头回切皇城,没了外来因素的捣乱,一切都又恢复到了常态。海老公依旧如剧情那样死得凄凉,真太后被公主和双胞胎版的双儿救了出来,假太后与韦小宝相互揭底,却棋输一着最后只能冷笑而走。
韦小宝屡立大功,又救出了真正的太后,康熙帝刚刚夺回政权,手中值得信任之人甚少,里面有能力能做事的人就更少了。小宝虽然和自己年纪差不多,但久经实干考验,可担大事。
真太后这一出来,连带着顺治爷五台山出家、《四十二章经》中所藏重大秘密等事也也一并勾了出来。事关重大,就算有各种佐证也不能轻举妄动,康熙出身非是太平,年纪不大却已经沉稳异常。当下决定仍旧让韦小宝先去五台山将一切打听清楚。借此之便,床上藏着的一大一小两个烫手山芋也可以送出去了。
被在可以用“暗无天日”来形容的深宫藏了三天,一边要小心随时可能出现的侍卫太监,一边又要应付方怡。天可怜见自己脑子里一点沐王府的东西都没有,真要说起来连自己的什么“爹”什么“哥”模样都不知道,要是对方起了一丝毫的疑心,那自己就百分之百的穿帮了。
曾经也想过用失忆这招,但自己一开始已经叫出了“方师姐”,现在才失忆未免就晚了。所以两天来只能不停的引导话题,从家事到见闻到武功,一点点的套着方怡的话。万幸自个还顶着沐剑屏的模样,无论说什么对方也不会起疑,最多就是觉得小郡主突然变得有点话多。但人在这个环境里,小小有点异于常时那也是正常的吧。
“师姐啊,你看这招白虹贯日我使得怎么样?”
小一已经很适应这个身体,手中长剑挽了一个剑花刺出,正是沐家剑里的精妙招数。
早先小一已经以学习为名缠着方怡将沐家拳剑都施展了一遍,还在现实中的时候他就以记忆力出众而在全市都是小有名气的神童,进入无限世界之后,这个能力似乎越发的强大了。不单单是文字数字可以过目不忘,连见过的人甚至于剑招拳招都只用见过一遍就在脑子里扎了根,这会儿依葫芦画瓢的使出来,竟然也似模似样。
只是那边耍得漂亮,坐在床上的方怡却是微微皱起了眉毛。小郡主的剑招虽然熟练,耍起来也似乎是一气呵成,可看在行家眼里,这些却全是花架子。手上一点内力没有不说,剑招也是无所而发。再说明白一点,小郡主只是依照着剑路在使剑,她练剑时脑海中并没有一个敌人存在。这简直就是——一个根本不会武艺之人的表现
虽然不知道自己到底哪出了问题,可看方怡那闪烁的眼神小一知道肯定是自己方才使剑中犯了什么低级错误,惹得对方奇怪。虽然尚不至于怀疑自己这个沐剑屏是假的,但也一定等着自己给一个理由。
脑中一转,自己刚才使得剑招模仿足了对方,这方面问题应该不大,自己与真的沐剑屏,差别还是在内力之上吧。其实来到时候师傅已经给自己买了几枚可以助长内力的药物,但那只是帮助自己练功,而不是天赐百八十年内力的仙丹。满打满算自己也只练了两个月的气,而那沐家小郡主,就是再娇懒恐怕也是七八年的火候,其中差别自然一天一地了。
“好啦,师姐,我知道我内力浅薄,就别皱眉了。”小一难说原来没抱怨过自己的女孩生活,但这会儿却有一丝感激,起码自己不会为了怎么撒娇而犯愁。抓着方怡的手臂轻轻摇摆,动作自然而然。
“你不是内力浅薄,而是单薄的过头了。”方怡担心的抓着小一的手:“这段时间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怎么刚才使剑好像一点内力都没有的样子。”
“这个……”小一装样的吐了一下舌头:“好啦,其实我是被人打伤了气门,估计有两个月都运不上内力了。”
“你,你怎么不早说”方怡闻言突然急了,伤了气门可轻可重,对练武人来说可不是一件可以开玩笑的事情。
“是,是天地会的人绑架我的时候弄伤的。”小一故作为难的模样,一副自己也有考虑的样子:“我不想沐王府和天地会的误会加深。咱们都是反清复明的同伴,之前大哥被那老猴子打死已经结下了不小的梁子,要是这次我被绑架又被打伤的事情再传出去,恐怕两边真的会翻脸呢要是我们自己人打起来,那不是让满清鞑子笑歪了脸。”
这本来是小一急中生智抓来的说辞,谁知一听到方怡耳中,后者肃然生敬。
“小郡主,你竟然如此为大局着想,置自己小我于次位,方怡佩服。若是天地会那些……人知道,必定也要惭愧无地”
小一可没想到自己为了周全而随便扯的一句话竟然将自己架到了那么高的高度,突然被人敬佩,面皮到底没练到那么厚,顿时有些面红耳赤。
“也不是啦。其实,其实只是我觉得天地会的也不是坏人,而且我也伤得不重,只是修养两个三个月就好。”
“不管怎么说,你能有这样的胸襟……我说句冒犯的话,已经比二公子更能担当了”方怡又夸了对方两句,可疑惑仍旧没完全解除:“可内力不足还好说,我看你刚才使剑,虽然手中有剑,目中却是无敌,好像一个完全不懂武功的人再打花架子,这又是怎么回事?”
“你看出来啦?”沐剑屏作了一个鬼脸,小一却是心中长出了一口气。这人在险境,怕就怕什么都不知道,知道了由头,再危机的环境也就有应变的方法了。
从方怡身边跃开,小一重新抄剑将刚才的沐家回风剑从头到尾打了一遍。听对方一言提醒已经明白了花架子和练家子在舞剑之时最大的区别所在,二次再来的时候便想象着自己眼前有一个敌人,自己的每一剑都是往他身上要害招呼,自己的每一次折转都是闪避着对方的攻击。初始两招还感觉有些别扭,可一使开了性,眼前那个强迫想象出来的幻影就好象活了起来一样,与自己配合无间的对攻对打,根本不用多花心力去细思,每一招每一式都变得自然而然。
一边的方怡仔细看着,一开始的几招虽然还略显别扭,但到后来便渐渐进入了情况,剑招之间虽然破绽依旧,但已经看得出这不是一个初初拿剑乱舞的人了。心下不由又好气又好笑,一段时间不见,这个小郡主竟然变得如此顽皮,与自己还要开这样的玩笑,闹个小小的恶作剧。别看是十四五的大姑娘,说话间都快到嫁人的年纪了,心性还是如此顽皮。
一想到嫁人二字,方怡脑子里不由自主想起了自己的师哥。虽然听那小太监说已经被他安全送出去了,可没平安见到人终究心头还是无法放下。这里面上正是一红,羞自己一个姑娘家怎么好想着要嫁人,那边门声一响,却是这两天占了自己不少口头便宜的“吾老公”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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