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三无少女日记-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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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被我用弹簧刀一下子刀刺后脑而死去的。
　　　　人类的后脑的脑髓，是人类的致命点。
　　　　我还是很照顾那个合作者的。
　　　　作为奖赏，他死的没有痛苦。
　　　　现在，炕上的姐姐看到了这个血肉模糊的场面，已经被吓瘫在床上。
　　　　刚刚被我擦过的身体再次地流出了体液，弄脏了我刚刚为她穿好的衣服……
　　　　没办法，我只好摘下沾满鲜血的手套，擦干净双手之后，扶着那个被吓瘫的姐姐走出了房间。让她在院子里等我。
　　　　就像吃饭的本能一样，杀了两个人，我竟然感到只有一点点的紧张……
　　　　还夹杂着成长的喜悦……
　　　　我真的堕落了。
　　　　我变成了杀人魔？？
　　　　不，是更接近我生命本源的真实了吧……
　　　　现在，房间里的一切都结束了，以后的工作就是破坏现场了。
　　　　现在时间已经不多了，如果不赶快走掉，一旦再有别人来了就麻烦了。
　　　　本来放火是毁灭证据的最好方法。
　　　　但是我们不能这么做。
　　　　因为火光会迅速地引来警察的。
　　　　我们逃跑需要时间，下一个目标的清除也需要时间。
　　　　所以放火这个最有诱惑力的想法被我排除了。
　　　　所以只能对现场进行简单的处理了。
　　　　为了掩盖沾血的脚印，我让姐姐先走出了房间。
　　　　最后，我打翻了厨房里的水缸……
　　　　屋里顿时就变得精彩起来，各种颜色的体液混杂在地面流淌的水流中……
　　　　落山区郊外的平房里，煤烟味里面夹杂着血的气味。还有屎尿的臭味……
　　　　◇
　　　　成江55年9月12日夜。
　　　　落山区的夜空下，两个穿着沾了血的鞋子的少女正在相互搀扶着。
　　　　“你马上回家等我。然后就像我们刚才说好的一样。一切就结束了。以后，我的爸爸就是你的爸爸……”
　　　　“我不行的，我做不到像真名那样……”
　　　　“以后叫我【澄小姐】……而且，你要记住自己和我的约定，要照顾爸爸一辈子”
　　　　◇
　　　　杀人就是这样，杀一个人也是杀，杀十个人也是杀……这个【杀人偿命】的古训也许就是制造杀人魔的动力吧？
　　　　已经尝过杀人快感的我，拎着手枪和刀子到了宝哥住着的地方——落山区郊外的【宝哥修车厂】。一个靠近大路边的小二楼……
　　　　除了几个废品收购站之外。那个修车厂四周没有什么住户，这正好是流氓们作恶的好地方。
　　　　这个【宝哥修车厂】其实就是一个利用修车厂做掩护搞收脏销赃和改装非法赛车的场所。
　　　　由于飙车族看起来很酷，像姐姐这样的无知少女就上了他们的当。
　　　　这个结果其实也是心灵空虚而被恶鬼乘虚而入观念的现实投射……
　　　　当年，姐姐就是在这里被宝哥夺走她的第一次的……
　　　　今天，我要做的就是复仇。
　　　　不，不是复仇，是为了保守自己的秘密。
　　　　保守自己和姐姐同为杀人犯的秘密。
　　　　如果宝哥死了，一切就都会结束。
　　　　所以这次行动对我来说更像wargame之类的军事行动。
　　　　只是结果是血淋淋的而已。
　　　　那个时候的我没有过多的恐惧和罪恶感，有的只是想尽快完成任务和游戏的刺激感。
　　　　我手里那支澄小姐留下的m1911手枪足可以让警察们把视线转移到其他的地方，比如黑道仇杀……
　　　　因为在警察的观念里，老百姓是不可能拥有这些的。
　　　　我已经想好了一切退路。
　　　　那就是让姐姐代替我继续生活，我要拿着澄小姐寄给我的伯曼国护照去找澄小姐。
　　　　我已经悄悄地实验过这本护照的真伪了。
　　　　那个贴了我的照片的护照居然用的是澄小姐的名字，还让我长大了7岁……
　　　　想来也是，未成年人在天朝是寸步难行的，所以更改年龄也是必要的。
　　　　经过一番思考，我终于想出一个自以为是的办法去查看护照的真伪。
　　　　那就是拿着护照去坐飞机。
　　　　华丽地花了2000元在天北和首都飞了一个来回之后，我得出了结论。
　　　　这本让我长大了7岁的护照是真的。从机场当局没有扣下我的现实就足可以判定护照的真伪了。
　　　　不用有多真，只能要骗过机场当局就可以了。
　　　　剩下的那些出入境的环节，澄小姐在信中也交待了。到了南平，我可以给她打电话，那些澄小姐伯曼国富锦行省的朋友会帮助我的……
　　　　没有了后顾之忧的我，自然是胆大妄为了。
　　　　只要不被当场抓住就行！！
　　　　从那时候开始，我就不是胡真名了。
　　　　而是伯曼国公民【澄香】，杀人鬼【澄香】……现在叫做【雾岛澄香】。
　　　　我已经舍弃了自己的一切。因为我知道，我犯下的那些罪孽会给爸爸和奶奶造成无尽的麻烦。
　　　　宝哥那一伙地赖会没完没了地缠着我们那个本来就已经很穷的家里。
　　　　爸爸的服装店会开不下去，家里会经常有莫名其妙的人物拜访，姐姐也会再次地回到那种地狱一般的生活中。就连我也不能幸免。
　　　　如果让我受到姐姐一样的待遇，我可能会受不了的吧？
　　　　所以，为了结束这些，我就必须制造新的罪恶。
　　　　杀一个人是杀人犯，杀一万个人就是大英雄。
　　　　作为胡真名的我在那时已经没有退路了……
　　　　虽然现在我的回忆还是很混乱，但是我仍然清楚地知道一个主线：那就是【杀光所有认识姐姐的人，然后去澄小姐的身边避难。如果不行，我就死在外国……】
　　　　◇
　　　　“以上，就是那一夜的全部真相。其他的杀戮，就是真正的小红帽——贝欣制造的事情了。”
　　　　面对着目瞪口呆的爸爸，穿着白衬衫的我，说出了那一夜的全部真相。
　　　　也许，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第三个人知道这个事件的真相了。第一个人是我，第二个人是小红帽贝欣……第二个活着的人就是爸爸。
247　真相之后
　　　　爸爸，此时此刻只是目瞪口呆地看着我。
　　　　过了大概一分钟不到的样子，爸爸的眼神再次恢复了正常。
　　　　惊讶的表情变成了忧郁和冷静。
　　　　好像，爸爸早就预料到了这一切。只是刚才不愿意承认而已。现在，爸爸愿意承认一切残酷的真实了。
　　　　“没事的。”
　　　　爸爸伸出了手，搭上了我的肩头。
　　　　“其实，三无少女本性的残酷。爸爸也是知道的。只是……我知道的太晚了。”
　　　　手搭上了我的肩头的爸爸叹着气说着。
　　　　爸爸的手，还是那么的温暖。
　　　　爸爸这么说，是想为我分担我所犯下的罪恶吗？不……我不想那样。
　　　　“我的罪恶，由我自己承担。爸爸只要享受生活就可以了。”
　　　　静下来的我直面爸爸的脸。
　　　　还是那样的面无表情，还是那个三无少女的面具。我还是喜欢戴着这个面具。因为，有了面具的我才有存在感。
　　　　无论对谁都是。
　　　　在这间小小的房间里，我就是这样地看着爸爸。
　　　　“奶奶呢？mana？我为什么一直没有看见她？”
　　　　爸爸不经心地问道。
　　　　我知道爸爸是好心，他想岔开话题让我轻松，也想让自己轻松。
　　　　但是，那又是一个沉重的话题。
　　　　我的眼睛已经流干了泪水，所以我没有哭泣，只是用三无少女的伤感语调告诉爸爸：
　　　　“奶奶死了。在你昏迷的那段日子里。”
　　　　爸爸顿时呆坐在床上。
　　　　现实，是早晚要面对的。
　　　　谎言，对于我们来说都是奢侈而无意义的。
　　　　“我已经知道了，奶奶是累死在九院的洗手间里面的。是脑出血。奶奶的离去，很安详，没有痛苦。”
　　　　我喃喃地念叨着。
　　　　我没想到会是这样。爸爸还是不能承受某些打击呀……
　　　　爸爸竟然哭了，是那种像孩子一样很伤心的哭。
　　　　男人的哭声，是很难听和揪心的。
　　　　以往在澄组，我听过这种哭声。
　　　　但是我有特权去逃避和结束这些哭声。
　　　　——用暴力和逃跑的手段。
　　　　毕竟我不是专业的一线人员。
　　　　但是，在这里，我却不能逃避。
　　　　这是我的爸爸。
　　　　这是我胡真名——umana的爸爸。
　　　　这是在塔托邦只有两个人知道的秘密。
　　　　——只有我和澄小姐知道的秘密。
　　　　爸爸哭的很伤心。
　　　　而我只能默默地在爸爸的身边看着爸爸的哭泣。
　　　　哭泣呀……
　　　　最后，我终于沉不住气了。
　　　　我的时间很紧张。不能让爸爸这样没完没了地哭。
　　　　并且，悲伤会传染和阻碍以后的人生事务的。
　　　　所以，我要阻止爸爸。
　　　　“不要哭了。如果哭泣有用的话，我也天天哭。”
　　　　我对爸爸冷冷地说着。
　　　　以前是爸爸教训不懂事的我。现在，却是我来教训爸爸了……
　　　　时间改变了一切。
　　　　果然，我的话起了作用。爸爸逐渐停止了哭泣。倒是开始抽泣地断断续续地反省自己。
　　　　“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好色，我不和于美做那种事情。梁凉也不会来，事情也不会闹得那么大，也不会有什么流言蜚语。爸爸妈妈也不会死……”
　　　　为什么？为什么爸爸还把一切罪过揽到自己的身上。
　　　　明明始作俑者是我和于美两个人呀。
　　　　我来杀人，于美来付费……这本来只是一笔交易而已呀……为什么会这样？
　　　　是于美的接二连三的错误毁掉了我们的交易，毁掉了我为爸爸设计的幸福生活。
　　　　本来，按照我的计划，爸爸应该会生活的很美好的。我们现在都应该在享受着平静的生活。
　　　　一切都是因为你！
　　　　于美……
　　　　一切都是因为你！
　　　　一切都是因为你的错！
　　　　因为你的错，我的家里人才会死光的。
　　　　我要杀了你！！
　　　　你这个背叛者……
　　　　看着爸爸伤心的样子，我不禁恨恨地念叨着。
　　　　我要说些什么了。不然爸爸会崩溃的，被他的善良和负罪感。
　　　　“爸爸没有错，你那样做并不是罪恶。
　　　　你也知道的，在天成共同体，那个贪官和大老板没有几个情妇？为什么他们就可以风风光光地活着，而善良的爸爸却要一生过着孤苦伶仃的生活？？那样不公平！”
　　　　“mana……”爸爸竟然被我的话搞的再次呆住了。
　　　　“听我说，我知道那些关于你和于美背德传言的事情都是怎么回事。是肖叶，婷婷和于美的错。
　　　　我现在什么都知道，当年，爸爸和肖叶的爷爷谈到的那笔20万的赔偿款，其实就是我嫁给肖叶的彩礼。因为肖叶患有严重的性功能疾病而不能生育。并且肖叶的家人也没有可以真心照顾他的。所以肖叶的爷爷就把肖家的一切都托付给了爸爸来照看。因为肖叶爷爷知道爸爸是一个有良心的人。肖叶在爸爸的照顾下，以后一定会成为一个优秀的医生。并且，我的沉默不语也会为肖家保持永远的秘密。到时候只要领养一个孩子就可以继续肖家的辉煌。
　　　　但是，肖叶自己的幸福，被他自己葬送了。
　　　　他爱我爱到了偏执。到了最后甚至怀疑我和爸爸你有乱·伦奸情的存在。
　　　　就是那份嫉妒和肖叶妈妈的贪财。肖叶才会被自己的妈妈强拉着离开了我们。
　　　　本来，这些秘密只是秘密。但是，以后一切都改变了。
　　　　肖叶竟然从事娱乐圈的工作。像他那样的老实人，是不能扮伪娘进入那个肮脏的圈子的。所以到了最后，肖叶疯了。杀死了那些娱乐圈的压迫者。而失去肖叶这个经济来源的肖叶的妈妈则是开始卖起了肖叶的**来获取利益。
　　　　这里就要说到婷婷了。
　　　　你和于美的事情，都是婷婷爆料的。
　　　　因为争风吃醋的动机，婷婷在调查我。当然，不是真正的我，而是在天北市的那个我——于美。”？？？？
　　　　爸爸被我的跳跃性思维给蒙住了。
　　　　“mana。我怎么听不懂了？”面对我的唠叨，爸爸是一脸的茫然。
　　　　“其实很简单。婷婷想去做亿万富翁尹进的夫人。而当时，尹进迷恋的女孩——就是我。
　　　　我能看出尹进对我的感情。
　　　　那是少年对少女的憧憬和迷恋。
　　　　所以，和尹进有暧昧关系的婷婷就开始嫉妒我，收集我的材料。
　　　　在偶然而又必然的机会，婷婷在过去和我关系最密切的肖叶的手中得到了肖叶那些胡思乱想的日记和遗书之类的东西。
　　　　得到那些之后，婷婷就开始了炒作。打乱了爸爸的生活。
　　　　——所以，婷婷和肖叶都该死！！”
　　　　看着我无意中露出的一丝常人根本无法察觉的凶狠。爸爸汗然了。颤抖地问道：
　　　　“mana……难道……肖叶和婷婷。”
　　　　“嗯，都是我杀的。还有肖叶的妈妈，也是我杀的。全部是我亲手做的。”
　　　　我平静地回答着爸爸的问题。
　　　　说实话，对于那几个人的死，我只有恨意。没有杀死他们的罪恶感。
248　回不到过去了
　　　　“mana……难道于美说的是真的？你是杀人魔？”
　　　　爸爸呆呆地问着我。
　　　　“杀人魔？？”
　　　　提到于美，我再次想起了小红帽……
　　　　“哪一个杀人魔？”
　　　　“就是小红帽……杀人碎尸，放火投毒，袭警抢枪。最近还在天北搞出很大动静的那个小红帽。”
　　　　爸爸颤抖着，看着我似乎在看着什么不可思议的可怕存在。
　　　　也许，他是不能接受我会变成这样吧。
　　　　“爸爸，你在害怕什么？这里是塔托邦，是澄小姐的地盘，不是天成共同体！！在这里，我就是在街上当街杀人，警察也不会管我的。因为这里是我做官的地方。”
　　　　我用冷冰冰的口气回答着爸爸的担心，陈述着同样冷冰冰的现实。
　　　　弱肉强食，是每个社会的真理。
　　　　“澄小姐？？她是谁？那个几年前的毒贩？？我几天前在家里遇见的那个高挑漂亮的女人？”
　　　　“嗯，就是她。但是，在这个国家里，她不是什么偷偷摸摸的毒贩。而是实际上的国王。”
　　　　爸爸继续颤抖着。他显然不能接受这些。
　　　　爸爸是一个理论派。
　　　　“mana……你……”
　　　　“是的，我就是澄小姐手下的特务头子。塔托邦实际的情报部门负责人。我说过的。”
　　　　“开玩笑吧……”
　　　　“不，是现实。”我冷冷地答道。粉碎了爸爸的自欺欺人的自我安慰。
　　　　爸爸无语了。
　　　　“难怪呀……难怪你再三说自己是雾岛真名。原来你真的是那样。”
　　　　爸爸两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若有所思地念叨着什么。
　　　　“嗯。爸爸为我起【真名】这个名字，不就是那个意思吗？现在，从某种意义来讲。我就是按照我的名字的命运来生活的……”
　　　　“mana。”
　　　　“哎？”
　　　　“当时的我，并不知道雾岛真名和三无少女的真正意义。”
　　　　“啊？”
　　　　苍老的爸爸用雾气蒙蒙的双眼直视着我。
　　　　“当时的我，只是认为一般的女孩子很啰嗦，很俗气拜金。所以才会迷上二次元的三无少女。才要把你也养成一个三无少女。但是，爸爸没想到结果是这样。
　　　　我没想到三无少女就是冷漠残忍的本性。也没想到雾岛真名就是两面三刀的女孩……
　　　　我真的没想到……”
　　　　爸爸又像一个孩子那样哭了起来。
　　　　他在哭泣什么？是对爷爷奶奶死去的伤心，对培养我的失败，对于美的愧疚……或者，就是对未知未来的恐惧。
　　　　不论如何，爸爸是在逃避。
　　　　只是为了自己舒服一些的逃避。
　　　　“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今天我来，还有几件事情要说。”
　　　　面对着爸爸的逃避，我没有批评也没有嘲笑。
　　　　因为，我也是和爸爸一样的人。一样的喜欢逃避现实。
　　　　如果我是一个勇于面对现实的人。我就应该继续和爸爸生活在天北市，承受三无少女的命运带来的残酷和社会的艰难。而不是异想天开地为爸爸找一个性伴侣，然后自己为满足【实践雾岛真名的人生】跑到伯曼国去做什么特务头子。
　　　　说到底，我也是一个胆小的人。
　　　　但是，胆小的我现在不能逃避，我还有正事要做。
　　　　我要让爸爸做最后的事情。
　　　　“邓文你认识吧，就是几年前和尹进一起玩bb枪和wargame的人。我们那次真人cs的组织者。”
　　　　爸爸点点头。
　　　　“他现在是尹进手下的打手头目。我现在有一些事情要他来做。因为我们塔托邦的澄组在天成共同体是外来户，没有本地人的支持。现在我想用你来打通那条线。”
　　　　爸爸用看着陌生人的眼神看着我。
　　　　我知道爸爸那么看我的理由。
　　　　好像……我要求爸爸为我做事真的有些过分了。这是**裸的利用呀。
　　　　但是，爸爸还是很快就恢复了往日的精神。还用宠溺的眼神看着我。
　　　　“说吧……怎么做？？”
　　　　已经对我做出【逆来顺受】的表情爸爸简洁地问道。
　　　　“只要以胡真名父亲和尹进的老朋友的身份打电话就可以了。其他的，我的手下会安排的。并且，爸爸。要记住，你现在不是我雾岛澄香的父亲，而是澄小姐女仆胡真名的父亲。
　　　　我的身份，在这个世界上，应该只有3个人知道了，你我和澄小姐……剩下的人，都已经消失了……”
　　　　我叹息着说出了以上的那些，爸爸却笑着露出一副【我什么都知道了】的表情。
　　　　“我也不能光吃饭不干活呀……好吧，我去做。”
　　　　听着爸爸那轻松的口气，我知道爸爸有些恢复正常了。从名为回忆的枷锁中恢复了。虽然，只是部分的恢复。
　　　　“做完这些，爷爷奶奶那边的事情，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爸爸。
　　　　现在，那些造谣生事的人都死了。只剩下害死奶奶的那两个人了。”
　　　　我静静地看着爸爸的脸。
　　　　爸爸的脸色一下子又沉了下去。
　　　　我不喜欢浪费时间。索性就干脆地说出了自己的理由。
　　　　“如果于美不死，小红帽和我的身份就随时有暴露的危险。我们那个宏大的计划就会失败。所以，于美必须死。
　　　　而爸爸你本人，则要在这个院子里继续地住下去。不要和其他人多说话。为了爸爸的安全，也不要走出这个院子。至于那几个陪床的女仆，今天先送一个。剩下的在一个月之内陆续到位。
　　　　以后的日子，爸爸就可以在这里永远地生活下去。这里有电脑，有网线，有食物。我吩咐过的，也会有至少一个会国语的仆人来专门照顾爸爸。
　　　　在合适的时候，爸爸也可以在警卫的保护下任意游览塔托邦的任何地方。但是，现在还不行。爸爸还需要养病。”
　　　　“mana，也许，这是我最后一次这么称呼你了。”
　　　　爸爸有些失落地说着。
　　　　“保重身体，不要太勉强自己。”
　　　　这是爸爸在我临走前的最后一句话。
　　　　“嗯，我会的。”
　　　　仿佛心不在焉一样，我回答了爸爸的嘱托。
249　成江59年1月
　　　　成江59年到了。
　　　　一月，雪花飘舞的天北市，发生了很多的事情。
　　　　首先是杀人魔小红帽再次逃之夭夭。
　　　　而且……小红帽的对头——方副市长也跑了。
　　　　代理天北市市长的天北市第一副市长方副市长逃跑了。
　　　　方副市长逃跑的原因是因为他的**。
　　　　因为小红帽的另类检举挖出来的**。
　　　　由于成江58年年底小红帽在天北闹的动静太大。方副市长被内阁和行政院盯上了。
　　　　小红帽的悲情复仇和诡异复活的故事，轰动了全国。也在国际上造成一定的影响。现在的世界上，敌视共同体的国家竟然拍了小红帽做主角的杀人鬼动作片，据说还很卖座……
　　　　所以，为了平息国际影响。天成共同体的内阁和行政院在加紧了对杀人魔小红帽的追捕的同时，开始了对方副市长的调查。
　　　　在内阁和行政院刚刚开始对他进行秘密监视的时候，他方副市长就利用澄组的帮助。在手下一群贪官奸商的配合下，卷走了大概40亿美元的财富跑路了。
　　　　方副市长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除了我们澄组和他手下的一干贪官奸商外。甚至还有他的政敌——行政院调查组在暗中帮助他。
　　　　其实猫和老鼠之间上演【无间道】的理由，在普通的老百姓眼里看起来很荒唐，但是，在我的眼里。这个是几乎必然的结局。
　　　　一切都是为了财富。
　　　　方副市长的顺利逃脱并不是偶然。而是必然。
　　　　因为：
　　　　我们塔托邦和方副市长一行已经订好了分赃协议——共同参与这个协议的，还有天成共同体行政院下派的调查组。
　　　　方副市长一行的财产，分为动产和不动产两大块……动产，按照私人40％，塔托邦20％，调查组40％分配。而不动产则是更大方。调查组占了总价值的接近60％，塔托邦和那些贪官奸商们各20％！！剩下的零头作为战果上缴国库。
　　　　并且，那些名义上都是塔托邦政府的不动产，其实大多数都已经是那些天成共同体主管办案的那些其他高官们的财富……
　　　　反腐倡廉的结果是皆大欢喜。
　　　　在天成共同体，不把那些当官的喂饱了，就什么都做不成！！
　　　　所以，最近这些日子里我们转移财富的举动，才会如此地顺利。
　　　　有天北市第一副市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