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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暴虐国舅:皇上我不嫁-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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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傻了 (2)
“昨天夜里我睡了后你杀了两个往我们屋子吹迷香的人?”阿宝好奇地蹲下身子,摸了摸勋的脸。
“迷香?我就看一根管子伸进来,然后是有些香味。谁想那人竟然往床边摸来,我就,我就给了一拳,谁知道就给打死了。老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司徒勋怕怕地看着阿宝的脸,心想好不容易给老婆找个安歇的地方,就这样给自己搞砸了,还惹出人命官司来,自己可真是个混蛋加笨蛋。
“哈哈哈哈!勋,你杀得好!杀得好!”阿宝一听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先前自己在桃花坞遇到花见父女被迷倒,如今这花荣父子显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话说这姓花的怎么都是强盗种啊?
“老婆你可别生气,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老婆怎么高兴成这么一副小模样?别是给自己气疯了吧?司徒勋怕怕地望着那个在沙滩上又蹦又跳的小女人。
“傻勋,你怎么不好了。”看着勋一脸惊恐,阿宝这才想起如今的勋哥哥不是当年的靖南王,突然杀了人,难免有些害怕。急忙蹲下身,在勋的脸上亲了一口道:“阿宝是真的高兴,没有生气,勋哥哥做得对,他们不是好人,死了活该。”
“可是我害得你没有床睡了。”勋望了一眼大海,再瞅瞅绵绵不绝的沙滩,不由害愁起来。
“活人还能叫尿憋死?栖霞镇不好咱就另换个地方,天下之大,就不信容不下咱们。”
阿宝话刚说完,就听那海面上传来呼喊之声:“喂!要涨潮了!快离开那里!”
“老铁?勋哥哥你快看,船上的那个人是不是我们昨天遇到的老铁?”阿宝眼目好,一眼看清远处渐渐驶过来的渔船,不由爬到礁石上,向着老铁直个摇手。“喂,老铁大哥!”
“怎么是你们两个?”老铁听到喊声,急忙将船靠了岸。一见是昨天遇到的那对小夫妻,不由大感惊讶。
“老铁大哥,这里是什么地方啊?”阿宝问。
“这里叫石岛,后面不远处往左拐就是石岛村,我家就住那块,你们这是怎么了?怎么大清早跑到海边来了?不是昨天往花府上去了吗?”老铁看了看两个人衣衫不整的样子,迷惑不解地问。
“老铁大哥,那花家父子不是人,呜呜......”阿宝梨花带雨地假模假样哭了起来。
“兄弟,是不被大哥说中了?”老铁见司徒勋坐在沙滩上不说话,猜到一定是花氏父子见色起意,才逼得小夫妻逃到此处,不由同情地上前拍了拍司徒勋的肩,热情邀请道:“走,到大哥屋子里去,天下之大,饿不死瞎家雀。有大哥吃的就有你们吃的,别担心了。”
王爷傻了 (3)
这石岛村北靠着青山,面向大海,进了村子,顺着山坡高高低低地散落着十几户人家,都是石头垒就,海草遮顶。
阿宝第一次见到这种小渔村,不由有些好奇地问东问西。
司徒勋心情也渐渐轻松起来,见路面不平,就要抱着老婆走路。
“不要,人家要自己走。”阿宝见脚下都是五颜六色的鹅卵石,正兴奋着,哪里肯让司徒勋抱,又见老铁在一边嘿嘿笑着,不由将勋伸过来的手打在一边。
“嘿嘿,兄弟真会心疼媳妇,不过要是俺有这么好看的媳妇,俺也啥也不用她干,天天当菩萨供着。”老铁笑着。
专业就到了老铁的屋子前,低矮的院墙上晾晒着鱼干和渔网,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正坐在一颗无花果树下一针一线地缝补着衣裳。
“娘,来客人啦!”老铁推开院门,高兴地向老太太招呼。
“来人啦?喔,快请进!快请进!”老太太一见走进来一对俊男美女,立时放下手中的扑满。用打着补丁的衣袖揉了揉眼,一个劲招呼二人进屋。
“大兄弟,还没请教你贵姓?”见司徒勋一直不说话,警惕地望着四周,老铁咧开嘴笑了笑,心想这小伙子显然是被花氏父子给吓着了。
“哦,我叫司徒勋。”司徒勋的样子傻傻地道。
“司徒?这可是大齐国姓,兄弟怕不是普通人吧?”老铁虽然是个渔民,却也见过些世面,当然知道当今的大齐皇帝姓的就是司徒。
“那个老铁大哥,你看看我家勋哥哥能做些什么,我又能做些什么。我想着暂时在你们这村子住下可好?”阿宝一见勋不知道撒谎,怕他说漏了嘴,急忙转移话题。
“小娘子可以与我母亲在家缝缝补补,反正我家就我娘俩,也有地方,就是不知道司徒兄弟能不能吃苦,这么细皮嫩肉的,要是跟我出海打鱼,就怕受不了那罪。”老铁的目光在司徒勋纠结的肌肉上看了看,心想身板倒是行,就是海上风吹日晒的,可不是一般人受得了的。
“我成,我能吃苦。”司徒勋急忙道。
老太太煮了鱼粥,几个人吃了饭,老铁道,要往镇子上送鱼,让司徒勋跟娘子先在屋子里歇息,明日再开始带他出海。
阿宝只当有了新住处,高兴地不得了。也不嫌弃屋子低矮昏暗,在院子里跑里跑外。
老铁走后也就过了晌午,村子四周忽然被官兵包围起来,说是捉拿杀人逃犯。
阿宝一听大惊,拉了司徒勋就要跑,谁知还没等出院子门,就见墙外刀枪林立,竟然早就被官兵给包围了。
王爷傻了 (4)
“院子里面的人听着,花家父子被杀,老铁已经受牵连入了牢狱。若是不想连累老铁被砍头,就乖乖跟弟兄们去见官!”
“我儿子被抓了?”铁老娘一听险些晕了过去,突然明白什么似的对阿宝跪下哭求道:“求夫人救救我儿子!求夫人救救我儿子!老身就这么一个儿子啊!”
阿宝闭了闭眼,心道天下之大,还真没容自己的地方,竟然追人追到这里来了。不由扶起老人家,牵着司徒勋的手道:“大娘不要慌,我一定会救出老铁大哥。”
......
......
因那花府地处大齐境内,所以这杀人案就归大齐县衙处理。
阿宝在京城就是个惹祸的祖宗,连最高衙门大理寺都常来常往,哪里会将这小小的县衙放在眼里?与司徒勋下了马车,见今日这小小衙门周边遍布军士,心里感觉出有些不对劲,不由扯了扯司徒勋的衣服道:“勋,可能我们要回家了。”
“属下拜见靖南王千岁!拜见娘娘千岁!”果然进了县衙大门,谢芳率领一干人从府衙后转了出来,挡住二人的去路,跪倒在地。
“看看,我就说嘛,哪有捉拿凶手还给那么好的马车坐的。就猜是这些王八蛋来捉咱们回京的。”阿宝瞪了谢芳一眼,心想你个小白脸还敢跟我玩阴的。
“赶紧给我把人放了!”阿宝怒!
“那是自然,只要王爷跟娘娘跟属下回京,属下立马派人送那渔夫回家。”
威胁!赤裸裸的威胁!这死小白脸还真是胆子够肥。话说龙落浅滩被虾欺啊。
“勋哥哥,揍他!他敢威胁咱!”谁是龙谁是虾?哼!龙落浅滩它也是龙!
“阿宝,这个不太好吧,人家是当官的。”司徒勋看着谢芳一身甲胄在身,对老婆的命令略略有些疑虑。
“你还是王爷呢!揍他!你要不揍他,我就不理你了!”某宝哪里是可以欺负的主?见如今被谢芳要挟,不得不跟着回京,不由气得大吼。
“只要王爷跟娘娘随属下回京,属下甘愿受王爷鞭打!”只要能把这两位主子带回京去,就是被王爷打死我也认了。谢芳一想到皇上病重,京中危机重重,赶紧将手中马鞭擎过头顶,眼一闭,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属下甘愿受王爷鞭打!请王爷回京!请王妃娘娘回京!”众将士一见主帅要被罚,顿时纷纷摘下头盔,请求责罚。
真没劲!见谢芳好死不活的样子,阿宝知道这家伙是横了心要勋和自己赴京了。只是他们叫什么?王妃娘娘?
王爷傻了 (5)
阿宝诧异地回头看了一眼司徒勋,见勋眉头微拧,神色迷惑。不由叹息一声。心道自己这般拖着勋到处闹腾,让堂堂靖南王为了自己低三下四差点给人家当了护院,内心也觉有愧。
车轮滚滚,前后都是浩浩荡荡的官兵。
阿宝不由郁闷地卧在司徒勋怀里不说话。
一路颠簸,阿宝只是睡了吃,吃了睡,似乎除了这两件事,连说话都提不起精神。
司徒勋察觉出阿宝的不高兴,却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只好不停地帮阿宝揉睡得酸痛了的腰,或者趴在阿宝的肚皮上,听宝宝闹出的响动,偶尔被儿子隔着肚皮踹一脚,便会傻乐半天。
一件勋笑嘻嘻的傻样,阿宝就急着哭,不知道怎么,就是感觉满腔子都是委屈。自己就像那只跳不出如来佛手心的小猴子,无论怎么折腾,还是要回来面对一切。
没想到队伍到了东门附近,在驿站出稍作休息后就转头往西,竟然一直将靖南王和上官宝押进了锦山行宫。
拓跋野在渤海国受了重伤后,失去影踪,北方战线便显得轻松了许多。在徐达的指挥下,不但打败了狄龙的数番进攻,还夺回了相当于大齐北大门的济津城。
白羽与展翼已经回京复命,秘密听闻王爷回来的消息,急忙早早跑到锦山行宫相候。
远远望见一支军队押护着一辆马车从山下上来,展翼与白羽都湿了眼睛,急忙命宫里的太监宫女,将大红的地毯铺一直从大门铺到了正殿,甚至还弄来了无数的爆竹。
皇上虽然密令谢芳将两位主子押解回京,却并没有定下什么罪名,但却也有幽禁的意思了。
白羽和展翼却不管这些,心想两位主子好不容易在一起,好不容易活着回京,实在该好好庆贺一番。见马车一停下,就命人放爆竹。
噼噼啪啪的鞭炮,像极了人家娶新娘。
阿宝由司徒勋抱着走下了马车,行宫中的太监宫女们纷纷跪在红地毯两边,呼称:“恭迎王爷王妃平安归来!”
“勋,我们到家了。”抽泣声,终于从阿宝的喉头发出。
到家了,勋。
“主子,给主子们请安!”白羽展翼并排跪倒在司徒勋与上官宝脚下,手伏地面,重重磕了个头,眼目中,早就忍不住哗哗流下泪来。
“起来,快起来,都起来!”见勋有些发愣,阿宝抑住哭泣,急忙出声让大家起身。
然而众人却不肯起,呜呜的哭泣声响成一片。
“这都是干什么?王爷和娘娘平安归来是天大的喜事,都不许哭,都要笑,都起来侍候王爷娘娘更衣进膳!”一声朗朗笑声,从府门内传了来,阿宝诧异地举头去看,说话的人竟然是云英!
王爷傻了 (6)
“云英见过王爷王妃!云英给王爷王妃请安!”云英笑嘻嘻地迎了上来,弯腰给司徒勋和上官宝福了福。
“云英,你还活着?”阿宝从司徒勋怀中挣下地,有些不敢置信地一把将云英抱在怀里。
“托小姐洪福,云英一直活得好好的,反倒是小姐和王爷吃了不少苦。”云英眼中终于也落下泪来,说好了不哭,怕惹小姐伤心,可自己还是忍不住。
见小姐肚腹膨隆,显然已经怀了小王爷,喜得云英擦了泪急忙搀着小姐进了花厅。
司徒勋始终未说话,只是跟在阿宝身后。对他来说,这座行宫除了有些奇怪的感觉外,情绪上也未有什么触动。
白羽和展翼见王爷始终冷着脸,不说话,面面相看了一眼。心想王爷看来也是极不想回来的,大约是疑虑不知道皇上那面究竟会如何处置。
“王爷,请王爷沐浴更衣!”
白羽展翼亲自侍候靖南王,刚要帮王爷解腰带,不想司徒勋突然按住腰带惊恐道:“阿宝呢?你们把阿宝弄到哪里去了?”
“王妃由运营侍候着沐浴更衣去了,王爷但请放心。”怎么感觉王爷这么不对劲呢?白羽看了一眼展翼,见对方同样疑虑地看过来,不由不解地微微摇了摇头。
“不成,阿宝肚子里有宝宝,我要去侍候阿宝。”司徒勋忽然扭身就往阿宝沐浴的屋子走去。
“王爷!”守在门前的宫女一见王爷慌里慌张地推门而进,不由跪了一地。
雾气氤氲的温泉中,上官宝整舒服地在水中伸展着腿脚,由云英擦拭。听到宫女的叫声,睁眼一看,见司徒勋横冲直撞地跑了进来,不由惊诧。
“司徒勋你跑过来干什么?”
“阿宝,我不放心。”司徒勋看到阿宝好好的呆在水里,不由放心地舒了口气。
“臭勋,你不放心什么?赶紧给我滚出去!”听周边宫女忍不住发出的吃吃低笑,阿宝捉了一把水面漂浮的花瓣,狠狠地摔向司徒勋。
好吧。滚出去就滚出去。被甩了一脸一身的水,靖南王司徒勋这才一脸委屈地乖乖离开。
“爷不对劲。”看着王爷灰头土脸地被撵了出来,白羽终于忍不住对展翼道。
“看样子像是傻了。”展翼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点了点头。
晚膳上,阿宝沐浴后换了一身鹅黄纱衣,额上悬了一块红色玛瑙,头发因为尚不能挽髻,松松地用丝带系在脑后,整个人显得妩媚而雍容。
司徒勋从阿宝一进门就看傻了眼,见阿宝到自己身边坐了,不由傻傻笑着道:“老婆,你今天真好看!”
王爷傻了 (7)
哐!白羽白护卫,展翼展大侠,经不住这打击,纷纷晕倒在地。
王爷傻了!
“啐,装什么死人样?都给我滚起来一起进膳。好不用意团圆了,闹什么怪?”阿宝听到响声,回头看是那俩牲口闭眼倒在地上,不由起身过去一人踹了一脚。
“娘娘,不带这样的,你还是跟以前一样凶,王爷怎么怎么这样了呢?”白羽展翼急忙从地上爬起来,哭着来郁闷道。
“王爷他是跟从前不一样了是吧?”阿宝回头看了一眼正傻呵呵等着侍候她吃饭的司徒勋,心想是不是该告诉众人实话?
“嗯,很不一样,大不一样,都不像位王爷了。”都像个丫环老妈子了。不过白羽展翼没敢这么直白。
“啐!王爷还不就是王爷,要不要王爷发发王爷威风,揍你们一顿来确认确认?”还是不说实话吧,人多嘴杂,可别出什么乱子。上官宝故意阴森森地盯着俩小子威胁道。
“啊,那就不必了。”
可能是因为王妃怀了孩子的缘故,王爷给高兴傻了吧。谁那么犯贱自己找打?白羽展翼连连摆手。
......
......
靖南王似乎傻了的消息,早就经谢芳之口传到了司徒俊耳朵内。
勋弟傻了?怎么可能?
还想着勋弟回来,可以帮上自己,若真如谢芳所言,勋弟八成是被上官宝给折腾出毛病来了。这臭女人,既然都到了边境,竟然敢不回京!竟然敢带着靖南王玩私奔!若勋弟真是傻了,朕会要她好看!
“皇上......”上官玉一听闻妹妹与靖南王被押解回京幽禁起来的消息,急忙抱着司徒汝南赶到勤政殿,想着替那俩人求情,谁知道刚呼出两个字,就被皇上截住话头。
“你什么也不用说,朕自会处理。”司徒俊揉了揉额头,很感头疼。
“父皇,母后说,要带汝南去看宝姨娘。”司徒汝南忽然开口道。
你为什么要喜欢他? (1)
“父皇,母后说要带汝南去看宝姨娘。”汝南忽然开口道。
司徒俊猛然抬头看向汝南,见汝南黑黑的一双眸子看过来,盈盈带着泪意,不由心就酸了。一把将儿子抱在怀里,脸蹭着那小小粉嫩的脸蛋,喉结滑动了几下,终于说:“好,父皇带汝南去看——宝姨娘。”
可怜的孩子,他分明是知道,这所谓的宝姨娘就是他的亲娘。
……
……
夜晚的锦山分外宁静,世外仙源般,飘渺着若有若无的云雾。
汝南第一次出宫,小小的眼睛似不够用,东转西转,分外灵动可人。
司徒俊抱着汝南坐在一辆普普通通的马车内,前后只跟着十几名扮着家丁模样的大内侍卫。
身上也没有穿龙袍,只穿了一袭普通的淡青色锦袍。
知道汝南好奇,出了城后,便伸手将帘子打开,让汝南尽情看个够。
“父皇,为什么宝姨娘不要汝南了?”汝南看着看着,忽然低下头,小小的手难过地抓住衣襟,咬了咬嘴唇,忽然大滴大滴的泪掉落在父皇的手上。
司徒俊的心霎时如遭刀绞,闭了闭目,过了片刻,方用嘎哑的声音道:“有父皇在,汝南不要哭。”
“汝南不哭,汝南就是想,是不是汝南不乖,所以宝姨娘讨厌汝南。”汝南抬起小手摸了下眼泪,哽噎着声道。
“不是汝南不乖,是父皇不好。”极力镇静的声音,破碎不堪的心,深深皱起的眉头。司徒俊强压着胸间的不适。
然而在靠近锦山行宫时,一口鲜血,猛然不受控制地,自司徒俊的口腔喷涌而出。
“父皇!父皇您怎么了?”热热的血,烫醒了悲伤中的汝南太子。
“快!快通知行宫的人!皇上突然晕过去了!”青竹急忙撩开车帘子,上前搭住万岁脉,那脉象紊乱而虚弱。知是皇上心疾复发,青竹急忙扭头时悟竹等人道。
悟竹一听,慌忙将手中的保命药丸交给青竹,一个人跑向锦山行宫的宫门,见门前站着十几个御林军侍卫,大声慌急着吩咐道。
“开门!快开门!通知王爷和娘娘,皇上到了!”
外面慌乱的声音早就惊动了上官宝与司徒勋。听云英在门外说是皇上到了,阿宝大着个肚子,行动不便,司徒勋又笨手笨脚的帮不上忙,阿宝急忙唤云英进来服侍。
一宗人慌慌张张往前面接驾,却见司徒俊躺在前厅的软榻上,人已经昏迷不醒。
“皇上怎么了?”阿宝没想到与司徒俊的见面,是如此怪异的氛围。她原本想着,他会冷厉地瞪着她,然后狠狠地辱骂她,没想到他竟然面色蜡黄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你为什么要喜欢他? (2)
“回娘娘,皇上心疾犯了,已经吃了御医给配置的保心丸,休息一会应该无碍。”青竹淡淡回道,一边与悟竹等人跪了给靖南王与上官宝行礼。
“给王爷娘娘请安。”
“罢了,皇上都这个模样,为什么还要由着他半夜到处乱跑?”阿宝见司徒俊蜡黄蜡黄的一张脸,以及青色袍襟上的血迹,不由得起从前判他失心疯而死的话,心下顿时纠结不忍。
“给宝姨娘请——请安。”汝南原本攥着父皇的手,跪在榻上,一听上官宝的声音,紧张地嗖地一声躲在榻后。此时听这位娘亲,似乎也是疼惜着父皇,并不是铁石心肠的人,不由手摸了把眼泪,哽噎着从榻后爬了起来。
“这是?”
这个小人儿是谁?一身明皇的小衣,腰间束着玉带,粉雕玉琢的小脸,项间带着结着璎珞的蟠龙金锁,发顶带着小小的金冠,而眉目间,眉目间竟极似司徒俊。
阿宝的唇哆嗦了几下,心中想到了什么,却有些不敢相认。
“回娘娘,这位是汝南太子。”青竹心中低叹了一声,上前跪下身来,仔细地扯了扯太子略显凌乱的衣袍,又将太子的手用锦帕擦了擦,看了一下太子的妆容,这才闪身退在一边。
小小的汝南,静静地瞪着大眼睛看着对面这个女人,身子挺得倍直。
阿宝看着看着,却突然转过身,对身后的云英道:“快传太医过来!”
仍是死不相认,娘娘的心真够狠。
众人脸色皆暗了下来,说不得什么,纷纷忙碌着给皇上更换污了衣物,候在一边。
阿宝在一边静静的立着,见汝南从太监手中接过干净棉布,亲自拿了,小心翼翼给父亲擦洗嘴角的血迹。小心翼翼,再小心翼翼,嫩白的小手,若蝴蝶的小触角般,轻轻动啊动,动得一边的阿宝泪水模糊了眼睛。
那狠人却依然咬着牙,不动也不吭声。
身后忽然伸过一双手臂,将那个强硬着挺着背的小女人一下子揽在怀里。
是司徒勋。
他虽然不知道床榻上昏迷着的青衣人是他的皇兄,却也感到十分难过。见那小女人的肩膀微微颤抖,如风雨中正饱受肆虐的花朵,心知她的难过更甚于他,便急忙将她抱在怀中,借宽厚的胸怀给她依靠。
“勋……”阿宝终究没有强硬到底,终究在司徒勋的怀中哭出了声。
她到底上辈子造了什么孽?为什么老天要如此惩罚于她。
“阿宝乖,阿宝不哭,那个人会没事的。”司徒勋轻轻拍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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