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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女王妃 全集-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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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有点事情要去办,你在家里乖乖的好不好?”凌水寒淡淡地微笑着,那张俊脸配上那美丽的笑容,的确秀色可餐。
真他娘的是个倾城妖孽啊,偏偏是自己的干爹!
滚滚突然抱住初云诺的腿,撒起娇来:“云小叔,你上次说要教我骑马的。为什么说话不算;我要学习骑马。”
我也要去妓院“这……。”初云诺愣了一下,他怎么忘记这个茬儿了?
“乖滚滚,云小叔和你小干爹有点要事要办。”初云诺温柔地轻轻掐着滚滚那吹弹得破的小脸蛋儿。
“不,我就今天要学,我的手好疼,心里特别难受,你们要去哪里,我也要去。”滚滚举着自己包的厚厚的指头耍起了无赖。
可是,我们要去妓院看花魁啊!怎么可能带上你?
“不行啊?我们去的地方怎么能带上你?”初云诺的嘴巴简直可以装下一个拳头。
“不要,我就是要去,我就是要跟着云小叔和小干爹。”滚滚像极了一个只有五岁的无赖的娃娃。
我就是要去妓院看看市面,看妓院看花魁,巴拉巴拉。
“这……,”初云诺抬起头来看着凌水寒,意思是说:你看怎么办?
“留香阁”怎么能带小孩子去?凌水寒的剑眉轻轻地挑了起来。
“滚滚,听话,回来的时候小干爹给你买糖吃。”凌水寒也俯下身子,耐着性子哄滚滚。
可是滚滚依然像一块年皮糖一样四脚搂着初云诺的长腿。
没听说有带着孩子逛妓院的。
只要有点脑子的人都不会这样做。
可是,出乎意料的是,凌水寒看了一会儿,却点点头:“好,滚滚,我带你去,可是你一定要乖乖的。”
初云诺感觉好像一只八百斤的大锤猛地锤在自己的脑袋上,满眼金星乱撞,凌水寒,你怎么回事?不会是脑袋被驴子踢了吧?
滚滚也愣住了,没想到这么凌水寒竟然这样痛快地答应了,简直她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是一个小幼女啊?难道他们不怕妓院的莺声燕语、胭脂花粉污染了自己纯洁幼小的心灵?
面对滚滚和初云诺都很诧异的眼神,凌水寒微微一笑,仍然好像哄孩子一样对滚滚说:“好,那你就去乖乖地换衣裳吧!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我和云小叔好带你去。”
“好。”滚滚高兴地一跳,真的可以去妓院看那些绝色名妓。哈哈哈哈!
她高兴地往自己的房间走去去换衣裳,准备出门。
看着滚滚高高兴兴的小小背影,初云诺将手放在凌水寒的额头:“你不是吃错药了吧?再不,就是发烧烧糊涂了?我们去看新花魁,竞标花魁的初夜,带个孩子去干嘛啊?”
没错,带个孩子不但煞风景,而且多影响自己的风流快活?
凌水寒微微一笑:“没有事的,她才多大?什么都不懂,进去以后,找个地方给她弄点吃的,哄她睡一觉就可以,这个小丫头倔强的很,你要是不带她去,她会整天长在你的腿上,要不,你在家里带孩子,我自己去看花魁?”
初云诺赶紧摆手:“算了,我们还是一起去吧?我也觉得她一个小孩子什么都不懂,就是喜欢看看热闹罢了。没事的。”
老天保佑,自己可是想今天一睹新花魁的风采而不是当一个五岁娃娃的保姆。
再说,滚滚一直憋在王府里,也挺郁闷的,而且,今天她的手也受伤了,还是带她出去玩玩吧。只不过,虽然要去的地方不怎么样,妓院怎么样?没事,作为我凌水寒的女儿,即使去妓院去见识一下也没有什么?
谁又敢说什么?
留香阁当小滚滚打扮停当,从房间里走出来的时候,花团锦簇得好像一个神仙童子,可爱的脸蛋仿佛能掐出水来。
于是,初云诺用手在滚滚的脸上掐了又掐,害得滚滚狠狠地给了他一个卫生眼球(白眼儿),娘的,又遭这个家伙的粗暴蹂躏。
凌水寒和初云诺当然也没有佩戴王冠和候服,去那种烟花柳巷之地,还是低调点好。
出了王府,滚滚发现府门外属下已经备好了初云诺和凌水寒的高头大马。
哇哇哇,好漂亮的马,浑身上下都是黑亮的皮毛,只有脑门处一簇白毛,滚滚从来没有见过这么高大的马,她围着骏马滴溜溜地转了几圈,兴奋之情不禁溢于言表。
唉,在二十一世纪里,滚滚没有机会能见到真正的大马,偶尔看见一两匹拉车的,不是驴子就是骡子,这就是差距。
看骏马的希望,只能在电视剧里实现了。
做梦都想骑着这样一匹高头大马啊!可惜一直没有机会。
如今总算有机会了,可是目的地,竟然是一个妓院,tnnd。
凌水寒先将滚滚抱上马,嘱咐她用小手抓好缰绳,然后自己也一偏身,骑到马背上,滚滚就坐在他的胸前。
初云诺也翻身上马。
凌水寒用一只手臂紧紧地搂住滚滚,另外一只手则牵住缰绳,他双脚一夹马肚子,骏马箭一般地向前飞驰而去。
初云诺也立刻策马跟上。
感觉到微风在耳边吹拂,滚滚好像一只被久久困在笼中的小鸟一样总算飞出了樊笼,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她的整颗心儿简直都飞了起来。
虽然马背上有点颠,但是靠在凌水寒的怀里,真的是感觉很舒服,很温暖,这又让滚滚想起了当初在凌水寒的怀里醒来的那一瞬间。
那张映入眼帘的俊脸,让那时候的钱滚滚无限惊艳,也永远难忘。
她情不自禁地转头看了看身后的凌水寒,他的星眸正盯着前方,似乎意识到滚滚正在看他,他低头看了看滚滚,淡淡地说:“看什么呢?小丫头?”
滚滚赶紧转过头来,支吾着:“没什么,没看什么。”
她头上的缎带被风吹的飘了起来,轻轻地拂在凌水寒的脸上,感觉有点痒,有一种让人想笑的感觉。
初云诺一直阴沉着脸,他始终不明白,凌水寒真的愿意带滚滚去妓院里玩?
这到底是什么逻辑啊?
两人骑的都是百里挑一的千里马,脚程相当快,很快,就来到了京城最大的销金窟——“留香阁”。
“留香阁”是京城最大的妓院,也是最大的销金窟,来者基本都是有头有脸的王孙子弟,富豪巨贾,非富则贵,一个个身家不凡。
“飘香楼”的姑娘也一个个美若天仙,吸引得更多的贵族公子如同苍蝇叮到臭鸡蛋一样整天趋之若骛,大把大把的银子揣进了老鸨香香的口袋里(作者明日香临时客窜一下,千万不要丢臭鸡蛋给我啊,啊?说不准丢,你还丢?)。
给读者的话:
请亲亲们多多赏给香香金砖和收藏、评论啊!
这是我女儿这老鸨香香可不是简单的人物,那在二十年前,可是京城中数一数二的花魁,从十五岁高张艳帜以来,多少王孙贵族为其折腰,多少富豪公子为其倾尽家财,只为赢得美人儿一笑。现在虽然年纪大了,但是依然可以从那保养得当、风韵犹存的脸上看出昔日的倾国姿容来。
名妓的下场不外乎几条路:运气好的,遇到良人被赎了身,过着平淡的生活;或者凭借当红时期结交的关系和积攒的财富继续皮肉生意,只不过不再当妓女,而是做了老鸨;运气不好的,得了重病,即便不死,下半生也是生活悲惨。
香香算是运气不错的,依靠一些昔日有权有势的恩客的帮助,开了这间“飘香楼”,人精明,又会经营,手下的姑娘又美貌懂事儿,慢慢的,成为这个行业的翘楚。
这不,凌水寒和初云诺刚下了马,香香就立刻迎了过来;她对凌水寒和初云诺并不陌生,老远就赶紧招呼,只不过她并不知道这两个俊俏的公子就是当今皇朝的九王爷和逍遥侯而已。
“呀,二位公子,今天怎么有雅兴到我这里啊?公子来的真巧啊,我这里正好来了几个新鲜的姑娘,漂亮着呢,嫩着呢!正好公子来尝尝鲜儿。”
她摇着香喷喷的手绢儿,浑身的浓郁的香味飘进了滚滚的脖子,滚滚立马打了一个喷嚏:“阿嚏……。”
原来妓院的老鸨并不是老太婆啊,也不是满脸横肉那么丑,这个老鸨真的是很漂亮呢!要是有机会回到二十一世纪,一定要给电视剧导演和编剧们提个意见,妓院的老鸨很多都是曾经的名妓呢,能丑的了嘛?
不要总是把人物脸谱化嘛!
可是滚滚这一个喷嚏,到让香香注意到凌水寒的手里竟然还领着这样一个粉团儿一般的女娃娃,也就五六岁的样子,这这这……没看错吧?怎么把这么小的孩子带进妓院里来了?
“这位小姑娘是……?”香香用那漂亮的眼睛看着滚滚。
难不成这两位爷要卖了这个丫头?
那也不错啊,看这模样,就是一个美人坯子,若干年后就是一个绝色美人儿,稍加调教,又是一棵摇钱树。
香香想的十分长远。
“这是我的女儿。”凌水寒微笑着说。
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竟然有人带着自己的女儿来逛妓院,还有,这个爹也太年轻俊俏了些。
老鸨香香吃惊地张大了嘴巴,乖乖,什么人都有啊。
“那……公子里面请。”香香只好将三个人让了进去。
“留香阁”内果然金碧辉煌,貌若天仙、资色撩人的妓女们莺声燕语,一个一个打扮的花团锦簇,看见凌水寒和初云诺这样的俊俏脱俗的公子走进来,不禁都向他们抛起了水汪汪的媚眼儿。
滚滚好奇的目光从哪些漂亮的姑娘身上扫过来扫过去,真是秀色可餐啊,过足了眼瘾。
难道凌水寒和初云诺来就是要和这些个姑娘约会的?
鼓上舞凌水寒和初云诺带着滚滚被引到一个雅座坐下,给滚滚要了一碟儿精致的点心,给自己和初云诺要了美酒和下酒菜。
两人边喝边谈,凌水寒右手懒散撑着瓷玉般的颊,饱含笑意的细长凤眼将眼前沸腾的景象尽收眼底,那看似欣赏美景的悠闲愉悦模样,隐藏着冷眼看红尘的讥讽。
眼前的红男绿女,对于他来说,就是一道风景。
这个时候,“留香阁”已经是人满为患,大家在伸着脖子盼望着花魁柳芊芊的到来。
“我们倒要看看这个新花魁是怎样的绝色姿容。”初云诺微笑地看着凌水寒,笑都十分温柔迷人。
滚滚也不由得伸长了脖子。
又等了大约一炷香的功夫,楼梯口白影一闪,众人眼前一花,一个如同仙子般的少女已经扶着白玉栏杆袅袅婷婷拾阶而下。
少女的头上只是用一根碧绿晶莹的发簪绾着头发,其余的青丝散在香肩上,一身雪白的轻纱裹着冰肌雪肤,脸上也蒙了一块不透明的白纱,尽管如此,那面纱外露出的一双明若秋水的大眼睛也足以倾国倾城。
在众人的惊讶的目光中,少女轻轻地用纤手扯起白裙,轻盈地走下台阶,来到大堂上早先安置的七面鼓边。
如同一只轻盈的蝴蝶一般,少女跳上了最中间那面大鼓,她并没有穿鞋,只是赤着一双毫无瑕疵的玉足,那十根小巧的脚趾如同大自然的精美艺术品一般,让人有一种想摸一摸的冲动,她的左脚脚踝上挂着一串七彩水晶制成的脚链,随着玉足的每一个轻巧的动作,那串脚链都显出绚烂的光芒。
少女玉手轻扬,玉足轻轻地踏动着这七面鼓,伴随着乐师们奏起的美妙音乐开始在鼓上跳起舞来,白衣飘飘,轻盈的身影仿佛凌波仙子在湖中的荷叶上起舞,柔软的腰肢,修长的玉腿,如瀑的秀发都在牢牢地抓着所有人的视线,众人的眼睛大张着,唯恐漏掉一个动作。
玉足踏出的鼓点儿时而舒缓时而急促,仿佛踏在每个人的心上。
就在众人如痴如醉的时候,层层叠叠的红色纱幔从屋顶上落下,遮挡住了台下人们的视线,本来明亮的灯光也随着昏暗起来,在朦朦胧胧的灯火下,那红色分外的刺眼,同时也激发着人们心底另一面的那一丝丝的嗜血魔性。
正在人们正欲疯狂之际,一点点白色从红色中闪烁,瞬间,又熄灭了人们自心底升起来的魔性。
在红色的映衬下,少女的清纯中添加了些许的妖娆,是的,纯真中的妩媚,就如同……。
众人正在神思惘然间,却见两片白绸拔地而起,飞舞间,那双美丽的明眸流转,如同夜空中最美的星。
那白嫩的赤裸的足,在红色纱幔上疾错着……她如同踏着满地的彼岸花,在罪孽上跳着这纯真的舞蹈。
足尖轻点,她跃起,白色的衣袂随着吹拂的风飘舞着,紧贴在她的身躯上,让人轻而易举的就可以在心中描绘出她玲珑有致的体态……。
绝色花魁这起落之间,整个“留香阁”鸦雀无声,仿佛都被这惊世骇俗的舞蹈镇住了。不知何时,那层层的红色纱幔又层叠而起,遮住了那白色的身影……,或者说,那抹白色被血色淹没……
舞终许久,都没有人回过神来,因为他们都愿意在那罪孽的血色与纯真中溺死。
无尽的红莲夜火,燃尽世间一切罪恶;然而,终究有那么一点儿纯洁,熄灭那无尽的火焰……。
“单看这眼睛,这舞蹈,咱们也没白来,是不是,水寒?”初云诺问凌水寒。
凌水寒没有吱声,只是淡淡地微笑了一笑,不置可否,这个花魁,的确与众不同,也有她自己的魅力。
“哇,真的好漂亮啊!我长大了也希望自己跳这样的舞蹈。”滚滚的眼里充满了羡慕,嘴里仍然塞着厚厚的点心。
听了滚滚的话,凌水寒的剑眉微微地皱了一下,他低下头轻声说:“我不会让你跳这样舞蹈的。”
滚滚疑惑地看着凌水寒,纳闷地说:“为什么?”
难道嫌我笨,怕我跳不出这样的舞蹈?
凌水寒的嘴角挑起一丝淡淡的笑意,他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地看着台上那美丽的花魁,为什么,因为这是堕入风尘的女子才跳的舞蹈,这种舞蹈,虽然美丽,但是却能引起男人无穷的欲望。
这就是我们现在所说的“性感”。
可是,滚滚真的很希望自己能成长为像那个花魁一样的绝色佳人,虽然自己在二十一世纪也很清秀的,但是离绝色佳人还差得远。
所以好不容易的重生,又偏偏是个美人坯子,自己还是有机会成为绝色美女的。
滚滚美滋滋地想。
他们到底要看什么啊?就只是要看花魁吗?
正在这个时候,老鸨香姨扭着水蛇腰走了出来,拼命压住大家的欢呼声。
老鸨香香嫣然一笑:“各位已经见识了小女芊芊的舞蹈了,小女不但貌美如花,也真正是多才多艺呢,可惜时间太紧,不能一一展示,万望各位爷见谅!”
下面有人在喊:“让芊芊姑娘摘掉面纱,我们要看她的容貌,是不是真正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老鸨香香掩着樱唇笑了起来:“放心,各位大爷,我香姨是绝对不会让大家失望而归的,芊芊啊,既然大家这么喜欢你,你就摘掉面纱吧!”
新花魁芊芊闻言,轻轻地伸出纤手,春葱般的玉指拉住了那雪白的面纱,大家都屏住呼吸,连口气儿都不敢出。
面纱轻轻落下,一张清纯绝俗的面孔出现在众人的眼前,美目盼兮,巧笑倩兮,小巧的鼻梁,红润的樱桃小口,凝脂般的肌肤,诱人的两个梨涡,构成了一个绝美的美人图。
的确倾国倾城,美丽得好像一眼幽泉,最让人遐思的,还是眉宇间那抹淡淡的哀愁。
众多恩客瞪大了双眼,如同一群恶狼般盯紧了眼前这国色天香的美人儿。如此妙人儿,倾尽家财也要把她拿下,几乎每个人都在这样对自己说,他们都在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价高者得香香满意地看着眼前的群情激昂,她笑了笑:“各位已经见过小女芊芊的容貌了,想必已经衡量出她的价值,那么我们就开始了,价高者得,水玲珑的第一夜,起价,雪花白银二百两,每一百两加一次价格。”
说着,她伸出了纤手,牵着芊芊的手悠然转回楼上,只留蝶心那俏丽的背影让人神思渺然。
花童清了清嗓子,大声宣布:“现在竞价开始,起价纹银二百两!不设上限,价高者得!”
话音为落,就有人喊:“我出三百两!”“我出四百两!”……。
喊声不断,价格一路攀升,从二百两转眼就到了纹银五千两,虽然由于价格太高,一部分财力不太强的人只好出局,但是还有很多财大权重的王孙公子不停地往上叫价。
凭栏观望的老鸨香香和柳芊芊交换了一下眼神,两个人都会心地笑了笑。尤其是柳芊芊这一笑,简直把人的魂儿都勾了去。
“真的不错呢,姿色过人,舞艺超众,水寒,怎么样?有没有看上?”初云诺戏谑地问。
凌水寒笑得轻佻而淡然,他没有说什么,而滚滚却此刻正在支着耳朵等待凌水寒的回答,不知道小干爹是否会暴露自己的色狼本性呢!
凌水寒的眼睛轻轻地眯起来,他好像鹰隼一般凌厉的双眼却在那个花魁柳芊芊那老道儿的一笑中,登时失去了兴趣。
再美的女子,沦落到这种烟花之地,也无法做到真正出淤泥而不染。
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名妓花魁的初夜拍卖?真是开了眼了。
看着那些男人一个个叫的面红耳赤,只有自己的小干爹和初云诺依然文静淡然。
他们只是淡淡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似乎已经看透着凡事俗扰。
滚滚也替那个花魁少女担心,她的初夜落到一个大猪头的手中,那多恶心啊,怎么也得落在像小干爹和云小叔这样的翩翩公子手里啊!
啊呸呸,不行,滚滚还是不希望自己的小干爹和云小叔和妓女有一腿儿。
这时,
一个肥头大耳的公子大叫着:“我出六千两,看谁还跟我抢?”大家都认识,这是京城有名的纨绔子弟,吏部尚书马步清的公子,平日最好眠花宿柳,打架斗殴,凭借老子的实力为非作歹。
看到周围立马静了下来,马公子得意地摇着大脑袋,得意地叫着:“我看你们谁敢跟我抢,这漂亮的花魁的初夜就是我的,你们谁敢再加,我还加!”
纹银六千两,这已经是一笔巨款,怕是够寻常百姓一家十几口舒舒服服地活上几辈子了,可是就被这些公子哥儿眼儿不眨地扔到了这里。
花魁柳芊芊打量了一下那个让人作呕的马公子,在心里冷笑了一声。
滚滚也不禁替那芊芊担心起来,不会吧?这个名妓的初夜就要被这个猥琐的猪头男夺去了?
老鸨香香那美丽的脸上露出兴奋的微笑:“还有没有人愿意出价高过马公子?如果没有,那小女芊芊的初夜就……。”
还没等她说完,一直轻轻地搂着滚滚的凌水寒突然提高了声音:“我出六千两!”
冲冠一怒为红颜众人循声望去,只见正是一直坐在二楼雅座的这位白衣公子,他有着一双冰冷的眼睛,高高的鼻梁和薄薄的嘴唇,潇洒俊逸,倜傥非凡,仿佛看见他,大家才会明白什么是玉树临风。
老鸨楞了一楞,张着嘴巴:“这位公子,刚才马公子已经出六千两了,你必须要高过他一百两以上。”
凌水寒站了起来,微微一笑:“妈妈听错了,我说的是黄金六千两。”
老鸨香香差点昏过去,从楼上直接跌到楼下,自己的耳朵没有幻听吧?黄金六千两,算一算,够买多少个“留香阁”了?
花魁柳芊芊那明若秋水般的大眼滴溜溜地看向这边,突然看见凌水寒那俊俏冷峻的面孔,她的俏脸上顿时飞过一丝红晕。
没想到,竞价的竟然是这样一个飘逸潇洒的美男子。她情不自禁向凌水寒笑了一下,腼腆地低下头去。
老鸨香香告诫自己:冷静,一定要冷静。她竭力保持着自己的情绪,颤抖着声音说:“还……有没有人出价比这位公子高?”
众人切切私语,黄金六千两,这已经是天价了,有几个能顶上去?
本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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