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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槿如画(完结)-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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訾槿不情愿地起身,紧跟着程青松。小白欲跟上,却被訾槿一个白眼瞪了回去,委委曲曲地坐回了原处。
后院内,那间不知被废弃了多少年的屋门,被程青松一脚踹开。一时间尘土飞扬,瞬时将两人淹没,尘土过后,一把生了锈的大刀被程青松扔在了訾槿的脚下。
訾槿目瞪口呆地盯着脚下那不知被人忘记了多少年的钝刀,心中的怒火狂彪:这死老头摆明了要玩死她啊。
“看什么看?!不想让那呆子吃药了?!”
訾槿咬牙切齿翻着白眼,抓狂地、死死地盯着程青松,良久后如泄气的皮球一般,任命地弯腰拿刀。未曾想那破刀如坠千金般,沉重无比,差点将訾槿坠倒在地。
程青松轻蔑地瞥了訾槿一眼,抬脚一把将钝刀踢起,握入手中,耍得虎虎生威,再抬手将刀扔向訾槿。
訾槿双手抱住,趔趄了好几步,方才站稳。
程青松失望地摇了摇头,大声吼道:“还不快去!”
訾槿怀抱这把生着锈、掉着渣的大钝刀,欲哭无泪,一步三颤抖地朝前院走去,大有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不复返之意。
前院内,小白蹲在井边,嘴角沁着略显傻气的笑容,仔细地洗着手中的碗。
訾槿抱着手中的破刀,欲从一旁悄悄地走过,却被小白抬眸看到。
小白笑容敛起,皱着眉头,莹粉色的唇死死地抿着:“小紫……很沉,是吗?”
訾槿连连摇头,看也不看小白一眼,快速地朝门外走去。
“小紫手抖……站不稳……”小白对着訾槿身后的程青松,略显委曲和心疼地轻声说道。
程青松望着天空,对小白那委曲无比的模样,视而不见。
前面的訾槿连忙将一只手放下,单手却拿不住那破刀。刀应声落地,訾槿又被带得一个趔趄。訾槿急忙站好,不敢回头,单手拖拉着刀,快步地朝门外走去。
小白忧心忡忡地凝视訾槿远去的背影,良久,再次蹲下身来,羽扇般的睫毛将眼底的情绪遮盖,眉头紧锁地继续地洗着手中的碗。
訾槿拖拽着手中的刀,一路疾步,走到谷底西北角,一把将刀扔下,弯着腰大口喘着气。
“不错啊,这水是没白挑,一口气走了那么远。”程青松优哉地坐在訾槿身后的大石上说道。
訾槿喘着粗气,颤抖着手,指着程青松,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程青松狡诈地一笑:“既然如此的生龙活虎!还不快去砍!怎么?!想让他没药喝?!”
“你!……你你!”訾槿喘着粗气,满脸通红。
“再不去,他今日真的没药喝了。”程青松撇了撇嘴说道。
訾槿懒得再作争辩,提起手中的废刀、破刀、烂刀,朝竹林走去。
訾槿望天长叹一口气,深吸一口气,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摇摇晃晃地提刀落下,竹子应声倒在一旁。
訾槿傻站在一旁,不可思议地看着手中的破烂废柴刀,一下……就一下……碗口大的竹子就那么倒了?
“此刀乃是从天而降的神铁打造而成,吹毛即断,锋利无比。今日给你用来砍竹子,真真心疼死我老头子了。”程青松痛心疾首地说道,但脸上却全是幸灾乐祸之意。
訾槿双眼放光地盯着手中的刀,对程青松的话充耳不闻,手起刀落,又一根竹子应声倒下。訾槿眼中的兴奋加剧,再不看程青松一眼,开始了砍竹大计。
整整一日,訾槿不知疲惫地砍着竹子。看着越砍越多的竹子,訾槿望天长叹了一回又一回。手上磨的血泡,又被磨破,一双手早已鲜血淋淋。从早上起便未进食,如今已是下午,訾槿可谓又疲又饿。她扔了手中的刀,靠着竹子坐了下来,将那双早已血肉模糊的手,翻开放在腿上,让过路的风吹着,缓解那火辣辣的疼痛。
訾槿心中烦乱无比,前几个月挑水还好,手虽然疼痛难忍,但却只磨上了茧子。如今倒好,这双手怎么藏得住?
若被小白看到,定会自责不已,他心中一定以为自己是为了他的药,才会被程青松如此的虐待,但他却从不敢对自己多说什么。这次回来,小白似乎比以前听话了、懂事了、再也不给自己闹脾气了。那原本戴在手上的扳指自他醒来后,也被他偷偷地摘了下去,不知藏到了哪里。他似乎比以前更缠着依着自己了,那模样生怕自己再不见了一样。
岂不知,自己却怕他又成了司寇郇翔。虽说司寇郇翔也是他,可是司寇郇翔不记得自己是小白,不记得小白和自己一起点点滴滴,不记得两人的曾经一起地日子。司寇郇翔没有小白真挚的笑容、满心的信任、还有那盲目的维护。
小白对自己那么好那么好,为何却不喜欢自己呢?……难道不该喜欢自己吗?……呵呵,那时一直以为小白喜欢的是自己,是自己……
可是小白,你为什么要为鱼落守身呢?你为何要与鱼落有了孩子吗?你喜欢的不是我吗?你喜欢的不该是我吗?
其实挺傻的啊,怎么就忘记小白就是司寇郇翔了呢?司寇郇翔喜欢的是鱼落,是鱼落,小白既然就是司寇郇翔又怎么会喜欢自己呢?又怎么会喜欢自己呢?
前世今生,物是人非,所有人都变了。谁不变呢?就连自己都不是以前的自己了……一直胆小听话的徽儿,对自己动了刀子……司寇家的小恶魔也彻底地变态了……君凛……君凛都长那么大了……有的时候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谁……到底是谁啊……可是谁又能怎么样呢?如今的新生是好不容易得来的,无论自己是谁还不是都要好好地活着……
只是,小白……明明知道你心有所属,为何却放不下你呢?为何如此的放不下呢,可放不下又能怎样呢?小白,你为什么喜欢的不是我呢?……为什么喜欢的不是我呢?你是不是还以为我是个男子呢?
小白……你知道我有多舍不得你吗?多舍不得吗?……你为何不是我的,为何从来都不是我的?
小白,我多不想放开你的手,多不想让你走……你的心明明是鱼落的,当初,又为何要对我那么好呢?又为什么来招惹我呢?为什么说喜欢我呢?为什么说了喜欢我又不真心喜欢我呢?不喜欢我,又为何要真心对我呢?……
小白,我……决定,不再迷惑你,不再利用你的善良、你的同情……我放过你了……我放过你了……从此不想你了,不恨司寇郇翔,他舍身救了我一命,也算是还清我对你的情了,他都能拿命救我了,当初的事我也不在意了,如今……我们算已扯平了……扯平了便不再瓜葛了……不欠了……再不相欠了……
辰国皇宫的药材如何不济……也要比这小小的胭脂谷强上许多吧……而且,回去以后还可以药膳滋补,对你的益处更大,还有鱼落……鱼落一直都比自己细心,她一定会将你照顾好的……
小白……缘分尽了……缘尽了……你知道吗?
爱恨不留 情深难候 神之遗族 三世姻怨 三生石上改姻缘(四)
三生石上改姻缘(四)黄昏的山风,将竹林吹得沙沙作响。小白站在小院的门口眺望着西北方向,眼中满是焦急,想去看看,可又怕訾槿生气,怯怯地走了两步,又生生地退了回来。
小白垂着眼眸,挣扎来去,最终还是依着门口好好地站着。他那副想又不敢的模样,如备受委曲的小媳妇,让一旁的程青松看得不亦乐乎。
“嗯哼!呆子过来!”程青松坐在院中的摇椅上,对着回头的小白挥了挥手。
小白看了一会程青松又回头看了看西北方向,皱了皱眉头,还是走了过去。
“看你那一副不情愿的样子,我老头子知道你心里想什么。过来过来,坐这,我老头子问你个事。”程青松指着身旁的小石凳说道。
小白虽是很不情愿,但是还是乖乖地依言坐了下来,只是那双眼却一直看着院门的方向。
“别看了,她天黑也回不来。”程青松幸灾乐祸地说道。
小白看了程青松一眼,温润的眸子瞬时布满了担忧和心疼,他起身便要朝门外走去,却被程青松一把按了回去。
“着急什么,老夫每日给她吃那么多滋补的药,又不是白吃的。你且放心吧,她身上有那么多年的功力,就算砍了整片竹林也没事。”
小白有点着急:“那小紫……他手……有伤……那……”
“你既然担心她,为何不说?她手上一直有伤,你还装没看见。看你那逆来顺受的模样,老头子我就生气!”程青松忿忿地说道。
小白一怔,瞬间红了眼眶,莹粉色的嘴唇使劲地抿着:“不是,不是,小紫他,不想我知道,我不敢说,他……他……他不喜欢我……以前不是这样……以前他……”
“谁让你个呆子有了媳妇儿,难不成让我的宝贝徒弟给你当小不成?”程青松见把人惹哭了,连忙装作理直气壮地说道。
“媳妇儿?……小?……”
“就是妻子!夫人!你都娶妻了还招惹我宝贝徒弟干嘛,明日我便把送你出谷,回你该回的地方,老头子看见你们这一对心里赌得慌!”
小白瞪大双眸,墨玉般的眸中满是惊恐,慌乱地说道:“不!……别送……我,我听话,我听话,我乖,不问、不说。我没娶,谁也没有,就小紫,就小紫一个。他……不看我……也不管我,以前他不会……我怎么办……怎么办……不敢说……不敢问……怎么办……”
程青松豆大的小眼,眯成一条缝:“你真没娶妻?”
“没、没……我要小紫……可,小紫……不要我……我不敢……他不要我了……”
连日来的委曲一一重现,霎时红了眼眶。小白如何也不明白訾槿为何越来越疏远他,自己明明已经很乖很听话了,可是为什么他还是不愿意像以前那般待自己,还要怎么办?他手上有伤,不让自己看见,自己便装作不知道,甚至不敢问上一句。自己每日等着他一同睡,可他为何一定要等到自己睡着了才肯睡?他以前不会这样,以前他总是和自己一起睡,让自己拉住他的手,可现在他从不碰自己一下。以前他眼里只有自己,现在他眼中什么都有,就是没有自己……该怎么办?该怎么办……才好呢?
程青松拍了拍小白的肩膀:“呆子别哭,既然你尚未娶妻,老头子我给你想办法。你放心吧,一切都包在我老头子的身上,附耳过来……”
小白狐疑地将耳朵凑了过去,听了一会原本黯淡无比双眸,一点点地亮了起来,良久后又突然黯淡了下去:“可……小紫他,是男子……怎么……可以……”
“噗!咳咳!……咳……咳咳……”程青松一口气没上来,差点让那自己的口水呛死:“你个呆子!我那宝贝徒弟明明是个女娃,你怎么就以为她是男子呢?就算穿着男装,她也是该有的都有啊……虽然不是很明显……你说你你你……怎么能傻成这样?……连人家是男是女都分不清楚,还喜欢人家!你怎么活那么大的?!”
小白猛然抬眸,泪洗过的眸中满是欣喜之色,急声道:“真的吗……”
程青松拈胡一笑:“我老头子骗你作甚?……是真是假你大可自己试试……嘿嘿……只要你一切都听老头子的,我保证她会像以前那样对你。”
訾槿在竹林一直待到月亮高升,才拖着手中的破刀,蹒跚地朝竹屋走去。竹屋内不像往日着着灯,看来小白等不及已先睡下了。虽是如此宽慰自己,可是訾槿心中还是泛起小小的失落。往日里无论多晚,小白总会等自己回来,呵……现在终于也失了耐心了。
像往日那般,訾槿先跑到厨房,随便地洗了洗满是伤口的手,找了个比石头还硬的馒头兑着水吃下,将每晚老头都让喝的汤药喝下,然后洗脸擦身,方才朝与小白同住的竹屋走去。
一进门,屋内的漆黑让訾槿一时不能适应。她小心地关上房门,嘴角露出一抹苦笑,小心地尽量不发出声响地朝床的方向走去。如今自己早出晚归的定会影响到小白的休息,明日搬出去吧,既然已打算送走他了,还有什么好不舍得呢?
訾槿躺进被子中,看了一眼如往日那般缩在角落的小白。他虽看似不精明,可是最懂看人脸色。自从自己不和他同时睡下,他便偷偷地观察自己的脸色,再不敢靠近半分了。
訾槿也不敢再靠近他了,再不能像以前那么近了。如今俩人之间隔的不再是床上这半尺距离,是两个人的距离。两个人的距离是多远?两个人的距离不长,但是自己和小白却再也站不到一起。
一只手,悄然地附在了訾槿的手上。黑暗中,满手伤口的訾槿疼得瑟缩了一下,那手吓得急忙要收手,却被訾槿反手抓住安抚地捏了捏。这手还像以前那般凉凉的,但似乎比以前瘦了很多。剩下的时间不多了,就让自己握一握,握一握就好。
手的主人似乎受到鼓励一般,朝訾槿的位置靠了靠,却不敢太近。劳累了一日的訾槿已逐渐意识模糊,睡梦中似乎感觉到那人的靠近,訾槿嘴角勾起一丝浅淡的笑意。
那人见訾槿似乎不排斥,另一只手缓缓地附上了訾槿的腰间,身子一点点地挪了过去。他单手环住訾槿的腰,将脸埋在訾槿的肩头,小心地呼吸着,生怕自己的轻微的呼吸声,吵醒了訾槿。耳边痒痒的,手却疼得厉害,訾槿朝一边蹭了蹭耳边,却刚好滑过他的唇。他的呼吸立即急促起来,他小心谨慎,极缓慢地将身子贴在了訾槿的身上,似小狗一般试探地舔拭着訾槿的颈窝。
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自颈窝传来,訾槿下意识地躲了躲。那人似乎玩得正得趣,又自动自发地朝訾槿靠了靠。睡梦中的訾槿终于忍无可忍了,不顾手上的疼痛,反手推了那狗皮膏药一把,却发现这触感似乎不对。她试探性地摸了又摸,终于再也睡不下去了,他……他他……居然没穿衣服……
小白在訾槿毫无章法的乱摸下,呼吸逐渐地加重,软啪啪地窝在訾槿的肩窝,不敢再动。訾槿僵硬了一下,缓慢地放下手,翻了个身佯装熟睡。
小白等了一会,见訾槿毫无异样地再次睡去,似是回想着什么,慢慢地支起身子,透着月光细细地打量了訾槿一会。小白的脸一点点地凑了过去,唇试图地碰触着訾槿的唇,软软的温温的。他的舌毫无阻碍地滑进了去,动作笨拙而又小心。
訾槿紧紧地闭上双眸,突然有种大哭的冲动。她缓缓地睁开眼眸,猛地按住了欲逃跑的小白,扣住他的后颈,舌尖触碰着小白的还来不及收回的舌,蛮横地侵入他的咽喉,不断来回摩挲,往返盘旋,动作粗鲁无比,那模样像是要把小白生生地融进自己的身体里。
良久,她缓缓地闭上了双眸,一点点地松开了手了,两人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小白双颊嫣红一片,喘息急重,浑身都哆嗦起来,墨玉般温润的眸中弥漫了雾气。他的手死死地扣住訾槿的腰,怎么也不愿撒开。
訾槿侧脸看向小白,眸中一片冷清:“小白,明日我让师父送你出谷吧。”
小白浑身一震,扣住訾槿腰间的手更是紧了,莹粉色的唇紧紧地抿着,瞬时红了眼眶:“小紫,那时,你对我时,我我……我不知,那是喜欢……现在小紫,不喜欢这样,是不想要我了……小紫不说,一直不说,都不说……我笨,可……小紫别送我,别送我,我听话……很听话。”
訾槿抬起手,用手背摩擦着小白的脸,柔声哄道:“那时你不知道不是你的错,是我一直没说。我不是不要你,也不是不喜欢你。小白身体不好,要回宫中调养才好,而且你不回去……乐儿会担心的。乐儿他……一个人也会寂寞,不是吗?”
小白眸中含泪,不知因害怕还是什么,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着,手死死地死死地扣着訾槿的腰身:“不要,不要,要小紫,我好,很好,不回去,不回去。”
訾槿脸色一冷,轻而易举地掰开了小白的手,如今的小白哪里还是訾槿的对手,三下两下被訾槿推得远远的,无半分招架之力:“什么也不必说了,明日你便出谷吧。”
小白蜷缩在床最里面的角落里,浑身哆嗦着,低声啜泣。
爱恨不留 情深难候 神之遗族 三世姻怨 三生石上改姻缘(五)
三生石上改姻缘(五)訾槿闭上眼眸,努力地让自己对角落哭得好不凄凉的人视而不见。如果这次再不能硬下心肠,那么……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推开他的勇气。小白之于自己,有太大的诱惑力,好似一个忘记毒瘾的人,得到了一望无际的罂粟,若吸食一次,便绝不会有勇气放下,定然再次沉溺,醉死其中。
慢慢地,那哭声变得断断续续,身上的被子也抖动得厉害。訾槿心知,小白已哭到痉挛了,她咬了咬牙,别开脸去。
蒙眬中,小白死死地盯着訾槿的一举一动,见她这般狠心地对待自己,又是委曲又是恐惧,但见訾槿转过脸去,那浓重的委曲逐渐被恐惧所替代。他从訾槿的一举一动中,已看出訾槿打定主意不会要他了。心中的恐惧逐渐地加深,他一点点地伸出手去,欲碰触訾槿的胳膊,却被訾槿巧妙地躲开。小白的脑中“轰”地开了锅,他猛地扑了过去,死死地搂住了訾槿的脖颈,全身缠了上去。
訾槿大惊之下,用力掰了一下小白的手。只听小白疼得闷哼一声,訾槿再不敢下狠手了,一时间竟拿小白没有半分办法。小白手指死死地扣住脖颈,怎么也不肯撒开,他抽泣着,毫无章法地啃舔着訾槿的额、眼、眉心、脸、唇,充满了讨好的意味。那双温润的眸中溢满了泪水,雪发散乱一团。那可怜无助的模样,无论是谁,也会为之动容。
小白的舌笨拙地欲撬开那紧闭的唇线,但那紧闭的唇丝毫没有开启的意思。来回尝试,明明已累得气喘吁吁,却怎么也不肯撒手。
訾槿静静地看着,静静看着他充满绝望地挣扎着,眸底满是疼痛与不舍。
已逐渐力竭的小白,双手扣得死死的,挂在訾槿身上,不撒手不放开,埋在訾槿的肩头低低呜咽着。良久,他抬首定定地看着訾槿,死命地咬着下唇,泪洗的眸中饱含多少说不尽的委曲和无辜,纵然铁石心肠,也经受不住他这般无声的控诉。
訾槿缓缓地闭上眼,告诉自己不要看,不能看,可是那哽咽声却萦绕耳边,久久不散。终,訾槿一点点地伸出手去,轻抚着那哭得连喘气都困难的人。小白仿佛受到鼓励一般,再次亲吻着訾槿的耳廓与颈窝,那轻巧的动作中带着浓重的讨好和祈求。
訾槿缓缓侧过脸来去:“即便我和你有了事实,也定会送走你,你可想好了?”
小白不回话,依然讨好地舔拭着訾槿的颈窝。
訾槿深吸了口气,轻轻搂住小白□的身体,凑上了他的唇,单手一点点解开了自己的衣襟,拉起小白的手附在自己的胸前。她指尖在他后背磨擦着抚摸着,一点点一寸寸。
渐渐地小白停止了哭泣,喘息加重,在訾槿轻轻的触碰下,心中窜起阵阵涟漪,陌生而异样的酥麻感,顿时在全身蔓延、扩散,直达心扉。一声无法自制的呻吟从唇缝间溢出……
訾槿已褪去了身上的衣物,身躯紧密无间地磨蹭着小白,微肿的手肆无忌惮地抚摸着小白的……察觉到小白的身体变化后,訾槿嘴角浅笑,伏在小白耳边说道:“自己来吧。”
小白感觉一把火在心中烧得旺盛,可是却不知该如何。他的腰身在訾槿身上来回磨蹭着,却不知其法,不得其门。良久,他抬起眼眸可怜兮兮地盯着訾槿:“小紫,难受。”
訾槿微愣一下:“你不会?”
小白将头埋在訾槿肩窝,很是委曲地说道:“没人说,他们不这样,我我……小紫,不生气。”
“那你和南儿没这样过吗?”訾槿轻声问道。
“南儿她,我不敢,和小紫,我……喜欢。我笨……不会,可小紫,不生气好不好,我我……我笨……我不知道……”小白温润的眸中闪过自厌,将头垂得死死的。
訾槿轻轻抚摸着小白的后背,附在小白耳边柔声道:“呵,我很喜欢小白不会。”
“小紫?……”
小白话未说完,訾槿已低下头,吻在小白开启的樱唇上。这个吻没有掠夺和粗暴,满是安抚和温情。
小白脸上霞红一片,他的身子轻颤着,呼吸逐渐地急促起来,腰身不自觉地在訾槿身上来回磨蹭着。
訾槿一点点地伸出手去,握住小白的……,引着他来到了自己……,忍着疼痛推进着。小白在这生涩的指导下,缓缓地趋进。訾槿紧闭着双眸,狠狠地咬住下唇才没让自己痛叫出声。
小白满头汗珠,突然停了下来,墨玉般的眸子紧紧盯着訾槿:“小紫,很疼。我……”
訾槿睁开眼眸,暖暖一笑:“你动我不疼,你停下我疼,我喜欢……小白……”
小白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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