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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暴虐国舅:皇上我不嫁-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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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伦不类女国舅 (1)
痛,好痛,痛得都分不清这痛到底是哪里传来的了。
摸摸手脚,齐全,摸摸胸口,囫囵,摸摸脖子,没断,摸摸脑袋,呀,脑袋什么时候被包成了粽子?
香蕉个巴拉地,原来是脑袋在痛。
嘶,素黑嗤牙咧嘴从疼痛中醒来后,一睁眼,刚要发怒,眼前蓦然出现了两颗放大了N倍的眼珠子。
“啊!!!!!!!!”
素黑的嘴刚刚张开,惊叫声只来得及到达喉头,一声巨大的惊天动地的惊叫声突然在耳畔爆响。
这个,不太像是自己发出来的吧?自己就是再害怕,表现出来的时候也是十分有节制的。再说这叫声也太太尖锐了。就像守财奴老妈突然发现放在旧鞋壳里的一万元钱全被老鼠撕成了碎片做成宝宝睡床的时候,也不曾用过这么大的分贝啊。
素黑忍不住掏了掏耳朵,鼓膜被这声尖叫震动得嗡嗡直响,而头痛却似乎更重了一点。
“拜托,这么大声要死人的。”素黑嘟囔了一句,脑袋一歪又晕了过去。
……
三日后的早晨。
某人还没打算从昏迷中醒来,嗡嗡乱响的耳洞里忽然跑进来一丝细若游丝的呼唤声。
“阿宝,阿宝,快醒醒!贵妃姐姐来看你了。”
床上是受了伤的少年,头上缠了白白的棉布,有隐隐的血迹从棉布下渗透出来。
一双温软的手轻轻摸过素黑的眉眼和脸蛋,然后抓住素黑的一只手,吧嗒吧嗒,有温热的水滴同时落在手上。素黑皱了皱眉,心想自己还没死呢,怎么搞得像临终告别一样,正腹诽着,耳边忽然传来一个女子甜润而优雅的声音。
“弟弟啊,你怎么整天就这么淘气呢,要美女宫里多的是,只跟姐姐说一声,多少个皇上也会赏给你啊,偏偏去招惹那么一个身份卑贱的卖豆腐的,引出这些祸端来。不是做姐姐的说你,府上这么多姬妾美婢,你也该收收心性读读书考虑考虑仕途之路了。虽然姐姐现在在宫里受皇上宠爱,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可姐姐也有人老花黄的那一天,这圣卷恩宠岂是可以坐享一世的……你是我上官家唯一的男丁,你若不争气,我上官家怕也没有多少气数了……呜呜……”女子说着说着,竟哭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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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伦不类女国舅(2)
“娘娘切莫伤心,都是臣妾平时管教不严,才让他如此胡作非为。”一个稍稍苍老的女声说道。
“娘,弟弟不会醒不过来了吧?”又一个年轻清脆的女子的声音。
“乌鸦嘴,七妹乱说什么呢?九弟岂是短命之人?太医不是说了吗,只是暂时昏迷。”另一火爆脾气的女子说道。
“他是说暂时昏迷,可也没说什么时候能醒来啊。”
“都闭嘴,娘娘在这里,哪有你们说话的份。”苍老的女声,大约是这一家的夫人。
满屋子都是女人,脂粉香气浓的让人窒息。素黑心想,干嘛方才那老女人不是说都滚蛋啊。这么闷,是不是要憋死她啊。
素黑挣扎了一下,是憋得。空气实在太少了,嘴巴不由张得和鱼一样,大口大口地喘着。
“御医,御医,快来看看。”甜润优雅的声音里掺杂进惊惶与恐惧。
“回娘娘,国舅爷需要静养,人太多,对国舅爷病体不好。”太医扒了扒素黑的眼皮,回身向玉贵妃回禀。
“既然御医这样说,大家都散了吧,天色也不早了,我也得赶回宫里侍候皇上了。”玉贵妃拿起帕子擦了擦眼角,心道,有这么个惹祸的弟弟,这个家不想败也得败了。
这个阿宝,不是今日打架,就是明日斗殴,欺男霸女的事更是没少干,京城里的百姓的只要一提起上官家的这个国舅爷,没有一个人不痛恨不厌恶。
京城里有四大恶少,这排名第一的就是上官太师的宝贝儿子上官宝。
当完全清醒后的素黑弄明白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后,不由满脑子黑线乱窜。
没错,前世,她是想着做那个变性手术来着,但不代表着她喜欢恶俗地穿越到古代成为一个名声不佳的国舅爷。纤纤,素黑没法保护你了,你在那个世界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哦。
哦,国舅……,好像这个地方不是女尊国吧,那个大姐不是什么贵妃娘娘来着,而她叫自己弟弟,还说自己是上官家唯一的男丁,那么说,那么说,素黑急忙在身上摸了摸。好像没多点,也没少点啊,干嘛那些人非要把自己当成男人?
难道,自己是整体穿了过来?
不太可能吧?
自己会长得那么像那个黑心黑肺的坏国舅?
素黑见房内没人,正摸索着起床找镜子照,忽然一个穿紫色裙衫的小丫环慌慌张张跑了进来,一头撞进素黑怀里,将素黑撞了一个趔趄。
“对不起,对不起,国舅爷,柳姨娘要生了!柳姨娘要生了!”
小丫环吓得脸色煞白,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连连叩头。
“你说,谁要生了?”素黑扶着桌子坐了下来,声音有些沙哑问道。
“国舅爷,奴婢刚刚听柳姨娘院子里的锦姑娘说,柳姨娘马上要生了,大伙儿都在院里候着呢。爷,你的嗓子,嗓子怎么哑了?”小丫环转头看到桌子上的茶水,急忙从地上爬起来,手脚麻利地倒了杯茶端到素黑面前。
素黑喝了一口清了清嗓子,皱了皱眉头随口问:“柳姨娘是谁?”
不伦不类女国舅 (3)
“啊,国舅爷,你不会是被那个豆腐西施打傻了吧,柳姨娘是你的收了房的小妾啊。”小丫环吃惊地捂住嘴巴,瞪大眼睛看向素黑。
倒,这国舅爷不但是货真价实的男子,而且还娶了小妾,并让那小妾受孕生子了!
素黑差点又晕过去,心想,穿就穿吧,这还穿出个不伦不类的来,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混啊?
“本国舅有些头晕,你……”素黑揉了揉额头,头晕是真的,能不晕吗,没穿个郡主公主皇后妃子什么的,却穿出一个国舅爷来,这事可是大发了,老天爷也太能恶搞了吧?
“爷,紫菱扶你上床歇着吧。”
哦,这小丫环叫紫菱。幸亏她自个说出来,不然自己还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她。
“你个小浪蹄子,让你来国舅爷房里通禀一声,你竟敢爬到爷的床上来了!”
素黑被紫菱扶着刚刚在床上躺下来,紫菱的胳膊还没来得及从国舅爷的脑袋后抽出来,门外猛地闯进一个穿着粉色纱衣的女子,横眉竖目地上来就给紫菱一个大嘴巴子。
“云姨娘,紫菱没有……”紫菱委屈地跪在地上,向那突然间杀进来的恶婆娘请安。
“你敢说没有,你还敢犟嘴。”云姨娘抬起穿着木屐的小脚狠狠往紫菱肚子上踹去。
“住手!真当爷死了吗!”素黑最见不得这种以强凌弱,不由从床上一下子坐了起来。
“爷,云儿在教训丫环呢,怎么,惊扰着您了?”云姨娘一见床上的上官宝正浓瞪着双眼看向自己,不由扭着水蛇腰,仿若无骨地走过来挨在上官宝身上,一边撒娇,一边用圆鼓鼓的胸在素黑胳膊上磨磨蹭蹭。
不伦不类女国舅 (4)
“人都死了吗?把这个臭婆娘给我赶出去!”素黑早就发现屋外有人守候,不由一声怒喝。
“属下在,云姨娘,爷请你离开。”一个穿着一身黑衣的青年男子,躬身走了进来。
呵,这护院看来长得不赖嘛。眉朗目秀也算玉树临风,只是,那张脸有点硬,看起来是个心黑手辣的家伙。
“爷,你平时还说最喜欢云儿,如今为了一个贱丫头就让人赶云儿走,可见平日里说的那些甜言蜜语都是哄云儿玩的,哼……”叫着云儿的少妇,一见国舅爷命人往外赶她,不由气得一跺脚。“哎吆。”也不知是真的假的,这云儿竟然在一转身的空档扭伤了脚。此时伤了脚,不由扭回头一边哎呀,一边用水汪汪的大眼睛欲说还休地看向素黑。
“嗤!”素黑见她眨眼功夫就从一只母老虎变幻成楚楚可怜的小猫咪,不由笑出了声。
“成了成了,别装了,爷头疼,再吵就叫人把你赶出府去。”看那女人骨碌碌乱转的眼珠,素黑就知道这女人不简单。但看紫菱从她进门后就战战兢兢跪在那里的表情,就可以猜到这母老虎平日里没少发威。
云姨娘一见这招梨花带雨不好使,顿时脚也不瘸了,泪也不流了,扭着屁股气咻咻地跑走了。
“谢谢爷给紫菱撑腰,不过爷,云姨娘是云尚书的义女,爷为了紫菱得罪了云姨娘,可是……”紫菱见自家爷与以前有些大不一样了,不由担心爷真是什么都不记得了,急忙向爷提醒。
“我管她什么尚书不尚书,刚刚,那个穿黑衣服的护院是谁?”素黑见紫菱为自己担忧,不由咧嘴笑了笑。
“爷,那是展翼展护卫,爷的贴身侍卫啊。”紫菱一听爷连自己的贴身护卫都不认得了,不由一张小脸皱成了苦瓜。
展护卫?还是贴身侍卫?素黑傻眼了,心想身边有个小丫环倒也罢了,这要整天跟着个大男人那不露陷才怪。不过那位冷面兄似乎不是个太八婆的人。
素黑原本揉脑袋的手渐渐滑向了了喉间,“咕!”前世鼎鼎大名的女侠素黑差点被自己的一口口水给隔屁。
自己的身体是女生哎,脖子上怎么会长喉结?
豆腐西施 (1)
素黑摸着脖子上的喉结半天返不过神来,好在这屋里没有镜子,让她对自己丑怪的样子有了一定的心理缓冲时间。
紫菱在一边碎碎念,说柳姨娘生了个少少爷,按理说,作为父亲的少爷应该亲自去看一眼。
“她生她的,干我屁事。”素黑还没从打击中恢复过来,心中还是恼怒不已。
摸着摸着手指上竟搓下了不雅之物,素黑大骇,心想这都几天没洗澡了,低头嗅了嗅,果然有一股子汗馊味,不由连连叫嚷道:“快去准备洗澡水,本大爷再不洗就要发霉了!”
“是,爷稍等,紫菱这就吩咐人准备浴汤。”紫菱知道爷素爱干净,这几日怕浸着伤口加上爷一直神志不算太清,便没人提沐浴净身的事,如今爷嗅来嗅去哇哇大叫了,估计再不洗已是无法忍受,急忙跑出院子吩咐人烧水。
紫菱刚走,素黑就从床上跳下地来,也不穿靴,光着脚在地板上跳了跳,挥动了一下四肢,感觉除了稍稍疲软一些外,灵敏度还可以,不由苦笑了笑,心道,自己这假国舅的身份说不定哪一天就会露陷,还是赶紧想辙逃出太师府的好。
“少爷,少爷,浴汤来了。”紫菱远远叫着,带着两个膀大腰圆的家丁,抬着一大木桶热气腾腾的洗澡水进了屋,将木桶放在屏风后,两个家丁在素黑的极端瞩目之下,低头哈腰地一溜烟跑走了。
嗯,还剩下一个紫菱。素黑正琢磨着改用怎样的借口把紫菱打发走,谁知紫菱将花瓣撒在水面上后,在旁边准备好一套干净的衣裤长袍,转身就退了出去。
“紫菱……”素黑愣了愣,心道作为国舅爷难道平时没人侍候洗澡?
“爷,还有什么吩咐?”紫菱刚刚从外面关上房门,忽然听素黑叫急忙推开门探进头来问。
“哦,没什么吩咐了。好好给我守住门,别让人打搅。”素黑急忙咽下某些不该问出口的疑问,摆摆手,示意紫菱关门。
“爷洗澡的时候没有人敢打搅爷,这个请爷安心。还有爷头上的伤口还未完全愈合,爷洗的时候不要弄湿了头发。”紫菱慎重地点了点头,回身关紧房门,又叮嘱了几声门外的展翼。
素黑微微一鄂,心想这上官宝原来有这个怪毛病。也多亏是这样,若是上来的个小厮或者丫环帮她擦洗,她还真不知道该怎样善后了。
三下五除二扯开了那些绑住衣服的布带子,泡进热水里的素黑忍不住舒服地呻吟了一声。
这木桶虽不如自己花了五千块钱买的浴缸用起来方便,可也足够盛进自己。素黑捡起一片花瓣瞅了瞅,似乎是兰花的花瓣,水里有淡淡的几乎不可辨的清雅之香。
只可惜这水不能置换,泡了不一会就凉了下来。素黑急忙跳出桶,裹住浴巾擦了擦,别别拗拗穿上衣袍有些疲惫地往床上一倒。
豆腐西施(2)
“爷,可以进来了吗?”门外紫菱轻轻敲了敲门。估计是听到屋子里没了水声,断定爷已经洗浴完毕。
“进来吧。”素黑懒洋洋地应了一声。
“哎呀,我的爷,头发怎么湿了?”紫菱推开门,一见上官宝故态又犯,不擦头发就上了床,急忙拿了抹巾上前扶起,帮素黑擦头发,整理浸了水的额头敷料。
紫菱小心翼翼用棉花沾去伤处的水迹,又小心翼翼上了新的伤药,这才重新包扎起来。
“紫菱,我这头上的伤是怎么来的?”弄明白头上的伤,大约也就会明白自己何以会穿越到这个陌生的朝代。
“少爷头上的伤是被西街那个豆腐西施用棒子砸的。”紫菱睫毛微颤,小心地偷偷瞥了眼少爷的脸色。心想少爷大约也忘了当初看人家豆腐西施长得好看,对人家动手动脚,所以才被当街打了一棒子。
“谁?豆腐西施?她干吗要打我?”素黑强烈地郁闷了一下,情节太不曲折,似乎看不出跟自己穿越有何关系。
“少爷,少爷要娶人家做第四房小妾。”紫菱底下头去,似乎为自家少爷而羞愧。
“她不同意?”
“嗯。”
“所以就给我头上来了一棒子?”素黑眉毛挑了挑,吓得紫菱头低得越发严重。
“嗯。”
“那还要展翼干吗?”素黑大怒。
在门外站立的展翼听得这声怒吼,顿时打了个寒战,心想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少爷肯定会为自己一时不忿而漠视不管所造成的后果重重报复自己的。
“展护卫守在门口,少爷跟豆腐西施在房里……”紫菱咬了咬嘴唇,用蚊子般的声音说道。
素黑暗哼了一声,心道真是一对好奴才好主子。“那个豆腐西施呢?”
“豆腐西施被京城守备府抓进大牢里去了,据说如果少爷有个闪失,这豆腐西施就会被——咔嚓掉。”紫菱用手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心道幸亏少爷无事,不然这世上又多了一个屈死的冤魂。
“啊!!!”一声女子凄厉的惨叫声从京城守备府大堂上传了出来
“你招是不招?”啪地一声惊堂木声。
“民女无可奉告!”
“再捋!”又是一声断喝。
素黑由展翼护着从人头攒动的大堂外围挤了进去,还没迈进门槛就大喊了一声:“快住手!”
素黑大喊着蹦了进去。看那小女子披头散发跪在堂前,十个手指被夹得鲜血淋漓,不由上去两脚将正在行刑的两个衙役踹在一边。
豆腐西施 (3)
“啊!!!”一声女子凄厉的惨叫声从京城守备府大堂上传了出来
“你招是不招?”啪地一声惊堂木声。
“民女无可奉告!”
“再捋!”又是一声断喝。
素黑由展翼护着从人头攒动的大堂外围挤了进去,还没迈进门槛就大喊了一声:“快住手!”
素黑大喊着蹦了进去。看那小女子披头散发跪在堂前,十个手指被夹得鲜血淋漓,不由上去两脚将正在行刑的两个衙役踹在一边。“哪里来的大胆狂徒竟敢咆哮公堂?来啊!依律重打四十板。”坐在大堂上的京城守备王仁德,刚通过太师府的关系从京外内调,一见门外蹦进来一个个子不高面色稍黑头缠的白衣少年,不由威风凛凛猛拍惊堂木。
“爷,打不得!”旁边的师爷见多识广,心想打了这位爷那可真是太岁头上动土老寿星上吊嫌自己命长了,急忙伏在王守备耳边道:“爷,这位就是上官太师的独子,当朝国舅上官宝。”
“呀,原来是国舅爷大驾光临,快,快给国舅爷搬个座椅过来。”王仁德一听顿时吓得两腿战战,原来这位就是传说中的赛阎罗,急忙离座见礼。
素黑唰地一抖洒金纸扇,摆出一副纨绔子弟的模样,大马金刀当堂一坐。一身黑衣的展翼更是门神样往少爷身后一站,眼中寒光一闪,吓得同一边的衙役立刻跑到了对面。
“这堂下跪的是谁啊?”素黑猛扇了几扇,忽然合起扇子一指受刑的女子。
无耻,实在是太无耻了。王守备见这国舅爷一副与己无关的样子,心道自己这半天功夫看来是打水漂了,人家竟然忘了这小女子。“国舅爷,这位就是把您老人家打成重伤的豆腐西施。”
“哦,她就是豆腐西施啊,长得,嗯,还算说的过去,不过也不怎么样吗?”素黑站起来围着那所谓的豆腐西施转了几圈,见对方娇小的身体上满布伤痕,不由上前弯下腰用纸扇挑起豆腐西施的下颌,仔仔细细看了看。
“呸!”那豆腐西施一见仇人,顿时咬牙切齿怒目圆睁,一口血水吐了过来。
素黑急忙闪身,却仍慢了点,躲闪不及,几点血沫沾在脸上。
真是狗咬吕洞宾,素黑不由恼怒。
姜太公钓鱼(1)
素黑黑着一张脸坐进轿子里,拿个帕子猛擦沾了豆腐西施血沫的左半边脸。
“少爷今日怎么会好心放过豆腐西施?”一向从不八婆的展翼跟在轿子旁忽然嗡声嗡气问道。
“怎么,就不许你家少爷我月行一善?”轿子一起,颤颤悠悠,素黑有些发晕,手指掀开轿帘刚想透口气,不想迎着轿子撞进一张圆乎乎的娃娃脸。
“吆,表弟啊,听说你今天把西城那娘们给放了?”娃娃脸骑在一匹黑马上,跟在轿子旁边,嘴角含着一抹讥讽的笑意。
“本少爷高兴!”素黑一梗脖子,啪地一声放下轿帘。心想哪里又钻出这么一个娃娃脸的表哥出来?看那年纪顶多十五六岁怎么会是表哥,八成是诳自己的吧?
“呵,表弟好大的威风,竟然连本王也不放在眼里了?”娃娃脸吃了闭门羹,不由大怒。
什么?本王?对方是个王爷?素黑吓了一跳,急忙挤出一脸的笑容打开帘子探出头来道:“哎呀,是表哥啊,幸会幸会,这几日脑子不清爽,错把表哥当成别的人了。”
“哼,就知道你小子再如何嚣张也不敢不把本王瞧在眼里。”娃娃脸顿时一脸得意,手执马鞭驾得一声驱马前奔。奔出不过一箭之遥忽然转过头来喊:“臭小子,本王在老地方等你!”
“刚刚……”素黑揉了揉脑门,心想怎么套出展翼的话来,“你知道该怎么禀告老夫人吧?”
“属下知道,属下这就派人回府禀告老夫人,就说靖南王请国舅爷在得月楼赴宴。”
老地方原来是得月楼啊。呵呵,素黑笑了笑,心想自己还算没被打傻,只是不知道那个靖南王是不是好对付。若是能同他套好交情,就算逃不出太师府,好歹也可大树底下好乘凉。只不过,那个娃娃脸算是棵树吗?
素黑不知道,这靖南王司徒勋乃是当今萧太贵妃的儿子,皇上异母同父的兄弟,又是上官宝姑奶奶的外孙子。
姜太公钓鱼(2)
“哈,靖南王表哥。”素黑一踏上得月楼,满脸堆满了献媚的笑容。
靖南王皱了皱眉,放下手中的茶盏,随手一招道:“坐,我记得你从前可不会笑得这么难看,怎么,真给打傻了不成?”
“唏,那娘们心真狠,头现在还晕着呢……”素黑一边坐了,一边用手揉了揉了额头。
“你也是,不过才十五岁,竟然就娶了三房小妾,听说你那个柳姨娘昨日还给府上添了个胖小子,你啊,也是当爹的人了,怎就不能收收心干点正经事?”靖南王叹息了一声,端起茶盏轻轻吹了吹。
素黑听他语气,似乎是想找混世魔王上官宝有什么事情要做,不由放下假意揉捏额头的手指放在桌子上敲了敲道:“什么事直说,我脑袋痛,懒得随你绕弯子。”
“好,痛快!”靖南王对跟在身边的白衣侍卫使了个眼色,那侍卫对展翼一拱手道:“展兄,我们出去坐坐如何?”
黑脸黑衣蝙蝠侠似的展翼担忧地看了一眼素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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