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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庶女 爱心果冻-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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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璃月这个靠山暂时不能倒。
考虑到事情的严重性,南宫幽若的脸色更白了,她急忙拽住璃月的衣角,带着哭腔的道:“妹妹,怎么会这样的?我才进宫,就被太后视为眼中钉,我根本没得罪她,怎么会变成这样。”
璃月无奈的摇了摇头,将南宫幽若的手硬是给拽了下去,沉声道:“如果不想死,就乖乖呆在你的寝宫,至于其他事情,与本宫无关。无心、雪儿,我们回宫。”
“是,小姐。”无心沉稳的应声,拥着璃月就朝前边走去。
璃月一个不经意转头,发现南宫幽若整个人神情萎靡,像倾刻就崩塌一般,脆弱得令人心惊。
这点小毒就把她吓成这样,将来她要如何在这王宫生存?
南宫幽若颤抖的由金兰搀扶着回到自己的寝宫,精神一度有些失控。
这王宫简直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现在,她忽然有些想念昊云了。
在南宫府里,她和风姨娘深得父亲宠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一嫁到沁阳来,竟然成了萎萎缩缩挨打的一方。
她得想个计策,让自己变得更强大才行。
只有这样才能保护自己,才不会让人看不起,更不会连睡个觉都惶恐不安了。
等她走到大殿里,一旁伫立着的宫女们全都冷眼睨向她。
一旁服侍的姑姑们个个横眉冷对,一见她进来,全都阴沉着脸,比炼狱还恐怖。
南宫幽若一见这些奴才这个模样,当即火气直冲,冷眼睨向众人,沉声道:“喻姑姑、李姑姑,本宫饿了,去弄点吃的来。记住,本宫要清淡点的。”
这只是个小小的试探,她倒要试探试探这群奴才究竟是些什么东西。
果然,一听南宫幽若的话,那生得牛高马大的喻姑姑当即睨向边上的小宫女,“侧妃要吃东西,你们去做。”
南宫幽若仍旧气恼的坐在主位上,整个宫里二十多名宫女全都冷然挺立,她唯一的丫头金兰颤颤站在她身后,此刻她俩显得跟小猫似的,而对面的下人才变成了老虎。
终于,等菜上来,南宫幽若俯身一看,全是十分油腻的肉类,一样清淡点的粥或小菜都没有。
看到这种情形,她立即咬牙瞪向喻姑姑,“啪”的一声打在桌子上,盛怒道:“喻姑姑,你是怎么办事的?本宫说了要清淡点的,你竟然命人弄些油腻的,你存心和本宫作对是不是?”
喻姑姑不仅不害怕,反而沉稳的看向南宫幽若,“娘娘,刚才你也听见了,奴婢已经按您的吩咐命宫女去做,她们做成这样与奴婢无关,娘娘怎么怪起奴婢来了。”
喻姑姑说完,后边的小宫女、大宫女们齐齐睨同南宫幽若。
太后可告诉她们了,这侧妃和王后关系一向不好,两人视对方为眼中钉,恨不得拔掉对方这根刺。
所以,无论她们怎么对侧妃,都跟王后没关系。
说不定现在王后正在广离宫偷笑呢。
她们替王后整这个眼中钉,王后该高兴才是。
南宫幽右遂看向后边掌菜的小宫女,“啪”的一声将桌上的一盘盘带油的汁菜拂到地上,油脂、油汤溅了一地,所有人不仅没被吓到,反而都不怀好意的看着她。
“大胆喻姑姑,竟然拂本宫的意,本宫今天会让你知道,谁是主子谁是奴才。来人,给本宫掌嘴。”
南宫幽若一喊完,后边的人全都不动。
李姑姑也伙同喻姑姑冷笑一声,“侧妃,奴婢们是太后宫里出来的,没有太后的允许,你不能掌嘴。如果你不服气,就去青凤宫找太后。”
“还有,这桌金玉满堂可是太后刚才赏的,她嘱咐过奴婢,一定要看着侧妃好好吃完,没想到侧妃竟然将菜一一摔碎,奴婢这就去禀明太后,请求太后为奴婢们作主。”喻姑姑得意的说完,意欲往门口走。
一听与太后有关,南宫幽若再也坐不住了。
怎么会……怎么会又是这个太后。
为什么宫里的太后、皇后都这么狠毒。
如果她们不毒,也不会爬到这个位置了。
“喻姑姑,你等等。”南宫幽若正要拉住她,在那入口处,一群身着鹅黄色宫装的宫女正簇拥着一个妖艳美丽的年轻女子走来。
说她年轻,她也年届四十,因为保养得很好,一张娇颜比南宫幽若还美丽,整个人看起来像二八年华的少女,可那眉目间,尽是冷血的妖娆。
眉心钿着一朵枚红色牡丹,牡丹妖娆绽放,双眉画成一字眉形,眉梢边还微微下翘,红唇似血,鲜艳夺目。
一袭大红凤袍将她衬和明艳无比,一看就是那种冰冷嗜血的妖后。
众宫女一见太后进来,纷纷恭敬的跪下行礼:“奴婢参见太后,太后金安。”
南宫幽若看着这熠熠生辉的太后,再看看地上成排跪着的宫女,心里当下一横。
刚才她进来的时候,这些宫女怎么不向她行礼,更别说跪下了。
难道她在她们心中地位真的这么低,低到连一个奴才都不如?
因为看这妖艳的太后太过入神,而且南宫幽若也有些害怕,她竟然愣在原地,忘记行礼。
找到时机的喻姑姑立即朝南宫幽若道:“大胆侧妃,见到太后竟不行礼,简直是藐视宫规,蔑视太后。”
南宫幽若一听,立即将手交合在腰处,正要行礼,那光彩夺目的女子已经冷然挥手,朱唇冷启,“既然都忘了,就不必补了。”
南宫幽若心里微微一紧,不知道这妖后打的什么主意。
但然间,太后美目微敛,不紧不慢道:“礼数不用补,补她两巴掌。”
“太后?”南宫幽若立即作势行礼,一边行礼一边像奴才一般点头,“求太后饶命,幽若不是有意的。”
“什么有意无意?在哀家面前,只有宫规,哀家也是依律行事,侧妃你就受着点。来人,给哀家重重掌嘴!”
太后得意的说完,微微冷笑,迅速坐到边上的主位上。
喻姑姑一听,脸上立刻露出嬷嬷特有的得意的笑,那笑容很是阴冷,那手掌上布满青茧,这一巴掌打下去,一定很疼。
太后一说完,就有两名宫女冲过去将南宫幽若押住,将她后腿一踢,“啪”的一声压跪到地上。
再然后,在太后冰冷的示意下,喻姑姑和李姑姑并排走到南宫幽若面前,在南宫幽若还一头雾水的时候,“啪”的一掌重重打在她粉嫩的嘴上。
这一掌下去,南宫幽若的脸立即扭曲变形,嘴都差点给煽歪了。
而座位上的太后,则兴奋的大笑一声,她慢慢玩着镶着妖冶护甲套的手指,不紧不慢的道:“这就是蔑视哀家的下场。眼里只有王,没有哀家这个后宫之主,该打!”
才说完,喻姑姑立即狠笑一声,“啪啪”又是几掌,打得南宫幽若头脑晕花,满嘴喷血。
那原本漂亮诱人的小嘴,此刻已经又红又肿,不仅破了皮,还流着殷红的鲜血。
狠狠打了三巴掌之后,太后才微微抬首,望着地上战栗不已的女子,沉声道:“都住手。”
“是,太后。”喻姑姑等人说完,忙恭敬的退到一旁。
太后得意的睨了睨南宫幽若,眼里带着嗜人的笑,“看在你才进宫的份上,哀家今天先饶了你。”
不给这些外姓女人一个狠狠的下马威,没有人会尊重她这个后宫之主。
“幽若……多谢太后饶命。”南宫幽若痛得紧紧咧嘴,嘴上早已开裂流血,说一句话都疼得要命。
心里的恨意越积越浓,她恨不得冲上去把这个老妖精咬死。
“好了,哀家也教训够了,不过哀家得警告你,这后宫由哀家说了算。以后要想在这里安然生存,就乖乖听哀家的话。如若不然,后边有得你受的。”
太后冷冷说完,一个艳丽拂身,转身走出大殿。
太后一走,南宫幽若便吓得啪的一声软在地上。
这太后真不是人,她是妖怪,是妖精,是老妖婆。
她比璃月危险一千倍,她就是世界上最可恶的女人。
喻姑姑等人全都得意的退到外边,各自回偏殿休息,谁还来管这个不受宠,又没什么权势,也不懂得讨好人的侧妃。
等南宫幽若起身,外面宫女们又开始议论起来。
“她说她是侧妃,咱们可不承认。”
“这王宫除了王后是王大轿娶进门的,其他都是不正当进来的,怎么能称妃?”
“像那冷宫里那些美人,全是皇帝硬塞给王的,可咱们王连看都不看一眼。心情不好的时候,还会下令斩了她们,王从来都是不能轻易接近的男子,谁要是想觊觎他,等着见阎王。”
“听说皇帝连圣旨都没下就将侧妃送来了,开始侧妃没半点名份,相当于王后的陪嫁丫头。后面不知道怎么的,皇帝又下了圣旨,有圣旨有如何,还不是没什么名份。”
“在咱们王亲自迎娶的女人,才算后宫之主,她算什么东西?”
“切,一个无权无势的女人,还敢和咱们太后斗,看太后不整死她。”
“咱们王心里只有小星儿,别的女人都得闪远点。”
“王是多么专一深情的男子,如果我是那个小星儿该有多好。”
“你是小星儿,你身上有琼花胎记吗?痴心妄想,痴人说梦。”
外面的宫女你一句我一句,听得南宫幽若满眼愤懑。
在她们心中,她成了不要脸的花痴,王后的陪嫁丫头,买一赠一的货物。
这群可恶的宫女,要是哪一天她能够强大起来,她第一个除掉她们。
她要扒掉她们的皮,喝掉她们的血,抽掉她们的筋。
她知道,太后恨璃月,所以才会欺负自己,拿自己开刀,把对璃月的愤怒移到自己身上。
总有一天她会让这些女人知道,她南宫幽若不是好欺负的。
她现在先隐忍一段时间,来日再慢慢计划。
再听一下,突然,南宫幽若的神经一下子紧绷起来,耳朵冷冷竖立,似乎有宫女在说什么胎记的事。
想到这里,她迅速走到外边,不顾嘴角仍在流淌的血,努力抓住任何一个可以改变她命运的机会。
“你们在说什么,什么胎记?”南宫幽若扶到宫墙上,沉声道。
那群正嚼舌根的宫女转头一看,正是那不受人待见的侧妃,全都不屑的扬起眉。
“侧妃莫非不知道?咱们沁阳王真心钟情的是一名叫星儿的女孩,虽然找了多年未果,但怎么也轮不到一些和太后作对的女人。”
“就是,人家星儿身上有个天生的琼花胎记,整个世界独一无二。”
“侧妃这么关心做什么,莫非你身上有胎记,或者你就是那个女人?”
众宫女齐声说完,都哄堂大笑起来,一脸鄙夷的看向南宫幽若。
那嘴角溢血的女子一听完,心里猛然一震,身子赫赫发抖,顾不得斥责这些宫女,迅速转身跑向内殿。
她们说什么?
她们说,沁阳王钟情一名胸口有琼花胎记,名字叫星儿的女孩?
有琼花胎记的女人,不就是璃月?
这么说,璃月就是沁惊羽一直寻找的星儿?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为什么沁惊羽一直在找那个星儿,众人也说没找到。
难道,他不知道璃月就是星儿?
突然,她想起上次在船上的事。
记得当时璃月将她胸口的衣襟撕开,还告诉她,想得到沁阳王的喜欢,就什么都别说。
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她现在知道的是,沁阳王还不知道璃月就是小星儿的事,如果真是这样,那她不就有机可乘了?
她身上也有一个一模一样的胎记,她得先知道璃月的想法。
如果璃月不想沁阳王知道,那么她就是那个星儿。
如果璃月想让沁阳王知道,那么她就是真的星儿,璃月是伪装的!
今夜她会激动得睡不着觉了。
※
月夜,夜色旖旎,月明星稀,皎洁的月光洒向大地,将整个王宫披上一层薄薄的银纱。
树影婆娑,灯影重重,雪白的琼花泻了一地。
镜湖上面映着明丽的宫灯,宫灯将湖水染成了绯白的月色,湖上荡着粉红色的艳荷,荷叶翩翩,荷花瑰丽,微风轻轻拂动,吹起湖面阵阵涟漪。
芊细的柳枝垂如丝绦,倒映在水雾蔼蔼的湖面上,男子一袭白色金丝锦袍,漂亮的双手手持玉箫,一双湖泊敛滟的紫眸透着淡淡的凉薄和冰冷。
红唇似血,瑰丽邪侫,妖娆无双,月光下那乌黑的墨发如同笼起一层薄薄的银纱,墨发倾泻落散在不宽不窄的肩上,显得男子更妖美动人。
男子神情落寞的看着天上白亮的明月,眉宇间含着淡淡的思念与忧愁。
腰上系着一条绯红墨彩的云带,云带上缀着玛瑙、玉珠等华贵之物,在微风的轻拂下,云带缱绻飞舞,轻落翩然,连同他那殷红如朱的唇,宛若暗夜里美得令人窒息的妖精。
子嗣之约?
他的心,他的人只属于星儿一人。
要他和别的女人生孩子,哪怕是璃月,他也过不了这个坎。
当初答应娶璃月,也不知道是他哪根筋紊乱,在不知不觉相处的过程中,他发现,他竟然会因为璃月的喜怒哀乐而难过开心。
因为星儿快乐而快乐,因为星儿悲伤而悲伤。如果有谁敢伤害星儿,他会让他们生不如死。
星儿是他活在这世上唯一的祈愿,曾经无数次的幻想,星儿会在某个时刻出现。
比如,在这唯美皎洁的月夜,星儿像仙子般走向她。
或者在花市、夜市、灯市,他和星儿不期而遇,两人促膝谈心,自由幸福的过一生。
必须要强大起来,必须为了星儿的幸福和安全,除掉一切可能阻挡他们幸福的根源。
思忖完,男子微微沉眸,一双美目淡然扫向远处的镜湖。
但然间,一阵轻然的脚步声至远处传来,男子一个转身,发现那不远处正慢慢行来的,竟然是一袭白衣的寐生。
男子心里闪过一抹不悦,嘴角邪侫的勾起,冷然看着走过来的小俊公子。
“王,东方小姐在外面跪着,说要求见王。”寐生拱手,模样娇俏,一双乌黑的大眼睛微微轻眨,当他看到男子那邪魅的眼神时,立即将头低下。
“不见。”男子想都没想,一双玉手背有身后,长身玉立,手心里是慢慢转动的玉箫。
“那王何时去广离宫?”寐生忙恭敬的抬眸道。
“现在。”男子清润出声,等寐生反应过来,他已经走到镜湖出口处了。
星月宫外边,一辆华丽的金色轿撵早已侯在那,十二名宫女打着各色灯笼齐齐立在两旁,见那翩翩白影的俊削男子出来,所有人都在心里惊叹一声,随即陷入安静。
一直跪在边上的东方瑾儿一看那瑰丽无双的男子走出来,立即起身,跌跌撞撞的走到男子面前,在男子银白玉靴快踏上轿撵这前,猛地磕了个头。
“瑾儿拜见表哥,表哥金安。”
一听声音,沁惊羽这才将冰冷的戾眸移到一身娇弱的东方瑾儿身上,一双美目邪侫的睨向她,轻启朱唇:“什么?”
东方瑾儿一听,立即破涕起身,轻提裙裾,两眼仰慕的看向这宛若天神一般的尊贵男子,此时男子一脸淡漠,朱唇殷红,一袭华丽的丝袍将他的王者之气全部衬了出来,显得他更加妖冶逼人。
“瑾儿好想告诉表哥,瑾儿没有害您。当时皇后用计逼迫我,我只想暂时缓住她,才答应指证你。表哥,请你相信瑾儿,瑾儿真的没有半点害你之心。皇后叫人掌我的嘴,又想叫人欺辱我,为了保住我这可怜的清白,才答应皇后那可恶的要求,求表哥明鉴。”
“孤王有说过不信你?”男子冷然啐了句,紫眸冷然睨向东方瑾儿,神情明明灭灭,不咸不淡。
东方瑾儿一听,心里的所有郁积全都散发出来,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沉了下去。
心中的大石落地,东方瑾儿高兴得喜极而泣,她梨花带泪的看向男子,有些可怜的哀求道:“表哥,瑾儿还想告诉你一件事。”
?
男子缄默不言,只是漠然看着面前的东方瑾儿。
东方瑾儿一看就知道他是默然答应了,她立即有些害羞的拍了拍自己的心,小脸如蔷薇般绯红,紧张得全身沁满细小的汗珠。
这件事是她考虑良久才决定的,在历经皇宫那一劫之后,她终于明白生命的意义。
人生太短暂,有些话不说,就晚了。
所以,哪怕是丢人,哪怕是被拒绝,哪怕是说了见不到第二天的阳光,她依旧会坚持自我,将她一颗热烈的心告诉男子。
如果不说,那他一辈子都不会知道。
如果她说了,他有可能会拒绝自己,但他至少知道了。
男子俊眉一挑,有些不悦的睨向东方瑾儿。
这时,东方瑾儿忙摆了摆手,焦急的道:“表哥放心,瑾儿马上就说。”
?
男子又是俊眸轻抬,嘴角那抹淡淡的不悦越来越浓。
“是……是这样的,表哥,瑾儿早就想告诉你,瑾儿……喜欢你。”东方瑾儿有些小鹿乱撞的说完,心里紧张得直打鼓,一双漂亮的大眼睛也悄悄去瞄轿撵上的男子。
哪知,男子一脸平静,似什么都没听见一般,眉目如画,淡然碎道:“孤王已经习惯了。”
还以为是什么事,原来又是些无聊女人的表白。
二十二年来,他听花痴女人的表白比吃他的盐还多,所以听到一点感觉都没有。
除了厌恶,还是厌恶。
什么习惯了?
东方瑾儿小脸红得跟苹果一样,又怯弱的看了俊削男子一眼,轻轻的道:“表哥,瑾儿……知道自己是妄想。瑾儿不求什么,只求表哥能幸福,只求无论表哥走到哪里,都知道在遥远的皓州大地上为你祈福。”
男子轻沉剑眉,白皙的脸如同天然雕刻般棱角分明,星眸淡淡看着天上的繁星,孤寂的道:“我的心已经容不下第二个人了,所以……”
男子才说完,轿撵便被侍卫们轻轻抬起,东方瑾儿听到那句话,心如雷击,又怕表哥突然走掉,心里溢满阵阵失落,闷闷的道:“表哥,你要去哪?”
轿撵缓缓出发,男子星眸微敛,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冷意,“当然是和王后洞房。”
不然她以为还有什么?
和王后洞房?
等东方瑾儿反应过来,轿撵早已消失在不远处,留下一片空寂的气息。
表哥刚才竟然说,他的心已经容不下第二个人了,所以……
听到这一句,她的心突然陷入狠狠的窒息。
所以,她要有自知之明的闪开么?
星儿,都是那个星儿,如果没有那个迷惑表哥的星儿,表哥也不会连看都不看她一眼。
他可知道,她喜欢了他七年。
七年,整整七年,她天天都躲在月树后边偷瞄他的一切。
她喜欢他不羁走路的模样,欣赏他沉稳冰冷的气场,在意他喜欢吃什么,喜欢玩什么。
他闻香品茗,她也跟着研诗作画。
他醉酒舞剑,她会在暗夜里坐在月树下,淡淡闻着空气中那好闻的酒香。
而现在,她最爱最疼惜的男子,竟然要去和别的女人琴瑟和鸣,只丢给她一句,他习惯了。
如果时间能回到从前,她宁愿没有认识如此优秀特别的他。
这样,她的心便不会痛。
感觉在自己表白之后,表哥看自己的眼神越来越厌恶。
早知如此,她就不表白了。原以为表白会有一丝成功的机会,没想到,只会加重她和表哥的距离。
她刚才的确是太冲动了,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她现在有可能和表哥连表兄妹都做不成了。
今日的广离宫灯火通明,与星月宫的静谧不同,更显得有些热闹欢快。
璃月、雪儿、无心、酒儿、宁儿,联同其他宫女坐在玉凳上,手里正清理着地上淤积了灰尘的经书。
这些经书许多与内力相关,璃月想找几本来加强自己的内力,就吩咐无心她们一起找了。
不知道提到什么话题,所有人开始谈梦想,雪儿首先畅想起来。
她双手合并,将漂亮的大眼睛微微轻寐,纤长浓密的睫毛一闪一闪的,“如果有一天我有了内力,我就把南宫府隔壁的二丫打成肉沫,炒了吃。”
众人无言,看来雪儿和二丫有一段辛酸的故事,许的愿望都与她有关。
轮到无心,无心微微敛眸,沉声道:“我只希望替父亲报仇,救出正在狱中受苦的父亲。”
所有人一听,情绪顿时低落几许,璃月淡然的看了无心一眼,暂时无言。
如果她永远忠于自己,帮帮她又何妨。
到了酒儿,酒儿先是抿了抿唇,接着看向窗外的月色,又羡慕的复看了璃月一眼,懒懒道:“如果有一天,我也能像王后一样,找个长得好看、有权有势、温柔专情、浪漫霸气、尊贵无比的惊世天才就好了。”
一提起沁阳王,所有人都立即插嘴。
雪儿赶紧双手合并,匆忙的摇了摇头,用哀求的声音看着天上的明月,“月老月老,我刚才的愿许错了,恳请你再还我一个。我也想找一个温柔多情、长得像妖精一样的夫君……”
无心赶紧瞪了雪儿一眼,白了她一眼:“这是你所有愿望中最难实现的一个,哈哈……”
“好啊,无心,你竟敢打趣我。”雪儿朝无心干瞪眼,又揪了揪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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