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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江红遍-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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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下头,躬身道:“不知陛下深夜诏臣前来,有何要事?”
赵桓站起身,活动了活动有些僵硬的脖子,对秦桧道:“朕刚刚想到,赵构和赵佶,恐怕只派三个人去是不够的!”
秦桧不解其意,那陛下的意思?
赵桓一笑,回过身,拍了拍秦桧的肩,顺手搭在他肩上,叹道:“朕在想,将禁卫军中的可靠之人,亦派去,相互之间有个照应,只是这件事情,却不能让那三个人知道,以免他们心中不快!”
秦桧只觉得自己肩头的手,有着千金重一般,心中明白,这不过是皇帝的无心之举,绝不会是因为对自己有了什么意思而如此。
想了半晌,试探着问道:“陛下自行决定便可,何须知会臣?”
赵桓笑了笑:“这件事,朕既交给了你,自然要让你知道!你以为如何?”
秦桧听到这句话,心中不知是该恨还是该笑。皇帝如此语气说来,哪里是在同自己商量,分明就是告知一声。
只得笑道:“陛下圣明!”
赵桓嗯了一声,随口问道:“爱卿用过晚膳没?若是没有,同朕一道吃了吧!”
秦桧心中冷笑,这都晚上了,不用如此明知故问!
依旧还是恭谨的回答:“多谢陛下,臣已经吃过了!”
赵桓点了点头,心中想起一事,便回到龙案便,提起笔,批示奏折。
接连看了两三封折子,猛然抬头,发现秦桧竟还站在下面,问道:“秦卿还有事么?”
秦桧摇头,只答道:“陛下未让臣走,臣不敢走!”
听了这句话,赵桓心中略感歉然,放下笔,对秦桧笑道:“你看朕,一忙起来,就忘了……朕送你出去好了!”
一路走来,赵桓心中有事,想着李纲的种种作为,也没与秦桧多话。
秦桧亦沉默着回到自己家中。
家中灯火通明,王氏身着锦服,头戴明珠,迎了出来。
秦桧看了王氏一眼,面色不善。
如今,谁都知道,秦桧是皇帝面前的红人,提升,只是迟早的事情,王氏亦知,见秦桧面有不悦,刚想开口抚慰两句,却不料秦桧看着王氏上下打量,猛然一拳击在桌上:“你这只钗,又花了多少银子?”
王氏有些心惊,结结巴巴的答道:“就……就二十两……”
秦桧心中火气难消,此刻被撩拨起来,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二十两!你当你家老爷我的银子,都是天上掉下来的么?早朝中看人脸色,拿个俸禄战战兢兢,二十两!哼,二十两!”
秦桧一连声,说了几个二十两,一甩袖,转身而去。
王氏看着秦桧远去的背影,暗自思索。
过了片刻,叫过一旁的贴身丫鬟:“翠儿,你去让丰旺跟老爷出去的时候,多留个心眼,看看老爷是不是看上了谁家的闺女了?”
秦桧躺在床上的时候,有些翻来覆去的难以入眠,赵桓睡着的影子,在他脑海中不停的浮现。
这个人身上,寄托着自己的荣华富贵,后半生的希望。
却怎么,偏偏这个人,又这样的妩媚勾人,勾得人想要尝一尝鲜。
数日后,秦桧奏事完毕,已是中午时分,赵桓随口留了一句,便同秦桧坐到了一张桌子上用膳。
席间,喝了两口酒。
秦桧看着面前的这个人,面泛桃花,眼中有着那么一丝醉意。
早已过了冲动的年龄,却还是会忍不住想,如果他是这个样子,在自己身下,会怎样?
陪着他说笑,捡他喜欢听的说,很明显,皇帝被自己奉承的很舒坦。
舒坦之余,生平第一次,皇帝对自己发了一句牢骚:李相公也真是,朕正在洗澡,他就硬闯进来递折子,用得着如此执拗么?
秦桧心中一动,想了片刻,对赵桓道:或许,李相公是想一睹陛下圣颜?
说完这句话,秦桧等着赵桓的反应。
若是赵桓勃然大怒,对李纲由此心生隔阂,那么,算是除掉自己的政治上的一个竞争对手。
若是皇帝不以为意,那么,也就是说,圣上对这种事情,似乎并不太恼怒。
如果,同皇帝有了那种关系,也就是说,自己的保障,又多了一层。
而且,秦桧看了赵桓一眼,若是此人在床上,轻嗔薄怒,那是怎么样一副撩人的情形呢?
赵桓却只是愣了愣,然后大笑起来,指着秦桧摇头道:“秦卿,你没必要在朕的面前,说李相公的坏话吧!放心,他整不到你的头上!”
秦桧亦笑了,陛下圣明,臣的心思,都瞒不过陛下!
然而,这句话似乎还是奏效了。
秦桧看着赵桓一路出城,前去宗泽军中的时候,心中暗自揣摩。
皇帝的意思,看似倚重李纲,实际上,却是将他往绝路上推。
而李纲,如果还是如此不知圆通,一意孤行,那么,等待他的,恐怕是岭南安置了。
如果皇帝不想保他,要让他做替罪羊的话。
李纲果然如秦桧所料,分毫不差,被罢了丞相之职。只是秦桧也并未想到,竟然会派李纲前去做河北转运使。
河北,河北,新任的河北宣抚使,正是岳飞!
秦桧的精力,此刻并未太多的放在岳飞身上。
原因很简单,第一,没怎么相处过。
第二,他更多的,在想着拜相之事。
李纲去了,新提拔起来的什么赵鼎,什么张浚,根本不够资格,那么,自己这个在靖康年间,立下大功,又有资格的人,将会是不二人选!
又是一次诏对,秦桧不止一次的暗示过皇帝,而赵桓,却打起了太极。
秦桧在心中冷笑,看来,皇帝对自己的成见很深,很深。
张邦昌?洞庭湖叛乱?范琼某逆?
那日,秦桧在大殿中看着赵桓,当他看见赵桓满脸爱慕的,目不转睛的看着岳飞的时候,忽然明白了!
这个人,看来,其实是很喜欢那种事情的。
大约,只是喜欢和某个特定的人吧!
秦桧觉得自己心中好像被什么东西划开了一般。
劳碌半晌,原来都是为他人做嫁衣裳!
有这个人在,挡在自己面前,自己永远都不可能,做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赵桓落水,秦桧前去探望的时候,第一次,心中有了想要看他出丑,看他痛苦的想法。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唇毫无血色,阴暗再次浮现上来。
这个人,在床上,是如何扭动腰肢,讨别人欢心的?
又是怎么,发出淫声浪语,蛊惑人心的?
越不知道,就越想知道。
越没法知道,就越想要有办法知道!
不再是试探着开口了,笃定的,看着赵桓的双眼,秦桧森然问道:陛下,臣见你身边,常配的玉佩,似乎不错……
看吧,赵桓,你装作一本正经,装作凛然不可侵犯,现在呢?
被揭穿了?惶恐了?拿一个什么玉玺来表示帝王雨露?
秦桧转过身的那一刹那,嘴角勾起一个冷笑。
拜相算得了什么呢?如果能把天底下,最尊贵的人,压在身下,看着他在自己身下承欢,逢迎,那滋味,才是人生至乐!
孙傅倒了,何粟倒了,李纲倒了,张邦昌倒了,下一个,倒得人是谁?
秦桧暗暗的笑了,自然,是挡在自己面前的,新任丞相吕好问!
在准备这一切之前,秦桧试探了试探。
赵桓毫无察觉秦桧对他的意图,白扇题诗,欣然赴宴。
众人喝的酒,都是一样,不一样的是,皇帝头晕,便想离开,众人头晕,却不敢先于皇帝离开。
看着赵桓慢慢的落入自己的圈套,秦桧深深的吸了口气。
对官家低声说了两句,下一道补上来的甜品,就是解药。
没有任何人会察觉,究竟出了什么事情,就算是看起来,似乎能明察秋毫的皇帝,也不例外,如果自己的戏,演的够好,足够一击毙命!永久的消除,皇帝心中对自己的不满,隔阂,而将这些,都化成内疚,歉意。
秦桧起身,朝着内堂走去,果然看见高公公,正端着水杯进去。
高公公容易打发的很,随便一个理由,水杯就到了自己的手上。
虽然想过,心中有过准备,这时候的皇帝,可能会有些勾人,可当秦桧推开门,进去的时候,心还是不受控制的跳了起来。
将门关上,细细的观赏。
白皙的身体,由于血液的涌动,带着粉红的颜色,由于天热,领口半敞,甚至能够隐隐约约的,看到胸前那凸出的两点。
那人却还兀自不觉,一腿露在外面,绸衫做的乳白色的内衣映得半隐半现。
书散落在他的手边,眼迷蒙。
口中发出的声音,带着黏黏糊糊的意味,有两份撒娇,又有两份妖媚:老高,快些过来!
秦桧有些不受控制的咽了一口口水,上前一步。
尚未将手中的水送到赵桓口中,就被赵桓顺势靠住,带着些撩拨人心的喘息,轻笑。
红艳丰润的唇,泛着光泽,微微张开,甚至可以看到,口中粉红色的舌。
冲动一下子就涌了上来。
听见他用着异样的语调,喊着自己的名字的时候,秦桧心中荡漾不止。
有谁能知道,当今的皇帝陛下,竟妖媚至此呢?
“臣就在陛下身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秦桧心中有些后悔,早知他动情之时,是这种模样,计划,便会改一改了!
然而这句话,却让怀中的人清醒了不少。
呵,秦桧看着他冷笑。
这种时候,还要冷静的想要摆脱困境?
放心,陛下,你当然能够摆脱这种境地,因为我根本就没想要在这种时候,把你怎么样!
只是,若下次,有这种机会,绝对不会轻易地放过!
将赵桓本来就半敞的衣衫解开,腰很细,紧致,这样的腰,若是晃起来,恐怕是销魂蚀骨吧?
只稍微碰了碰,轻轻的哼声,就从鼻中发出,敏感的身体,动听的声音,如果是在极乐之时,发出的,恐怕比这动听一百倍!
然而,今日却只能到此为止!
还不想为了美色,就送了自己的前程,自己的性命!
听见脚步声如同预料中的想起,甚至听见了吕好问的声音时,秦桧将解药送入了赵桓口中。
猛然被赵桓按在身下的那一刹那,秦桧看呆了。
风情,原来是这般。
门被撞开,吕好问看到了他这辈子的噩梦。
然而,这对于吕好问来说,还只是开始。
秦桧自杀以示清白,朝中根本无人敢多问一句。
十天后,梅执礼找到吕好问,问了一句:秦桧真的清白么?
吕好问冷汗连连。
皇帝连连过府探望秦桧,还派了御医,当然他就是清白的!
若他清白,那自己,就不清白。
一个月后,得知梅执礼死讯,吕好问已经看到了下一个死的,就是自己。
特意过府,前去拜会秦桧,万望他这位皇帝跟前的大红人,指一条明路。
明路是有的,辞官,离职,陛下会留你一命。
吕好问仿佛一夜间老了许多,万分悔恨,自己当日是怎么痰迷了心窍,被骗进那个屋子的!执意求去,就连赵桓的温言抚慰,吕好问也只看做是利剑高悬。
皇帝还是不肯放过自己么?吕好问颤颤巍巍的跪在地上,声情并茂的请求远远的离开京城。
念在自己年事已高,又进言西川之事的份上,扰自己一命吧。
赵桓叹了口气,走了。
吕好问却怎么也没有想到,远在杭州,就能真的平安了么?
吕好问的死讯传来的时候,赵桓正在西川。
这都是很久很久之后的事情了。
只是,有一件事情,让秦桧看得更加清楚。
这一次,皇帝对自己没了成见,然而,这个对手,却更加强劲。
他和岳飞一道,都成了秦桧的眼中钉,肉中刺!
张浚!秦桧写下这两个字,随即又将它丢入火中。
宫中一位姓黄的公公,出门的时候,正巧被秦桧看见。
张浚,岳飞!
不知道皇帝陛下会不会允许,他看中的人,被人染指!
意料之中的,但是看到赵桓,穿着岳飞的靴子的时候,秦桧的指甲几乎要掐到肉中。
他就是那样在岳飞身下露出淫声浪语的么?
就是那样扭动着腰肢,露出嫩肉的么?
嫉恨在秦桧心中泛滥开来。
刚刚,或许你们会玩的很开心,但是,我敢保证,等陛下你再次进去的时候,就绝不会如此了!秦桧离开暖阁的时候,想要为自己预料到得结果笑一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只能紧紧的咬着牙,总有一天,陛下,你会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总有一天,你会跪在我的脚下,求我!总有一天,我会得到我所想要的一切,包括你!
杜充的兵变之事,不能不说,给了秦桧极大的启示和诱惑。
如果做得足够漂亮,足够好,那么,他也能像杜充那样,想怎么做皇帝,就怎么作!
看见赵桓被绑在柱子上的情形,秦桧不得不承认,这样子的皇帝,别有风味。
然而这却决不能让皇帝看出自己的想法。
秦桧取了衣衫,将赵桓盖上。
应该是赵桓最脆弱的时候吧,看他的神情就知道。
他和岳飞完蛋了么?那是自然的,他迷惑得了一时,怎么迷惑得了一世?
岳飞那样的人,更多的,顾及的是自己的名声吧?
哼,假仁假义,欺世盗名的伪君子。
名声,到底有什么用?忠义,又有什么用?
说穿了,人来这个世上,只有一次,只求自己活得痛快就行了。
你死,好过我死。你痛苦,好过我痛苦!
握着赵桓的手,露出最坦诚的眼神,向他表白。
他或许不会接受,那是一定的,但是他会触动。
秦桧一面说着表白的话语,一面观察着赵桓的反应。
显然,他并不反感,有男子爱上他,他反感的是,我,秦桧!
我却明知如此,还要低声下去,温柔相待。
当然要这样,杜充毫无谋略,他的倒台,只是迟早之事!
最终坐在龙椅上的,还将会是赵桓!
抓牢他,就等于抓牢了富贵,功名,抓牢了权势,抓牢了一切!
秦桧不遗余力的表现出自己的忠心,甚至是痴情。
他很明白,这是自己最好的机会,在皇帝的心中,占有一席之地的最好的机会!
自己牺牲的越多,赵桓就会越愧疚,将来,补偿给自己的就越多。
应该庆幸,赵桓不是个真正冷血无情的人。
秦桧一把火烧光了自己的家,包括自己的结发妻子王氏。
在地下暗室中呆着的时候,看见赵桓看自己的眼神的时候,秦桧心中很清楚,这次,丞相之位,非己莫属!
王氏的死,有那么一丝丝的痛感,相伴了二十多年的妻子,总是有那么一点点舍不得。
只是,自己将来,总有一天会是宰相,而她,却不见得有宰相夫人的命!
在权势和赵桓之间选择,秦桧会如何选择??
这个问题秦桧从未考虑过,因为,皇帝就是赵桓,权势也就是赵桓。所以,他不用去讲这二者分开。然而,当某一日,秦桧站在赵桓床前,四周空无一人的时候,他的心中,忽然划过了这样一个问题。
秦桧番外(3)若得良田三百亩,此番不做猢狲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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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桧静静的坐在床边,看着躺在自己床上,睡的香甜的赵桓。
若是现在,在他面上轻轻吻上一下,他决不会知道。
手缓缓的伸出,撩拨发丝。
他的发,柔顺光滑,一丝丝的缠绕着,在这一刻,秦桧心中,似乎某个柔软的地方被触动了。
如玉的容颜,温润,平和。
丰润的唇,光泽,指尖停留在他的唇上,竟有些舍不得离去。
只一下,他既不会察觉,更不会反抗。
看了许久,想了许久,赵桓近在咫尺。只要微微低下头,便能够知道,那双唇,究竟是什么滋味。
三寸,两寸,一寸。
心在跳动,若是他忽然醒来,那之前所做的一切,都前功尽弃。
若是他不醒,甚至连吹灰之力都不必费,就能一尝夙愿。
秦桧不是一个做事犹豫的人,然而这一刻,他犹豫了很久。
直到赵桓忍受不了,拿手揉了揉鼻子,翻身。
秦桧依旧没有动,坐在床边,看着背对着自己的赵桓。
他是醒着的,还是睡熟了?
是有意,还是无意?
在这一刻,竟然因为此事,纠结于心。
赵桓却睁开迷蒙的双眼,一副满脸无辜的样子:“会之?”
在这一刻,秦桧的心中,多多少少,有着那么一丝温柔:“陛下睡的可好?”
对答如故。
在心中苦笑,年已不惑,竟然刚刚那么一瞬,被一个小子迷惑。
却听得背后赵桓传来声音:“爱卿,你站住!”
秦桧站住,回过头,那人半靠在床上,带着些许忧虑担心之色,关切之情溢于言表:“爱卿可是想去上朝?别去,你去了,恐怕有去无回!”
从头到尾,这是赵桓第一次,真正的发自内心的关怀。
秦桧忽然就觉得自己年轻起来,心中有了前所未有的勇气。
他是在关心自己,即便是知道了自己的想法,还在关心自己!
心中有过那么一点点的暖意流过,这小子太小看自己了。
当初在他手下,那么难,都能一步步的取得他的信任,博取他的好感。
何况这次面对的,只是一个毫无大脑的杜充?
在这时,秦桧走过长长的甬道,有些留恋刚刚的那一刻。
站在熟悉的殿堂,谨慎小心的躲避杜充射来的明枪暗箭,保护皇帝度过此次厄难,是早已定下的目标,可在此刻,心中有着些许满足。
他现在,依仗的人,是自己,依靠的人是自己。
想起出发前,赵桓的那不带丝毫伪装的关怀之色,一整天,秦桧心情都很好。如鱼得水,玩转杜充。
如果没有之后所发生的事情,一切会不会又不一样呢?
秦桧在一年后,脸上心中都带着寒意,走近皇帝的寝宫福宁殿的时候,心中偶尔会这样想。
已经发生的事情,不会再改变。
当赵桓从暗室中出来,重登大宝,站在御花园,同张浚赏花的时候。
秦桧远远的看着这两人,心中很不舒服。
那个小白脸,满口空话,志大才疏,怎么就平步青云的到了自己头上?
还是说,张浚不要脸的勾引了皇帝?
估计多半就是这样!明明皇帝对岳飞心存芥蒂,只许自己伸出一个手指,就能让这个眼中钉消失的时候,张浚却跳出来,指着自己的鼻子骂!
秦桧抬起头,望向坐在龙椅上的赵桓。
世间的不公,到了这位官家这里,是到了极致吧!
挡在秦桧面前,同秦桧作对的人,秦桧决不会放过他!
不论他和皇帝的关系,亲密到了何种地步,都会最终,栽在自己手里!
到底他,和几个人干过?
每当这样想起这个问题的时候,嫉恨盘绕在秦桧心中,根本无法驱除。
穿过大殿,路过长长的雕廊,赭红色的官袍映在秦桧发白的脸上,带着一丝不正常的紫色。
赵桓在演武场射箭,一箭射出,正中靶心,箭尾的羽毛,微微颤抖。
“秦爱卿怎么在此?可是出了什么事情?”赵桓随意的拿袖子揩了揩额头的汗,问道。
秦桧没有答话,他想了想,然后道:“承蒙陛下恩典,臣的宅子已经修建好了,特来谢恩!”
赵桓哈哈的笑了两声,随即沉默,不知想到了什么。
秦桧陪在赵桓身边,一面走,一面留意他的神色:“陛下可是有烦忧之事?不妨说出来,臣愿为陛下排忧解难!”
赵桓回过神,沉吟片刻:“张浚烦的很,朕不想立后,你去想个办法,让他以后别提这事儿了!”
秦桧猛然听见这话,惊疑不定。
去看赵桓时,赵桓显然,又陷入了沉思。
秦桧缓缓的往回走,一路上,思索这句话了很久。
圣上到底是什么意思?发发牢骚,还是,另有所指?
不得要领,数日之后,当传来张浚纳妾之事的时候,秦桧正呆在刑部大牢之中。
是这个原因么?看来,不论是张浚,还是岳飞,都并非没有突破口。
猛然回头,看见一个人披头散发在牢中,那身形,那模样,和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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