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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黄泉路穿到死神-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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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好的。”这次,赛尔打了勾并详细的写了几笔后才翻开下一张图片。
所谓的心理医生有这么古怪吗?
无事可做的瞳羽靠在一边的长桌前,望着他俩亲密的做互动游戏。
对方明明是个明眼人看一眼就知道是危险人物的家伙,自己究竟怎么鬼使神差的带着落音进入这间房间的?难道他被下了什么迷药?瞳羽懊恼得抓头发,现在反悔肯定来不及了,瞧落音乖乖配合的模样,他更酌定对方很危险,而且不是一般的危险人物。
这点从房间就能看出,比起其他的医务室,这里同样干净但不够整洁,靠药柜的长桌上摆满了奇奇怪怪的东西,除去亮晶晶的玻璃器皿和药品外,最醒目的就是玩具。
绒毛熊、积木、魔方、遥控汽车……很多很多的儿童玩具,不过过于古怪的造型看起来不像会受小孩子欢迎的类别。是不是所有的精神科医疗室里都可以随便摆放任何东西?
至于他拿在给落音观看的图片就更奇怪了,瞳羽敢指天发誓,所有的图片完全是滴了一大团墨水然后对折压扁再摊开后的纸张。
这种东西究竟是能检测人的精神正常还是检测疯狂?
不怪瞳羽不认识,毕竟他的本体是刀,对于现世的某些事物没有完善的概念也是能够理解的。
赛尔医生对落音使用的是罗夏墨迹检测法。
此方法由瑞士精神科医生H。罗夏所创立。其方法属于投射技术。检测的用品便是:将墨水涂在纸上,折叠而成对称的浓淡不一的墨水污渍图,通过被检测者所联想的事物,以此推断病患。所以它被称为墨渍(或墨迹)测验,又称罗夏测验。
这种检测不是唯一的方法,但对某些精神科疾病有极佳的初步判断效果。
给病患看图片、照片、以及让他们选择某些物体,或者画画聊天,是一种能够放松病患心情的检查方式,对于落音这样的女孩非常适用。
等待一系列的检查结束后,瞳羽按耐不住心情走到医生面前,单独留下的落音开始关注另一边长桌上的玩具。
“医生,落音她……她怎么样?”瞳羽听出自己的声音在发颤。
“目前只是初步判断,我还不能肯定她得的是什么。但可以确定不严重,请放心。”赛尔医生摘下眼镜,银灰的眼眸由于失去玻璃片的遮掩便彻底暴露了所有的寒心色泽,再配上他严肃的表情、沉底的嗓音。总使人赤身至于冰窖的阴森感。
“瞳羽先生,你看看这幅图,你觉得它像什么?”他突然莫名反问一句。
什么意思?瞳羽怀疑的望了他一会,见对方的表情没有恶意,才看向递到面前的图片,老实说:“像王冠。”
“恩,谢谢。”做笔记。
“医生,你究竟要做什么?”彻底被搞得一头雾水的瞳羽终于忍不住了,他说:“有什么事不能告诉我的吗?我是她的家属。我有权知道!”
他死死盯着赛尔的脸,仿佛他再不解释就把他按到墙壁上狠揍一顿。
“这张图你说它像王冠,而那位黄泉小姐则说它像长着两张脸的人头,而且是生气喷火的人脸。这就是你们个性上的区别。你个性爽朗,外刚内柔,黄泉落音她看似文静,个性略带些许悲观倾向,外柔内刚。从精神科的个性分析上讲……”
“抱歉打断你的话,赛尔医生。请你直接了当的说话好吗?如果你说一长串专业术语将我绕得头昏眼花,只会惊吓到我。请你直接说吧,你找出落音她的病因了吗?”
“医学需要严谨对待,我刚才只对她做了初步的检查,要确定她的病和病情,还需要进一步,花时间是自然的……如果你有疑问就直接问我,我是医生不是警察,你不需要警惕我。”
“抱歉。”瞳羽放松握紧的拳。
“首先让我推测一下,她的病史至少有五年,发病的原因是由于重要亲人的突然离去以及失恋的双重打击,除此之外,你们的生活还受到威胁和恐吓,无力反抗,你们只能为了躲避而多次搬家。大约一个月前,你们才搬来这个镇上。当然,她并没有因此遭受更严重的心理压力。只不过,她也丧失此段痛苦的记忆……”
赛尔医生用不带感情的金属声线叙述,平静的面对眼前的少年脸孔上的震惊。
“还有,她曾经遭受过重大事故,伤在脸部。她最亲密的亲人是兄长,而不是父母,所以离去的亲人就是她的兄长。至于离去的原因是来自长辈的压力……恩,是她的父亲或者叔伯一类的亲人导致家庭不和……至于恋爱问题,则是她个人因素所致,对方是事业有成的成熟男性,未婚或丧偶,无子,条件和她很相配,可她总爱过多的思考以至于把问题弄复杂化……他俩现在应该已分开了……我猜想她的智商不低,不过情商倒有点问题……”
“你是怎么从落音嘴里套出这些的?”瞳羽只感到肺部发紧,说话都显困难。
赛尔医生的语调毫无波澜,然而瞳羽只觉得这双银色眸子闪烁着刀一般的光泽,叫人不敢直视:“我没有套话,因为她本来就不记得,你忘了?我是精神科医生,我也研究心理学。她的年龄正值学生时期,却没有读书,也才搬到这里来居住,她这种年龄的女孩一般承受的压力多来自家庭的变故和感情问题……而且既然是由你这个非恋人的人带她来看病,所以我猜想她的家人很可能已经不在了……而从她发病的严重性推测,应该是双重打击……你们两个的关系倒让我很怀疑,你不是她的恋人也不是兄长,却住在一起,没有父母,没有其他亲人,你们相依为伴。主要又你照顾她的饮食起居,她生存的根基就是你,你是她目前的依靠……”
“够了!”低吼的下一秒,他心虚的避开了对方,只垂着头问:“医生,你说得……都对……你……有把握治好她?”
“治好?客观的说,难。精神这种东西,虚无,看不见摸不着,不是肿瘤,不是开几刀割掉它就能解决。不过她还没到需要药物辅助治疗的地步。总体来说,她的病情并不严重但要治愈却非常困难。”
“有多困难?”
“我就用浅显易懂的话来说明吧。”赛尔走到摆满玩具的柜子前,拿出一个塑料苹果伸到瞳羽面前。苹果一半红一半绿,很容易使人联想到邪恶皇后给白雪公主吃的毒苹果。
“从某方面讲,人的精神分为理性思维和感性思维。你明白吗?”
“呃……就是理智和感情吗?”
“你要这么理解,也行。有人冷酷无情,是因为理性思维多过感性思维,有人冲动,心直口快,是感性思维多过理性思维,只有当这两者的份量差不多的情况时,那个人才显正常。”赛尔将苹果一扭,分成了两半,左手中的一半是红色,右手中的一半是绿色,他说:“就好比这颗苹果,两边的不同颜色分别代表了理智和感情,它们各占一半,形成一个健康的人。但实际上大多数人的理性和感性都不均等,但相差不大,索性没什么。可一旦其中的某个比另一个的份量多很多的时候,那个人的精神便处于危险地步中。比如黄泉小姐,她的感性思维就明显大于理性思维。所以她做起任何事,随心所欲,无所顾忌……”
“难道,你是说……”瞳羽脸色惨白,嘴唇哆嗦:“落音她,疯了?”
“不。确切说,还没,她目前正处于正常人和病患的夹缝里。如果置之不理的话,最好也就维持现状,坏一点就是变严重。但绝对不会自我治愈。”
“那……”
“赛尔医生、医生!”落音忽然**到两人中间,对赛尔露出为难的表情说:“我的头发散了,能帮我绑好吗?”
她指向自己右侧的麻花辫,亚麻色的发丝散落,缎带放在她掌心。
瞳羽刚想伸手帮她绑,她却暗中用手肘推开他。
没有留意到这个小动作的赛尔医生伸手开始为她绑缎带,落音对他发问:“赛尔医生,虽然其他医生说我的脑部扫描显示正常,可我猜想我从前的举动之所以古怪,是不是海马出了问题?”
海马?瞳羽不解。
医生头也不抬的说:“未必。刚才我只给你做了初步检测,不过等会我会去向青山医生(脑科)询问的。你什么都不需担心,明天下午我们再聊聊,我很乐意和你这么可爱的女孩共度一下午。下午茶中你喜欢什么?奶茶和小点心?恩,让我想想……上等的黑森林蛋糕如何?”
“好哇,再加个樱桃派,我喜欢柠檬红茶,奶茶太腻了而且会胖。”
“多喝牛奶能够改善皮色,健康才是美的基础,没必要纠结脂肪含量的问题。当然你的肌肤不用洗牛奶浴。那么就这么定了吧,明天我们开个愉快的下午茶。”
“呵呵~~~,赛尔医生,我已经迫不及待了。那么明天见。”
“明天见。”
海马是什么意思?瞳羽还想问,可两人已双双起身做告别姿态。
临走至门口,落音突然转头,做了个可怜的表情哀求:“医生~~~,能不能把那个毒苹果卖给我?多少钱我都想要。”
毒苹果?赛尔医生微微思考一下,就把那半红半绿的苹果塞到她手中,说:“你喜欢就送你吧,别当真的吃了,我想你比白雪公主要聪明。”
“谢谢,医生你果然个大好人!”落音欢呼的抓着他的手致谢。
赛尔又和两人约定一遍明天的就诊时间,三人才挥手告别。
之后他返回了房间,从三楼的窗户望向从大门出去的两道身影,直盯着他们上了一辆出租车为止。
空旷没有旁人的房间里,赛尔淡然俊美的面容瞬间凝出幽深的暗色。
李唯教授就给我们选了这么一个接班人做未来的上司?看来不得不称赞一下银蔓那个野丫头——阻止李唯教授的行动还是明智之举……
落音和瞳羽离了医院,乘坐出租车直奔新家。
路上依然无语。
这时,瞳羽的精神已不再疲乏,可心情意外的沉重。思绪随着目光从玻璃窗上飞速后退的景色中消失,渐渐陷入忧心忡忡的心情中。
那位银发医生的话,不能不慎重思考。
理智与感情……呵呵,是在说‘她们’吗?
如果可怜的瞳羽不是埋头沉浸于对医生的怀疑中,他肯定会发现奇怪的地方——落音凝重着一张脸把玩着自己的发尾,垂下的眼眸一味落在发尾绑好的缎带上。
她胸前的两根麻花辫,一边绑的是蝴蝶结,另一边则是怪异的环形结。
两人回到家时,已是黄昏十分。
天边布满晚霞,色彩美得如连绵十里的锦缎。夕照赐予整条街道不同白日的柔和橘色的视觉感官,路人仅是漫无目标的扫视,也会从内心升起悠然的闲情意识。
安宁、祥和,归家的心情意外的好。瞳羽和落音手牵手,走向一栋两层的小楼。
这栋房屋,在五个星期前才被他们租下定居。和从前所居住的一样,有上下楼之分、有庭院可隔开邻居——比较典型的日式现代房屋。
瞳羽打开门,空旷的屋内空气与灰尘被这个举动所扬起,像流水般从慵懒变得欢快,欢呼的扑向两人,然而夹杂在空气一同袭击的,是一股莫名的紧张,仿佛是进入冰水,皮肤上每个毛孔都在瞬间闭紧,大脑和心脏还没完全意识到什么,四肢却已做出正确反应。
有人在他们家里!
“瞳……”落音想问,瞳羽迅速比了噤声的手势,让她在门口等待。
他屏息凝神,竖起耳朵捕捉空气里细小的声响。
罐头落地的声音、咀嚼和吞咽食物的声音、还有争吵和喧哗——在厨房,冰箱附近!
脱下鞋,瞳羽蹑手蹑脚的走向厨房。模仿着警匪片里的举动靠在墙壁上又听了一会儿,然后决定突发制人!
“别动!”声如洪钟的怒吼响彻厨房,紧接着就是刺耳的打斗声和锅碗瓢盆合奏的交响曲。
“啊~~!”瞳羽的惨叫响起又嘎然止住,像被人捂住嘴。
“怎么了!”落音吓得迅速冲进厨房,并顺手抄起料理台上的平底锅。
厨房里冰箱大开,各种食物狼藉洒落,浸泡在一地的牛奶中,瞳羽仰倒在地上,头罩在装蔬菜沙拉的大碗里,黄色的沙拉和绿色的卷心菜顺着漂亮的黑发淌下,两只怪模怪样的人(或者是动物)正左右压住他的胳膊钳制行为。
‘咚!咚!’落音迅速果断的给了他们一人一锅底,将他们打昏。
“没事吧?”她拉起瞳羽,拿掉他头顶的大碗。
瞳羽一手揩去眼眶附近的沙拉,一手指向落音的背后:“没事,冰箱……”
他未说完,落音已举铁灰色的武器,准备第三次着陆到某倒霉蛋的脑门上。
然后,不可思议的及时刹住了危险举动。
堵在冰箱门口的是一团圆圆的包裹,在之前听到落音举动后,包裹居然动了起来——是个矮矮胖胖的孩子,嘴里衔着汤勺,怀里正抱住落音昨天买的香草蛋糕。
于是,半空中的平底锅垂下了。
现在是什么状况?
由于两个落音的分离,所以她俩在个性和举动上都不一样。
在旁人眼里看来,蓝眼睛的落音只不过是个性活泼了一点,没什么不正常。
但瞳羽终究是把斩魄刀,他对于人类的常识不算太了解,而他又和落音相处得够久,所以落音的举动有一点点变化,在他看来都是巨大。
他知道另一个落音的存在,可不清楚清净塔居林究竟对落音做了什么,所以……病急乱投医,他居然带着落音到医院去检查身体。
这就是为什么他会带落音到医院的原因。
番外:浅瞳深雾(下)
虚夜宫,高耸的宫殿如山峰般紧密相依,宫殿的宏伟程度正在于它总体的高大挺拔。不过就内部而言,过高的天花板总给人视觉上的压迫,但对于从不抬头仰望的人来说,则忽略不计。
宫殿深处,黑发冷颜的破面来到门口站了一秒后,直接推门而入,根本不在意里面的人有着多崇高到不可侵犯的威严。
按照规定,他应该敲门。如果无礼闯入而被门神吃掉的话,可是怨不得人的——虚夜宫守则第三条。
不过此刻,作为门神的奈提只抬起小脑袋,确定了来者是例外中的例外乌尔奇奥拉之后,就不以为然的又缩成一团。
乌尔奇奥拉,是落音严肃告诉它过的——绝对不能吃的破面。
什么事?】斜靠在沙发上慵懒看书的女子,眼皮都没抬一下。
“十刃之NO。3妮莉艾露·杜欧德修凡克失踪了。”乌尔奇奥拉故意停了一会,见对方没反应,再说:“一同失踪的还有她的两名从属官,沛薛和冬德恰卡。”
哦。】她翻到下一页。
“……”
还有什么事?】
“你不想知道他们是怎么失踪的吗?”
说吧,你既然来了,就肯定已弄清楚状况了对吧?】不耐烦的合上书,坐直身体。
“我以为你把她当朋友。”
确实把她当朋友。】
“那为什么不阻止诺伊特拉的举动,是因为阿波罗也参与此事的缘故吗?”
不。阿波罗是我的朋友,妮露也是。我不会偏心向其中一人。】
“所为你置身事外?”
……】
“我发现了很奇怪的事,妮露被扔出虚夜宫没两个小时,她和她两名从属官的灵压就彻底在虚圈消失了。也许他们被外面的虚吃掉了,也许……”
乌尔奇奥拉,好奇心重的人一般不会活得很久。】落音骤然从沙发上站起,瞬间来到了他面前。强烈的灵压山岩一般压向对方。
漆黑对上碧绿,像吞噬的深渊与蔓延的寒冰之间的对弈。
房间里的灵压浓度已致密得如同身处水中,奈提还继续蜷在天鹅绒垫子上呼呼大睡。
乌尔奇奥拉,】几秒后落音才开口,声音恢复了平时的温度:【我记得今天是招募新人的日子。那么他们已经集合了吗?】
“是的。在三号大殿。”
好,我们去看看吧。】落音的表情忽如冰雪消融,她拍拍乌尔奇奥拉的肩膀,一边走向门口一边说:【蓝染他们不能常回来,所以才将整个虚夜宫的安危及秩序问题交由我们负责。既然接下来重担,就要有承受的责任心。】
走了,奈提。】她戴上面具。
奈提呜哇一声登时来了精神,马上竖起了长尾巴,快步跑来跟上。
两人一虚,走向大殿。
宽敞的走廊由于封闭而使视线显得沉闷,唯有嗒嗒作响的脚步声做背景音乐,落音便打开话匣子:【这一次有什么特别好的人才吗?】
“基力安三十只,亚卡丘斯四只,没有瓦史托德。”
似乎不太理想。不过没办法,瓦史托德要容易找到,也就不值得珍惜了。】
“恩,倒有一个实力似乎不错。”
哦?能入你的眼,恐怕实力不是一般二般的不错,它叫什么名字?】
“葛力姆乔。贾卡杰克。”
……】脚步一顿。
“怎么了?”
听名字貌似是个有趣的虚,我想见见他。】雪白印花的面具掩盖了她上翘的嘴角。
葛力姆乔,有意思……
—————————————回到现世—————————————
这究竟算什么情景?今天怎么会有这么多怪事?才摆脱一个怪医生,又来了三个闯空门的强盗?而且他为什么非要为他们煮饭!他们算哪根葱!!
系着围裙的瞳羽拿起一根葱发泄怒气。
三位‘客人’的身份毋庸置疑,破面——头颅上骨质面具不可忽略,胸口的洞不可忽略。
他知道,落音也看出来了。
“瞳羽,破面?和虚一样吃魂魄吗?”当缓和了紧张的气氛后,落音扔掉了平底锅,突然这么问,虽然问题很严肃,不过她的语气倒像捡到小猫小狗般的轻松。
“呃,因为不会……既然他们翻了我们的冰箱,那么我猜想他们对牛奶和三明治的兴趣更大些。”
就因脱口而出的一句话,他沦落成厨房里的煮饭婆,三人组是落音‘邀请’的客人。
邪门!
干嘛要和平共处呢?干嘛要留他们吃饭?把他们这些破面一脚踹到门外去不是理所当然吗?瞳羽悲哀的把长葱切成块又剁碎末,最后又搅成渣,然后毫不察觉的扫进菜锅再切起其他蔬菜。
“别碰!”那是专门为落音做的!他毫不留情的用炒勺敲了背后长斑的矮胖破面的脑瓜,使得樱桃派幸免于难。
之所以要克制住砍死不速之客的冲动,也是因落音不允许。
“这个也不能吃!生的!”代表正义的炒勺再次高举。
厨房里升起了火药味,客厅里倒是一片和乐融融,俨然是冬雪与初春的对比。
“你们真可怜。”落音貌似很同情他们三人。
据说三人(破面)交代,他们是从虚圈逃出来的可怜虫,无依无靠,因察觉到这间屋子散布的灵压,所被吸引过来。由于饥肠辘辘,他们便擅自打开冰箱寻找食物,结果还没吃几口,却见瞳羽挥舞着拳头冲进来,好不容易制服他准备开口解释,就被落音先从背后下了黑手……
“你们以后打算怎么生活?”落音双手托腮饶有兴趣的问,她似乎完全把他们的来历当作历险故事来听。
“我们其实也很苦恼啊……”脑袋颇似某种昆虫的沛薛想挠头,无意碰到头顶的包,痛得龇牙咧嘴。
“沛薛,痛吗?让我摸摸就不痛了。痛啊痛啊都飞走~~!”妮露爬过来沙发撑起身体,摸着他的额头念叨:“怎么样,还疼吗?”
“不痛了,谢谢你妮露。”
“我也很痛,我也要!”冬德恰卡见状也跑来撒娇。
“痛啊痛啊都飞走~~~!”
搞笑破面三人组在沙发上上演‘兄妹情深’的画面给唯一的观众落音看,尽管她暗笑这像老奶奶哄孙子。
虽然沛薛和冬德恰卡脑袋上的大包是她干的。但为下黑手道歉,她可没这么善良。对方怎么说也闯了空门,敲他头顶一两个大包不算过分,就当礼尚往来,扯平——她很坦然的这么认定。
“吃饭了!”瞳羽摆开一桌的菜肴,成功转移了落音的注意。
晚饭时光很融洽,破面三人对瞳羽的手艺赞不绝口,落音也笑眯眯的夸奖他,于是瞳羽稍微减少了那么一丁点敌视心理。
待收拾碗筷后,他又板起脸准备将三破面扫地出门。
但再遭阻止。
“留下他们吧~~~~?”落音抱起妮露,对瞳羽含泪的撒娇。
“这样不太好……”瞳羽底气不足。
“请放心,我们不是坏人,”
“凭什么要我相信,有证明吗?”
“啊。你不说我还差点忘了。”沛薛一锤手,马上从衣兜里掏出一封信(真不知道他那少得几乎没有的衣服上哪里还能缝口袋),压低了嗓门说:“这是虚夜宫里的‘那位’大人要我们交给你的,瞳羽先生。”
瞳羽一听,脸色骤变。沛薛和冬德好奇的目光下,他急匆匆走进了厨房避开落音的视线,之后才打开了信件。
激动的十根手指几乎粗暴的撕碎了信封,摊开的纸张上蔓延的墨**案,是异样的震慑心魂。
熟悉的笔记,淡然的口吻,果然是她!
少年捧信的双手不住的颤抖,瞳孔由于激动而扩大,几乎溢出欣喜的泪水。
“妮露,过来。”客厅里,落音友好的招手,逗小动物似的把小女孩妮露招到身边。
“额头的伤很痛吧?”小心的抚摸她的头顶,避开伤口的位置,落音凝视观察。
伤口附近的头发粘着干涸的新鲜血渍,看样子应该不超过24小时,伤口却显露出愈合后的粉色——明显经过治疗,会是谁?
这种灵压,异常的熟悉……
“落音?怎么啦?”妮露忽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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