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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梅之烟断香微-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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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潜宫偏殿。
知道是别处,女子这才乖乖的躺到床上。身上湿漉漉的衣衫还未脱下,嬴政正要唤宫奴来更衣,却被女子拉住衣袖,卑微的哀求:“别走……”
嬴政抽了抽衣袖,根本拉不动,敛袖一甩,上好的裁制顿时撕拉开偌大的口子,她何时练就如此蛮力?
“你闹够没有?疯妇!”她的行为诡异,嬴政真是怒无可怒。
“疯妇?”女子重复着他的话,狂笑起来:“疯妇!哈哈,疯妇!”
女子换作邪笑,双腿横扫手上借力蹭的坐起来,头低垂着,抬起眼帘恶狠狠的瞪视他,眼珠子都要蹦了出来,啪的一拍床沿:“大胆,我堂堂大秦昭夫人,你敢说本宫疯妇!来人,拖出去斩了!”
刚好耳朵灵光的宫奴还真就推门进来看个究竟,嬴政怫然作色:“腾。”
腾忙把不懂世故的宫奴唤了出来,关上房门退出十丈远的距离。
“你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嬴政质问着。
女子倏然站起,手指直指向嬴政,大吼:“本宫当然知道,就是你害死了本宫的孩子!你还我孩子!还我孩子!”
她甩掉身上披着的襜褕,急步冲去打他,可手上的力道还没击上就被嬴政遏住手腕。女子努力挣扎踢打,整个身体都要悬空了去,手腕终于摆脱钳制,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嬴政抓起近旁的水盉照头便要砸下,却见她仰着头毫无惧意,冰冷的盉面刚触上髻丝,刹时手腕一转,将盉中水尽数淋到她的头面:“可醒了?”
她不做回答,仍是憎恨的瞪着他,翻身而起,举起周边的银器陶具砸他。但每一样东西都只是碎在了嬴政的脚边,他仿佛知道女子不敢真的砸自己一般,安然的站于原处。
女子越砸越烈,直到再找不到东西破坏,她才重又扑向嬴政。还没来得及动手,又被嬴政反扣住手腕,两人因此贴靠紧密。女子无从下手,只能下嘴,狠狠的咬上了他的肩膀,口中尝到丝血腥,不见松口反而似化身吸血鬼越咬越紧。
片刻后血沿着锁骨滑下……
嬴政未哼哼半句,只丹田一沉,肩上一震,从她紧咬的牙中脱逃,女子抬头欲找准目标再咬,却被他霸道的封住了口。
女子怒瞪着他,嬴政亦紧盯着她的双眼,露出从容的笑,随即强悍的撬开她的口齿,驾驭住她的灵舌,甚至掌控她的大脑!
见女子的情绪逐渐平缓他才松开她的手腕,揽住微颤的双肩却越发觉出她的衣裳湿得厉害,顺势便扯碎撕毁。不曾想力道过大,女子一个踉跄重重跌倒在近旁的琴案上,嬴政欲扶,又不慎拨动案上琴弦,清脆的音符钻入女子耳中……
她的眼神渐渐柔和下来,低囔道:“政哥哥?”
听到她的话语,刚要贴上的唇离了去,仍半鞠着身子保持臂长的距离。
女子反撑起上身轻啄他性感的薄唇,似有些体力不支,重又跌回琴案。琴弦勒伤女子的背没见呼疼反而露出最甜美的微笑凝望着嬴政,纤细的玉指抚上梦中无数次出现的俊脸,“政哥哥,我们终于成亲了。”
嬴政收回撑于案沿上的手站起,俯视那赤裸的女子,阴寒的问:“大胆,谁准你如此称呼寡人。”
女子侧了侧身,含羞带怯,娇嗔的说:“呵呵,当然是政哥哥特许的喽!”
嬴政向女子扫视一眼,不想再做停留,大步走向房门。门大敞开来,一阵风贯入,带起他的衣发飘扬,星火摇曳间眼前的景致似幻似真,隐约看到那俊逸欣长的男子即将羽化登仙……
女子忙搂住他的腰,“不,不要走!我们已经是夫妻,不要再离开小雪!”女子的双手缓缓攀上,头安稳的枕靠在他宽适的肩膀,毫无焦距的远眺这片宁静祥和的夜,吐气如梅:“我是不慎坠入凡间的六月雪,再无绚烂夜空的能力。你若乘风归去,小雪恐融作江河泪珠,求政哥哥不吝驻足取一瓢苦饮,享片刻清凉。”
嬴政回身凝进那双满是柔情的眼中,久久的才说:“不是寡人苦饮一瓢,而是你自讨苦吃。”
此刻的女子哪里懂他在说什么,只是喜悦的迎上嬴政的目没有丝毫闪躲与拘谨。她赤裸的沐浴在月夜中,妖娆的身躯似生出微弱的光,暗述着邀请。
本该光洁白皙的肌肤,偏偏靠近胸口处留有箭疤,他的食指不自觉抚上,“很疼吧?”
梅儿将嬴政的手往下挪了些,笑容如罂粟花绽放:“只要有政哥哥在,为你而跳动的心就不会疼痛。”
“吱嘎”,门轻缓阖上,被按住的手揉上女子软嫩的丰盈……看着她轻颤的娇躯,嬴政再经不住挑逗,吻住微嘟淡粉的樱唇。
嘴上的清甜如罂粟毒般令人迷醉,不由收紧手臂抱着她旋身落入床榻。未免跌倒,女子的双臂自然攀上他的颈项,深情吟哦:“政哥哥……”
缠绵的吻尚未尝够,听到她的话却撑起了上身,眸间划过一丝错愕:“你是谁?”
“政哥哥说什么呢?我是颜雪呀!”白细的双腿随即痴缠上他的腰际。
他带着薄茧的大掌游走不定,细微的扎刺引得女子瘙痒难耐,不时的扭动身躯,低叹吟喘……
看到她的不适嬴政方再次倾身一吻,润湿她的额头,“是谁俨如初生之犊,莽撞无礼?”
未等她回答,唇继续下滑,吻上那修长的睫毛,“是谁识人表相,甚至目无王权?”
看着女子木讷的摇头,吻落上她嫣红的双颊,“是谁寡耻失仪,毫不知羞?”
“是谁掩耳盗钟,自以为聪明,反误如斯?” 他含住女子的耳轮,舌尖轻舔……
一阵异样的酥麻流遍全身,“我……”
嬴政贴得更紧,双眼逼视,眼眸中倒映出彼此的身影,连空气里都只剩下彼此的气息,“你是谁?”
她是谁?她只知道自己是造梦者,梦境中可以带上各种面具扮演多重角色,延续着他人的遗憾,救赎自我的心灵。
可这一刻,嬴政魅惑浑厚的磁性嗓音诱哄着,仿佛相携着女子拨开层层迷雾……
梦中是谁?
“我……”面具剥落,女子隐隐看清造梦者的面容,有些不确定的说:“我是……王梅儿?
嗯……”
话音刚落,狂狷的吻便侵入她的檀口,呼吸随之混沌,短促沉乱,大脑内的追忆同思谋已是无处寻踪,只觉得心中莫名的空虚得到了满足!
悉悉索索间,嬴政已脱掉身上的阻碍,肌肤相合感受着彼此的滚烫。白皙与黝黑、娇柔与健硕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连夜色都蔓延上绯色的朦胧。
嬴政的吻似狂风暴雨,一路下滑,直到女子的娇躯染遍红痕,他才一个挺身,仿佛要吞噬彼此!
“轻点,疼……”女子眼中含泪,迷情的低呼。
声音瞬间酥麻入骨,即便他的心再急切,也因她如魔咒般的呓语而怜惜,放缓了速度忘情的吻上她的粉唇,再次确认:“你是谁?”
“王……王梅……唔……”身体的轻颤让她话不成句。
“那么,我是谁?”两人唇舌交缠,一遍一遍搜刮她身躯和口齿间独有的梅香……
“嬴……嬴政……”
得到满意的答案后嬴政不由把她抱得更紧,密合得不留一丝罅隙。他的动作由缓转快,狂野得犹如一头迅豹,肆虐的侵噬掉彼此的意识……
“啊……”女子失声尖叫,身体骤然收缩,红潮也瞬间席卷全身,只觉自己从苦难之渊置身入云雨之巅!
无力的趴在嬴政起伏有力的胸膛上,那橡树之香不知何时从淡雅转作浓郁,诱得她倾慕眷恋想要更靠近,却已疲惫得连喘息都微不可闻。
这场梦不知与嬴政重复了多少遍,堪比冯梦龙编著的《挂枝儿》中所言——
梦儿里梦见冤家到,梦儿里双手搂抱着,梦儿里就把乖亲叫。梦儿里成凤友,梦儿里配鸾交。梦儿里相逢也,梦儿里又去了。
何不再睡!
作者有话要说:
☆、第50章 匪夷所斯
蒙恬大婚,李蒙两家强强联姻,可谓是咸阳城难得一见的热闹盛宴,各方官员络绎不绝。
李斯亦游走于宾客间,频频的敬酒,特别是韩非:“你我皆师从荀卿,如今又同朝于秦,可谓幸事呀!来韩兄,我为你满上!”
“诺……诺……”韩非知他高兴也不好推迟,两人对饮尽欢,都有了醉意。
“唉……”喝到尽兴处李斯却放下酒樽,“若非敢于直言,斯早被驱逐出秦,见不到韩兄了!”
“非……听……听闻……过……李兄……之……之能……”
还没等韩非说完,李斯便抢了话,狂妄的大笑:“昔秦惠王封张仪为相,破合众之势;而我李斯受封廷尉,因上书劝谏救得六国客卿不被驱逐出秦。”可随后又重重的摇头,发起牢骚:“可惜呀,马上就要被人取代了。”
“李……李兄……何……出此……此言?”听李斯说到张仪,不由皱了眉,他最瞧不起的就是纵横家。
“哦,我忘了,韩兄不好秦政。”他拍了拍额头,气道:“都怪那姚贾,区区一贱民居然敢自荐于秦。没想大王不忌身份礼遇待之,送其出使四国游说。不日即将归朝,到时封侯加爵红极咸阳!”
韩非仰头饮尽杯中酒道:“即……即便……姚贾……名……名气……胜……过……李兄,也……不如……李……李兄……地……位……更……更稳,李……李蒙……联姻……文……文……治武征……并……并……而……强秦。”
“错呀。” 李斯断然否定:“姚贾凭辞令之才行万里路,讨列国公卿之好,何处不愁国用。而我李斯只得秦王任用,难保一时失势,就将如韩兄一般困守而待国亡。啊……”他虚捂了嘴,歉意道:“斯酒醉乱语,韩兄莫记怀。”
韩非心中一团无名火,又不好向李斯发作:“是……醉……醉言。纵横……之……之术……怎……配……高……高看,只求……得……得利……毫……毫……无……定理,欲……壑……难……难填……必自……自填……于壑!”
“妙哉,就把那姚贾填于壑。”李斯重又替韩非续上一杯酒:“我们再喝!”
数日后,姚贾荣锦归秦,大王甚喜,拜为上卿,封千户,且设宴庆祝。
整个宴会上李斯仿佛没事人与韩非谈论纵横之术,与众人夸赞姚贾的口舌之巧,唯独韩非显得不那么开心,尽收嬴政眼中。几日后,蒙恬大婚上李韩二人的谈话也传到嬴政耳中。
嬴政遣二人到律熙殿,“寡人听闻二卿对姚贾略有不满?”
李斯看了看韩非跪了下来,否认:“臣绝无此心。”
“那,自填于壑是何意?”嬴政把目光投向韩非。
“臣知错!”李斯示意着韩非认错。
可韩非仍执拗的站在原处,“大……大王,此话……乃……乃是……非……一人……所……言,与……李……李大……人……无关。”
“不,此事因臣引起,是臣醉后失言!”李斯为韩非挽回。
“李卿免礼。”嬴政淡淡的说:“韩卿向来见解独特,何以姚贾欲壑难填?”
“自古……天……天下……纵……横……大……大势……成之一……一时……难……难保……长久,可……可见……姚贾……耗……重……重资……游说……四……国,为……为……国……其……其次……为……己……己……为重。其世……世监……门子,梁……之大……大盗,赵……之……逐臣,无……无忠……无……德,官……官拜……上卿……恐……恐反……成……成……四国……谍……谍人!”韩非的愤慨不仅仅针对姚贾一人,更针对他憎恨的纵横家们。
“宣姚贾。”嬴政对腾道。
姚贾进殿后对答如流,与韩非言语上的吞吐有天壤之别,若不是韩非著书传世颇盛,谁会在意这位官二代呢?
“臣若无德,大可携金而逃;臣若无忠,出得秦而难活于列国。正因臣乃世监门子,几番苦甜自知个中不易,虽纵横无定却忠孝儒教。再说梁之大盗,赵之逐臣,非臣之不忠,实为不得明主,终弃他国入秦。今得大王重用,何有无忠无德之理?”姚贾质疑的目光看向韩非。
“你……”
姚贾抢话道:“李大人上表《谏逐客书》,间而强秦,故疑人不可不用需慎用。臣愿尽心效于秦,全在大王一时之迷!”
“姚卿所言在理,尔等所为亦是寡人准允,韩卿当得释怀。”嬴政劝说着。
“非……”韩非结巴着刚要启口,由于声音极低嬴政未能听到,故看向李斯,“李卿以为如何?”
“姚大人言辞正是臣心中之思。”李斯回道。
“众卿退下吧。” 嬴政略略点头,心中自有定论。
出得律熙殿,众人分路而行,待走到僻静处,出现一女子,李斯命令着:“将今日韩姚二人会见大王之事传入后宫。”
“为何不让奴婢直接告诉郑夫人?”女子低声问。
“亲耳听得的谣言更能取信于人,不是吗。”李斯冷冷的说。
“诺,大人英明。”女子欠身。
“去吧。”
看着女子隐没到阴暗处,李斯露出阴谋得逞的笑容:“韩兄呀,莫怪我李斯心狠。”
李斯何许人也?
李氏,名斯,字通古,生于公元前284年,师从荀子学得帝王之术,政坛沉浮数十载终于攀至廷尉,如今的成功他来之不易自然不想别人抢夺了去。
所以想借爱女入宫为妾巩固地位,却不如人愿的被大王指婚给蒙恬。加之韩非入秦,大王便对他疏离不少。
韩非乃是韩国公子,再不济也有些田产官禄糊口,而他李斯在秦国刚站稳了脚,妻儿老小也从老家接了来,他必须更加努力的让他们过上好日子……
韩非如今年近50,一直固守于韩,怎会在后半身倒戈效忠于秦?大王多番试探,他仍坚持存韩灭赵,可见其心所向,这必然使大王逐渐不信任韩非。而大王和姚贾的关系因颜雪而不浅,他李斯宫中暗布眼线自然知道,企是一个韩非可轻易撼动的,只会让大王越发猜疑韩非。而现在,仅需促使韩非与郑槿篱再私会上一面,看他命保得几时!
可李斯没想到的是,韩非私会后宫姬妾,大王却只是把他关入大牢,没有立即处斩!
过了数月再无任何动静,想来大王关押韩非只是为消磨其斗志,想让他知道只有真正效忠于秦才能活着。李斯不得不心生一计,夜访大牢。
“韩兄在里面还好吗?”国都的监牢华丽而庄严,可大牢毕竟是大牢,韩非过的日子自不好过。
“无……无甚……大碍,非……吃……喝……喝……不……不愁,仍可……著……著书……明志。”韩非理了理披乱的发,无奈的谈笑风生。
李斯试探的说:“大王惜才,你就服一次软,跟大王认错。”
“非……无、错!”韩非从未受过如此牢狱之灾,却仍坚持着威武不屈的骨气。他不后悔忠于韩国,亦不后悔私见郑槿篱!
李斯叹气:“唉,韩兄这样只会让郑夫人不得安宁。”
“槿篱……还……还好吗?”他最担心的还是郑槿篱。
“大王放得过韩兄却放不过郑夫人,夫人被关入无巷院。几日前,她……”韩非欲言又止。
“她……怎……怎么了?”韩非抓住冰冷的围栏急急的问。
“夫人已三尺白绫自缢!”李斯忧伤的说。
自缢?
“不,不会……的!你骗……骗我!” 无凭无据,韩非绝不相信。
“韩兄,是不是真的你自己最清楚!”李斯低声怒道:“十年前她为了你放弃所有,你却放不下君臣义,最终使她被迫嫁于秦;十年后她为了守住你的君臣义,不惜决绝的赴死!”
李斯说着递来一根玉簪,远看似一簇繁花,近看原来是一只喜鹊歇于红梅上,韩非认得这是他送予郑槿篱的定情之物,由不得他不信李斯所言!
韩非紧握手里的喜上眉梢簪,再次问:“槿……槿篱……死了?”
“已过两月大王都未对韩兄定罪可见大王对你的看重,韩兄就莫再固执,困守于韩,韩又给过你什么?” 李斯质疑着,见韩非有了丝动摇,又道:“你再如此难道可以忘怀郑夫人之死!”
李斯的话提醒了韩非,姬妾有淫行对于一个男人甚至君王来说怎会忍得下这口气。他若安然无恙,那槿篱必定难保,死亦是必然。用一个小女子的死换来自己的周全,如此他有何资格苟活于世,又凭什么效忠于秦?
倒不如真如前所说——忠至死!
李斯观察着韩非的一举一动,觉得时机成熟,遂放下一镒黄金,暗示道:“龃龉难入,相信韩兄会做出正确的决定。”
一镒金?李斯若要救他出去直接贿赂狱卒就行,何必放下一镒金?李斯若要再助他重得大王信任,只需上书,根本不必放下一镒金!这一镒金,李斯想要的是……死亡!
身处异乡的他得不到自家韩国的重用,何不成全李斯的仕途,这样还能早些去见槿篱。绝望占据了韩非整个身心,早已无暇思索李斯是如何拿到喜上眉梢簪的,他拿起那一镒黄金,果断的吞入肚子。
未消棱角的黄金划破肠道,疼痛无比,韩非却安详的躺在稻草堆中,脑海里不断出现曾经与郑槿篱的欢声笑语,缓缓的闭上了眼帘……
有的时候,坚持二字太沉重,放下即得到!
韩非卒于公元前233年,秦王政14年。
作者有话要说:
☆、第51章 酣醉寐醒
微微的翻了个身,小手一搭:嗯,好舒服的触感!
什么时候昭夫人柔软的身子变得这么硬朗?
梅儿猫似的蹭了蹭,总觉得哪里不对,撑起惺忪的眼扬高脖子看去,险些尖叫出声!
悄悄收回熊抱住他的手脚,偷瞄下被子里面……
头顶却传来雄浑的声音:“什么时辰?”
“大王该早朝了。”腾仿佛一直都竖着耳朵在门外,听到嬴政的问话迅速的回答。
还没反应过来,被子突然被掀开,赤裸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梅儿一个激灵,赶快搂紧被子。
“更衣吧。”嬴政虽是背对着,可那古铜的肤色,强健性感的背肌线条仍那般诱人。
梅儿知道有人要进来给他穿衣袍,又拢了拢被子并拨乱头发,不想被人看到她是谁!
屋外久久的没动静,却见嬴政转了身:“没听到吗?”
“啊!”梅儿忙捂住眼。
你说你裸就裸吧,“背杀”是赏心悦目的可以容忍,可看正面……要长针眼的!
“为寡人更衣。”嬴政有些不耐烦。
梅儿移开一根手指,指缝间瞄去,怎么还没人进来服侍呀?看嬴政的表情,好像是在命令她吧?
梅儿这才明白过来,可是……她的衣裳呢?
没办法,只能把被子当浴巾用,胡乱的裹好,梅儿提起被角弯着腰,强忍着酸疼挪臀下来……
其间没有再说一句话,直到他离开的那一刻,梅儿身子顿感绵软瘫倒在地。
被子亦散了开来,如同她此刻繁杂的思绪……
自己明明在无巷院喝醉了,怎么会和嬴政睡在一起的?
只记得晚上好像梦到他,可那只有一小会儿吧?
平时偶尔也梦到他,从未出过这种事的。难道就因为醉酒,可无巷院的酒供不应求,刚酿好就被她们喝掉,所以度数不高,很像现代的调和酒。按昨晚的量,根本不可能发生酒后乱性的事!
那到底是什么致使她断片?
梅儿拉伸了下酸疼的肢体,手放下时却发现……
怎么满是瘀痕?
梅儿半坐起来检查自己的身体,可刚一动就感觉自己的臀部好像是被人猛踢过似的疼!就近抓来碎铜镜,想看看臀部是否完好,却隐约发现自己背上数道细长而间隔有度的痕迹像是鞭伤!
再见四周的凌乱不堪,梅儿吓得直摇头……
原来嬴政有恶趣味!
“不,不会的!”梅儿难以置信,在冰冷的地上翻滚踢打,想把所有的难受折腾出来,可仿佛被车轮碾过的身体仍一遍遍陈述着事实!
“更衣吧。”
去她娘的更衣,她不要给嬴政更衣!
梅儿坚决的说:“我不更!”
“不更衣总得上药吧,梅儿不会是想就这般一直光着?”女子蹲到梅儿身旁,笑着问。
梅儿这才看清来人是师芷,原来是师芷让她换衣裳。
接过衣物和沃若脂,只略擦了常露在外的脖颈和手腕,脸已烫得似发了高烧,再无心思擦药,背对着师芷急急穿好衣裳,最后仍是没憋住,小脸通红着尴尬的问:“那个……那个,我怎么会在这里?”
她认得,这是自己刚穿越到秦朝时的住所——乾潜宫偏殿。
乾潜宫乃是秦王的起居宫殿,守卫深严,不是谁都可以随便出入的!
“大王抱梅儿来的。”师芷一边拾掇着碎物一边说。
“抱……抱我?”梅儿难以置信,他是从无巷院抱她来这的吗?为何要抱她来这里?就为了占有她的身体?怎么可能,嬴政从来就不是一个简单的帝王!又怎会受她这种美色诱惑的?“大王从什么地方把我抱来的?”
师芷想了想道:“好像是……寒梅宫。”
师芷的话能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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