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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庶女 爱心果冻-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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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是你没好好管教她。现在你打招弟也没用,不如尽快想办法解决这件事。”
“秦凤仙!”南宫立也一脸鄙夷的瞪了秦氏一眼,右手“啪”的拍在紫檀木桌上,拍得桌子抖三抖,想想还不解气,他猛地站起身来,一脚将秦氏踢翻在地,并用手指着秦氏的头,“有其母必有其女,你看看你这副黑心肠的鬼样子,哪及心茹半分?来人,给我立书一封:秦氏凤仙善妒多言,立马卸下主母之位。”
想想还不解气,南宫立又指着秦氏的鼻子,盛怒的道:“从今天起,不准你再插手帐房的事,现在你和婉清、心茹她们一样,等把这件事解决好,我再从她俩中选一位做当家主母。”
“老爷……”南宫立的话无疑是一颗惊雷,狠狠炸在秦氏心里,在这个时代,当家主母就是侍妾的天,地位尊贵。南宫立废了她的主母之位,这无疑要将她推上绝路,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不如死了算了。
可是,她不能死,她要是死了,南宫璃月那小蹄子不就笑得更加猖狂?她要好好的活着,然后整死三房、四房,整得她们永远翻不了身。
一听到斟选主母之位,风姨娘目光犀利的瞟到柳姨娘身上,一颗心吓点跳了出来。没想到这个柳心茹平时唯唯诺诺的,刚才竟然说得出那一番有道理的话,这个女人,不像表面那么简单。
这两母女,都不简单,她得好生提防着才是。
众人正各怀心思之时,突然,守门的小厮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一脸的惊汗之色,“老爷,不好了,宣王带人来要债了。”
“什么?来得这么快。”南宫立恨恨捏紧拳头,目光阴沉的看着院子,只见后面一脸阴鸷的风尘染,领着二十多名侍卫气势迫人的走了进来。
风尘染身着一袭紫色锦袍,腰系鎏金玉带,手持一柄象牙折扇,目光森寒似铁。一看到后边的璃月,他眼里闪过一抹冰冷,随即将目光移向南宫立。
今日的璃月身着一袭粉色纱裙,裙裾上绣着点点碎红的梅花,一头乌黑的头发打成小卷儿,整个人看起十分妩媚。
而她那淡漠清雅的眼神里,却透着浓浓的清纯,果然是昊云第一美人,无论怎么打扮,穿什么,都能将人的目光吸引住。
他当初,怎么就没注意到这些呢?
“宣王吉祥。”南宫立并没有十分惊慌,不卑不亢的走到风尘染面前,拱手朝他行了个臣礼,“不知宣王大驾南宫府,所谓何事?”
“本王所谓何事,南宫先生心里应该有数才是。”风尘染目光冰冷的扫过众人,最后在璃月脸上停下,暗忖一声,如今他逼到她家里来,该是她向他求饶的时候了吧。
璃月唇角勾起一抹清冷的淡笑,风尘染不过二十一岁,行事作风却不是一般的老练。果然是皇家子弟,从小勾心斗角、尔虞我诈惯了,和父亲说话,比父亲气势大了不知道多少倍。
她倒要看看,他究竟想来做什么。
“宣王,小女年幼无知,老夫愿替她赔万两白银,不知宣王能不能将大事化小?”南宫立心底怒气氤氲,无奈面前是权势滔天的王爷,他这个二品官员在亲王面前,算得了什么。
如果宣王将此事宣扬出去,南宫家族颜面何存?他又如何立足于四大家族之首。
风尘染轻扬嘴角,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讥讽,讪笑道:“南宫招弟输给本王五万两白银,你想拿一万两就打发本王,把本王当什么?”
“王爷,小女赌艺不精,和你赌必输无疑,明知她会输,你还和她赌。王爷这不是为难老夫?”南宫立目光微敛,眼底透出一股浓浓的寒光。
南宫家族在昊云影响力不小,就连皇帝都忌他几分。如果是曾经,他可以底气十足的和宣王辩论,如今家里日渐衰败,眼看就要被其他三家取而代之,他得小心应对才是。
搞不好,这事传到皇上耳朵里,他这个户部尚书的官位都恐不保,又如何保这家业?
风尘染冷眼睥睨向南宫立,摇头道:“南宫先生,不是本王不给你面子,府上六小姐硬要与本王属下风劲赌,愿赌服输。南宫先生,你不会赖帐吧?这事要是传出去,你昊云第一世家的地位恐怕将不保。”
“王爷,五万两老夫现在实在拿不出来,可否宽限几天?”南宫立眉眼微转,早就知道推托不过,突然,他瞥了璃月一眼,像逮到根救命稻草似的看向风尘染,“宣王,怎么说曾经你也是璃月的未婚夫,你当初把她抛弃,如今,能不能看在退婚一事给老夫个面子?”
一听到有转机,边上的风姨娘也赶紧媚笑的看着风尘染,“王爷,怎么说咱们两家以前也是姻亲,璃月做你的未婚妻十年,没有爱情也有些友情。要不,如果你不嫌弃,让老爷把璃月送给你做妾?”
如果把璃月送给风尘染做妾,一来可以缓解赌债之急,二来可以把璃月这个眼中钉拔掉。风尘染那么讨厌她,她嫁到宣王府去,还有好果子吃吗?
风姨娘一说完,璃月就满眼冰冷的瞪着她,目光冷洌逼人,眼里似有无数暗刃射出,看得风姨娘赶紧转过脸,不敢再看她。
一听自己女儿要被嫁过去做妾,柳姨娘急得赶紧护在璃月前面,“王爷,你大人有大量,我可以把所有首饰给你,只求你一件事,不要糟蹋璃月。她本来就是嫁不出去的姑娘,要是再去宣王府做妾,这就是逼她去死!”
说到最后,柳姨娘瞪大眼睛,神情无比冰冷,不知哪来的勇气,恨恨的道:“如果谁要我女儿做妾,我就是死,也要跟他拼了。”
她冷冷站在原地,目光冰冷,脸上一副清冷之色,哪像平常那个胆小的四夫人。现在的她,已然学到璃月几分镇定。
璃月一直不说话,只是暗暗的观察所有人。心里冷哼一声,个个都想害她,她会让她们知道,害人不成终害已是什么意思。
本来她巴不得南宫家破产,让大房、三房身无分文,从此变做穷人妇,苦死她们。可是她刚才似乎听到四房也有财产,如果这些财产中有她的一份,她岂能坐视不理,任由风尘染抢了去?
她从来不觊觎别人的东西,她的东西也不由别人掠夺。要是谁敢打她和娘亲的主意,她会让他们死得很难看。
看着神情肃然的柳姨娘,风尘染淡淡瞥向璃月,当他听到风姨娘要把璃月嫁给他做妾时,他心里攸地紧了一下,甚是欣慰,这个提议,也不是不行。
不过,他是堂堂王爷,就是心里再欢喜,也不能表现出来。如果有机会把璃月娶进王府,他会想方设法让她臣服他,一个嫁不出去的女人,他肯娶走,是她修了几世的福份。
“哼!”他冷哼一声,故作不屑的看了看一身魁梧的风劲,拍了拍风劲的肩道:“像南宫小姐那般嫁不出去的女人,别说给本王做妾,就是配本王风劲,也配不上!”
“很好。”
风尘染才说完,璃月便昂首徒步走到他面前,一句“很好”,说得众人大惑不解。璃月再厉害,也斗不过风尘染,她想怎么做?
“宣王,你说我六姐输了你五万两白银,可有字据为凭?”璃月虽然没风尘染高,不过气势逼人,目光森寒,模样镇定,冷冷伫立在原地,给人的感觉罩满光环,硬是将所有人给比了下去。
“璃月,你要干什么?”见璃月态度冷淡,风姨娘急忙跑到她跟前,体贴的拉着她,又讨好的看向风尘染,“王爷,你别见怪,璃月这孩子就这样,其实,她是很喜欢你的。她做梦都叫着你的名字,真的。”
“你说什么?”风尘染眼珠有些明亮,目光有些惊异的看着风姨娘,她刚才说,说璃月做梦都在叫他的名字,这是……真的?
“我说,璃月很仰慕你,她从小就喜欢你。被你退婚在家,她真的好伤心,眼睛哭得又红又肿,嗓子都快哭哑了。不如这样,你看在她对你多年不变,仍旧一往情深的份上,纳她为妾。”风姨娘小算盘打得蹦蹦响,如果宣王纳璃月为妾,那南宫招弟那笔银子,不就一笔勾销了吗?
那笔银子,可也有她的一份,她怎能不上心。
现在,就看璃月这丫头开不开窍了。
风尘染眼底闪过一抹得意,尤其是见璃月不说话,他更加笃定了风姨娘的话。看来,他猜得果然没错,璃月在和他玩欲擒故纵的把戏。
明明爱他爱得要死,天天在他面前装清高,他还以为她真这么洒脱,说不爱就不爱。没想到,她和那些花痴女人没什么两样。
只是,她多了别人没有的手段和心计而已。
对于风姨娘的话,璃月觉得很无语,但她暂时没声张,只是在心中盘算解决问题的办法,没心情去观察风尘染脸色的变化。
见风尘染态度有些好转,一旁的南宫立则有些担忧起来。
婉清没见过什么世面,自然不知道宫宴上璃月有多出风采。而且,宫宴上皇帝还为璃月赐婚,太妃给她选的对象不是首富公子,就是官家少爷,甚至后面还将她指婚给沁阳王,都被她一一拒绝。
婉清她们不知道璃月现在有多抢手,还把她当成以前那个嫁不出去的废物女儿。他可不同意,他决不会让自己那么优秀的女儿做别人的妾,被别人踩在脚底下。
他的璃月,完全可以嫁个比风尘染优秀十倍的男人。
璃月思索一阵,见风尘染后边的风劲已经将那张字据拿了出来,她正要伸手去接,风姨娘一把打了下她的手,给她使了个眼色。
璃月淡漠冰冷的看着她,目光里的熊火越积越多,这个风婉清,是要挑战她的底线吗?
如果是,她会让她知道,她南宫璃月,不是好惹的。
“璃月。”风尘染赶紧凑近璃月,小声细道:“宣王口气已经缓和,只要你同意嫁给他做妾,那笔银子不就一笔勾销了。而且,以后你就是王爷的侍妾,风光无限,谁还敢瞧不起你?”
“是吗?”璃月声音冰冷且彻骨,重重的响彻房间,她一个箭步走到风劲面前,把那张字据拿在手里,又转身看向风姨娘,冷声道:“三夫人,你真丢人!家里哪个像你一样谄媚讨好的?你这样做,把父亲置于何地,别人不知道,还以为父亲也是那种趋炎附势、谄媚懦弱的小人!”
璃月一字一顿说完,那话立即像玉珠般清洌落地,南宫立满眼得意的点了点头,又狠狠瞪了风姨娘一眼,吓得风姨娘急忙退到后边,掳了掳嘴,什么都不敢再说。
见风姨娘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璃月嘴下更不留情,“家人虎视眈眈的敌人来袭,你一个做母亲的,不仅不和父亲站在同一战线,还伙同外人出卖我。把我推进火坑你就好安心了,对不对?你自己不也有个南宫幽若吗?你怎么不把她嫁给别人做妾?”
璃月一说完,风姨娘更是气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想反驳,偏偏璃月又说得对。
风姨娘就是一个恶毒狠心的奸诈女人,璃月连看都不屑看她一眼。她想把她推进火坑,那她就偏不如她的愿。反而,她要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她该让南宫幽若嫁给别人做妾才是。
“妹妹,娘亲也是为整个南宫家族好,如果你嫁给王爷能替爹爹解决困难,你就是南宫家的恩人。再说,王爷玉树临风,是昊云人人皆之的才子,好多女人梦寐以求都想嫁他,你该感到高兴才是。如果你不愿意,姐姐也不逼你,姐姐只是说实话而已。如有得罪,请妹妹多担待才是。”
南宫幽若不平不缓的说完,赶紧跑到风姨娘边上。她这么说,只想给风姨娘一个台阶下罢了。
对于这俩母女的戏,璃月觉得有些好笑,真愚蠢!
“那你嫁啊!”璃月不紧不慢出声,目光直视南宫幽若。
南宫幽若一听此言,脸上立即浮起一抹红晕,虽然宣王平时为人阴冷了些,可他毕竟是个人上人的王爷,如果他要娶她,也未尝不可。
风尘染则鄙夷的睨了南宫幽若一眼,薄唇浅浅勾起,冷然看向璃月。
“南宫小姐,字据你可看清?上面是南宫招弟摁的手印,你不会说这是本王造的假吧?”风尘染冷笑一声,锋芒直逼璃月。
璃月淡然伫立,冷笑一声,“看清楚了。”
说完,她把字据递还给风尘染,继尔冷道:“既然是赌债,就应该在赌桌上还。宣王,我与你赌一把,如何?”
“你也会赌?”风尘染有些惊愕的看着璃月。
面前的女子是一头微卷的秀发,卷发如海藻那般柔美。软软的、淡淡的,她那一头漂亮的卷发,在窗外阳光的照射下,竟然带着几丝淡淡的妩媚,很是惊艳。
琉璃一样的阳光打在璃月乌黑的秀发上,此刻的她显得高贵异常,看得风尘染差点移不开眼。蓦地,他猛地收回目光,为自己被她恍了心神而懊恼,懊恼中,又带有几丝惊喜。
她,真的是和以前大不相同了。
“只是略通一二,哪及得过宣王?”璃月说完,冷然走到那张大方桌前坐下,目光冰冷的看着风尘染,“你们赌的是什么?”
“马吊!”
马吊,不就是今天的麻将吗?麻将,中国的国粹。
璃月计上心头,眉梢微微一蹙,眼里立即露出些许惊奇,装得有些兴奋的样子,“这个可以。”
如果她装作不会,风尘染必定不会同她赌。如果装得十分在行,风尘染想压制她,当然会和她赌。
这个时候,不能太自信,也不能太害怕,太自信容易吓跑对手,太害怕容易使对手失去与自己赌的兴趣。
“好,上竹骨牌。”
风尘染凌厉的说完,轻挥衣袍,兀自走到璃月对面坐下,目光一直落在璃月身上。
他目光有些飘忽,这璃月究竟会不会打马吊,如果会,她在哪学的?如果不会,她又怎么敢和他赌?
以前璃月缠了他整整十年,他最了解她会些什么,不会些什么,她只会往脸上涂生粉、辣椒、大红胭脂,就是不会琴棋书画。她会伊伊呀呀的边笑边叫,叫着叫着滚到泥地里去,就是不会诗词歌赋。
柳芊芊、云绿妆等人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她,只要她们不高兴,她就是大家的出气筒。一张脏脸经常被打得红肿不堪,丑得要命。
他只知道她是个人人鄙夷的傻子,却不知道她会这样会那样。他早就断定,眼前这个璃月,不是以前的璃月。
如果真的是伪装,她不可能伪装那么多年,这种噬骨的伪装,就是神也受不了。
面前这个沉稳淡定的女人让他惊奇,也让他暗生提防。
紧急着,风劲将一副精美的竹骨马吊牌排到方桌上。
马吊以苍竹的粗骨刻成,上面的花样有梅、兰、竹、菊、春、夏、秋、冬、筒、索、万、东、南、西、北风,和今天的麻将差不多。颜色五彩缤纷,晶莹剔透,在这个时代是贵族们才能玩的玩意。
“宣王,马吊的规矩是什么?”璃月在问话,目光却一直盯在洗牌的风劲等人身上,她可不想让他洗一副老千给风尘染。
“就你和我对打,掷骰子做庄,打二十圈。至于赌多少,南宫小姐你说了算。”
风尘染这次来要五万两白银,得赌多大、赢多少番才才将它扳回来?
“我这人简单,不喜欢赌多赌少,麻烦。”璃月看了眼有些心急的南宫立,冷然道,“这样吧。打二十圈,如果我赢的圈数多,南宫招弟欠你的五万两白银就算了,如果你赢的多,南宫家除了还招弟欠的五万白银,再奉上五万,如何?”
“你倒是敢说。”风尘染不屑的扬起嘴角,“吹牛你倒是厉害。这样,如果你赢了,五万白银就此作罢,本王分文不取。如果本王赢了,你必须得卖给本王做妾,银钱一两。”
风尘染说的是“卖 ”,而不是“嫁”,嫁,对女人来说何等的尊贵。而一个卖字,彻彻底底的把她贬低到卑微的泥土中去。
而且,他说银钱一两,意思是,她南宫璃月只值一两银子?
好,她要让他看看,什么叫做后悔。
“少废话,开始。”璃月冷冷说完,伸手正要去夺骰子,哪知风尘染眼疾手快,抢先一步把骰子夺到手中。
“我先来。”他是男人,当然得由他先来,哪能由面前这个小女人耀武扬威。
璃月心里冷笑一声,就知道不服输的他会抢,她刚才只是装个样子罢了。
“五点。”风尘染将骰子推到璃月面前,眼底氤氲丛生,他不相信璃月才掷到六点。
果然,璃月微微一动,只掷了一点。
风尘染五点,当然是他做庄。他沉稳的开始摸牌,璃月则气定神闲的跟着摸。
待摸到十四章牌的时候,风尘染是一脸的惊异之色,他的牌很好,一坎一坎的全连在一起,差点就天胡。
而对面的璃月,则不动声色的看了眼牌,不表现出牌好的得意,也不表现出牌差的心虚。一张脸训练得波澜不惊,鲜少有人做得到。
风尘染开始出牌,一边出一边观察璃月的表情,边上风尘染的跟班立即小声给他助威,“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女人,也想和我们家王爷赌,小心别输死才怪。”
“能得咱们王爷赏识,是她三生修来的福分,不知满足的女人。”
“她这样的还想嫁谁,皇上、沁阳王?”
“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最好照照镜子,免得心高气傲,将来成了嫁不出去的老姑娘。”
风尘染手中牌很好,他也难免生出骄逸之气,自得满满的睥睨璃月,“如果不会,可以直接认输,不用装作一副镇定自若的模样。你嫁给本王做妾,是你赚到了。”
“抱歉,我对你没兴趣。”璃月脸上露出个淡漠的微笑,刚才摸牌的时候,她就算出风尘染要哪只,想到这里,她将那只三筒“砰”的一声拍到桌子上,声音又大又响,极有气势。
“有气势也没用,我要的正是这张。”风尘染说完,眉梢轻挑,边上的风劲急忙将他的牌倒下,示意他和牌。
璃月嘴角扬起一抹嗜人的微笑,淡然直视风尘染,“继续。”
一共二十圈,如果她连输九圈的话,还有十一次赢的机会。
璃月暗中记上心头,然后收回脸上的微笑,渐渐变得小心谨慎起来。要伪装一门自己精通的东西,还真难。
第一圈,风尘染才出三章牌璃月就输了。
第二圈、第三圈,直到第九圈,打不了几转,璃月都一下子输掉。
看璃月输了这么多,后边观战的南宫立们急得满地跺脚,柳姨娘一边抹泪,目光一边盯着侍卫手里的大刀,如果璃月输了要被迫嫁给风尘染,她今天就以死相逼。她要用自己的死来换取女儿的自由。
风姨娘眼里精明毕露,和南宫幽若得意的对视一眼,兴致勃勃的看着这场好戏。看璃月大大咧咧出牌的模样,就知道她是个不会打马吊的角色。
南宫立也担心得打紧,可是璃月已经上赌桌,风尘染的人又虎视眈眈的瞪着他,他就是想说,也不敢上前。
“璃月,是娘亲对不起你。都是娘亲不好,没好好照顾你……”柳姨娘一边抽泣,竟小声的啼哭起来,边上的无心、雪儿急忙用手帕替她拭泪。
雪儿知道小姐厉害,什么都会,但她从未见过她打马吊。而且小姐乱打一通的模样,的确是不会的样子,要是这样下去,小姐肯定得输给宣王做妾,小姐这辈子就算完了。
她现在和宣王势同水火,嫁给宣王一定不会幸福。
连赢了九圈,弄得风尘染都差点不想继续下去,他目光阴沉的盯着璃月,见她虽然很有气势,却次次输牌。
他懂了,璃月那气势是故意装出来的。他就知道,一个傻子会什么?
夺琴大会上侥幸得胜,虽然她当时露了一手精湛的琴艺,不代表她会其他的。
看来,他刚才真是高估她了,刚才他还一直提防,想尽办法猜璃月的牌。现在看来,她出牌杂乱无章,毫无章法,根本就是乱打一通,不足为惧。
“连输九圈,如果我再赢两圈,南宫璃月,你就输了。”风尘染得意的轻哼一声,他向来是个谨慎的人,但是现在他胜券在握,何须再小心翼翼。何况,对面只是个女人而已。
“南宫小姐,既然都输了,那剩下这两圈也不必打了,我们宣王花一两银子买你,是看得起你,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如果是别的女人,倒贴给咱们王爷,咱们王爷都不要。你值一两银子,应该感到荣幸才是。”
瞧不起她,奚落她?难道,这些属下就是宣王的门面?真是一丘之貉,难道风尘染不知道,什么样的主子,调教出什么样的人才吗?
也是,这个男人阴险虽阴险,不过才二十一岁,再怎么成熟老练,也是个含着金汤匙长大的皇子。从小养尊处优,不像她那样是一步步奋斗上来的,所以,在外面难免得意忘形。
她不明白,以前的傻小姐,怎么就看上了这等“人才”。
“宣王,难道你就是这样教导下人的?所谓,什么样的主子教导出什么样的奴才,你的奴才一副仗势欺人的狗嘴模样,真可笑。”璃月摇了摇头,满脸的正经与不屑。
“都给本王闭嘴。”风尘染促狭皱眉,不悦的眯起凤眸,边上的下人们立即闭嘴,不过个个都一脸鄙夷的盯着璃月。
璃月心里冷笑,这群下人,似乎还以为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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