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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暴虐国舅:皇上我不嫁-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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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急忙吩咐两名宫女上前去搀扶纤纤进宫。


    司徒俊见是传说中的那位纤纤姑娘,不由多看了两眼,心道也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女人,怎么竟然比上官宝还能闹腾,敢骂自己是狗皇帝,真是胆子够肥!算了,看在阿宝的面子上就不与她计较了。


    司徒俊气哼哼地扭头就走。


    阿宝正与纤纤手挽着手一起跨宫门的高门槛呢,忽然瞧到微明的天色下,一身明黄龙袍的司徒俊正向正殿走去,不由脚下一绊,不留神,两个大肚婆撞在一起。


    “哎呦!你个死阿宝,撞死我了。不好了!我肚子疼!怕是要生了!”纤纤大叫着跌坐在地,阿宝幸而手撑了一下,加上司徒勋在身后一拉,才没摔倒在纤纤身上。




撞生 (5)

“快!快传太医!”没有稳婆,太医先凑合着用。


    有木沉香早一个箭步跨了进来,分开两个欲过来搀扶的宫女,怒气冲冲道:“让你不要来,你偏偏来,看看,进门就摔个大跟头,要是出什么事,我就荡平这锦山行宫!”


    “少他妈废话,快,抱我到床上去,我要生了!”纤纤肚子疼得急,额头上冒出冷汗,啪得一巴掌拍在老公的脑袋上。


    被老婆突然一巴掌打来,有木沉香有些发懵,见就近就是大殿,一阵风似地冲过去,哐哐两脚踢开殿门,一边往里冲,一边哇哇叫着“闪开闪开!我老婆要生了!都给本大王闪开!”


    司徒俊刚在榻上落下屁股,还没来得及躺下呢,就见一座大山罩顶而来,急忙抱起榻上的汝南闪身躲在一旁。


    太他奶奶的嚣张,什么人?竟然敢让父皇闪开!


    司徒俊还没来得及发火,怀里的小人儿不干了。一见是个五大三粗的大汉抱着个大肚子婆娘,不由坏坏地指着床榻惊呼:“蛇!那床上有蛇!”


    “蛇?哪里有蛇?”有木沉香大惊,一下子又把老婆抱了起来。


    谁知道这么一折腾,只听“哇哇”一阵哭声传来,纤纤竟然把孩子给生下来了!


    紧跟进来的阿宝,见有木沉香那混蛋竟然把皇上赶下床,正眼前发黑呢,忽然听到婴儿的哭声,急忙反过神来上去帮忙。


    这殿里本来候着御医,此时见突然来了个产妇,也是职业使然,纷纷上前帮忙。


    “屏风遮挡!除了御医,男人都出去!”阿宝吼了一声。


    汝南却挺着小脖颈,好奇地往哭声发出来的地方瞅。司徒俊急忙用袍袖遮住他的眼,转身快步走出大殿。


    直到处理完大人小孩,换掉床榻上血污的被褥,阿宝这才想起被赶下床又被赶出大殿的皇帝陛下。不由吓出一声冷汗,心想,今日这有木沉香可是净干了些杀头的祸事。


    第一桩,率兵围攻锦山行宫,是为谋反。


    第二桩,纤纤辱骂皇上,是为不敬。


    第三桩,闯进大殿惊扰了圣驾,是为谋逆。


    第四桩,赶皇上下床还有出殿……


    哦,这最后一桩也有自己的份。


    阿宝吩咐云英率一干宫女御医照顾纤纤母子,自己急忙往偏殿向皇上请罪。


    “皇上,娘娘在殿门外跪着。”悟竹小心翼翼向盛怒中的司徒俊禀报道。


    “就让她跪着!”自己就不着调,竟然还结交了这么些土匪强盗!真是气煞朕了!


    “皇上,天已经亮了,是不是起驾回宫?”青竹轻声提示道。


    “……”是啊,天亮了?今日早朝还有许多事情需要和大臣们议定。




撞生 (6)

想到政事,司徒俊黑着脸怒气冲冲走出了偏殿。


    一出门,见上官宝果然捧着个肚子在地上跪着,后面还跪着司徒勋和有木沉香,顿时气结,大步绕了过去,理也不理就上了门外的马车。


    “父皇!”见父皇一个人回宫,汝南顿时慌了,小跑着撵在后面。


    “皇上,太子在后面追。”悟竹回头看着那小身影,有些心疼,急忙提醒皇上。


    “嗯,去抱他上来……乌烟瘴气……”多了个产妇,自己还是个大肚婆,司徒俊担心阿宝顾不上汝南,想了想,命令停车。


    青竹刚好将太子抱在怀里,见皇上的车驾在山腰处停下来,就知道皇上心意有变,急忙抱着汝南太子施展轻功飞掠而来。


    “呜呜,父皇!你怎么不要汝南了?”汝南一见父皇,猛然扑到父皇的怀里恸哭失声。


    “乖孩子,父皇哪里是不要汝南啊?父皇不是看汝南喜欢宝姨娘,让汝南多陪陪宝姨娘吗?”司徒俊心疼地抱住儿子,抬手擦了擦小脸上的眼泪。


    “汝南不要宝姨娘!汝南只要父皇!”泪水涟涟的小脸,满是不满和愤怒!自己那个娘只对别人好!


    “汝南……”司徒俊一阵心酸,急忙闭上眼目,眼角处依然湿润了一片。


    “阿宝,皇上都走了,你就不要跪了。”司徒勋心疼老婆,见那个莫名其妙的皇帝哥哥走了,急忙去拉上官宝。


    “我不,我就要跪,我今天跪死算了!”阿宝见司徒俊甩袖而去,连汝南也跟着跑了,心一下子空落落的难受,不知道该怎样才能填满那个空洞。


    “那你跪我也跪,我陪着你跪!”司徒勋见老婆执意要跪,急忙也扑通跪在一边。


    有木沉香却不干了,见那狗皇帝一窝蜂跑了,不由拍了拍身上的尘土道:“俺要去看俺老婆跟闺女,俺没空陪你跪。”


    “哎呀!我的小姐!你大着个肚子怎么跪在凉地上,这要凉着了恪怎么得了?”云英忙活完纤纤母女,听白羽说王爷和王妃在偏殿门前跪着,不由急忙跑了出来。


    “我……我……”阿宝扁了扁嘴,一下子瘫坐在地上。


    “王爷您还不赶紧将王妃抱回房去!”这个傻人!竟然还老老实实在一边陪跪!真是傻了啊!


    司徒勋脑子本就不够用,一听云英的话,急忙爬起来抱阿宝回房。


    可是折腾了一夜,心情悲喜交加,又加上受了点凉,中午的时候阿宝就发起烧来。


    人烧得火烧火燎的烫,御医用了药也不见好。


    急得司徒勋围着床榻团团乱转,不时“阿宝!阿宝!”叫得云英等人心烦意乱。




撞生 (7)

最后连上官博也惊动了,老狐狸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要求皇上恩准他到锦山探望阿宝。


    司徒俊这才知道阿宝病了的事,抬头见外面忽然下起来雪花,不由想起那年卧雪替阿宝驱除热毒的事,顿时心惊起来,担心又是七叶鱼腥草的毒性发作,急忙将宫里挂了牌的御医统统召集起来,让上官博带了去锦山行宫。


    上官博领了旨,一路急催着马车往锦山跑。


    到了宫门外,也不待门前的侍卫通报,推开门就领人闯进去。


    白羽展翼一见是上官太师,急忙头前领路,将老太师一路小跑送到小姐的寝宫。


    “阿宝,你个小混球,回来了也不回家看看爹!”


    看到床榻上躺着的女儿,老狐狸上官博忍不住破口大骂。


    印象中,只要他一骂,那宝贝女儿铁定会蹦起来反嘴。


    谁想骂完了,女儿还静静地躺在床上,根本没反应!上官博一见,不由慌了神,一下子扑到近前,这才看清,床上躺着的那个小混球果然已经烧得不醒人事了。




只准折腾这一次 (1)

缥缥缈缈的身影,袅袅降落。阿宝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又回到冥界的那片樱花林,想着好久没看到小彦了,不由有些想念。


    只从住进渤海国楼花小筑后,就再也没见小彦入梦,原来担心孩子不健康,可御医说,小王子很好,很健康。


    想着小彦终究与凡人不同,阿宝的心才略略安定下来。如今却突然又鬼魂离体来到这片樱花林,不由有些心惊肉跳。


    定定神,想着从前常来常往,今次就算做故地重游,何况小冥王还在自己肚子里,又有苍龙冥虎护身,也就不再恐慌。


    坐上秋千,悠悠荡了起来,随着秋千的悠荡,满树的樱花如雪,纷纷飘落。


    忽熟就想起了一阵声,琴声铮嗡铮嗡地从樱花深处传来,那曲调听起来异常耳熟。阿宝细细听了,却记不起来在哪里听过,不由下了秋千,随着那琴声走去。


    樱花飘落,琴音跌宕,再听竟是《高山流水》。


    《高山流水》最先出自《列子:汤问》,传说伯牙善鼓琴,钟子期善听音。伯牙所念,钟子期必得之。伯牙鼓琴而志在高山,钟子期曰:“善哉乎鼓琴,魏魏乎泰山”,少选之间,而志在流水,钟子期又曰:“善哉乎鼓琴,汤汤乎流水”,钟子期死,伯牙破琴绝弦,终生不复鼓琴,以为世无足复为鼓琴者。后用“高山流水”比喻知音或知己。


    阿宝听这琴声中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洒脱轻松,似乎弹奏者正沉浸在将与知己重逢的喜悦中,不由更是纳闷,心道除了小彦,谁还会这么喜欢与自己相见?


    这琴音仿佛一条无形的蛇,拽着阿宝的脚一步步走向奏琴者。


    一簇簇樱花随着纤纤手指地拨动。波浪般退在身后。樱花林的中央,厚厚的一片樱花花瓣上,正端坐着一位白衣胜雪的男子,温柔缠绵的琴音从他细长白皙的指下,流泻而出。从身边如水一样缠绵流淌,温柔,而多情。


    “金吾大哥?”那么熟悉的身影,让阿宝忍不住惊叫出声。


    男子听到叫声。缓缓抬起头来,美丽无双的眼目中殷殷透着重逢的喜悦,粉色的唇更是微微勾起,看着阿宝似笑非笑。


    “金吾大哥!真的是你!”阿宝飞奔着扑了过去。


    “傻丫头,是我,不要跑得那么急。”尚金吾手指遥指,一片樱花自地面飞起,托着阿宝轻轻降落在自己面前。


    “大哥,没想到还会看到你,真好,我以为再也看不到你了,呜呜……”阿宝看着尚金吾未曾发亮的容颜,眼目中顿时热泪盈眶。




只准折腾这一次 (2)

“傻丫头,其实大哥在阳世便是修行之人,如今虽然肉体化形,却被天帝赐为樱花尊主。如今冥王到人界经历轮回劫,大哥便暂代冥王管理冥间,傻丫头不要哭了。”温柔怜惜的声音自樱花尊主的红唇中悠悠远吐出,竟比琴音还要好听十分。


    阿宝知道尚金吾已然是鬼仙,不同破啼为笑。拿过尚金吾膝前的古琴,放在自己面前,十指轻抬,奏了一个过门后,轻舒手指弹出一曲《喜相逢》。


    心中无限的喜悦,化着琴音,在樱花林中叮咚作响。像一支欢快的溪流。萦绕回旋。原本寸草不生的地面,竟随着乐曲发出柔嬾的细草,草叶上飞起一只只闪闪烁烁的萤火虫,以及一只只粉色的蝴蝶。


    樱花舞,蝴蝶飞,琴声响,喜相逢。


    “阿宝,回去吧,他日有缘,大哥与你还会相见。”阿宝正弹得起劲,却被尚金吾袍袖轻挥,送出了冥界。


    “大哥!”阿宝蓦地睁开眼,见眼前一张涕泪纵横的老脸,大是惊诧,凝了凝神,才明白,眼前的人竟然是狐狸老爹。


    “爹,怎么是你?”


    “你个死丫头。你吓死爹了你!”见女儿昏迷不醒,上官博正哭得伤心,猛然见阿宝睁开眼目,不由吓了一跳。怕女儿笑话,急忙转回头擦了擦眼角。


    “成了成了。我都看见还擦什么擦,个大老爷们哭哭啼啼,羞不羞啊!”阿宝挣扎着从床上坐了起来,见司徒勋不在房内不由微微愣了愣,开口问:“爹,司徒勋哪里去了?”


    “哪里去了?那傻小子让我派人锁于偏殿上去了,整天阿宝阿宝的叫,烦得人头发昏。”老狐狸四下里看了看,见几个宫女在一边低头吃吃笑,恼得挥了下手道:“都出去!都出去!”


    宫女们眨眼间立刻直的一个不剩。


    “阿宝,那个靖南王真成傻子了吗?”上官博皱了皱眉,心想若真傻了,这丫头今后可怎么过。


    “勋哥哥才不傻,他只是不记得从前罢了,不许你欺负他,快叫人把他放出来!”阿宝听老爹锁了司徒勋,心肝肉儿疼了起来,立时对老爹横起了眉毛。


    “好好好,这就叫人把他放出来。紧张的你!咋不见你这样紧张过老爹?”酸溜溜吃醋的味道。唉唉唉,真是女生外向,这不就认自己这个亲亲的老爹了。


    上官博唉声叹气。房门“嗵”得一声从外面大开了来。


    “阿宝!阿宝!”


    又来了!一见司徒勋急三火四地闯了进来,上官博皱着眉头把脸扭向了墙壁。


    心道这死丫头心高气傲,连一国之尊的皇帝都能扔一边不要,怎么就看上这么一个傻女婿呢?




只准折腾这一次 (3)

“阿宝!阿宝!”司徒勋大叫着冲向老婆的床边,见老婆半坐在床塌上瞪着一双烟波浩淼的水目正看向自己,不由一把将老婆抱在怀里。


    “阿宝!呜呜!阿宝!呜呜!”也不管旁边老丈人如何看不顺眼,只管抱着老婆呜呜地大哭。眼见这傻人这几天折腾得不轻,头发散乱,脸上手上红红紫紫的都是伤痕,一身蟒袍也破破烂烂的不成样子。


    “这都谁把你给欺负成这样?”阿宝瞧了瞧司徒勋手上破损的地方还在冒着血水,不由心疼得眼泪都掉了下来了。见老狐狸躲躲闪闪的样子,圆瞪二目怒声喝道:“白羽展翼!给姑奶奶滚进来。”


    待在门外的两条牲口一听王妃发怒了,顿时吓得两股战战,互相推搡着挤进门来,一进门就双双自知罪孽深重地跪倒在地。


    “你们俩都是怎么照顾王爷的啊?”看看这身上的伤,等姑奶奶有了力气看不扒了你们的皮!”阿宝大怒!


    “娘娘,不是我们俩不照顾,是王爷不让照顾,太师派人把王爷捉进偏殿关了起来,我们也没办法,只能眼看着王爷在殿里砸墙撞门的折腾,娘娘啊,属下也心疼啊,可属下们拿王爷实在是没有办法!”俩牲口真是比窦娥还冤呐,一边陈述缘由,一边用拳头怦怦砸地,不一会也砸得跟王爷一般伤痕累累了。


    “好了好了!赶紧给王爷沐浴更衣处理伤口!别在姑奶奶眼前演什么苦情戏了!”阿宝见两人不像是说假话的样子,又见狐狸老爹偷偷摸摸想着悄悄溜走,顿时知道问题出在谁身上了。


    敢把王爷关起来,这锦山行宫除了上官博就再没外人!


    真不愧是父女啊,惹烦了是啥事都干得出来。


    “爹,您这就要走啊?”眼见老狐狸上官博的右脚迈出了门槛,上官宝眯着眼睛,亲亲热热叫了一声。


    这一声叫得那个甜啊,愣将上官博叫出一声鸡皮疙瘩。


    老狐狸强作镇定收回了右脚转过身来道:“爹我也是一片苦心啊,他那么吵吵嚷嚷你养病,话说生病了就得静养,哪能经得住他那么吵呢?”


    “静养?吵?我怎么没觉着吵呢?是不是有些人觉得他不顺眼啊?可怜的勋啊,咋就这么命苦,先被那个北魏皇帝下了药,好不容易回京却被老丈人关起来虐待。唉,可怜的娃啊。”说着说着,上官宝好看的纤眉皱了皱,愣耷拉成八字的模样,看起来倒有几分楚楚可怜。


    上官博见女儿拿出这幅小模样来,就知道今天这事不出点血,就没完,急忙闭了闭眼狠了狠心道:“一万两银子,一斤千年老参,两匣天山雪莲。”




只准折腾这一次 (4)

“唉,可怜的勋,受了那么多虐待就得到这么点补偿。啧啧,你这老丈人真够抠门的。”阿宝依然纤眉八字,眼中愁肠百转。


    “十万两银子!”老狐狸狠狠心,咬咬牙,眼睛一闭。心想这死丫头敲诈起老爹来真是不心软啊。


    “我要…全部影卫!”阿宝忽然眉毛一挑,沉沉说道。


    “全部影卫?要那么多影卫干吗?你要造反啊?爹养着那二十几个影卫可是用来看家护院的,你可别乱来。”上官博虎了一跳。


    “二十几个影卫?你当是糊弄司徒俊呐?我还不知道你在天目天上储秀峰还有一个影卫的训练基地,那里到底有多少人我不知道,可绝对不止你说的那几十个人。”阿宝眼睛眨了眨,突然低声爆出了老爹的秘密。


    “你这死丫头乱说什么?”上官博一听上官宝说出这样的话来,顿时脸都绿了,吓得冲出房去往院子里看了看,见四下无人,方才拍了拍胸口把房门关上。


    “你是嫌老爹死得慢是不是?这样的话你也说得出口?”一个欺身老狐狸挨着床边搬了把椅子,动作非常之迅速敏捷,一点也不像平时看起来的老迈。“丫头,你什么时候发现老爹的秘密了?”


    “嗯,就在今年,你派出去跟着我的影卫竟然有人叫影七十,其他人都是影一影二挨着叫,腾然出来个七十明显是新凑到里面的。”阿宝嘿嘿笑着,将老爹的马脚拉出来亮相。


    “咕。”上官博差点没让口水给噎着,光想着好记,给影卫们一二三四很没创意地起名了。没想到这里面还有这么大的漏洞。


    “告诉爹,到底为啥要影卫?”


    想谋反?你爹我虽然一时兴起,在南部郡弄了这么个基地,可还没这么大野心要兴兵造反。只是想着伴君如伴虎,将来护住儿孙平安,别让人给鱼肉了就好。


    “爹,你得为我保密。还有两个月零二十天我肚子里的这个就要出世,有高人指点说这个孩子是非同寻常,其紫河车有着让人起死回生的功效。北魏那个妖孽皇帝拓跋野并未真正死去,只是受了重伤,我老感觉那天会有事情发生。怕宫里派来的御林军不够用,只好借你的影卫使使。”阿宝忽然收敛了笑容,正色道。


    其实真话是,樱花尊主告知她,那个拓跋野并没有死去,其属下正纠结了游荡在人间的妖孽和北魏的杀手,准备在冥正彥出世这天来抢夺紫河车。


    据说那拓跋野伤势颇重,非要有冥王转世的紫河车才能复原。


    阿宝本心心念念这紫河车唤醒勋的记忆,一听拓跋野那妖孽要来抢夺,顿时吓慌了神。那天自己若是生产,肯定无法全力与拓跋野派来的那些家伙对仗。老爹的那些影卫虽然不能对抗妖孽,但抵挡北魏杀手还是绰绰有余。




只准折腾这一次 (5)

见阿定一脸严肃,目中明显的忧心忡忡,上官博不由点了点头道:“爹信你,看看汝南就知道,你这小混球生下的孩子肯定非同寻常。爹听说那个拓跋野是个不折不扣的妖孽,既然他还未死,那就要处处小心了。就让弩机和火药两个小队来护你生产。刚好桃花坞的有木沉香来了,事后若皇上追查下来,就说是他带来的人马。”


    弩机和火药队?


    阿宝一听老爹动了血本,顿时笑弯了眉眼。


    其实哪里用敲诈,那只是父女俩惯用的游戏。


    只要保得阿宝平安,就是垫上所有的家底,上官博也心甘情愿。


    父女俩终于翻过虐待靖南王这一页不堪历史,重新言归于好。将锦山行宫周照得地形进行了一番初步分析,制定出外围内守的计划。


    司徒勋听老婆话,由白羽展翼伺候着洗得干干净净,这才穿戴一新的出现在老婆门前,推了推门见房门关着,不由用拳头擂了擂道:“阿宝,阿宝!”


    一听见司徒勋的声音,老狐狸就感到头疼,用手捏了捏眉头不由哭丧着脸嚷嚷道:“你农傻子王爷什么时候能别这么吵啊?”


    说完赶紧把门打开,心道再不打开,这野蛮的家伙说不定就一脚给踹开了。当初把他押在偏殿可是踹坏了好几扇门。


    “勋,这是你岳父大人,过去见个礼!”见司徒勋一身月白团龙银绣蟒袍,样貌清俊可人,急忙拉了勋的手,让他拜见老爹。


    “要不要跪?”司徒勋挠了挠头,有些不太情愿。心想这个凶巴巴的老头原来就是老丈人啊?


    “那个你是王爷不用跪,给爹行个齐眉礼吧。”阿宝想了想,拍了拍司徒俊的后背,催他过去给父亲见礼。


    “小婿拜见岳父大人!”司徒勋并不是真的傻掉了,只是除阿宝外不肯接受外人。听阿宝说要给老狐狸上官博见礼,急忙整整衣衫规规矩矩对老家伙行了一礼。


    “好好好,好孩子,可惜不能看你们成婚,等皇上不惦记着你们了,老爹我就把你们送走,咱到别处再补办个热热闹闹的婚礼。”


    看着仪表堂堂玉树临风的靖南王,知道他不是真傻,上官博心有感概,不由上前搀住司徒勋。以臣子的礼节也向靖南王施了一礼道:“罪臣上官博先前对王爷多有冒犯,望王爷看在老臣护女心切的份上原谅则个。”


    “阿宝,我真的王爷?”司徒勋醒来后只知道自己是名侍卫,一直把众人的称呼也没当真,此时见老丈人都这样毕恭毕敬地对他施礼道歉,不由大是惊讶。


    “是啊,我不是说过了吗,人旬大齐的靖南王殿下,只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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