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bleach ·寂寞双娑罗-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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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静的闭上眼……不再受其他干涉……宁静的……属于一种叫幸福的感觉……忍不住轻笑……什么时候……自己居然有想起有幸福这个词呢……　
　　隔着木门的缝隙……一个人影一闪而过……　
　　“一护？你不是去叫露琪亚和队长吃饭吗？”恋次站在饭厅门口，看着低头似考虑问题的一护“出什么事情了吗？是不是露琪亚她……”这个家伙似乎……似乎从没有过这副表情……难道……　
　　“没事！只是露琪亚和白哉可能要晚一点才能吃饭罢了！”一护抬起头一笑“我们先吃吧！”　
　　“我去看看……”恋次依旧不放心的打算去看看……为什么又不吃饭……那家伙的身体……　
　　“恋次！”一护拽住恋次的胳膊“你会喝酒吗？陪我去喝怎么样？”　
　　“……一……一护？”恋次张张嘴，却不知道这小子究竟今天发了什么神经……难道是因为露琪亚又受伤了吗……　
　　“只是……突然特别想喝酒……”一护拉着一护向屋外走去……那个世界……他是注定进入不了的吗……会压抑……会难过……会有那种忧郁的神色……其实都是因为他吧……露琪亚……　
　　“干什么拉我一起？”恋次抵不住一护的蛮力……却依旧有些疑惑……这个家伙不对头啊……明显的不对头啊……　
　　“因为……我觉得你也应该喝……今天这酒的话……”一护瞄了一眼身边的红发男人……一样身在其中不自觉吧……那个家伙……那个处处以兄长自居的男人……其实是最大的骗子呢……骗着自己……也骗着所有的人……虚伪……贵族的虚伪啊……但是……感情……是藏不住的吧……那种占有的强烈程度……是无法欺骗的吧……为什么……在那种昏暗的感觉下……依旧能感觉到那叫做幸福的东西……　　
　　现世的夜空和尸魂界的不同最大的在于……漫天的灯火遮住了星月……没有了静谧，只有喧嚣的发泄……闪烁的霓虹灯交织出光怪陆离的背景……掩盖了原本属于夜的黑暗……　
　　恋次坐在十几层高的楼顶……不明白现在这样的情况叫不叫违规……执行任务时……禁止闲散……昔曰入六番的时候，那冷漠的口吻他至今还记忆深刻……看一眼身边的一护……刚刚说是出来喝酒……却不知道怎么就换成了饮料……还强迫着他一起以死神的姿态奔到这附近最高的楼顶上……也许他并不是真的要喝酒……他只是需要发呆……此时他脸上溢出的是很凝固的神色……很少在这家伙脸上看到的……不属于他的神色……这会看到……实在是不舒服……“我说一护……你到底怎么了？”　
　　“恋次……你……你在尸魂界见露琪亚的次数多吗？”一护回过头，却是问他完全不相关的莫名问题……　
　　“不很多……”恋次摇摇头……“我从中央毕业后，就被分到五番……然后再到了十一番……最后才到的六番……这其中……见过露琪亚几次，但是总是没什么机会说话……”　
　　“那家伙在旁边？”一护灌了口饮料……抬头看天空……这里的夜空……居然看不到星……却被怪异的染成了彩色……　
　　“恩……”恋次也不隐瞒“几乎每次都是看到她和队长同行……一前一后的跟随……不管何时……都是那样子的……后来入了六番队，才知道队长每天晚上都会去十三番接露琪亚的……我和她交流的机会增加就是因为入了六番队……因为每次露琪亚休假……都会准时到六番队的道场……队长会在那里检查露琪亚的修行状况……我也被队长要求陪她练习斩道什么的……”　
　　“恋次……你喜欢露琪亚吗？”突然的，一护很一本正经的盯着犹自回忆的红毛小子……直到那红毛小子的脸和他的头发达成一致……　
　　“干什么这么问……”恋次别过脸去……心中却刹时陷入了混乱……从没想过这个问题……一开始和她一起在流魂街的时候没想过……只是想和她一起；在中央灵学院的时候没想过……只是想她拥有更加幸福的未来；在她获罪时拼死救她的时候没想过……只是想她能活下去……对着灵魂发誓的时候……并没有想过那么多呢……这时候突然要考虑这个问题……喜欢……自己应该是喜欢她的吧……“我……我不知道呢……但是……我知道……从我在中央灵学院让队长带走她的那一刻……我就已经彻底失去拥有她的资格了……所以……我选择保护她……仅此而已……”　
　　“我喜欢她！”一护顿了顿，然后静静的回答“那家伙很别扭的性格……有时候很冷漠但是却掩饰不住善良；说她坚强吧……但是却出奇的脆弱；总之她很别扭……但是……我还是喜欢她……希望她不要再老是露出那种忧郁的表情……不希望她老是再从噩梦中惊醒……不希望她……总之，我希望她能高兴……所以……我一直以为，把她从白哉那里弄走她会幸福……没了那种所谓的贵族的压迫……她会自由……会快乐……”　
　　“你是疯子……”恋次咕噜了一句……从队长那里……夺回露琪亚吗……这种想法似乎只有这小子能做的出……但是……这何尝不是他一直的愿望……记得第一次在分别后见到露琪亚的时候……就看到了那双沉寂的眸子中再也难以寻觅到快乐……她的忧郁……无时无刻不在煎熬着他的内心……那个人……那个高高在上的人……并没有给予她幸福啊……　
　　“但是……我想我们都错了……”一护笑起来，由小声变大声……由沉稳变的疯狂……直到笑出了眼泪笑的趴在地上……“我们都错了……其实……那个人从你身边接走露琪亚的时候……就已经接走了她的幸福……她的幸福……从来就没有在我们这里……”　
　　“但是……我还是会保护她！”恋次一本正经的“不管发生什么事……我还是会保护她！只要她幸福……就够了啊……”　
　　“是的呢……保护她……”一护抬起头，恢复一贯的笑容“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会保护她！”虽然相遇的时间晚了……虽然明知道……但是……但是有一种渗到骨子里的东西……却是很难再改变的……就比如喜欢露琪亚的事实……就比如他不会放弃露琪亚的事实……　
　　“一护，你感觉到没……灵压……”恋次突然一惊……不远处陌生的感觉……难道是……　
　　“恩……陌生的灵压……”一护点头……“但是不是早上的那个……不过……应该是那家伙的同伙吧……靠近过来了……”下意识的……握住了身后的斩月……看着不远处飞掠而至的身影……　
　　“好呀……两位死神？”嚣张的笑容中有着嗜血的欣喜“我叫刹那！”　
　　……　
　　
　　现世　浦原商店　
　　
　　交上手了吗？白哉轻轻的为露琪亚压好棉被……感觉着远处的灵压……似乎是接二连三的出手了呢……就靠那两个小子现在的力量的话……还是太勉强了呢……站起身看了眼熟睡的露琪亚“我走了，露琪亚……”银白风花纱卷起淡淡的樱香……　
　　“朽木队长也要去吗？”浦原坐在客厅的桌边，看着给卧室加上鬼道的朽木白哉……真是细心啊……害怕露琪亚发现会跟去吗……突然想笑……这家伙做的这么明显……还害怕人说呢……哼……完全和夜一不一样的贵族啊……　
　　“白哉不去的话……咱们可能连那两个小子的尸体都收不回来……”夜一从房外踱进来……虽然一护是个完全不安定因素……但是……现在毕竟还是有点勉强的……面对那样的对手的话……　
　　“我走了！夜一，和尸魂界联络的事情……就拜托你了！”白哉话音未落……人已消失……　
　　“厉害……不愧是朽木家的当家……”浦原轻摇折扇“夜一……只怕再过一段时间，你的瞬步已经无法追上他了呢……”　
　　“看来……他已经领悟了呢……”夜一眨着晶亮的金眸“朽木家的秘密……似乎这个秘密……已经湮没很久没人使用了……朽木家不折不扣的难得的天才啊……”　
　　“期待呢……”浦原笑起来，习惯性的扇子挡住半边脸“多亏你家的那些记录……才让我略微了解一点……不过……谁也没真正见过呢……”　
　　“恩！”夜一点头“我也没见过……毕竟……上任朽木家的当家……白哉的父亲没有领悟到呢……”　
　　
　　会死吗……这次……一护直直的看着已经无法避开的攻击直奔咽喉……没有半分的余地……这个家伙从攻击到现在无一次不是直接进攻要害……而且……速度是越来越快……刚避开胸口的攻击却发现紧跟而来的攻击已经袭上他的咽喉……闪亮的白刃……还有那稳操胜算的嚣张笑容……

第二十章　止水闪花

　　人死了会去尸魂界；死神死了会去哪……那么自己这个还活着的代理死神要是死了……究竟是该算人死呢还是死神的死……这个问题其实一直存在于一护的脑袋里……然而他明显有失去了一次亲自体验的机会……身前飞扬的白色羽织和那标志性的银白风花纱告诉他……他刚刚仅仅只是和死亡有个约会……　
　　“你是死了还是活着的？”冷漠的嘲讽打掉了一护刚刚涌上心头的感激……这个家伙……咬牙切齿的一护盯着头都没回的白哉……来不及他发话的机会……冷冷的声音又再次响起“活着的话，就让个地方！”　
　　“你……”一护只觉得一口气堵在胸口……上不来也绝对下不去……想冲过去……帮忙一起把那个嚣张的家伙砍成十块八块的从这楼上丢下去……早知道……真不如被那家伙杀了……　
　　“去看看恋次！”白哉的下一句话却又让一护愣在当场……这个家伙……究竟是天使……还是恶魔……一会能把人气死……但是一会又……话说回来……恋次刚刚受的伤应该不轻吧……受到限制的原因……他还是没办法适应现世的战斗啊……　
　　“队长级别的……”刹那暂停了攻击，仔细的打量着白哉“箝星箍……是上等贵族啊……这灵压果真是与众不同呢……”　
　　“不会让你逃！”白哉冷漠的开口，杀气……在提升的灵压中流溢……“也没机会让你逃！”　
　　“口气很大！”刹那一挥剑“不过……我喜欢……只要能让我杀的痛快……什么都无所谓的！你呢……会满足我吗？不……应该说……是你足够满足我吗？”　
　　“你还是亲自感受吧！”白哉的手放上了千本樱的刀柄……人已经消失在原地……　
　　尖锐的金属撞击声响起在空气中……双剑相抵的瞬间，刹那开口了“漂亮的闪花……流畅而优雅……不愧是贵族……让我想想……上等贵族中……能有如此强大资质的……应该是朽木吧……你是朽木家的人？呀……银白风花纱……失礼失礼……是朽木家的现任当家呢……什么……”刹那的轻松瞬间被惊异取代……迅速飞退依旧是晚了一步……腹部被割开了一条长长的口子……血瞬时涌了出来……这……　
　　“你真就以为闪花只能是两刀吗？”白哉冷笑“多出一刀也没什么吧！你太自信了！太高的自信就成了自负！”　
　　“厉害！”刹那眯着眼，话语中有着赞叹“但是……”　
　　“刹那！”悠悠响起在暗处的温和声音打断了刹那的继续，一个人缓缓的一步一步的走出来……脸上洋溢着阳光般的温暖笑容“就知道你偷跑出来了！白夜在四处找你呢……”　
　　“切！找我干什么？”刹那有着浓浓的不满“畏心，我现在没时间回去！”　
　　“都挂彩了呢……”畏心淡淡的皱了皱眉“白夜可是希望你马上就回去！我只是奉命喔！”悠然的轻吟中有着不容抗拒的胁迫……　
　　“算了！”刹那恨恨的一转身，人已经消失……白哉并没有动……他的目光正注意在突然出现的男人身上……这个人，就是露琪亚口中的畏心吗？　
　　“你是朽木家的当家啊……”畏心回首看着白哉“那么……早上我遇到的那个叫朽木露琪亚的死神……是你什么人呢？”　
　　“这么说，我不需要费心的去找寻你了！”白哉扬起笑容，寒的彻骨“省了不少时间！”　
　　“那么说……那个丫头对你很重要？”畏心笑的更加开心“如果是那样的话……你可要好好的保护喔……不然的话……可是很容易被人抢走的喔……那双眼睛……那双眼睛真的很吸引我……下次的话……”闪过的寒光打断了畏心的言语……千本樱的杀气切开了畏心身前的空气削落了畏心额前的数缕发丝……但……并没伤到本尊……那张脸，已经随着他的主人滑至远处继续它的笑容……“啊呀啊呀……真是危险……再见了……转告露琪亚我的问候……”话音散落的瞬间人已经飞掠远去……　
　　“白哉？”一护看着白哉的背影，他没有去追……只是静静的收刀回鞘……为什么不追呢……　
　　“走吧！回去！”白哉转身看着一护“奇怪我为什么不追对吧……你以为我会傻到去一对四吗？”追的话……他一定能追的上……但是……没有把握的事情……他向来不会做的……　
　　“……”一护张张嘴……这个家伙……果真是冷静的可怕……　
　　“黑崎一护！”白哉突然开口“下次拔刀的话，不要带着杂念去拔……会让刀变钝的！”银白风花纱扬起的瞬间……人已离开……　
　　“……”这个人……确实呢……刚刚交手的时候……因为顾及恋次的伤……所以……他看出来了……那么……他来到这里究竟多长时间了呢……一护突然有点认真的开始思考一个问题……那次在双极之战……究竟是怎么赢他的？难道……他也有心存杂念的时候吗……　
　　
　　现世　浦原商店　
　　
　　“还能回来真该恭喜你们啊……”夜一半开玩笑的对着一护和一边接受治疗的恋次开口“不过……你们也大概了解到了对手的实力吧！”　
　　“恩……夜一先生……如果不是白哉去的话……我们估计回不来了！”一护垂下头，吐出实言……“但是……这几个人……以前应该也是死神吧……”　
　　“恩！”夜一点头“但是……他们叛变之前仅仅是副官级别……叛变之后才发现，集合队长之力依旧难以对付……这是很奇怪的地方……而且……为什么要突然背叛……这些都没有任何记录……很耐人寻味呢……”　
　　“您是说……还有别的办法提升死神的能力？”一护惊异的看着夜一……难道除了崩玉……还有途径吗……　
　　“只是我的猜测！”夜一甩甩尾巴“不能作为实际！但是……也许真的存在着也说不定……”　
　　“黑崎先生去休息下吧！今天辛苦了呢……”浦原岔开话题“毕竟……说不定明天还有战斗在等着你呢……”　
　　“恩！”一护站起身“那么我先回去了！”看了一眼窗边一言不发的白哉，略略犹豫了一下……终于没把谢谢两个字说出口……转身大步迈出了房间……他应该不会在乎谢谢吧……但是……还是要谢谢你啊……哪怕只是存在于心里……　　
　　城市的清晨是很难看清朝阳全貌的……初升的太阳小心的在楼群中穿梭……柔软的光线被切割成无数的小碎块……在地面上洒落……也许是浦原喜助高人一等的预知能力，他的店面刚好能沐浴上一小块碎片的温暖……此刻，一人一猫正闲闲的坐在大门口，看着远处踏着阳光而来的熟悉身影……　
　　“早上好啊……黑崎先生！”浦原挥着手中的扇子“和往常比起来，今天的你是最早到的呢！”　
　　“早上好！”一护站在阳光里，橘色的头发被阳光调皮的混合成了金色……随意轻松的神色混合着清晨的宁静“呃……恋次他人呢？”似乎每次来的时候……恋次总会扑过来攻击的……怎么今天？难道是前几天和那个刹那过招后伤还没好吗……　
　　“你其实是想问露琪亚在哪吧！”夜一瞟了眼目光闪烁的橘子头……“真是口不对心呢……”　
　　“无所谓啦！”浦原只是呵呵笑着……“他们都在地下训练场……”　
　　“这时候？”一护皱起眉……露琪亚那家伙身体恢复了吗……就又……她不要命了吗……　
　　“放心吧……露琪亚的话，只是说去观战呢……”浦原收起扇子站起身，那家伙想什么脸上可都写明白了……关心露琪亚吧……“就算她想练习……她现在的身体状况也不容许呢……”　
　　“一护，你也去吧！”夜一不紧不慢的理顺胡子“要想对付那几个家伙……还是需要进一步修行呢……”相比之下……实力还是悬殊着的……看来为了应付现在的突发状况……修行是必须的呢……　
　　
　　浦原商店　地下练功房　
　　
　　“恋次！站起来！”白哉看着半跪地上喘息的副队……从早上能坚持到现在……他进步了……但……但是依然不够……对付现在的敌人，他的实力依然相差太远……没有任何赞赏，只是平淡无波的冷漠……不留情面的对着勉强站起的红发身躯……未完全恢复的伤口因为剧烈的动作而再次裂开……血渗出来，染红了胸前的纱布……然而，那双眼，却是不服输的燃烧着渴望胜利的火焰……　
　　“我来！”扛着斩月的一护在恋次再一次倒地后，从一边不慌不忙的站到了白哉面前……　
　　“一护……”身后的恋次挣扎的支起身……张嘴欲拒绝却被身边一双手扶起身，一回头却是浦原含笑的双眼……　
　　“恋次副队长的伤势没好喔……现在的情况已经是极限了呢……”浦原扶着恋次退后到感觉安全的距离“所以……适当的休息下吧……剩下的，就交给黑崎先生了吧……”想了想，浦原抬头对着远处的一护喊出声“没问题吧！黑崎先生？”　
　　“啊！”一护挥挥左手示意没问题……注意力却全部集中在了面前的朽木白哉身上“我要上了！朽木白哉！”　
　　“恋次，没事吧……”露琪亚看着身边一身伤痕的恋次……大哥……下手还真是不留情面呢……旧伤加新伤……看起来真是惨不忍睹……不过，恋次还真不是一般的倔强……似乎每次和大哥对决，他总是不要命的拼到实在站不起来为止……“要不要上去先包扎一下？”　
　　“不用了……”恋次眼也不眨的盯着那边处于交战状态的两个人……瞬步……刚刚和队长交手的时候又明确的感觉到了他的瞬步又提升了……伴随着如此的是，队长的刀速也……那个人……但是，一护相比上次和队长之间的交手，已经能稍微跟上他的速度了……一护是在认真的想要变的更强吗……　
　　白哉到现在为止并没拔刀，这倒是比较少见的……只是展开瞬步在一护斩月的刀锋间游走……没有实攻，却是完全的躲避防御……一护稍微显得有些急……相对于白哉绝对的冷静来说……他求胜的渴望很简单的就扰乱了他的心神……然而机会与危险也就在这一瞬间……就在一护分神的刹那，一道寒光迎面而来，渗出的灵压逼住了他的呼吸……一护心中一惊，但是好歹这么久的战斗历练让他有了潜意识的危机躲避感……脚下一错，险险的避过……一回头，看清了那把他一直都不陌生的利刃——千本樱，和其主人那仿佛千年寒冰的眼眸……　
　　一护不加思考的挥刀反击，却还是晚上了一步。那刀刃一击不中，立刻如散落的飞樱般扩散开来，漾起层层寒光，包藏杀招无数，将他团团包围在其中……斩月握在手里，却仿佛被这凌厉封印一样……完全无力回击……一护只好展开瞬步，退避躲闪，然……那刀光已织成了旋涡……他已经被迫卷如其中……被其淹没已是迟早的事情。他看到了那双凛冽的眼眸，这究竟是什么招式……
　　远处的观战者已经被这突变惊的怔住……那是……那是从没见过的斩法呢……没有解放斩魄刀……仅仅只是斩道和瞬步的融合……居然有如此可怕的威力……从没见过的……究竟是什么招数……　
　　“叹为观止啊……”夜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他们身边，金色的眸子却是盯着那边的战局“朽木家家藏的典籍中……居然会有这么一套斩道和瞬步结合的招数……只听说过……今天却是亲眼见到了……止水！”　
　　“原来如此！”浦原点点头“一护这次输也输的该心服了……”　
　　话说间，一护已经被重重的击飞出去……而原本环绕在两人之间的杀气也霎时消失在空气中……胜负已分！　　
　　……
　　那个感觉……一护静静的躺在土堆之中……依旧沉浸在刚刚的交手中……那种杀气……那种无一分心的沉静……毫无破绽的封杀了他的全部攻击……究竟是什么招术，散乱但又凝聚……攻击的处处都是死角……明明没有解放，却有着解放之后千本樱的实力……
　　“我记得我说过，出招的时候不要带着杂念……”白哉的口吻平淡如水，一刹那将他砍飞在地……对他来说似乎是非常平凡的事情……“否则，你将会破绽百出！”　
　　“别忙着收刀喔！白哉！”一阵细细的风声掠过，一个橘黄色的身影站在了欲收刀离开的白哉面前……“一护惊愕的瞪大了眼睛……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