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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攻略(校对版)-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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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河南老家守陵,二夫人帮着太夫人打理家里的产业,十天有九天宿在太夫人屋里。自然没人提让她搬家的事了。”

    十一娘愕然:“二夫人帮着太夫人打理过家里的产业?”

    “嗯。”琥珀肃然道,“我反复问过。向婆子说,当年外院的管事们有事全到二夫人那里示下。内院的事到大姑奶奶那里示下。”

    十一陷入沉思。

    琥珀继续道:“再后来侯爷和三爷回来了,三爷接理家里的产业,二夫人就提出来搬到现在太夫人住的地方去。侯爷不同意,还说,我回来可不是为了把寡嫂赶出去的。二夫人听着反而不好再提搬的事了。太夫人看着这样不行,就让人在点春堂旁边重新建了两个院子,就是现在五爷住的地方和原来大姑奶奶住的地方。”

    “这样说来,五爷住的院和大姑奶奶住的宅子都是后来又建的?”

    “嗯!”琥珀点头,“而且当时起这两个院子的时候,大姑奶奶请了钦天监的长春道长来看风水,那长春道长说着说着,就说到侯爷的子嗣上面去了,还说,大姑奶奶住的地方在西,与侯爷生庚八字相冲,所以子嗣单薄,如果能搬到徐家坤位的宅子上居住,不仅侯爷能逢凶化吉,子孙昌盛,而且大姑奶奶还能枯木逢春,生下麟儿。大姑奶奶一听,当时就请这长春道长做法事……”

    十一娘办离婚案的时候狗血看多了,什么旁人觉得鸡毛蒜皮的小事都可以成为离婚的导火索。后来的事,她也能猜出几分:“结果徐府的坤位正好是我们现在住的院子!”

    琥珀连连点头:“当时点春堂旁边的院子还没有建好。二夫人一听,立刻搬到了后花园现在的宅子。侯爷就嫌大姑奶奶多事。还说,二夫人一个妇人,孤身一人住在后花园,你还不如直接把她赶到庵堂里去,至少还有个做伴的。大姑奶奶很是委屈,说,她在徐家上院住了三年我都没吭声,我要是想赶她,早就赶了。谁知道侯爷听了更是气愤,说大姑奶奶是不是天天惦记着那上屋,还说,如今我是永平侯爷了,上进了,你现在可满意了?可高兴了?大姑奶奶气得哭成了泪人,说,你没当侯爷的时候我就没和你过日子不成?两人的话越说越深。平日里在大姑奶奶面前从来都不高声说话的侯爷竟然一掌把身边的黄梨木炕桌给拍得四分五裂,吓得晚香跑去把太夫人找了来。”

    “然后太夫人把侯爷数落了一番?”

    琥珀瞪圆了眼睛望着十一娘:“您怎么知道的?”

    十一娘微微笑:“太夫人就是个扶弱不扶强的。二夫人孤身一人,所以她怜惜二夫人;五爷像个长不大的孩子,所以她怕五夫人受委屈;三夫人有两个儿子傍身,三爷对三夫人是言听计从,太夫人肯定不会担心她日子过得不好,对她最放心,自然关注的最少。”这样的婆婆,她见过很多。媳妇常觉得婆婆一碗水没有端平,婆婆却是希望每个人都过得好,觉得你有能力,我就不需要再帮你了。“现在大姐和侯爷吵架,她自然要帮着大姐数落儿子,息事宁人了!”

    琥珀眼底闪过一丝钦佩:“结果平时在太夫人面前一声不吭地侯爷一气之下也搬到后花园里去住了。”

    “半月泮?”

    琥珀颌首。

    “然后大姐也赌气搬到了现在的宅子。”十一娘不由莞尔,“后来两人又怎么和好了?”

    要不然,怎么会有谆哥?

正文   
                  
第一百一十六章 往事(下)(粉红票1080)
 

    琥珀笑道:“后来大姑奶奶把秋罗送到‘半月泮’去服侍侯爷,算是低了头。两人就渐渐和好了。”说到这里,她眉宇间透出几分犹豫来。

    “让你去问话,可不是让你说一半,还留一半的!”十一娘看着眉头紧锁。

    琥珀忙解释道:“我只是听向婆子说起,不知道真伪,又觉得这事有些蹊跷,所以不知道当讲不当讲。”说着,声音低了下去,“向婆子说,那秋罗长得和死去的佟姨娘有五、六分相似。还说,府里当时都在传,说大姑奶奶害死了佟姨娘,现在赔了一个和佟姨娘长得差不多的秋罗,侯爷这才消了气。”

    徐令宜会为了一个姨娘和嫡妻生气?

    十一娘想到他冷漠的神色,不由笑起来:“你可相信这话?”

    琥珀期期艾艾地道:“自然是不信。”

    如若不信,又何必期期艾艾。

    连琥珀那样通透的人都觉得侯爷是极看重佟氏的,更何况别人?

    十一娘微微一笑,转移了话题:“佟姨娘死后,太夫人可说了什么?”

    “太夫人什么也没有说。”琥珀道,“二夫人却让秦姨娘在太夫人屋里服侍。听向婆子说,二少爷出生以前,秦姨娘和二夫人同吃同睡,同进同出,大姑奶奶还为这事找到二夫人,可不知道二夫人说了些什么,秦姨娘就在太夫人屋里养胎了。”

    难怪府里的人会传佟氏是元娘害死的……

    十一娘沉吟道:“可知道秋罗是怎么死的?”

    “生孩子的时候遇到了血崩!”

    “孩子又是怎么死的?”

    琥珀的声音低了下去:“说那孩子生下来就不妥当,大姑奶奶把太医院里最擅长看幼儿的三位太医都请来住在家里诊治,还是没能救活。”

    “太夫人和侯爷岂不是很伤心?”

    大周王朝有“无子去爵”的做法,如若过继,需要皇上特旨,所以子嗣对于公爵之家不仅仅是后代那么简单……

    “听说当时侯爷一夜都没有睡。”琥珀道,“不仅侯爷伤心,大姑奶奶也伤心——大姑奶奶原准备把秋罗这孩子养在名下的。因为这件事,两人又住在了一起。”

    十一娘听着微微有些走神。

    是不是苦难更容易让人变得宽容!

    而琥珀见十一娘情绪有些低落,笑道:“夫人,我还打听到一件事,您听了准高兴!”

    “哦!”十一娘不再去想那些让人沉闷的陈年往事,笑着,“打听到什么好事?”

    琥珀笑道:“向婆子说,当年分家的时候,各房早就把各房应得的那份拿走了,五爷年纪小,应得的那份就由太夫人管着。后来家里要用钱,二夫人和五爷都把自己得的那份拿了出来。所以五爷成亲的时候,侯爷不仅把他以前应得的给了他,而且给他置了七、八万两银子田产、地亩、铺子。前几年,大姑奶奶和侯爷为二夫人名下的产业争了起来,二夫人就让自己的陪房把侯爷管的产业接了过去。侯爷还是像以前老侯爷在世的时候一样管着家里的日常嚼用。所以,公中的钱实际上就是我们侯爷的钱,回事处得管我们的随礼。我们只要写了帖子过去,回事处的赵管事自会按惯例安排相应的礼金让人去随礼。我们只要看情份的深浅或去或不去即可。夫人,您说,这算不算是个好消息?”

    这到和陶妈妈说的不谋而合。

    十一娘沉吟道:“可上次父亲回余杭,各房给四哥的随礼包括侯爷的随礼都是各自交给我带过去的,我还以为各房管各房的人情客往……我当时还在想,家里的事怎么这么乱,没个章程的。没想到,却是我误会了!”

    琥珀掩嘴而笑:“多亏向婆子来帮我们整理屋子!”

    十一娘也笑起来。

    “那五姑奶奶那里的五十两银子我们就可以写帖子去回事处了……”

    “那五十两银子是我私下给五姑奶奶的,不是公中的事。不能写帖子去回事处。”十一娘摇头,“而且,这些人情客往都是有旧例可循的。有些是要随的,有些是不随的。你还得去打听打听才是。如果五姐开铺子徐府能去随份礼,遇到五城兵马司或是顺天府尹的人也会高看两眼的。”

    琥珀笑道:“我这就去打听清楚了。”又道,“虽然五姑奶奶那里依旧要出,可七小姐按道理应该是要随礼的吧!”

    “那也只随礼给三叔,七姐的添箱还得我们自己拿出来!”十一娘笑道,“到时候挑几样名贵些的首饰就是了。”

    两人正说着,有小丫鬟小跑过来:“夫人,侯爷回来了!”

    十一娘起身去迎。

    徐令宜已撩帘而入。

    夏依帮着更衣,十一娘亲自去沏了茶。

    徐令宜坐到炕上啜了一口,道:“子纯要在西大街开个干果铺子,你可知道?”

    “上次我回门的时候五姐跟我提过一回。”十一娘见他语气很平和,笑道,“当时邀我入股,我托了大嫂婉言拒绝了。后来就没有下文了。没想到五姐他们动作这样快,已经开始联系开铺子的店了。”又问他,“侯爷是怎么知道的?”

    徐令宜却道:“你为什么婉言拒绝了?”

    十一娘笑道:“一起做生意,难免有意见相左的时候。大家是亲戚,何必为这种事生出罅隙来。所以就婉言拒绝了。”

    徐令宜微微颌首,道:“子纯想租顺王的铺子,顺王今特意跟我说这件事,我这才知道。”

    想来也应该是这样的。

    钱明做事虽然功利,但也有自己的姿态,不会随便去求徐令宜。或者说,这种事犯不着亲自去求徐令宜,只要他一日和徐令宜是连襟,别人自然会对他礼遇三分。而顺王搭理钱明,全看在徐令宜的面子上,肯定是要跟徐令宜说一声的。

    “顺王既跟您说,肯定是答应将铺子租给五姐夫了。”十一娘笑道,“得差人打听打听才是,看五姐夫的干果铺子什么时候开业?到时候少不得要恭贺一番!”

    “你到聪明。”徐令宜听了笑道,“知道顺王答应把铺子租给钱明。”

    十一娘笑道:“侯爷漏了这样大的口风给我,我怎么听不出来!”

    “哦?”徐令宜挑了挑眉,“我漏了什么口风给你,我自己到不知道?”

    “要是顺王没答应,您定会对我说‘特意跟我解释这事’,您既说了‘特意跟我说这事’,肯定就是答应了。”

    徐令宜望着她淡淡含笑的面庞,笑起来。

    今天心情怎么这么好?

    十一娘看着在心里暗暗嘀咕。

    难道庙堂之上发生了什么值得他高兴的事?

    徐令宜的确很高兴。

    范维纲的事,最终被证实是皇上恨铁不成钢……

    “开铺子这种事,按旧例是不随礼的。”他表情中带着几分愉悦,面孔因此而显得温暖而明快,“不过既是姐妹,空手去也不妥。我看这样,我们自己出四十两的随礼,然后你私下再拿一百两银子给他们,算是我们的恭贺。”

    也不用琥珀去打听了,徐令宜已经说的很明白了,开铺子这种事的随礼没有旧例!

    可自己要是拿了一百两银子去,岂不是让大嫂难做人。

    十一娘笑道:“前两天大嫂为这事来商量过我。说如果五姐开干果铺子,我们各出五十两,当是姊妹间的情谊。”

    “你知道这些事就好!”徐令宜笑道,“那就五十两吧!”然后和十一娘去了太夫人那里,提也没提这九十两银子从哪里来。

    十一娘想着自己手里还有一百两银子,决定暂时把这道难关过了再说。

    琥珀低声商量十一娘:“要不要跟大/奶奶说说……我们先周转一个月。”

    “不用了。”十一娘道,“五姐出嫁是她帮着打点的,十娘出嫁也是她帮着打点的。她如果有心,早就问了。”

    琥珀听了不免眼神一暗。

    “那个季庭可回了话?”十一娘受的教育是女人想精神独立,就得经济独立,虽然现在解决了随礼这个大问题,她还是想弄个营生。

    “回了。”琥珀道,“说种是能种,得有那么大的暖房才行。”

    这就涉及到成本问题了!

    “你带话给江秉正,让他到街面上去看看,花露都是什么价钱?”

    琥珀应声而去,白总管求见,给她送银子来了:“……侯爷说私下有用,让我从司房单拔了这一千两交到您手里。”

    十一娘不知道徐令宜是什么意思,也不能当着白总管说我不知道,笑着接了,待徐令宜回来,将一千两银票拿给他:“说是您私下要用,让送到我手里先收着。”

    徐令宜看也没看那些银票一眼,淡淡地道:“以后再有子纯这样的事,你就从这上面走帐吧!”

    白总管给她送银票的时候十一娘已有些预感,现在预感成真,她心情很复杂。

    徐令宜虽然沉默寡言,却高大英俊,心思缜密,温和体贴……正是她欣赏的男生。可惜,接受的教育不同,注定他们各有各的坚持,永远不可能成为爱人。

    心里这种淡淡的遗憾忠实地反应到了身体上——他当进入她身体的时候,她全身冒冷汗,比第一次感觉更不舒服。

    徐令宜低声在她耳边喃语,轻柔地爱抚她。

    她却只感觉到过程太漫长,希望早一点结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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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章 规矩(上)
 

    软若无骨的身体,细腻温润的肌肤,令徐令宜爱不释手,只觉得心旌摇拽,热血沸腾……但他还是半途而废。

    他有自己的骄傲。

    十一娘望着他,眼如三月的江南,烟雨朦胧。

    “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她声若蚊蚋。

    徐令宜掌灯看她。

    十一娘梨花般的面孔成了灼灼红梅,把自己裹得紧紧的:“我,我没事……”

    徐令宜看她那玲珑的眉眼,本未平抚的身体又剑拔弩张,比刚才还要雄壮几分。

    从十一娘的角度望去,一清二楚。

    她眼底闪过畏缩之色。

    徐令宜在心底叹一口气,转身将她搂在怀里,温柔地磨挲她的头顶:“我叫丫鬟进来!”

    十一娘欲言又止:“我……”实际上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说什么,还能说什么。

    徐令宜低低地笑:“没事,没事。”然后去叫了值夜的丫鬟,自己去了净房。

    屋里灯光通明。

    琥珀低着眉眼服侍十一娘沐浴。

    “琥珀。”十一娘躺在大大的松木浴桶里,看飘在水面的花瓣染红清澈,“我的小日子是什么时候?”

    琥珀听着精神一振:“虽然不太准,可多半是在月底。”

    十一娘“嗯”了一声,闭上眼睛,感受温水裹着身体的舒适。

    “夫人,”琥珀犹豫道,“您是不是怀疑……要不要找个大夫来……”

    毕竟是没有出阁的小姑娘。

    十一娘微微笑起来:“不用。我只是问问。”

    琥珀也不懂这些,可十一娘关心起来,总是好事。

    她笑盈盈地服侍十一娘穿衣,收好东西走出净房。

    罗帐半敞,她眼角无意飘了过去……看着侯爷把十一娘抱在怀里……一面亲着她鬓角,一面将手伸进了十一娘的衣襟……杏黄色并蒂莲的肚兜就散落开来,微露出雪白乳儿……香艳至极,绮丽至极。

    琥珀脸色红得滴出血来,快步走出屋门,心还砰砰乱跳。

    难怪冬青姐不愿意值夜。

    谁知道自己也碰到这种事了……

    陶妈妈说的对,夫人应该给侯爷收个通房,以后这种事也不用她们服侍了。

    又想到十一娘出嫁前一天晚上问自己的话:“你可愿意跟我?”

    一时间,呆在那里。

    ******

    他手段高超,十一娘前世听说过,没有见识过。轮到自己,无措中倍觉得难堪。

    她忍不住握住徐令宜藏在自己身体的那只手:“侯爷,我求您……”声音低哑,泫然欲泣。

    他望着她苍白的面孔,终是放弃。

    替她掩了衣襟,抱着她躺下:“早点睡吧!明天还要早朝。”

    十一娘伏在徐令宜的怀里,隔着薄薄的亵衣,能清楚地感受到他的亢奋,动也不敢动一下。闭着眼睛,只盼丑时快点来临。

    不仅肢体僵直,还微微颤抖。

    徐令宜从来不强迫女人。女人在他面前,从来都是心甘情愿为他颤栗……

    他把十一娘严严实实地裹在自己的被子里,然后钻进了十一娘冷着的被窝:“快睡!”

    手温柔地把她垂在面颊的一缕青丝拂在耳后,却看到她明显松懈下来的表情。

    他的手就顿了顿,然后毅然地翻身吹了灯。

    耳边传来报更的惊鼓,一声声,催到四更,然后无声地起床穿衣,洗浴早餐。

    推开门,外面莹莹一片,天空中还落着鹅绒般松柔的雪花。

    “侯爷,下雪了。”临波把黑色的水獭皮斗篷披在徐令宜的身上。

    他有些出神地望着身上在大红灯笼下闪烁着芒刺般幽暗光华的斗篷,想到灯光下迤逦在他身上的鸦青色发丝……突然道:“去烧个手炉吧!”

    临波怔住。

    苗疆那么热,侯爷衣襟都不松一下,西北那么冷,侯爷火盆也不用一个……怎么回了燕京,反而要烧手炉了?

    可多年的训练有素让他立刻低头垂目恭声应“是”,忙低声吩咐身边的小厮去烧手炉。

    徐令宜则趁着等候的机会进了内室。

    他撩了帘子看还睡着的十一娘。

    她远黛般的秀眉轻轻地蹙着,或是在梦中想到什么,或是感觉到了灯光射进罗帐里的不适,轻轻朝内翻了个身,眉头微微舒展了些,红唇却微微嘟了起来,像负气的孩子,有种特别的天真。

    徐令宜失笑,轻轻放下罗帐,大步走了出去。

    听着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十一娘长长地吁了一口气,睁开了眼睛。

    她不想见徐令宜……在那样一个夜晚过后,怎样做都觉得不自在。

    静静地躺着,被子里好像还残留着徐令宜的气味,醇厚而温暖。

    她很喜欢,觉得安心。

    却不想更进一步……

    渐渐有丫鬟们轻手轻脚的走动声。

    “夫人,夫人!”琥珀轻声地唤她。

    十一娘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还要去给太夫人请安!

    她窸窸窣窣地起身,露出温和大方的笑容:“进来吧!我已经醒了。”

    琥珀挂了罗帐,绿云带着双玉和芳溪服侍她起身。

    南永媳妇进来行了礼,手脚利落地给她梳头。

    十一娘吩咐琥珀:“去把陶妈妈叫来吧!”

    琥珀应声而去。

    不一会,南永媳妇就挽好了纂儿。

    十一娘左顾右盼地打量镜里的人。

    神色依旧镇定从容,笑容依旧大方可亲。

    她满意地点了点。

    南永媳妇打开雕红漆的匣子,熠熠生辉的簪钗交辉相映,如天边的繁星。

    她随意拔乱。

    “厨房今天做了奶皮酥,你等会记得带两个回去给妞儿吃。”

    十一娘笑着,挑了一枚烧蓝玻璃掐丝珐琅的簪子。

    南永媳妇双手接了,举止略有些拘谨地帮十一娘戴上:“天天在您这里拿吃食回去……南永知道了要说我的。”

    “又不是什么好东西。难得妞儿喜欢。”十一娘笑望着南永媳妇,看她将装着耳坠、戒指的雕红漆匣子打开,“妞儿醒来看到你回到家里,又带了东西给她吃,肯定很高兴的。”

    南永媳妇连连点头,脸上的羞涩变成了喜悦:“傻妞儿只知道吃。见我每天出门回去就有好吃的点心拿回去,说一定听话躺在床上,不踢被子,不要赵婶子哄,乖乖等我回来。”

    孩子对父母的要求,有时候很低……

    十一娘眉宇间闪过一丝感伤,笑道:“那你就别听南永的。他一个粗人,懂什么。我一个人吃,又吃不完,还不是倒了。”

    南永媳妇抿着嘴笑,很不好意思的样子。

    小丫鬟禀道:“陶妈妈来了。”

    十一娘让南永媳妇退下,望着陶妈妈笑道:“我的小日子多半在月底,你看几位姨娘的侍寝的日子安排在什么时候好?”

    陶妈妈立刻笑道:“自然是安排在月初或是月底。”

    已走到了帘子前的南永媳妇脚步微微一顿。

    十一娘被陶妈妈/的话吸引,没有注意南永媳妇,脑海里却飞快地转着。

    如果这样,自己的日子就在月中了,是很容易怀孕!

    难道自己猜错了……

    她笑着从面前的匣子里挑了对赤金镶珐琅的丁香花。

    “要是把您自己的日子安排在了月初或是月底,肯定是要碰到小日子的。”陶妈妈笑着上前帮十一娘戴耳坠:“只怕到时候得安排个通房了。”说着,她似笑非笑望了十一娘一眼,“侯爷如今又不是不怜惜夫人,夫人何必白白把这机会让给别人。把姨娘们安排在月初或是月底,您自己安排在月中,最适合不过了。”

    十一娘不置可否地笑着说了声“知道了”,然后专心打扮起来。

    待出了门,却看见南永媳妇怀里揣了个油纸包站在屋檐下,低着头,左脚有些无措地轻轻磨擦着地面。

    “怎么了?”十一娘笑着问她,“可是有什么话跟我说?”

    南永媳妇抬头望着十一娘,目光像小兔子似的有些惊恐。

    十一娘尽量让自己的笑容亲切,不声不响地等着她开口说话。

    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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