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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 萌妃很有钱 言笑颜颜-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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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灯精致素雅,洁白的外身上,画着一个倚梅低眉浅笑的女子。那女子一身白衣,领子和袖口处绣有幽芳的白梅,正抬腕理鬓,那小巧的皓腕上,一串青白色珠串愕然就在眼前,上面似乎还坠了三朵白梅。
  李可萌心中一跳,再向花旁看去时,那狂狷豪放的笔墨似乎还有浓重的墨香传来:归期未有期。
  李可萌一惊,另一只手还拿着的随心的那只小白兔花灯也给抖落在地,歪斜的花灯不一会儿便被里面的火星给烧着了。李可萌退了两步,眼睛直直地盯着手中的那盏花灯,灯上的画和字刺痛了她的眼。
  文墨先生见她情绪似有失控,急忙问道:“夫人没事吧?”
  李可萌摇了摇头,努力稳定了自己的情绪,她牵了牵嘴角,朝文墨先生轻轻道:“先生可还记得这个花灯的上对?”
  文墨先生点了点头:“王爷说的上对乃是:一生一世一双人。”
  此时深夜已较晚了,河面有凉风吹来,还挂在台上的花灯们都左右摇摆着,台上的光线明灭可见。
  李可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语气似被惊扰的蜻蜓振翅,点过平静的水面,点点涟漪圈过。
  “你是说……那个人是……王爷?”李可萌轻轻的,几不可闻地问道。
  文墨先生又点了点头:“是呀,据说是知府大人亲自请过来的,来给咱们绕城庆祝花灯节,知府大人这面子可大着呢……”
  文墨先生感叹着,他最后的话语也被吹散在了夜风中。
  台上的东西很快就被小厮们收拾好了,文墨先生转头看了看李可萌,似是想到了什么,便问李可萌:“夫人可能对上下对?”
  李可萌一愣,缓缓地摇了摇头,心中五味陈杂:“不,我并不能对上。”说罢将那花灯缓缓交给了文墨先生。
  文墨先生一脸可惜的表情:“今日这许多的人都想要这只花灯,可是从未有人对上,倒是可惜这么好的画和字了。”
  眼见得李可萌一脸失魂落魄的表情,文墨先生恻隐之心升起,他看了看手中的花灯,又看了看李可萌的眉眼,眼中似有疑惑,却也大方告之:“夫人,老夫刚刚对比夫人之于画中人,甚觉得相似,只是夫人气质淡然独华,而画中人却不失娇俏温婉。既然今日这灯无人能拿回,那就赠予夫人了吧。对了,王爷的这下对是,半醉半醒半浮生。”
  ……
  李可萌一路独自回了客栈,魂不守舍的。等在客栈外的柳水潋和随心见她回来总算是松了口气。
  随心一路小跑着爬到娘亲身上要她抱。李可萌将花灯放在客栈的木桌上,抱起随心就仔仔细细地看了起来。
  随心不仅人聪明,连五官都酷似赫连沁,今日文墨先生说那人是个王爷。赫连的王爷能有几个,除了赫连谦和赫连歆,便也只有他了,难道他果真来了绕城?
  李可萌一阵失神。
  柳水潋眼尖看见了她刚刚放在桌上的花灯,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讶异,却渐渐深沉起来,不动声色地道:“怎的回来得如此晚?今日我追随心追得紧,倒是将你给弄丢了。”
  李可萌这才回过神,听着他的措辞轻笑起来:“我都这么大的人了,还什么弄丢不弄丢的,随心顽皮,倒是累你照顾了。”
  柳水潋的脸色忽的凝了起来,他拍了拍随心的背,看着他稍显困倦的眉眼,柔声道:“随心能先回屋睡着等娘亲吗?水叔叔还有点事想单独跟你娘亲谈谈。”
  随心懂事地点了点头,天色已晚,刚刚又跑了一晚上,已经又累又困了。便嘟着小嘴,眯着眼睛给柳水潋说了声“明日见”就蹬蹬蹬地跑去了后院。
  等到随心的声音远去后,柳水潋才点燃了客栈的灯。虽然此时街上还正灯火辉煌着,可是屋内却相对较暗,如此一将灯点亮后,李可萌隐隐藏匿的表情便都浮现在了柳水潋的眼中。
  他握紧了拳头,想要对李可萌说些什么,而后又无力地松开了手,最后只是看着李可萌,淡淡地道:“萌儿,其实你一直知道我心。”
  恍恍惚惚的灯芯似明又暗。柳水潋长长的睫毛垂下一排淡淡的阴影,他的话语也如梦呓,却让李可萌听得真切。
  良久,李可萌才抬起了头,她眼中氤氲着点点感动,却再无除感动以外的其它感情。
  柳水潋看得清楚,心中不由得一阵苦涩,见她正要回他,他却先说出了口:“你什么都不用说!萌儿,不仅你知道我的心,我也知道你的心。我只是……今日被花灯醉了心,无心说出的话而已,你……不用多想。”
  被花灯醉了心,可是何止是花灯。
  柳水潋盯着桌上那静静燃着的花灯,扯出一个淡淡的笑,花灯上的美人如玉,气质如梅,终不是他亲手画上的。
  暗自深吸了一口气,柳水潋看着李可萌,又露出了平日里温和的笑容,温和而又有礼:“你今日见着他了?”
  他问话极轻,本来怕伤着她的心,这么多年来,她走遍各地,与其说是在游山玩水,何尝又不是在忘记一个人呢。
  李可萌却淡淡地
  摇了摇头,她别过脸,也看着桌上的那只灯笼,那上面的墨迹在灯火的热烤下散发着淡淡的墨香:“人太多,我只在远处的茶楼上远观,已是错过了……”
  归期未有期。
  柳水潋摇头怅然一声,最后才盯着她的眼睛,认真地道:“萌儿,为何……不去找他……?”
  明明当年走得留恋,活得想念;明明一路处处禁心,却处处留心那人之事;明明知道他至今无所娶一直在等着她,却仍旧不回不归。甚至常因思念随意,却也只是暗自心里逼憋着,连随心也不曾告知。
  李可萌眉眼低垂,清清淡淡的笑了,那笑容仿若花灯上的那美人,温婉巧笑,只是挡不住眉宇中的一丝苦涩:“曾经他是王爷,我是第一商家小姐,缘分天成却难得夫妻同心;今日他依旧是风光无限的王爷,而我只是一介草民,天差地别,早已是有缘无分了……”




  心有灵犀(三更二)


  柳水潋摇了摇头:“你不是他,怎知他是怎么想的。”
  就如当年,你执意离去,偌大的李家说给就给,所有人都当你是豪放洒脱,可是只有我看得明白,除开你不愿委曲求全的心情,赌气的成分却也有几分。
  他当日没有强行挽留你,你也应该清楚,他只是想等你重新回去。他曾经伤害过你,也怯了走进你的脚步,你们两人,当真是上天注定好了的人,除了伤害彼此,谁也穿插不进去。
  “或许是吧。”李可萌淡淡朝柳水潋笑笑,那笑没有勉强,带着丝豁然,“其实一路走来我并非没有体会。从前我只怨他不信任我,可是,当我仔细从一个旁人的角度来想从前的事,竟是互相都不信任。”
  “姑姑曾还在冷宫时,我便问过她,是否用自己的信任来换取当年皇上的信任。想来,其实我也是身在局中,看不透棋局。”
  柳水潋一听她如此说,心思一动:“李姑姑如今可还好?”
  李可萌叹息了一声:“如今在枭城别院,北疆王虽不勉强她,却也不让她离开。”
  当年自己的身世知道的人不多,除了暗劲,估计也只有暗远和已经死去的父亲,甚至连姑姑本身都不知孩子已经被掉了包。
  只是如今她不想再去澄清这些事。
  她本就是一个穿越过来的人,什么人待她好她记着,即便姑姑是这个身子的母亲,她也不想再将从前的事挖出来让人伤心,事情过去了就是过去了,凡事都得往前看。
  柳水潋感叹了一声:“难得北疆王如此情深……”
  “不,姑姑只是看得清时局……如今跟从前不同了,她是邻国先皇的妃子,远远看着彼此还可以回味一生,过近了总是会招来祸事。姑姑一生颠沛,早已看清世事。”
  柳水潋眉眼一动,朝李可萌看来。他知她也是如她姑姑般吧,玲珑剔透,看清世事,所以一直就这样守着随心。
  李可萌将桌上的灯笼拿了起来,朝着柳水潋道:“今日不早了,水潋还是早些回府吧。”
  灯笼的光芒幽幽暗暗,照得她的脸也清清幽幽。
  柳水潋点了点头,让她注意身子,便离开了客栈。
  远远地往回看,客栈大门已经关上,隐隐有一盏花灯,灯色浅浅,渐渐远去。
  柳水潋,其实你从未走进,何来远去之说呢。
  自嘲地摇了摇头,他的身影渐渐也消失在了夜色中。
  ……
  隔日一大早,客栈的门才开不久,那批在城郊修建别院的粗汉子们便又进来了。
  李可萌见随心眼珠子又开始咕噜噜地转,拍了拍他的头,自己走了上去,热络地寒暄起来:“今日倒是来得早,所幸今日客栈倒是早早地开了门,客官们可还是要往常那些吃食?”
  最近自从别院修建以后,这些粗汉子们倒是每日上门吃饭。
  今日也如往常。
  粗汉子们见李可萌这日亲自过来招待,话匣子也打开了:“昨日别院出了刺客,今日一大早知府便下令查探了。我们这些大老爷们的也不好继续睡着,只好起来先来吃饭。倒是老板娘好勤快,整日都早早地开了客栈。”
  李可萌倒是没有听到他后面的夸奖,只是听她说别院出了刺客,皱了皱眉。
  昨晚花灯节,虽然她没有亲眼看见赫连沁,可是这么多事情都在告诉她,他来了这里。他一来绕城便有刺客,这是偶然么?
  “客官可知那大官是谁?”前几日只听这些人说是为一个大官修建别院,如今虽然能猜到几分,却也想亲自求证。
  果然那粗汉子头儿得意地一笑:“前几日俺们都还不知道,可是昨日出了刺客后,便也知道了那可是赫连的二王爷赫连沁,可是赫连百姓最为敬仰的将军王爷哩!”那粗汉子头儿显然以能为沁王爷修建别院感觉无比的自豪,话也稍显多了,“敢来刺杀沁王爷的刺客们也只是来找死!谁人不沁王爷武功世人难敌,昨晚听说当场便死了四个,只有一个逃走了……只是苦了小王爷还那么小,据说受了惊吓,捂住心口直叫疼。听说小王爷从小便有心疾……”
  “砰”的一声,刚刚端上来的酒壶摔在了地上,李可萌盯着那一地的瓷器碎片,心里直揪得疼。
  粗汉子头儿见李可萌脸色不对劲,连忙问道:“老板娘怎么了,没事吧。”
  李可萌连忙蹲了下去,收拾那一地的碎瓷片,声音有些颤抖:“没事,惊了客官,真是不好意思。”
  随心前两日由柳水潋教了算账本,这几日都帮着李可萌算着,听到酒壶落地的声音立马就迈着小短腿跑了过来。
  “娘亲,你怎么了?”小人儿依旧是那软软糯糯的声音。
  李可萌心头揪痛,一不小心割破了手指,鲜血顿时涌了出来。
  “老板娘你不要紧吧?”
  李可萌摇了摇头,正好逢上刚刚来店里的小厮,赶忙过来收拾了碎片。
  随心见娘亲流血了,倒是不害怕,摸出自己的小手帕给李可萌擦着血,一边还乖巧地道:“娘亲不痛,随心给娘亲呼呼。”说罢还真的小心翼翼的朝着李可萌流血的手指吹气
  。
  他吹气的小动作十分认真,李可萌立时暖了心,更是感觉不到手指上的痛。她拉着随心回了柜台,将他抱坐到自己腿上,温柔地看着他。那眼光仿似有光亮闪过,眼眶也湿了,仿佛正透过随心,看着另一个人。
  随心以为是娘亲还痛着,安慰地道:“娘亲不用怕,一会儿就不痛了。就像昨晚随心一样,昨晚随心心口痛,可是一会儿就不痛了……”
  李可萌一惊,巴拉着就要拉开随心的衣服,急切地问道:“昨晚随心的心口痛?”
  “是啊。”随心朝李可萌摆了摆手,“可是随心不怕痛哦……”
  那样子凌然坚定,真的就像随心想做的一个大英雄,李可萌却苦涩了心。
  随心是有一个哥哥的。
  她当年生的是双胞胎,哥哥随意体弱有心疾,十个月的时候她便让暗远带去给了赫连沁。她自己一个人在外要照顾两个孩子已是不易,更何况随意还有心疾。这一路走走停停,随意身子更是瘦弱,逼不得已下才让暗远送去了给赫连沁,想来王府宽裕,又有青灵在,随意也能好受些,她便也只留下随心。
  随心并没有心疾,可是昨日他哥哥心疾发病的时候他却也痛了,这便是双胞胎心有灵犀的感应么?




  但见旧识(三更三)


  李可萌心中又乱又急,一想到刺客和随意的心疾,她的心中就是一阵烦乱。
  好不容易等着那些人都来结账了,李可萌才堪堪叫住了刚刚那个粗汉子。她压了压自己的情绪,状似无意地朝他道:“客官许是不知道,客栈还有亲自外送的事儿吧。以后客官们可以不用大清早就来这里吃饭,客栈小厮可以给客官们送去的,倒还能省客官们的脚程。”
  那人一听,爽朗地笑了:“竟不知客栈还有这等好处,香葵管家倒是选了个好地方。”
  李可萌一愣,如今的管家竟是香葵么,那随意她倒是放心了不少。
  “那别院是在城郊何处?”
  “西城城郊。要是老板娘让小厮来,只需让他们一直往西郊城郊去,一路有处三山环绕,一溪相隔的好地段,便是那处了。”
  ……
  一大清早,李可萌便起了床,给随心捏了捏被子,蹑手蹑脚的就要下床。
  还没有站起来便又被刚刚醒来还眯着眼的随心给扯住了衣角:“娘亲要去哪里?天还没有亮呢?”
  李可萌摸了摸随心的脑袋,亲了亲他的小脸,才道:“随心乖,娘亲要去给城西的工匠们送些食物,等会浣溪姐姐会来照顾随心,随心要听浣溪姐姐的话哦。”
  随心一听娘亲要亲自去给那些人送东西,立时皱了皱眉,刚刚还眯着的小眼睛马上就睁开了:“娘亲,许坤哥哥和方怀哥哥去不行么,为什么这些事娘亲都要亲自去呀?”
  李可萌一怔,随即哄道:“现在还太早,许坤哥哥和方怀哥哥还没有来,徐伯伯和方伯伯也没有来,所以娘亲要自己去做些东西。”
  许坤父子和方怀父子是李可萌来绕城后请的厨师和小厮,两家人为人都很老实殷勤,平日里两家的伯母也常顾着客栈,这也是李可萌没有再找人来帮忙的原因。
  早上她起得这般早,一方面是为了不想烦累许家和方家,另一方面也是有自己的私心。她今日去不一定见得到随意,可是她就是想去看看。
  自从她生了随心和随意后,两个小家伙的吃食一直都是自己在料理。随意直到十个月了才离开她的,随意从小体质弱,对东西很是挑剔。为了能让他多吃些东西,又要顾忌他是个小婴儿,李可萌曾经花费了太多的精力在研究食物上,后来终于发现两个小东西都喜欢喝她做的甜粥。甜粥里加了玉米粉,又很有营养。
  李可萌就在厨房里忙活了很久,直到将那些工人们的吃食都做好了,才将刚刚一直熬着的粥给端了起来,小心地放好。
  出了厨房正好看见许坤先来了客栈,李可萌想着东西多,便让许坤驾来了客栈唯一的一辆马车,将东西都放上去后,才让许坤驾了马车一起去了西城城郊。
  如今夏季快要过去,城郊的绿意已经不如前段时间了。马车一路缓缓驶过,两边的景色虽然李可萌曾经只见过一次,现在看来却从没忘记过。
  她轻轻撩起了马车的窗帘,清晨的郊外空气很是清新舒服,也不热,万物都仿似才刚刚睡醒。
  李可萌轻轻地笑了。
  迎面驾来一辆马车,李可萌远远地瞧见了坐在马车前驾车的两人,一惊,赶紧放下了窗帘。
  她死死握着一只木篮,里面隐隐可以闻到甜腻的香味。
  西郊那处别院很好找,因为一路来都没有怎么见到还有别的人在这片地方修建别院的。可是直到许坤上来帮她拿东西时,她才恍悟。
  这地方周围都是嶙峋的山谷,三山一水环绕,曾经她有过的最美好的回忆便是在这里,赫连沁修建别院的地方就是在这里么?
  心中顿时复杂了起来。
  她想到了他曾经将她带来这里,告诉她这里就是绕城的缩小版,也告诉了她绕城的易守难攻,那时他们当真是无话不说,彼此信任着的呢。
  李可萌释然一笑,就算曾经再是伤心,只要一想到这个地方,心里总会有一丝温暖。
  “前方是何人?”
  突然别院处传来了一声沉稳的女声。
  李可萌一愣,随即便低垂了头,暗暗笑了起来,果然是香葵。只是此时她的声音比从前多了不少的稳重与大气。
  “我是随心客栈的老板娘,来给这里的工匠们送吃食的。”李可萌低垂了头,压低了声音。
  她现在的样貌虽然跟四年前有了很大的变化,可是以防被香葵认出,也只有低了头,压低声音。
  “哦。”香葵的声音依然平稳,“老板娘跟我来吧,别院如今还在修建,王府的人都暂时在别院后面的那片小院子里居住,工匠们可以暂时在院子里吃饭。”
  李可萌点了点头,跟许坤两人合伙着将东西给搬了出来。
  东西多,香葵想来帮她接过重叠在上面的小篮子,李可萌小心避过,将下面的几层食盒递给了她。
  香葵也不多说什么,拿了食盒便走在了前面。
  小院子离这里并不远,在山崖下,选的地方甚是好,别有一番幽深的滋味。
  一进院子,李可萌的脚步便是一僵,小院子中被人栽满了各式各样的菊花,个个谦逊饱满,或垂头或昂
  头正开得烂漫。
  一般人家的院子里总是喜欢种百花,百花争春,那该是多么美丽的画面啊。可是这个小院子却只种了菊花,李可萌知道香葵喜欢菊花,可是却也不至于将这里如此栽种吧。
  香葵心思玲珑,听见身后老板娘抱着食篮行走的脚步停滞,便也猜出了她的心思:“老板娘可是奇怪这满院子的菊花?”
  李可萌被香葵说中了心思,只得胡乱答了声。
  香葵浅笑道:“小女子正是府中的管家,最大的爱好也是养菊。王爷便也是看重了香葵的这一点,四年前便让香葵来了此处,着人修了这小院子,栽的自然也就是菊花了。”
  李可萌讪讪地笑了笑,压低了声音随便接了句话:“此处离城心甚远,又稍微偏僻,想必王爷也是不喜热闹之人,不然怎的也独独喜欢菊花。”
  前面正继续走着的香葵突然顿住了脚步,她声音稍显低沉,听不出到底是在怀念还是在述说:“王爷是南征北战的大英雄,怎会在乎这些!这一切不过是因为一副画……”
  “画?”




  慈母有心(三更一)


  李可萌声音突然拔高了一些,低着的头注意到前方香葵转了脚步站过来,才发现自己有些失礼了,不好意思地道:“香葵管家见谅,民妇没有多见过世面,倒让管家见笑了。”
  香葵这才顿了顿,理解地道:“老板娘倒是客气了,这还是香葵的不是,王爷不喜人议论,我们还是去把东西放下吧。”
  说罢又朝前走去。
  李可萌心中复杂,终是心中叹了一口气,跟了上去。
  院子里都是早起的工匠们,李可萌不便在院子里多呆,便收拾了东西要出院子。
  还未走到门口就听得香葵的声音急急朝她道:“老板娘请留步。”
  李可萌一愣,立即退到了一边,低头问道:“香葵管家可还有什么事么?”
  香葵走到了李可萌跟前,双手递过来一个木篮,篮子里隐隐地散发出甜腻的香味:“老板娘可是带错了吃食了?工匠们说,并没有点这些东西。”
  李可萌双手绞着手帕,感觉自己的心一下子就空落落了起来,也不知如何说话,只是断断续续地道:“没送错……这个东西就是给王府送来的。民妇听闻小王爷旧疾复发……是民妇多事了,民妇本是想给小王爷尝尝的……”
  香葵倒是好脾气,她一听连忙笑道:“老板娘真是有心了,那就多谢老板娘了。正巧小王爷最近吃不下东西,那香葵就拿这东西试试。”
  李可萌一听,眼眶一热,连忙摆手道:“不用谢不用谢!”
  香葵就要转身,可是还没有走开便又转了回来,语气稍显疑惑:“老板娘我们是在哪里见过面吗?香葵觉得老板娘甚是熟悉。”
  李可萌一惊,连忙将头垂得更低了,小心地道:“香葵管家多心了,想必是民妇太过于普通人家了,香葵管家看的人多了,自然也就觉得民妇熟悉了。”
  “哦,这样啊……”香葵压低了声线,顿了顿,才又抬脚往里走去。
  夏末早晨的太阳很是温和而明媚,李可萌等着脚步声离开了才抬起了头朝里看去,那里大片大片的菊花开得正灿烂。
  远处似有黏黏糊糊的小孩子起床的声音,李可萌心中一紧,双手紧紧地揪着心口处的衣服,狠了狠心,走出了院子。
  回到客栈时,已经快要正午了,客栈的生意此时也好得很。
  李可萌一进客栈,浣溪就走了过来。李可萌曾经偷偷将浣溪还有绿竹先送出了京城,浣溪那时还小,如今已经出落得水灵清丽起来。
  她一走过来,面上带着俏丽的笑容,给李可萌指了指后院小声道:“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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