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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暴虐国舅:皇上我不嫁-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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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勋微微闭着眼,似乎很享受。那些刀剑留下的伤口,已经被阿宝细心地清洗干净,上了伤药包扎起来。


    “好了,擦干头发就到床上睡。”阿宝无视某勋线条极好的腰身,无论是大伤小伤,一概上药包扎,直到将某人扎成了一个奇形怪状的粽子方才罢休地丢掉手中的一宗长绢。


    “阿宝擦。”某勋委屈地看了看自己美好的身材被裹挟成的丑陋模样,眉目间闪过一抹昙花一般隐忍的笑意。笑意一闪而息,若桌子上的铜人手中擎得灯盏般,风一吹,闪闪烁烁,风一过,一切照旧。


    阿宝上上下下忙忙碌碌地擦拭着勋的湿发,心中因为勋哥哥的一句“阿宝擦”而兴奋不已。勋终于认可自己就是阿宝了!


    “阿宝睡!”擦干了头发的勋,坐在床榻上微微侧着头,用手拍了拍床边,邪魅凤目硬是看起来无辜而又清澈,清澈的更像一个勾人魂魄的妖精。


    阿宝禁不住这妖精勾人魂般的邀请,不由自主挨着妖精的身边躺了下来。


    妖精长臂一伸将阿宝抱在怀里,不等阿宝有所反映,又一个搬运,硬将阿宝越过自己小心翼翼放在了床里边。


    阿宝挣了挣身子,听到勋口中忽然发出轻微的咝声,这才惊觉,勋的臂膀是有着很深的剑伤的。此时因为用力,已经有血水从白绢中浸透出来。


    “勋,睡吧,不要闹,乖啊。”阿宝轻轻拍打着勋的后背,小小的身子卧在勋的怀里,竟流着泪渐渐睡去了。


    月光如牛乳般透过室内光滑的地面反射到床前的纱帐上,纱帐内有一个人正清醒地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凤目,贪婪地看着怀中熟睡的小人儿。


    修长的手指缓缓滑过那面颊上的泪痕,拂去了那张外人眼中的黑面皮后,棱角分明的唇轻轻吻了上去,只是浅浅的触碰,却心满意足地长长叹息了一声。


    借着床前明月,鼻间嗅着幽幽兰香,痴痴再看那娇俏红颜,神色迷离间,竟是醉了……




你还要我吗? (1)

夜色隐去。


    淡青色的晨光,如鱼儿渐渐翻转的肚白,映照下来,泼辣辣的水色潋滟中,透着一股水的潮气与湿凉。


    阿宝感到有些微冷,轻轻将瘦小的身子缩进勋的怀里。


    勋的怀,温暖厚实。


    从睡梦中清醒过来的阿宝,不由自主又开始默默地流着眼泪。


    勋从阿宝身子一动便醒来过来。此时却僵直了身子一动也不敢动。


    前天夜里,阿宝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情。


    能让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阿宝如此难过,那事情定然非比寻常。


    他,不敢问,不敢想。


    其实从阿宝走进锦山行宫扑到他怀里的时候,他就一点点清醒过来。


    阿宝的眼泪若天池甘露,将他蒙着尘垢的心渐渐洗涤干净。


    只是,只是他猜测到了某些事,却又不想面对某些事。只好对着阿宝继续装疯卖傻,希望借此冲淡阿宝心中隐忍的苦痛。


    阿宝,他的阿宝,为什么那天夜里会忽然失踪?为什么一向精力充沛身强体壮的自己会忽然晕了过去?为什么阿宝身上的伤一日不见就消失无踪?


    难道是皇上……


    太多的疑问充斥在司徒勋的脑海中,太多的纠结凌迟着司徒勋的心。胸前的中衣已被阿宝的泪水染透,若一捧银毫般,细细尖尖利利索索刺进司徒勋的肌肤,血肉,然后是骨头。


    痛入骨髓的悲凉,让勋的拳头在阿宝身后紧紧攥成了一团,仿佛全身的恨意都被那双铁拳凝成了坚硬的壁石。


    阿宝,不要哭,阿宝,阿宝,你哭,勋的心好疼,好疼……


    阿宝还在低低饮泣,小小的身子颤抖着,小手凉凉地紧紧抱住勋修长的腰身。


    勋的拳头渐渐松开,轻轻抚摸着阿宝瘦小的肩背,试图可以安抚阿宝。


    “勋,抱紧我!抱紧我!”那悲伤仿佛一道看不见的鸿沟,正在割裂着她与勋的亲密。她不要,不要,她的勋,她是勋的阿宝。若不是,她情愿一辈子是个假男人。


    勋紧紧地抱住阿宝,凤目中有泪渐渐滑落。


    都道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


    “勋,你还要我吗?勋……”阿宝埋首在勋的怀里,贪婪地呼吸着勋身上独有的阳光混合着药草的香气,哑声呻吟,哀泣。


    “要!一辈子要,下一辈子还要,下下辈子也要,生生世世都要……阿宝是勋的……勋也是阿宝的……”勋终于忍不下去,用下颌摩挲着阿宝的发顶,温柔而坚定地说道。


    “勋!你醒了?”阿宝听到头顶传来的声音,惊吓地急忙松开手臂,抬起头来,小心翼翼地往上瞧。




你还要我吗? (2)

勋的凤目郁闷地眨了眨,心想这个样子还不醒来,自己就太不是人了。


    “阿宝,别哭了,我心疼……”勋低头,轻轻在光洁的小脑门上印上一吻。


    “谁哭了?就能瞎说,我才不会哭呢!”阿宝额头接触到那温润沁凉的唇,心被雷电击中般,霎那满满的都是喜悦。小小的樱唇嘟了嘟,却不肯承认方才的那些眼泪。


    “哇,真的没有哭?那我这衣服是怎么湿的?难不成是你用嘴巴亲的?”司徒勋的脸上涌起一抹恶劣的调笑。


    阿宝果然中计,眼睛中的泪泉立时断了流,小拳头擂鼓样击打在勋的胸脯上,嘴中咬牙切齿地喊着:“打死你个坏蛋勋!”


    “哇!哇!阿宝谋杀亲夫了!”司徒勋假意扭动着身子躲闪着,眼睛中却浮现出欣慰的笑意。


    “哐!”门外前来送洗脸水的白羽闻听这句王爷的招牌呐喊,失手把铜盆摔在地上。


    谋杀亲夫了?阿宝和王爷?老天爷!这二位难道真的是传说中的断袖之癖爱好者?


    “谁?”听到门外的异响,司徒勋一扯锦被裹住阿宝,翻身坐了起来,声音警惕冷厉。


    “王爷,是属下。”白羽摸了把额头的冷汗,急忙躬身回禀。“属下端了洗脸水来。”


    “哦,退下吧。”


    王爷的声音很冷静,王爷的对答很正常,白羽欣喜若狂地退出院子,一出院子门,却撞见一个穿着青布衣衫的小厮,端着脸盆,拿着毛巾,低着头跟在黑脸展翼的身后往这边走来。


    “嘿,早安,不要进去了。两位爷还在睡呢。”白羽开心地对展翼打着招呼。


    这话说得,两位爷还在睡呢……怎么就感觉有些不是滋味?


    展翼翻了翻眼球,对那青衣小厮道:“这位是靖南王府侍卫头子,白羽白护卫。以后若有不能摆平的事情,我不在的时候你可以找他。”


    这介绍做的,感觉就像大黑领着只瞎猫儿刚摸进黑帮,见谁都要给引荐引荐拜拜山头似的。


    眼前这青衣小厮长得也算清秀,眉开目明,只是身子骨单薄了些。


    “哪拐来的孩子?”白羽斜眼瞄了一眼得意洋洋一副刚刚登上老大宝座,就展露出老大丑恶嘴脸的展翼一眼。


    “什么拐不拐的,说话甙难听,这可是我家爷日行一善,在半路上从那些狗太监手中救下来的。”展翼眉毛如蒲扇抖了几抖,有些怒了。


    “啐,日行一善?你家爷别日行一恶就不错了。不过那些宫里的阉物仗着是皇上身边的人,整日就知道欺压良民。可想而知,这帮子家伙遇上你家那位主子,定是没少受折磨吧?”白羽咧嘴呲了呲牙。




你还要我吗? (3)

“哈,我家爷说‘要到锦山行宫去看看靖南王,就是这路不太好,听说太监的身板都特结实,硬得跟石头似的,爷我今天就想从这些人石头上踏过去试试。’你猜怎么着?爷的话刚一说完,那些死太监就前赴后继地卧倒在坑洼里,任凭爷跟展爷我踩踏过去。那叫一个爽啊,展爷我长这么大还没这么痛快过呢,哈哈!”展翼得意洋洋地连说带比划,唾沫星子四下飞舞。


    青衣小厮离得最近,也是最沾便宜的人,不由抬起袖子擦了擦脸上的吐沫星子,小脸上隐隐透着笑意,也不恼。


    白羽见那张小脸白中透红,倒也细皮嫩肉,心想这可能是哪家高门落魄子弟流落民间,饥寒交迫之际却被太监们当成奴隶使唤。


    “几岁了?”白羽语带怜惜,懒洋洋地斜靠在院门上。




云英未嫁 (1)

“几岁了?”


    白羽语带怜惜,懒洋洋地斜靠在院门上。


    几岁了?有这么问人的吗?青衣小厮若柳叶般的细眉微微颦了颦,貌似好脾气道:“十六。”


    “十六?这么矮?”


    白羽惊讶地上下打量眼前这发育不良的孩子,心想自己也不过是十七岁,竟然要比眼前这孩子高上一个多头,这小孩子也太不长个了吧?


    “你以为都和你似的,彪吃彪喝彪长个!”


    展翼白了白羽一眼,心想我还比你小子大一个月呢,你小子竟然高我半个头,实在是没天理!


    “嘿嘿,矮就矮吧,怎么这小模样长得跟你家少爷一样,乍就这么婉约呢?”白羽听展翼攻击他的修长身材,不怒反笑。


    “拍不死你个臭白羽!敢说我们家少爷长得婉约!”展翼也是个极端护主子的人,心想你侮辱我可以,但不可以取笑我们家主子。怒吼一声,追着白羽挥拳就打。


    两个人猫撵耗子似的满院子乱窜,青衣小厮忍着笑,微微偏着头看向他们,眼中尽是羡慕的神色。


    “展翼!备马!”


    两个人正咬着尾巴在院子外的曲廊上相追甚欢,不想上官宝火烧屁股似的从屋子里蹿了出来。


    “爷,请净面。”青衣小厮见那位救了自己的国舅爷出了院子,急忙端着脸盆上前侍候。


    阿宝将毛巾浸在水里湿了湿,急急抹了巴脸,忽然惊讶道:“你是那个小乞丐?”


    “爷,奴才不是乞丐,奴才也是凭力气赚钱养活自己。”青衣小厮咬着唇,定定坚持道。


    “哦,是,你说得对,是爷说错了话。你叫什么名字?”阿宝好脾气地放下毛巾,不知道为什么,她打心底有些喜欢这个如自己一般身材单薄的少年。


    一种无来由的亲近感在主仆二人之间油然而生。


    青衣小厮脸上涌起一朵红晕,带着一丝羞涩轻声说:“奴才叫云英。”


    “云英?可是云英未嫁的云英?”


    阿宝惊讶地看了云英一眼,心想一个男孩子怎么取了这么个名字?


    “少爷怎么可以取笑奴才呢?”


    云英脸色更红,原本润洁的脸上飞上了两朵好看的红云。


    嘻,这个云英有些好玩。


    看着云英羞红的脸,阿宝嘻嘻一笑,忽然又想起了什么朝着仍在追逐不休的展翼气急败坏地吼道:“展翼!你聋了吗?小爷我让你备马!”


    “哎!”这次展翼是清清楚楚听见了。


    少爷发火了,后果很严重,展翼不顾白羽的继续挑衅,急忙转身往马廊奔去。




云英未嫁 (2)

“阿宝!阿宝!不许走!”阿宝刚要飞身上马,却见司徒勋一路姿势别扭地奔了出来,拦在马前不让阿宝走。


    “司徒勋!还想我踢你啊?快让开!我有急事要回家一趟!”阿宝一想起那家伙手脚不规矩就生气,竟然敢亲着亲着胡乱摸!


    “阿宝,带我一起走!”司徒勋死皮赖脸地扣住马鞍翻身跃上了阿宝的马,趁着阿宝发愣,一手将阿宝揽在胸前,一手夺过马缰。“驾!”的一声,策马就往山下奔。


    “王爷!王爷!你的马!”白羽牵着靖南王爷的宝马追风刚到达门前,就见王爷爬上了国舅爷的马,还以为是自己动作慢了,王爷着了急才那么不顾形象地与人共骑。


    “白护卫别喊了!还是赶紧上马追赶主子们吧!”一直默不着声的云英忽然开口道。


    “对!快!上马!云英你跟谁共骑?”白羽一下子返过神来,翻身跨上自己的座骑,回头问云英。


    “我,给我一匹马。”云英似乎非常不愿意再与人同骑。


    “你会骑马?成,德望,赶紧给云英牵匹马来!”白羽急声吩咐一名马夫。


    三个人这么一耽搁,再驱马上路时,眼前早就失去两个主子的身影。


    ……


    ……


    幸而被洪水冲坏的路面在昨天夜里就修缮妥当,踏月果然是匹宝马良驹,负载了两个人依然奔跑如飞。


    “司徒勋!你干吗不骑自己的马?”耳边呼呼风声,怖若惊雷,阿宝吓得闭了双眼紧紧抓住司徒勋抱与腰间的臂膀。


    “你说什么~?”风声太疾,某勋似乎没听清。


    “我说~司徒勋~大坏蛋~!”阿宝恶恶地骂道。


    “死丫头,敢骂我!看我怎么整你!”司徒勋坏坏一笑,一扯马缰,竟然将踏月骑上了一处绿草盈盈的山坡,停步不前后,抱着某人从马上跳了下来。


    “你!你想干什么?”阿宝突然被抱下了马,神色不复嚣张,有些心有余悸,一落地就从司徒勋怀中跳脱出来。


    看着阿宝满脸惊惧的神色,司徒勋原本嬉笑的凤目顿时一黯。舌尖微苦道:“我又能干什么?看你骑马紧张,放你下来喘口气呗。”


    “真的?”阿宝亮亮的眼睛喀吧了两下,有丝怀疑。


    “什么真的假的?你把我司徒勋想成什么人了?我司徒勋对天发誓,若做出对不住阿宝的事甘愿遭受五雷轰顶!”司徒勋一指向天,朗声赌咒。


    “臭勋,乱起什么誓……”阿宝毕竟是女孩子,当然也有着女孩子的虚荣心,听得英俊潇洒的靖南王为了她一句玩笑话就急鼻子急眼的指天发誓,不由感动地煨过去,抱住勋的腰,脑袋搁在勋的胸前,心中暗骂自己怎么可以不相信勋哥哥。


    “阿宝。”司徒勋抱住身前的小人儿,有些百感交集。除非阿宝同意,自己无论如何也不会做出禽兽不如的事情,不过偶尔小小的欺负一下,就一下下,老天爷就当打个瞌睡吧。


    刚刚发完了赌咒,某勋就循着阿宝滑嫩的小耳朵轻轻噙住了垂珠。


    “勋……”阿宝嘤咛了一声,娇躯霎时柔软无骨。




抢亲? (1)

“勋……”阿宝嘤咛了一声,娇躯霎时柔软无骨。


    一见阿宝眼目迷离,司徒勋差点没控制住自己,身下某处被阿宝晨间不小心踢中的命根子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鄙视!严重鄙视!司徒勋恶恶地唾骂了一声跟随了十八年的小弟弟。正一正神,忽然抬手恶劣地揉了揉阿宝红扑扑的脸蛋,坏坏地笑道:“小丫头思春了么?”


    “我踹死你个司徒勋!”阿宝脸蛋被捏,因痛乍然醒过神来。脸颊顿时烧得滚烫,抬脚就往司徒勋要命的地方踢。


    司徒勋早防着她这一手,咻地一声跳开了去,恼道:“你踢成了瘾是吧?再踢下去你就要守活寡了知不知道?”


    “我……”阿宝知道自己早间踢错了地方,也见司徒勋抱着下身疼的在床上打滚,知道那个地方的确是男人的弱点,不由红着脸嘟着嘴低低道:“我又不是故意的……”


    “你要是故意的我真要断子绝孙了……”司徒勋哀叹一声,心想阿宝什么时候会变得温柔一点女孩子一点呢?


    眼前是青山绿水,耳边是鸟雀的鸣叫。草坡向阳,坐在上面暖洋洋的让人有些舒服地想睡。


    “走,休息过来了吧?”司徒勋陪着阿宝在草地上小坐了一会,见阿宝喘息声渐渐平复,不由率先站起来,拉起阿宝道:“你先前火烧屁股似的要回家到底是为什么?”


    “不,不为什么……”阿宝苦着脸,心想,为什么也不能告诉你。当然是为了回家吃那个避孕的药了。昨天折腾了一天,竟然把这要命的事情给忘了,身边又没带那些零碎,老天,你可真能惩罚我!可千万别怀了司徒俊那混蛋皇帝的崽……


    司徒勋见阿宝不说,也不再逼问,翻身上马,将手伸给阿宝。


    “勋,你下来,我们两个这样子进城不好。稍微等一等,我想白羽他们一会就会跟上来。”阿宝皱皱眉,忽然想到什么。


    “那来那么多毛病?从前怎么不见你这么啰嗦?真是越来越姑婆了……”失掉与阿宝共骑的亲密机会,司徒勋当然不高兴。不过也知道此番进城,若是两个人共骑,怕是又要引起满城风雨。别人他倒是不怕,就怕母妃又会以为他有短袖之癖而催逼他赶紧纳妃。


    也不过是盏茶的功夫,白羽展翼他们果然骑着马撵了上来。见两位爷在路边山坡上坐了在等,急忙翻身下马前来请罪。


    奴才让主子等,这本身就是一桩大罪。


    “成了成了,我不过就是回家一趟,搞得兴师动众的,真是要命。”阿宝不耐烦白羽那套又是打躬又是作揖又是请罪,夺过司徒勋手中的马鞭率先跃上马背。




抢亲? (2)

只听“驾”得一声,阿宝率先冲下坡去,害得司徒勋急忙飞身上马追赶。


    一行四人一前一后到了南城门。


    南薰门前今日负责把守的官兵比往日多出数倍。远远见一小队人马尘烟滚滚地往这边驰来,顿时进入一级警戒状态。


    甲胄烁烁,枪戟迎风,拦马桩,绊马索,还有一排排削成标枪状的十字路障,一字排开严阵以待。


    “嘘”,阿宝感觉门前气氛有异,急忙勒住了马缰,心想这南城门也是常来常往,今天这帮兔崽子究竟犯了什么邪,弄出这么大的阵仗出来。


    “把路给小爷让开!”上官宝手执马鞭气势汹汹,混世魔王的风采再度展现在官兵们的眼前。


    “啊!国舅爷!是您老人家!”看守城门的这帮子人里有人眼尖,认出眼前这位骑在马上的黑脸小子就是惹不起的当朝上官国舅,急忙陪着笑脸上前见礼,回头直个嚷嚷着快撤快撤。


    拦路的零碎刚刚撤开,司徒勋就从后面撵了上来。


    “怎么回事?!”靖南王见一群官兵挡在阿宝面前,还以为阿宝又惹出什么事来,急忙上前做好撑腰接手烂摊子的准备。


    我的天哪!幸亏手脚利落,后面这位竟然是靖南王!


    带头的校尉姓李,叫李铁杆,一见靖南王铁青着一张脸,吓得腿肚子都开始哆嗦起来,说话几乎都不成调,单膝点滴尖细声音道:“属下叩见靖南王千岁!”


    “靖南王千岁千千岁!”期门军们拾掇完碍事的家伙,一听后面这位就是被皇上刚刚派人护送到锦山行宫的靖南王,立时割庄稼般呼啦啦跪倒了一大片。


    唉,还是王爷的威风大啊……


    阿宝颇感叹地摇了摇小脑袋。


    阿宝感叹之余,一边啧啧地咂巴着两片小嘴,一边脚磕马肚预备进城。


    也就在人刚刚进了城门之际,一阵喧天的锣鼓声唢呐声突然爆起。


    大红绫子系成花绾在一顶八人抬的轿子上,从轿子入口到阿宝脚下,眨眼滚开了一条红色地毯。


    随着红地毯的滚动,一群人呼啦啦扑上来,扯缰绳的扯缰绳,扳腿的扳腿,将阿宝抬着就从马上驾了下来。


    大红的簇花斜挂在胸前,大红的袍子被套在身上,一定插着孔雀翎的大红帽子也被牢牢罩在头顶。阿宝透过那扣到眼皮子上边的帽沿有些发懵地往四下瞧。心想:


    干吗?抢亲?娶媳妇?


    一向可都是自己抢别人,今天改成自己被抢了?




新郎官到 (1)

唢呐声嘀哩哇啦透着喜庆,锣鼓声嘭嘭锵锵让人心惊。


    阿宝被一群人簇拥着硬生生按进轿子里,八个穿着红绸短卦头缠红丝绫的壮年汉子呼地一声抬起轿子,一群人吹吹打打离开了城门。


    靖南王司徒勋只瞧见阿宝被人披上了大红花,人头涌动间就再也没见阿宝的身影,心下不由慌了。心想这京城里有谁敢光天化日下劫持上官宝?


    不由心头大怒,拍马撵了上去。奈何看热闹的人山人海地随着吹鼓手们往前蜂拥,司徒勋纵然骑着马也被人群阻隔地前进不能。


    心下一急,也顾不得扰民还是不扰民,内功一运,飞离马背,踏着众人的脑袋就跃上了半空。


    也是司徒勋轻功了得,只几个起落便落在了大红轿子顶端,一个燕子翻身,就进了轿子。吹吹打打的下人们只觉眼前似乎有阵风吹过,并没注意有人上了轿子。


    八个轿夫也只是感觉肩头微微一沉,以为是轿子里的那位小爷在作怪,便相互了然地笑了笑,继续迈着特有的颤步往前赶路。


    “阿宝?”司徒勋大惊地看着眼前这个头带红帽身穿红袍的古怪家伙,有些不敢相认。


    “嘿嘿,司徒勋,我要做新郎了!”阿宝一见司徒勋撩开帘子飞了进来,不禁盘起小腿,斜倚在轿子边嘿嘿直乐。


    “死丫头,真是没心没肺,别人担心的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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