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三无少女日记-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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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到天北方面的信息之后，我的第一反应就是：我们的计划走漏了消息，天北市的官方采取了行动。我的身份暴露了，【小红帽】危险了。
　　　　虽然前几日派出的负责合法商业活动，去天北进行【招商引资】的1课和伽罗得商社的【考察团】与协助climax活动的3课特务是两伙人，他们之间没有联系，就是必要的情报交流也必须经过总部的中转。
　　　　但是我还是不放心。
　　　　因为我知道天成共同体的保密局在自己的地盘上是很强大的。
　　　　可是，经过我连夜再次的一番冥想和5课的老油条们的分析，情况似乎不是这样。
　　　　我的真正的身份，在伯曼国其实只有澄小姐才知道。
　　　　其他人都只知道我的澄小姐的远房表姐妹……至于其他的……
　　　　除了米国人，在我的地盘有人敢打听我的秘密吗？
　　　　但是，米国人才不会花大力气去关心一个小国家的特务头子的真实身份呢！
　　　　他们关心的只是这个特务头子能否给他们带来更多的利益……
　　　　为了绝对的保密，就是连当时杀害婷婷和肖叶的事情都是由我冒险亲自完成的。
　　　　我的冒险有自己的理由。
　　　　婷婷和肖叶都是公众人物，他们的仇家多了去了。即使怀疑也不会直接指向到我这边。
　　　　并且，我还是出于绝对保密的目的，才会这么做。
　　　　也许，这是我的愧疚和任性吧。
　　　　我害怕临死前的二人对我派出的杀手说些什么关于我的事情。
　　　　现在想起来，我还真是幼稚呀……
　　　　并且，派出监视爸爸和奶奶生活的私家侦探和联络私家侦探的人员也都只是以为【胡真名】只是化名为【澄小姐】的海香和的友人和女仆。
　　　　更重要的是：为了避嫌，甚至我们派遣的联络私家侦探的人员都是澄小姐内务府的仆人而不是澄组的特务。接头之后就只有我和那个天北的私家侦探之间通过网络交流和交易了。根本没有物理接触。
　　　　这么看来，情报不可能是从这个途径泄露的。
　　　　即使是真的泄露了什么，天成共同体的保密局也是应该通过其他更有效和有震慑力的途径来报复我们而不是仅仅把澄小姐一个【女仆】的爸爸打一顿……
　　　　说道女仆……女仆？？我……我的替身于美……于美到哪里去了？？
　　　　难道说？
　　　　于美就是一切的事件的源头？
　　　　不行，我要回到天北去看一看。
　　　　这个，应该和于美有关。
　　　　我要去把爸爸接回来。现在的爸爸，已经过不了普通人的生活了。
　　　　失去一切可信赖的亲人，还可能被保密局盯上的爸爸，已经过不了普通人的生活了。
　　　　看来，爸爸的伤和奶奶的病死，使我不得不冒着暴露真实身份的危险再回家一趟了。
　　　　虽然手中的权力滋味美妙，但是，我来这里获得这些的目的，就是为了爸爸能够有一个幸福的晚年。有一个年轻漂亮的妻子常伴他的身边。
　　　　这不是现在社会上很多人都期盼的吗？
　　　　虽然爸爸不是普通人，但是……他面对二维世界的那些美少女自我安慰的时候的样子。不正表明了他也需要一个妻子吗？
　　　　正像于美当年说过的一样：“即使感情再好，女儿也只能是女儿……而和你爸爸没有血缘关系的我却可以做他的妻子……”
　　　　既然我做不到这些，那就用我的生命和生活作为代价叫我的姐姐替我做这些。
　　　　但是，看来现在的情况已经一团糟了。
　　　　我离开的时候，爷爷奶奶和爸爸都活着。
　　　　而现在，爷爷奶奶死了。只剩下了濒死的爸爸。
　　　　这就是我用杀戮和违背自己的良心所换来的一切吗？
　　　　我现在要回去，即使死在那里也要回去。
　　　　如果爸爸也死了，那么我几年来做出一切还有什么意义？
　　　　我的存在还有什么意义？？
　　　　于美，你欺骗了我！！
211　时雨教授的报告
　　　　今天，成江58年11月18日。
　　　　我去找澄小姐，我要回家。
　　　　澄组的工作我都安排好了，climax于17日的凌晨得手之后，我们的特工们回收了情报。
　　　　回收情报的过程就像梦中的一样容易。
　　　　并且，climax已经于17日夜里返回了塔托邦并且领取了我们为她提供的尾款。
　　　　领取了所有的报酬以后，现在的climax。估计已经跑到一个连我都不知道的地方了吧。
　　　　有时候我真的好羡慕climax。
　　　　climax自由了。
　　　　真正的小红帽没有的自由，我没有获得的自由，澄小姐没有获得的自由。
　　　　那个伪小红帽climax却获得了。
　　　　在抛弃了自己背负的一切之后，她终于获得了自由。
　　　　现在，climax身上至少带了3本塔托邦签发的真实的身份证明文件消失了……消失在自由的远方。
　　　　渺小可怜的我不但无法抛弃自己的作为【胡真名】的原本命运，现在还背负了澄小姐交付给我的【雾岛澄香】的新命运。
　　　　【雾岛澄香】，我现在的名字，我现在的那个在塔托邦社会里存在的身份。
　　　　那个本来是和澄小姐在天北玩互相欺骗互相戒备的游戏，然后弄假成真，一步一步愈陷愈深而演变【真实】的【伪造的身份】。
　　　　【胡真名】，那个我为了逃避生活日常的沉重，而舍弃的身份。
　　　　那个本来是我与生具有的，现在却是被别人合法使用的【真实】的身份。
　　　　什么是真，什么是假，现在的我已经无法说清了吧……
　　　　事物的真伪，很多时候不是事物本身能说得清楚的。
　　　　现在，可悲的我竟然还是发现我还是无法舍弃过去的沉重……
　　　　这几年的我，生活的竟然是【无意义】……
　　　　自嘲，也许我现在只能用自嘲来再次逃避自己的可怜了吧……
　　　　静静地做好了回国的打算之后，我来到了澄小姐的办公室。
　　　　穿着灰色的仿军装的制服——【海氏家族亲卫队】制服的澄小姐现在正在办公室里咬牙切齿地批阅着文件。
　　　　看到我进来，抬起头来的澄小姐高兴了许多。
　　　　“呐，雾岛，你可算来了。”
　　　　说完，澄小姐站起身，疲惫的脸色透着一丝欣慰的笑容，拎着一摞文件纸向我晃晃悠悠地向我走来。
　　　　“你看看，那个你找来的那个时雨博士，又管我要钱了。”
　　　　澄小姐不由分说地塞给我那一摞文件。
　　　　我接过文件之后，向屋里的桃菜使了一个眼色。
　　　　坐在澄小姐办公桌旁边的桃菜看到我之后，起身向我行了一个礼，安静恭谦地走出了办公室。
　　　　关于时雨博士的研究，是不能让桃菜知道的。
　　　　如果让桃菜知道了她不该知道的东西。
　　　　我们就要杀人灭口了。
　　　　嗯，杀人灭口。
　　　　因为，我们正在研制生物武器——穷人的原子弹。
　　　　2年前的内战，政府军溃不成军的一部分因素是生物武器的作用。
　　　　我们也就是因为有了米国人的帮助和生物武器的秘密使用，才使得政府军对我们的进攻畏手畏脚。
　　　　大概5万的政府军轻装部队，就是在我们秘密的污染了水源之后，才会大部患上了严重的肠道传染病。
　　　　嗯，这个不要命，只是会使人失去战斗力而已……
　　　　伯曼国本来就是热带国家，水土不服和热带疾病是必然出现的。
　　　　一支拉肚子的军队，想要自保还勉强，想要进攻嘛……不可能。
　　　　……
　　　　本名【叶辉】的时雨博士本来是天成共同体的医学博士。
　　　　毕业于共同体首都医科大学的他，一心投入到科研和学术研究上去，无心顾及于生活的琐事。所以到了30多岁还是一个老光棍。
　　　　功夫不负有心人。最后，在3年前。他终于在传染病学领域上获得了突破。解决了一种传染性很强的疾病的疫苗研制和该病毒基因组测定的问题。
　　　　自信满满的他本来以为自己成功了。可以获得欣慰了满足了。
　　　　但是那个书呆子显然把社会想的太简单了。
　　　　就在科研工作进行到了最后的时候，他被领导派到外地去【考察】。
　　　　经过一个多月的考察之后，回到天成共同体的首都——圣都（别名：帝都）的他发现：自己的科研成果已经被人强占了。
　　　　课题组已经解散了，
　　　　新的课题组拿着自己的科研成果去邀功请赏。
　　　　新课题组的组长竟然是自己的研究所所长，而那些研究员都换成了天成共同体厚生省那些要员和要员子女的名字！！
　　　　这是**裸的抢劫！！是学者最不能接受的现实。
　　　　于是，气的发了疯的时雨博士去找所长理论。得来的却是【我们所里培养了你，这个荣誉不是你一个人的。是研究所集体的成果。你要识时务……】的答复。
　　　　既然研究所里面说不清，那就提请共同体科学院去仲裁。
　　　　但是，官办的共同体科学院也是一片漆黑。
　　　　那些厚生省的达官贵人们早就买通了专家组。作出了【不当裁判】。
　　　　可怜是时雨再一次失败了。
　　　　学术实验上的失败自己可以接受，但是看到自己的科研成果**裸地被人抢劫，自己不能接受。
　　　　时雨向法院提起了控告。
　　　　判决的结果也是显而易见的。
　　　　由于厚生省的虚假资料和被收买的中介仲裁机构的鉴定，也是由于时雨一直心仪的女助手的【临阵倒戈】，时雨不仅打输了官司。还被扣上了【剽窃】【无耻】【学术败类】的帽子。
　　　　几次官司弄得他是倾家荡产，最后他终于离开了共同体，在几年前离开了那个令他伤心的国度，辗转周折隐姓埋名到我们这个小国家做医生。为的只是【混口饭吃】。
　　　　因为那场不公正的官司的缘故，在天成共同体名声彻底臭掉的时雨博士也不可能继续在天成共同体混下去了。
　　　　但是，时雨博士的底细很快就被我们当时刚刚成立不久的澄组给调查出来了。
212　医生也能害人
　　　　2年多以前，内战前夕，从都司手中取得调查资料的我看到时雨博士的资料之后。不禁地感叹：
　　　　我们竟然把这么一个宝贝当做一个普通的郎中！！
　　　　真是暴殄天物。
　　　　这样一个微生物学的医学博士，生产生物毒剂和毒品应该不成问题吧？
　　　　果然，我的眼光不错。
　　　　这个时雨博士不光会治病，害人也是一把好手。
　　　　与一般的医生【治病救人】的道德不同，心态失衡的时雨博士显然更是善于【致病要命】。
　　　　当我提出要他负责研究低杀伤力生物武器来对付政府军的时候。他眼睛都没眨一下就答应了。
　　　　也许，早年的不幸使得他现在更加地信任金钱和权力了吧。
　　　　用个大概半个月的时间，时雨博士领导着那群我们从天成共同体坑蒙拐骗来的医学院学生，就研制出了肠道传染病病菌的实用性菌群。
　　　　时雨博士把它称之为【4号试剂】。
　　　　结果，在澄小姐亲卫队一个排的客串的防化部队蹑手蹑脚的布置下，【4号试剂】很快就被散布在政府军的水源地。
　　　　【4号试剂】具有反复发作，潜伏时间长，发病时间长，传染性强而致命性弱的特点。潜伏世界通常为72小时……
　　　　这个，是用我们自己的囚犯做实验的结果。
　　　　研究人用药品，对人类的药理实验，用人类做实验品才是最有效率和最保险的……
　　　　◇
　　　　生物武器试剂研制成功之后，时雨博士又接受了我们的新任务。
　　　　就是利用生物合成技术制造毒品。
　　　　果然，我们捡到宝了。
　　　　塔托邦用生物合成技术生产的【伪冰毒】和其他地方的品相不一样。
　　　　因为我们的技术更便宜。
　　　　不用麻黄素，只是用时雨博士研制出来的一种病毒和一些酵母和蔗糖就搞定了。
　　　　我们生产的【伪冰毒】成本就像家里生产的大碱馒头一样便宜，并且品相还比一般的真冰毒要好……
　　　　这个，就是高科技的作用吧！
　　　　我们真的捡到宝了。
　　　　作为回报。时雨博士也应该获得他合理的报酬。
　　　　说来让【正义人士】无法接受。我们这里没有钱。
　　　　真的没有钱。
　　　　但是我们有别的东西：
　　　　女人！！
　　　　作为未成年少女的我，当年竟然会听从当时一脸羞赧的都司提出的这个建议……
　　　　为了贿赂时雨博士，我们甚至搞了一个选秀活动——因为，据我们所知，时雨博士喜欢高智商的女孩。
　　　　当澄组1课的特务们兴冲冲地领着十几个高智商洛丽塔来找时雨博士【任意挑选】的时候，那十几个高智商的洛丽塔竟然都被一脸严肃的时雨博士拒绝了。
　　　　原因是什么？
　　　　原因是……这个正常人可能不熟悉，可是我太熟悉这个气氛了。
　　　　这是【三无少女】动画的常用【经典桥段】：
　　　　时雨博士竟然想制作克隆人！！
　　　　这个是什么目的？
　　　　应该是器官移植用吧？
　　　　这个利润大……
　　　　但是，克隆人的目的好像不仅仅是这些……
　　　　我的心里升起了不详的预感……
　　　　难道说：
　　　　时雨博士要克隆我？？
　　　　这个简直就是**裸抄袭【某部始祖三无少女动画】里面的情节吧……
　　　　不行，这个不行。
　　　　不是因为道德，而是因为利益！！
　　　　我可害怕哪天突然被人杀掉，然后换上另一个我来隐瞒我的死亡……
　　　　这个，是我的自私吧。
　　　　可是，听到了这些风声的澄小姐对于这个研究却是满不在乎。
　　　　“如果博士的毒品工厂能搞来钱，那么让出一部分的利润让他们来搞科研吧……
　　　　并且，雾岛，就是复制了你的本体，你的记忆和人格意识也是不能复制的。”
　　　　虽然澄小姐满不在乎地说出了这些，但是，看到我越来越沉默的表情，澄小姐终于改变了主意……
　　　　“这个嘛……
　　　　呐，雾岛，你就放心吧！我答应让他不克隆你就是了。
　　　　毕竟，有整整一个游泳池的雾岛也不是什么值得感动的事情，虽然我也很想……”
　　　　想来也是，即使复制了我，也仅仅是遗传基因的相同。记忆，年龄和人格是不能复制的……
　　　　既然时雨博士想那么做，那就让他放手做吧。
　　　　反正时雨博士的项目一向都是很挣钱的。
　　　　但是，时雨博士做出的事情显然让我们都大跌眼镜。
　　　　时雨博士制造的不是简单的生殖细胞克隆或者体细胞克隆。
　　　　而是比那些传统的克隆技术更先进的【异性克隆】。
　　　　就是说：时雨博士利用置换y染色体的行动，成功地克隆了一个女性的【时雨】。而且，还给那个自己的女性克隆体起了一个扶桑国传说中拥有智慧和美貌以及对父母尽孝的完美女性的名字——辉夜！
　　　　并且，更让人感到惊讶的是：
　　　　时雨博士不把那个【克隆人女性时雨】当做实验品，而是当成了自己的女儿……
　　　　不，那个不是爸爸看女儿的眼神。
　　　　我很熟悉我爸爸看我的那种欣喜慈爱的眼神——虽然那种眼神有时候很是【不着调】……
　　　　但是爸爸的眼神中，透出的是慈爱和关心。
　　　　可是时雨博士那个眼神真的不是是爸爸看女儿的眼神！！
　　　　在时雨博士身边。
　　　　我只是看见，时雨博士看着那个自己的克隆体女婴的眼神，分明是男人看着自己心仪的女孩的眼神……
　　　　我见过那种眼神……
　　　　就像肖叶和尹进当年看我的那种眼神。
213　组团回家
　　　　时雨博士的英文很好，但是对于时雨博士的观念来说：澄小姐的英文不够好。
　　　　因为和国语不同的是，英文的专有名词太多了。
　　　　——隔行如隔山。
　　　　就是澄小姐也只是勉强精通关于政治词汇的英文，日常口语很好，但是英语其他的方面还是懵懵懂懂……
　　　　至于国语，澄小姐的口语甚至和普通的北方人一样好。而国语阅读只是一般般。
　　　　现在勉强看懂国语报纸可以，技术书籍还是不行。
　　　　——澄小姐的国语水平和几年前相比……已经进步很多了。这个是和我经常用北方口音的国语和澄小姐对话的原因。
　　　　其实有时候的我，也是很罗嗦的。
　　　　尤其是和澄小姐在密室里独处的时候，我的话说的就是很频繁。
　　　　主要的就是工作决策。
　　　　◇
　　　　现在，澄小姐又在用国语和我交涉了。
　　　　就是时雨博士的预算报告。
　　　　时雨博士需要我们拨款1000万美元。
　　　　1000万美元？？
　　　　这个是对我们多了一些。
　　　　甚至接近澄组一年的活动经费了。
　　　　但是我也知道，搞生物工程和医学实验就是吃钱的。
　　　　自己不贪污，只是迷恋自己那个说不清楚是女儿还是妹妹克隆体的时雨博士，相信他也不会在金钱的方面做得太过分吧……
　　　　我看了看澄小姐手中的那些用中文和英文两种语言写的报告，上面是购买试剂和仪器的，并且还注明了估价和详细的用途。
　　　　唉，批了吧……
　　　　“这个，可以的。”
　　　　花了几分钟草草看完报告之后，我对澄小姐作出了大致的答复。
　　　　澄小姐扔下了那一摞报告。冲着我坏坏地笑了。
　　　　“雾岛，昨天在澄组总部忙了一夜，今天都忙完了？”
　　　　澄小姐说的是暗杀尹氏夫妇的事情。
　　　　◇
　　　　这个其实是澄小姐【招商引资】的阴谋的一部分。
　　　　通过暗杀尹氏夫妇和公布方副市长的罪证，使得方副市长和他羽翼下的贪官奸商们都做出【资本外逃】的举动，然后为我们的塔托邦吸引外资。
　　　　现在的天北，已经接近了中等发达国家的水平了。
　　　　大笔来源于天北的黑金的注入，对我们的经济发展的好处是显而易见的。
　　　　现在的计划，在稳步进行中，估计就算是没有我直接指挥也可以了吧……
　　　　现在的我，只是要静静地等待，不犯大错误。就可以获得这个计划的成功了。
　　　　但是，我还是要回到天北一趟。
　　　　天北的事情，也许很复杂，也许会很简单。
　　　　我要把爸爸接回来，也要为我的奶奶操办后事。
　　　　现在恐怕到了接近已经不可挽回的时候了。
　　　　我不相信任何人。
　　　　这次的事情，可能与于美有关系。
　　　　如果不是政府的事情或是闯空门的抢劫犯做的，那就一定和于美有关。
　　　　虽然我很担心，但是理智告诉我。在线索明晰之前，不能做出任何结论。
　　　　这是看问题的唯一最接近【现实中的正确】的做法。
　　　　经过一番思考，并且和5课的几个专家进行了简短的评估。
　　　　我确信了此次的出行对我和澄小姐的计划影响不大。
　　　　所以我要去向澄小姐请假。
　　　　这个是我近半年以来第二次回到天北了。
　　　　◇
　　　　“嗯，忙完了。climax已经消失了，以后不会再来了。”
　　　　“嗯，这就好。今天这个时候找我来，又有什么事情呢？”澄小姐笑着问我。“雾岛一向是公私分明的，这个时间一般都是在工作的。小气得总是把我一个人孤零零地扔在这里。”
　　　　说着说着，穿着灰色亲卫队制服的澄小姐一把把穿着雾岛真名那套白色小衫和红色短裙的我揽到了怀里。
　　　　喜欢拥抱的人往往都是是自己的生活缺乏温暖。
　　　　相信澄小姐也是这样的可怜人吧。
　　　　我呢？
　　　　默不作声的我，总是迁就着澄小姐，是不是也是贪慕着这份感情和温暖？
　　　　——哪怕这是同性之间不被社会所接受的温暖？
　　　　不去想这些。
　　　　如果想多了，我的头脑会坏掉的。
　　　　现在的我，只是需要在澄小姐的怀里，说出我想要说的和做的就行了。
　　　　我和澄小姐二人之间有着这份互相理解的默契。
　　　　“我要去天北。”在澄小姐怀里的我静静地说着。
　　　　“为什么？”抱着我的澄小姐仍然继续抱着我，连一丝惊讶都没有。
　　　　也许她看得见。
　　　　也许，经受过太多惊讶之后的澄小姐不再会惊讶了。
　　　　就像习惯了不会笑的我，一直都不会笑一样。
　　　　即使高兴的我，也只是习惯用脸红而不是微笑来表示。
　　　　——这个，应该还是爸爸和澄小姐两个人才知道的。
　　　　“我的爷爷奶奶已经死了，爸爸现在受伤了，也可能会死。我要接爸爸回来。”
　　　　在澄小姐的怀里，感到自己有些站不住了的我尽量面无表情地简短得像说出别人的事情一样说出了自己的家庭的严重的变故。
　　　　这个冷冰冰的表情和习惯，也是爸爸从小教我的。
　　　　【即使就是连爸爸我死了，你也不能大哭大闹。也要保持三无少女的矜持和安静。】
　　　　但是，我还是没有完全做好这些，我竟然流泪了。
　　　　虽然只有几滴泪……
　　　　抱着我澄小姐用女性特有的敏锐发现了我的异常。
　　　　轻轻地推开我，用帅气而温柔的眼神看着憔悴的我。
　　　　看到我的眼泪之后，帅气的澄小姐慌张笨拙地做出了安慰我的举动。
　　　　那就是——澄小姐凑过了她的脸。
　　　　然后，用她的吻为我拭去了脸上的泪。
　　　　吻过了我之后，澄小姐又恢复了过去我熟悉的欢快和帅气的表情。
　　　　那副欢乐的高中生的表情。
　　　　“去吧，雾岛，我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呀！记得早点回来就行了。”
　　　　“嗯。”我竟然在用依依不舍和多愁善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