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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七嫁-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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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老爷严肃的表情,依稀变的轻松下来。好似被那几道口味独特的菜征服了,看我的眼神亦慈祥亲切。“很好,小影的手艺,很好、很好。”
听他赞不绝口,看红家人惊愕的眼神,我挺直腰板,在府中地位顿时升高许多。依稀连红梨深,吃了我烧的菜,看我的眼神都犹若游丝。
“大哥,味道如何?”
红梨深沉思半响,才抬首和我对视。“弟妹的手艺怕是连御厨都自叹拂如,看来楚将军有口福了。”
“楚将军?”
“楚云枭楚大将军,明日会来府中做客。弟妹,到时有劳你亲自下厨了。”
“……”
该死的红梨深,他竟然有本事把楚云枭请来。把他请来,我还活个屁,不是又要被卖到番邦去当艺妓?一口饭噎于喉中,看他狭长惑人的凤眸,我抿抿唇角低问,“爹,小影略通五形八卦之术,想为你占卜一卦。”
“哦?你还会占卜?”红老爷惊艳地伸出手,我装腔看看他手相,皱皱眉胡诌一通:“爹你命是好命,命里多财,可子孙线却很乱。爹20岁得子,夭折了吧?”
“你怎么知道?”
“21岁在外私生的子,也夭折了吧?”
“你……”这些不为人知的事,怎会也知道?
“您可知为何您命相好,可连失两子,除了大哥外。二哥战死沙场,夫君他又孱弱多病,您又肾疾脾亏?”
“为何?”红老爷彻底被我一席话折服,那双眸子放光一般。
我叹了叹气,浅笑,“您和大哥命中相克,必须从大哥入手。”
“我和深儿命里相孛?”
“对!”我连蒙带唬,将话题引向红梨深。他和棠在书中出场少,可红老爷却不然。让你引来楚云枭破坏我安宁,我和你势不两立。今日,我让你好看。明日我卷铺盖走人,看他来逮谁?
第25章 妖精驾到
“大哥他命中与爹爹相克,故而红家百子千孙除了大哥外将无一安宁。也不是没有破解办法,还请爹爹靠后一些。来人,帮我准备香炉。”
红老爷深信不疑地退后,小丫鬟递来香炉,我当众擒住红梨深的手,反扣,浅笑荧荧,“大哥,那我们开始了。”
“弟妹,你懂的还真多,是为兄看错你了。”红梨深长睫煽动,凤眸锐利,俨然透射一切的光芒万丈。他高挑俊美的容貌,始终闪闪犹如繁星皎月,迷的人睁不开眼。可我偏偏不吃他这套,无视他眼底柔情却阴沉的警告,将香炉的灰一捧扬向他的脸。
“咳咳……”
趁他咳时,我将香灰从头扬到脚。再口含一口水,‘噗’泼了他一脸。顿时好看的脸,化成模糊泥样,红梨深的拳头不自觉地握紧。
“花心影!”
那是他第一次,当众露出真实的情绪。阴沉森冷,嗜人骸骨,宛如毒药侵蚀四肢百骸。我不顾那些,拎起个打狗棒,‘啪’‘啪’地打他屁股。
“弟妹,你够了!”红梨深擒住我小手,捏住的刹那,我骨头似折断几根。好狠,他笑里藏刀。
我岂能容他,既损之,则更损一点。我张开贝齿,狠狠地咬他一口红血印。“该死的,花心影。”
“大哥,你脾气怎么这么不好了?我这也是为你好,你的温柔呢,你的大度呢,做生意的怎能斤斤计较?”
“深儿,叫她破解。”
“爹……”
“对嘛,叫我打就好了。”我拎起棍子,撵着红梨深打。他双眸阴鸷,柔情不复,恨不得杀我。奈何红老爷有令,他不得不从,被我当成狗一般撵。
“关门,放狗!”
我双手叉腰,对丫鬟颐指气使。门一关,我将红梨深圈住,煞有其事地大喊。那副泼辣姿态,看的红老爷呆怔,红梨棠捂住唇忍不住大笑。
“哈哈哈……”
三少爷带头笑,再见堂中,却是沉重气氛转而轻松起来。第一次见大少爷破功,见他如此狼狈被追打。见大少爷退却温柔外表,眼神犹如坏男人。低眉一看,丫鬟们都躲案子底下偷笑着。
“媳妇真可爱,泼起来也好可爱。”红梨棠看着那追逐的纤瘦背影,笑若春花般灿烂。越见,越打心眼儿的喜欢。
————
那日,我在红府名声大躁,连红梨深都成了我的手下败将。可我知那是暂时,待翌日楚云枭到府,一个斯文败类,一个凶猛野兽,到时我必成刀俎鱼肉。俗话说的好,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
“棠,对不起。”
我肩背沉甸甸的包袱,立在围墙上,凝视他熟睡的小苑。我孤零一人,本是无牵无挂,可离开红府,我却有点舍不得。怀念他教我武功时,当我的人肉靶子。和他谈露骨话时,他瞠目结舌的表情。和我玩亲亲时,他害羞的样子。说保护时,忽然有力的臂膀。在我难受时,第一时间把我抱起。在我闪神时,他吃醋嘟起的唇。相处的很短暂,却宛如一阵温暖的风,吹入我心尖。他给了我,情窦初开的感觉。
“你是唯一一个对我真心好的男人,我永远会记得你。”这是一份美丽的温存,我会深埋心底。可那几个男人我惹不起,不得不逃。
我微微长叹,纵身跳下墙。只听‘扑通’一声,俏臀不知被谁拖住,隐约好象跳进了谁怀中?我低头一瞥,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艳若桃李、美丽动人的中性脸庞。那妖冶绝代的风华、视觉系无双的艳姿,高傲摄魂的气质,狭长若墨玉眼波中的鄙夷,还有神色间迫近的危险和撒旦气息。这个比女人还美,拥有一身媚骨,却是十足侵略性的牡丹男,不是别人,真是风沉莲。
在漆黑的夜中,他右眉梢处一朵红艳的樱花瓣,那般的动人。他饱满的唇开启,口吻充满嘲弄,“我的好四姨娘,没有你的夜晚,还真是够寂寞。府上没有一个女人,能与你的身体相媲美。”
“风沉莲?”
我霍地从他怀中挣出,刚欲抽身逃去,却被他从后脖领拎回。他从背后搂住我腰,指甲在我肚脐上划绕。“恐怕世上再也找不到,一脸清纯相,骨子中如此放浪淫蘼的女人了。我还记得,那天晚上,你在我身下是如何承欢呻/吟?”
“风沉莲,你松开我。我现在是红府三夫人,你再放肆,也要有个分寸。我不是你老爹的四夫人,你也不是我继子。你我,如今是井水不犯河水。说白了,你就是我的第一夜,其他的,和你无关。”
这里不是风府,我不信他能再灌我一碗药。听我驳斥,如此铿锵有力,风沉莲微微一笑,如此倾城妖冶。媚眼绽放出一抹光彩,手沿我白皙的颈子轻抚,讥诮冰冷地问,“怎么,是谁又在你的身体中找到了共鸣?你如今是红府三夫人,就要抛弃我,不准我碰了吗?”
“对!”
“真可惜,我想碰你时,即便你是皇后,我也不会轻放过你一寸肌肤。”风沉莲笑若黑色曼佗罗,一袭红衣妖娆似血,他打横将我抱进怀中,‘砰’地扔进身后的马车中。‘嘶啦’撕开我衣裳,如此美丽的脸,却是如此残忍含恨的妖笑。
“四姨娘,男人的烙印就像女人的酥胸。除非你割了身体,否则永远除不去。尤其,是第一个男人。”
他倾轧向我时,马车纱帐正肆无忌惮地敞开……
第26章 缠绵如死
‘嘶’
布帛的碎片漫天飞扬,马车中贯穿的风,拂过我白皙的肌肤,一片片他指腹噌过的红印如雨后春笋般丛生。我蜷缩着身体,却被他扳开。他覆在我娇躯上,大手捞过一片,酥麻感随即袭来。
风沉莲的唇游移在我唇角边,直至我那两片颤抖的唇。吞吐的热气,带着幽兰的清香,令人难以抗拒。他含住我舌尖,并未吸吮调戏,而是用力一咬。将他的鄙夷、他的恨,尽情地发泄。
他狭长蛊惑的媚眼中,迸出的是对背叛恨之入骨的光芒。从温柔的大哥哥,蜕变成玩弄人心的妖孽,那是洛樱的错,不是我!可此时,在他身下,被他欲火、怒火攻陷的,却是一具替代品。感觉他口中血腥,我亦回击,贝齿狠咬住他舌尖。四片唇便那般毫无感情地碰撞,直到,血丝蔓延。
愠怒之下,风沉莲眸色阴鸷,狠堵住我的唇。令我呼吸不到气息,任由他吸取,直到双颊憋涨。他才顺势含住我锁骨,手顺兜儿衣探入。
他的唇一点点吻肿,吹拨我,蛊惑地问我,“你让他占有过你几次?”
我伸手推推他,想推开这具纤瘦却有力的身体。“风少爷,我请你明白,就算他占有我无数次,那也是理所当然。”
况且,棠不是那样的人。他和我成亲开始,除了亲亲外,从没碰过我一根手指,连胸都未曾摸过。
“无数次?”他的眼波呈现出血色,变得愈妖冶。他用力钳住我下颚,极尽讥诮辱骂,“哦?那你这个荡妇,该不会像那天晚上一样只会在我身下当个木头人了吧?过来,让我看看,你在别的男人那里到底学到了什么?”
我和他四眸相对,缓缓地倾吐三个字,“你有病!”然后用力挣开他,向马车外跳。旋即,背后的他如藤缠住我,将我脊背压弯,双双倒向冰冷地面上。白皙的肌肤上沾染了尘,他径自勾住我腰,冰冷密麻的吻,落向我脖颈之间。
“风沉莲,你想女人想疯了吧?”我怒嗔,他还想强我第二次?
“对,我是想你想疯了!我每天每夜每一刻,脑海中都是你和别的男人苟且的画面。这其中,是不是也包含老头子?”
他总是这般多疑,总是用不信任折磨他,也折磨洛樱。枉是一张绝世风华的脸皮,我却不想染指他半分。我嗤笑一声,推抵他道:“你真无药可救,谁被你爱,不是杀了你,就得同归于尽。”
我恍惚间理解了,书里的杯具。他的性子,注定了纠缠不休。可悲惨的是我,从没享受过他曾经的温柔浪漫,却承受了他的恨意蒙蒙。
“哦?你想和我共赴黄泉了?”他扼住我颈子半响,却魅惑一笑。初夜的记忆如洪潮般袭来,他的撞击,像失控的孔雀,荡然无存的优雅,美丽的是毁灭的姿态。
他妖冶如画,指尖轻抬我下巴,嗤笑问我,“想我了吗?”
“你变态!”我倔强地不肯松口,微斥,“你这是强/奸,你这个衣冠禽兽!”
他俯下头,唇贴在我颊边,冷傲执迷地展现风沉莲最妖娆的姿态。“我的好四姨娘,你还是那般贱!”
我咬咬贝齿,“四姨娘我,就是这般贱!”
“既是如此,告诉我,你快乐吗?”
我深深凝视他,“你是我身上最差劲的男人!”我故意的嘲讽,惹来他的愠怒。他的凌驾,变成雹子般打伤我的身体。
“媳妇,媳妇……”
红梨棠找不到我,便拎个灯笼出墙找。在马车边,他看到了那一幕。炽热火热的一幕,映入他澄澈的眸底。手中的灯笼,‘啪’地坠落,在轻吟声中,他洁白的齿微微地颤响。
“媳妇!”
他如水一样眼眸,和我的眸子轻触。彼此间的默契,在此时却变得狼狈。他的错愕,他的惊慌,他的愤怒,还有他的失望和委屈。在此时,都变得那般脆弱。在他眼中,我看到了肮脏的自己。在他关切的表情中,我真的无地自容。在他大大的笑容,深深的酒窝,变成苍白的脸色时,我觉得,我的心好象被谁捏碎了。
“媳妇……”
此时此刻,他叫的一声媳妇,听我的心痛了。红梨棠咄咄地倒退,用力磕碰在墙上,咬住下唇楚楚的模样,令我的手艰难握成拳头。
红梨棠缓缓从墙上昏迷过去,听他们叫着“少爷”“少爷”,不知为何,倔强的我眼角却滑下了泪。我放弃了挣扎,闭双了双眸,只为红梨棠那失望,那声‘媳妇’。
风沉莲转眉,瞥向我时,清簌的泪变得清晰。终于,他看到了洛樱痛不欲生的泪,可他却感觉心窝的针更刺进他一寸。
“樱儿……”
他伸手抚向我时,我‘啪’将他甩开,抿住唇嘲讽地看着他。“你满意了?看着我哭,我后悔,你终于满意了?那从现在开始,能不能请你,滚出我的世界,老死别再往来?”
我将衣衫碎片捡起来,向墙壁走去。本想逃避,可逃到天涯海角又有什么用?不除了身上的烙印,我永远这般卑微。我不信,我不信我捏不住这些个狼心狗肺的男人!
“刚刚那个男人,他就是我夫君。他从没碰过我一根手指头,即使我不贞,他没说过我一次贱人。还有,风沉莲,我告诉你,我不是洛樱!我叫花心影,是一缕孤魂,附在她的体上。你的洛樱,早已经死了,她早死了。”
一阵风,吹的风沉莲踉跄。
洛樱……死了?
这个女人,只是一个、陌生人?
第27章 跟我回去
我几尽半裸地回府,换好衣裳守在闺房,可惜红梨棠始终没来找我对峙。许是他病重了,亦或他根本不想见我了。我这不贞不洁的女人,扔进破烂市场,一文钱买卅。他是新科状元郎,何必要个残花败柳?
在他心中,我是他唯一的媳妇。
如今失望后悔,我也不怪他。只要他一纸休书,我还会乖乖离开红府。我浑浑噩噩地度过一夜,次日清早,铃花急匆匆来叫门。
“三夫人、三夫人,大少爷有请。”
我迷糊揉揉惺忪眸子,随便套一件鹅黄色小罗裙,披头散发便过去。途中捏捏手腕,准备休书上签字。“铃花,三少爷怎么样?”
“喝过药休息了,昨晚不知为何爬墙去,许是染了风寒。”
不知为何?难道府上人还不知我昨夜被他抓奸在地?载着疑惑,我眨眨美眸,拉紧了披风低语,“他没事就好,我就放心了。三少爷气虚体弱,记得多熬些补品。对了,他不爱吃燕窝,熬点清瓜粥。”
我踏入内堂,和红梨深对视一眼,微微颔首,漫不经心地打个哈欠问,“大哥今早叫我,是代棠拟好了休书了吧?”
“休书?”红梨深凤眸微挑,笑靥若斯,幽雅地落座下。此时,内堂中走出一个高大威猛的男子。他一身黑色铠甲,如出征归来,眼神黑翟石的深邃冷酷。奔月长靴堪比十万铁蹄,每一步都气势万千。
他眉目冷俊,英俊的脸刀削一般深刻,连发丝都硬的半根不弯。他大步向我,我咄咄后退,“楚云枭?”
“奴家参见楚将军。”我恭敬行礼,他将我搀起。酷酷的眼神,搀杂了一抹熟悉。冷峻豪迈之外,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只是黝黑的轮廓,遮掩了那一种光辉。
“你不是该在番邦当艺妓?”
听楚云枭发问,林若可摇起折扇拍了他肩膀一下。明明心中关切,话出却变味,楚大将军天生是阎王。
“中途船沉了,我被买进红府。”
“所以你就嫁人了?”
“将军不是准我离开你了?”我挑眉和他对峙,纳闷我一个俘虏,他干吗费尽周折非追我不可?
“本将军反悔了。”他酷酷地丢下一句,将脸别过去,“跟我回去。”
“红府不给我休书,我生是红家人,死是红家鬼,不能回去。”
楚云枭睨了红梨深一眼,林若可砸下金子,这便又欲卖我了?“没有我夫君的休书,我还是走不了。”
“弟妹能被将军看上,那是你的福气,何必非三弟不可?”
“我还真非你三弟不可,他的休书呢?”见红梨深那笑靥似海棠花绽放的俊美迷人模样,我故意找茬。我以为经此一事,红梨棠早拟了休书。可此时,我却发现根本没有。他、被扣了绿帽子,竟还没休我?还是、他们根本全然不知昨夜的事?
我脑中一片混沌,只感觉手腕一阵酸楚。楚云枭正钳住我,霸道一拽,我跌跌撞撞便跌进他怀中。那八块肌的胸膛,硬邦邦的宽阔,撞的鼻子有点痛。
“你、堂堂一个镇国大将军,不能出尔反尔。你说放我走,我如今还没能和你平起平坐,我不回去。”
“有野心的女人,你想做将军夫人?”
“我没有!”
“还是你想骑到本将军脖子上来?”楚云枭冷峻深邃的眼眸,明显写着“没门”俩字。女人就是为男人活,柔韧如蒲苇。从前他讨厌柔弱的女人,现在他却讨厌倔强的女人,倔的他想暴力。
“楚将军!!!”
“你跟不跟我回去?小丫头,本将军都不计较你成了多手残花败柳,买你回将军府伺候我,你还想趁火打劫?”楚云枭眸子犀利,厚实的大手箍的我动弹不得。他还是那样霸道,那样冷酷,像森林里的豹子专食肉。感觉他浑身的汗味,扑打我鼻中,我心漏掉两拍,紧张地推开他,依旧是清晰地从红唇迸出四个大字:“我不回去!”
他的手劲稍加重,骨头便折断一般。只听到细微轻响,林若可忙咳道:“将军,我们是来接人,不是来杀人的。别忘了,你心里头是想她了。”
“跟我回去,或者化为灰烬!”
楚云枭深凝我眼瞳命令,林若可将折扇遮住斯文的脸,心念无药可救。
他浑厚的话音,在我耳边缓缓回荡。半响,我低下眼帘,推开他禁锢的手。走向案边,执起那把精致的削果匕首,对准自己的脸,‘噗’地划下去——
顿时,全场沉寂。楚云枭和红梨深同时呆怔住,而我,则以轻盈之姿,凌驾于他们之上。握着匕首,任右颊上渗出鲜红的血。
我说:“我既不想回去,也不想化为灰烬。我毁了我这张脸,让你吃不下饭,睡不下觉,我看谁还要我、谁还凌辱我?”
“你!!!”
楚云枭当即语塞,看着我滴血的脸颊,拳头狠狠攥住。咯吱咯吱的响,暴露了他的愤怒和无奈。这个女人,宁可毁了自己,也不肯跟他回去。难道他楚云枭,真的如此不堪?他长靴踏出,走出了内堂,不是为她毁容,而是为,心底那一抹无奈。“女人,如果你的脸真毁了,本将军就真让你化为灰烬。”
他回眸那一刹那,眸底,浮现的是真的、心疼。而我,却无暇去看。因为真的很疼,牵动的牙都疼了。
“本将军是不是真如此不堪?”
“不是,只是太不懂女人了。”
“那如何才能懂?”
林若可皱皱眉,拍拍楚云枭的肩膀,“你要把她当成个女人看,去疼、去了解。慢慢追吧,明明喜欢,还拉不下将军的脸,真受不了你。”
“闭上你的贱嘴!”
“对、对,我嘴贱,你比我更贱。君子动口不动刀,你不能砍我。想追女人,你还得跟我学,瞧您说那话,什么化为灰烬……”声音渐渐的远去,他的背影也渐渐远去。
'小影昨天被一个银扔20个蛋,所以心情不是很好,有点写不出轻松滴,555。但还要祝亲们节日快乐。'
第28章 真正夫妻
红梨深指尖温柔地轻触,为我细心敷药。狭长迷魅的凤眸,隐约出不明的光彩。犹如摄眼的金子,浑身上下象牙白流苏素缎,却犹如镶嵌了万般鳞片。许是他俊美如画的容颜,迷惑了我的眼。我悄悄别过视线,不再看他柔情似水的姿态。这般虚浮偷心的把戏,我看腻了,也绝不为之沉沦。
“幸好匕首划的不深,你的小脸才得以保住。真料想不到,你这丫头的性子还真够倔,宁可毁了自己,也不甘被卖。”
“世上只有两种东西习惯被卖,一种是妓/女,一种是猪!被你卖一次,我绝不会再成全你第二次。”
听罢,红梨深唇角微微上翘,惺忪绑缚的头发在胸脯前华丽地扑打。他饶是玩味地审视我,“你可尝过做丑八怪的滋味?你可知,一旦你的脸毁了,你连风尘女子、甚至连猪都不如?”
“我只知道,一旦我叫你们看不舒服了,就没有谁在靠近我了。什么欲、什么恨、什么利用,统统都化为灰烬。你们清闲,我也清闲,没人要、没人怜惜无所谓,何况现在又有谁真的疼过我、疼过我一次?”我的眼波间,涟漪波动,挥之不却是淡淡的感伤。还有眉宇间,那不同寻常的坚韧。
他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女人。明明娇小瘦弱,可却偏偏一身的傲骨叫人束手无策。不是绝世聪明,有点小任性,却有胆量挑衅权势。不是倾城绝色,却叫皇商,叫将军,都争相欺负。
他买过无数瑰宝,这是最廉价的。可却偏偏是这件,如今最棘手。“小丫头,你最好别成为我第一桩赔本的买卖。”
“说不准。”日后说不准,是谁卖谁了。风流轮流转,古代是难混,可不代表我花心影一辈子囫囵。
“哦?”
“你以后很有可能会倾家荡产,赔的鸡毛没有。听没听过一句话,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
“这是你对我的诅咒?”
“对你的预言!依大哥的面相看,你是印堂发黑,眼有阴气,必是上半生风光,下半生招灾,很可能一无所有、锒铛入狱。小影劝你尽早行善,别再缺德为好。”
听我的胡诌,红梨深的凤眸挑的愈是冷魅。那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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