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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七嫁-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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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深凝了他一眼,继续问他,“那这里是什么地方,我的主子,你是打算我为奴为婢,还是再卖给谁?”
理智告诉我,美男只可YY,不可贪婪。越是闪人的长相,越是温柔的一刀,软钉子比屠刀还可怕。
“这是红府,我叫红梨深。我不需你为奴,不需你为婢,我要你……”他忽然靠近我,附在我耳边,低下半分贝补道:“和我……成亲!”
听到“成亲”俩字,犹如当头棒喝。我眨眨美眸,不解地看着他。这样的标杆性美男,买了来当新娘?
环顾四周,发现房间典雅古香,犹如大门大户才有的摆设。便是他皮肤的保养,一见便是大少爷。这样的金龟婿,能落我兜儿中?
“怎么,你不愿意嫁人?”他的指尖划过之处,都如清风拂的柔和。惹的我心痒痒,有点不堪诱惑。我和凡同居三个月,他也不肯和我结婚。可这个男人,刚见面就要娶我,竟令我有点心动。
花心影,别心动,你是有男朋友的人!
我心中如此规劝,可心还是动摇了。谁叫我对漂亮的手,俊俏的脸蛋,优雅的气质和磁性的嗓音免役,而他统统具备。这种便宜若不占,我也忒清廉了。
“我……”
“你若有三千金,可以赎身。若没有的话,做红府的夫人如何?”他温柔电眼,迷的我心跳加速。半响,我鼓鼓两腮淡淡回之。“我不是处子身,俗称残花败柳,公子能接受吗?”
红梨深嘴角依旧是那抹迷人的笑,看不出他有何异样。
只是这种完美,为何令我觉得很梦幻?他的眼眸,好象能透射一切,可我却看不透他的一切,真是高深莫测。
“可我会下厨,手艺还很不赖,可以养你的胃。刺绣抚琴一样不通,诗歌词赋皮毛,孝顺父母,擅长理财,伺候男人,为你开枝散叶不成问题。”我一气呵成,挑眉再问他,“你还娶我吗?”
“买下了,岂有弃的道理?你只需好好准备,做你的新娘。”红梨深倾轧向我,在我唇角处扫过,蜻蜓点水的一吻,是他的聘礼。
和他四眸相对,他电眼勾人,浑身香气习习,骨子中透着高贵优雅。指尖蜷卷我刘海时,我脸竟红了。
我竟然对一个顶多20岁的小男人脸红了,忙收敛神色,我勾住他脖子,同样在他唇角还一个吻。
感觉到唇角的湿润,他先怔了一下,随后恢复泰然自若,笑靥如此令人酥麻。“今晚,披上凤冠霞帔,来做红府的三夫人。”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捏了捏脸皮,有点捡到宝的新奇。这么快便又要成亲了?嫁个美男子,还是个金龟婿,难不成是老天爷的恩赐?
只是为何,是晚上拜堂。且他如此温柔,可我总觉得不对劲。好象昙花一现,让我心绪难安。
“算了,我嫁的不是男人,嫁的是这个窝!”在古代无亲无故,我需要个窝挡风遮雨。只要不付诸真心,就没我什么损失。我日日倒霉,想必也该轮到我走运了,只是这个运,走的有点忽然,让我忽略了“三夫人”那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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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我上当了
趁夜时,半月当空,星稀辰淡索然无味。天阴,夜凉若水,本该卧在被窝中睡觉,可我却被丫鬟推着去梳妆打扮,换上一身喜庆的嫁衣,头戴凤冠朱唇印红。午夜中铜镜映射,如古版小倩。
红府中静悄悄的,不闻唢呐声,不闻喇叭响。连顶花轿都仅是四人抬,我被蒙上红盖头跌跌撞撞推上花轿。颠簸几个来回,兜兜转转都是沿府邸。
偷偷撩开纱帐,环顾暗淡的周遭,没见到半个喜字。反而是堂外,有一些批麻带孝的人正哭啼。还有一口上好的棺醇,灵堂设在正中央。我冷不防打个激灵,心念这是出嫁,还是出殡呢?
纵使我花心影是残花败柳,可亦是大白人给予他红梨深。为何嫁人如嫁鬼,这般吓唬我?我噌噌胳膊上的鸡皮疙瘩,被搀扶下轿。一路好踩地来到内堂,有一盏烛,烛边有一抹光彩亮眼的人影。
细去端倪,发现那高挑优雅的红梨深。他一件喜袍穿的明艳别致,更衬出他白皙的皮肤和如画的脸孔。艳红之色本是鲜丽,亦有妖冶之感,令他浑身邪味压过温柔。午夜的他,看起来并非儒雅贵公子,而是脱胎换骨的邪男。
他手微微一拉,我不迭落入他怀中。那耐闻的身子,总有骨子诱惑,令人欲罢不能地想贪婪片刻。
“少爷……”
我刚开口,他便长指按住我双唇,邪邪戏谑道:“你很快便成为红府的夫人了,不该叫我少爷,叫……夫君。”
我随他叫了句“夫君”,浑身的振奋。虽说书里没这段,可我还是沉迷红梨深的温柔陷阱中得过且过。
若没有他这个闪光体,我或许连这阴森的房间都不愿踏入。可他牵我的手,和我双双入内,双双跪地,那般的感觉令我心中春光洋溢。许是27岁的剩女出嫁,难免触碰的是我那根敏感的神经,情愿这一切宛如梦境。
“爸妈,小影出嫁了!”
我心中默默呢喃,孤身一人时,真的好想家。喜帕掩映,我看不清一切,只听“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很快便完成了仪式。
“送入洞房——”
过后,我被扶起来,带出了门槛。我以为我是被送进洞房,孰知,却被送进了灵堂。感觉不对劲,一阵冷气袭入脚底板。
“夫君何时来?”我试探地问。
忽然,两个家丁将我按制住。我一把掀开喜帕,半个身子倾轧进棺醇中。脸颊正碰到一张冰冷的脸,我顿是瞠目结舌,‘啊’一声尖叫!
“这就是你的夫君,我们三少爷!大少爷买你来,代三少爷拜堂,就是让你做三少爷地下的新娘!还不快把她抬进去,还等什么?”
“死八婆,我嫁的是红梨深!!!”
“你的夫君,叫红梨棠。”
胖嬷嬷狠狠剜我一眼,斥骂道:“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能嫁给三少爷,那是你前世修来的福气!”
“你们叫我嫁给死人?”
“正是!”
“这不是陪葬是什么?”
“冥婚!”
几个家丁钳住我四肢,将我押躺进那冰冷漆黑的棺中。我不停地挣扎,碰触那具肉身时,满心的恐惧。“NND,你们这是骗婚,是骗婚!我不嫁,我不嫁了!”
“做红府的三夫人,可是你亲口答应的。如今再反悔,可是晚了。”头顶幽幽传来红梨深讥诮的话语,他狭长的眼波形成一股邪气。他怀抱个妖娆的女子,俯瞰棺醇中的我,似笑非笑的弧度,退却温柔多情,露出一丝奸诈。
而到最后这刻,他笑靥依旧如花,可我却发现他的心比眉弯黑。不止腹黑,他还奸诈,骗我嫁给死人却还在弥留之时抱着其他女人对我奚落。“那三两三钱,到了阴间,三弟会替我收回来。”
“红梨深,你这个混蛋,你不得好死!你今天骗我嫁鬼,我来日做鬼也不放过你,我要你金山银山全成空山!”
“天下没有白来的温柔,也没有白花的钱。若怪,只怪你伸手够的是你够不到的东西。封棺!”他的最后俩字,如此的锐利,奸商的本色一揽无遗。果真天下没有白给的温柔,是我的错。可纵使我有错,红梨深也是那罪魁祸首。
当棺醇被封上,我看见的是他搂住那女人时优雅可恨的姿态。棺中很冷,夜里更冷,趁夜棺材被抬到后山,等明早下葬。
呼吸越来越少,我的心怨积加深。不懂为何,我到哪儿都被欺负?难不成,随遇而安、忍气吞声是我错了?
夜里蜷缩身子,贝齿哆嗦,我却不敢动半分,生怕压到了那具尸体。可不知何时,身边却好象有了温度,有一双手在我迷糊时,搁在我的脸上。只听到两声咳嗽,一双星辰般清澈的眼眸在我眼前眨着——
第18章 可爱天仙
一双星眸在我头顶眨动,依稀可见那一蕖清泉澄澈纯净,没有丝毫杂质,实是一双美眸。可在午夜、在棺醇中,却成了鬼眼作怪。
我没尖叫,反而屏住呼吸,故作死人。看过98版的僵尸片,若不闻到人气,他该不会咬我。我这般想着,屏息凝神,狠闭双眼。任他的手搁在我脸上,半响他的鼻子似乎也靠近,嗅着我身体的残香,是要吃了我?
如今我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活活不成,死死不了,除了心酸只剩绝望。自来古代我处处碰壁,处处受欺,从未有过安宁,有过谁来疼。他们不是欺我、打我、辱我,便是卖我,一次次地伤害我。
倘若这是写悲剧的结果,那无所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早晚是死怕也没谁能借我一双臂膀供我脆弱。我心一横,眼决绝地瞠开,正和他四眸相对。“你是人、是鬼,是要吃,还是要咬,记得快点。因为等我变成鬼,我也要吃人、咬人,我还回来这里阴魂不散找你们。”
“媳妇……”
他幽若纯净的嗓音,淡淡扫过我耳畔,如一阵温暖的春风,听的我心头一怔。
“我叫红梨棠,是红府三少爷,你的夫君。”虽是大哥决定的婚事,可也算“同甘共苦”了,他认下这门。
“我不是死人,不信你摸摸,身体是热乎的。”他拉住我小手,牵引我摸向他的鼻息,再延伸向脸。漆黑中看不清他的长相,不知和红梨深相比孰上孰下,可这脸滑滑的、水嫩嫩的、像牛奶一般美好。摸起来真的好舒服,好上瘾,顿是卸下了心房,肆无忌惮地摸黑摸着我的‘夫君’。
我几乎忘却了这是棺材里,直到红梨棠将脸凑过来戏问,“媳妇,我的脸好不好摸,是否还合你的意?”
我忙察觉造次,有点贪恋地将手收回。既他不是死人,那我也没什么可怕,倒是我比较像鬼一点。披头散发,朱唇渐变,满脸煞白的心有余悸。
“你不是死了吗?”
“嘘,我是假死,别告诉别人,这是你和我之间的秘密。”红梨棠神秘兮兮地附在我耳边轻语,他没有鄙夷我,和我如同新婚夫妻的青涩期一般。纵使不是花前月下,可和他相处很舒坦。
“那你是怎么呼吸的?”
“这里有洞洞……”果真,棺中破了个洞,洞外吹进几许小微风。他伸出右臂,猝不及防将我锁在怀中。忽如其来的力度,不轻不重地令我头搁在他臂上,身子依附向他。他手拍我肩问我,“媳妇,你是丑八怪吗?”
“我是丑八怪,你就要悔婚吗?”
红梨棠摇摇头,晃着另一只手臂,和我挤于窄小的棺材中肌肤贴近肌肤。“我不悔婚,能嫁进棺材里的女人,丑八怪我也将就了。”
“我是被你大哥骗婚的。”
“那你想悔婚?”
“就算你是丑八怪,我也认了。你是唯一一个看的起我的人,我也将就嫁你了,虽然还不认识你。”
红梨棠品了一会儿,双唇微动,很自信告诉我,“我长的很好看!”
我抿抿唇,不再吱声,笃定他或许说的是真的。脸蛋水嫩嫩,眼眸清凌凌,脖子香喷喷,身段更是挤不出半丝赘肉。声音宛如天籁,叫着媳妇时别有一番风情。给我的感觉,很干净,也很让人放心。
“媳妇,开棺了。”
到第二日一早时,我迷迷糊糊地听到他的话音。懒洋洋问他,“怎么开棺,能开我一早开了。”这上好棺木,没有降龙十八掌铁定是推不开。我正松懈时,他一双手按于棺盖儿,只听‘啪’一声响,棺木横飞,赶来下葬的红府人和我一样全呆了。
“媳妇,我们回房再睡吧!”
他向我伸出手,眉弯巧淡,鼻俏唇薄,眸似星子。他是尖尖的下颌,精致俊俏的容貌。映入眼帘时,我倒吸一口气,脑海中只有“天仙”二字能形容他。他一身素白衣衫,流云的干净气质,不染凡尘的目光,可爱至极的两往酒窝,白嫩出水的皮肤,还有那一头如丝的黑发和纤挑的身材。
看起来文质彬彬,俊俏迷人,像天仙下凡大眼扑朔,可却又能一掌****棺木。我、是不是眼花了?
我刚勾住他修长的手,红梨棠不待包裹住,一群人便蜂拥而来。我被挤出棺外,他则躺在木架上被抬回。
他透过人群,红唇微动,像在叫我‘媳妇’。向我眨眼时,那病怏怏的姿态看起来都很好笑。“他有什么病,昨晚还锁我在怀来着。”
“三少爷,三少爷活了……”
后山喧闹起来,我缓缓从棺中爬出。看见红梨深时,优雅地将嫁衣整了整,将凤冠摆正,不露出半丝狼狈走到他跟前。
在他邪魅打趣的视线中,向他伸手“言和”。“大哥,多谢你为弟妹我挑了个好夫君,没有白白毁在狼心似铁的奸人手。弟妹我要谢你,让我成了三夫人,日后,我们‘好好’相处吧!”我狠狠握住他的手,转瞬擦肩而过。依稀间,天色湛蓝,比往昔愈是辽阔无垠了。我似乎找到了,属于我的避风港。
第19章 勾勾缠缠
红府,乃赫赫有名的名门旺族。祖有将相之才,今有长子红梨深铁碗经商,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二少爷征战沙场亡故,三少爷红梨棠恰是今科武状元,传闻承蒙皇帝恩赐封为玉面将军出征,迎娶藩篱公主。于是,他一病不起,直至入棺,那深谋远虑的天子才收回成命。
红家家大业大,富可敌国,文武全将才。三少爷不娶公主,却娶了我做三夫人,不知是我命好,还是命薄?
红梨棠静静躺在病榻上,俊俏如仙的容貌,玉脂凝肌,天然去雕饰,是难得一见的娇滴滴的大美男。我指尖抚过他脸颊,贪婪地欣赏他,舍不得染指美好的他。凝视他苍白的脸孔,这样的他,我嫁的他,真的快死了吗?
从他的鼻梁,抚向他干干的唇,直到那双纤长的手。我趴在他身边,噙着淡淡的笑。虽是我们相识不及一天,可我心中却认定了他。
“棠,我不知道你得了什么病,为什么所有人都不准撤了那副棺木。可我知道,我不想你死,我想你好好的活下来。从小到大,除了父母,我没被谁疼过。嫁给个老头子,被继子强暴。落入将军屠刀下,被欺负被暴虐,在我以为遇到良人时,你大哥却把我卖了。我以为终于你不像其他男人一样,可以疼我,爱我,做我的保护伞时,才发现你、不够强壮。我一直以为,我可以坚强,可我……真的不想一直都是一个人……”
我轻握着他的手,喃喃地自语。淡淡的忧愁,孤寂的自我,在这个小男人面前悄然地流露。当我刘海拂过他指尖,他的拇指不知何时按住我的。清漾的美眸眨开,红梨棠笑出了迷醉的酒窝。
“你不是一个人,还有我。”
他举高一只手,笑的两眉弯弯,出水澄澈。“小媳妇,你还有我,还有我红梨棠,我与你拉钩。”
他的小指勾勾缠我小指,笑的动人心弦。我低眉俯瞰,如小儿过家家的戏码,却着实令我感动。他的笑那般灿烂,感染了我。
“你的身体好些了吗?”我担心地问他,看他从早嗜睡到晚。
“当然好了,不信我洞房给你看。”红梨棠向我扑过来,我不迭闪开,他扑了个空。窝在榻上掐住颈子,似呼吸不畅般呻/吟。我靠过去,帮他锤着脊背埋怨,“不行不要逞强,你还是个病人啊!”
“对你的夫君,不能说‘不行’二字,这样很伤自尊。”红梨棠忽然将我压在被褥中,右手轻盈扣住我纤腰,俯身用鼻梁顶住我下颌。那副讨喜的样,真的萌极了,连我二八熟女都迷的心跳脱轨。
“虽然我还是个处子,但我也看过那些书,或许能给你个美好的洞房花烛夜。首先,你要把衣裳脱掉,脱掉,全部脱掉。”
红梨棠倒是不芥蒂体弱多病,伸手解开我衣带。那双澄澈的眸子,变的有点邪恶,天仙男却亦是不纯洁。
“等一下!”
我伸手推阻他,清秀的脸红扑扑。犹如情窦初开般,视线朦胧地将他头拉低,主动献上我红唇。当四片唇相碰时,他微一错愕,浑身似乎都僵了,只有那两片唇是软绵绵的又甜又是诱人。
我红衣凌乱,蜷在被褥中,妖娆地绽放。而他则压在我身上,试探地吻我,尝试属于女子的味道。下意识地将舌探向我口中,和我的舌尖勾勾缠。手箍在我腰间,很紧很紧的勒着。脚趾勾着我脚趾,摩挲间情潮涌动。
红梨棠的舌尖,一寸寸地吻着我的唇,尝尽清香。待松开时,舌尖舔舔唇瓣,很满意地笑说:“好吃,媳妇的嘴唇很好吃。”
我伸手推搪他胸膛,别见他纤瘦如竹,可压上来确真的很沉。我气喘吁吁地将头别过去,一脸娇俏的笑。
听说古代男人从13、4岁便开始行鱼水之欢,而他年芳二八却还是处子之身,想不偷笑都不行。红梨棠浑身滚烫,没心急要我,仅是翻过身将头枕到我肩上,小小声地附在我耳边说:“我喜欢咬你。”
“你怎么那么不正经?”我微斥他,然后厚颜无耻地补道:“我也喜欢咬你,啊,这样咬死你。”
红梨棠一把将我捞进怀中,病人却有着一副足以容纳我的胸膛。他吹开我刘海,唇似有似无地印在我额前。“以后有谁欺负你,我就帮你欺负回去。无论是谁,只要你是我媳妇,我都会保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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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元宵节快乐!
第20章 姐弟之恋
花前月下,一双碧人。
夜凉如水,月色暗淡,幸好有他在身边噌来噌去,撩的小火暗生,脸蛋亦跟着红彤彤的比花娇。我和红梨棠并肩齐坐花坛上,并未洞房花烛。他的大手,正把玩我小手,借花灯细细端详我芊芊十指。
“棠,我们俩个不进房,在这里吹什么冷风?”我老了,真玩不起浪漫,风飕飕地吹着脊梁骨,有种受虐的倾向。尤其花瓣吹刮颊上,犯起阵阵的痒,宛如花粉过敏般,不停地打起喷嚏。
红梨棠别见小孩子气,可却也有绅士风度。将外衣脱下来,披上我纤肩。用长臂将我包裹住,双掌摩挲我脸颊,笑时唇如樱花绽放,很美、很美。
“把你吹蒙了,好为所欲为啊!”
“今晚,你本来就能为所欲为好吗?”
红梨棠顿了顿,拖腮思忖半响,倏地地将我推倒花坛间。不待我反映,猝不及防给我一个闷吻。之后他为我扶去刘海上沾满的花瓣,笑眯眯地端倪我,好似欣赏一幅画,那般认真,那般单纯。
“洞房随时都可以,我会把你就地解决的。”
“小滑头,你怎么那么皮?”
红梨棠长指按在我唇瓣上,眼神有几许锐利,不忘叮咛我,“别叫我小滑头,我不小了。二八一六,状元及弟。我是你的夫,我是你的天,我是你将来宝宝的爹。所以,我永远比你大一点点。”
听他煞有其事地纠正,我连连点头,“夫君说的是!”
可心底却笃定,他是小弟弟。我整整大了他11岁,若于现代,我是抵死不会与他结婚,这段姐弟恋注定将于汪洋大海中淹没。现实太残酷,世俗太势力,27岁的熟女和16岁的未成年少男,只有一个结果——劳燕分飞。
悲剧太多,而喜剧却如水中茶,颗粒见珍。即使此时此刻,嫁为良人,我的脚底还没生根。因为我不知道,上天何时会对我亮红牌。
“媳妇……”
“呃?”我猛然收回思绪,只见他以疑惑的目光打量我。虽是眼底清澈,看似单纯,可总觉得不一般。
“你不是大楚人吧?”红梨棠一针见血地问。
“恩,我不是大楚人。我来自一个很远、很远的国度,那里叫china。”我搜索脑海中关于红梨棠的片段,真是微乎其微,书中对他的记载几乎为0。老天无眼,我想挖掘他单纯外表下的秘密都不行。
“拆哪?”
“拆……china,就是中国,上海市。”
“没听过。”
我浅浅噙笑,心念你听说过那我靠什么吃饭?以后我还靠现代那点干货,和这里的人比比风骚呢!看他衣衫单薄,怕他病发,我忙将他衣裳脱下递他,“你还是把衣裳穿上吧,外边风大,你万一发病了,我下半生的饭卡找谁要?”
“饭卡?是和饭团一样吗?”
“咳咳,对,差不多的意思!”我嗫嚅回罢,看他细眯狭长的眼眸,一抹抹精光折射暗夜色泽斑斓。怎看他,怎觉得看不全。
“你穿着!”
“你穿,你生病了。”
红梨棠执拗地将衣裳披我肩上,“你穿,你是女人。女人身子骨弱,不如男人健壮。”
我扫了他一眼,实是未看出他哪里健壮,可看他的眼神倒是愈见犀利。“你不穿,就把衣裳扔湖里去。”听他这般执著,我才穿上,偷偷斜睨他一眼,看他生没生气?“棠,接下来我们干什么?”
“看星星。”
“看完星星看什么?”
“看你。”他转眉望向我,两汪酒窝如此醉人。梦幻一般俊俏的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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