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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瞳番外-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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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天在得知他与月儿的事後,痛心地大骂他。他和启天虽不是一母所出,但却情同手足。启天怕他和月儿的事对他们两人及堰国带来灭顶之灾,这些他都懂,可他不能听任何人说要月儿离开他的话,即使是启天也不行。
就在那一天,月儿告诉他:“父皇,什麽是逆伦、什麽是爱,我不明白,也不想明白。除非我自愿,没有人能把我从你身边带走,我离开你的那天也就是你要杀我的那天。”
“父皇,齿痕和烙印是你留给我的,只要你肩上的印记存在,我就存在,没有这个印记就没有司寒月。”
原来,在他把自己的齿痕留在月儿身上的那刻起,他就已经得到了月儿,是他看不透,看不清,是他太过多疑,是他没有自信。月儿早就把他自己手上的那根红线交给了他,完全信任地交给了他。
月儿,父皇怎会想杀你,怎可能杀你?父皇不是戗龙,不是那个蠢货。父皇最清楚月儿是多麽宝贝的小豹子,父皇宁肯自残,也绝不忍心伤你一根头发,你全身上下都是父皇的珍宝。父皇会把手上的这根红线抓牢了,缠紧了,没有人能分开我们,除父皇非死。可,即使他先月儿走,他的魂魄也会陪在月儿的身边,他宁愿做孤魂野鬼,也绝不丢下月儿转生投胎。
番外 天月相印(十)
“父皇?”
一声不悦的喊声把司御天从回忆中唤醒,怀中的人不知何时醒了。他低头吻上他的眸,他的唇。
“父皇。”某人仍有些不悦,却是温顺地任父皇吻著。
“父皇睡不著,满脑子都是月儿。”知道这些事瞒不过他,司御天道,并在这人出声前说:“月儿,父皇常想,你与岚夏他们三人,也许是冥冥中早就定下的。”怀里的人七色的眸光微漾。
“父皇从未想过把你让给其他人,哪怕是岚夏他们,也从未。”语气淡然。而一人的眸子却瞬间变成了红色。
“月儿,”明知这样会惹这人生气,司御天还是说,“还记得你给父王的那封信吗?那是你写给父王的唯一的一封情信。”
用吻平息这人的怒火,他低声道:“你问父王,很多的舒服为何不是喜欢?爱又是什麽?是否和喜欢一样?为何你没有给岚夏和锦霜舒服,他们却说喜欢你。你说他们没有父皇舒服,没有父皇暖。你说你不明白何为喜欢,何为爱。你的信里,从头到尾只告诉了父皇一件事,那就是,你想父皇了。”每说一句,司御天的吻就往下一寸。
“父皇。”红晕散乱,司寒月还是拉起了父皇。既然从未想过,又为何看著他与他们在一起?为何当初要劝说他与他们在一起?
“月儿,”司御天的眸中是痛楚,抚摸这人脸上的纹络,声音低哑,“月儿,你可知父皇有多後悔。若当初父皇早些去找你,也许你……”
“父皇!”司寒月厉声吼道,他最不喜的就是父皇因那件事自责。
“月儿,让父皇说。”司御天继续道,“父皇知道你不爱听,可父皇又何尝不懂你的心思?若不是父皇逼你,你即使疼死,也不会接受岚夏、锦霜和怀恩。”
眸中的清亮是肯定的回复。五年了,除了病发时无法控制地与那三人交合之外,他都不曾和他们有任何亲昵的举止。他不习惯,他唯一能接受的,只有父皇,只是父皇。可对他们,他却没来由地感到烦闷,为他们眼中他无法理解的痛苦。他的身体只有父皇能进入,不再是人的他,欲念也随之消失,只有父皇能挑起他的欲念,对那三人,他无法生出一丝的欲念与他们亲近。
“月儿,上回你病发时,竟然独自忍著,连父皇都瞒著。是你不想再让岚夏他们为你解痛,还是不想再与他们亲近?”他是自私的,只要月儿的痛楚能减少一分,他愿意付出所有,因为他的月儿哪怕疼到会喊出声的地步,都不碰他,不肯伤害他的父皇。
这麽多年,他怎会不知自己在月儿心中的地位。但他不能自私地不顾月儿的身子,何况,他早已看开,在他逼月儿接纳他们时,他就已经看开。
司寒月的眉峰紧皱,他答不出。推开父皇坐了起来,穿衣准备下床,那点痛他能忍。他不能再那样对待那三人,在他们越来越痛苦之後,尽管他不懂自己究竟该如何做。
“月儿。”拉住寒月,司御天从後抱住他,亲吻他的耳垂,安抚。“月儿,何不听父皇说完?月儿难道不想弄明白岚夏他们因何而痛苦吗?”对小豹子,只能诱哄,不能用强。
为何?转头,司寒月眼里是不解。他能洞察所有的事,却弄不清那三人因何而痛苦,尤其是他们与他单独在一起时。
搂著人躺下,司御天缓缓道:“月儿,父皇还是与你说那封信。信里,你虽是询问父皇,可字里行间都是你对父皇的喜欢,对父皇的思念,对父皇的在意。月儿不知啊,收到你信的那天,父皇有多高兴。那是月儿给父皇的情信。”
情信?司寒月已不大记得他当初给父皇写了什麽,那天他满腹的疑虑需要父皇为他解答,舒服为何不是喜欢。美丽的眸子闪烁著七彩的光,透出不解,透出迷惑,透出几分不该出现的可爱。非^凡
司御天忍不住吻上那微微开启的唇,心中是满满的爱。压下欲火退开,他在小豹子耳边道:“月儿,岚夏他们是因为无法同父皇这般能让月儿舒服,让月儿喜欢而痛苦。他们知道,在月儿的心中父皇是唯一,可他们仍期盼著能在月儿心里留有一席之地。月儿,他们想给你舒服,想给月儿许多许多的舒服。”
许多许多的舒服……司寒月的眸子红晕散乱,他的舒服从来只有父皇,而他们竟然是因此而痛苦,他不解,更不知如何去做。烦闷更甚,这是他许久未曾有过的情绪。
“月儿,”司御天直接道,“岚夏他们喜欢你,却无法得到你的在意,所以他们才痛苦。”
他们会与月儿永世在一起,他不能看著那三人在痛苦中挣扎,更不能看著他的月儿因那三人的痛苦而不悦。月儿不懂情,却是至情至性之人,即便不懂,但他能感受到那三人的苦闷,否则月儿上回病发时就不会躲起来了。月儿在乎他,他又何尝不在乎月儿,月儿是他的命。
红晕再次翻腾,过了许久,司寒月淡淡开口:“父皇,我要睡了。”司御天的眸子瞬间变得深沈,但他却十分诧异,月儿可是刚刚睡醒。
“父皇,我要睡了。”小豹子不高兴了。
“那月儿就多睡两天吧。”吻上那透著不悦的唇,司御天慢慢安抚,他的小豹子又不知想到了什麽,他可得卖力才行。
舒服……父皇给他的一切都是舒服,那三人……想到那三人眸中的痛苦,司寒月抱紧父皇。心中依旧为不知如何做而烦闷。冰凉的身子渐渐暖和起来,他沈浸在父皇给予的舒服中,眉头连他自己都未察觉的蹙起,他的身子只有父皇能进入,那是他一开始就告诉他们的,那还要如何给他舒服,还为何会因无法给他舒服而痛苦。
不懂,不解。
“月儿,他们要的不是这个,而是能在月儿的这里,留有一席之地,能让月儿想著他们。”
这人的困惑他看在眼里,月儿,父皇并不大度,这副身子父皇曾发誓不管用多少手段都要据为己有,不让任何人觊觎。可你宁愿疼死,也不让父皇为你解痛,父皇是自私的,岚夏他们愿意,父皇就愿意,父皇只要你不再疼,只要你好。
“父皇……”
眸光因情动而散乱,三双痛苦的眼浮现。他们不是他的解药,他不怕疼,他不要再看到他们眼底的苦涩。父皇,没有父皇就没有司寒月。习惯性地摸上父皇同他一样的烙痕。
“月儿,父皇爱你,父皇爱你。”
“父皇……”
何为爱,何为喜欢?
“父皇。”
汗水交融在一起,他记得第一次见到父皇时……
“月儿,你不专心。”
轻咬司寒月的耳垂,司御天暂时停了下来,吻来到那处烙印。
“父皇,喜欢。”
许多的舒服就是喜欢,他喜欢父皇。
“月儿!”
这麽多年了,这声“喜欢”仍会让他热泪盈眶。激动地吻上那泛红的唇,司御天放任自己所有的欲望。
父皇,喜欢,喜欢父皇。在父皇的身下沈浮,司寒月在达到顶点後陷入昏睡,舒服……父皇给他的舒服。
“月儿,父皇的月儿。”
埋在这副温暖的身子里不愿退出,司御天吻过那深色的纹络。月儿,父皇要把所有的爱都送给你,父皇的也好,他们的也好,父皇要你幸福,要你不再疼。
给爱洁的小豹子清洗干净,司御天守在他身边许久,然後他起身轻轻走了出去。司寒月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到父皇离开,等了好半天,一人上了床。几乎是瞬间,他就完全清醒了,不是父皇!傲雪凝香 整理 收藏
“月,让我陪你可好?”司锦霜坐在床边,温柔地看著他,脸上是对著这人独有的笑。
月儿,他们对你的爱绝不亚於父皇,父皇的月儿要拥有满满的爱,要让人疼著、宠著、爱著。老天对月儿的不公,父皇要全数补给月儿,因为月儿是父皇的命,是父皇的一切。
屋外,司御天遥看天上的弯月,他记得,月儿出生时,天上就是这样的一轮弯月。
番外 月岚之夏(一)
这一年的夏天格外得热。宫里的太监们更是天天爬到树上捉知了,以免吵到贵人们休息。太後寝宫里显得异常冷清,不似其他宫里那样因这炎热的夏天而带出股子烦闷与燥意。皇帝司岚夏坐在太後的面前,神似母亲的脸上有著与之相似的冷清味道。宫里服侍的太监宫女们都被太後下令避了出去。司岚夏知道母亲有话要对自己说,而他也一直在等待著一天。
“夏儿……这麽多年为娘从未劝过你。哪怕是当初你告诉为娘,你爱上了他,为娘也没有劝过你。对他,娘一直是感激的,若不是他,娘早没了你。即使是现在,娘依然感激他,更何况他是那麽一个人。”
“娘,孩儿也一直很感激您。”在母亲的面前,司岚夏少了一些清冷,多了一些体贴。
“夏儿……娘一直在等,等著你回心转意的那一天。可如今看来,哪怕皇後她们为你生下了皇子,你的心也全部都在他的身上。”司岚夏默不作声,十几年来他的心从未离开过那人一刻,怎可能离开。
容太後摸上儿子的脸,眼中是心疼。“夏儿,自从娘有了你,娘最爱的就是你。在这深宫之中,君王的爱最不可能得到。所以娘虽爱你父皇,但娘更爱你,因为你是娘在这宫里唯一的依靠。娘不求你做什麽皇帝,娘只想你平安幸福。夏儿,娘知道你对他无怨无悔,可……娘实在不忍见娘这麽好的儿子只是做个解药……他和你父皇之间,无论是你还是锦霜、怀恩,都无法介入。娘不求你离开他,娘只想你爱惜自己。”司岚夏静静地听著,不出声。
“十年了,娘看著你越来越少言,心事越来越重,娘知道是为什麽。对你的情,他无法回报,既然这样,你为何不放过自己,把心收回来?”情绪很少波动的容太後哭了。她心疼自己唯一的儿子,为他受情所困,为情所伤之苦。
司岚夏搂著母後轻拍,想她平静一些。“母後,孩儿爱上他那天起,孩儿就知道爱他会很苦。可,孩儿不爱他会更苦。”司岚夏的话让容太後哭得更伤心。
“父皇能得到他全部的心,是因为父皇为他付出了太多。从小,父皇就把他带在身边,把他当宝贝般宠著。可孩儿第一次见他时,却是有些畏惧的。那样的一双眼,孩儿如何会不畏惧。娘,父皇第一次见他,就把他带回了寝宫。单论这一点,父皇就比孩儿更配得到他的心,父皇……从未怕过他,无论他做出什麽。”
※
身为皇子,从小娘就告诫他不可锋芒过露,所以他从不与老二起冲突,因为辰妃。娘不怕辰妃,但小人难防,尤其是在萧皇後被下药之後,娘就更加时时提醒他要小心。那一天,宫中四处传言原本是废人的七皇子司寒月突然好了,还被父皇带到寝宫过夜。当他听到娘宫里的侍女禀报时,心中半是好奇半是不信。他从未进过父皇的寝宫,父皇怎会带那个身残的人去。
天性让他把此事抛在了脑後,直到後来,他才知道“他”是如何地得宠。大家都说,将来的太子之位非他莫属,说父皇如何如何容忍他,赏赐了他多少奇珍异宝。他越来越想见见这个从未谋面的皇弟,可骄傲又不允许他跟老二老三一样,日日往怡轩宫跑,厚著脸皮去找他。
听说“他”长得似天上的灵童,听说父皇亲自带“他”去挑奴才,听说属国刚进贡的蜜橘父皇都还未尝过就让人给“他”送了去,听说父皇杖打了两名宫女,只因她们弄伤了“他”的耳朵,说弄伤是夸大其词,不过是给那人扎了个耳洞。听说……听说……周遭全是关於那人的“传言”,而他却一次都未见过“他”。父皇对“他”的宠爱到了根本不让人去打扰“他”的地步。他羡慕,又嫉妒,对“他”愈发地好奇。
终於,他见到了,见到那个迟迟才出现的人──在父皇的寿宴上。可那人竟然穿著一件黑色披风,把自己裹了起来,他不是长得似灵童麽?为何不敢露出脸来?还有父皇,父皇对他的无礼竟没有丝毫的不悦。想到父皇竟然如此宠他,他很难过,也更加地嫉妒,为何父皇不曾那样对待过自己,好似父皇只有那人一个儿子。
锦霜就坐在他的身边。和他不同,锦霜温和儒雅,可即便是他,那晚的脸上也是掩饰不住的难过。对还年幼的他们来说,根本做不到把心思完全藏起来。那一晚,无论他们为父皇送上怎样的礼物,父皇的眼神都没有离开过那人。父皇说那人受不得吵,是他要求,那人才来的。父皇的宠爱让他心口刺痛,他们也是父皇的儿子。
结果当那人脱下披风,献上自己的寿礼时,他们终於知道为何父皇会独宠他。年仅五岁的他,献上的寿礼竟是失传了许久的“凤凰朝奉”。他有著那样的一副容貌与嗓音,他就好似要飞起来一般。那晚,那人在他心里扎了根。
後来,跳完的他昏倒了,看到父皇紧张的样子,听到父皇焦急的大喊,他知道自己彻底的输了,那人说不定真的是天上的灵童。可他不甘心,即便是这样,他也想和那人比试比试。他跳不出“凤凰朝奉”,但他会别的,他绝不认输,他要做得比那人更好,要让那人知道,在这个宫里,他还有兄长,要让父皇知道,他还有个四皇子。非凡
可就在他准备好时,那人却消失了。他明明就在宫里,可却消失在了众人的眼前。他把自己藏了起来,藏在了他的月宵殿,藏在了父皇的寝宫。他和娘曾去皇後那里探望他,那人却避而不见。那时的他是愤怒的,就因为受宠,所以不把他们放在眼里吗?根本无视他的兄长吗?
※
足足晚了两年,那人才进了书院。那时的他,心中对那人的嫉妒、不满渐渐淡了。无论父皇是否已经决定封那人为太子,他都要为自己和娘的将来做打算,他必须得到父皇的赏识,必须拥有自己的实力。两年中,那人的事他依然听了不少,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听而不闻。
当那人突然出现在书院时,他不知道自己怎会升出一股喜悦,他应该讨厌他的不是吗?他夺走了父皇的宠爱,不把他们这些兄长放在眼里,对他们极其无礼,可为何那一天,看到他走进来时,他的舌尖都因喜悦而发颤。
最让他惊讶的是,那人对老八竟无一丝的恨意,就像对待他们一样。没有打骂,没有欺负,那人对所有人都是冷冷淡淡,不理不睬。这让他又有些生气,难道他看不起他们这些兄长吗?那人终日里把自己裹在黑色的披风内,不看人,也不让人看到他。他安静得会让人察觉不到他的存在。
有一次,老八被老二老三欺负,老八後退时碰到了那人的桌子,把他桌上的笔墨弄到了地上。老八当时吓地脸都白了,老二和老三则是幸灾乐祸地大笑,等著那人出手教训他。那人站了起来,他们都以为他会打老八,却见他只是把笔墨捡了起来,掀开兜帽冷冷地瞧了老二和老三一眼,又戴回兜帽安静地坐了回去,什麽都没说,什麽都没做。老二和老三却被他吓得回位置上坐好,那天再没敢欺负老八。
就是那回,他才惊觉,他一点都不了解那人,他所有的假想都是对那人的成见。那人自从来了书院後,从不恃宠而骄,更从未欺压他们,连老八他都没有动过一根指头。他只是不说话,不理会他们。而那人对待奴才的态度,让他觉得自己并不是个好主子。那人从不让他的两个奴才在书院门口等他。冬天,外头常常站著几个冻得直哆嗦的奴才,可他从来没有看到过那人的奴才在外头受冻。玄玉和玄青来接他的时候,都带著毛皮帽子和手套。打那之後,他再也不让自己的奴才在外头候著了。
而他对那人彻底改观,却是那一天。当他从那人的手里“抢”过肉干时,他甚至舍不得吃。“他”真有趣,他甚至觉得“他”很纯,就像老六,可又不像。给他们发肉干的“他”,虽还是面无表情,冷冷淡淡的,却是那般的可爱。也是在那一天,他的心从和那人开始贴近的喜悦中掉进了为那人担心的慌乱中。
谁都没有想到,想必连父皇和皇後都没有想到,那人竟会冒著那麽大的危险跳上疯马救老八、救仇人的儿子。“他”第一次对兄弟们出手,却是打了欺负老八的老二和老三。当他看著那人双手带血的走过来时,他甚至不敢上前,那人发怒的模样让人畏惧。他就那麽看著他满身怒气地离开,他的心里很乱,为这人的举动,为这人的伤。著魔般的捡起那人丢在地上的披风,他离开了练武场,无心去管老二和老三死了没有。
番外 月岚之夏(二)
何时喜欢上那人的?他问过自己无数回,答案却永远是“不知”。也许是那舞凤凰朝奉;也许是他生气地擦拭受伤的手;也许是他遥看远方时眸中的空无;也许是他气急败坏地扛著八弟的娘从倒塌的冷宫里走出来;也许是他抵死不承认他救了人;也许是他冷凝地站在比武台上,长发飞扬的模样;也许是他把他压在书桌上,告诉他,他不会死;也许,也许……
无数个也许,一点点地渗入到他的心里,等他察觉之时,他的心已是仅为他跳动。这人让他知道了何为心疼,何为担忧,何为不安,何为害怕,何为……嫉妒。他嫉妒怀恩,被那人特别对待,即使是挨揍,是被骂;他嫉妒父皇,被那人全心地依赖。那人一定不知,他看著父皇的眸子里,是依赖,是安心,是,一丝丝难以察觉的温柔。不管他处於何种盛怒中,唯有父皇才能让他冷静下来,唯有父皇才可以近他的身,可以抱他,可以对他发怒……这一切,唯有父皇。
可是不甘呐,不甘。不甘就这麽放手,不甘就这麽默默地在“他”身後看著,不甘成为“他”很快会被遗忘的过往。何时“他”也能那般安心地依在他的怀里,何时“他”的眸中能有他。
他不怕做解药,只怕“他”不要他做解药。唯有那个时候,他才能与“他”那般亲近,可以稍稍放任自己的感情,去吻“他”,去摸“他”,去感受“他”。
爱他苦,不爱他,更苦。他宁愿苦,也要让那人的眼中偶尔能有他的存在,能在那人心中留下一抹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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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儿……”容太後搂著儿子痛哭出声,为儿子眼角滑下的那抹泪,他的儿子坚毅刚强,竟哭了。
“母後。”司岚夏抹去那滴泪,低哑地开口,“不要为我伤心,这是我的选择,我会一直等下去,等到他回应的那一天。母後,那人的情比任何人都要深,孩儿一定会等到这一天。”
“夏儿,十年了,你还要再等下一个十年吗?母後,心疼你啊!”容太後把儿子哭不出的伤心全部哭了出来。
“母後,哪怕是一百年,两百年,我也等。”司岚夏的嘴角浮现一抹极淡的笑。他不怕等,只怕等不到。
容太後哭得更伤心了。司岚夏搂著母後,静默地等著她平复下来。
陪母後用了午膳,在母後午睡後,司岚夏回到御书房。天下一统,他要操心的事情越来越多,欣慰的是朝中的大臣们为了堰国鞠躬尽瘁,再加上有刘穆阳他们几个在,他还能不时抽出空来陪陪母後,陪陪那人。至於柳翰……对这个儿子,他这个做父皇的所欠颇多。但天性冷情的他,本就不是慈父,更何况柳翰对他与“他”的事一直心有芥蒂。为此他很不高兴,哪怕是他的亲生儿子,他也无法容忍柳翰对那人不敬。所以他把教导柳翰的重任交给了太傅和朝中的重臣们,他不会对他解释什麽。作为太子,只要懂得为君之道,只要懂得身为君王的责任,只要能掌管好堰国即可。对他这个父皇,柳翰抱得是何种心思,他不在乎。
批阅了几份奏折,司岚夏却怎麽也看不进去了。非*凡与母後的谈话勾起了他一直压抑的感情,让他心浮气躁。屏退屋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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