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同人得过且过-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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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啥，总之就是这么回事了……
　　
　　“也许，”斯内普眯着眼对邓布利多冷嘲道，“救世主是希望你选择他的蠢狗教父。”
　　
　　“哦？”邓布利多貌似恍然，看向哈利，“是这个意思吗？”
　　
　　你明知道不是。哈利抚额：校长大人喂，别玩了行不行啊？
　　
　　“真是麻烦你了，斯内普教授，”抹了下脸，哈利郑重说道，“还有狼毒药剂的事，莱姆斯说我和芙丝蒂娜熬制的药剂很有效，非常感谢您的指导。顺带一提，我并没有告诉西里斯这件事情，因为我无法解释我能参与到其中的理由，非常感谢您的不追问。”
　　
　　“……关于狼毒药剂你们已经道过谢了。”斯内普漠然地说，“而且我也不是为了帮你，至于我现在不追问也只是因为你不值得我费这份力气罢了，不要像你父亲一样傲慢自大自以为是，波特。”
　　
　　“是的，斯内普教授，”哈利笑道，“我会谨遵您的教诲。”
　　
　　“……随便你。”斯内普撇过头，再不想搭理他。
　　
　　


第四学年，关键词是降妖除魔（啥？）和谈情说爱（喂……）
　　
　　
95
　　
95、七分之三。。。
　　
　　在那破旧阴森的老房子中，一行人发现了那枚目标戒指。按照事先约定好的，由邓布利多去取并负责对抗伏地魔设下的黑魔法，斯内普从旁辅助，而哈利和芙丝蒂娜其实只是观众，芙丝蒂娜头上顶着一条蛇，布伦达被她留在了家里——毕竟就算是魔法生物，那孩子也只是一只松鼠而已。
　　
　　蛇魔王看着那两个成年巫师，发出轻微的‘嘶嘶’声，却没有任何含义。
　　
　　哈利也看着那两位巫师，但他并不能完全明白他们行动的意思，他只能看出那枚戒指上附着的魔法很让他们伤脑筋，非常危险，更糟的是带着强烈的诱惑，诱惑着想要得到或者毁灭它的人步入无归的旅途。
　　
　　芙丝蒂娜靠在哈利怀中，闭着眼，将全部的精神都融入到风中，读取着这老宅中的一切信息，尤其是那戒指周围的。
　　
　　“校长先生！”她突然喊出了声，风猛烈地将触动了某个魔法的邓布利多和来不及阻止的斯内普给卷离了戒指。
　　
　　蛇魔王收回了蛇信，闭上嘴，冷笑着。
　　
　　斯内普回头看了少女一眼，没有说话，邓布利多苦笑着道：“真是谢谢了啊，芙丝蒂娜。”
　　
　　“比起道谢来，”芙丝蒂娜惊出了一身冷汗，语气也糟了起来，“您还是快些稳妥一点地毁掉那戒指吧，下一次可未必能这么好运，您得知道我并不精通黑魔法，也还没有完全研究出风能阻隔强力恶咒到什么地步。”
　　
　　“是的，你说的没错，”邓布利多点头，然后看向魔药教授，“来吧，西弗勒斯，我想我找到突破点了，只要从这里……”
　　
　　斯内普听完邓布利多的指示，稍稍往后退了一步，举起魔杖做好准备：“我希望你是真的找到了突破点而不是自我满足地想要展示一下什么是‘伟大的牺牲’。”他恶狠狠地对上司说道，鉴于其刚才以身试险的举动。
　　
　　“当然，西弗勒斯，当然。”邓布利多好脾气地安抚道。
　　
　　“‘当然’后面接的词是什么？”哈利忍不住开口询问，然后在邓布利多和斯内普同时移来的视线里补充，“是当然‘找到了突破口’还是当然‘会展示一下伟大的牺牲’？很常用的文字游戏不是吗？我只是确认一下，以防万一。”
　　
　　斯内普盯着邓布利多，邓布利多干笑了下：“当然是‘当然找到了突破口’，哈利，我一向认为生命是很宝贵的，即使有时我会牺牲一些为了换取更多，但只要有可能我就绝不会轻易丢弃。”
　　
　　“再说，”看着三人还是不怎么信服的样子，邓布利多补充，“就算你们怀疑我的信用，但你们总该相信现在还不到我可以放心抛下一切的时候吧？”他的目光在蛇魔王身上掠过，让哈利放下了心。
　　
　　斯内普虽然不知道那条蛇是什么，也根本没有留意一条宠物蛇，只以为邓布利多的视线是在那两个小鬼身上移动，但他比任何人都更清楚邓布利多的计划，也明白这个老人现在说的话的含义：在还没有至少为彻底毁灭伏地魔铺平道路之前，作为巫师界的旗帜——别跟他提救世主，魔药教授大人的脑子没坏到会去相信格兰芬多的小鬼尤其还是个波特——这个人绝对不会倒下。
　　
　　戒指被破坏，第三个魂器消失了。
　　
　　“可以说明一下，”被以帮手的名义叫来但到现在还不完全明白状况却已发现情况比他想象中要严重得多的斯内普开口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西弗勒斯，”邓布利多摩挲着损毁的戒指凝重地说道，“伏地魔是个罕见的天才。”
　　
　　“别提那个名字，”斯内普口气糟糕地斥道，“黑魔王当然是个天才，这一点你不会比我更清楚。”
　　
　　“是的，当然，”邓布利多将戒指收好，慢慢露出笑容，“只可惜他走得实在太快太远，以至丢失了太多宝贵的东西。”派。派。浅。草。微。露。整。理
　　
　　“够了，我不是来听你评价黑魔王的，邓布利多，”斯内普脸色阴沉，“如果你认为我不应该知道那你可以直接告诉我，我想我并不具备死缠烂打的优秀品格。”
　　
　　“啊，西弗勒斯，别着急，我只是先感叹一下，”邓布利多像平常那样笑着，“你知道的，上了年纪的人总喜欢多说几句，哦，好吧，”在魔药教授越来越不善的眼神中，校长妥协，“为了简洁，哈利，你来说吧。”
　　
　　“啊？”被无辜卷入长辈争端的少年傻眼——他正装背景装得好好的——然后尴尬地看着魔药教授，傻笑，“说什么？”天晓得他基本上也什么都不知道好吧，难道要告诉魔药教授他最厌恶的波特的宠物蛇其实原本是伏地魔的一部分？
　　
　　“就说……”斯内普眯眼，“为什么毫无用处的你会在这里？”
　　
　　“大概是因为，”毫无用处的救世主哈利少年小心翼翼地猜测，“校长先生觉得我可以来见证学习一下？”
　　
　　“我没有在问你你对你的校长先生的猜想，”斯内普扫了眼邓布利多，“那枚戒指是什么？”
　　
　　斯内普问的时候并没有指望那个小鬼能给他答案，在他看来救世主也不过只是邓布利多的一枚棋子，顶多就是比较重要的棋子，波特不过是按照邓布利多的指引在行动，即使有些小聪明，对于行动含义什么的，邓布利多要瞒过他也不是什么难事。
　　
　　这是由经验所决定的，小鬼就是小鬼，有些事情没有亲身经历过，头脑再好也不过是纸上谈兵，毫无实用价值。
　　
　　可是，“是魂器，”小鬼非常干脆也非常精准地给出了答案，“黑魔王的魂器。”
　　
　　斯内普狠狠愣住，瞪着他，然后反应过来，改瞪邓布利多：魂器是什么他听说过，黑魔王有制作这种东西虽然他之前不知道但也不是太意外，但，邓布利多居然将这种事情告诉了小孩子还将他们带到现场来？
　　
　　“是哈利自己发现的，”邓布利多为自己辩白，带着骄傲也带着些忧虑，“事实上我也认为这些他不适合知道，但我答应过，只要他能发现，我就不会阻挠。”
　　
　　“真是……”斯内普哼道，“慷慨。”
　　
　　邓布利多苦笑：“还没有结束，还有其他的魂器，我有理由怀疑一共有七个，现在已经毁了三个，还有四个，我大概有些眉目了，不过还需要更多的调查，别担心，哈利，”邓布利多温和地对想要开口的少年保证，“你们已经证明了你们有参与的资格，等查清楚后我不会隐瞒你们的。”
　　
　　斯内普右手不自觉地抚上左手手臂，阴沉着脸，嘴唇紧紧抿着。
　　
　　蛇魔王看着他的动作，瞥了眼救世主，愉快地吐起了蛇信。
　　
　　芙丝蒂娜把玩着自己披散的及腰长发，很有兴趣知道蛇魔王什么时候才能发现其实他以为的取得了邓布利多信任的忠诚食死徒早就叛变了。虽然也不能说是忠于邓布利多，但起码就消灭伏地魔这一点而言，这位前食死徒跟黑魔王最大的敌人可是目标完全一致哦。
　　
　　西里斯真的在女贞路买到了一套房子，6号，德思礼家隔壁，派因家斜对面。暑假他们一行人从霍格沃茨回归到非巫师界后不久，那房子的原主人就正好想要出售，于是西里斯便买了下来，成为了他和卢平的住处。
　　
　　因为实在过于巧合，芙丝蒂娜一度怀疑西里斯暗中做了什么手脚，比如威胁，比如施咒，比如……
　　
　　“我什么也没做！”西里斯恼。
　　
　　“嗯，是的，我可以证明，”克莱蒙特点头，“西里斯他只是放话说他想在离女贞路3号尽可能近的地方买一套房子，他可以出双倍价钱，如果距离足够近，三倍四倍也可以商量。”
　　
　　哈，原来是利诱。这几天因为一直在专注对付魂器和蛇魔王而没有注意到周遭的芙丝蒂娜了悟，那笑容让西里斯看了更恼。
　　
　　不过也正因为西里斯这几天都在忙房子的事情，所以也才没有注意到自己教子的动向，不然要瞒过他以他的粘教子度来说还真有点困难。
　　
　　“不要在佩妮姨妈和弗农姨父面前提起或者表现出任何与魔法有关的事情。”一边帮教父收拾屋子，哈利一边对两个大人说教，“一定要注意，是‘任何’与之相关的事情。”
　　
　　“知道了，”西里斯撇嘴，“哈利你对他们也太好了点。”
　　
　　“他们是我的监护人，”哈利强调，“是他们把我抚养到现在，我可不准你去给他们添堵。”
　　
　　“要不是克莱蒙特和米尔德蕾德我才不相信他们会善待你……”西里斯嘟囔，却在哈利越来越灿烂的笑容中败下阵来，“我一定不会去给他们添堵的，在我学会正常麻瓜的生活方式之前，我一定不会出现在他们面前，对吧，莱姆斯？”
　　
　　卢平点头：“如果要生活在麻瓜世界我们要学的东西确实还有很多，幸好克莱蒙特愿意教我们。”
　　
　　“你放心，克莱蒙特很好相处，”西里斯拍拍好友的肩膀，“而且他暑假时闲得很，尽管麻烦他不用客气。”
　　
　　虽然说的都是事实，但你也太不客气了吧，前宠物现教父先生？芙丝蒂娜轻轻‘啧’了声，然后开口：“我妈妈挺想念雷伊的，你要不要去陪她玩一会儿，就算是回馈去年你在我家的蹭饭？”
　　
　　“米尔德蕾德现在面对雷伊不可能自然得起来，”西里斯倒是不介意化身宠物，他习惯得很，但麻瓜对这种事情总是会大惊小怪，“我可是特地在他们面前表演过阿尼玛格斯的——反正你们也不准备瞒，那让他们亲眼看到最容易说清楚——我想米尔德蕾德可能有点被吓到了，不过克莱蒙特好像早就知道这件事了，连点惊讶的意思都没有，你们告诉过他吗？”
　　
　　派。派。浅。草。微。露。整。理
　　
　　
96
　　
96、准备。。。
　　
　　“没有，不过这么多年来我从来没有见过克莱蒙特叔叔惊讶的样子，”哈利并不意外某大叔的胸有成竹，要是有什么事能出乎那叔叔的意料他反而会很惊讶——不管是什么事——不过关于某阿姨他有不同的看法，“顺带一提，我想米尔德蕾德阿姨一定不是被吓到了，”虽然大变活人的当时他并不在场没有看到，但凭借多年的了解，哈利依然肯定，“阿姨她一定是惊喜，然后可能会给你一些特别的任务，当你接到任务时请一定不要拒绝，教父，拒绝女士是很失礼的，而且，后果可能会很严重。”
　　
　　“我当然不会拒绝，”西里斯不明所以，“反正也不可能是很了不得的事情。扮演宠物狗还是当狗保镖？都没问题啊。”想来能跟他的阿尼玛格斯扯上关系的也就这些了吧，总不能在其他人面前表演阿尼玛格斯变身吧？那可就不是他要拒绝——其实他还真不在乎——是魔法部要干涉了。派。派。浅。草。微。露。整。理
　　
　　“随便啦，只要你有这个心理准备就好，”哈利耸耸肩，“对了，莱姆斯，那间房间专门在满月那天你用好吗？对外就说里面放了很多杂物，有外人来造访时也可以谢绝参观，暑假时熬狼毒药剂也就在里面好了。”
　　
　　卢平点头：“好，说起来我真的给你们添了不少麻烦。”
　　
　　“那种小问题不用去管它，哈利这房子你想怎么布置就怎么布置，莱姆斯、芙丝蒂娜，你们过来帮我一下，这玩意怎么弄？”西里斯被几根线难住了。
　　
　　“你把它拆开做什么？”卢平抽过边上的说明书研究着，芙丝蒂娜看着西里斯的举动诧异。
　　
　　“我总得知道原理啊，”西里斯理直气壮，“为了融入麻瓜生活。”
　　
　　“得了吧，”芙丝蒂娜嗤笑，“绝大部分麻瓜都不知道电器里面是怎么回事，大家只要能用就行了，至于运行原理什么的，不知道也不影响。”
　　
　　“可是这挺有趣的。”西里斯拿着一不小心扯断的半根导线凑近给芙丝蒂娜看，认真说道。
　　
　　芙丝蒂娜后退半步弯腰一把将插头拔了下来，头痛：“你的研究精神值得赞美，但在折腾电器前请务必确保它们没有通电，会死人的，就算你要找虐也请别牵连到无辜。另外，有些习惯用语要注意别在非巫师面前说，比如麻瓜、巫师、咒语、霍格沃茨什么的。”
　　
　　“啊，要学的东西真的很多啊。”西里斯继续研究着，同时半真半假地感叹。
　　
　　“抱歉，教父。”哈利知道这人和莱姆斯会努力学习这些他们之前根本用不上也不需要的东西完全是因为他，因为他更适应这个世界而不是巫师界。
　　
　　“说什么傻话。”西里斯大笑着用力揉乱哈利的头发，“我们在一起生活不是理所当然的吗，我已经迟了十二年，绝不会再浪费任何时间了。”
　　
　　“芙丝蒂娜、哈利，”晚餐时分，米尔德蕾德问向两个孩子，“你们学会阿尼玛格斯了吗？我记得你们已经研究很久了。”
　　
　　“暑假前刚刚学会。”哈利点头。
　　
　　“芙丝蒂娜，你会变成什么？”米尔德蕾德满脸期待，但也忧虑，“千万可别像那只笨狗一样。”
　　
　　西里斯用餐用得正愉快，迟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什么笨狗？”
　　
　　“就是说你，别打岔。”米尔德蕾德不耐烦地挥挥手，然后继续陶醉地看着她的宝贝女儿。
　　
　　嘿，这女人，我当初作为雷伊的时候就忍你很久了。
　　
　　“吃饭请专心，教父。”将一块烤肉塞进西里斯的嘴里，哈利警告他不准挑战某阿姨的权威。
　　
　　“是猫，”芙丝蒂娜回答道，“一只黑猫。”
　　
　　“好可爱……”米尔德蕾德捧脸，然后顺便看向某少年，“你呢，哈利？”
　　
　　“狼，”哈利回答，“银色的狼。”
　　
　　“银色倒是不错啦，”米尔德蕾德遗憾，“但是，犬科啊，好吧，总比狗好。”她喜欢猫，对狗其实兴趣缺缺。
　　
　　狗怎么不好了啊？！阿尼玛格斯就是只道道地地的狗并以之为傲的西里斯忍得快内伤，只能加速进食。
　　
　　“不过说到狼，莱姆斯，”米尔德蕾德转移了注意力，“你变成狼的时候要不要来我家？西里斯怎么看也不像是能照顾别人的人。”
　　
　　“我当然能照顾人。”西里斯终于还是没忍住。
　　
　　“那你还一天三顿都准时来我家报道？”米尔德蕾德鄙视他。
　　
　　“那是因为我还没有学会使用厨房里的各种东西。”西里斯貌似底气十足地昂头。
　　
　　“教父你真的会做饭吗？”哈利好奇，不是他想拆自家教父的台，但十二年的牢狱生活，之前的战斗时光，再之前的寄宿制学校生活，再再之前的有着家养小精灵的贵族少爷生活，不管怎么想都不可能擅长家务吧？
　　
　　“哈利……”教父甚悲催地苦下脸：你就不能偶尔站在我这边一下吗，哪怕是用保持沉默的方式呢？
　　
　　“喂，西里斯，”米尔德蕾德幸灾乐祸，“其实你要来蹭饭我没意见，但记得要交伙食费，没有白吃白喝的道理，你现在又不是我家宠物。”
　　
　　“啧，交就交，说吧，要多少？”西里斯毫不犹豫抛弃了自己做饭的假设，选择继续蹭饭。
　　
　　“唔，我想想……”米尔德蕾德计算着。
　　
　　“你看着合适付吧。”克莱蒙特插嘴，很民主，很随意，很大度。
　　
　　得了吧，哈利偷偷撇嘴，不要说西里斯就不知道物价是多少——不只是非巫师界的，即使是巫师界的菜价他也绝对不知道——花钱从来大大咧咧，就算他知道，他有可能压着物价付吗，只可能几十倍几百倍地扔吧。从这个角度来说，克利切将这人称为败家子真是很准确很没有悬念。
　　
　　——那个，克利切没有从这个角度在说……
　　
　　“我的伙食费……”卢平开口，却立刻被打断。
　　
　　“这个你自己跟西里斯算，”米尔德蕾德说道，“反正你们俩的伙食费我要从西里斯手上拿。”
　　
　　“我跟你有仇啊？”西里斯没好气。
　　
　　“谁让你扮宠物欺骗我女儿的同情心。”米尔德蕾德比他更没好气。
　　
　　“你真的有被骗到？”旁边，哈利小声跟自家青梅嘀咕：他才不相信。
　　
　　“当然没有，”芙丝蒂娜很坦然，“我有外挂式的消息渠道。”
　　
　　“就是说嘛，克莱蒙特叔叔也早就发现有不对了，米尔德蕾德阿姨一向对狗，尤其是大型犬，无爱，所以，”哈利总结，“明明我才是最大的被欺骗者。”
　　
　　芙丝蒂娜轻笑：“那你跟妈妈抱怨啊。”
　　
　　那只会被嘲笑。哈利叹气，默哀自己这忧伤的地位。
　　
　　格里莫广场12号哈利和芙丝蒂娜终于有时间造访了，在西里斯和卢平的幻影移形的带领下——那感觉真是糟透了。
　　
　　“等你们学会幻影移形就不会有这个问题了，”卢平笑道，“当然，我是说等你们毕业以后可以随时使用魔法时。”
　　
　　“真是个让人胃疼的好消息。”哈利语带呻吟。芙丝蒂娜还没法说出话来。
　　
　　克利切对于西里斯带来的人满溢着怨恨：狼人，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小鬼，八成还全都是格兰芬多。
　　
　　他不断咒骂着，与墙上的画像交相辉映此起彼伏相得益彰熠熠生辉（喂，用词偏掉了）……总之，很热闹，蛇魔王很欣慰。
　　
　　“瞧，都大半年了，”西里斯无奈，“这里依然很糟，克利切根本不愿意为我做事。”
　　
　　【应该的，】盘在芙丝蒂娜肩上的蛇魔王嗤笑着，【真是忠诚的家养小精灵，他的脑袋一定要列入他的先辈的行列中，流芳百世。】
　　
　　芙丝蒂娜不理他，她正和自家竹马在这栋老房子里乱转。
　　
　　“哈利，芙丝蒂娜，你们自己小心点，”西里斯在后面嚷道，“很多地方都还一塌糊涂，我也不知道会不会藏着什么危险物品。”他正忙着跟克利切较劲，卢平在一旁防止他出现过激行为。
　　
　　“我们会小心的，”哈利回答道，“不用担心。”
　　
　　不一会儿，他们停了下来，确切地说是芙丝蒂娜停了下来，她看向蛇魔王。
　　
　　哈利看了眼自家青梅，然后也看向蛇魔王，期待这只会说点什么。
　　
　　【我没话说，】蛇魔王哼道，【你就这么信任她，即使她一直隐瞒着你很多事情？】
　　
　　“每个人都会有秘密，”哈利笑道，“反正芙丝蒂娜绝对不会害我。”
　　
　　【你就这么肯定？】蛇魔王‘嘶嘶’地笑着，【即使有一天你因此而丧命？】
　　
　　“是又如何？”哈利依然笑着，丝毫没将蛇魔王的挑拨，或者说是常理性的假设当一回事——对他来说，如果芙丝蒂娜真的需要他的命，那么献上他也不在乎，用不着欺骗用不着诱拐，直接告诉他就可以，他绝对不会迟疑。
　　
　　蛇魔王火气上涌。
　　
　　“少在那说些有的没的，”芙丝蒂娜捏着蛇尾轻甩着蛇魔王，“你是要自己坦白还是我替你坦白？”
　　
　　蛇魔王被晃得头晕，缠上了芙丝蒂娜的手腕，芙丝蒂娜也顺势放开了他的尾巴。
　　
　　蛇魔王晃了晃头，回过味儿来：【你，动怒了？】于是他的火气消了。
　　
　　“跟你没关系，”芙丝蒂娜冷漠地应道，“再吵就拿你做蛇羹。”
　　
　　【因为我的话而动怒？】蛇魔王不知死活地继续嘲笑，不过也不是真的打算找死，于是在芙丝蒂娜有所反应前看向哈利，【你面前的房间里面有一个魂器，是一个挂坠盒，萨拉查·斯莱特林的挂坠盒。你看着办吧。】他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