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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枝玉叶之红粉残香-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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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充斥在宫内各处,似乎整个御医倌的人都聚集到了此处,就连平日里该宫人做的换水洗布之事也是御医在亲自动手,足以见得对皇子的重视程度。
看如此态势,阮淩月心知次关难过,心里竟有些希望这是梦境,更希望皇子无大碍,否则只怕别说报仇,只怕命也要因此而丧失!但该面对的终究是躲不过,阮淩月放缓脚步进入正殿,皇子此时正在蓝慧雪平日里休息的床榻之上,被一群御医围着,众人小心翼翼连大气也不敢出,似乎生怕气息会将这珍宝所融化,而萧泽逸正脸色铁青的凝视着那床榻,穆慈萦更是神情紧张的探询着,蓝慧雪早如泪人一般,身子摇摇欲坠似乎就差一口气就会倒下,幸好被忆月小心的扶着。众人似乎都为见到阮淩月的到来,所有心思全在萧亦云的身上。
经过反复的探讨和总结,最终结果似乎在御医官韩项心里已经有了明确定论,但他犹豫着迟迟不敢禀报,似乎现在决断的不是皇子的生死而是自己的安危。蓝慧雪见他们停止了诊治,完全失态的冲过去扯着韩项喝问:他怎么样?我的孩子怎么样了?
韩项被她拉扯的摇晃不定,萧泽逸见状忙跨步过去将她拉到自己面前,让她靠着自己道:慧雪,你冷静点,听御医怎么说!
萧泽逸发话,韩项自然在不能拖延,他暗自瞟了一眼聚成一团而将自己完全划分开的中同仁,不免心里更加凄凉,低声道:皇上,皇子他。。。
穆慈萦:他怎么样?
韩项硬着头皮,咬牙道:皇子头部受到重创,再加之落水受寒,所以现在高烧不退,臣等竭尽全力也只能挽救于此,最终结果也只能看他今晚能否醒过来。。。
萧泽逸:你是说他今晚醒过来就没事,倘若醒不过来就。。。
韩项似乎已经快将牙齿咬断,一字一字道:倘若醒不过来只怕就凶多吉少了,倘若醒过来也。。。
穆慈萦:也如何?
韩项:也会成为。。。傻子!
蓝慧雪听到此已经控制不住嘶声痛哭着掀开众人朝萧亦云扑去,抱着他就撕心裂肺的哭喊着,穆慈萦也差一点站不住被李耀明急忙扶住,而萧泽逸更是大发雷霆,要将韩项打入天牢,众御医齐齐下跪叩头哀求,一时之间哭声喊声哀求声不绝于耳。
阮淩月听到御医下的判决,心里也不禁凉了,想着往日带着萧亦云玩耍的场面,心如刀绞,弄玉也看出了她的悲伤,一直小心的在一旁扶着,可是她们到底不是空气,李耀明发现了她的存在,于是轻轻在穆慈萦的耳边嘀咕了几句,穆慈萦侧头看向阮淩月时脸都绿了,只见她怒气匆匆的奔了过来,还未等阮淩月有所反应,她的巴掌已经闪过,阮淩月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下,愣神的望着穆慈萦,穆慈萦厉声喝骂着:你这个贱人,哀家就知道你留在宫里没有安好心,一边耍狐媚子迷惑皇帝,一边又下毒手毒害哀家的孙子,哀家今日就要扒了你这贱人的皮!
说着竟全无太后的威仪,上下其手就向阮淩月身上抓扯着,阮淩月知道她对自己心里的恨,更知道自己的哀求对她不会起任何作用,索性站着不动任由她欺凌,弄玉在一旁也就更不敢动,只能勉强撑着阮淩月就快要瘫倒的身子,正闹得不可开交之时,萧泽逸突然串了过来,一把拉开穆慈萦闪身挡在阮淩月身前,他痛苦的皱着眉头恳求道:母后,你别这样!
穆慈萦见萧泽逸如此维护阮淩月,心里火气更大,一巴掌又闪了过来,萧泽逸不闪不避的硬生生接住,穆慈萦见状嘶声吼道:你到现在还要维护这个狠毒的女人吗?她就快害死你的儿子了,你还不能醒悟吗,你要被她迷惑到什么时候?
萧泽逸痛苦的侧头看向阮淩月,阮淩月看到他如此心里犹如被堵了一般,紧咬着唇沿道:我没有害他,请你相信我!
穆慈萦:你还敢狡辩?
萧泽逸挡住穆慈萦又要拍过来的手,无力道:母后,事情还没有查清楚,你不能。。。。
穆慈萦凌厉的眼神盯得萧泽逸没有说下去的勇气,反声责问道:还要查什么?是她将孩子带出去的,现在孩子成了这样,而她一点事没有,还有什么不清楚的?
穆慈萦的话似乎更加刺激了痛哭不止的蓝慧雪,只见她发疯一般扑过来要打阮淩月,也被萧泽逸紧紧抱住,她在他的怀里挣扎抓扯,撕心裂肺的哭喊,眼神中充斥的怨毒让弄玉都不寒而栗,阮淩月嘴唇蠕动着想要解释,却发不出一点声音,萧泽逸被闹得似乎也有些相信阮淩月就是谋害皇子的真凶,他转头再次看向阮淩月的时候,眼神中明显的露出了寒意,盯得阮淩月心如冰冻,迟疑了半晌才冷冷:你现在不适合在这里,你还是先回去吧!
他不去看阮淩月听到这句话的表情,转脸向弄玉道:带你主子回去!
弄玉也被他冷漠的语气吓得倒抽了一口凉气,愣怔了半晌才急忙道:是!
心狠手辣非我愿,血染双瞳只因恨(十二)
不等阮淩月说话,阮淩月慢慢的瞟了一眼屋子里的众人脸上的表情,有惋惜、有痛苦、也有得意,当她再次将视线回到他脸上时,看着他充满疑惑怀疑的眼睛,不禁露出一丝凄然和绝望,不再迟疑也不再犹豫,转身出了正殿,萧泽逸看着她的背影,眼睛里充斥着复杂的情绪,而蓝慧雪在他怀里更是哭得越发凄凉,他抱着蓝慧雪的手不自觉的紧了紧,似乎想将自己所剩不多的温暖都传给她,让她能够撑下去。
阮淩月自从回到星月宫就将自己锁在屋里不准任何人打扰,她心里很清楚自己被人陷害了,可是却找不出敌人是谁,她悲痛于萧亦云的遭遇,小小年纪就遭此横祸,责怪于自己连累了他,更心疼于萧泽逸的不信任,但是她却有觉得自己没有理由怪他,毕竟他面临的是要失去自己仅有的儿子,如此反复之后,她又将所有的罪孽归咎于自己。或许是自己遭惹了太多敌人,才会连累这个孩子。
当她又想到倘若萧亦云就此死了,自己只怕也是灾祸临头了,想着最糟糕的莫过于死,但是死这个字却让她如此坦然,而也同时一个面孔浮现在她脑海里,穆剑云。。。她突然又有些不安,为何自己此时会想到他,想到了他曾经坚持要带自己出宫,甚至不惜毁掉容颜,她突然有些心疼,忙将被子拉来盖住全身勉强自己睡觉,可是萧亦云天真的笑脸和萧泽逸的冷漠交替出现,折腾着她全无睡意,如此反复着直到天亮才昏昏睡去。
迷蒙中忽见萧亦云带着笑容颤巍巍的朝她跑来,突然被绊了一跤再抬头时满脸是血,阮淩月经不住惊恐被吓醒了,见自己还在自己房中才终于松了口气,正掏出手巾擦拭汗水,忽听门外弄玉惊呼着推开了门,还未等阮淩月询问就急忙禀报道:娘娘,不好了,皇子他。。。死了!
本来还未平静的心听到弄玉的话,突然冰凉如死灰,呆愣着坐在床上,捏着的丝巾也从手里落了下来沉沉的飘到了地上,弄玉自知此时什么也不能说,只站在一旁默默的守候着,刚刚还在门外的绮梦已经奔了进来重重的跪在阮淩月面前哭泣着:娘娘,是奴婢害了您,您处死奴婢吧!
阮淩月依旧没有反应,弄玉却压不住怒火一把扯住绮梦嘶声责难着:你为什么不看好皇子,因为你的疏忽让他丢了性命,现在还得娘娘也会被皇上降罪,你到底是怎么做事的?你平日里不是很能吗?为什么会犯这种错误连累娘娘,你是故意的吗?你要娘娘死吗?
绮梦的确有错,但弄玉的话似乎有些太过了,她不但将罪责推给绮梦,更指责她有心如此图谋不轨,绮梦此时纵有千万张嘴都解释不清,她本想辩解,最后索性什么也不说了,只趴在地上一个劲的流泪。
过了半晌阮淩月似乎才换过劲来,她愣愣的凝视着地上的绮梦看了很久,才淡淡道:绮梦,你走吧!
绮梦愣神的抬起头望着阮淩月,怯怯道:娘娘,您要奴婢去哪儿啊?
阮淩月:回去找你干爹,让她另外给你找个主子!
绮梦听言爬到阮淩月脚下,拉扯着阮淩月的衣衫嘶声哭喊着:娘娘,奴婢做错了事甘愿受罚,就算是死奴婢也绝无怨言,只求娘娘您不要赶我走,求您了!
绮梦哭得凄惨足矣让任何人落泪,但是阮淩月却略有些不耐烦,淡淡挥手示意弄玉将她拉出去,弄玉会意,扶着拉着绮梦往外走,意识到阮淩月的决定已经无回旋的余地,绮梦止住了哭声,一边擦了擦眼泪一边挣脱开弄玉的控制,慢慢的朝阮淩月下跪,忍泪望着她叩了头,这才起身狂奔而出,弄玉本想回来劝慰阮淩月几句,却见她也朝自己挥了挥手,于是会意慢慢的退了下去,轻轻掩上门时脸上竟然露出一丝得意。
皇子去世再悲痛不舍,但是也要按规矩装殓,但是蓝慧雪却抱着孩子不肯撒手,两只眼睛肿得让人不忍多看,声音也已经哭得嘶哑了,穆慈萦因悲伤过度而被送回了坤宁宫,萧泽逸不但要忍住悲痛劝慰母亲,还要奔波回来安慰蓝慧雪,一个人看上去也疲惫不看,两字眼睛通红显然是偷偷哭过。
但蓝慧雪此时根本顾不了那么多,她一见到萧泽逸就扑上去扯住他往外推,嘴里嘶喊着:出去,你出去,你不配做孩子的父亲,你去找阮淩月,你去宠她,去爱她,让她再给你生一个孩子!
萧泽逸痛苦的呼唤着:慧雪,你不要这样,朕知道你心疼,可是朕何尝比你好过?
蓝慧雪:是吗?你难过?你心疼孩子吗?那你为什么不把罪魁祸首治罪?你爱她就可以宠得她无法无天吗?你爱她就可以容忍她杀了我的孩子吗?
萧泽逸:慧雪,现在只是说她有嫌疑,可是并没有证据证明是她杀了孩子,你先冷静点,我会把事情查明给你一个交代,不会让孩子不明不白死的!
蓝慧雪凄厉的冷笑道:证据?你还是相信她?说什么找证据,你根本是想替她脱罪,那还找证据做什么?什么也不必过问了,你继续和她去恩恩爱爱好了,让我自己为孩儿伤心,为他不平!
蓝慧雪说着再次扑回去抱住孩子痛哭起来,声音嘶哑凄厉,让人不寒而栗,萧泽逸留着泪踉跄着走了过去,看着往日颤巍巍已经能含糊着喊父皇的儿子,他疼的心都快碎了,可是他却必须理智的劝说蓝慧雪让孩子入殓,可是还未等他近身,蓝慧雪已经闪到了一个角落,死死的抱着孩子吼道:不要碰我的孩子!
萧泽逸苦言劝道:慧雪,你不要这样,孩子已经走了,你应该让他早日入殓才能安息!
蓝慧雪:他安息不了,凶手一天不治罪他就永远安息不了,我不会让他入殓,如果皇上不惩治凶手,我不会让他入殓!
一旁的御医韩项焦急道:娘娘,这万万不可,皇子已经走了,时间耽搁的太久会有尸气,倘若沾惹上娘娘就不好了,娘娘。。。
眼见韩项也要去抢孩子,蓝慧雪一脚将他蹬得倒退了几步,抱着孩子整个人就要跑出去,却被宫人拦住了,她犹如发了疯一般吼叫着,萧泽逸无力的喊道:慧雪,你到底要朕怎么样?
蓝慧雪愤然转身怒瞪着萧泽逸,一字一字道:我要你惩治凶手为我的皇儿报仇!
萧泽逸:她是你的好姐妹,她怎么会害你的儿子呢?慧雪,你冷静点。。。
蓝慧雪听言冷酷的哈哈大笑道:好姐妹?是啊,是好姐妹,可是你知不知道,她要害我的儿子全是因为皇上你!
萧泽逸惊愕道:慧雪,你什么意思?
蓝慧雪:因为我的儿子也是你的,她要为沉香报仇,她要为叶希瑞报仇,她还要为她的娘水妃报仇,她恨你,她要你绝后!
萧泽逸无力的后退着,愕然的摇着头,喃喃道:不会的,她不会的。。。
蓝慧雪:不会,皇上一定还不知道,她才是水妃的女儿水琉璎,你更不会知道她为了报仇接近你,为了不让自己怀上你的孩子,凡是你留宿星月宫之后,她还让御医开了避孕的药方随时备着,哼!你当然不会知道,你一颗心都在她身上,怎么会相信她做这种事,你如果不相信,你让他去查阮淩月每次抓的药!
韩项被蓝慧雪一指,脸色都吓得青了,他不知道此事做得如此绝密,蓝慧雪怎会知道,他不过是应朋友凌阳所托帮忙,并不想惹祸上身,于是忙下跪求饶道:皇上,臣并不知有此事,请皇上明鉴!
萧泽逸仰*吼一声,呵斥道:那你就去给我查,查不出来朕要你的脑袋!
韩项在他怒视之下,早已吓得魂飞魄散,萧泽逸冷硬的跟蓝慧雪说了一句“朕会查明真相给你一个交代,你也不要再闹下去了!”之后,甩袖而去,不用看也知道他去何处,但他既然已经如此下了命令,蓝慧雪自然不敢再违抗,于是含泪不舍的亲自为皇子装殓,冰泉宫落入一片凄凉之中。
绮梦离开星月宫之后就哭着跑去找孟常安,孟常安刚刚将穆慈萦送回坤宁宫之后就听说此事,也来不及去冰泉宫就急忙赶来见阮淩月,待阮淩月屏退左右之后才下跪道:娘娘,老奴知道绮梦这次闯了大祸,让娘娘背负着莫白之冤,老奴来替她请罪!
阮淩月上前将他扶了起来,凄然笑道:我以为孟总管这么急着来是替她抱不平的呢!
孟常安:老奴不敢!
阮淩月:有何不敢,我现在只怕性命都难保了,孟总管有的是权力替她讨公道!
孟常安:娘娘。。。。
阮淩月:只是。。。我不明白你为何认为我是冤枉的?这会只怕后宫之中没人不会说我阮淩月心肠歹毒连个孩子都不放过,为何你要信我?
孟常安:娘娘。。。老奴知道你心里的苦,更知道今时今日的你已经不再是曾经那个单纯的小宫女,可是我却更相信你不会狠毒到去对付一个手无缚鸡的孩子,您是被人栽赃陷害了!
阮淩月:原来。。。你真的还相信我不会这么做吗?
孟常安:是!
阮淩月:够了,能听到你这句话,我知足了!孟总管,你走吧,给绮梦重新安排一个地方,但不要让她去侍候什么主子,她不适合!
孟常安看着阮淩月疲惫的身影,轻叹道:娘娘您赶走她其实是为了保护她,那丫头不懂,可是老奴懂!只是娘娘,这一关你要如何过啊?
阮淩月凄然笑道:该怎么过就怎么过吧,大不了就是一死,如果真要死,一个就够了,何必再搭上无辜的人!
孟常安:可是她并不无辜,如果不是她失职,娘娘您也不会。。。
阮淩月:孟总管,她是你义女,所以这种话不要再说了,会死人的,更何况,要我死的人多了,就算她不失职,也会有其它人,根本逃不掉,又何必责怪它人,走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孟常安于心不忍,却又无能为力,最终只落得一声哀叹和离去时沉重的脚步声,一滴眼泪在门被关上时轻轻的滴了下来,她呢喃着:云络依,你一定还没走远吧,你说得对,我也会不得好死,在这后宫之中原来真有报应,只是。。。为何有些人做错事迟迟未报,而我。。。我阮淩月不过是替自己的亲人讨回公道,却这么快就应验了?这公平吗?
星月宫的宫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心里也惶惶不安的等待着即将面临的灾难,整个星月宫都陷入冷寂之中,没有欢声笑语更无打趣逗乐,彼此都规行矩步小心谨慎的做着自己的事,忽然一个怒气匆匆的声影出现,让他们都预想到了即将要发生的事,各自小心的行礼之后都偷偷的闪躲起来。
弄玉见到萧泽逸的出现,又看他的表情心知不妙,可是依旧硬着头皮要去开门通知阮淩月,却被萧泽逸抢先一步一跤蹬开了轻掩着的房门。正愁苦不堪的阮淩月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声惊得站了起来,见到萧泽逸身影的那一刻,她一直悬着的心反而落下了,勉强换上笑容起身行礼,可是话还未出口她已经被萧泽逸捏着手提了起来,她的手在他的掌中被捏的发了白,阮淩月咬牙忍住疼痛道:皇上,您。。。
萧泽逸盯着她的眼睛冒着怒火,声音冷冽道:告诉我,你是不是水琉璎?
他的话着实让阮淩月怔了怔,知道她真实身份的只有孟常安,可是她不相信他会告诉萧泽逸,那。。。她突然想到蓝慧雪,她和蓝慧雪曾经无话不谈,更是一起沐浴一起睡觉,蓝慧雪一定见过她肩上的寒梅烙印,想到此她突然想要大笑。
萧泽逸见她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神情,越发怒气更胜,加重语气吼道:告诉我,你是不是?
阮淩月苦涩道:是!
心狠手辣非我愿,血染双瞳只因恨(十三)
听到她坚定的回答,萧泽逸捏着她的手突然放开了,整个人无力的支撑着旁边的桌沿,凄然大笑道:我早该想到施沉香自认是水琉璎不过是为了保护你,我更该认出你才是水琉璎,你留在我身边不过是为了报仇,慧雪说得对,我被你虚假的柔情蒙蔽了心眼,才会看不到你为报仇变得如此狠毒,连小孩子也不肯放过!
萧泽逸的指控让阮淩月连申辩的力气也没有了,她难以置信的盯着萧泽逸,一字一字道:你不信我?
萧泽逸歇斯底里吼道:你要我如何相信你?
阮淩月冷彻心扉的点着头,冷笑道:既然如此,什么都不必说了,下旨吧!
萧泽逸当然知道她说的下旨的意思,可是心里依旧不舍,做着最后的挣扎道:告诉我,你没有要杀皇子,这一切都只是以外,告诉我,你没有偷偷喝避孕汤药,为的就是不想怀上我的孩子,告诉我,这一切都是别人污蔑你的,你从来没有利用我的感情只为报仇!
阮淩月:我这么说你就会相信吗?
萧泽逸:我。。。会!
阮淩月冷哼道:别自欺欺人了,如果你信我,根本不会问出这些话,既然问了,我说什么还有差别吗?如果你只是为了求得心安,为了安慰自己是我负了你而非你对我绝情,那我告诉你,没错,我做了,皇子是我故意害的,避孕汤我每天都喝,甚至如果可以,我根本一刻也不想见到你!
萧泽逸听到她很绝的答案,惊愕的望着她看了半晌,眼中充满了不信、怨恨、失望,最后决绝的丢下一句“既然你这么不想看到我,我就成全你,你就去跟温如意做个伴吧!”后,他的身影很快在星月宫消失了。
弄玉一下子坐到了地上,绝望的呢喃着:娘娘,你为什么要这样啊?
阮淩月刚刚还勉强支撑着的身子,此时也瘫软的靠在桌旁的雕花凳上,泪水弥漫了双眼,她知道大仇未报自己应该委曲求全,她知道自己在此时应该利用萧泽逸对自己的感情自保,可是她也有自己的骄傲,她放弃善良放弃单纯放弃了太多只为报仇,可是她放不下自己仅剩的尊严,她做不到苟全性命于他的怀疑之下而变得卑微不堪,而这也注定了她再次将自己逼入绝境,只怕要重来太难了,但是要她冷静之后再选择一次,她依旧会如此,因为她是阮淩月。
暗房之内光影稀疏,李耀明形影鬼祟的进入暗房,而门外还有着自己的亲信太监看守着,屋内慢慢燃起灯火来,却原来屋内早已有一个宫女打扮的粉衣女子在垂首等候,见灯光咋起李耀明现身眼前,忙下跪行礼道:奴婢拜见李总管!
李耀明冷冷道:起来吧!
粉衣女子道了谢,这才起身望着李耀明小心问道:李总管,事情怎么样了?
李耀明冷冷道:你还问,杂家只是让你做做样子,让蓝慧雪对阮淩月产生误会就达到目的了,没想到你竟然做过了头,现在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万一查出来,不止是你的脑袋保不住,就连杂家也逃不过去!
粉衣女子心里一惊,急忙道:李总管,现在情况到底怎么了?
李耀明眯着眼睛扫了她一眼,这才记起自从她骗过绮梦之后就一直躲在这里,一步也不敢乱走,自然不会知道门外发生的大事,李耀明轻叹一声道:皇子死了!
粉衣女子大惊失色,结巴道:可是。。。奴婢只是推他撞在假山石上,按理说只是擦破了一点皮也不至于死啊,怎么会就死了呢?
李耀明:你真的肯定只是擦破皮这么简单?
粉衣女子被他凌厉的一瞪视,心里也有些虚了,结结巴巴道:或许。。。或许要严重一些,但是绝不至于死人的,奴婢敢肯定!
李耀明听言目光一转,急忙追问道:那你有没有推他下水?
粉衣女子连连摇头道:没有,奴婢知道李总管只是想离间两位娘娘,但绝没有要皇子死的意思,所以奴婢怎么敢自作主张的推他下水,万一被溺死了,奴婢且不是死罪,这样的事奴婢是万万不敢做的!
李耀明听言吃了一惊,又看她不像是在说谎,心里不禁暗自忖度:莫非这背后还有人使计?那他又到底是什么用意呢?不行,这件事杂家一定要查清楚,不能让人在杂家背后放冷箭!
李耀明一门心思在想着那个背后使力的人,而粉衣女子却因为皇子的死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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