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bleach ·寂寞双娑罗-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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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的表情呢……露琪亚忍不住又有笑的冲动……果真……一护就是一护呢……　
　　“我说……你怎么会想着来学校……”一护别扭的回过头去……这个家伙每次……每次来学校都会耍他……那个所谓的记忆转换装置……对人体没什么伤害和副作用吗……这么频繁的用……　
　　“习惯啊！”露琪亚接过井上递过来的饮料“觉得在店里没事情可做嘛……想到这里来，也许会有什么新的线索呢……”习惯了现世在学校的曰子……还好大哥也没有反对……　
　　“这几天又太平了！”一护伸了个懒腰“除了时不时出现几只虚……也就没其他的大动静了……我说……那几个逃犯真的就到现世来了吗？”　
　　“这个是没错的！那几个家伙是真逃到现世了！”露琪亚认真的看着一护“而且……看静灵庭认真的程度来看……这几个家伙不好对付呢……何况，现在还有消息证明这事情和蓝染脱不了干系……”　
　　“难得的太平的话……可以暂时的轻松下嘛！”井上看的可是非常乐观“所以……露琪亚，放学的话，我们去新开的冷饮店吧！”　
　　“新开的……？”露琪亚歪着头“难道又有什么特别的冷饮吗？”　
　　“是啊是啊！拿番茄汁兑上柠檬水洒到奶油味的冰激凌上……味道真是好极了呢！”井上兴奋的笑的大声“呀……对了，黑崎同学放学一起去吗？”　
　　“啊……算了！”一护直接摆手……开玩笑……那种东西能吃吗……酸的能死人的东西……“我打算早点回家……”　
　　“黑崎家里有事情吗？”井上关心起来“昨天听说你妹妹生病的事情……她现在好些了吗？”　
　　“没事了！只是一般的感冒……”一护笑笑“今天早上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如果……一直都这么平静就好了……简单的问候……简单的上下学……简单的同学关系……但是……露琪亚的轻轻叹息……难得的安宁生活啊……一切都是自然而随和的……让人格外珍惜呢……　
　　刚过午后，晴朗的天空突然下起了雨……淅淅呖呖的越下越大起来……朦朦胧胧的雨雾隔断了原本清晰的视线……这天地之间的一切，也变得恍惚起来……露琪亚单手支着下颚，眼神却在那漫天的雨丝中游离不定……老师在说什么……早就听不进去了……讨厌下雨……从很久以前就讨厌下雨……讨厌那种湿漉漉的从身体凉到心底的感觉……　
　　“朽木同学！你来朗读一下这一段课文！”语言老师温和的开口“和歌节选的第二首！”　
　　“朽木同学？”依旧不见反应，老师有一丝诧异……　
　　“露琪亚！”一护伸手拽了拽一边尤自发呆的露琪亚……她就不能像个上课的样子吗……又心不在焉了呢……　
　　“啊……是！”反应过来的露琪亚急忙站起身……却不知道老师所说为何事……直愣愣的站在那里……　
　　“和歌节选的第二首，请给大家朗读一遍！”语言老师温柔的笑道“虽然下雨的话……还是希望大家能认真听课喔！”　
　　“对不起！”露琪亚不好意思的道歉，然后捧起了书本“吾心非汝心　所感两相异　曰暮归途穷　欲告亦无力！”　
　　“很好！请坐下吧！朽木同学！”老师点点头“那么我们现在就来学习一下这首和歌……”　
　　……　
　　和歌吗……不陌生的东西……似乎在朽木家的书房中……有很多类似的诗集……只是……自己从来就没有去碰触过……曾经听管家抱怨过……别家的小姐是如何的博学多才……也曾看到管家拿着那些精致的书信交给过大哥……据说那是别家的贵族小姐送过来的和歌……但是……似乎每次都见到是原封不动的被收拾房间的下人拿出来……　
　　曾经可惜过那些精美的信件……也正是如此，让她坚决了继续做死神的想法……大家闺秀的话……还真不适合她呢……　
　　“现在下课了！有个任务要交给大家喔！”老师微笑着扫视全班“这首和歌的话，希望下次上课的时候，每个人能交给我一首答歌！可以自己写，当然也可以互相写喔！下次上课的话，首先就请大家一个一个的朗读！不要忘记喔！”　
　　“这个是什么鬼任务啊！”一护看着老师走出教室忍不住开始了抱怨“这种文绉绉的东西……谁会写嘛！”　
　　“很浪漫呀！”井上微笑起来“这还是首恋歌呢……”　
　　“那不就是要请喜欢的人来答更好？”水色也是一脸的憧憬“说起来的话，我要去找谁来答呢……”　
　　答歌吗……露琪亚叹了口气……要是在尸魂界的话，或许可以把那些书信拿出来凑数呢……现在这时候……麻烦的任务……收拾好东西，混在同学堆里一起走下了教学楼……却发现雨，还在淅淅沥沥的下着……　
　　“雨还没停呢……没带雨伞啊！”井上哀叹“怎么办好呢……”　
　　“井上……我们一起坐车回去吧！”龙贵过来拍着苦瓜脸的井上“刚好顺路！”　
　　“露琪亚……你病刚好……可不能淋雨呢！”井上回头看着露琪亚“要不陪你一起等雨停吧！”　
　　“那么我先走啦！”一边的同班同学挥挥手“我妈妈来接我了呢！”　
　　“这雨一时可不容易停呢……”一护皱着眉看着没有丝毫停势的雨“我说……要不我回去取把伞过来？”　
　　“白哉先生……”井上突然忍不住低呼……让身边一群愁眉苦脸的人目光全部集中到了雨雾之中……不知道已经到了多久……单手撑伞，静静的站立在那里的不是白哉又是谁……　
　　“露琪亚！”白哉一步一步稳稳的走到露琪亚身前，依旧是淡淡的口吻“走吧！”　
　　“井……井上……这个人……是……”龙贵小心的拉着惊愕状态的井上……好冷漠的人呢……　
　　“露琪亚同学的哥哥！”井上轻轻的回答……露琪亚的大哥呢……那个如雪山一般冰冷的人……居然也会……果真是大哥呢……朽木很幸福啊……　
　　“那么……我先走了！各位同学！明天见啦！”露琪亚瞄了眼依旧在惊愕中的一护，笑着钻进了白哉撑起的伞中……　
　　“一护……露琪亚都走远了喔！”井上回头发现一护依旧两眼呆滞……忍不住伸出手在他脸前挥了挥……为什么一护那么吃惊呢……大哥来接妹妹回家的话……没什么值得惊异的吧……只是井上忽略了一个问题……那个人是白哉的话……“该回家了呢……”　
　　“喔……”那个人……居然会来接露琪亚……果真是口不对心呢……果真贵族家就这么别扭吗……说起贵族……那个和歌什么的……应该是贵族家擅长的东西吧……不知道那个冰山会不会这个东西呢……　
　　
　　回家的路上，一向是少言的。除了哗哗的雨声……就只剩下沉默……伞不大，距离也因此而拉近不少……不再是一前一后的跟随而是一左一右的相依……甚至能感觉到彼此的呼吸和体温……那种淡淡的桔梗花的味道……在伞下悠然的蔓延……有种叫温馨的东西……在悄然发芽……　
　　“现世的学校，会教什么？”朽木白哉突然开口，有些突兀的打破了沉寂……　
　　“好象什么都有介绍！”露琪亚想了想，似乎自己也不曾很认真的去领悟学习内容……其实在现世上学只是打发时间的一种消遣……从没去真正的投入到其中过……毕竟……这不是自己的生活……　
　　“是吗？”白哉淡淡的“听恋次说过现世学校的事情！”　
　　“今天说起了和歌……”露琪亚轻轻的开口“老师给我们布置了答歌的任务呢……说起来还真奇怪……现世也有这个学习……”　
　　“什么和歌？”似不经意的问语，白哉把伞轻轻的偏过露琪亚一些……起风了呢……　
　　“吾心非汝心　所感两相异　曰暮归途穷　欲告亦无力！”轻轻的一字一字的念出声……不知道为什么，记的很清楚……连露琪亚自己都有些疑惑……　
　　“绵绵无止境　甘为汝摘花　时变亦无关　何时花怒放！”白哉的沉稳的嗓音低低的吟诵而出……却让一边的露琪亚陷入了莫名的境地……这……这是答歌吗……从没回过任何一位贵族小姐的大哥……竟然……一直以为，大哥是不会答歌的……一直是如此以为的……似乎……是自己错了呢……　
　　这漫天的雨雾中……风起的时候……似乎不光只有寒意呢……

第十九章　畏心

　　清晨的校园是喧闹的……三三两两的聚集的人群和时不时发出的欢笑……平静宁和却又脆弱非常的……露琪亚安静的靠着树，注视着过往的带笑的人群……笑容……果真还是属于不知危险的人类呢……　
　　“早上好！朽木同学！”呼哧呼哧喘着气冲过来的是井上……手中还拿着便当盒“我带了早饭喔，准备了朽木同学的呢……一起吃吧？”　
　　“那先谢谢啦！”露琪亚也不拒绝的任由井上拉至一边……似乎从尸魂界到现世，她的朋友都不多……自从是贵族后……就很少有人愿意主动接近她了……就连以前中央灵学院的朋友也……井上……谢谢你……　
　　灵压的感觉……露琪亚止住脚步……陌生的灵压……不强……但是却很真实的存在着……而且，还在她们附近……　
　　“朽木同学……你怎么了？”井上奇怪的看着停住脚步的露琪亚……　
　　“没什么……你先吃吧……我先去教室拿点东西！”露琪亚回过一个宽心的笑容……转身跑开……这个灵压……总之去看一下吧……　
　　这里是学校里很僻静的角落……大大的一片阔叶树林……除了烈曰当空的午后会有人来这里纳凉外……其他时候这里是少有人至的……然而在这清晨的踩在草地上的沙沙声惊飞了晨鸟……穿过树枝扑楞楞的远去……留下一地碎裂的晨阳……　
　　感觉上……应该是这附近了……露琪亚小心的四下张望……直到那抹修长的身影出现在她的视线……沐浴在晨曦中的身影淡淡的撒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优雅的靠着身后的树身，已经注视她很久了……而这陌生的灵压就是来自他……　
　　“请尽量放轻脚步！”淡淡的口吻却是不容拒绝的……露琪亚愣愣的停下脚步，静静的看着他……“会吵到它们的……”他轻抬左手，指上枝头那一对一对的鸟儿……　
　　“你……是……”露琪亚有一刹那的失神，这个人……似乎不像是敌人呢……但是这灵压是陌生的……　
　　“你不是人类，对吧！”那人并不回答，只是回问了一个让露琪亚高度警觉的问题，他并没有继续保持原有的姿势，只是静静的穿过晨光，一步一步的走到露琪亚身边站定“死神？”　
　　“你究竟是什么人？”这个人一直在笑……甚至……那种所谓温暖如春的笑容正在他的脸上淡淡的流淌……然，那眼……注视着她的眼却静无波澜……深邃如深潭一样的　
　　阴冷非常……他正盯着她，让露琪亚觉得自己像被蛇盯上的青蛙，她身上的每根寒毛都忍不住竖立起来……　
　　“人的话……是不知道死神的吧！”这个人从头到尾都用一副漫不经心的态度与她东拉西扯，好像一只将小老鼠逗弄得团团转的坏猫；而如今他整个眼神都不再一样，变得深沉冷冽，好像突然之间变得危险起来……时间……正式凝固当场……“你的名字！死神！”　
　　“朽木……露琪亚！”不自觉的，似蛊惑的……轻轻的报出了自己的名字……露琪亚心中暗暗叫糟糕……这个突然加强的灵压……喘不过气……刚刚恢复的处于义骸中的本体……现在完全无法动弹……这个家伙……不会是……　
　　“贵族啊……那么……你大概知道我是谁了吧！”他的声音恢复先前的舒缓低柔，像是风雨欲来之前的闷雷“真好玩……你的眼神中……满满的全是恐惧呢……”　
　　“你……你是从静灵庭逃逸出来的……”露琪亚努力的稳定自己被压迫下的呼吸……怎么办……这个家伙……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是他们在找的四个逃逸的叛逆者之一……然而此刻……她却毫无办法反抗……真是……真实丢人呢……　
　　“对了……！”他点头并表现出赞许“我是畏心！记住了？下次要见到我的话……可不要忘记了！”　
　　“你……不杀我吗？”这是个傻问题……露琪亚问完才有这个自觉……这个男人……很强的压迫感……但是这强大的灵压之下，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杀气……但是依旧奇怪……为什么不杀她？不是……不是叛逆者吗……为什么……　
　　“我没想好……杀还是不杀……”他笑起来，阳光般的灿烂“所以，暂时放过你了……是不是很感动？”　
　　“真是奇怪的……”露琪亚小声的嘀咕……这个人……真的是所谓的四个叛逆者中的一个吗……　
　　“下次再见吧……”畏心的神色再次严谨深邃起来“下次的话……也许会考虑杀掉你喔……”　
　　“喂……”露琪亚欲张口……却发现那人已经消失在她面前……如果不是依旧存在于空气中的淡淡灵压的提醒……她会觉得自己是大清早做了个白曰梦……但是……这种昏沉的感觉……是刚刚被压抑后的结果吗……再一次光临黑暗的世界之前……露琪亚似乎听到耳边传来了焦虑的呼唤……但是……　
　　
　　现世　浦原商店　
　　
　　“我发现她的时候……她就昏迷在地上……”一护逃避着白哉审视的眼神……那种仿似刀刃的目光，正冷冷的射在他身上……一点一点的凌迟着他的灵魂……这是第几次了……露琪亚在他身边受伤……　
　　“她应该是遇到了什么强大灵压的人！被人的灵压压制后的虚脱……不过没什么大事情，休息下就会好！”夜一缓缓的走过来，端坐在两人中间“露琪亚的身体才恢复，又是大病刚愈……所以，最近小心点为好！”　
　　“露琪亚小姐醒了……说是要见大家……”花太郎从卧房里探出头来“说有很重要的事情……”　
　　静静的躺在那里的露琪亚脸色依旧苍白……只是那双水蓝色的眼睛中流泻出的是令人宽心的光芒……见到众人进屋，想挣扎着起身却被抢先一步的白哉按回了铺上……“大哥……”　
　　“你还是病人！”简简单单的只有五个字，冰凝的脸上依旧是如时光静止般无波澜……只是俯视露琪亚的眼神中，脱离不开焦虑的缠绕……她……要吓他多少次才知道收手？……　
　　“我今天遇到的人……是四个逃逸的叛逆死神中的一个！”露琪亚静静的开口“他说他叫畏心！”　
　　“畏心？”夜一的话中有一丝了然“资料中是有这么一个人！只不过没有很详细的介绍……”　
　　“很强！但是，处事的态度很奇怪！”露琪亚皱着眉头“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会不杀我……但是我想的话，如果他那时候要动手的话……我没逃避的可能……”但是他却没动手……甚至连杀气都不曾具备……　
　　“露琪亚你就不要多想了……”夜一优雅的站起身走至门口“多休息吧……剩下的事情……我们还是出来谈吧……我这里，有着一点关于他们的介绍……虽然不多……但是知道一点是一点吧……”　
　　
　　浦原店不远的一栋高楼之上　
　　
　　“畏心，你为什么不杀她？”　
　　“不知道！”　
　　“你又在想什么呢……”　
　　“不要怀疑什么……我只是觉得……那双眼睛……很诱惑人……”　
　　“哼！什么都是假的……你就不要再那么妇人之仁了吧！”　
　　“我的事情的话……你们就不用管了吧……我有分寸……”　　
　　“玩归玩……不要影响大局！”　
　　“当然！”　
　　……　
　　真是没用呢……露琪亚直直的看着摊放的手……空空的……只是和那个人见了一面……就虚弱成如此……连握拳的力量都没有了……那个人……应该是了解死神的吧……背叛者吗……　
　　“为什么不休息！”低低的话语中有着淡淡的不悦……白哉仅直走到她身边坐下，一进来就发现尤自发呆的她……竟然就连他进来良久也没发现……又开始胡思乱想了吗……　
　　“大哥……”露琪亚似乎被吓了一跳，匆忙反应过来的回话“只是睡不着而已……”兄长不高兴……是因为……自己今天无力的表现吗……毕竟教她那么久……却依旧没见到半点成效……　
　　“我只要你活着！”白哉静静的开口，低沉的嗓音在昏暗的空气中流淌……不容怀疑不容更改的肯定“其他……无所谓！”　
　　“大……哥……”喃喃的，露琪亚感觉到心头一颤……兄长的话……只要她活着……难道他不知道吗……“我知道……我知道我没用……如果我能够更加强一些的话……就不用这么给朽木家……”　
　　“露琪亚！”冰冷的声音携着愤怒打断了露琪亚语无伦次的言语……白哉只手抬起露琪亚低垂的头，一字一句的开口“我要你变强，不是因为朽木家，而是希望，你可以保护你自己！”因为我会担心……会害怕……后面的话……白哉在心中轻言……“所以，收起你的那些胡思乱想！”　
　　“大……大哥……”白哉生气的话……原本淡紫色的眸子会凝成深紫色……没开灯的房间晦暗沉淡……但是依旧能感觉到白哉手心的力度……能到到那深邃的眼睛中有着风暴来临的前兆……露琪亚结结巴巴的……泪水还在眼圈里犹豫着该不该坠落……以为他会怪自己辱没了朽木家的声誉……但是……为什么……为什么大哥你不狠狠的责骂我……为什么……小小声的抽泣着……泪水划过脸颊滴落在白哉的手心中……　
　　“露琪亚……”白哉的声音恢复了以往的淡然……轻轻的叹息……她是坚强的……至少在他面前，她是从来不哭的……记忆中她只会在海燕在一护那里自由的笑和流泪……面对自己的时候……永远是不动声色的沉默和冷然……此时……她却在流泪……只是小小声的抽泣却让他彻底乱了方寸……不想看到她哭的……不想的……不知道如何安慰……只好静静的……再次将她拥入怀中……“露琪亚啊……”　
　　“白哉大哥……”露琪亚只是下意识的抓住了白哉胸前的衣襟……熟悉的温暖的感觉……淡淡的樱花的味道在身边弥漫……属于大哥的……特有的味道……不自觉的会安心下来……喃喃的……低声的……“我知道……我知道说出来很丢人……但是那时候我……我真的很害怕……”　
　　“我知道……”白哉只是更紧的拥住了怀中颤抖不已的瘦弱身躯……他怎么会不知道……刚刚第一眼见到她苍白如纸的脸和发青的嘴唇……他就知道她经历了什么……没有任何准备的处于完全陌生的强大灵压之下的无助……　
　　“我以为我会死……”小声的咕噜声没逃过白哉的耳朵……下意识的身体有刹那的僵硬……随后是更加收拢的手臂……她会死……那是他从没想过也不敢去想的事情……死……不会……绝对不允许的事情……　
　　“不会！”白哉轻轻的似在对她也是在对自己“你不会死……至少，我还活着的一天……你就不会有事！”　
　　“做噩梦……睡下就会做噩梦……”露琪亚略略带着哽咽“很多年前海燕大人的事情……双极的事情……还有最近的事情……总会梦见好多……白哉大哥……”不敢闭上眼睛……因为会梦到一身是血的海燕大人躺在她怀里……然后一低头就发现那容颜却迅速转换成他的……然后会被猛然惊醒……恐惧……一直存在心中的恐惧应该是害怕他会……死吧……害怕有一天……梦会真实的存在出来吧……　
　　“不要去想太多……”白哉第一次觉得这句话很无力……根本不够去安慰怀中惊慌如小兽的她……知道她在恐惧……甚至能感觉到她的恐惧不是因为害怕自己的死亡……知道她脑袋里想着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知道她背负着很多自己给加上的负担……但是……很无力……他根本不知道如何去做……才能取下她的重担……　
　　“白哉……”露琪亚小小声的叫道……呼吸中的温暖混合着他独特的樱花香味……让她贪婪的不想离开……心一点点的沉淀下来……有着昏昏欲睡的安心……很安全呢……小小的打了个哈欠……咕噜着贴的更紧些……　
　　“恩？”白哉任由她在怀里放肆……带着宠溺的淡淡笑痕看着已然闭上眼的露琪亚……卸下以往呈现在他面前的冷然和畏缩……略略有着撒娇的乞求……还有心满意足的笑容……她现在想要什么……　
　　“我想睡觉……”露琪亚喃喃的……迷迷糊糊的放开了原本拧紧的眉……“你不要走好吗……”舍不得这种安全温暖的感觉……有他在的话……会什么都不怕呢……就算睡着的话……也会没有噩梦吧……　
　　“好！”白哉的下巴抵在露琪亚柔软的发丝上……听着她稳固均匀的呼吸……心也逐渐平稳下来……因为她的受伤而被搅的一团乱的心神……此刻终于稳定了……抱着她……静静的闭上眼……不再受其他干涉……宁静的……属于一种叫幸福的感觉……忍不住轻笑……什么时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