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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我独法-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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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人类发展研究会”江宁负责人依旧是刘歆瑜,那今天的事情,顶天不过是小孩子打架,没什么关系。相反,被人顺藤摸瓜,抓到李代桃僵的把柄,那才是接连不断的麻烦。
而作为陈易,将江宁负责人的位置还给刘歆瑜,等于将问题转化成了如何控制刘歆瑜——就目前而言,此问题的解决方案是相当不少的,金斗娜做她的助理,也算是途径之一。
经过了今天的事,金斗娜没有丝毫犹豫的说“好”。
就在陈易还想着怎么安慰她的时候,韩国小美女却“扑哧”一声笑出来,眼睛红红的道:“我还以为见不到你了。”
紧张的心情乍然间得到释放,泪水却悄然涂上了睫毛。
陈易不知所措的笑道:“怎么会。”
“柳承佑的韩国商业协会,里面是真的有杀手的。”金斗娜想起自己在数据库中看到的资料,后怕的拍着胸脯,回忆式的道:“柳家早年就在韩国军中豢养了一群打手,在冷战时期发挥了不小的作用,多次潜入朝鲜和中国……”
说到这里,她停了一下,小声些道:“现在的柳家,是把在韩国坏事的特工派往国外,帮他们做事,东南亚好几个国家的负责人,都很依赖柳家。”
这是实打实的力量,而且是旁人想学都学不来的。柳家的影响力,也正是通过各种工作,慢慢的辐射开来。
陈易心想,这种强大势力,恐怕“研究会”的中央组织也难以驾驭吧,他换了轻松的语气,笑道:“我把那些韩国商业协会的人都关起来了,你有什么想法?”
金斗娜想说放掉,转眼又想到他们追踪时凶神恶煞的模样,于是道:“先关他们两天?”
陈易呵呵的笑了,道:“关起来有什么意思,还得管饭。这样吧……我打个电话。你想办法通知韩国商业协会的负责人,就说,人是被祝光梁带走的,得从他那里批条子,才能带人走。”
金斗娜不想自己的事情再让陈易为难,小声道:“其实小小惩罚一下就可以了,柳家万一通过韩国的外交部来函,你就……被动了。”
“是啊,那样就被动了。”陈易摆摆手,笑道:“没事,我想想办法,要变被动为主动。”
他还说着眨眨眼睛。
金斗娜不禁笑了两声,然后一抹眼睛,袅袅的走了。
陈易坐在椅子上吁了口气,继而摩挲着弄出一瓶精力回复药水喝掉,今天的事情不累身体,累的是心。
房间里静了下来,外面的声音就涌了进来。二楼隐隐约约传来鼻子里的哼哼声,很多的哼哼声,像是一群正在吃饭的猪,实际上是被堵住嘴的职工、学员以及那些韩国人。尚在武馆锻炼的学员不多,许多人三三两两的散步在大广场和小广场上,聊天散步,说着今天的变故。对于生活在江北,依靠武馆的津贴和工资生活的人们来说,这一天发生的故事,不仅是话题,更影响着命运。
每个人的命运,都是被其他人或事所决定的。一个人的奋斗目标,应当是更少的被人决定命运,更多的决定他人的命运,但归根结底,终究是逃不脱被决定命运。
像是永不停息的世界末日的谈论,不正是一种悲观的情绪的生发。
“真是没意思啊。”陈易想的深了,反而不愿意想了。他抓起桌子上的电话,拨了祝光梁的号,通了之后便道:“光梁,帮我查几个人。”
祝光梁已经很少用踩小人的方式发泄情绪了,可他听了陈易的要求依旧想要骂娘——查一群韩国人的前生后世,你以为我是中央情报局的?
“老大,今天肯定是查不出来了。”他只能用上拖延战术。
陈易“哦”了一声,淡淡的道:“你不要有畏难的情绪。我现在确定的说,他们中的不少人,都是在朝鲜或者中国,甚至是他们本国执行过特殊任务的,简单的用名字之类的肯定查不到,你要想想别的办法。”
听说是特殊任务,祝光梁精神一振,问道:“间谍?”
“听说主要是做暗杀一类的事。”陈易含混不清的回答道。
“湿活不好查啊。”祝光梁又犹豫了。他知道陈易的性子,说是一天就是一天,要是打了保票而拿不出答案,失分是一定的。
他能升一级,靠的全是陈易,不能轻易失分。
陈易则再次宽心道:“你安心去做,只要确定一个人的证据,就能把其他人算做同党,今天的事就算抹过去了。”
只查出一个人的话,想必不难,祝光梁又说了几句,总算是应承下来去做。
事在人为,祝光梁自己查不到相关的信息,就拜托自己曾经的老同学去查,人家在总参里任职,稍微打两个电话,就能拿到详尽的多的资料。
等到资料汇总过来,他再亲自去对比复查,然后再根据最新的信息去查找。21世纪的007,十有八九是要坐在办公室里的,外勤尽管风光,实际上却是所谓的“行动队”,不管是权利还是发挥的力量,都在越来越多的受到限制,随着网络技术的发展,这种限制显然会越来越大。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祝光梁总算是查到了三个确定的名字,交给陈易。他是亲自送过来的,开了一辆破旧的吉普车,进了办公室就猛喝水,用刚拼过命似的语气说:“你不知道我求了多少人。”
“午饭我请。”陈易云淡风轻的拍着祝光梁的肩膀,他心里其实已经很着急了,不光是江宁方面,就是西京的外交部,也不止一次的来函询问。当然,官僚体制的作风,除非是外交部长亲自出面,否则拖上两三天时间也不算什么。
通过聂浩的关系,陈易在一个名字后面加了备注,递到了负责此事的外交部官员桌面上,算是将江宁方面的责任摘掉了。
洗干净了自己,他方才找来金斗娜,道:“你去和韩国商业协会的人谈谈吧。”
看到纸上的三个名字,金斗娜一下子就愣住了。
“是三个在韩国和境外组织过活动的家伙,既然他们参与其中,其他人就算是同谋了。”陈易说着,指指二楼,道:“今天晚上开始,祝光梁就要开始审问俘虏了,韩国商业协会哪一天给出满意的条件,我们就哪一天停止审讯,不过,要是有招供的,就不会是遣送回韩国那么简单了。”
金斗娜的泪水瞬间淹没了陈易的肩膀。
她扑在那里,呜呜的哭着,好像要将多日来的委屈都倒出来。金斗娜很清楚,光是手上的三个名字,就能让柳承佑放弃追踪金中吉,曾经最担心祸及家族的问题,似乎也不再是问题了。
“谢谢你。”金斗娜不知道该如何表达。
“谢谢太生分了。”陈易邪恶的笑着,道:“你既然叫我哥哥,那我自然就要护着你。”
金斗娜脸红的仿佛花布一样,身子却忽的软了。
……
正文 第二百六十五章遣散
第二百六十五章遣散
所谓的审讯,就在二楼开展。
武馆的楼很建议,每层的空间都不大,至多千多平方米的样子,一下子塞进500号人,相当于平均每人只有两平米的空间。
初夏的日子里,呆在这样的房间内已经够呛了,双手被吊了起来,那更是折磨的人要死要活,直想晕过去了事。然而,不管是学员、职工或者商业协会的韩国人,皆有相当不错的身体素质,想晕也不是那么简单的。
早先被吊在二楼的先生们怨气冲天,恨不得将全世界毁灭了才能抹平心中的忿恨,但当他们见到被审讯的韩国人之凄惨的时候,心中的恨意竟消失的无影无踪……
首先向众人表演催悲待遇的,正是确定了身份的三名韩国人中的一员,名叫韩正民。此人有一双彪悍的含着精光的眼睛,仿佛随时会拿出利刃砍人的样子,但祝光梁却不看他的眼睛,只是随兴所至的挥挥手,自然有曹征出面,挥起木棍就打。
30棒结束,厚厚的牛仔裤都裂开了几条缝,像是被神经病撕开了似的。里面的肉更是从红变青,从青变紫,从紫变黑,占据的空间也越来越大,最后是整团肿起来的肉蹩出了裤子,像是大小便失禁似的。
祝光梁懒洋洋的问一句:“招不招?”
韩正民连招什么都不知道,啐了一口唾沫,就累的垂下了头。同一个部位挨棍子,伤害如何且不说,疼痛是成倍增加的。开始的时候,棍子是打在肌肉上的,后来臀肉肿了,棍子就是打在了肿起来的部位,然后继续打在肿起来的部位,此等痛苦不似钻心的骨痛,更像是一次性得到100针的肌肉注射,连续30次……他觉得还能扛得住,但浑身冒出的油汗和抽搐的肢体说明,身体上的压力已经濒临极限了。
“再来一遍,下一个。”祝光梁无限无聊的声音在二楼的空间飘荡,此事也确实是无聊透顶了。
曹征吐了口唾沫,拉动吊着韩正民的绳子到自己面前,挥手又是30棍。再好的训练器材也没有人肉沙包好用,前者毕竟是仿制品,而且规格相似,哪里像是真人,不同的人有不同的肌肉分部和肌肉强度,棍子打在上面,稍微转一下位置都能察觉出不同。
体术果真是博大精深
曹征紧紧的攥着棍子,竟觉得有种要突破的感觉。
30棍很快就过去了,尽管韩正民自觉度日如年,但作为经过正规训练的高级人才,他总算是幸福的昏迷不醒了。每棍受力均匀,都打在一个局部位置,如此难得的待遇,正常人是享受不到的。
这厢结束了,曹征顺手一推,韩正民就像是挂在钩子上的猪肉,被推到了流水线的下方,他顺手一抓,领来了另一名韩国人,这是个普通的白领小胖子,没什么威慑力,穿的还是休闲西裤,他从韩正民挨打的时候,就瞪着眼睛,像看恐怖片一样——又想看,又不敢看,尤其担心联想到什么。
接过曹征伸手来抓他,那还不激动的疯了,浑身扭的像是正在宰杀的羊。
曹征却不管他,顺手先是三棍子,翻过面又是三棍子,一圈下来,棉质的裤子就碎成了渣,露出里面肥嘟嘟,会颤动的红屁股——红是肿起来的部位,用棒子敲上去还会反弹,很有韧性的真皮至少抵御了20棍子,然后干脆破裂开来,翻出一片鲜红的肉,滴答滴答的留着血水。
“弄干净点。”祝光梁教训了他一句,照旧是一句话:“招不招?下一个。”
两个词是连在一起的,所以就是一句话。根本不给人家招供的时间,当然,大家也不知道要招供什么。
剩下的韩国人自然吓的不知所措,扭动的幅度只比白领胖子大,不比白领胖子大,李丰很佩服馆长的先见之明,要不是堵上了嘴,现在非得是一片马上,一堆口水。
曹征继续努力工作,同时用心感受着身体的激荡。
韩国人好像待宰的猪猡似的在空中反抗挣扎,每当有人被抓下来审讯的时候,他就会在张嘴的第一时间,冒出一串的中文或韩文。实质上是没有区别的,祝光梁一句话都没听,他来此的目的有两个,第一是收拾韩国商业协会的人,逼迫他们尽快答应金斗娜的要求;第二是杀鸡给猴看,让闹事的职工和学员看看最坏的结果是什么。
40多名韩国商业协会的成员,每人少则一轮30棍,多则三轮90棍,打一遍就是2000棍朝上。饶是曹征五级学员,控制着力道挥棍子还是累的够呛。他也不好或是不想将工作交给其他人——能打出随心所欲效果的学员至少是四级体术以上,武馆满打满算都不到10人,李昌宁等人还不在江宁,剩下的几位,谢武阳不屑于此,李丰甚至有些害怕见血……能替换他的,竟只剩下了裸熊一人。
自己休息,让裸熊上,这样的事儿,曹征是断不会干的。所以他只能机械式的挥动着棒子,然后在中间断裂的时候换把新的。
当打人也成了一种苦差事的时候,说明生活还是幸福的。
曹征只得如此宽慰自己。
当天晚上10点钟左右,柳承佑同意了金斗娜的要求,基本上宣布了双方互相谅解,但当他派人接回了商业协会成员后,愤怒的情绪却险些让他下追杀令
太欺负人了。
在照片中,他看到了青肿的屁股,青肿的脊背,青肿的大腿,还有更过分的,破碎的屁股,破碎的脊背,破碎的大腿……
残酷
野蛮
柳承佑想到这些词汇的时候,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他不禁问身边的女秘书:“那个陈易,是个世家子弟?”
“中国的陈家。”
柳承佑“哦”了一声,却打定注意再不去江宁了。秘密组织再牛,也就是派几个杀手,几十个杀手的本事,但这些力量,在保护严密的城市中,很难发挥应有的力量。进一步的讲,就算是发挥了,损失也会很大。1968年,朝鲜的武装特工刺杀韩国总统朴正熙就是个最好的例子,集权国家培养出来的精锐人员,经过了周密的布置和针对性的训练,刺杀缺少警惕性的韩国总统,结果却全部倒在了青瓦台门前,31人毙命30人,只有一人成了英雄……
“归档吧。把商业协会的人撤回来。”
“不报复吗?”女秘书习惯性的问。
柳承佑扬手就是一巴掌,怒道:“这是你该问的吗?”
秘书倒在地上,雪白的大腿根部露了出来,配合膝盖以下的黑色丝袜,顿时吸引的柳承佑气喘如牛。
神志清醒了两秒钟,柳承佑就三下五除二的去掉了自己的衣服,合身扑了上去。
“我还有报表要送走呢。”
“下午再送,来得及。”
……
对于捆绑在二楼的学员和职工们来说,雨后的周三,是他们度过的最惊险刺激的周三。
如柳承佑此等见过大世面的人,面对照片都会怒不可遏,没见过大世面的职工面对真实的场景,恐惧的呕吐的都有。
武馆向来是崇尚体罚的,从加入武馆的第一天开始,学员们就面对着各种体罚的可能。并不是每个学员都挨过打,但没挨过打的至少是见过挨打。
祝光梁主持的审讯,在本质上就是一场挨打的闹剧,只是规模更大,形象更可怖。
但也足够了。
连续40余名外国友人,持续不断的半天2000余棒子,不用陈易再次强调,学员和职工们也能理解陈易坚定的信心。
武馆不是私企,馆长不是厂长,罢工没有作用,底层只有被欺负的命运……老黄骂了一句,心想,这他娘的不就是乡镇企业嘛。
但先前每人挨的5棍子可是实实在在的,现在看来,30棍,甚至60棍都是不死人的。众人有理由相信,陈易是不会如此轻易放过自己等人的。
“宁赠友邦,不与家奴”。大家都明白,大家都害怕。
陈易进来的第一句话,更是加重了他们的畏惧:“每人先来5棍子,开个胃。”
曹征过一句话不说,就冲了上去,一路竟是打出了花式。
“不错啊。”陈易赞叹着,他也看出来了,曹征这厮竟是要到体术6级的样子,比得上他当年无限量的落涕神油时的天赋了。
一片哀鸿之后,陈易等大家都缓过劲来,才道:“在武馆内聚众斗殴是绝对不允许的,现在你们有两个选择,第一是退出武馆,签保证书,第二,留在武馆,每人100棍,可以分期支付,首付最低5成。哦,不属于武馆的学生,先前韩国人的情况你们也看到了,你们只能领30棍滚蛋,还要写保证书。”
说完之后,刘歆瑜、金斗娜和裸熊开始分别询问每个人,是愿意留在武馆,还是挨打走人。
绝对多数人都会选择走人,100棍子就算是分开打也是要死人的,而且许多人对武馆也产生了畏惧之心。
最后一算,愿意留在武馆的仅有12名学员,4名职工。刘歆瑜算过账后,又小声的道:“有17个外面的人,不想写保证书,嚷嚷着要告我们。他们想见你你说话。”
“不见。”陈易垂着头,吹了口指甲道:“再问一次是否些保证书,否则每人先来50下,全部送到祝光梁那里去。”
“送他那里?”
“和韩国商业协会的事混到一起就行了,昨天机场在闹事,他们也在闹事,谁说的清楚是怎么回事。”陈易呲呲牙,又道:“算是给祝光梁的好处费了。”
能出10万块买个优先收录权的人家,肯定是有钱人家;但花钱只为了进个武馆的人家,肯定是没权力的人家,最后要捞人,多半只能是掏钱。
……
正文 第二百六十六章发展武馆
第二百六十六章发展武馆
400余名职工和一级学员被清退,在武馆也是一件大事。关系到自己不能晋级后的生活,大部分学员都表现出了关心的态度,有人甚至要来了清退时的合约暗自研究。
内容是极其苛刻的,首要一点,就是在武馆外不能使用和教授体术,否则不仅要将由此产生的利益和派生利益赔给武馆,还要赔偿武馆的损失,再加基础赔偿一千万,光是后面一点,就让日前还是穷光蛋的学员倒吸一口凉气。当然,在中国的一切合约都是君子合约,谁的拳头大,谁就能充分享有合同利益,并规避几乎一切不利条款。目前来看,武馆的拳头要大的多,学员们也没有抵抗的本钱。
后面的种种条款,所得关心不止此点的十分之一,即便在宿舍内,都有人在讨论不能在武馆外使用和教授体术的内容。
王兆胜是坚决拥护此条款的学员,他早年学过一点武术,终究因为九年义务教育没有坚持下来,待到考学失败,也就只剩下自谋生路一途。这是好听的说法,实际上就是奔波着打小工。现在的武馆,给他的感觉绝对不仅仅是谋生之所,因此在宿舍的座谈会上,是用肯定的语气说:“以前的江湖人,敢私自教授秘笈,那都是欺师灭祖的罪名,是要自废武功的。退出武馆就别用体术。”
“用都不让用,合理吗?以前的老江湖,难道退出武馆,就得自废武功?”一个宿舍的刁立新同是二级学员,天赋一般,勤奋不足,眼看着是要转职工了,这刻眼睛都红通通的道:“再这么下去,老子也不学了。”
宿舍老大嗤之以鼻道:“你舍得不学了?真不想学了,外面大把的人要进来。”
“现在谁还敢进武馆来,你没听说,那些挨打的小子,每个都被讹了十几万。”刁立新故意这么说,他的确舍不得体术,否则也不会对那些条款如此在意。只有武馆的学生,学了体术,才知道体术的好,光是身体一项,就不知道健康了多少。
“只有十几个人吧。”老大却皱眉反驳。
有人的消息和自己一样灵敏,那就没有卖弄的意思了,刁立新一翻身,准备去睡觉了。
“要我说,武馆的学员就不要转职工了。”
刁立新一下子从床上站了起来,怒道:“王兆胜,你什么意思。”
“三极学员每个月的津贴就有一万二,而且至少能拿半年时间,难道半年后,你愿意再拿3000块的职员薪水?”王兆胜轻飘飘的吐出一句话:“三极学员都练不到,就是个废物。”
刁立新的眼睛都要红了。他做二级学员快要三个月了,眼看着到点的时间,再做三极学员几乎不可能了,王兆胜不是指着和尚骂秃驴嘛。
他踢腿下床就要找王兆胜的麻烦,老大一下子跳下床,拦住他道:“都少说两句,大家一个宿舍出来的,最后还是要在一个锅里吃饭的,有什么区别。”
“我是要做六级学员的。”王兆胜哼了一声,道:“一辈子给我服务吧。”
“**你祖宗。”刁立新终于爆发了,一个扭身,竟从老大身边脱了出来,抬腿就向王兆胜的床板踢去。
他的高踢腿非常有威力,宿舍的床板仅几厘米厚,受了一腿,几乎是立刻从中间崩裂开来。刁立新的脚尖甚至从床板下戳了上来。
然而,王兆胜早有准备,他又从小练武,轻轻一个小跳,两腿分开蹲在了床板后侧,就躲过了致命的一脚。
“别动。”老大手指着王兆信,不让他下来反击,同时抱住了王兆胜。
稽查队熟悉的脚步声在楼道中响起,在场的人都是稽查队的学员,清楚他们的工作流程,均站着未动,免得挨棍子。
自从陈易将棍子当作惩罚工具之后,武馆内的体罚再无顾及,尤其是对学员,几乎是犯错就挨打,美其名曰练功。
大门被一脚踹开,两人转瞬间就被带到了二楼吊了起来。
稽查队的李丰还特意叮嘱了几句。
刁立新等人走了之后,才纷纷的吐了口唾沫,心想:你毛都没长齐的小子,和我谈什么奋斗。
但在心里,他的确有些触动。
李丰不过是练习的勤奋了一些,现在就成了5级学员,每个月要拿4。8万的津贴,4。8万的工资,合起来是小10万,还不用缴税,别说是在江北这种穷飕飕的地方,放在江宁的写字楼堆里,照样是最高薪了。他还拜了馆长为师,如今可是馆内的头面人物,不说在武馆里随便抖,在江北区都抖的起来。
他那一票稽查队员拉出去,谁敢招惹。
刁立新轻轻的叹了口气,一切的根源不过是人家达到了体术五级,私下里想想,这可比拉关系学证书容易多了。那些学老了的博士,又有几个人,一年能赚10万的。
“要不拼命冲一冲,要是剩下一个月能到体术三极,说不定也能拜馆长为师。”刁立新想事的时候,眼珠子乱转,像极了狗头军师。
王兆胜斜眼瞅了他一下,不屑的收回目光,凌空盘腿,练的是体术二十三项。竟是一点时间都不耽搁。
此种体术异常艰难,各种动作都需要极佳的柔韧性,否则痛苦难耐。在武馆内,仅王兆胜一人因为有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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