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黯青之念-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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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少爷则因为年纪小,且身份不明老是被下人欺负,整日里一惊一乍。好在二少爷和老爷宠得。
“孩儿见过爹爹。”范翀进门后抱着范林夏微微躬身。
“翀儿有什么事吗?”坐下后,范木林抬头问道。
“爹,有消息了。”范翀有些激动,也可以说是有些兴奋,因为他查到了一件事情,而且定是会让爹开心的事。
“什么消息?”范木林皱着眉头,心有不安。
看这个孩子平日里根本不会来找自己的样子看,这次定是遇到了些什么事。
直觉上告诉范木林,是好事。
可是心中的不悦也愈甚,一种难于言喻的意味。
“有大哥的消息了。”
抬头,范翀满脸的喜光,继续道:“爹,他们探得大哥有在吟雨楼出现过。”
“客官,里面请……”
一个娇滴滴的女声靠了过来,眼里眉意四显,恨不能勾的全场的男人为她倾倒。
当然,以她的那点姿色当然是不够点的。
不然,那么多的男人为何都往这吟雨楼跑?
对,这吟雨楼便是帝都最大青楼。
说是青楼其实也不全是。
吟雨楼内分为两个主堂和一个侧堂。
两个主堂的意味十分明显,都是给那些达官贵人洒金挥霍用的。只是伺候的人不同。
一堂主要是女子,二堂便是相对的,都是男子,且都是不差于一堂女子的柔美男子。
每个朝代没过国家都不缺少男风的盛行,在阮国也是没有例外。
而吟雨楼就是集聚了个热点和收罗了各色美人,才得以力主于此刻的不败之地。
“官人啊……下次还来啊……”
“小娘子如此销魂,下次定来,定来……”
“爷……别,慢点……我们进屋……”
“妈妈啊……又有客人来了,您先帮我招呼,等我穿上衣裳……”
这璀璨夜,是吟雨喽最忙碌的时候。
人来来往往,进进出出。形形色色的人都在里面没爬打混,个个都是个人精。
“小公子,是第一次来?”
莲润是吟雨喽二堂的头牌。
本来今日是要出楼,到一个什么大官的外屋里伺候的。
但是,眼前突然出现的这个人不仅仅断了他的财路,还差点砸了他的场子,这叫他如何不气?
本来到这里的男人就没个好东西,本来看少年白白净净的样子该是个牛犊。
没想到,这不仅仅是个牛犊,还是个不开窍的雏……
范沐杉僵硬着身子,没有回答那人的问话。
没办法,谁叫这人坐到了他的腿上,让他不知该如何对付呢?
“呦……小公子……怎么?是等着莲润主动么?”莲润看着面前的人发青的脸色不禁想要好好的斗一斗,至少得出了他的这口气。
“既然公子没回答,那么莲润就开始了?”
再次的询问还是无果的情况下,莲润开始手脚并用,三下两下的剔去了自己的衣裳。
——看我不帮你伺候的叫奶奶……
莲润狠狠的想到,同时也倾下身,掏出范沐杉一直瘫软的东西,送入口中。
“吟雨喽?烟花之地……”范木林皱眉。
那日解决了赵玉琉之后,范木林便想着找锦舞再去探探范沐杉的情况。
他可不信,那个命硬的小猫会那么容易被野兽之类的东西吃掉。
但是,锦舞竟然消失了。
那个影子,竟然就那么无声无息的消失了。
这个认知似乎更加让范木林笃定,范沐杉没有死。不过现在又不那么的确定了。
就在前日,江湖上传出风声,歌舒庄的那个小公子被找到了。
且让日歌舒云开心的大摆三日宴席,到了今日整个歌舒庄还都是络绎不绝的宾客登门拜访。
谁都想见一见那小公子的样貌,来日在江湖上一是可以帮助,二是可以奉承。
但是,多数人还都是冲着歌舒影的美貌而去。
当然,范木林知道这个歌舒影的身份。
他想,或许是歌舒家的人在半路截住了锦舞,才让他这些日子里无法探得他的踪迹。
那么范沐杉的行迹又变的扑朔迷离起来。
心中的那份不安定又开始动荡。
直到今晨,范翀的那条消息,又把范木林拉向了镇定。
此刻,夜还未深,范木林独自一人坐在桌案前,细细的思索。
其实,人……没死……
这比什么都好……
范木林在心中定定的想到。
11。2
范沐杉猛的推开俯在两腿之间的人,呵斥道:“住手!”
满脸的悲愤之意,看得因为少年的突然之举险些呛去莲润心中怒气直冲。
“小公子,你若是来砸场子的,请直说。不要得了便宜,还说莲润没伺候好……我们做这事儿的也是个人,不比你们这些贵公子哥的金贵,却也是别的达官贵人稀罕着的。”
莲润的一番话说的怨气十足。
看似一番嗔怪的话语,其实句句带着些刺儿,也算是对范沐杉的一点警告。
“对不起……”
本还打算在说些什么威胁下的莲润瞬间傻了眼。
这是刚才在楼下还趾高气扬的说着今晚就要自己伺候的小爷么?
这是刚刚推了自己,还一脸不爽的小贵人么?
怎么?刚刚那一下,就给自己吓住了?
那前面那么多的大汉怎么没给他震趴下?
还是说……他那个不行?
想着莲润还偷偷的瞄了眼刚刚还在自己嘴里慢慢胀大的东西……不会不行啊……那是为了什么?
“我不是来砸场子的。只是来确认些事情。”
范沐杉严肃的表情让莲润也不禁端正的姿态,但是他忘了自己此刻赤身裸体的,哪来的正态可言?
分明的是秀色可餐嘛。
虽然他眼前的人明显对这一具美丽身子的诱惑毫无感觉。
“现在没事了,你可以下去了。我歇息会儿便会离去,银子还是少不了你的。”范沐杉确实有些累了。
这三个月一直没有停下来过,一回到帝都就来这“吟雨楼”确认事情。
反倒是确定了,到觉得累了。
摇摇头,范沐杉摆摆手,算是打发人走了。
可是莲润是何人?
他可是“吟雨楼”二堂的头牌,刚刚来抢人抢的热火朝天,这没一会儿的,他又被连推带赶的扯呼出去,还要脸不?
怎么说的,今晚也要把人弄上了床,享受一晚上才能解他的气和他的欲。
毕竟,前面可是因为这个小子硬了啊。
“你这倒是赶人了?可巧了,莲润不想走了。”
说着,莲润随性的靠进床内,随意的披散开秀发,好似无意的展开修长的双腿,似在邀请,似在调情。
屋里渐渐的,被他带出一股甜腻的味道。
若说此刻莲润的姿势,可以是要多撩人有多撩人。只要是好这口的,无一难逃他此刻主动的诱惑。又加上楼里妈妈的调教,那身子早已处处留着媚药的香气,只要他稍稍的展开,就是媚人媚己。
但是,范沐杉如何有心情来看着盘春色?
心中早已被愁绪缠满。
他本就是排斥情事,更是排斥男子。可无奈被范木林强行破了身子,女人已是不会再碰。
但是面对男人,他也是厌恶更深。
来此为了确认的便是这些。
他昨夜来此,进了一堂的头牌娘子的屋。还未见人,便被那一股子难闻的胭脂花粉弄得头昏脑胀,急急退了出来。
随便找了个姿色过得去,少了些修饰的。可最后,临女子动了情,主动激邀的时候,范沐杉忙忙穿上了衣服跑了。
那叫一个狼狈。
但是第二日,闹了番,算是进得了另一头牌的屋子。抱得美人之时,范沐杉竟有种这个人还没有他爹好看的感觉。恍惚之间,便僵硬了身子。
然后头牌的几番挑逗,渐渐的一种酥麻之感通身。他不是没有能力的二愣子,自然是会有感觉。但是,脑中闪现的竟是那日浴池之中,那个男人对自己的爱抚和最后到达终点是他享受到的快意。
瞬间闪现的更多的片段,让范沐杉猛的清醒了过来,推来了人。
范沐杉承认,他是惊慌了。
就像你拿着一颗糖,人人都告诉你那是甜的,但当你真的相信开了纸糊,放到嘴里时竟发现那是苦的,苦到了骨子里的苦。
那时你的害怕,你的愤怒都是不可预知的。
范沐杉隐约的明白他触及到了什么,但是本能让他逃避,因为他还要报仇……那个男人,是他的猎物,是他这个打虎之人必打的一只猛虎。
惊慌被压下了,便就剩下犯愁了。
皱着眉看着男人的举动,空气中的味道让他难忍。
好似那日在浴池中的气味,很是讨厌。
“你这是什么意思?”范沐杉淡淡的问道。
莲润看人终于有了些反应,便又扭了扭身子,一记秋波:“我的意思很明显,要你上我……”
挑挑眉,范沐杉道没有发怒,而是笑开,“好啊……你先自己来……”眼角的笑意更甚。
反倒是莲润没想到那人会有这样的反应,愣了愣。
却又听得那人催促:“快啊,不想的话,就出去好了。我不强求的。”
咬咬呀,反正又不是没自己动过?
“那还请小公子帮莲润个忙……帮莲润把腿打开呐,不然怎么……恩,那个……”你要玩,也要看看陪你玩的人是谁——莲润恨恨的想到。说那话的时候还不忘勾着眉眼,展露风骚。
其实范沐杉只是没想到那人的话语如此的露骨,一时突发奇想,整整人都是不错的一种消遣。
近日来他为了一些事,忙东忙西的也得给自己放放假。
这样才好面对接下去的硬仗不是?
这样想着,范沐杉很自然的走上前,为莲润张开双腿。
然他没有注意,在自己放松心情的时候,门外一人,早已是黑了一张俊脸,捏紧了拳头,就差直直的冲进房,把他碎尸万段。
11。3
门外的人正是范木林。
不过,即使怒火中烧,范木林眼里还是暗了暗,而后转身,下了楼。
压下了心里的愤怒。
为什么?
哼,那是他的东西,没有任何人能够夺走,就算那个人是范沐杉本人也无法。
但是,我很愿意看看小猫挣扎时伸着爪子讨饶的样子。
他自有法子治他。
只是在此之前,他还得等,等待一个极佳的时期,捉牢了猫。这次,他别再想逃出自己的掌心。
然,就在范沐杉和莲润两人相互逗趣了一夜却什么也没发生的情况下,第二日,吟雨楼的二堂换了头牌。
莲润这个勾人的小倌再也没有在人前出现过。
人人都传道着,说莲润得罪了客人,被毒杀了。
以前喜欢莲润的几个官人可惜的去探听消息时得来的解释更为惊悚。
——听说那日早晨几个小童装进了莲润的屋子,里面血气冲天。只见整张床上都被暗黑的血染满,小童找了许久都不见莲润的身影。最终竟在床板与床板之间发现了一具被压平了身子。那本来样貌极好的人儿早已面目全无,说的直接点,那就是没了脸,只剩了平平的一个面。人们能认得他是莲润,还靠了他胸前那朵独有的莲花。而更让人匪夷所思的是,那时莲润的右手握成了拳状,硬生生的插进了自己的后方,里面塞满了男人的□,污秽不堪。
当范沐杉听得这个消息时候是在梁宇周的府上。
“那个小倌死了?”范沐杉喝了口茶,问向梁宇周。
“是的。死得还真是不堪呐……”依着范沐杉身旁的椅子,梁宇周坐下,点了点头。
“怎么死的?”放下茶,范沐杉皱起了好看的眉头。
“他们把尸体送来了。”
说完,梁宇周便让人抬上了一袋东西。
那里面包着的,正是莲润的尸体。
吟雨喽是梁宇周的势力,而安排范沐杉去那也是他做的主。
就在他得到莲润死讯的第一时间,便封锁了全部可能传出去的消息。
现在把尸首那个范沐杉看,也不过是为了保险。
“看过了?拿去烧了吧。”看了范沐杉一眼,梁宇周便摆摆手,让来人又把尸体搬了下去。
“是谁动的手?那么毒?”范沐杉的眉头还是紧皱着。
他前面翻开了莲润的脸,上面什么都没有,只是一个血肉模糊的无法辨认的平面。
到底是什么人能下得去这样的狠手?
就算是已经过去了一日,此刻的范沐杉依旧能够想起昨夜那男子极力的动作和挑逗。那修剪得当的手指在自己体内进出,那柔和中带着点沙哑的呻吟。
一切都还是如此的真实,却没想到。
一眨眼,已是物是人非。
不禁思绪被带动,飘飘洒洒回到那三个月里的一日。
乾国的草原上。
战马铁骑,兵临城下。
士兵竭力的呐喊,战士疯狂的进发。生,做英雄,死,为鬼雄。
勃珉齐琅堪堪多过眼前人的一刀,眼里充血,满是杀意。
“严汝!枉我敬你为阮国大将,竟也来这般小人行径!”
两国交战,最忌这般多余的话语。但是早已杀红了眼的勃珉齐琅哪里还顾得怎么多?
他自小便跟着父亲征战沙场,杀敌无数,那次不是靠着硬本事赢下了大片的土地?但是这次,局势很明显的在一边倒。
那个严汝是阮国的一员老将。当年阮国的江山便是有严家的一份苦劳,而严汝更是近代来,严家最为突出的一个将领。
他领导的平江之役当时震惊一时。一比五的局势,竟在他的策划和攻击下,反倒了敌军的五百万人马,不差距变为优势,以五比一,大获全胜。
这次和乾国的战事,便又是由他领着二万的骑兵,来对战勃珉齐琅手下的四万强兵。
不过,一开战严汝便耍了个小计谋。加之之前阮国派来的使者的一番言语,令这次的战局显得很是主动,阮国的骑兵们一路所向披靡。
严汝看看眼前轻狂的小辈,眼里的讥讽很是明显,“以前我与齐琅将军有幸在国宴一叙,那是令我敬佩的男人。但是没想到他的儿子只是一个贪生怕死之辈,两军交战竟为自己的无能寻找借口。严某真是为将军感到可惜……”
说着,大刀一挥,对着勃珉齐琅的下胯就是一刀。
而就在城外激战频繁的时刻,范沐杉小心的溜进了乾国的宫殿之中。
也就是在这纷乱的时刻才能找到这样的绝佳时机让他去寻找师父和……师兄。
在他躲在迷虎山的那些日子里,羽血被修君逼迫,说出了许多范木林特地瞒着范沐杉的一些事情。
比如:焕文公主的去向;濮培的真实身份;林夏的安危;宫中的火灾;乾国和阮国的局势……
当然,羽血和范沐杉讲都只是面上的情况。他是忠于主人的,分得清主人与爱人之间的关系。他愿意为了爱暂时的搁下一些,但是偏离了爱的,他必须要收紧。
所以,范沐杉在确定了林夏是安全的后,独自来到了乾国。
不知道那个憨实的男人,还是不是当时那个愿意拍着自己背对自己孜孜教导的师兄了。
范沐杉忍受着空气中时不时就会传来的难闻的血腥味。按照之前修君弄到手的乾国宫殿的地图,几步蹿行,来到一个屋子前。
里面传出了对话的声音,让他忍不住收回准备推门的双手。
11。4
“焕文公主,谢谢你一路上对我的照顾。”汉子的声音还是那么的踏实,让范沐杉不禁觉得,大概一切都不似传言那样的“荒唐”。师兄应该还都记得那些年里发生的事情,应该还记得自己当时所执着的感情。
“拉汉王子,这是蔓歆应该做的。而且现在我也不再是什么焕文公主,您不需再这样称呼……”
女子的音调微微带着无奈,但是里面透着的深深的哀伤让范沐杉心下黯然。
还是忘了吧?那个该死的师兄。
“不,你是公主。一直都是阮国的国主最宠爱的那个美丽的公主。”
罗蔓歆不再言语,这算是一种默认?还是处于无奈,不知该如何言语?
但是二人的对话还在继续。
“拉汉王子这次前来,大概是为了那件事吧?”不再继续纠缠于前面的问题,罗蔓歆转移了话题。
“公主是明事理的人,既然已经说开我们也不会与你绕弯子。确实,是为了那事……”
其实那件事情的起因经,过结,果都是非常寻常事,但是落到了帝王之家便成了一股不寻常。
还记得那时范木林口中的那个两国之间的婚约吗?
是的,焕文公主接受了乾国二王子拉汉王子的嫁妆,定于这个月底远嫁。
但是,焕文公主逃婚了。
当然,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小户人家的女儿儿子都不枉在某些时候看不开会试着和自己的小相好逃逃婚,这都不是大事。只不过,就像我前面说的,这是帝王家。
这便成了大事。
就在焕文公主在阮国传出死讯的当日,皇上便在范木林的提议下即使的安排了使者出使乾国。并且以低姿态来向乾国的汗上表达他们的歉意,因为他们的管理不慎,让公主给逃了。平且是与她的一个小徒弟一同携手逃离。这是他们的错,所以他们愿意献上什么什么珠宝,什么什么药材,什么什么珍兽……以此赔罪。
看着阮国的使者那个谦卑,那个恭敬,那个自责;看着一个个宝物那个泽亮,那个美艳,那个可人……
这使乾国的汗上难得的感受到一个大国对自己这个小国的低头。心里美滋滋的,加上本来二王子就是失踪无处寻得,他也好趁机推了这条婚约,便许了来人两个要求。
一、不再追究此次的婚事,全全当做重未发生;
二、依旧保持两国的联盟关系,坚决不向阮国主动出兵。
但是,错就错在这个上面。
乾国汗上犯了一个最大的错误,那就是光答应了别人的要求,而且还是“不出兵”这样的硬性条件。而自己这边倒好,什么的不满和疑虑都没有提出。这给阮国一个很大的空子。而当时范木林的计划里,正是为了钻这个空缺。
就在乾国汗上反应过来的时候,要再想改变前言已是不可能了。
因为这边焕文公主带着“相好”竟“主动”的来到了乾国。
当时又很“巧”的给正准备出发回国的阮国使者碰到。
而且更巧的是,那个“相好”就是乾国的二王子拉汉培濮。
乾国有口说不清。
阮国的使者认定了是乾国汗上面上一套,暗中里一套。
这一来一回的,发起了战事。
这次,是阮国主动出的兵。
可明眼人一看就明白,近几年阮国到处南征北战,不亦乐乎。这乾国的土地早就在其争伐之列,这主动发兵只是个迟早和理由好听难听的问题。
不过,阮国的大将严汝来此发起真正的战事之前,还算是给了乾国一条后路。
——交出焕文公主和拉汉王子,退兵十里。
所以我们拉回到拉汉培濮和罗蔓歆的对话,他们此刻要讲的,便是这条阮国好心递出的“后路”。
“随这是个不情之请,但还是请公主出手相助。”拉汉培濮简单的讲了自己的意思。他是不会被交出去的,当然他可以给他们替身。但是替身这关要如何过,便是需要罗蔓歆的帮助了。
拉汉培濮明白自己是被这个公主所救,但他的国家是被这个公主所害。虽然心里对这个女子有些喜爱,但是自从他恢复了记忆以来便专心于国政,他必须完成国人对自己的所托。不能因为美人而放弃江山。那不是那些愚人。
但是他也明白,要让这个公主答应这是有些难度的,可唯有试试才行。
不过,他也有想不到的时候。
“我愿意。”罗蔓歆话语里的随意,不仅仅让心事重重的拉汉培濮为之一惊,更是让屋外偷听的范沐杉心里不停的打着鼓。
她那是把自己往火坑里送啊……
“是谁下的手我还在调查,但是,应该很快……”
从回忆里醒来。范沐杉听得了梁宇周的回话。
转过头,看向他,点了点头。
“没事,其实你不用查,我也能猜的七八分的准。梁叔叔……明日,请你帮忙把小夏带出来。接下去的日子,我希望你能帮我好好的照顾他,不要让他出任何的差错。”
范沐杉眼里的认真和严谨在此刻传达出了一个讯息。
一切的忍耐都到此为止,我们的进攻将要开始……
第十二章
12。1
天空中下着绵绵细雨,淅淅沥沥的声响,带着秋日里独有的愁绪。
撩拨着人们的心,发出万千感叹,那些平日里无法抒发的情意也都在这样的时刻展现。
范木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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