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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我独法-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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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钱的工资做多少事,不能指望人家以命换命。
他看看地面,对金斗娜道:“把他们都弄晕了。”
接着,又转而对刘歆瑜道:“我记得你说过,宋愿以前有不少案底?”
“没错。”
“找最近的一个出来,用他当时的名字,做个名片打印出来,放到秘书长儿子的口袋里去。”
金斗娜三下五除二弄晕了一堆人,也走过来帮忙。
陈易接着赶忙打电话给老爹。秘书长这种东西,有时候大,有时候小,就像是瞳孔——大的时候能造反,小的时候比气体还虚无。
陈从余接到电话,听说是儿子反把对方打伤,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大笑道:“没事了,正想拔何家一颗牙,今天就撞上来了,你那里有几个人 ?'…fsktxt'”
“3个。”
“有把握拦住警察吗?”
“拦住警察?”
“等我们派人来,要做成铁案。”陈从余语气舒缓的道:“你要是没把握,就当是小孩子打架斗殴,你要是觉得可以的话,咱们正好帮你大舅一把。”
这是他首次和儿子谈不那么光明正大的斗争方式。
陈易幡然醒悟,自己这两天除了邪恶思想,脑子真是不够数。光想着怎么弄垮“人类发展研究会”,却把最重要的事给忘了。
的确,虽然老妈那边的方家人,缺少一个真正的强力人物,但中高层人物并不少,要想挑出一两个顶大梁的并不难。大舅方振南即是其中之一,他是市委书记一系的人马,通过其牵线搭桥,双方在共同的敌人何复汉市长的带领下,暂时牵牵手是很自然的事情。
说起来,决定扶持谁,陈易也起了莫大的作用。因为方家人是陈老爷子的亲家没错,但老爷子的亲家可不止方家。
大伯的岳父家,小叔的岳父家,甚或是远在国外的二姑的婆婆家,都具有平等的机会。
陈从余的陈氏集团顽强的顶住了挤兑,而且得到新的银行贷款,既证明了集团的生命力,更证明了其本人的能力。在这种情况下,方振南才有机会因为其资历和位置,得到陈家的资金支持。
陈易理解了其中的重要性,马上问道:“要做成什么程度?不让警察和保安接触?”
“不许警察带走人,保护现场,谁都不许说与动机有关的案情,拖20分钟,我们的人就到。”
老爹说完就挂掉了电话。
陈易一看表,立刻道:“金斗娜,过去把电梯搞坏。”
“什么?”
“弄坏它,拖住警察,让他们先爬楼,别留下手尾。”
金斗娜坏坏的笑了,用韩语说“好”,临走前呵着气道:“不要偷吃。”
罢了,扭着小腰跑了出去。
房间里,陈易怪怪的笑着。对刘歆瑜道:“这几个人,你看看,能弄晕一点的就晕一点,别死了残了就行。”
他自己回了房间,把双肩包翻了出来,又拿出诅咒药水,藏在卧室内。
23楼,纯爬楼的话,还是较为辛苦的。
但由于陈衡前面找了关系疏通,楼下的派出所所长不好怠慢,鼓着馒头腿就往上钻,金斗娜又不得不弄坏几扇门,将之堵的更久一些。
所长于是更担心,跑的也越快了。
反而是正主儿陈易,坐在房间内,听着外面的脚步声乱想,才命令道:“把他浇醒。”
刘歆瑜见他真不让自己闪避,也只能无奈的听命于他。。
一杯水泼上去,曾毅还朦胧着呢,耳中便传来那熟悉而恐怖的声音:“醒来了,说说怎么赔偿我吧。”
“什么赔偿?”
“疼他。”陈易对刘歆瑜道。
后者愣了3秒钟,才明白过来,用脚后跟捻住曾毅的脚趾,道:“是让他疼吧?”
陈易闷闷的嗯了一声。
外面的警察,听见里面的惨叫声,跑进来的时候,曾毅的大脚拇指都成粉碎性骨折了。
陈易盯着爆乳娘看了好半天,心想:果然最毒妇人心,这得是多大一块毒心啊。
“陈易,哪个是陈易?”所长尽职尽责的第一个冲进房间,看到地上不知是尸体还是伤者的人体,还有满地的红色血液吓坏了,手都按在了枪上。
“我就是。”陈同学懒洋洋的坐在断了一腿的椅子上,手伏在刘歆瑜腰上。
一会儿,金斗娜也跑了回来,气喘吁吁的站在陈易的另一边。
此等派头,所长大人不是没见过,但在血流成溪的学校的犯罪现场,看到两位如此美女,着实是第一次。
他的声音不由降了一级,还用上了敬语,道:“陈先生,我是张文强,本地的派出所长,现在……是什么情况?”
“我讨债完了再说,别急。”陈易一副纨绔子弟的做派,指着金斗娜道:“给人家弄座位坐,从别的宿舍借点椅子什么的,就坐在那边,客厅弄脏了。”
他的宿舍是3个一室一厅的宿舍拼起来的,得到的三室两厅两卫外带双倍的长阳台和厨房。其中两室是卧室,一室是书房。
如此结构完善的房子,在2003年的商品楼中都不多见,更何况是在学生公寓。
于是不仅警察叔叔,保安叔叔,都坐在了卧室以外的房间里,其他宿舍的同仁们也共同前来参观。前些天装修的时候,谁没听到那声响啊。
不过,等到进门后,众人对豪华装修的赞叹,迅速的被引导到了刘歆瑜和金斗娜身上。
网络美女常见,而真美女不常见。
远观只得其形而不得其神,自然没了那心跳气喘的忐忑与快乐。
她们两个把住正面的犯罪现场不让踏足,所长多少有些不高兴,并道:“这个……陈易,让我们先把工作完成好不,你有身份证件不?另外,受伤的人,都先送到医院……”
“等等。”陈易一说话,金斗娜的腿就挡在了门前,纤细笔直的**,看的人眼晕,自然而然的就停下了脚步。
“曾毅,我们算算账怎么样?”
“送我去看医生。”这厮虚弱的向警察叔叔求救,休闲西装粘上了血迹,颇为渗人。
陈易用脚踏住他的手,笑道:“不急不急,算清楚再去医院也来得及,是不是?”
“我是,我是曾……”
他大约是想说自己的身份,又被陈易反手一掌,道:“说正事,电视是不是你弄坏的?”
外面聚集的学生越来越多, 张所长愈发焦急的道:“陈易,你们的事,以后再算,先把受伤的送走。”
“棍子粗的伤,血都止住了,还能死人不成。”陈易顶住了,道:“张所长,现在的账不算清,以后是算不清的,你是一定要和我陈家做对不成。”
“你看你说的。”张文强生气的道:“我累巴巴的赶来救你……”
“不是救他?”陈易一指曾毅。
这话是不能回的,所长也三四十许的人了,不耐烦和他说下去,闭口不言。
于是陈易继续发扬自己的纨绔风格,道:“电视你弄坏了,陪我80万。”
“多少?”饶是躺在地上要死要活,“喔喔男”也险些死而复生。
“电视坏了,我不得换?我准备换一面电视墙,至少80寸,听说韩国人做出来了,要价100万上下,看在我的电视是旧的份上,我打八折了。”
“你……怎么能这么算。”
“签字画押。”陈易要拖时间,更是把手续搞的无比复杂。
所长听的目瞪口呆,不得不再次劝道:“陈易,何必呢,这样的协议也没法律效果……”
“什么法律效果,到时候我直接杀到他家里去,欠条拍出来,私了更方便,是吧?”陈易笑着笑着,就没了笑,道:“你那车,我看得赔出来了。”
曾毅坚持了一下,被刘歆瑜硬是按在地上,摁了手印。
“桌子一张,椅子6张,是你们打坏的吧?是不是?”
“是……”
“600万。让他签字画押。”
“你……”曾毅的手都抖了起来。
人民警察更是听的木了,其中副所长悄悄道:“咱今天长见识了,我私了的案子没少见,在血里私了这么大——这么大的讹诈,真新鲜。”
曾毅看着刚写好的巨额欠条,筋骨酥麻的道:“这是什么名目?”
“我要换黄花梨的。你逼我买的。”陈易等他摁了印记,得意的收起来,笑道:“说实话,等事儿过了后,我去要钱,就算你姓何,也得给我吐出来。”
他的眼神锐利的道:“记住了,以后遇到姓陈的,绕路走。”
……
正文 第一百二十九章课堂
第一百二十九章课堂
20分钟到,江宁警察总局的严副局长带人匆匆而来。
此时,陈易的家具陈设已经有了根本性的改变。
砸碎的一套酒杯,可以换成天然水晶的,8只35万元。
弄脏了一点的橱柜,可以换成阿玛尼dada——虽然有点放不下,但欠账100万不含糊。
墙纸粘了血迹,肯定是要换掉的,10米长4米宽的客厅高3米,总共是120平方米1080平方尺,如果换成巨幅风景画,或者换成名家壁画,几千万都不定能买到合适的……说到这里的时候,曾毅基本上晕过去了。
……
严副局长到了,陈易当然不用继续下去,但他却收起了1亿2000万元的欠条。
刘歆瑜看着他,笑道:“要是赚钱都这么容易,世家也不用装阔气了。”
“赚钱本来就容易。”陈易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道:“这些是零花钱,怪曾毅查资料不用心,惹到我,要是不疼他,别人都记不住。”
比起他现在每天近2000万美元的收入,1亿人民币的确是看不上眼。
刘歆瑜无奈的道:“你要找他老爹要?”
“谁帮他顶,找谁要。”
陈易说着,给走过来的警察让道,并道:“ “严局长,都交给你了。”
“好,好。”局长笑着点头。他算是陈家较为核心的一份子了,知道不少相关的事情,对陈易也不敢马虎。
他手下的刑侦人员,开始各种拍照取证,自己不断的打着电话,交流各种情况。派出所的民警们则被挤到了一边,完全成了看热闹的人。
陈易知道,这代表着陈系力量的一次大联合。
从曾毅这里,如果做的好的话,他们会找到一个没有破绽的突破口,进一步的攻击秘书长。于是何家就会面临一次考验,究竟是保住秘书长,还是放弃他——整合起的这支巨大力量,一定会让何复汉,陷入相当艰难的境地。
而他们并不需要完成多么复杂广大的目标,仅仅达成一个小目标就可以了。很显然,其象征意义大于实际意义,而其象征意义也就是实际的意义。
用了三五个小时,严局长才代表警方撤离大楼,走的时候,笑道:“明天看新闻。”
陈易笑着说“好”。
局长又小声问他:“有一位叫宋华的人,你认识吗?”
那是宋愿留下的最后一个案底的名字。看来他们从曾毅口袋里找到了名片。
陈易故作诧异的道:“我似乎得罪了一个姓宋的,他指使曾毅的,似乎不像啊。”
“我没问。”严局长微微摇头,笑道:“不管怎么说,这现在是两件事了,我也不能过问,得提醒你注意一下,他是在国际刑警挂号的人。
陈易赶紧道:“别介,江洋大盗是最麻烦的,您稍等一下。”
他说着拿出祝光梁的电话道:“这位您认识吗?”
“知道。”
祝光梁算是关系较近的人了。
陈易说道:“您可否帮忙解释一下?反正是江洋大盗,抓住了大家都安心。”
“小事儿,你放心吧。”严局长拍拍他的肩膀,走了。
陈易险些大笑三声,经过曾毅和严局长两个人,就算是什么“人类发展研究会”也查不到是谁泄密的。
他们毕竟不是政府机关,就算是有办法看到官方档案和文件,也得通过刘歆瑜,等于什么都拿不到。
陈易看看乱七八糟的房间,以及毁掉大半的墙壁,拍拍手,笑道:“房间里的东西,收拾一下,我找人来修理,你们想睡先睡吧。”
“天都快亮了。”刘歆瑜指指后面。
江宁的天亮的很早,现在大约是三四点光阴。陈易一看表,道:“算了,对付的休息会吧。”
刘歆瑜和金斗娜根本睡不着,她们的心思更重,面临的压力更大。
陈易失败了,至多是打回原形,继续做他的小纨绔子弟;但自己失败了,结果却非常的难料。
金斗娜孤独的坐在椅子上,斜斜的看着外面漆黑的夜色,看着俘虏自己的陈易,看着曾经的小姐刘歆瑜……但在她的脑海中,她却在想家,想自己的父母,想自己的弟弟妹妹……可惜,也许再也回不去了。
组织会妥善照顾他们吧,只要自己本人再也不出现——金斗娜只能如此安慰自己,却尽量不去考虑,伪作江宁负责人后,被揭穿的结果。
那一定会非常的,疼。
不过,或许,可能,自己能做好江宁的负责人。金斗娜忽然冒出这个念头来,并一发不可收拾:“如果真的能取代小姐,那要省下多少年的奋斗?自己家族,曾经出现过的最高级的核心成员,说不定也就是这么高的位置吧。”
她想起了小时候的风光,那个时候,父母住在汉城,有大大的酒店和漂亮的花店。可惜叔公死了之后,支撑不下去的家庭就搬去了郊外……
“那时候,叔公一个人庇护了整个家族。我如果能占住小姐的位置,就算只是偶尔照顾一下父母,也能帮他们很大的忙吧。至少可以送弟弟妹妹们去国外读大学,让他们自己开公司,而不用依赖组织……”金斗娜接着又想:“我是小姐的助理,跟了她这么久,我失踪了,小姐照顾我也是很正常的事,他们应该不会怀疑……”
她的眼神不自觉的放在刘歆瑜脸上,然后又迅速闪开,去看陈易。
“他的家族在中国很有势力,而且还在增涨,如果我做的好,他肯定愿意放权给我……”金斗娜想着想着,心情渐好,先前对黑暗的恐惧,也消失了不少。
天色大亮。
装修的工人们带着清晨的露水到了宿舍,假寐了会的陈易一看,笑道:“钻头什么的,让他们先别用,9点后再说。金斗娜,你留在家里看着,我们先走。”
“好。”金斗娜脆生生的回答,语气全然不同。
刘歆瑜笑看了她一眼,跟着陈易下楼,并道:“如果宋愿一个月还没抓住,你莫非带我回家玩?”
“如果宋愿一个月没抓住,那你就要考虑一下后路了。”陈易的回答却令她说不出话来。
到了教室没多久,胖子来了。
这厮看东西只有一个焦距,一屁股坐在陈易边上,道:“听说你那宿舍,晚上又打架了?”
“哪里听说的?”
“到处都在传,网上了,短信了,走街串巷的了……”胖子说到一半,才看到刘歆瑜,声音立刻小了:“啊,啊……”
“金融专业的导员。”陈易介绍了一句。
胖子这才话顺溜了,笑道:“导员也来听课啊,我就说江大的金融专业有名,听说有不少教授来给本科生上课的,研究生?”
他心里想的多半是有料,而不是有才。
刘歆瑜微微一笑,道:“不是。”
“博士生了?不错啊。”
“不是。”刘歆瑜又摇头。
听说不是学生,胖子吐吐舌头,又向陈易翘翘大拇指。
一会的功夫,韩婕抱着一桶大大的薯片,出现在了门口。胖子自动自觉的让开了位置,看着陈易左美女,右美女的,羡慕的舌头都要掉下来了。
“换了?”韩婕眼睛眨巴眨巴的,说的话却让陈易险些咬到舌头。
“不是。”
“第二个?”韩婕根本不管刘歆瑜是不是辅导员,进攻意识空前强烈。
刘歆瑜瞄了陈易一眼,笑道:“我还没有决定呢。”
两个人的简短对话,没有实在的指明内容,但却给了周围荷尔蒙旺盛的群众以极大的想象空间。
吸气声此起彼伏,像是缺氧了一样。
陈易赶紧道:“任远没来啊?”
“四五天没来上课了,听说是住院呢。”好么,林媛也出现在了后排座位上,在给辅导员刘歆瑜打了招呼后,道:“听说你那边又出了事儿?”
“小事,小事。”陈易说完叹口气:“我就是想听听雷教授的课,至于嘛。”
“你是名人嘛。呶,教授来了。”
陈易立刻打开笔记本,装作专心致志的模样。
罗小山在一旁流口水:“端庄美女,我喜欢。够大气,出得场面。韩婕,是他们班长?”
“是,要不要我介绍?”韩婕很愿意消除威胁。
罗小山连连点头。
雷公魄照旧是从近期的政治经济事件开讲,很快转向道:“我们今天做个对比,把西方的政治经济学,和我们的马克思主义的政治经济学做个对比,我现在提出两个问题,给大家参考一下,然后继续说下去。”
他说着,在黑板上写 道:1、分析中国的劳动力市场;2、经济危机理论。
在背后挂上两行字,雷公魄笑道:“题目比较大,我们畅所欲言。咱们现在的很多同学,实际上受到大量的西方思想的影响,对马克思主义的了解,就是存于课本上吧。我先说说咱们课本上的内容,也就是马克思的政治经济学,然后请几位同学,谈谈你们理解的这两个问题,可以是西方的,可以是马克思的。我现在先点几个名字,准备一下。林媛,蔡华庆,李钊,周通,陈易……”
听到自己的名字,陈易登时眼皮子一跳。
两三百人的大教室,这要是说不好,可是丢人的事情。
林媛等人,不管在中学还是大学,那都是好学生,预习功课温习功课必不可少。一点怯场都没有。
陈易眼皮子乱扫,却是将目光放在了笔记本屏幕右下角的提示上。
切斯特教授的新邮件
这位,好像是哈弗的经济学教授。
……
正文 一百三十章有课题
一百三十章有课题
邮件本身没什么新意,乃是切斯特教授略作修改的募款信息。
陈易随意的看着,并没有放在心上。倒是前面不远处的蔡华庆,非常重视这个露脸的机会,惦着小碎步,来到他前面的座位,放好书本,笑道:“陈易,又是好几天不见,怎么样,用不用帮忙通过啊?”
“通过什么?”
蔡华庆脸一僵,心想,我这算是热脸贴了冷屁股?
但他话还是得说,假笑着道:“通过教授的提问,咱这里有现成的答案。”
蔡华庆拿出一本英文版的大部头,凯恩斯的《就业、利息和货币通论》。书的一角有些折损,看的出来至少是读过的。
对于一名本科生来说,大一上来就读英文原著,除了勇气,还需要一点理想主义。
而蔡华庆当然更多的是炫耀主义。
多少学生临毕业了,连个英文书名都看不懂。江大的学生虽然号称优异,也只有10甚或5的人能读一点英文原著。
林媛都露出一些惊讶的神色,这让蔡华庆愈发的得意。
作为一名世家子弟,不怕流血,但不能丢脸——没了脸皮的世界,和暴发户有什么区别?
陈易摆摆手,没有回答蔡华庆,脑子里不禁想:要是这货知道,自己当日得到任远相同的结局,只是一步之遥,心情会变的更好还是更坏?
包里,可正揣着那瓶诅咒墨水呢。
私底下,陈易迅速的将两条题目翻译成英文,并特别著名“简单回答”,发给了切斯特教授。
至于参观审查项目什么的,权当没有见到。
他心里则安慰自己:我是为了在雷教授面前留个好印象。国产的教授,毕竟不同于洋教授。那些自由主义的货色,根本是养不熟的狼崽子,只吃肉,连狼毛都舍不得送出来。以后肯定有借重人家的地方。
大约10分钟,切斯特果然发回了邮件,大约六七百个词的描述,前面几十个词类似教科书式的约略说明,接下来则是大量对未来的推测,并作出了金融上的分析。显然,他是针对陈易金融商人的身份,量身回答的。
其论述的成分多,分析的成分少,用词尽量简略,考虑到了陈易的非英语背景,而且极尽所能的说明,自己能够完成任何对世界市场的经济分析,并列举了自己的荣誉。
陈易看到这里,不由的笑了。
切斯特教授在收到邮件后,显然以为这家新兴金融公司正在做市场调研。
在华尔街,学者就像是预言师,虽然不能像是电影中所描述的那样,知道某年某月某日会发生什么,但优秀的学者,总是能得到一些常规状况下的必然结果——例如,在没有大的战争和灾难的情况下,未来三年世界硅的供需状况,将是平衡的,还是向哪方面倾斜?
无论学者们得出何种结论,受投行雇佣的高薪数学家们,都能为此而设计出相应的数学模型,继而制造一种新的金融衍生品,投放市场——譬如硅的供应紧张,那么需要硅做原料的下游生产商,将得到下降的权重分数,生产硅的上游供应商,以及供应上游供应商的供应商,则会得到上升的权重分数……
如此,通过一系列相对科学的分析,金融商们赚钱几乎是一定的——唯一影响他赚钱的可能的,就是不确定因素。太阳黑子、核辐射、战争等等皆是如此……往往一次不确定因素产生的亏损,就可能赔光本钱。这也是投行机构为何如此的在意风险的缘故,赚的慢和赔钱多一定不相溶的。
做老板的有赔有赚,为投行打工的先生们则往往是长年累月的拿着高薪。
像是切斯特一类的世界级教授,他们往往不要高收入,而是要求投行、基金等机构对其进行科研投资。
这笔钱虽然不能揣到自己兜里,但却比薪水要高上成百上千倍——鉴于美国的税收政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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