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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庶女 爱心果冻-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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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边缘,璃月咬牙用劲,她身体瘦弱,本身力气就小,也不知哪来的毅力,平时根本抱不起的重量,她竟然咬牙抱了起来。
  待沁惊羽的头冒出水面,璃月又是一个咬牙,将他一点点拖上岸去。
  一将男子拖上岸,璃月迅速半跪到他身边,用手轻轻拍打着他的脸。
  他中了银针,要明天一早才会醒来。她现在只需要清除他肺部的积水即可。
  想到这里,璃月双手平放,轻轻放在他胸前挤压一下。
  一下、两下、三下……
  大约挤压十几下,他嘴角才溢出些清幽的水来,打湿了他的脖颈。
  再次覆上他的唇,她对他进行人工呼吸。
  终于在她的努力下,他体内大多积水全被挤压出来,不过因为中了银针,他仍然昏迷着。
  好不容易把沁惊羽扶上大床,璃月早已累得支不起身子。
  捶了捶酸疼的腰,透着窗外的月光,璃月看了看身上湿塔塔的衣物,再看了看床上一身湿衣的男子。
  算了,先别管自己,先帮他换下衣裳再说,不然让他着了凉,他又会逼自己给他诊病。
  璃月走到沁惊羽面前,看着他衣襟半敞,露出结实性感且线条漂亮的胸膛,喉咙立即干涩起来。
  再看看他漂亮白白的玉手,完美的下巴及殷红的朱唇,璃月无法把他想象成一个丑八怪。
  随手在衣柜里翻了翻,璃月找了件和沁惊羽身上一模一样的月华白衫,她可不想让他知道自己替他换了衣裳,不然,他一定会嘲笑她。
  慢慢闭上眼睛,璃月像盲人似的轻轻剥开沁惊羽身上的湿衣裳。
  沁惊羽身子太重,璃月只好一个咬牙,把他手臂处的脱掉之后,慢慢脱他背上的。
  突然,一个不小心,璃月把沁惊羽的腰带给拉开了。
  当她瞪大眼睛,看到沁惊羽身上的……XX@@##¥¥%%时,迅速合上双眼。
  好脸红。
  鼓起勇气,她哗的一声撕掉沁惊羽身上的衣物,又拿干净的新衣裳,慢慢套在沁惊羽身上。
  做完这一切,她的脸早红得跟熟透了的苹果似的,而且也累得筋疲力尽。
  帮沁惊羽盖好被子,璃月找来一件鹅黄色的柳裙,走到闭封的窗台前,看了看窗外隐隐仍皎洁的月光,慢慢将身上的湿衣裳褪下。
  她面朝窗户,将身上最后一件束胸褪下,露出完美修长、白玉无暇的美背,右手挑起柳裙,慢慢朝身上套去。
  等套好衣裳,璃月才走到床榻前。
  床榻很大,四周垂挂着朱红色的帷幔,帷幔轻轻飘舞,如同飘落的秋叶,看得璃月有些呆住,真美。
  沁惊羽占了左边那大半,她只好爬到右边去,独自睡到角落里,尽量不和他靠近。
  清晨,一缕微光慢慢射进寝殿,照在女子姣美若月的脸上。
  好重,什么东西一直压在她身上?
  璃月无奈的睁开双眼,等她睁开迷蒙的双眼时,发现一簇乌黑的头发正盖到她胸上。
  天哪,沁惊羽竟然压在自己身上。
  璃月轻轻喘了口气,看着上面正睡得香的男子,轻喊一声:“喂!沁惊羽,你起来,你压着我了。”
  “唔?”睡梦中的男子发出好听的呓语声,声音懒懒的,软软的,双手软软抱着身下的璃月。
  昨天拖沁惊羽拖得太累,她一倒下就睡着了,可没想到,她会睡这么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压住的。
  “沁惊羽,你给我起来。”璃月被压得手脚麻木,这时,她才迅速瞧了下两人的衣裳。
  当她发现两人衣裳完好时,才攸地松了口气。
  此时,身上的沁惊羽已经微微睁开眼,当他看到身下的璃月,忙弹跳起身,一下子跳到地上。
  男子看了看身上完好无损的衣物,一双俊眸阴冷眯起,看向床榻上起身的璃月,“昨晚你把我扎晕了?”
  璃月不平不稳的穿好外衣,目光微转,神情淡漠冷静,“不是我。”
  她说得很平静,无论他怎么说,她都一口咬定不是她。
  “不是你?”沁惊羽星眸里透着冷冷的幽光,难道他记性有那么差,连这事都忘了?
  “我记得,昨晚我撕了你的衣裳,你就一针把我扎晕了。”沁惊羽一想到这里,双眸犹如喷出浓浓的火光,面前的女人胆大包天,竟然敢用针扎他。
  “王,你记性未免太差了。昨晚在你自己边泡温泉边睡着,还是我扶你上的床。”璃月没好气的睨了沁惊羽一眼,坐到铜镜前用木梳开始梳头发。
  看璃月说得如此笃定,沁惊羽眼底突然闪过一抹惊愕,再看了看自己完好的衣裳,他阴色攸地变得冰冷起来:“王后,昨晚你让我穿着这身湿衣裳睡了一晚?”
  璃月眉眼微抬,眼底闪过一抹冰冷的暗芒,早知道不救他了,“怎么?”
  沁惊羽缓缓点了点头,右手紧紧捏成拳头,目光森寒阴邪,身上隐隐透出一股浓浓的杀气。
  无论他是被针扎晕的,还是泡温泉泡晕的,这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当时全身湿辘辘的,她竟然让他穿着凉飕飕的湿衣裳睡了一晚,这样的夜晚还有些寒冷,她竟然不怕他冻着,她太无情。
  她果然是风麟派来的奸细,根本猜都不用猜,事实明摆在眼前,她想害死他。
  先用银针扎晕她,接着让他这么睡了一夜,他知道,她当然不敢明目张胆的害死自己,这样她也脱不了干系。
  可她用阴招,让自己身体受损,等自己身体一天天挎下去,她就可以向风麟交差了。
  阴险的女人!
  半晌,他嘴角绽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冷意,稳稳坐在床榻上,指着玉案上的锦裳道:“过来,给孤王更衣。”
  凭什么要她伺侯他?
  璃月心冷哼一声,面上罩着冰冷的寒霜,浑身散发出浓浓的冷意。
  两人身上的冷意不相上下,冷得可以把水冻成冰。
  “不更?好,孤王告诉他们,昨晚你想谋杀亲夫。”沁惊羽轻咳一声,紫瞳里映着淡淡的落寞,双眸犀利如冰,嘴角勾起一抹暗讽。
  “你明知道我没有。”
  璃月突然吼出这声,拽起玉案上的衣裳就冲过去披到沁惊羽身上。
  看在他昨晚昏过去这么久的份上,她暂且不和他计较。
  一句“你明知道我没有”,听得沁惊羽满眼雾水,他缓缓起身,自己迅速将衣裳套上,系上腰带。
  这话是什么意思。他明知道她没有,意思是他潜意识里应该感觉她不是这样的人。
  想到这里,沁惊羽默然瞪了璃月一眼,看她气恼的表情,应该不像装的。
  难道,她真的没有一丝想害他的意思?
  女人身上毒药、毒针很多,他不会轻易相信她。不过他深信,他谅她也没那个胆子敢杀他。
  突然,男子慢慢走到璃月身内里,一双美目四下打量着她,身形俊削修长,身上隐隐透着那股好闻的芳草香。
  璃月无畏的抬眼与他对视,目光镇定淡漠,眼眸里聚积着千年不化的寒潭,正要开口。
  突然,男子右手不怀好意的伸到她脸前,趁她不备,在她脸上使劲掐了一把,她正想发作,那只白皙玉手已经攸地收回去。
  “脸皮不算很厚,怎么满口谎言?”男子没来由的淡啐一声,潇洒转身,在璃月的惊愕中淡然离去。
  璃月摸了摸被掐红的小脸,还好他没怎么使力,不怎么痛。
  算了,她懒得和他计较,和沁惊羽这种不讲道理的人计较,她会死很多脑细胞。
  璃月觉得好困,正要再去睡个回笼觉,晴姑姑已经领人走了进来。
  璃月转头一看,雪儿、无心迅速跃过晴姑姑,两人一左一右站在她面前。
  “奴婢给娘娘请安。”晴姑姑阴沉着脸,嘴角上是几抹淡淡的红印。
  璃月冷然看了她一眼,这么轻的掌印,怎么感觉有些假?
  被掌了嘴还能前来服侍的,晴姑姑可真厉害。
  而且,她还闻到晴姑姑脸上浓浓的胭脂味,可她脸上根本没涂胭脂。
  只有一个原因,掌她嘴的都怕她,私底下将她放了,然后涂点胭脂在嘴角处伪装掌印。
  连沁惊羽的话都敢违背,看来,她们的后台不小,至少也得是太后级别的人物。
  而且,沁惊羽平时素来不关心这些琐事,她们只要弄点红印在脸上,瞒过了众宫女就行。
  “这么早,晴姑姑领人进殿做什么?”
  璃月淡然看向众人,头上金冠垂下来的珠帘遮住她漂亮的双眸,显得清冷淡漠。
  她声音刻意压得很低,所有暗芒全部蕴藏在眼底,此刻的模样看起温婉安娴,没有一国王后该有的威慑力。
  晴姑姑见王后模样安娴,更加肯定她是个好欺的主,目光攸地变得愈发冰冷:
  “娘娘,今天是每月一次的祭祖活动,太后规定,每月十五这天,所有家眷必须卯时前去宗庙结合,为先祖祈福上香。王后今日迟到,太后已经勃然大怒,命奴婢快传娘娘去宗庙,王宫上上下下一百多名家眷都在等你。”
  既然必须卯时到,她为什么不提前通知自己?
  璃月将一脸不悦暗藏心里,昨晚她根本没听到晴姑姑的提醒。
  看来,太后动作颇快,她还没在这过上一天好日子,各种刁难全都来了。
  她现在没什么实力,不宜和太后硬碰硬。
  既然不能来硬的,那就暂时来软的吧。
  “不知晴姑姑何晚何时通知的本宫?”璃月美目收紧,一脸疑惑的看着面前的女人。
  晴姑姑冷冷扬头,衣着妍丽无双,和虹姑姑一样打扮花枝招展,比雪儿等宫女高了好几个等级。
  王后问话,她不仅没有丝毫畏惧,还目光冰冷的与璃月对视,最后将目光移到雪儿身上,铿锵有力道:
  “回王后,奴婢昨晚已经提醒宫婢雪儿,至于她有没有提醒您,这得问她了。”
  雪儿一听,急忙失口否认,“昨晚晴姑姑并没有通知奴婢今天有祭祖事宜,请娘娘明鉴。”
  一听雪儿极力否认,晴姑姑美目嚣张一挑,沉着脸道:“奴婢昨晚的确告知雪儿,今早有祭祖事宜,王后不信可以问虹姑姑她们,她们都可以为奴婢作主。”
  “不必了。”璃月冷然起身,眼底锋芒暗藏,既然太后有心刁难她,她怎么说都没用,“带本宫去宗庙。”
  看来,目前形势还真不可观,她就是不惹事,人家也会找上门来。
  好,既然如此,那就休怪她无情了。
  她们和她玩明的,她就和她们玩阴的,玩明的她不在行,玩阴的可是一流。
  穿过几个回廊,晴姑姑指着一间硕大的宫殿,冷然道:“王后娘娘,那里就是宗庙,奴婢们领你进去。”
  雪儿和无心有些焦急的守在璃月身侧,边上的酒儿、宁儿则默然跟在璃月身后,不言不语,目光深沉得可怕。
  宗庙里面通体悬挂着黄色的帷幔,帷幔上写着“万福朝宗”“吉祥如意”“心静宁和”等佛家吉语。
  一走进去,璃月就看到站在宗庙前黑压压的一群人。
  在最前方,一身红色锦裳、打扮得十分鲜艳的太后见她进来,眼里立即蕴藏着无数冰冷,她身后的茵梦、绮玉等人也微微转身。
  在场一百多个人个个皆怒视着她,她像她犯了不可饶恕的大罪似的。
  “大胆!”璃月一进去,太后就凶狠的冷喝一声,“啪”的一声拍了下边上的玉桌,目光深沉可怕,一脸的威慑盛怒。
  原以为这声大胆至少会把王后吓软,没想到,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女子沉稳不迫、淡然走来。
  太后见她脸上毫无惧色,风眯立即不悦的冷眯,“大胆王后,你可知罪?”
  又是下马威。
  璃月朝太后拱手拂了拂礼,一双美目暗藏冷芒,面上则谦和淡然,婉约轻道:“母后,璃月不知所犯何罪。”
  这个时候还能如此沉稳,太后有些搞不懂面前的女人了,她态度始终谦和,令她抓不到半点把柄。
  可是,她有个活生生的把柄抓在手里,还怕南宫璃月不认罪。
  想到这里,她冷眼睨了睨面前从容不迫的女人,盛怒道:“好,你不知道所犯何罪,就由哀家来告诉你。”
  太后说完,美目一洌,目光森寒如刃,冷声道:
  “都说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进了沁家的门,你就是沁家的人,必须孝敬长辈,听夫君的话,安守媳妇规矩。这里可不是昊云,不是你想怎么就怎么的。宫里人人都知道,每月十五都要来宗庙祭拜先祖,不能迟到,不得喧哗,必须诚心诚意。你一来就迟到,已经犯了大不敬之罪。按律该打三十大板,打到见血为止。”
  太后一说完,边上的茵梦等都惊呼一声,要打三十大板,还得打到见血为止,太后好狠。
  太后一向阴险毒辣,手段诡谲,所有人都很是怕她。
  在太后面前,整个沁阳国没有人敢多说一句,除了王。
  边上的茵梦等已经吓得瑟瑟发抖,生怕此事波及到自己身上,眼里的得意也收敛不少。
  不过一向得太后宠爱的东方瑾儿,则不怀好意的盯着璃月,面上虽然没什么嫉恶如仇的表情,心底却对璃月恨之入骨。
  “母后明鉴,儿媳初来乍到,不知道沁阳有祭祖礼节。”璃月说到一半,微垂眼睑,继续恭顺的道:“儿媳来自昊云,承蒙皇上亲自赐婚,皇上给儿媳如此天大的福泽,儿媳竟然如此疏乎,只顾着照顾夫君,把祭祖一事给忘了。母后,此事是璃月的错,您要打要罚,璃月全都认了。”
  璃月说完,重重弯下腰,情词恳切的朝太后拱身又行了个大礼。
  众人看璃月诚恳的态度,不由得瞪大眼睛,本以为她会羞愧难当,或者吓得当场软到地上,亦或气冲冲的和太后顶嘴。
  没想到,她竟然恭谦的向太后认错,虽然嘴上在认错,说的话却句句在理,透着淡淡不可反驳的王后威仪。
  她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都颇有大家风范,令人不得不折服。
  一看璃月这样,太后也变得满腹疑惑,不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
  边上的惊雅翁主见王后态度婉约,面上早就对她抱以同情,便朝璃月露出个和蔼的微笑,一溜烟跑到她身边,亲切的拉着璃月的小手,转头看向一脸疑惑的太后:
  “母后,谁能无过呢!昨夜是王嫂的新婚之夜,难免和王兄太过恩爱,忘了祭祖这件事。再说,祭祖这事不是需要姑姑们提醒吗?晴姑姑、虹姑姑明知道王后会迟到,却不提前通知王后,也不知道她们安的是什么心。”
  惊雅翁主瞪了晴姑姑一眼,继续道:
  “做王后的奴才,事事不为王后作想,反而让王后迟到,误了正事。王嫂初来乍到,难免有好多礼仪不清楚,所谓不知者无罪,再说她孤身一人,身边没有个贴心的人提醒她,一时疏乎也属常情,说不定王兄太爱王嫂,抓着她不放她来呢?依儿臣说,没有及时提醒王嫂的晴姑姑、虹姑姑才是真正该罚的人。母后您说对吗?”
  沁惊雅说完,脸上立即露出个可爱的微笑,笑意盈盈的看向太后。
  璃月见她如此模样,心里也明白七、八分。
  看来,这个惊雅翁主很得太后宠爱,不然也不敢在太后面前插话。
  而且她说话很有分寸,温和中不失礼仪,有理有据又不失威严。
  这么一说,太后脸上的神色更为复杂,而边上的晴姑姑、虹姑姑,早就“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朝太后急急磕头道:“求太后饶命,都怪奴才没按时提醒王后,还望太后责罚。”
  惊雅翁主都这么说了,她们还不快求饶,一会有她们的好果子吃。
  惊雅翁主为人直率单纯,是宫里朋友最多的人,她不仅深得太后喜爱,和王的关系也很好,所以大家平时都很尊敬她。
   璃月万万没想到,这个王宫竟然有人肯站出来替自己解围,这个沁惊雅,小脸红扑扑的,乌黑的眼睛轻眨,很可爱,给她的初次印象不错。
  不过,知人知面不知心,她得慢慢观察一番,再行决定。
  听了沁惊雅的话,太后收起眼里的复杂神色,她是堂堂一国之后,说出去的话便再也收不回来,如果她现在饶了王后,以后如何在宫里立威?
  但是,如果直接拖王后去打板子,一定会给自己惹些不必要的麻烦。
  王后如此诚恳的认错,如果她还纠着此事不放,亦或罚她受刑什么的,一定会引人诟病。
  说不定沁惊羽会因为此事找自己的茬,虽然她不知道她俩相处得如何,但是现在她是惊羽的妻子,要是真的下手打她,没有足够的理由,那是服不了众的。
  她虽然狠毒,可也不想让在场众人以为自己蛮不讲理。
  如果刚才王后嚣张的和她争吵,那她就有理由处置她,可是,她竟然没有,可见她城府极深,现在竟让她脸色微红,有些下不了台。
  不过,凭她的手段,要惩罚一个人,要么让她死,要么让她生不如死。
  只打对手几板子,对自己来说未免太小儿科了,而且这种惩罚也不狠。
  她得等,等到个有利的时机,抓住王后的把柄,给她来个生不如死。
  生不如死,又做得不动声色,这才是对付敌人最好的办法。
  看来这王后心思通透,聪明机灵,是个值得用计的对手。
  这样的姑娘,如果能为已用,对她来说将是最好不过。如果不能为已用,只有狠狠除掉。
  想到这里,她美目微转,目光幽深的看向璃月,不紧不慢道:
  “晴姑姑她们事情太多,记不住一样无可厚非,就罚她俩一月俸禄。至于王后,无论是不是疏乎,王后还是迟到了。这样吧,昭郡王妃近日碰到一个难题,不知王后能不能解答,如果王后能解答,哀家就免你这三十大板,如果不能,那哀家只有按律处置,谁求情都没用。”
  太后思索一下,得意的看向璃月,如此刁钻的难题,别说璃月,就是王宫里所有人、乃至全天下都没能人解决。
  难题?璃月心里有些打鼓,早就知道这老妖婆没那么好心放过她。
  果然,现在又出难题刁难,摆明想给她个下马威,顺便巩固自己太后的地位,不想让自己凌驾于她之上。
  璃月心底是满满的不屑,面上则温和有礼的道:“不知母后需要儿媳解答什么难题?”
  见璃月态度如此,太后脸上才浮现一抹自信高傲的神采,把目光看向绮玉,淡然道:“绮玉,你来告诉她。”
  绮玉朝太后盈盈下拜,走到璃月面前,又朝她拜了拜,面容安娴,不平不淡的道:
  “妹妹,姐姐一向主管后宫帐房之事。每月沁阳、昊云、北齐、西凉、后周各沁家商铺都会将帐本一一呈上,由姐姐算好以作记录。王宫一向用各色的玛瑙、玉石、珍珠等放到玉盘里,以作珠算之用,本来一向严格保管,怕人将玉珠打乱。但是,前几天姐姐不小心将玉盘打翻,里面的玛瑙、玉石全部洒了一地,姐姐原本算好的帐目又乱了。这不,因为那五百本帐本,姐姐已经多天食不下咽。”
  绮玉顿了顿,有些难受的看了众人一眼,自责的继续道:
  “五百本帐本原本已经算好一半,可是玉盘里的玉珠被打乱,原有的帐目又化为乌有。现在还差一天就到交帐给各商铺的时候,如果重新摆好玉珠,再一本一本的将帐本上的帐目加齐算好,就算所有宫女出动帮忙,一晚上也最多能计算十来本。妹妹你说该如何办,才能将五百本帐本的帐目算好。”
  璃月听得有些头晕,怎么这么复杂,难道,古代没有算帐方便的算盘吗?
  想到这里,她微微看向绮玉,淡然道:“敢问姐姐是用什么计算帐目的?”
  “珠盘啊。”绮玉想都没想便开口回答。
  “能否让璃月看看,何谓珠盘?”璃月不解的看着绮玉,她真不知道这个东西。
  众人听了璃月的话,纷纷大吃一惊的看着她,绮玉更是疑惑,“珠盘是用来计算帐目的,上至八十老人,下至三岁孩童,人人都知道,为何妹妹你不知道?”
  璃月愣然,她只知道算盘和计算器,不知道什么玛瑙、玉石做的珠盘。
  看到璃月惊讶的反应,太后心里终于继续澎湃起来,原来这南宫璃月真是个什么都不会的花痴小姐,连珠盘是什么都不知道,可见她以前真是个傻子。
  除了是傻子之外,她想不到什么人会如此愚笨,连珠盘都没听过。
  边上的青郡王妃茵梦立即得意的推了推丈夫沁满,捂嘴轻道:“连珠盘是什么都不知道,真是笑掉大牙。”
  “珠盘就像生活中的紫、米、油、盐,没想到堂堂王后竟然不知道,真是丢死人了。”
  “我还以为王后有好厉害,会弹琴,会跳舞,没想到竟然如此无知。”
  “王后家可是银城数一数二的商户世家,天天算帐都得用珠盘,她竟然连这都不知道,该不会在撒谎?”
  “可看她的模样,的确不知道,可能就像传言所说的那样。出嫁之前的王后是个傻子,后来为了抛弃她的宣王一头撞到石头上,一醒来脑子就好了。脑子好不代表立马精通珠算什么的,所以不知道珠盘也属正常。”
  “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吧!王后才德竟然如此拙劣,实在丢尽沁阳的脸。大家别指望她了,还是齐心协力和绮玉姐姐把帐算好,看能不能赶在明日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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