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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攻略(校对版)-第2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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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到没有!”徐令宜道,“娘就是想早点知道,就她老人家还有几件东西要送给贞姐儿,定了日子,也好早些准备。”

    “那侯爷觉得十月十二如何?”

    “也行啊!”徐令宜道“沧州离这里五、六天的路程。十月初初我们发亲,正好十月十二日到。都是双日子。挺吉利的。”

    两人说着进了院门。

    顾妈妈正抱着谨哥儿立在院子中间,徐嗣诫则在一旁和他说着什么。

    听到动静,三个望过来。谨哥儿立刻挣扎着下地朝父母跑去:“爹爹,娘!”

    徐令宜怕他跌倒,忙上前抱好儿子:“这么晚了,怎么不去睡觉?”

谨哥儿嘟了嘴,大大的凤眼噙满了泪水,十分委屈地望着十一娘:“娘,讲故事!”

那边徐嗣诫已上前给两人行了礼,道:“六弟非要母亲讲故事不可。我们就陪着他到院子里等门了。”

肯定是谨哥儿吵闹不休,徐嗣诫在哄他。

    十一娘揽了揽徐嗣诫的肩膀:“你明天还要去学堂,快去睡吧!”

    徐嗣诫笑着行礼退了下去。

    徐令宜抱着谨哥儿进了屋,晚上睡在两人的中间,听十一娘讲《嫦娥奔月》的故事给他听。

    好不容易把他哄睡着了,徐令宜不禁轻柔地摸了摸儿子的头:“小时候你让他跟你睡他不干。现在大了,反跟着我们睡起来。”

    十一娘笑着吹了灯:“小时候不懂事嘛!现在大了,自然想粘着父母了……”说话间,就感觉有双手不安份地伸了过来。

    她忙捉了那手:“不行,有孩子……”声音低低的,略带几份羞赧。

徐令宜翻身,贴着十一娘躺下:“天气越来越热,谨哥儿怕热,让他睡里面!”

“借口!”十一娘拨开他的手。

    徐令宜反问:“我还用得着找借口?”

    十一娘忍俊不禁笑起来。

徐令宜低声吩咐她:“明天早点哄谨哥儿睡了!”

******

    第二天一大早,三夫人来给太夫人请安,可太夫人和二夫人天没有亮就去了钦天监。

    十一娘陪她在花厅里坐了。

    相比昨天,她的神色显得非常憔悴,说话也有些心不在焉的。

    十一娘看着她情况很不对劲,让杏娇陪她回屋歇歇:“……那边一直有人收拾,换床干净的被褥就行了。”

    三夫人没有拒绝她的提议,由竺香服侍着,和杏娇一起回了她从前住的院子。

    十一娘则留了来给她问安的徐嗣谕:“昨天,方探花来拜访你父亲……”她把方冀的来意告诉了徐嗣谕,“你父亲是长辈,有些话不好问。他这两天肯定忙着拜会师府和同科,你帮我跑一趟刘侍郎的院子,请方探花过来说几句话。”徐嗣谕满脸错愕,半晌才回过神来,恭敬地应了一声“是”,然后忍不住问他:“那大哥怎么说?”

    绝不休妻!

    虽然表现的态度,对妻子也有了个交待,却违背了母亲的意愿。

    十一娘觉得这话不应该由自己告诉徐嗣谕:“你也抽空去看看勤哥儿了,劝劝他。”

    徐嗣谕应声而去,宋妈妈走了进来。

    “夫人,我听到个不好的消息,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她和十一娘耳语,“杏娇说,三爷今天一大早,突然从山阳回来了。还把随身的官服、官轿都带了回来。”

    难怪三夫人来的有点晚。

    瞧这样子,只怕事情有些不妙——要是升了官,三爷、三夫人怎么会这样一声不吭的!如果没有升官,把代表身份的官服、官轿都带子回来……难道不用去了?

    想到这些,十一娘不由冒汗。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如果真的是辞了职,难道这样躲在三井胡同就可以解决问题了。

    十一娘吩咐宋妈妈:“宫里有新上市的樱桃和白桃赏过来。你等会一样带一点,去看看大少奶奶。然后注意一下,看三爷在不在屋里。”

    宋妈妈满脸的惊讶,好半天才合拢嘴,应了声“是”。

    可没过两盏茶的功夫,宋妈妈折了回来:“夫人,侯爷和三爷正在外书房里说话呢!”

    这样说来,倒是自己冤枉三爷了。

    “你去看看,想办法打听一下三爷为什么回来燕京!”

    宋妈妈曲膝行礼退了下去。

    十一娘一个人歪在炕上想了半天的心思。

    宋妈妈神色有些慌张地一路小跑进了正院。

    “夫人,我打听清楚了。”她匆匆地道,“说是三爷借钱给别人,被人弹劾。上峰看在侯爷和姜先生的份上,让三爷自请辞职。三爷就辞职回来了!”

    发高利贷被人告发了!

    十一娘觉得三爷一向谨慎,决不会去做这种影响他声誉、有可能让他丢官的事。

    她想到了三夫人……

    正寻思着要不要去三夫人那里探个口风,太夫人和二夫人回来了。

    十一娘忙通知三夫人,两人一起去垂花门前迎接。

    太夫人看见三夫人,淡淡地说了声“过来了”。

    三夫人忙上前要去扶太夫人上青帷小油车,太夫人却把手搭在了二夫人的肩膀上,由二夫人服侍着上了车。



正文   
                  
第五百五十一章 婚姻(上)
 

    “你心角疼好些了没有?”太夫人端了十一娘捧上的热茶,轻轻地啜了一口。

    “好多了,好多了!”三夫人忙笑着脸儿走了过去,“本应该早点来给您问安的,可怕您担心,就……”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太夫人挥手打断:“山阳离这里千里迢迢,你也是坐三望四的人了。一路奔波,身体抱恙,想多歇几天再来见婆婆,也是人之常情。”然后问道,“大少奶奶怎么没和你一起来?”语气十分的柔和。

    三夫人和十一娘俱是一愣。

    十一娘知道太夫人和二夫人去钦天监给方氏和徐嗣勤合八字了。

    除非遇到个二愣子,不然,钦天监的人也许不会把对成了亲的夫妻八字算得很好,但也不会算得相生相克。要不,她也不敢出这样的主意了。可看太夫人的样子,分明对方氏很满意的样子。难道钦天监的人给小俩口算出来的八字十分匹配不成?

    她不由朝太夫人望去。

    却看见站在太夫人一旁的二夫人朝着她微微点了点头。

    十一娘听说太夫人让二夫人陪她老人家去钦天监的时候,心里就隐隐有种期待。

    以这个社会眼光,二夫人有些离经叛道,又是孀居,应该对方氏所谓“克夫”的传言不以为然才是。而且她这些日子足不出户,听说在研究星象学。有她陪着去,以她的学识,只要她愿意,完全可以把不利的局面变成有利形势。现在看来,二夫人显然是帮了方氏一把。

    只是她站在太夫人跟前,不敢跟二夫人眉来眼去。正襟站在那里,眼角眉梢也没有动一下。

    二夫人看着挑了挑眉角,不再看十一娘。

    三夫人却是在心里嘀咕。

    难道昨天晚上回来的太晚,太夫人一早就有事出了门,十一娘还来不及跟太夫人说起这件事?

    她朝十一娘望去。

    就看见十一娘眼观鼻,鼻观心地站在那里。

    难道是方氏那狐媚子天天来给太夫人问安,太夫人年纪大了,喜欢听年轻人的花言巧语,方氏又手面大方的打赏太夫人身边的人”有谁在太夫人面前说了什么,太夫人有些糊涂了,只记得方氏的好,不记得方氏的坏,就这样轻轻放过了?

    要真是这样,那可是不行的!

    想到这里,三夫人咬了咬牙。道:“娘,我让她呆在家里别到处乱跑。你可能不知道吧,我这次回来……”

    太夫人摆了摆手,再一次打断了她的话:“我虽然是你婆婆,却一向不管你们房里的事。就是怕那些管事的妈妈、贴身的大丫鬟看着我打了你们的脸,逢高踩低,让你们没脸。要知道,主母就是主母,这仆妇就是仆妇,我不给脸你们,是因为我是你婆婆,怎么也轮不到那些人来给脸色你们看。大少奶奶做的不对,你做婆婆的关起门来教训就是。多的,就不要说了。这旁边还站着你的妯娌。你怎么也要给你媳妇在长辈面前留两分体面!”又道,“你既然身体不太好,家里又有一堆的琐事,这几天你就不用来给我问安了。先把家里的事安顿好了再说。”然后笑着望了二夫人,调侃道,“也免得被人说我是恶婆婆——媳妇病了还要到我面前来立规矩!”

    一席话说的三夫人脸色白一阵,红一阵,面露急色,嘴角微翕,正要说什么,二夫人已笑道:“看娘说的。您要是恶婆婆,那这燕京城里只怕有九成的人都是恶婆婆的了。您开玩笑可以,可别把其他人给套了进来。小心别人跑来找您算帐。”

    太夫人呵呵地笑,端了茶:“你退下去吧!我还要和十一娘商量贞姐儿的婚事!”

    三夫人看着脚步也没有挪一下的二夫人,脸色发紫,呐呐地应了声“是”曲膝行礼退了下去。

    太夫人的脸就沉了下来。

    “我和你二嫂去了钦天监,看在你二嫂的面子上,钦天监的监正大人和监副大人各给勤哥儿和方氏算了一卦。得出来的卦相都一样。说勤哥儿命里缺木,三十岁到三十四岁有一道坎,不留神,就会犯水官星。需要一个五行多土的人帮忙挡着。偏偏方氏不仅五行多土,还多金。金从土起,她和勤哥儿的八字相配,不仅旺夫,而且旺子。”太夫人望着十一娘,颇有些感慨地道,“看样子,还真让你说对了,这方氏生来就是配我们勤哥儿的。”说完,老人家脸色一正,“就等老四那边的消息了!”

    既然相信钦天监的卦,为什么还要等湖州的调查结果。说到底,太夫人还是更相信事实。这些算卦观星,不过是为了自己安慰自己罢了。

    十一娘此刻只希望方氏没有扯谎,用真诚为她在这个家里赢得立足之地。

    “侯爷说,最多半个月,湖州那边就有消息过来。”她柔声道,“娘也别太着急,去药王庙里拜了药王,眨眼的功夫就有半个月了。”

    太夫人微微点头,吩咐十一娘:“方家那边,却不可松口。怎么也要方家的长辈带着方探花来陪罪才行!”

    十一娘恭声应“是”。

    杜妈妈笑盈盈地走了进来。见气氛有些严肃,打趣道:“这都快晌午了,您坐着训媳妇不觉得累,可怜我们两位夫人,只怕是腿都僵了。”然后又对十一娘和二夫人道,“前两天皇后娘娘让人赏了些上等的天麻,今天厨房盹了天麻乌鸡汤。两位夫人可不能就这样白白地站了,怎么也要讨碗汤喝了再走。”

    二夫人和十一娘都笑起来。

    太夫人则指了杜妈妈笑道:“就你巧,拿了我的东西去讨好怡真和十一娘!”

    “那也是您的东西好,留得住两位夫人!”

    太夫人听了直笑,让十一娘“把谨哥儿也抱来。我今天还没见到谨哥儿呢”。

    十一娘笑着让竺香去抱了谨哥儿,又告诉谨哥儿喊“二伯母”。

    二夫人笑着点点头,客气地说了句“好像又长高了些”。

    谨哥儿见二夫人态度冷淡,立刻扑到了太夫人的怀里,“祖母,祖母”地喊着。

    太夫人甜到心里去了。忙让玉版去拿了宫里赏的玫瑰糖,又对二夫人道:“你不知道,他一顿能吃一碗饭。落地到现在,还没有请过大夫。”完全无视谨哥儿刚出生那会是怎样折腾人的,“要是不断奶,这身子骨肯定还要好些。”太夫人说着,语气里有了几分怅然。

    十一娘原准备十个月就给谨哥儿断奶的,因为太夫人的反对,最后拖到过了周岁礼。还好十一娘精心为谨哥儿准备膳食,谨哥儿断奶后虽然瘦了很多,可精神头更足了,太夫人这才没有多说什么。要不然,谨哥儿断奶的事哪能这样顺利!

    可能话题不是二夫人擅长的,她笑了笑,没有做声。

    玉版拿了玫瑰糖来。

    十一娘笑着接了过去:“我帮谨哥儿收着。等他吃了饭再给他吃!”委婉地拒绝了太夫人的打赏。

    杜妈妈见了忙道:“太夫人有好几个青花瓷的小罐子,装这玫瑰糖正好。六少爷肯定喜欢。”话题就转到了谨哥儿身上。太夫人很喜欢收集那些精美的小东西,不知道为什么,谨哥儿也特别喜欢,看见了就要占为己有,太夫人因此常常夸谨哥儿聪明,说谨哥儿像她,天生就知道什么东西好,什么东西不好,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谨哥儿喜欢,就赏给他。

    太夫人听见杜妈妈这么说自然大笑起来。

    杜妈妈就趁机让小丫鬟摆膳:“可别把我的六少爷给饿着了!”

    太夫人爱怜地摸着谨哥儿的头,笑容慈祥。

    二夫人望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幕,不由深深地看了十一娘一眼,回去后若有所思地跟结香道:“我还以为十一娘只知道一味的顺从,没想到她也有坚持的时候。”

    结香坐在床边纳鞋底,闻言笑道抬头:“做母亲的都心疼孩子。四夫人就是再顺从,遇到了孩子的事,只怕都要大了胆子。”

    二夫人想到谨哥儿自己拿着调羹狼吞虎咽吃饭的样子,不由笑起来:“那孩子,的确是招人喜欢!”

    结香笑起来:“您要是喜欢,把六少爷叫来玩就是了!”

    二夫人却摇了摇头:“不用了!”然后躺了下去,“我要睡了。”

    结香放下手里的针线,移了灯,在一旁的贵妃榻上歇了。

    屋子里静悄悄的,过了好一会,结香才渐渐有了睡意,耳边却传来二夫人幽幽如呜咽的声音:“你说,要是我当初坚持让二爷收个房里人,二爷会不会有滴骨血留在这世上?”

    结香一惊,坐了起来:“二夫人!”

    二夫人已翻了身面朝着床档:“快睡吧!明天你把《荆州占》找出来,我要誊一分给钦天监的王监副。”

    《荆州占》是本写观星的前人孤本,十分的珍贵,很多人听都没有听说过,二夫人也十分珍稀,用樟木箱子收着,怎么突然想到把这书找出来?还要誊一份给别人?

    结香有些奇怪,可脑海里浮现出二爷笑容温和的脸庞,心里有些乱糟糟起来。

    她懒得去追问,低低地应了声“是”。

    ******

    此时的十一娘,却有些诧异地望着徐令宜:“不告诉娘?这样合适吗?她老人家迟迟早早会知道的。”

“也不是不告诉。”徐令宜长叹了口气,“是暂时缓一缓。先给三哥找个什么到山阳后就一直水土不服,现在实在是身体受不住了,想辞官回来之类的理由。娘心里也有个准备。要是让娘知道三哥就这样回来了,我怕她老人家会气得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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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五十二章 婚姻(中)
 

    也是,这又不是回京述职的时候,又不是朝廷贬迁之时,三爷就这样回来了,太夫人猜也能猜出几分。何况太夫人对三爷一向宽和大度,他出去为官,不仅没有为徐家长脸,甚至连守职都没有做到,不知道该有多气愤。

    “那你要快点跟娘说。”十一娘道,“你们在外书院说了大半天的话,又留了三爷在家里吃过午饭才回三井胡同。家里人多口杂的,哪里能瞒得住!”

    “也就这两天的功夫。”徐令宜道,“你这些日子尽量多和娘商量贞姐儿的婚事,把娘给绊住。我再一步步把三哥要回来的事告诉娘。有贞姐儿的喜事在前,娘就是知道了三哥的事,怒气也会小一点。”

    十一娘点头:“妾身就嘱侯爷所说。”

    谨哥儿穿着小衣蹬蹬蹬地跑了进来。

    “六少爷,六少爷。”顾妈妈小声地喊着,神色有些惶恐地跟在他身后追了进来。

    “这是怎么了?”徐令宜的话还没有问完,谨哥儿已麻利地爬上了床。

    “和娘睡,和娘睡。”谨哥儿嘟呶着,钻进了被子里。还把被角拽得死死的,生怕谁把他抱走似的。

    顾妈妈不安地望着徐令宜和十一娘。

    徐令宜看见儿子这样,心都软了,立刻朝顾妈妈摆了摆手,示意她退下。

    十一娘却脸色有点发热。

    顾妈妈那样子,分明是知道徐令宜为什么把孩子送到暖阁去睡。

    她掩饰着尴尬坐到床边。

    谨哥儿立刻爬起来扑到了十一娘的怀里:“娘,讲故事,讲故事!”

    刚才给他讲了半天的故事,好不容易才让他安静下来。要不是秋雨来找她,说徐令宜回来有话对她说,她也不会把还没有睡着的谨哥儿丢给顾妈妈等人。

    十一娘笑着摸了摸他的头:“那你把赵先生的画册找来!”

    谨哥儿立刻听话地从她怀里爬下床蹬蹬地跑去了暖阁,又蹬蹬地跑了回来扬着手里的画册,满脸的得意。

    看着他可爱的模样,别说是十一娘了,就是徐令宜也忍不住笑了起来,“那谨哥儿想讲什么故事?”十一娘蹲在谨哥儿的身边,平视着儿子。

    “孔融让梨!”

    “那你翻到‘孔融让梨’的那一页,娘给你讲!”

    谨哥儿俯在床上,哗哗地翻到了画了孔融让梨的那一页,然后拿给十一娘:“娘,讲故事!”

    十一娘很意外。

    她没有想到谨哥儿竟然记得。她只是想通过谨哥儿感兴趣的事物,循序渐进地告诉谨哥儿认字。

    “你怎么这么聪明!”十一娘还没来得及说话,徐令宜已一把抱起谨哥儿,高高地举到了空中。

    谨哥儿咯咯笑,小脸像向阳花一直照到了徐令宜的心底。

    他像儿子小时候那样,把他抛了两下。

谨哥儿笑得更欢快了。

十一娘只觉得心都提了起来。

    “不行,不行!”她拦了徐令宜,“谨哥儿如今大了,不比小时候。现在娘都抱不动了……小心落到地上。”

    “这才几斤。”徐令宜不以为然,谨哥儿则讨好似地喊着“爹爹”示意他再抛。

    十一娘忙拽了徐令宜的肩膀,“这都亥初了,您这样和他闹腾下去,等会他又该睡不安生了。”

    徐令宜听着有道理,朝谨哥儿笑道:“你娘不准!”

    谨哥儿就转身要十一娘抱,撒着娇儿喊着“娘”。

    十一娘也不抱他,问他:“谨哥儿还要不要听故事?要听故事,就和娘去床上歇了。要是不想听故事,就和爹爹在这里玩!”

    谨哥儿想和父亲玩也想听母亲讲故事。他犹豫着,看了看神色温和地父亲,又看了看脸色微正的母亲,很有眼色地朝母亲张开双臂:“听故事,听故事。”

    十一娘笑着把儿子抱在了怀里:“我们讲孔融让梨的故事。”

    谨哥儿感觉到母亲的喜悦,趁机得寸进尺地道:“还要讲光光砸缸。”

    十一娘忍俊不禁:“是司马光砸缸。”

    “司……砸缸!”

    司马光的名字念得含含糊糊,始终有些不清楚。

    十一娘又告诉了他一遍,他还是没能念得很清楚。

    谨哥儿开口就是四个字让人颇为惊诧,可月余过去了他始终停留在四个字上,很难再多说一个字。

    欲速则不达。

    十一娘笑着亲了亲儿子的面颊,不再勉强他,和他裹了薄被讲故事。

    赵先生的画册生活活泼,一面一个小故事,比较适合五、六岁的小孩子,对谨哥儿的吸引力却不大。他看图册的时候少,聆听十一娘讲故事的时候多。待孩子睡了,十一娘和徐令宜商量:“画册的图画太少了,还是一句话一幅画的好。”

    十一娘给谨哥儿讲故事的时候,徐令宜一直轻轻地拍着谨哥儿,这也是谨哥儿为什么很快就睡着了的原因。

    他闻言沉思了片刻,道:“这样吧!我这些日子有些忙,你和谨哥几暂时先用着赵先生的画册。等到了六月份,我闲下来,再给谨哥儿画画册好了!”

    十一娘冒汗!

    她准备自己给谨哥儿画画册的,压根没想到让徐令宜动手。

    念头闪过,脑海里却浮现出大热天,徐令宜汗流浃背地扒在桌上子给谨哥儿画画册,小厮在一旁拼命打扇的情景。

    她想到这里就觉得好笑,促狭之心立起。

    “好啊!好啊!”十一娘笑眯眯望着徐令宜,“那谨哥儿的画册就劳烦侯爷了!”

    教育儿子,本就是他的责任。从前是因为常年在外征战,不免顾及不到,现在赋闲在家,他当然要管起来。为什么十一娘的样子有几份狡黠的味道呢?

    徐令宜望着十一娘,眼底闪过一丝困惑。

    自己是不是笑得太灿烂了些?

    十一娘思忖着,忙转移了话题:“我听说赵先生准备继续举业?是真的吗?”

    赵先生这两年安定下来,教课之余开始刻苦攻读,她听到一些风声。如果是这样,要提早做准备给谆哥儿再找个老师才行!

    徐令宜望着神色微肃的十一娘,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多心了。他把心思丢到了脑后,道:“我问过赵先生了。听他那语气,还是准备参加下一次的科举。所以我吩咐司房的,每年给赵先生再加五十两银子的束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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