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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暴虐国舅:皇上我不嫁-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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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个房间都堆满了姐姐们和姨娘们送过来的补品银钱,被人群围着,阿宝只感一阵阵烦闷,连连揉着脑袋嚷嚷道:“头疼!头疼!”




回宫选妃? (3)

伤得是屁股,怎么头疼起来?上官博看着儿子烦烦地样子,顿时知道这小子失去了应付众人的耐心,急忙吩咐人清理现场。


    安静下来,阿宝刚要躺床上去。忽感一身的粘腻难受,想起纤纤屋子里的温泉,顿时雀跃起来,急忙扭动着受了伤的小屁股,姿势别扭地挪进那个结满藤箩的院子。


    满院青箩依旧,却是物是人非。阿宝心中好一阵惆怅。


    脱了衣,泡进水里,那股子让人鼻子发酸的惆怅才稍稍缓解了许多。


    正思虑着司徒勋的突然下山究竟干什么去了,就听隔壁院子里传来隐隐哭泣之声。


    谁在哭?四姐姐?


    阿宝顿时睁开眼睛,心想不至于因为自己回府感动成这样吧?而且方才好像并没见着四姐姐。


    哭声凄凄惨惨,隐隐约约,让本来想泡在泉水中不出来的阿宝禁不住好奇心起从池子里翻身爬了起来。


    “姐姐为何哭泣呢?”穿上一身不白不黑的袍子,阿宝懒散散地走进上官语的院子,敲开了门,纳闷地问门内迎出来的青荷。


    “国舅爷吉祥,小姐还不是为了靖南王选妃那档子事,只从闻听老太师将家中几位小姐的生辰八字都送进了宫,四小姐就开始哭。这都哭了三天了,再这样哭下去,身子骨恐怕也要垮掉了。这不,如今连床都下不了了,国舅爷回府,小姐也没力气往前面去迎接,还望国舅爷不要责怨四小姐才好。”青荷一见是国舅爷来了,急忙让在一边,毕恭毕敬福了福道。


    阿宝一听“靖南王选妃那档子事”顿时愣在那里。


    司徒勋下山原来是为了回宫选妃?




阿宝发飚 (1)

“阿宝,谢谢你来看四姐。”上官语闻听阿宝来了,挣扎着从床上爬了起来。原本丰盈的身子骨,几日不见,竟憔悴地不成样子。


    青荷急忙返身给小姐身上披了件衣服,见小姐眼角犹挂着泪痕,拿出帕子心疼地轻轻擦拭。


    阿宝在门口呆了一呆,直到姐姐房里服侍的另一个小丫头秀荷打开绘着喜鹊登梅图案的湘竹门帘,探出头来唤了一声国舅爷,阿宝才清醒过来。


    “四姐……怎么瘦成这般模样?”看着姐姐尖尖的下颌,阿宝呐呐问。


    听九弟一句问话过来,上官语刚刚止住的泪水又默默流了下来。


    “国舅爷,小姐如今这般模样,都是因为那位新科状元费允祥费大公子。”青荷支开了房里的小丫头,猛然对着上官宝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求国舅爷救救小姐,小姐命好苦。”


    “新科状元费允祥?”阿宝醒过神来忽感口里发苦,低头见青荷跪在地上,有些诧异道:“下什么跪呢青荷?爷渴了,倒杯茶来。”


    “国舅爷!求求你救救小姐!”青荷忽然扑上来抱住阿宝的腿。


    阿宝吓了一跳,心道这丫头向来都是躲着自己走路,今日这是怎么了?


    “只要爷救了我家小姐,让我家小姐不被选妃,青荷愿意做妾一辈子侍奉国舅爷。”


    咕。阿宝胃底一抖,差点没吐出来,如避蛇蝎般逃开青荷。


    心想,这都是什么时候做下的孽?竟让让这丫头把自己当成了花花太岁,连自己家姐姐的丫鬟也不肯放过。


    “那个青荷,你起来,给爷倒杯热茶,姐姐的事情当然就是我的事情,我阿宝怎么会坐视不管呢。”阿宝咽了口唾沫,感觉口里更苦。


    “国舅爷……青荷这就去泡茶……”青荷一听国舅爷答应帮忙,赶忙从地上爬起来,脸蛋羞羞得泡茶去了。


    阿宝看着上官语病恹恹的样子,叹息了一声道:“四姐不必伤心,只是弟弟不明白,父亲大人是知道你与状元郎的事情的,何以会把姐姐的生辰八字也送进了宫里?”


    上官语拿起帕子拭了拭眼泪道:“父亲大人说,这是皇上的意思,凡是三品以上官员家中没有婚配的小姐,都要将生辰八字交到宫里与……与靖南王的八字相配。”


    狗屁司徒俊,又在玩什么花样?


    阿宝眉毛抖了抖,喝了一口青荷奉上来的茶,又抬头问了一声:“姐姐真的不愿作王妃?”


    “阿宝,四姐此生已交付给费公子,生是公子的人,死是公子的鬼……”上官语满面愧色,却知道自己这个弟弟是世上最真性情的人,便也不再扭捏,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阿宝发飚 (2)

“好,既然姐姐认定了那个什么状元郎费大公子,弟弟我就帮你这个忙。”阿宝一拍桌子,对着四姐姐慷慨陈词。


    ……


    ……


    上官博从宫里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晚了。


    刚跨进府门,管家田福匆匆迎了出来,一见老爷的面,急忙躬身作揖道:“老爷,您可回来了,少爷在书房等了您一下午了,这回子正在那里发火呢。”


    “书房?你是说书房?”上官博一愣,忽然想起走的时候匆忙,有件重要东西放在书案上没有收起来,顿时怒道:“怎么让他进去的?本太师不是说过吗,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可以私自进书房!”


    “老爷,咱家少爷的脾气您又不是不知道,真急起来,谁拦得住……”田福一见上官博发怒,缩了缩脖子。心道,您自己养的什么儿子难道自己不知道,偏偏要这些人做夹道老鼠。


    “咝,你去书房对少爷说,就说老爷今天有事情,没有回府……”上官博一想到那东西被儿子看到,所要引发的质疑,心里就感觉没底。一转身,正准备出府随便找个什么地方猫上一宿,迎面撞上一个穿着不白不黑袍子的少年。


    “爹~~!”


    上官宝不知何时挡在门前,恶狠狠地对着准备逃跑的上官老爷翻着白眼。


    “呵,阿宝啊,那个皇上找我有点事,爹得赶紧进宫里去。”上官博见被儿子堵住了去路,一张老脸上顿时布满讨好的笑容。


    “爹不是刚从宫里出来的嘛,怎么皇上还找爹进宫去?”


    “这个,这个,啊,对,皇上又有事情找爹……”上官博被揭穿了谎言,尴尬地笑了笑,想着借坡开溜。


    “爹和皇上的关系不错嘛,怎么,儿子当初被皇上当街廷杖,怎不见爹去找皇上讨个人情呢?”阿宝眯了眯眼,牙齿吱吱嘎嘎地咬了咬,对面前这个仍旧在厚着脸皮装模作样的太师爹非常之气愤。


    “啊,啊,阿宝,爹肚子疼,爹急着上茅房那个那个……”上官博一见出府避灾无望,转身就想往后院跑。


    “爹,您老不是肚子疼吗,儿子最会治这毛病了,田福,给老爷准备口一人高的大缸,把盖上抠个窟窿,底下点上火,今天老爷若是嗬不出来,就别让老爷下来。”阿宝一把揪住了上官博的衣袍。


    “啐,臭小子,有你这么对老子的吗?啊?”上官博一听顿时急了,要是被这臭小子搁缸上去,明天还有脸见人吗?


    “老子?这会你知道是我老子了?乍我挨打那会你不说是我老子呢?”阿宝想起挨揍时痛不欲生的感觉,怒从心头起,一使劲,哐地一声踹上了府门,吓得府内一众护院下人都退到三十丈以外,生怕这父子俩火并,溅血身上。




阿宝发飚 (3)

“阿宝,爹这就随你到书房啊,有什么话咱爷俩到书房里说去,啊。”上官博一见躲不过了,急忙拿出一副慈父的模样反手亲热地拉起阿宝往书房行去。


    “说吧,这玩艺是怎么来的?”一进书房的门,阿宝从怀里掏出一样方方正正的物事拍在父亲面前,力道之大愣将书案上一只景泰蓝笔洗震起来老高。


    上官博吓得急忙将笔洗抱进怀里,心想这景泰蓝还是一个外藩为了求见皇上送的人情呢,市面上可是价值千金,这小兔崽子看来今天是真要发飚了。




夜闯未央宫 (1)

方方正正一块纯金打造的免死金牌,被上官宝猛然拍在桌子上。


    “爹,听我娘说,这金牌是皇上赏给我的?”


    “嘿嘿,阿宝都知道了啊,爹还想多替你保管几天呢?”上官博呲着牙,嘿嘿笑了两声,老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知道这小子是琢磨出什么来了。


    “儿子就不明白,挨了一顿打皇上就赏块金牌?若不是这里面有什么猫腻,皇上会对我这么大方?”上官宝盯着老爹一个劲抽筋的老脸,略略缓了缓口气。


    “阿宝,是爹对不起你,你要什么爹都答应你……呜呜……你挨打爹也舍不得啊……”上官博一见这臭小子要继续就金牌事件研究下去,怕暴露了皇上针对靖南王的意图,急忙从布满鱼尾巴的眼角处生生挤出一滴眼泪。


    “成了成了,大老爷们,非要装哭吓人。”上官宝皱了皱眉,心想老爹真恶劣,竟然跟自己来这一手,郁闷地伸手将那金牌捞起来看了看,咻地一声抛回怀里。


    “哎,臭小子,你可要仔细放好,那可是免死金牌,可以救命的。”上官博见儿子貌似根本不拿金牌当回事,不由有些急眼。


    “爹,金牌既然是皇上赏我的,你就不要瞎操心了。金牌的事我可以不追究,不过爹要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爹先答应。”


    “你先说什么事?”


    “爹!”


    阿宝恶狠狠地瞪着狐狸老爹,这老家伙真是油盐不进。


    “把四姐姐的生辰八字给我!”


    “哦,这么件事啊……给你干吗?”上官博有些意外,心道这臭小子要自己姐姐的生辰八字干什么?不会那个什么~啊~?


    见老爹一脸见鬼的模样,阿宝就知道这老家伙脑子里又龌龊开了,不由鼻子哼了一声道:“我就是再浑蛋也不会打自己姐姐的主意。姐姐不想进宫参加那个什么靖南王选妃,所以,请爹不要把四姐姐的生辰八字交到宫里去。”


    “老子我已经交到宫里去了,而且你四姐姐的生辰八字还是皇上看了画像后亲自指定的,你现在说这个有什么用。”上官博苦着脸道。


    “皇上看了画像亲自指定?不是靖南王选妃吗?”阿宝有些惊讶。


    “是靖南王选妃倒也不错,只是萧太贵妃偶感风寒,靖南王在太贵妃身边侍候,有些事皇上就稍稍代劳了一下。”


    “那我找靖南王去,他敢纳四姐姐为妃,我就敢让他当太监。”上官宝原本发誓不再理那厮,现在知道靖南王是因为萧太贵妃病了的缘故离开锦山行宫的,心里有毛茸茸的小虫子爬过,似乎有些急于见到那个家伙。




夜闯未央宫 (2)

“靖南王现在在未央宫,那是你想见就能见的?阿宝,听爹的话,不要胡闹了。你杖伤未愈,可不许再惹出什么乱子。虽然说皇上这次廷杖动静闹得有点大了,可你也得吸取教训,凡事要给自己留后路。”


    “知道了。”


    阿宝懒洋洋地从书房里踱回自己院子,心想答应了四姐姐的事情,就要办到,再说四姐姐哭得那么可怜,自己怎么忍心不成全四姐姐呢。


    ……


    ……


    皓月临空,浮光霭霭。整个未央宫在溶溶月下如铺雪镀银般闪烁着洁净而神圣的光芒。此处与太液池不远,周围寂寥,偶有宫女镶着珍珠的云丝绣鞋踏在被露水洇湿的甬道上,连着裙裾碰触的声音,沙沙轻响。


    月色如一掬清水,哗然轻泻,拖出细细长长的人影。远处水红色的宫灯明明如遥远的星子,风吹着身旁的柳枝轻颤,月亮也仿佛有些悬悬欲坠。


    面前一角太液池水被月光投注下温柔的颜色,泛着清淡的波光。


    司徒勋侍候母妃安寝了,一个人立在池边望着一池静水发呆。


    白日里担心阿宝无人照料,抽空子回了一趟锦山,行宫里竟然失去了那小人儿的身影。白羽沮丧地回复,国舅爷一早就回府了。


    阿宝定是生气了,气自己不告而别。


    可母妃突染风寒,做人子女的怎么能不床前尽孝?


    阿宝,勋不是故意扔下你不管的……


    靖南王正想着心事,忽感有人悄悄靠近,来人蹑手蹑脚,行踪诡秘。


    “什么人?”司徒勋一见有个人影往未央宫方向摸去,不由一个轻掠挡住那人去路,探手直插对方咽喉。


    “司徒勋……咳咳……你想掐死我啊?”穿着灰袍子的小个子正在三叉路口犹豫着不知该往那座宫殿走,猛然被人锁住了喉咙,待看清动手之人,不由用脚猛踹。


    “阿宝,你怎么来了?”司徒勋万万没有想到,阿宝竟然会跑进宫里来。急忙把那丫头拖进怀里,就着隐约的宫灯,察看刚刚被自己伤到的地方。


    “咳咳……找你有事……咳咳……”阿宝感到嗓子发甜,似乎有东西要从嗓子里跳出来。刚用手掩上嘴,噗地一声,随着一口鲜血,竟然从口中吐出一块骨头状的硬物出来。


    “天哪!司徒勋,你把我喉骨捏碎了!”阿宝看着吐在手心里的硬物,顿时惊叫起来。


    司徒勋一见,立时慌了,抱起阿宝几个纵身飞掠进自己的寝宫。




真让人受不了 (1)

不对啊,脖子好好的并没有哪里缺一块骨头的样子。


    这东西像骨头又不是骨头,到底为什么会从口中吐出来的呢?


    阿宝也有些好奇,不由伸手摸了摸脖子。


    咦,从前的那个喉结哪里去了?难道这块骨头状的东西就是原来的喉结?可是自己的脖子里怎么会长出这样的东西?


    阿宝把那东西上放在眼前端详了一番,心中有些了悟,八成这是纤纤为防自己身份暴露不知什么时候植进去的人造骨,这玩艺,愣是连自己都给瞒过了。


    司徒勋见阿宝先是吐血,然后还吐出一块骨头,心下痛悔地恨不得砍掉自己的那只手,一个劲问阿宝还能不能喘气。


    “放心,死不了,小爷我是九命猫。”阿宝将那骨头擦了擦,收进怀里,心里琢磨着这玩艺要不要再放回去。


    “阿宝,你,你的声音怎么变了?”阿宝声音原本接近中性,有些少年变声期的沙哑,此时听来,却清脆悦耳如同檐头银铃晚响,实在是动听的紧。


    “声音?我声音怎么了?”阿宝怔了怔,突然意识到这喉间假结一去,自己竟然连声音也变回了少女的清脆柔润,不由得心中大骇,这可如何是好?


    “呵呵,阿宝,勋一直当上天薄待,生余聪戊却不予重用,今日方知,原来这得失皆有定数,让勋得你这美娇娥。”司徒勋心中狂喜,猛然间感慨万千,竟将心中积郁数年的丘壑,一朝分崩。只搂着阿宝,好不得意。


    “喂,什么美娇娥,我可是上官家的少爷!”阿宝向来被人当成男子,乍一听到自己的喉间发出女子的声音,又被司徒勋抱在怀里,美娇娥美娇娥地叫着,不由大是气恼。


    是了,阿宝现在的身份可是当朝国舅,这要是爆出女儿身,可是实打实的欺君之罪,这可如何是好?


    司徒勋搂着泥鳅一样扭动的阿宝紧紧皱起眉头,心中也一时想不出什么两全其美的好法子来。


    “阿宝,你先在我这里住下,先别急着回府,待咱们想出恢复原来声音的法子来,你再回去不迟。”司徒勋满心里舍不得阿宝走,自然也希望用这个理由留下阿宝。


    阿宝哼哼了两声,想着夜半起身又是攀墙又是跃嵴,加上杖伤初愈,竟窝在司徒勋怀中眼目渐渐闭合,熟睡起来。


    这丫头,真是一副天塌下来当被盖的无赖样。


    司徒勋察看了一下阿宝的咽喉,见出了一道淡红的印迹,倒也再无明显伤痕。亏得自己当时出手只想制住对方,并不旨在要人性命。




真让人受不了 (2)

又想起阿宝屁股上的杖伤,今日还未涂药膏,忙将阿宝小心翼翼在床榻上放了,翻转过小身体,撩开衣袍刚要去扒拉开裤子,不想阿宝啪地一声拍掉他的手,小嘴中含糊不清地嘟嘟囔囔“——司徒勋——臭流氓!”


    汗。司徒勋一阵恶寒,心想怎么混了这么个名声。


    算了,管它什么流氓不流氓,反正该看的都已经看过了,不该看的也已经看过了。


    司徒勋原本心中早将阿宝看着是自己的女人,动起手来那可是理所当然,半点也不脸红,加上阿宝要睡,索性帮她去了外袍。


    司徒勋帮阿宝脱了衣,放眼看去,只见小小巧巧的臀上,除了有着淡淡的红色印痕,竟然半点痂痕也无。


    咦,奇了!这杖痂今天早上走的时候还是黑黑的一片,不过是一日未见,如今怎么竟似痊愈了一般?


    莹白的臀,在灯光下如同两枚有着粉色纹理的莲瓣,司徒勋初时只注意那伤痂的有无去了,随着注目时久,呼吸不知何时急促起来。下身腾然一拱,竟撑起一把小伞。


    低头瞧去,顿时目红耳赤。急忙闪身离开床榻,手掌一挥,将半幅金丝纱帐垂落下来,恰恰遮住了让他心动神摇的所在。


    颤着手倒一杯茶,茶水微凉,略苦,让司徒勋涌动的血脉渐渐平复下来。


    心想,自己这般失态,还是生平第一遭,也是经年练武之人,竟这样的不能自制,无怪乎阿宝睡梦里也要骂自己臭流氓。


    静下心神,又怕阿宝着凉,返身回到床榻旁,也不敢再去看,摸索着为阿宝穿好裤子,盖好薄薄的锦被,想了想,却往屏风外的桌几走去,就趴伏在桌案上,闭上凤目,沉沉假眠。


    五更鼓一敲,阿宝在床上轻轻翻了个身,蓦然想起自己是在皇宫,猛然睁开眼目。见淡黄色的床帐外,灯光隐约,宽大的床榻上只余自己。心中不由疑惑,司徒勋那家伙这么早到了哪里?


    捏手捏脚下了地,转过云母屏风,顿时愣了。


    只见阿勋额头枕在臂膀上,竟是趴在桌子上入睡了。


    阿宝一颗心仆仆跳着,像揣了只小兔子般,几分忐忑,几分喜欢,几分懊恼,说不清的纠结于心。慢慢走过去,在旁边的锦凳上坐下,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一眨不眨地瞅着面前这个男子。


    “怎不去睡,瞅我干吗?”


    勋犹闭着眼,淡粉的嘴角却挑起一抹魅惑的笑意。


    竟然早就知道阿宝过来。


    “哼,我看你怎么装睡呢。”阿宝被窥破了行踪,小脸顿时羞红。


    “快去睡吧,天就快亮了。”勋眼目淡淡卷起,两排睫毛颤颤地在脸上留下淡青阴影,星子般的光眼看就要从那中间迸射而出。




真让人受不了 (3)

阿宝见勋要睁眼,吓得哧溜一声逃回屏风后。


    爬上床后,捂着心口,大口喘息不止。


    心想这小子睡的时候竟然比女人还妩媚,真让人受不了。


    ~~~~~~~~~~~~~~~~~~~~~~~~~~~~~~~~~~~~


    真让人受不了,留言都没有……




皇上驾到 (1)

“阿宝,改天有合适的机会,勋带你去看看贵妃娘娘吧,当日廷杖,贵妃娘娘为替你求情磕破了额头,据说最近一直病着,想来是心情郁闷,不得疏散之故。”


    阿宝正在胡思乱想着,外面传来司徒勋悠悠叹息之声,似是很同情那个贵妃娘娘的处境。


    阿宝一愣,心道大姐姐对自己竟是这般情意?


    而自己却从不曾把她放在心上,只想着皇室贵人,略有所动前呼后拥,人人唯马首是瞻,如今听司徒勋的语气,自己这位贵妃姐姐似乎在宫中并不甚如意。


    “唔,只是我如今嗓音变了,若被人瞧出实情来,只怕对大姐姐有害无益。”


    阿宝有些郁闷,从怀中掏出那块蝴蝶形的骨状物,心里琢磨着怎么把它重新填回去。


    “天亮了,勋要去瞧瞧母妃,昨夜闹腾了大半夜,想必你也没有睡足,接着睡吧,一会我就回来。别像在锦山行宫那样任性,害得我患得患失的难受半天。”司徒勋见殿外天色微明,便整了整妆容,缓步走出大殿。


    阿宝在床榻上翻了个身,心想现在还能到哪里去,不把这假喉结整回去,自己怕是没办法光明正大到处厮混了。


    这样想着,试了几次,却终究不敢把那东西硬塞回去,不由烦躁地在床上打了几个滚后,合上了眼目。


    ……


    ……


    对靖南王选妃一事,众大臣本无异议。只云尚书上奏表称皇上盛年却后宫凋零,应借机选妃扩充后宫云云,遭到一些朝臣的质疑。


    新科状元费允祥第一个站出来表示反对:“臣以为此举不妥,时值南方洪水泛滥,数万灾民无家可归,衣食堪虑,若此时行民间选秀,恐怕会引起国本动摇。”


    一听费状元说出此话,云尚书不以为然:“哎,状元郎说出这番话来实在是有些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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