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同人得过且过-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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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别人名字之前不是该自我介绍吗？”芙丝蒂娜扯了扯嘴角，走进德思礼家，眼神在达力等三人身上绕了一圈，然后才看向大个子，“您是哪位？这么大清早地来找我朋友一家的麻烦？”
　　
　　“胡说！”大个子显然不善言辞，“我，我是来找哈利的！”
　　
　　“哦。”芙丝蒂娜表示明白，“人口贩子也常常找小孩子，不过我似乎没听说过他们会找上家门，尤其还是这家大人在的时候。”
　　
　　大个子顿了会儿才明白女孩的意思，胸口剧烈起伏，瞪着女孩，手中死死拽着他的雨伞。
　　
　　哈利将芙丝蒂娜拉到身后，觉得要保持微笑比较困难了，干脆平铺直叙：“这位先生，您能告诉我您来找我有什么事吗？”既然无法避开，那就快一点解决吧。
　　
　　大个子看向哈利，表情瞬间柔和了下来：“哦，是的，”他咯咯地笑了起来，“我们收到了你的回信，邓布利多让我来……哦，指导你，还有另外一个小巫师，哦，我想想，是叫派因……对，就是叫派因，跟你一起回信的那个人。”说着，他又咯咯地笑着。
　　
　　芙丝蒂娜撇撇嘴，走到达力身旁，轻声道：“不要将这么明显的敌意展示在你的敌人面前，除非你有把握灭了他。”
　　
　　“……我知道。”达力从牙缝中挤出话来。
　　
　　“重点是你没做到。”芙丝蒂娜说。
　　
　　“我……”达力刚想反驳就被妈妈的尖叫打断：
　　
　　“他不会去那里的，绝对不会！”她叫道，驳斥着大个子对那什么霍格沃茨的推崇，“绝不！”
　　
　　“佩妮阿姨，”芙丝蒂娜握住德思礼太太的手，仰头，微笑，“请相信哈利好吗？他是您的侄子，与您有着相同的血脉，由您一手带大，所以，请相信他，也相信您自己好吗？”
　　
　　“不，你不明白，芙丝蒂娜，”佩妮痛苦地，几乎窒息，“哈利也不明白，那所学校……”
　　
　　“是这个，”芙丝蒂娜没等她说完，轻笑着用风将桌上的一个盘子托起，旋转着，舞蹈着，“我知道，是跟这个有关的学校对吗？”
　　
　　佩妮呆住，反应过来后脸色大变，一把推开了芙丝蒂娜，撞撞跌跌地往后退，退靠在被芙丝蒂娜示意着早已等在她身后的达力身上。
　　
　　芙丝蒂娜略微退了半步以作缓冲，佩妮推拒的动作看起来虽大，但力量其实很小，芙丝蒂娜倒是有些担心那场景刺激过度了，对这位女士而言。
　　
　　佩妮的眼中懊恼失措一闪而过，紧接着的还是坚定，但却咬着唇，没有开口。
　　
　　“嘿，你在干什么！”大个子——他已经在哈利的询问下自我介绍了叫鲁伯·海格——对佩妮挥动着他的雨伞，“你这个愚蠢的麻瓜对那个小巫师做了什么？”
　　
　　“跟你没关系。”回应他的人不是急速喘息着的佩妮，却是海格言语中维护的小巫师，芙丝蒂娜小姐，绝对地不买他账。
　　
　　哈利叹了口气：海格这人很好看懂，虽然冒失了些，但其实人不坏，不过光是他的大嗓门就足以让芙丝蒂娜将之列为拒绝往来户了。
　　
　　芙丝蒂娜的蔑视让海格再一次针对她而怒火上涌，哈利转移了他的注意力：“海格先生……”
　　
　　海格的注意力果然立刻被转移了，甚至没有用到哈利预计的话题：“叫我海格就好了，哈利，大伙儿都这么叫我。”
　　
　　“好的，海格，”哈利微笑着，“我是想问，我该怎么置办我需要用到的学习用品呢？”
　　
　　“哦，是的，是的，”海格大笑，“我就是为了这个来的，那么，我们出发吧，哈利。”
　　
　　哈利点点头，对芙丝蒂娜使了个眼色，芙丝蒂娜撇撇嘴，跟了上去。德思礼夫妇想要阻止，却被其实是跟芙丝蒂娜一起来只是一直没有插手的派因夫妇给拦了下来。
　　
　　派因夫妇与刻意落后海格半步的两个孩子交换了下眼神，便各自处理他们首要专注的事情。
　　
　　达力看着哈利和芙丝蒂娜的背影，眼神黯了黯，却始终陪在父母身边，没有丝毫犹疑。
　　
　　克莱蒙特拍拍他的肩膀：“棒极了，达力，在你的位置上，没有人能做得比你更好。”
　　
　　“……那当然，”达力一昂头，“因为我的达力，达力·德思礼，让弗农·德思礼和佩妮·德思礼都骄傲的达力小宝贝。”
　　
　　“是的，”克莱蒙特微笑，不带傻气的，儒雅而让人心生敬仰，“你的姓氏和你的教名都会因你的存在而荣耀。”
　　
　　那一天，派因夫妇跟德思礼夫妇谈了很多，关于魔法，关于童话故事，关于两个孩子，关于因为魔法而分道扬镳的姐妹，关于突如其来的死讯，关于常理，关于恐惧，关于未来。
　　
　　德思礼家的经济条件不算好，养两个孩子的话其实是比较吃力的。德思礼夫妇对于教育并不擅长，他们只知道将好的东西都捧到孩子的面前，但如果那个孩子光是存在便是一种伤痛而且还预示着未来的动荡呢？
　　
　　佩妮和弗农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哈利，似乎只有排斥厌恶才能平衡他们的矛盾，如果不是派因一家大幅度减少了他们与哈利相处的时间，也许，不，应该说是必然，德思礼与哈利，只能是水火不相容。
　　
　　曾经的哈利，在德思礼家的排挤下胆怯畏缩又浑身是刺，但渐渐地，他面对他们的恶声恶气只是微笑以对，轻声说：“抱歉，我这就去做。”
　　
　　逆来顺受得甚至让德思礼夫妇有种他看他们像是在看长不大的淘气孩子的错觉，让他们狼狈，也无法再继续针对下去。
　　
　　缓和的关系使佩妮偶尔会想：就这样吧，这样下去也很好。而哈利优秀的学校表现，每年的奖学金，也给弗农大大减轻了经济压力。
　　
　　也许真的可以一直相处下去了，比家人疏离些，但毕竟还是血脉相连的亲人。
　　
　　可惜，那从来就是不可能的啊。佩妮早就知道，早就知道总有一天哈利会进入那个世界，就像当初她的妹妹将她远远抛离一般，既然她亲眼看见过他身上那讨厌的力量，即使只是在他很小的时候；甚至总有一天，他也会突然传来不幸的消息，除了麻烦，什么也不留给她。
　　
　　佩妮早就知道。
　　
　　“随便吧，”佩妮平静了下来，“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反正每一个人，这些家伙每一个人都是这样。”
　　
　　她顿了顿，看向米尔德蕾德，说：“代我跟芙丝蒂娜说声对不起，我很抱歉。”然后转身走向卧室，结束了谈话。
　　
　　


要遇到的总是会遇到
　　

　　弗农有些无措，克莱蒙特叹了口气：“事情没有那么糟糕，只是发生得太突然了而已，总会好起来的。”
　　
　　“对啊，反正上学总有假期，”达力突然开口，“不管是在哪里上学，只要每次假期回来的依然是哈利和芙丝蒂娜那就总会好起来的，我去陪着妈妈。”说完他就跑上了楼。
　　
　　留下德思礼先生面对派因家两人，他有些尴尬，派因夫妇识趣地告辞。
　　
　　“相信哈利吧，”克莱蒙特走出门时对德思礼先生说，“毕竟他也是你的孩子。”
　　
　　“那个小崽子……”德思礼先生嘟囔。
　　
　　“就因为是小崽子，”克莱蒙特笑道，“成长起来才会不可思议地迅速与耀眼啊。”
　　
　　“随他吧，”德思礼撇头，“反正如果他要回来我们也不可能把他赶出去，我们可丢不起这个脸。”
　　
　　“赶也没关系，”米尔德蕾德嗤笑，“我们收下他了，你尽管赶，我们不介意。”
　　
　　德思礼先生僵了僵，转身，大声自言自语：“必须快点把屋子收拾好，那种怪物实在太不懂礼节了，就该把那种人隔离得远远的。”
　　
　　克莱蒙特呵呵笑着替德思礼先生关上他家的大门，揽着正在嘀咕‘霍格沃茨会不会要求住校’‘住校的话她可怜的芙丝蒂娜会不会营养不良或者干脆厌食’‘她想念她的小芙丝蒂娜了该怎么办’等等严重问题的妻子回家，等待他们的儿女的回归。
　　
　　另一边，芙丝蒂娜和哈利在海格的带领下到达了破釜酒吧，路上因为海格被地铁验票口卡住、抱怨座位太窄车速太慢、嚷嚷他真不知道这些麻瓜们不用魔法怎么办事等问题被芙丝蒂娜一次又一次地冷嘲，二人矛盾不断加剧。
　　
　　哈利很想建议海格小声些，只要他能小声些，那么无论他抱怨什么不满什么芙丝蒂娜都会无视的，但海格的先天硬件条件决定了这是极其困难几近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让他见见棺材的形状只要他还是个人就自然会想办法做到。”对于哈利的想法芙丝蒂娜哼道。
　　
　　“我倒觉得，即使他见到了那东西，恐怕也没影响吧。”哈利嘀咕，要让海格感到恐惧他估摸着至少也得来个凌迟。
　　
　　“哦，你也觉得他那脑子根本归不到人类的范畴吗。”芙丝蒂娜扯了扯嘴角，喧哗的街道和身旁的大嗓门让她的头很痛，于是脾气就不太好——虽然平时她的脾气也好不到哪里去。
　　
　　哈利叹了口气，很庆幸海格的听力并不太好，芙丝蒂娜损人时声音都不会太大，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很容易被忽略，尤其对于像海格这么大大咧咧的人来说，只要能让这两个保持空间距离，那战火多少能小点——虽然他觉悟到这个事实的时间稍微晚了些。
　　
　　破釜酒吧就跟它的名字一样让人倒胃口，芙丝蒂娜看到那又黑又脏乌烟瘴气的环境，冷冷地扯了扯嘴角，身边的风无规律地打着旋儿。
　　
　　哈利拉住她，快步走到正在跟酒吧老板寒暄的海格身后：“海格，我们能快一点吗？芙丝蒂娜不太舒服。”而且很快就会发展到让身边的人也不舒服了。
　　
　　“哦，好的，哈利。”海格看了眼芙丝蒂娜，嘟囔着‘真是个娇气的小姑娘’，却也立刻结束了和别人的交谈，走到垃圾箱旁，开始数上边的墙砖。
　　
　　“哈利？”酒吧老板仔细端详了一会儿，说道，“这位莫非是……哈利·波特！”
　　
　　破釜酒吧内顿时悄然无声，然后是热切地靠近。
　　
　　哈利有些疑惑，但并不表现出来，他只是和平时一般微笑着，尽量不着痕迹地避开众人的接近：“抱歉，我的朋友不太舒服，我得陪着她尽快离开。”
　　
　　饶是如此也耽搁了五六分钟，哈利担心地看了芙丝蒂娜一眼，却发现她并没有不耐，倒似乎是在思索着什么。
　　
　　“哦，好了，各位，他还有很多东西要买呢，”海格大声嚷道，“走吧，哈利。”
　　
　　哈利点点头，最后跟据说将会是他的教授的奇洛先生握了下手，然后看着海格数出需要的墙砖，轻敲三下，现出一条宽阔的拱道。
　　
　　对角巷中有无数神奇的事情，不过哈利的注意力更多地放在了海格身上，打听着关于自己莫名盛大的名气还有他的父母。
　　
　　然后他知道了父母的死因以及他的仇人。
　　
　　跟海格一起去取了钱，芙丝蒂娜也在古灵阁兑换了巫师货币——收到那封信后派因夫妇就给她还有哈利准备了足够的英镑以让他们购买那些稀奇古怪的学习用品以及置办些其他的相关物品，今早芙丝蒂娜看到海格出现时就将这笔钱带上了——海格被古灵阁的小车折腾得脸色奇差，于是让哈利和芙丝蒂娜自己去买制服，而他暂时回到了破釜酒吧。
　　
　　“芙丝蒂娜你还记得吗，”海格离开后，哈利苦笑着看向他的伙伴，“我曾经提过我做的一个梦。”
　　
　　“摩托车的那个吗？”芙丝蒂娜说道。
　　
　　“是的，摩托车，会飞的摩托车，”哈利闭了闭眼，“海格说他送我时借用的那个，我梦中的大个子就是海格，而那个跟平常人一样的应该就是借给海格摩托车的人——虽然现在还不知道为什么海格故意避开这个，即使我追问到了他也就跟提到那伏地魔一样的排斥——还有，我还梦到过绿光、尖叫、绝望以及响亮阴冷凶残的笑声……从海格的叙述来看那应该就是我的父母死时的场景。”
　　
　　“……似乎是吧。”芙丝蒂娜应道。
　　
　　“看来，未来会很精彩啊。”哈利喃喃道。
　　
　　“希望付出能得到等值的报酬。”芙丝蒂娜对白做工一向没有兴趣。
　　
　　“是啊，”哈利柔下了表情，“希望吧。”
　　
　　按照海格的遗言——那是留话，哈利对芙丝蒂娜的用词叹息——两人走进摩金夫人长袍专卖店。
　　
　　摩金夫人热情地招呼了他们，跟每年这时候招呼每一位小巫师一样。
　　
　　在店堂的后边一个面色苍白的消瘦少年正站在脚凳上，芙丝蒂娜见状稍稍后退半步，让哈利先去试衣服。
　　
　　明白她这是要让他当实验品好给她提供参考数据的哈利无言地看了天花板三秒钟，站到少年旁边的一张脚凳上，摩金夫人给他套上一件长袍，让另一个女巫用别针别出适合他的身长。
　　
　　“你也站上来吧，亲爱的，”摩金夫人对芙丝蒂娜示意着另一张脚凳，说道，“我来帮你量尺寸。”
　　
　　芙丝蒂娜摇摇头，乖巧地笑着：“夫人，我想先仔细看看你们是怎么量尺寸的可以吗？我对这个很好奇。”
　　
　　芙丝蒂娜有四分之一东方人的血统——源自她的祖母，即克莱蒙特的母亲——她纯黑的发色和瞳色以及比其他同年龄女孩偏瘦偏平板的身材让她完全体现出了这份血统。
　　
　　顺带一提，虽然身材不怎么样，但身高还不错，起码用来鄙视达力绰绰有余，更不要说头几年底子没打好后几年再怎么补也没补起来的哈利少年了。
　　
　　她这介于少年与萝莉之间的外表装可爱还是很有效果的，虽然她通常都是一副死鱼眼，除了米尔德蕾德谁也不会将她往可爱方向联系，连克莱蒙特都不会。
　　
　　对于少女的装可爱，摩金夫人表示受用，于是就让芙丝蒂娜在一旁看着，自己亲自给哈利量。
　　
　　而干站着看上去似乎很无聊的苍白脸色少年开始跟哈利说话。
　　
　　芙丝蒂娜看着有趣，因为她知道打从他们一进来这人就在观察他们，却一直到现在才以这种傲娇的口吻说话。不过话又说回来，哈利来对角巷的时间跟原故事并不一样吧，居然还能遇到这一位，难道这就是缘分，或者是命运之神的指引，抑或是红线的牵引？
　　
　　哈利并不知道芙丝蒂娜的思绪已经飘到了他知晓但并不想涉足的领域，不过他也很清楚这个少年之前的观察，还有现在的虽然傲娇，但其实是在主动示好的举措——虽然基本上就让人感觉不到善意。
　　
　　让他想起了达力。
　　
　　哈利不自觉地瞟了眼芙丝蒂娜，抿了抿唇，忍住笑意，就怕她再给青少年留心理阴影之类的。
　　
　　少年从飞天扫帚扯到魁地奇再从学院扯到血统，大半哈利都没有听懂，但这并不妨碍他跟这少年的顺利交流，因为少年只是想找个说话的人，对于内容倒不太要求。
　　
　　所以少年抱怨不能带飞天扫帚去学校，哈利就说反正只限制了头一年，他们正好可以趁这个时间将学校里的秘密都挖出来；少年问他打过魁地奇吗，哈利就说你一定打得很好，少年一昂头说当然。哈利就接话说有机会一定要让我看看……诸如此类的。
　　
　　少年说得很高兴，哈利看着少年情绪显于外还强撑着要内敛但效果基本上算没有的模样，也很乐……他算是找着芙丝蒂娜逗达力的感觉了。
　　
　　直到摩金夫人对哈利说已经试好了后，哈利对这位夫人道了声谢，跳下脚凳，换芙丝蒂娜上去，他自己站在一旁等待着，少年突然朝前面的窗户点头以蔑视的口吻说：“喂，你瞧那个人。”
　　
　　哈利顺势看去，发现他指的是海格。
　　
　　“有什么不对吗？”斟酌了下，哈利决定自己的语气中不带情绪地回应。
　　
　　“一个在霍格沃茨做仆人的粗野家伙。”他说。
　　
　　哈利挑了挑眉。
　　
　　似乎是发现对方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少年立刻将注意力从海格身上转开：“对了，你姓什么？”他问道。
　　
　　


前期准备
　　

　　要询问别人的名字那首先应该介绍自己的。哈利想到不久前芙丝蒂娜对海格的讽刺，抿了抿唇，眼中流淌着笑意，再一次觉得人类这种生物其实还是共性比较多的。
　　
　　“波特，我姓波特。”哈利回答道。
　　
　　他看见少年的眼中闪过惊异，然后是激动，接着强压住剧烈起伏的情绪，开口道：“马尔福，这是我的姓氏，你可以叫我做德拉科。”说完，满是期待地看着哈利。
　　
　　还真是好懂……哈利笑了起来，尽量收敛的，起码由德拉科看来只是礼节性的笑容——当然，由芙丝蒂娜看来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你也可以直接叫我做哈利。”他满足这个少年的期待。
　　
　　“你果然就是……”少年冲口而出，却戛然而止，清了清嗓子，故作洒脱地，“很高兴认识你，哈利。”
　　
　　“我也是，德拉科。”哈利点头，然后看着德拉科转向芙丝蒂娜。
　　
　　“那么，你姓什么？”德拉科问着少女。
　　
　　“派因。”芙丝蒂娜回答。
　　
　　德拉科皱了皱眉。
　　
　　“家中唯一有魔力的人就是我，我想这是你所关心的。”芙丝蒂娜好心替他省却了思索贵族以及没落贵族或虽是小人物但好歹也算纯血统的力气。
　　
　　德拉科一顿，看了眼哈利，然后进一步抬高了下巴：“我也允许你称呼我为德拉科。”
　　
　　芙丝蒂娜扯了扯嘴角：“深感荣幸。”
　　
　　对此哈利挑了挑眉，没有发表意见。
　　
　　跟德拉科告别后，哈利与芙丝蒂娜和海格会合，去丽痕书店买课本，然后芙丝蒂娜扫荡了大批有的没有的书籍，在她扫荡的期间，哈利一直站在书店老板的身旁，想方设法地压价钱——这不难，凭芙丝蒂娜的购买量，本来就会优惠，哈利只是要保证让这个优惠的幅度极尽可能地增大——然后付款，并拜托老板将这些书送到派因家。
　　
　　“难道会是个拉文克劳？”海格嘀咕着，哈利听到了，但并不追问，他相信芙丝蒂娜选购——或者基本上已经很接近于无差别扫射了——的书籍能提供给他足够的信息。
　　
　　而且说实在的，哈利并不认为海格是个好的询问对象，这从他讲述关于自己父母的事情就知道了，太过片面，也有过多的主观因素，对于刚刚接触魔法世界的自己而言，哈利认为他需要更客观一些的信息，虽然绝对的客观不存在，但能好一些算一些吧。
　　
　　买完除魔杖之外的所有东西后，海格送了一只漂亮的雪枭给哈利当生日礼物——他原本给哈利带来的生日蛋糕忘在了德思礼家，派因夫妇走时顺手拿回了家准备还是等哈利回去后再来处理。
　　
　　哈利非常愉快地向海格道谢，然后送了一只跟芙丝蒂娜看对眼的松鼠给她当宠物——所谓看对眼的意思是指，当海格在咿啦猫头鹰店给哈利挑礼物时，芙丝蒂娜闲逛到了旁边的宠物店，然后跟一只松鼠大眼瞪小眼，直到哈利来找她。
　　
　　买松鼠的钱依然是海格付的，虽然海格并不喜欢芙丝蒂娜，哈利也说由他自己来付，但毕竟她是哈利最重视的朋友，单是因为她对哈利的维护，海格就觉得要忍耐这个女孩并不算太困难。送了礼物给哈利，再同时送个礼物给他最好的朋友，也是应该的，就当是见面礼吧，即使并不是太愉快的见面。
　　
　　最后，是选购魔杖，在奥利凡德。
　　
　　等奥利凡德发表了对已去世的波特夫妇的魔杖的回忆并谴责质疑了使魔杖被撅折了的海格后，芙丝蒂娜依然让哈利先选，看着他试了一大～堆后，拿到了他命运中的那一根魔杖，冬青木，凤凰羽毛，十一英寸长。
　　
　　奥利凡德回味了片刻这根魔杖的兄弟，然后转向芙丝蒂娜：“那么，派因小姐，让我们来看看你的伙伴又会是谁呢。”
　　
　　“您刚说，是魔杖选择巫师对吗？”芙丝蒂娜问道。
　　
　　“是的。”奥利凡德看着她，很满意她注意到了重点。
　　
　　“那么，”芙丝蒂娜注视着奥利凡德苍白无色的眼睛，缓缓道，“魔杖会呼唤它选中的巫师吗？”
　　
　　“你听到了呼唤？”奥利凡德轻柔地问道，双眼紧紧盯着芙丝蒂娜。
　　
　　“我不太清楚，”芙丝蒂娜不得不说，被那样一双眼睛和那样一种眼神盯着，真的颇有些毛骨悚然，于是长话短说，她指了指哈利试过的那堆魔杖，“刚刚哈利在试的时候其中一根让我觉得很亲切。”
　　
　　“哦？”奥利凡德想了想，“啊，也许你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