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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三无少女日记-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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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的感觉,应该是来自自己的变化吧。
从某种意义上讲:叫做【胡真名】这个女孩,已经不是我了。那个平凡的三无少女胡真名应该已经被我杀死了。
那个喜欢看书,喜欢在心中吐槽,喜欢爸爸和对社会和未来没有信心的那个女孩。——那个经常被爸爸哄骗穿着绫波丽和长门有希的校服的女孩,已经被我杀死了。
现在的我,只是一个双手沾满鲜血的【雾岛真名】——一个看似纯洁和沉默寡言实则邪恶残酷的坏女孩。是的,眼前这个男人的女儿,就是我杀死的。站在这个男人面前的【我】就是一个杀人犯。一个杀掉他的女儿并且夺取了他女儿**的雾岛真名……
所以,今天,见到了爸爸,作为杀人鬼的我有一种【不想见到他】的感觉。
因为良心的折磨。
爷爷奶奶的死,爸爸的病……
好像这些都和我有关系。
虽然想要逃避,但是我还不能逃避。
有些事情我还必须要说清楚呀。
所以我来了。
“二小姐。”
眼前的爸爸,就像仆人们那样有样学样的称呼着我。
“这里没有窃口斤器,想说什么都可以。爸爸。”
就像过去的习惯一样。我用尽可能不费力而有保证能被爸爸听到的音量用扶桑语——对,不是国语而是扶桑语!!用扶桑语对爸爸表示我的问候。
是的,那是我们过去的习惯。【我们】和爸爸的秘密。
“mana,你长大了。”
穿着睡衣坐在床上的爸爸同样用扶桑语感叹着。
“我今天来,就是要和你谈一下未来的安排。”
不顾爸爸的感叹,我的双眼像是无焦距地看着爸爸说着。我口中说的也是扶桑语。
感情……见到亲人的感情,已经在奶奶的遗体旁宣泄过了。
所以,现在我剩下的只是冷冰冰,一如既往的冷冰冰。
“现在,只有你一个人了。你就住在这里吧。这里有房间,有网线和电脑。你完全可以在这里住一辈子的。对了,如果你需要,我还准备为你安排两个陪床的女仆。保证都是处女……”
为什么?
为什么我说了这些,爸爸竟然会用看陌生人的眼神看我?
那些话,应该是很现实的。并且,我也给了爸爸很多他在天北市得不到的东西。
“你,到底是谁?”
爸爸此时此刻竟然露出了一丝犹豫。
也许是我说的安排陪床的女仆的事情吓到了爸爸。
虽然爸爸很是看起来猥琐,但是其实他还是一个放不开的老实人而已呀……
可是,在这个人吃人的世界里,老实人往往都是【吃亏】和【去死】的代名词呀。
有时候,对于迂腐的爸爸我什么都不想说。
“kilishimashimika,用国语说就是【雾岛澄香】。当然,我也是mana。umana(胡真名),在血缘关系上你的女儿。”
“mana,你变了。”爸爸一脸的郑重。
“……”
“我现在看到你,竟然感到好害怕。你的这身制服,让我想起了一些痛苦的回忆……”被我的那副认真的表情吓到的爸爸,一边嘟囔着那些,一边低着头躲着着我的那副穿着军装的身姿。
“爸爸还是害怕制服吗?”
我没有来由地问出那句话。我知道爸爸早年的悲惨经历。那当年被警察阿姨叫来的同事暴打的经历……
看见面前低头沉默不语的爸爸。我做出了决定:
既然爸爸害怕我的制服,那我就脱掉它……
我开始动手脱我身上的制服。
不顾爸爸的惊讶和疑惑。我开始脱身上的那件塔托邦国防军的上尉制服。
“mana……”
爸爸脸红了。
我知道他脸红的原因。
在天成共同体被指责为乱·伦背德的他,压力应该是很大的。
但是,我现在不是为了梦中的那些。
而是让爸爸的情绪轻松一下。
一个纽扣一个纽扣地解开,一把撕下自己的领带,解开衬衫的领口那个纽扣。
顺手把上尉制服的外套和领带扔到床上。我就这样穿着解开领口那个纽扣的白色长袖衬衫,坐在爸爸的面前的塑料椅子上。
“现在,我不穿那件令你害怕的制服了。我们慢慢谈。”
爸爸的脸,竟然红了。
无视。
现在我能清楚地猜测爸爸在想什么。但是我还是无视。
敏感的爸爸想的太多了。
我不是于美,也不是妈妈。看似猥琐的爸爸也不是真正的恶人。
否则,如果爸爸是那种不顾忌道德的人的话。爸爸早就成功地推倒我无数次了——在天成共同体那个国家。我们的故乡。他有无数次机会那么做的。
“mana……”
爸爸呢喃着。他的目光还是尽量逃避着我的脸。
“现在,碍事的东西都祛除了,想问什么就问吧。”我觉得自己应该掌握好话题的方向。不能被爸爸的情绪牵着走。
果然,经过几分钟的面红耳赤和彷徨后,爸爸恢复了正常。
“mana,你现在究竟在做什么?为什么这几天我一提到你,那些下人好像都很是怕你的样子?问多了他们还不敢说,只是含含糊糊地说你是他们的女仆长?”
爸爸竟然露出了【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坏事】的表情追问着我。
其实,爸爸已经猜到了什么了,所以,我就懒得和爸爸绕圈子了。
“爸爸,你知道雾岛真名的真实身份的什么吗?”
“雾岛真名?她不是碇真嗣的同学……真实身份……陆上自卫队的特工……难道……mana……”
“我也是特务。”
听到了我的回答,爸爸呆住了。
“不可能吧……mana。你今年才17岁……”
“不可能?现实就是那样。我14岁的时候就已经是特务组织【澄组】的组长了。那个叫做海香和的澄小姐手下的特务机关的机关长……”
呆了半晌,爸爸才说出了他的感想。
“难道……难道于美说的都是真的?你是杀人之后逃到这里的?”
爸爸颤抖着说道。他应该早就知道了,只是不愿意承认一切吧。
“嗯,是真的。那天我杀了人。”我的回答无情地击碎了爸爸的幻想。
“mana,那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一副颓废和轻松爸爸在追问当年的真相。
“爸爸,你真的想听吗?当年的真相?其实,我早就是一个罪行累累的杀人魔了?”
我尽量使自己放轻松,迎着爸爸的那份惊讶和疑惑的目光。
“难道……你就是小红帽??”爸爸现在的表情,竟然是好奇!!
我真的怀疑爸爸的脑袋是不是真的和普通人不一样……嗯,也许是我和普通人接触得太久了。已经和爸爸的思维方法有些不同了。嗯,应该是。
“小红帽?爸爸为什么会这么想?是不是于美说的?”
提到小红帽,我心里泛起一丝涟漪……那是对一连串计划的担心和对细节的重新审视。我不想因为小红帽的事件而使我们一边的什么人惹麻烦……
于是,我开口追问着爸爸知道的情报。
“只是随便猜测而已。”一脸好奇的爸爸满口的【无所谓】。
看来,有些事情真的有必要和爸爸说明白了。哪怕是误导也好。
244 脱掉制服之后
“想知道那天的真相吗?爸爸?”
我就是用过去那种轻轻地语气问着爸爸。
我有说出真相的觉悟。也有说明三无少女的真相就是残酷的勇气。
爸爸的默不作声给了我肯定的回答。
爸爸默认了我想要说出真相的举动。
我开口说出了那天发生的一切——我和于美身份交换的开始。
由于要表达的东西很多很繁琐,我只能用夹杂着国语的扶桑语向爸爸叙述那天的真实。
——我看见的真实。
少女特务头子雾岛澄香版本的真实。
◇
事情就是从那天开始的。
那一天,成江55年9月12日的晚上7点,天色暗暗的。
在无征兆地接到了姐姐的电话之后。穿着校服背着背包的我揣着子弹上膛的手枪来到了姐姐说的地方。
姐姐在电话里的声音很不正常。
我很担心。
——所以我带上了澄小姐留下的那支手枪。
于美姐姐说的见面地点,就在落山区郊外的一间陈旧的平房里。
推开房门,一股霉味和煤烟味以及烟味混合的气味迎面扑来。
我静静地观察了一下周围的动静,确保安全之后,我打开了房间的大门。
这是北方常见的平房。进屋之后是厨房,厨房里面才是卧室。
走进了厨房。站在卧室的门口我就能看见房间的里面。
房间里面凌乱地摆放着酒瓶和烟头。还有炕上凌乱肮脏的被褥……
但是,与这个肮脏凌乱的环境不协调的是,一个只是胡乱披着一件衣服的女孩正在火炕的角落里,抱着一个肮脏的棉被瑟瑟发抖……
地面上,是一个脸朝下趴着,全身**的男人。男人的身边赫然放着一把沾满了血的刀。
看到这些之后,我的第一反应就是退后一步戴上了手套,然后,我就拔出了暗藏在身上,已经上膛的手枪。
——戴手套和拔枪,都是罪犯的动作。
我现在做的,就是罪犯。
我不知道屋里是不是还有暗藏的其他人。所以要防着点。同时也做好了为了自己的活命杀人灭口的准备。
因为我对每个人都不放心。
姐姐被人欺骗或是强迫着害我的可能也是存在的。
为了自己的安全,那时候我就有开启杀人的觉悟了。
拎着枪,在检查了房间角落之后,确认安全。
不顾姐姐的苍白恐惧的面孔,我就开始查看眼前那个被姐姐杀死的男人。
我虽然不是警察,但是我勉强算是一个护士。
这些都是爸爸的恶趣味……
因为绫波丽和雾岛真名的声优林原惠是护士出身的缘故,所以我也从小时候就开始看那些和护理学与医学有关的书籍……
我摸摸那个那人的的颈动脉,已经没有跳动了。
这个男人已经死了。
摆弄一下他的关节,已经僵硬了。
——这个男人至少死了一小时了……
男人的身边,是一把沾着血的弹簧刀。
我不喜欢这种刀,虽然带在身上方便,但是觉得这种刀子还是不如扶桑料理刀好。
那种扶桑料理刀,是扶桑国acg界内常用的凶器。在天成共同体,扶桑料理刀也有不俗的表现。以前曾经是某个袭警的杀人魔用过杀害多名警察的凶器。实践证明,这个的杀伤力恐怖。
扶桑料理刀的杀伤力真的很恐怖。
所以,出门的时候,我会带着扶桑料理刀,而不是脆弱的弹簧刀。
因为我对这个社会,实在没信心。
——这是a型血的性格,对未来,他人,社会都缺乏信心。
我费力地把那个男人翻了个个。那个丑陋狰狞的**一下子浮现在我的面前。
果然,死后面目狰狞的男人的胸前,一道刀疤赫然地显现在他的左胸……
由于是赤身**的关系,刀口很是明显……
虽然我没有和任何男人交合过,但是由于长期的扶桑**招式大全的熏陶,我现在已经无视男人的**了。
显然,这个男人是被人一刀刺破了心脏。
看着床上瑟瑟发抖的女孩,我的心中有了答案。
“这是你干的吗?”我对面前的女孩发问道。
“不,不是我,他是想……”
于美开始了语无伦次的唠叨……
不用再说了,一切都明白了。
看着屋里的情景,我收起了手枪。从床上找到了姐姐的衣服。
“穿上衣服,我们走。”
我把衣服径直地丢给她。
她没有接我的衣服,而是继续地在角落里发抖。
任何人第一次杀人都是很紧张的……任何人都是。
其实也很简单,在我们的国家,杀人之后往往也意味着将要被杀……
因为【杀人偿命】的古训的强制力……
没办法,看着眼前那个被吓傻了的姐姐。我只好自己动手去给她穿上衣服。
先用卫生纸擦掉了姐姐身上的粘液之后,我就为姐姐套上我的衣服。
大概,姐姐的妄想症就是那个时候开始的。
她总是念叨着: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就在一切都将要结束的时候,异动发生了。
房间的木门吱呀呀地响了。
又有一个穿着T恤的小混混走进了没有关门的屋内。
看见了正要走出房间的我们,那个刚进门的小混混愣住了。
245 异动发生时
门开了。
一个穿着T恤,似曾相识的小混混走进了没有关门的屋内。
看见了我们,他愣住了。
但是那时候的我没有犹豫。
因为爸爸早就告诉过我,打架的时候不要犹豫!!
出手一把抓住了小混混的头发之后,我跳起来抬起来膝盖狠狠地砸在了他的脸上。
就这么一下,小混混鼻口串血地坐到了地上。
就趁着小混混被我的突袭打得晕头转向的时候。我的攻击扔在继续。
看着眼前捂着脸的小混混,我知道我的头部踢好像无用了,所以,我又一脚踢到了他的心口上。
攻击对方无防护的地方才是打架省力的方法。
所以这时候就应该攻击他没有防护的地方。
果然,被我踢倒之后,那个小混混又捂住了心口……
最后,我又向他的头上又踢了几脚。直到他不动了才收手。
但是,我好像做错了什么……
那个乱入的小混混,现在已经没有了正常的呼吸,只有抽搐……
——那是死者的超生反应。
经过自己的检查,我得出了最后的结论:
果然,那个小混混被我杀死了……
瘫软的四肢和不再呼吸的身体就是证据……
没想到人类的生命就是这样的脆弱……我明明不想杀死他的……
其实姐姐杀人的事情只是【正当防卫】吧?
对了,我还不满14周岁。按照法律,即使杀人也是没有事情的……
但是姐姐呢?
姐姐已经15周岁了。
如果警察一口咬定说是姐姐杀的人呢?
如果警察追究所有的责任呢?
如果被我杀死的小混混的同伙报复爸爸和奶奶呢?
本来是因为同情我这同母异父的姐姐,但是现在我却成了杀人犯……
这个世界果然就像爸爸说的那么冷酷。
善良竟然换来的往往只是冷冰冰的结局。
我早就知道这个道理的,可是犯下了这个错误。
◇
成江55年9月12日,20:00。
我抽出了身后的短刀,抓住他的头发把短刀狠狠地顶在了他的脖子上。
我小的时候,爸爸曾经教我在农村杀过山羊……
面对着曾经妄图伤害我和姐姐的瞳孔。
【杀人灭口】的恶念涌上了我的心头。
就像山羊一样,我在他的喉管上割了一刀,又一刀,最后终于切掉了他的头……
就像以前爸爸说过的一样……
原来杀人是这么简单的事情。
向头部踢几脚能死人,用刀子割几下也能死人。
这个小混混是今天我杀的第二个人。
一旦罪恶开始了,就再也止不住了……
◇
就在十分钟以前,躲在门后的我打倒了今天的第三个受害者。
那个人也是毫无防备地拎着酒菜叫门,门开,进屋……
但是他没有预料到门后的我。
这次,我没有空手,也没有用刀子,用的是棍子。
狠狠地敲向了他的脑袋之后,又向他的脖子敲几下,再用屋里找到的绳子把他捆个结实。
但是这些还是不够的。手腕上要缠上铁丝才保险。
因为只有这样才保证犯人不会挣脱。
这是天成共同体东部的某个半岛小国“基巴里斯王国”的特种兵常用的招式……
残酷而实用的招式。
所以,2毫米粗的铁线被我用钳子夹进了他的肉里……
对敌人的残酷,才能换回自己的安心。
再然后,就是对那个人劈头盖脸的一盆冷水。
审讯开始了。
那个大概比我大几岁的小混混的态度显然不好。
看见眼前的两个女人后,他的态度有恐惧变成了嚣张。
那个不顾手腕的疼痛,嚣张的总是威胁我,要把我用各种体位演练无·码招式大全……
这些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竟然认识我!!
我也认识他,他就是那个在落山区的新家被爸爸“调教”过的小混混中的一个。
这个世界还真是小……
我静静地看着他,没有威胁也没有怒骂。因为我知道威胁和怒骂都是心虚的表现。
人类总是固执。不见棺材不落泪。
冷冰冰的现实物质力量才是让人改变态度的最好方式。
当时,由于心头的一点恐惧和激动而恶意大增的我只好板着脸拿着那把姐姐用过的刀子对前面死去的二人进行人体解剖……
用刀子切死人的感觉,就像小时候用刀子经常做的切猪肉和羊肉的感觉一样……
没有怨恨,没有恐惧,有的只是冰冷的宁静。
这,难道就是虐杀吗?
那一刻开始,我就变成了魔鬼。
——找到了作为【三无少女】的真实。
就像这样,就像爸爸把买下的山羊让我杀掉的一样。
我用刀子和不娴熟的手法把眼前死去多时的**男人切成了六大块。
头部,躯干,右手,右腿,左手,左腿……
做这些事情的感觉,就像切羊肉一样……
这时候我就能理解为什么许多杀人魔都是卖肉的小贩了。
最后,还没有解剖到第二具标本的时候,我见过的那个曾经调戏过我的小混混就已经屎尿横流了……
“还有谁要来这里?谁知道你们在这里?”
我站在房间里问那个已经被惊恐给吓得说不出话的那个小混混。
当时的我拎着刚刚被我切下的人头,人头颈部的断面还滴着血。
接二连三的来访者已经让我感到了现实的不可预测。我需要知道这些,以修正下一步的行动。
相信在死亡的恐惧之下,他不敢骗我的。
因为我知道那些暴力组织都是这么套取情报的。
——虽然没做过,但是我知道。
很快地,小混混就说出了我想要的东西。
也许,就从那一夜开始。我就已经变成成了罪孽深重的杀人魔女特务……
今天知道他们来这里的还有一个人,他也知道姐姐在这里。
就是那个叫【宝哥】的地赖。
宝哥就是那个一直控制着姐姐,想让姐姐陪谁睡就能陪谁睡的老大……
宝哥也知道他们在这里,今天,就是宝哥用姐姐的身体犒劳手下的日子……
如果我没有爸爸的保护,我也会像姐姐一样成为任意令人**的人偶吧?
想到这里,我的内心涌起了恶念。
这是我这个还没满14岁的女孩的第一次恶念……
不,是人生中的第二次,第一次是肖寿爸爸对我拳脚相加的时候。
是呀,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生活在黑暗之中。
肖寿竟然也背我而去。
背弃我这个当时几乎押上生命和爸爸的幸福生活的姐姐离我而去。
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不相信什么了。
人类都是一群刻薄寡恩的野兽……
【我都说了,大姐头你就放了我吧!我不会报警的!真的……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那个小混混在抽搐地哀求着我。
看着他鼻涕和眼泪横流的五官,还有那流出屎尿的身体,还真是没有美感……
让我放掉你吗?
你以为说出一切就是结束了,就可以回家,以前的一切罪恶就可以一笔勾销?
太天真了,像你这样天真的人怎么会在这个黑暗的世界中生存呢?
不会报警?
世界上有一个强制观念: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这个小混混没有用了。
在电影里面,没有用的人都是一个下场……
我用那把沾着血的刀子慢慢的在他的颈部切割。
很痛吧?
用刀子切肉的感觉很痛吧?
那当你们凌辱那些女孩子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她们的疼痛和恐惧?
求饶?
那些受到凌辱的女孩子向你们求饶的时候,你们会不会放过她们?
不会的!
所以我也不会!
莉莉丝是三无少女的本源,而莉莉丝本身就是上帝的敌人,恶魔的女王。我的罪孽只是我的本性一样。就像呼吸和吃饭一样正常……
作为三无少女或是雾岛真名,我这种为了利益残害同类的行为都是合理的。所以我有理由继续我的行动。
我的手套早已的鲜血浸透,死人与活人的。
小混混颈动脉喷出的鲜血喷到了我的脸上,手上,身上……
我不在乎这些的,因为今天我穿的就是红色的衣服和鞋子……
扶桑国有一个传说:
白色的衣服是死人穿的丧服;
红色的衣服是凶手穿的衣服……
246 杀戮和逃亡
毫无悬念地,房间里的第三个男人也被我杀死了。
是被我用弹簧刀一下子刀刺后脑而死去的。
人类的后脑的脑髓,是人类的致命点。
我还是很照顾那个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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