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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枝玉叶之红粉残香-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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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开口,因为她知道温如意自己会说。
沉默半晌,温如意果然满脸堆笑道:凌月,我有一件事想求你!
阮凌月淡淡一笑,道:小姐何必如此客气,我不过是个丫鬟,说什么求不求的。小姐有事就尽管吩咐,小姐对凌月恩深义重,凌月断然不敢忘怀,只要小姐觉得凌月还能用得上,凌月万死也不敢辞!
温如意听她如此说,脸上更加灿烂,试探道:真的可以吩咐?
阮凌月看她神情预感不会是什么轻松的事,但自己毕竟是丫鬟,就算主子要她去死,她也别无选择,况且以温府的恩情,要她做什么都不为过。于是毅然点头。
温如意认真注视着阮凌月,考究了半晌,这才开口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就是让你在我成亲那天代我上花轿,你看如何?
温如意说的如此轻松,似乎只是要她做副刺绣那样简单,听在阮凌月耳里却有如遭逢巨变。天地失色一般。
她颤声道:小。。。小姐,你开玩笑吧?可是这个玩笑。。。不能玩。
温如意正色道:你看我像是开玩笑的吗?
阮凌月认真的凝视着温如意,想从她脸上看出一丝的笑意,可是没有,她第一次看到这个小姐这么认真的说一件事。
阮凌月无力的坐了下来,失神道:为什么?
温如意:我要进皇宫选秀,你了解我的,我不会甘心只做一个状元夫人,但是父母他们都不会允许。。。
阮凌月:所以你想瞒天过海,先斩后奏?
温如意:是!
阮凌月:可是你以为可以瞒得了多久?叶家都认识你啊,这会让两家都乱套的,还有叶公子,你不是爱他吗?你这样做对他很不公平的!
温如意淡然笑道:这个你放心,因为这个计划就是瑞希出的,他会帮你瞒着,如果我落选了,我很快就会和你换回来,没有人会发现!如果我成功了,他们知道了也管不了了,而你也可以做状元夫人,这样对大家都很好的结果?
她说的如此居高临上,在她看来这是她对阮凌月的恩赐,所以阮凌月没有理由不答应,而阮凌月惊讶的却是叶希瑞的做法,她难以理解道:叶公子还帮你出主意?不可能,怎么可能呢?他不是爱你吗?怎么会愿意把你送进宫?难道他不知道这样会永远失去你吗?
温如意惬意一笑,傲然道:他又不是傻子,当然知道这些,就是因为他太爱我了,所以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只要是我要的。
阮凌月凄苦一笑,她虽然没有见过叶希瑞,但是却从温如意口中听了很多有关他的事,所以她当然相信温如意所说的话,他为了爱可以什么都牺牲。
既然他都如此决定了,更何况她这个本来就需要报恩的丫鬟,她还能说什么?
温如意见她虽然茫然,可是却并没有反对之意,更何况也没想过她会反对,于是轻松起身道:好了,事情就这么定了,你就等着我安排吧。哦对了,这件事不能让其它任何人知道,包括慧雪知道吗?
她不用多吩咐了,她知道阮凌月一定不会让她失望,说着再也不管阮凌月是何反应,拉开门扬长而去,这本来就是她家,来去自由嘛。
阮凌月失神的望着还在摇晃着的门,门外石阶上雨丝如麻,树木假山影影绰绰。
阮凌月此时的心情犹如潮水生波,起起落落、浮浮沉沉。
深闺少女,没有谁不怀春。
尤其是当有人天天在你面前夸赞一个男人是如何如何的优秀,如何如何的善解人意,潇洒倜傥。才貌双全。
阮凌月不是没有幻想,甚至想能侍候这样的男人,就算是以丫鬟的身份也没有关系。
但是她却不敢奢望这样的想象能实现,因为温如意不能容忍这样的女人在她自己的丈夫身边。
可是此时温如意的话突然让她整个人都懵了,她不知道是福还是祸。温如意随意的安排了她的人生,她不敢有怨,毕竟自己是丫鬟。而嫁的是自己喜欢的人,她该心存感激。可是她不是傻子,嫁给一个心里只爱着别人的男人。那真的可以得到幸福吗?
老天似乎为她开启了一扇窗,可是屋子里到底是黑暗的地狱还是美丽的仙境。她难以预料。 就是这种无法预知的恐惧让她心情起伏难定。备受煎熬。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喜轿临门施暗计,洞房花烛生悲凉(一)
鞭炮唢呐喧天震,等着新娘秀女出府门。门口左边一定大红花轿,右边一顶锦华秀帐。
只因蓝慧雪家道中落,又离宫门甚远。一来怕寒酸了秀女,而来也不想她路途劳苦,因此温家就将她接到了府上,并让她通过府上进宫,既能温蓝两府都光了面子,又能让蓝慧雪不会寒酸进宫,受人欺负。
可谓都是想得周全,只是倒苦了温府上下众人,忙得脚不沾地,恨不得有个分身。
因尊卑有别,所以众人先送了蓝慧雪上了秀轿,宫里来接人的都吹吹打打远去,这才又开始忙碌温如意出阁之事。
慌乱之中固然会少不了出错,也就给了温如意一个掉包的好机会,眼看阮凌月被拥拥嚷嚷的送上了花轿,温夫人和奶妈婆子门不免依依不舍一番,但谁也不会去怀疑喜红盖头之下已经被换了面容。
府上唯一的小姐出嫁,众家人自然要倾巢而出到门口相送。相比阮凌月的劳师动众、众星捧月,风光无限来说,温如意就不免显得极度寒酸。
见众人离开,这才独自拿着包袱悄悄的从后门离开,踏出院门的那一刻,她表情千变,神色复杂的最后忘了一眼门顶墙上写着的两个大大的字“温府”
眼神中露出锐利而傲然决绝的光芒,咬牙道:我温如意今日虽然走的狼狈,要不了多久,我一定要风风光光的回来。告诉所有人,我今天的赌局赢得有多大。
她毅然转身,决绝自信的背影消失在巷道口。
而阮凌月的轿子也动身启程了,唢呐一路的吹着欢快喜庆的乐章。轿夫们因打赏充足而显得尤为卖力热情。轿子抬的既有节奏又很平稳。整个一个队伍充满了喜悦欢乐,可是阮凌月却快乐不起来。
她不知道一切是否真的有温如意说的那样天衣无缝,她是否能够顺利迈过这道关卡。而她以后的人生又会是怎样的一幅天地。
婚礼果然很顺利,或许是叶家人谁也不会想到这种掉包的事情会发生,因此阮凌月昏昏沉沉的跟着媒婆做完了所有礼节,很快的被送去了新房。
当房门关上的那一刻,一切的繁华热闹都被挡在了门外,屋内剩下的只有空寂和惊惶。
接下来又该怎样?又会发生什么事?自从温如意跟她说了计划之后,她整个人成天就处在云山雾罩之中一般。
今天更是犹如在梦游,她希望梦醒,可是又害怕梦醒。她渴望尽快见到叶希瑞,可是心里又恐惧着见到他之后又会有什么样的事情发生。
代嫁,这是何其荒唐的名词,可是她却在用荒唐演荒唐。因为她以代嫁的身份喜欢着自己梦中的男人,她小姐的丈夫,她的姑爷。
她就这样神思游走,惶惶不安,手指捏着手帕相互搅动着,手帕一会被搅成了绳,一会又散开了。如此反复着,显示着她心里的慌乱。
忽然门被推开了,她的心顿时一紧,搅动的双手也停住了,捏抱成拳。压着并拢的双膝上。
只听那脚步声沉重而又飘忽,慢慢的向着她一动过来,每一步都踩在了她的心上。一步,两步。。。
直到一双脚出现在她低垂的视线里,声音嘎然止住了。然后是一阵沉默,令人窒息的沉默,彼此心里都不好过,这本该喜庆欢愉的场面却透着如此沉重的哀伤和无奈。
阮凌月此时心情既紧张又兴奋,她等待着盖头被掀起的那一刻,她一直思慕的男人,她终于可以见到他的庐山真面目了。
她想象过无数种样子,现在终于要证实了,她怎么会不高兴,不兴奋。此时一切无奈、哀伤、不幸,惶恐都被这种情绪所取代。
可是注定她要失望,盖头并没有掀起来,因为对方根本没有打算这么做,只见他犹豫了很久,终于一把拉起她的手,不容分辩道:别出声,跟着我走!
阮凌月顿时慌了起来,一把掀开盖头,厉声责问道:为什么要带我走,你是谁?
两人对视了一眼,都愣住了,她看到了,他比温如意说的还要温文儒雅,翩翩风度,憔悴的样子和眼神的哀伤不但没有掩盖住他的光华,反而增加了让人心沉陷的忧郁。
这样的男人有一种让女人无法抗拒的诱惑力,让你想靠近他,想拯救他,可是却不知不觉让自己沦陷。
更何况阮凌月本就早已暗许芳心。此时不用他再回答什么,她都会愿意跟他走,不管去哪里,去做什么。
而此时的阮凌月,一生嫁衣,红颜妩媚掩盖了她的优雅脱俗,反而将她内在的高贵典雅衬托了出来。雪肤花貌、樱口樊素、艳冶柔媚、艳美绝俗。
而被他握着的手犹如柔荑,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叶希瑞闪电般放开她的手,冷声道:叶希瑞,你既然答应要帮她,就得跟我走!
说着大步跨往房门,一只脚刚要跨出去,突然停住道:盖上盖头,别让人瞧出你的样子。
阮凌月慌忙点头,忙乱的将盖头盖上,紧步跟着叶希瑞的步伐,大有就算被带入地狱,只要跟着他也心甘情愿的决绝。
同样的热闹喧哗,宾朋满座,叶府上下却忙而不乱,丫鬟家丁各自负责事宜,井然有序,四川把守卫士更是威严有礼,不愧为战无不胜的大将军府。
为了减少麻烦,叶希瑞都是搂着新娘子走的,所到之处虽然都有齐声问礼之人,但是都是自己丫鬟家丁,自然不敢多管闲事,况且叶希瑞和温如意来往亲密,不重礼节也是常事,进入新婚之夜少公子带着新娘外出虽然离奇,但是也不算大事,因此也没人太多心。
两人匆匆走出后院,已经有马匹准备好了,叶希瑞揽着阮凌月飞身上马,一声低嘶,绝尘而去。
烈马奔驰急,狂风动青丝,皓月繁星闪烁生辉,四处景物变作流星擦肩而过。
满头青丝狂烈摆动之下,红盖头已经被飘飞无影了。顶不住风的猛烈,她将头深埋,躲在他的背后,顿时狂风变成了暖流,带着丝丝香气飘入她的心房。如痴如醉,情动神迷。
她本来只是略微抱着他的腰,但此时她很想用力,可是就在此时,马匹突然一声长嘶,颠簸几下后停了下来。
阮凌月眼前出现了一个竹篱小屋,四周环绕着青山绿水,花草游鱼。小屋建在水中央,而进小屋的唯一一条路就只有弯曲搭建的竹桥。这一切在云遮雾罩之下犹如人间仙境,飘逸脱俗。
阮凌月正看得痴迷,突然一个冷冷的声音道:下去!
阮凌月一愣神,等醒悟过来后慢慢的滑落下去,还未站稳就听叶希瑞摔下一句:进屋里呆着,别乱跑!
然后就快马奔驰而去,阮凌月呆呆的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委屈而苦涩,他扬尘而来,又绝尘而去,如此潇洒、如此决绝,不带半丝情分,这就是那个对陌生人都热情善良的男人吗?
就算她只是一个丫鬟,可是毕竟还是帮了他深爱的女人啊,他为何如此冷漠,难道在怪她帮着温如意离开他?可是这一切不是他的计划吗?她只是一个被摆布的木偶啊,就算不用可怜不用同情,但至少也不该如此冷漠厌恶才是。
泪是咸的?还是苦的?要看流泪者的心境,爱情能带来苦涩还是甜蜜,要看谁爱谁多一些。
情泪,阮凌月终于尝到了,苦涩和羞辱、凄凉和悲伤。中和之后的泪水是无味俱全,她被自己呛得透不过气来。
然而她心中还是抱着一丝希望,他只是太苦也太累,太多事需要他处理才会这样。
是她懦弱还是异想天开?还是自欺欺人都不重要,或许每个人面对爱情本来就是不撞南墙不回头,不到结局不会死心。憧憬、原谅、幻想都是好东西,能让你短暂的忘记苦痛折磨,心情开朗起来。
阮凌月慢慢的走进竹屋,这里清雅别致,没有尘世半点奢华。琴棋书画,笔墨纸砚一应俱全,除了这些全无半点俗物,就连花草盆栽都是以兰花,荷花为主,竹墙上挂着的字画也是些高洁之物。
这样的住处,这样的装扮,全是阮凌月梦寐以求的家需物品。再加上一个自己爱的男人,这样的完美,几乎一下子实现了她所有的梦想。虽然残缺的是这个男人不爱自己,但那又有什么关系,时间可以改变一切,她也相信自己有那样的能力去改变他,只要有机会。
人幸福的时候不会去想那些不幸福的事情,更不会去考虑那些可能会影响自己幸福的所有可能。
不是不能想,是不愿意去想。
其实她心里也隐隐不安,老天将你梦寐以求的一切忽然前部实现在你面前,接下来是不是就该轮到你加倍品尝附带的苦果毒药?但那也只是她一转念间的事,此时只沉浸在憧憬和幻想里,她一边欣赏着一边慢慢的等着,却不知一等就是三天。 。 想看书来
喜轿临门施暗计,洞房花烛生悲凉(二)
叶希瑞如此急匆匆驰骋而去又是为何?自然少不了回去跟父母交代一声,说是带着温如意出去游览一番,叶家父母虽然不满,但也是通情纵儿之家,也就不多做追究,只是再三嘱咐早日回家。
但最主要的就是去味温如意安排进宫事宜,选秀之事虽然每三年都会有一次,但毕竟事关皇帝内眷之事,只要是天子的事,那就没有小事,更不可能不谨慎小心,严格把关。
但与皇宫扯上关系的人就离不开银钱二字,也就是说没有银子办不了的事,但难就难在温如意本是待嫁之女,所以名字并未
报入选秀名单之内,此时她必须先冒名顶替,然后等事情告一段落在通过上下打点拨乱反正。
那叶希瑞能让她冒谁的名?却原来有一个秀女因早已有喜欢的人,并私定终身,父母并不知情,眼看自己要进宫了,一切无法挽回,只得以死殉情。
巧就巧在被叶希瑞所救,于是他帮助两人说服双方父母,并以温如意冒名顶替,女方父母虽然不愿意,但也不能看着女儿死,所以才勉强同意。
这样偷梁换柱就顺利完成,至于温叶两家自己会起不小波澜,那不过已经是三个月以后的事情了,那时温如意的去留已成定局,凭叶希瑞的能力,又且有解决不了的问题。
一切似乎都很顺利,皆大欢喜,唯独叶希瑞自己才知这杯苦酒到底有多苦。
温如意满心欢喜,心中早已雀跃一番,梦想着坐上凤坐的一天,而她出现在选秀行列之中却让蓝慧雪既在意料之中又不禁难解。
犹如一颗石头重压在心里,好不容易等到两人独处之时,蓝慧雪将温如意拉到没人的地方低声问道:表姐,你怎么会在这里?
温如意巧笑道:怎么表妹,只许你进入皇宫,独享荣华,就不能让我温如意也来分一杯羹?
蓝慧雪一愣,尴尬一笑道:表姐,我并没有怪你来选秀一事,只是心里奇怪,那天叶府的花轿不是已经等在门口了吗?为什么你可以?
温如意冷笑道:我说过我温如意要做的事情,就没有做不到的,你也不用管我是用了什么方法,反正我已经进来了,只要你我表姐妹齐心,就不愁在这后宫寻得立足之地。
蓝慧雪勉强一笑,道:表姐你放心,从来我都是为你马首是瞻,以后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做,只要表姐念着我们姐妹情分就是了。
温如意顿时高兴了起来,一把拉着她的手道:你放心,有表姐我在,后宫就没有人能欺负你我!等到它朝我们一起侍奉君侧,共享高贵荣华,也让众人不能小瞧了你我姐妹。
蓝慧雪淡然一笑道:荣华君宠妹妹倒不敢跟姐姐争享,妹妹只求能在宫里过着平平静静的生活,你我姐妹能在一起就够了,只是。。。不知凌月以后又会如何,要是你我三人能在一块就好了。
温如意嘻嘻一笑道:你倒不用担心她,她现在只怕好着呢,让我告诉你。。。。
说着她轻轻伏在蓝慧雪耳边将她们的计划讲述了一遍,蓝慧雪愕然失声道:表姐,你怎么可以。。。。
温如意无所谓道:你不是希望她好吗?这个结局算是对她百利而无一害的,要知道能坐上状元夫人的位置,那可是多少人挤破脑袋的事,更何况以她丫鬟的身份,这可是从天而降的福气,你应该替她高兴才是。
话虽说的无理鄙薄,但是理却是那个理,蓝慧雪又且不知道对于阮凌月那样的身份来说,这个结局无疑于是好的,于是轻叹道:表姐你也说的不无道理,只希望叶公子能够看在你的份上好好对她,也指望你这计划能够顺利化解,让姨妈姨父和叶家父母能够接受她。
也不枉她如此这样的人儿对你的忠心耿耿。
温如意微笑道:放心,一定会的,一定!
虽然蓝慧雪没有看到她的表情,但是她说的有些不自然,她的东西现在要白白交给别人分享,她且会真的高兴,只不过比起那样的富贵,她更在乎呼风唤雨、至高无上的权力和地位。
郎心似铁妾生悲,百花齐放各争春(一)
风雨凄凄为秋意添了几分凉薄,竹屋内灯火微暗,烛火在秋风中摇曳难定。阮凌月独自蜷缩在屋角的竹凳之上,双脚并拢的收在裙摆里,她已经三天没有吃饭了,她试图找过所有地方,可是没有见到任何可以煮食的物品,更没有干粮之类的东西。
雨夜淅淅沥沥的下了两天,她更没有办法出去找东西吃,本来想上竹榻取暖,可是又怕叶希瑞看了生气。只得找了一个还能勉强挡风的地方坐着,尽量将自己缩成一团抵挡寒气,心里只祈求着他不会忘记这里还有一个人存在。
寒冷,困乏,饥饿,让她强打的精神满满的萎靡了下来,眼皮也有些睁不开了,就这样昏昏沉沉的快要睡过去了。
忽然一声吱呀的推门声,伴随着强力的风灌输了进来,阮凌月顿时被冷风一激,顿时也有了精神,她睁眼瞧见刚刚走进来的人,只见他正取下斗笠蓑衣挂在门旁的一根木钉上,有挥手弹了弹身上的雨珠。
阮凌月已经飞快的迎了过来,微笑道:叶公子,你回来了?
叶希瑞淡淡的点了点头,就看见她光着的脚,本来纤细洁白此时在寒气中显得有些惨红。他盯着她的脚眉头微微的皱起,阮凌月顺着他的视线看下去,这才发现自己的失态,慌乱中又奔回刚才的凳子上,低着头羞怯道:我。。。我因为出去找。。。。沾了雨水湿了。
她本来想说自己出去找吃的才湿了鞋子,但是却有些不好意思。叶希瑞也没有心情管她是什么原因,只是将手上提着的干粮网桌上一扔,就朝里间走了去。
阮凌月望着他消失的背影发了一会呆,这才光着脚丫去拿起桌上的食物去热好后复又端过来放好。两人就这样静静的吃着饭,阮凌月本来饿的可以吃下很多东西,可是此时的气氛却让她提不起食欲,她两眼呆呆的盯着碗里的食物,筷子捏在手中却始终没有移动过。
叶希瑞并没有抬头看她,只是淡淡开口道:怎么不问我为何带你来这儿,这几天又去哪了?
阮凌月也没有抬头,依旧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微微淡笑道:主子做什么不需要跟丫鬟报备!
她依旧严守着自己的本分,更明白就算代嫁,她依旧只是个丫鬟,身份地位不会有任何变化,叶希瑞嘴角逸出一丝冷笑,道:那你也不关心你主子现在情况如何?
阮凌月眼中有一丝更深沉的凄然,可是依旧保持着平淡的口气道:凌月知道只要有叶公子在,就不会容许有任何不好的事情发生在小姐身上!
她明白就算自己担心又有什么用,她不过是个丫鬟,不能改变任何事,也没有能力做任何事。包括她自己的命运。
她的话倒让叶希瑞愣了一瞬,他抬头注视了她半瞬,只看到了她的侧脸,却看不到她任何的表情和眼神。
瞬间的愣神让他自嘲的笑了笑,淡淡接着道:你虽然不愿问,但有些事我还是得说,我带你来这里就是不想让家里人认出你不是如意,你只需在这里呆三个月,三个月之后不管如意选妃结果如何,你都算完成了你的任务,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阮凌月脸色瞬间惨白,盯着叶希瑞颤声道:离开这里是什么意思?
叶希瑞看着她惊颤的眼神中慢慢的凝聚着水珠,似乎越聚越多,就快要溢出来似的,他想阮凌月心里应该已经明白了他真实的意思,问出这句话只是在确认。
他本来冷硬的心忽然生出些不忍,声音也柔软了些,道:就是你可以当着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继续回到温府做丫鬟又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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