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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槿如画(完结)-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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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宝看懂了訾槿的手势,自然不肯先回去。

    訾槿瞪了喜宝一眼,示意自己想随便走走,让他先把东西送回去,然后再来寻他。

    喜宝精致的小脸,皱巴巴的跟个小老头一样,怎么也不肯。

    訾槿摇头叹息,佯装察看喜宝怀里梨贵妃赏的东西,拿着那瓶活血芙蓉膏看了又看,猛地拽了一下喜宝怀里的盒子,东西撒了一地。

    喜宝哀怨的看了訾槿一眼,连忙去捡。

    訾槿撒腿就跑,等喜宝捡好了东西再去找訾槿,訾槿早没了踪影。

    訾槿怕后面有人追来,边跑边回头看,突然和一个人撞了满怀,跌了个狗啃泥。

    “我……我不是……不是故意的。”只见一个小小的身影蜷缩在墙边怯生生地喊道。

    訾槿摔得头昏脑涨正待发火之时,便看见三皇子君赤抱着脑袋蜷缩在墙角,胳膊上布满了伤痕。

    訾槿压下满腹的怒火,走上前去粗鲁地拍了拍君赤:干嘛不看路!

    君赤颤抖得更加厉害:“我……我……以后以后都不了……母妃……莫生气……”

    訾槿听完此话便猜测出,君赤这满身的伤痕是从何而来了。她看着蜷缩一团,一直颤抖不停的君赤,满腹的怒火顿时也消散的了无踪迹。她慢慢地将君赤拉起,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背。

    君赤怯怯的抬起头来:“怎会……怎会是你?”

    訾槿此时才知三皇子君赤原是个结巴。怪不得从未听他说过一句话,想来这样的挨打已不是第一次了。

    訾槿扶着君赤,微笑了一下示意道:是否摔着?

    君赤懦懦地站着,不动也不说话,沁着泪痕的大眼,怯生生地望着訾槿。

    訾槿这次算是首次认真地打量,这个如空气般没有存在感,比自己小上两岁的三皇子。

    白嫩的皮肤,一双杏仁般的大眼,长长的睫毛如羽扇一般,小巧的鼻梁,简直就是东方版的芭比娃娃。

    訾槿心中暗喜道:如此精致的娃娃,为何自己从前却未发现呢?刚抱着他的时候,那小身体又软又香甜,还有一股好闻的奶香味。

    君赤想摆脱訾槿的搀扶,訾槿如其愿地松开了手。訾槿手未放下,君赤便摇晃着要倒下。

    思想不轨的訾槿,此时才发现君赤的异状,他站立之时右脚一直发抖。

    訾槿忙蹲下身察看,扭伤的右脚肿了个馒头般的包。

    訾槿不给其争辩的机会,背上君赤朝太平轩走去。

    君赤本不愿让訾槿背着,怎奈挣脱不掉訾槿的钳制,加上脚疼得实在厉害,惟有随了訾槿。

    未到太平轩,就见两只鹅般的人,立于太平轩外张望着。

    见到訾槿后,喜宝与鱼落便飞奔迎来,待看到訾槿背上的君赤时,两人立即又退了回去,跟于訾槿身后。

    回到书房兼卧室,訾槿方才想起屋子里没有椅子,直接将君赤放在自己的床上。

    “奴才(奴婢)给三殿下请安。”鱼落与喜宝早已褪去了焦急之色,规规矩矩地请着安。

    “起……起来吧。”君赤想坐起来,又被訾槿按了回去。

    鱼落看见君赤手背上露出的伤痕,便吩咐喜宝拿伤药,自己准备了盆温水,轻柔地擦洗着訾槿满是灰尘的双手和脸。

    待到整理好一切后,訾槿拉着鱼落,把君赤受了伤脚给鱼落看。

    “只是普通的扭伤,一会拿跌打药酒给三殿下推拿一会,一日三次过几日便好了。”

    此时喜宝已拿着伤药,立在鱼落的身后,訾槿抢去喜宝手中的伤药,按下君赤便要扒其衣服。

    “不……不要……”君赤无力地挣扎了几个,却挣不过訾槿,惟有为难地看着鱼落。

    訾槿以为君赤在乎鱼落的性别,便将鱼落赶了出去,碍于君赤在场,鱼落也惟有听命行事。

    訾槿做事虽然毛躁,但也怕碰到君赤的伤痕。她小心翼翼地脱去君赤的衣服,看那秋日的单衣之下白瓷一般的皮肤上,满是青紫狰狞的鞭痕,如何也想不通君赤的母妃怎会如此地狠心。本报有不轨之心的訾槿,看到君赤一身的新伤旧伤,早就没了原本的心思,细心地给君赤上着药。

    喜宝黑白分明的大眼一直盯着君赤身上的伤痕,看了一会,终是心有不忍地转过脸去。

    伤药每擦在新伤上,君赤那小小的身体就颤抖一下,后来早已疼得满头大汗,却仍死死地咬着牙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药上好后,訾槿小心地将棉被盖在君赤的身上,看着君赤露在棉被外满是伤痕的胳膊,眼睛又酸又涨。

    君赤抬起头笑了一下:“不……不不疼,一点……一点也……不疼。”

    訾槿难过得眼泪只想往下掉,但又不愿让君赤看见,将头扭到一边。

    君赤强笑着说道:“母妃……母妃……告诉过……过……赤儿男儿……有泪……有泪不轻弹。”

    訾槿嘀咕了一声心里接道: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堂堂一个皇子被人揍成这样,怎会无人过问?

    訾槿猛然忆起君赤的身份,转过脸疑惑的望着君赤。

    喜宝忙解释道:“三殿下,主子问是谁将你打成这样。”

    君赤敛下眼,长长的睫毛遮着清澈的双眸:“没……没……是…是自己…是自己……弄的。”

    訾槿眼神里露出了很大的不满,君赤干脆把眼睛闭上。

    訾槿给喜宝使了个眼色。

    喜宝又道:“主子说这分明是有人打的,若殿下不肯说,主子便到皇上那给您讨个公道。”

    訾槿得意地捏了捏喜宝粉嫩精致的脸,腹诽道:丫的,你小子真是越来越会揣摩圣意了。

    “不是……不是的,母妃……母妃练……练鞭之……之时不小心……不小心伤到了……”君赤心中着急,结巴得更是厉害。

    便在此时,鱼落端着晚膳走了进来道:“三殿下与主子尚未用膳吧,如今天都黑了还是先用膳吧。”

    鱼落将一起带进来的跌打药酒,放入了喜宝的手里。喜宝走到君赤的床尾,小心地拉起那只伤脚帮其推拿。

    鱼落将饭菜放于床旁的桌子上,立于一旁,訾槿拿起饭菜喂着君赤。

    “我……我自己……自己来。”

    訾槿不撒手,拿着勺子放在君赤的嘴边,君赤惟有无奈吃下。

    訾槿眉开眼笑,强行地喂着君赤,直到君赤皱着眉头,将一碗饭吃个精光才肯罢休。

    饭后,訾槿用期盼的眼神紧盯着鱼落,鱼落绷着脸无动于衷,訾槿的眼泪在眼圈里打转。

    “怎……怎得……哭哭了?”君赤呆愣住。

    鱼落看着訾槿可怜兮兮的表情,无奈地叹了口气:“喜宝,你去回琳妃,说三殿下扭伤了脚今日就在太平轩歇了。”

    “主子可是……”喜宝的后半截话被訾槿瞪了回去,喜宝惟有领命而去。

    “其实……其实不必……”君赤想说,其实他能自己回去,在訾槿杀人的眼光下闭了嘴。

    就寝之时鱼落作了难了,她想让訾槿跟她一起睡但喜宝死活不愿,说主子还小,怎能如此早就与女子同床。

    訾槿又不愿意与喜宝睡啊,此事就算訾槿愿意,鱼落也不会眼睁睁地看訾槿与一太监同床。后来商量来商量去,喜宝与訾槿一致同意,和三皇子同睡。

    鱼落死活不愿,后又想不出说服众人的理由,总不能为此暴露了訾槿的性别,暗怪訾槿自己没有身为女儿家的意识。

    临入睡之时,鱼落将訾槿拉到偏僻之处道:“如若主子喜欢三殿下也不是不可,但三殿下母妃并不受宠,又被娘家当成了弃子,只因生了三殿下才封了妃子,现今连贵妃都不是。三殿下又身有残疾,日后的大宝之位,三殿下并无能力,但如若主子跟了三殿下就不一样了……”

    “哈哈……哈哈……”訾槿被鱼落一番话说得差点笑晕过去,心中暗道:自己好歹也是大人了,如若自己前世结婚早的话,如今孩子都该好几岁了,又怎会对一个十岁的小毛孩动心。顶多是看他好看又香软乖巧又听话想抱抱罢了。

    鱼落被訾槿笑得恼羞成怒,再不愿与訾槿说一句话。

    訾槿也不在意,喜滋滋地跑回卧室,钻进君赤早已暖好的被窝里。

    君赤忙让出位子给訾槿,訾槿心情愉悦,轻轻地抱了抱君赤笑出了声。

    君赤不知訾槿在笑什么,但从訾槿将他背回来治伤喂饭,君赤的心中便有了小小的悸动。打小自己与母妃受了多少人的白眼和欺凌?父皇以前还临幸母妃的时候,宫人们对他们母子还算可以。自打四年前父皇不再来看她们母子以后,连稍微得势一点的宫女和太监,都能给他们母子白眼。不知从何时开始,母妃也病了,病得连自己都不认识,有时看见他就如看到仇人一般,拿起鞭子发疯地抽打。

    从母妃疯狂的眼神当中能看出来,母妃是恨他的……母妃还有他可以恨,可那么多人,他能恨谁呢?他该恨谁呢?

    君赤迷迷糊糊地又朝訾槿的怀里钻了钻:终是暖和了。

    “主子,主子该起来了。”鱼落的声音在訾槿耳边响起。

    訾槿翻了个身脑袋直接扎进身边的人的怀里。

    “主子!你不起来,三殿下也要起来。”

    訾槿方才迷糊地想起,身边还有个人,但今日又不上课起那么早做什么?

    訾槿迷蒙地睁开双眼,看看身边早已经清醒的君赤,无奈地松开了手。

    君赤坐了起来,喜宝忙上前给君赤打点衣物。等都弄好后,喜宝把君赤抱到床对面的椅子上,侍候梳洗。

    鱼落看訾槿还没有动静,恼怒地喊了句:“主子!”

    訾槿立即睁开了双眼,警惕地看着鱼落,不是那么肿胀,却依然很难看的脸上,露出了无赖般的笑容,起身坐了起来。

    鱼落绷着脸不语。

    訾槿立即讨好的将鱼落拉到自己床上坐下,狗腿地摇了摇其胳膊。

    鱼落依然无动于衷。

    訾槿猛地抱住鱼落的腰,对着她紧绷的侧脸“啵”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

    鱼落羞窘难当,“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这厢闹着正有趣,那厢可就傻了眼。君赤哪里见过公开调戏宫女的架势,最主要的是宫女还一副享受调戏的样子,当即傻了。喜宝想到三皇子尚在,主子还能如此无德,也傻了。

    鱼落此刻才想起边上还有外人,立即装作若无其事地帮訾槿穿戴。

    訾槿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暗地却自责不已:带坏了小朋友可就不好了

    “主子,早膳也用完了,你看是否让喜宝送三殿下回素染宫?”鱼落对正窝在地板上看书的訾槿与君赤说道。

    訾槿皱了皱眉头,露出不甚乐意的模样。

    “主子,三殿下是皇子万不能随便居住外宫。”

    訾槿表情不变,眉头却皱得更深,攥住了君赤的手。

    “我……我我还是……还是先回吧。”小小的声音带着淡淡的怯懦,从訾槿边上响起。

    訾槿紧紧地拉住君赤的手,极度不情愿又有点可怜的望着鱼落。

    “奴婢也知主子不愿意,但你护得了三殿下一时,护不了他一世,还是及早地送殿下回去吧,省得琳妃再对殿下发脾气。”

    訾槿丢去书本,拉着鱼落的衣襟摇了摇,可怜兮兮又小心翼翼地望着鱼落,但攥住君赤的手却不愿松开。

    “罢了罢了,喜宝你去到琳妃那,将殿下过中秋的衣物拿来,就说殿下与主子晚上同去赴宴。”

    “可是,昨个我去回琳妃,琳妃就脸色阴沉……”

    “你今个同琳妃说,主子一个人在外宫倍感寂寞,昨日与殿下一见甚是投缘。主子说等将军回来,定会亲自向琳妃与殿下道谢。”

    喜宝领了话面带喜色地走了。

    君赤一直垂下的眼眸,凝视着訾槿拉着不放的手,眸中闪过一丝复杂。

    訾槿不管这话里的玄机,径自想着自己的机会,动手找着自己前些日子研究的瓶瓶罐罐。她可半刻也未忘记自己的大仇。

    从一堆瓶瓶罐罐挑出两瓶,小心地收到衣服里,接着看她的野书去了。

    鱼落对訾槿是万分的无奈,人家三皇子比訾槿还要小上两岁却看史书。自打自己跟了訾槿,从未见过她看过任何有用的书,邪门歪道的书倒是看了不少。

    君赤好奇地盯着訾槿收起的两个小瓶子,本想询问,想想訾槿又不会说话,也就作了罢。

    

神女转世 原为苍生 数世问情 应劫而生 正是两小无猜时(五)

    正是两小无猜时(五)中秋皇家宴,设在御花园内风临台上。今日宣隆帝的心情大好,一场家宴尚未吃完已赏赐了好些个人。他嘴角一直挂着淡淡的微笑,脸色出现得温和。

    訾槿怀揣两瓶药,顶着雄赳赳气昂昂的报仇雪恨之心,赴那中秋皇宴。

    从开始的斗志高昂,到苦找机会,最后哈欠连连。

    宣隆帝虽特别恩赐让她与双胞胎,一起赴皇家中秋宴,但皇族人数众多,訾槿所处之地与君凛的坐席相隔遥远,一场皇宴吃下来,愣是没找到任何机会接近太子君凛。

    訾槿眼睁睁地看着,喝得不醒人事的君凛被太监驾走,咬牙切齿恨意滔天,一口气将桌上的美味吃个干净,仍未感到了半分解气。

    就在訾槿不得不放弃此次报仇机会的时候,宣隆帝担心太子殿下不能参加,两个时辰后的中秋灯会,恩典下来——赐太子醒酒汤。

    訾槿喜道:皇帝哥哥,你是我亲哥哥啊!

    訾槿手心直冒汗,紧跟着前面领命而去的宫女,生怕跟丢了或是暴露了。

    訾槿不住地给心中那冒出头的小小的罪恶感,找着各种说服自己的理由:你别怪我心地毒辣,你丫的屡次陷我于水火之中,不报此仇岂不枉为穿越人?所以,为了对得起穿越先辈们的卑鄙无耻下流龌龊下三烂,我对你双管齐下“力不从心散”、“翻云覆雨露”。此二种药从我做出来,还没被实验过。别人用白老鼠那种低级的试验品,鄙人乃穿越人岂能苟同?所以鄙人拿太子当白老鼠!

    訾槿用手指捅个小洞,亲眼看见宫女将已被下药的醒酒汤喂给床上的人,心跳如雷狂喜不已。

    訾槿放心地躲在角落等待着,不一会宫女便从里面走了出来,訾槿连忙躲好。等宫女走远后,她便继续蹲在窗口下侧耳倾听着。

    一刻钟以后,訾槿如愿以偿地听到房内传来细碎的呻吟声,激动得差点蹦了起来。她偷偷地朝屋里走去,进屋以后,小心地把屋门关了起来,栓得紧紧的。

    訾槿得意洋洋地听着这细碎的呻吟,咧开嘴,笑得满面灿烂地走到床边。

    “哈哈……你!你你!……是谁?”看到床上的人后,訾槿傻眼了,惊讶得忘记自己是个哑巴。

    床上的人,仿佛不食人间烟火,双眸水光朦胧,肤色透明,银白色的长发如丝绸般铺在床上。明是极清纯的模样在药物的作用下,脸浮起淡淡的红晕。昏黄的烛光之下,居然绝美的脸上露出几分愉悦几分痛苦。欲诉还休,将醉未醉,那种羞涩中的妖媚,仿佛人间最艳绝妖娆的图画。

    少年眼光迷离地望着訾槿的方向,求助的伸长了手,呻吟道:“难……受。”

    訾槿看着如此的画面,心弛荡漾嘴角上扬。如此嫡仙般的美男,真是两世未见一个,美男求欢图,更是千年见不了一次。被下了□和软骨散的居然是如此的美男,真是作孽啊。

    作孽是其次,最主要的是自己年纪尚小,如此的美味却是能看不能吃,真真是听者伤心死,闻者暴泪流。

    少年喘气越来越粗,本来迷离的呻吟声却夹杂着破碎的求救声,看得訾槿心中的罪恶感如雨后春笋一般“噌噌”地往外冒着,越发地内疚啊。

    訾槿咬了半晌的牙,坐到了少年的床边,擦了擦少年额头上晶莹的汗滴,眼底的怜惜更甚。

    少年感到舒服的清凉之气,双手更是无力地想要缠上来,怎奈力不从心地又倒了回去,用迷离清澈的眸子求助般地望着訾槿的方向。

    訾槿被少年看得毫无招架之力,她颤颤的伸手轻轻地解开少年的衣物,拿少年的上衣盖住少年的脸。少年似是不很情愿,想拉开脸上的衣物,却被訾槿挡了下来。少年万分委曲地呻吟着,还带着轻泣声,无力地朝身边靠着、磨蹭着。

    訾槿咬了咬牙,粗鲁地扯去了少年的衣衫,用手握住少年早已肿胀的……慢慢地□着。

    訾槿说服自己道:这是不已而为之的治疗方案,自己绝没有偷窥其美色之意,更没有想用右手□他的意思,而且这种事怎么也是女方吃亏呢!

    訾槿被眼前的情景刺激得心跳如雷,只能死命地闭上自己的双眼,证明自己毫无出轨和染指之意。可听着少年越来越难耐的呻吟声,訾槿无数次偷偷地睁开眼,暗叹道:自己怎就将他的脸遮住了?要不该是怎样一副□的模样?

    床上的少年的乞求声,渐渐的渐渐的被愉悦的呻吟淹没。訾槿感觉手里一热,少年抽搐着嘶喊出来,单手拽了訾槿的衣襟,攀上了高峰,喘息越发地粗重和诱人。

    如此反复,近半个时辰后,少年微喘着粗气瘫软床上,身体却是弓曲着,单手紧紧地抓住訾槿的衣角不肯撒手。

    訾槿拿出丝绢清理自己的手和少年的下身,每碰一下少年,少年都轻微地颤动一下,帮少年整理好衣物,盖上丝被,却并未拿下遮着少年脸的衣袍。

    少年不安地扭动着,訾槿轻轻地拍着少年。少年似是感到了安心,便不再乱动。

    訾槿暗叹,百药书果然没有夸大其功效。以后若真的没了钱,可以将翻云覆雨露当□卖,真是一举数得啊。

    少年抬起手想拿掉遮在脸上的衣物,却立即被訾槿挡了下来。许是力不从心散的药力还没有消失,许是□过后过于的疲乏,少年并没有多余的力气再做挣扎。

    少年抬手之时訾槿的眼前闪过一道五彩斑斓之光,欣喜之下一看是个琉璃扳指,贪财之心骤起。

    訾槿将那扳指从少年手上除了下来。

    少年猛地颤动了一下,奋力挣扎想拉开脸上的衣物:“你……我……那扳指……”声音无力还带着轻微的嘶哑。

    “你不用感激我,这算我治愈你的报酬。”此时訾槿眼里只有那泛着五彩斑斓之光的扳指,将自己下错药的内疚完全忘记。

    訾槿拿起扳指扬长而去。

    “别……别走……”少年努力地除去了那碍事的衣物,却是错过了訾槿的背影。

    缘分,必定要二者皆有,有缘无分空余恨……

    訾槿把玩着手中的扳指,走到御花园望着满园各种式样的花灯,找了个僻静角落坐了下来。

    远远地可以看到,皇帝与梨贵妃、君凛三人在一群人的拥簇下,坐在莲池最好的角度欣赏这场盛大的皇家灯会。

    訾槿暗恨自己白痴,刚跟着那宫女时就该发现,那并非太子的朝阳宫,再说朝阳宫怎会连个守卫与宫女都没有?

    訾槿一直跟着那个领旨而去的宫女,看那宫女端着东西出来。药是趁领班太监与那领命的宫女私语之时下的,本不会弄错。

    为何后来还是弄了个大乌龙?訾槿本打算等君凛发作之时,看其丑态百出对其冷眼嘲笑,然后将太子反锁屋内,料定今日中秋盛会太子就算吃了亏也能怒不能言。如此完美的计划怎知就出了此等事?

    万幸的是訾槿也不算太吃亏,最起码知道自己做的药还是管用的,可惜了……右手的第一次就这么没了……不知那少年是否也是第一次?……看反应……嘿嘿……

    “主子,终是找到你了。”喜宝擦着额头上的汗,气喘喘地说道。

    訾槿看到就喜宝一人,露出了疑惑的目光。

    “皇宴一结束,琳妃就派人接走了三皇子,奴才只是个奴才,想拦也没办法啊。”

    訾槿气恼地看了喜宝一眼。

    “三皇子现在正在莲池陪着皇上,只是他脚伤未愈一直站着……”

    喜宝话未落音,訾槿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转身朝莲池的方向跑去,推开人群方看到君赤站在太子座后,右脚微微地还在发抖。

    “父皇,不必派人寻了,他这不是来了吗?”君凛眼中闪过精光,一点也看不出一个时辰前的醉态。

    訾槿恭敬地上前行礼。

    宣隆帝打量了訾槿良久,笑了一声说道:“自家人就不必多礼了。听太子说周太傅留下功课《君臣论》,朕刚听了太子与皇子们的作答,想知道你的功课是怎么做的。”

    訾槿看了看喜宝,做了个动作。

    喜宝上先行礼说道:“启禀万岁,主子要笔墨。”

    宣隆帝嘴角含笑,微微地点了点头,便有人将其送了上来。

    訾槿拿起笔墨开始行书。

    喜宝恭敬地念道:“如果臣答得可比众皇子们,求皇上准臣一个恩典。”

    宣隆帝眼中露出兴味的光芒,想也未想便答道:“朕准了!”

    訾槿洋洋洒洒地写了一刻钟,众人皆等着喜宝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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