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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暴虐国舅:皇上我不嫁-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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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宝,快停下!”司徒勋手里捏着阿宝的人皮面具,追着阿宝泥鳅似的身影,急得浑身冒汗。


    “停下干吗?停下让你打啊?”阿宝咻得一声蹿上桌子,呼地一声抱住房梁,逃得不亦乐乎。


    这该死的臭丫头,难道就不怕身份暴露,犯上欺君之罪。靖南王司徒勋也顾不上什么隐秀,将平生的本事都拿了出来擒拿那不知死活的野丫头。


    到底是靖南王技高一筹,愣是将上官宝捉住强行带进房去。


    上官宝一见司徒勋统统两脚将房门踢上,屋子里就自己与他两个人,顿时骇得魂飞魄散,大声嚷嚷着:“贵妃姐姐救命啊!皇上救命啊!”


    司徒勋一听她不要命的喊叫,顿时心下大乱,往前一探身子将那张胡乱喊叫的小嘴噙在嘴里。


    “呜呜呜……不要啊……”上官宝脑袋摇成了拨浪鼓,眼睛惊骇下瞪得无比巨大,一旦脱离禁锢就乱喊乱叫。


    司徒勋没了法,只得出手点了她的穴道,将阿宝扔麻袋似的扔在床上,返身从房门内探出头去威吓道:“白羽,命人守住这个院子,谁也不许进来。”


    白羽早听见房间里国舅爷的呼叫声,什么不要,不要,一张脸都臊成猪肝色,心想大天白日的,爷怎么可以如此对待国舅爷呢?要是等会贵妃娘娘过来要人,自己该怎么交待啊?


    司徒勋从内里把房门别死这才转身来看阿宝。


    不要啊,人家还很纯洁呢。阿宝眼看司徒勋邪魅凤目中流露出来的得意洋洋,心想难道这就要霸王硬上弓?天哪,自己还没有心理准备啊?


    嗯,她还以为自己是只纯洁的小白兔呢,早忘了那晚上把皇帝姐夫吃干抹净的事了。当然,那晚上,某宝宝有些神志恍惚,神志不清,所以从某些角度上来说,也不能说人家不纯洁。


    阿宝被点了穴道,恐惧地看着司徒勋大色狼样的一步步往床边走近,眼猛地一闭,心想干脆晕过去算了。


    “阿宝,你敢给我晕过去看看,本王会让你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司徒勋一见阿宝闭眼顿时大急,也顾不上拿乔拿样吓唬小兔子了,急忙一个箭步窜到床前,伸手捉住阿宝胸前的衣襟,将某人从床上揪到眼前。


    阿宝一双惊恐万分的大眼睛咔吧一下睁开,立刻对上一双得意坏笑的凤眼。




天哪,王爷失身了! (2)

“我就猜你不敢再晕过去。”司徒勋一扭身也上了床,将阿宝半个身子放在腿上,拿出那张人皮面具,在阿宝脸上比量了比量,口中责怪道:“面具丢了也敢到处乱跑,也不怕暴露了自己的女儿身?”


    面具丢了?


    阿宝看着司徒勋手中的人皮面具顿时大骇,心想什么时候面具被这死小子揭下来了?天啦,自己方才还从皇帝姐夫眼前窜过,会不会让他认出来啊?


    “现在知道担心了?”司徒勋孟母教子般戳了戳阿宝的额头,笨手笨脚将人皮面具往阿宝脸上贴。


    呜呜呜……阿宝意思是你放开我!


    “不想戴?那可不成,被皇上知道你是女子,那可是欺君……”司徒勋大妈似的叨叨咕咕,就是没办法帮阿宝将人皮面具重新戴好。


    呜呜呜……阿宝意思你身上好凉!


    “让我抱着舒服是吧,切,我还没抱过别的女人呢,你可是第一个享受如此待遇……”司徒勋厚颜无耻地继续叨叨。


    呜呜呜……阿宝气得一翻眼珠。


    见阿宝翻白眼,司徒勋大骇,急忙扒拉住阿宝的眼皮子道:“不许晕,说好了不许晕,我给你解开穴道,你不许叫唤,好好将面具戴上怎么样?”


    嗯嗯……阿宝上下转动眼珠表示点头。


    司徒勋虽然看懂了阿宝的意思,却还是有些犹豫地看了看阿宝的腿脚,猛然抬手扯下床边的帐子,嗤嗤撕成长条,手翻兰花,很快将上官宝的腿脚捆了个结结实实。


    “好了,看你还怎么跑……”我们伟大的靖南王殿下得意地看着被五花大绑的上官国舅,心想这小身板,还真是能耐的很,竟然在自己眼皮底下混了这么多年没被自己识破。


    “司徒勋!王八蛋!放开我!”阿宝一被解了穴道就开始破口大骂靖南王。


    司徒勋了然地撇了撇嘴,用手指按在那张爆豆子似的小嘴上道:“不许喊,再喊我还点你的穴!”




天哪,王爷失身了! (3)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阿宝点了点头,委屈的两只大眼睛里全是悔恨交加的眼泪,心想自己干吗要跟贵妃姐姐上这破锦山上来啊,让这王八蛋给欺负成这样……


    ……


    ……


    玉贵妃竖着耳朵听隔壁院子里打斗声消失无踪,顿时紧张起自家兄弟的安危起来,颤抖着声音道:“皇上,臣妾可就这么一个兄弟,阿宝胡闹是胡闹了点,可他小不懂事啊,靖南王会不会把他怎么样啊?”


    司徒俊皱了皱眉,心想,这是在锦山行宫,司徒勋那小子会不会把那个混帐小舅子给收拾了?可别出人命才好。


    于是一行人浩浩荡荡在大内侍卫的保护下开到了靖南王住的院子。


    “靖南王府侍卫白羽参见皇上,参见贵妃娘娘,参见婕妤娘娘……”白羽一见皇上与妃嫔们来了,急忙率领众侍卫拜倒在地。


    “王爷跟国舅爷现在在哪里?”司徒俊摆了摆手,示意众人起身。


    “在,在王爷的寝室……”白羽猛地低下头去。


    “上官宝!本王都为你失身了你还这么对待本王~!”


    司徒俊听到寝室二字正疑惑着,房间里突然传出靖南王司徒勋骇人听闻的怒吼声。


    天哪,王爷失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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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王硬上弓 (1)

阿宝长长的睫毛仿佛天空上两排刷雨的云,刷一下,就是一大颗亮晶晶的眼泪。


    见阿宝真是哭了,司徒勋方才慌了手脚,急忙将阿宝的手腕松开,连连哄劝道:“好了,好了,都解开手了,不许哭。”


    说着又手忙脚乱地用衣袖去拭阿宝滚在腮边的泪珠。


    阿宝也不客气,扯过司徒勋的紫色蟒袍狠狠擤了几下鼻子,又一把摔在一边嚷嚷道:“衣服湿了也不知道换,擦得我满脸是水,你是故意的是吧?嘶,又湿又冷……”


    “衣服湿了?”司徒勋扯起袖子一看果然是湿的,这才想起自己跌进溪水里的事。急忙站起来从衣柜中寻了一套干净的衣袍出来,也不管阿宝在不在看,只管宽衣解带,往下脱湿衣。


    “喂,你太过分了吧,竟然当着我的面换衣服。”阿宝看着司徒勋脱下上衣,露出精赤的臂膀和胸肌,顿时瞪圆了眼珠子。


    “又没请你看,你可以选择不看呐。”


    见司徒勋边说边继续将裤子往下脱,阿宝顿时吓得用手捂住眼睛。半天,却又有些好奇,慢慢张开手指,从指缝中偷偷窥视。


    “要看就看,偷偷摸摸干吗?”司徒勋早觉察出某人在偷看,不由啐了一口,大大方方脱了个精赤,猛然转过身来想让阿宝看个够。


    “你个臭不要脸的!”阿宝羞得噌一声拉起一边的被子蒙住头,羞归羞,一想看到的那黑绒绒处多出来的那一块,心道果然那身体是和自己长得不一样。


    司徒俊也是被人侍候惯了的,好不容易把内衣衬裤换好,扭头见阿宝依然蒙着脑袋,不禁嘴角勾起坏笑,悄悄走过去猛地扯去阿宝蒙头的被子,不防却被阿宝一拳捣在肚子上,噔噔噔后退几步扑通一声屁股着地。


    “上官宝!本王都为你湿身了你还这么对待本王~!”司徒勋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窜起来怒吼着扑向上官宝。


    屋子外的人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都被靖南王这声惊世骇俗的怒吼给惊得目瞪口呆。


    皇上司徒俊不由怒气冲天,向前几步一脚踹向房门。


    咔嚓一声轰响后,整个房门在皇上的震怒中倒塌,众人透过倒塌的房门看进去,只见靖南王正衣冠不整地压在上官国舅身上,一副欲图不轨的样子。加上先前王爷那句不良诱导的话,让所有人立刻有了两个人正在房里那个那个的错误判断。


    “司徒勋!”司徒俊脸色顿黑,一声暴喝,震得房内两人清醒过来。


    真是丢人丢大发了!


    司徒勋扭头一见屋子外一大群人,再低头看见阿宝的小白脸,当机立断扯过一旁的被子蒙住阿宝的脑袋,阿宝听得外面传来皇上姐夫的喊喝,呜呜着想挣扎起身,偏偏脚还被布条绑着,不禁像条泥鳅样在床上蹦跶。




霸王硬上弓 (2)

“臭阿宝,赶紧把面具戴上……”司徒勋一见皇上吩咐侍卫进屋,情知不好,急忙压低声音在阿宝耳边急声道。


    “阿宝!阿宝!”玉贵妃一眼瞅见阿宝两只脚被绑,脑袋被蒙,顿时心疼得扑上来,要与靖南王拼命。


    靖南王哪里敢招惹贵妃娘娘,急忙闪身躲在一边。


    见玉贵妃一把撩开被子,司徒勋顿时吓得闭上了眼睛,心中暗骂阿宝臭丫头不知道好歹,这回非被皇上识破真身不可。


    “阿宝,靖南王可把你怎么样了?”玉贵妃扶起自家兄弟,命令福竹松开阿宝被绑住的腿。


    “没,没怎么样。”眼见屋子里呼啦啦涌进一大群人,阿宝有些发懵。


    “好兄弟,都是姐姐不好,非要你陪姐姐到锦山来探望皇上,害你名节不保,受了这多苦……呜呜呜……”说着说着,玉贵妃先哭上了。


    “司徒勋!穿好衣服随朕回宫!”


    皇上一见这场面,明显是靖南王的不是,哪里是什么王爷,明明是王爷霸王硬上弓。心想自己这个王弟就算有龙阳之好,也不该好上像国舅爷这样又黑又瘦的小男人啊。罢罢罢,只有先把靖南王带回宫去再做处理,上官国舅那面要好好安抚才好。


    司徒勋临走前瞥见上官宝不知何时已经恢复了小黑脸,一颗心顿时落了地。听皇上说回宫的话,张嘴咧了咧,心道,你老人家终于要回宫了,若是早回宫何至于惹出这么多事来。


    阿宝见贵妃姐姐抱着自己哭,又见皇上脸色铁青,立时配合着哇哇哇大声嚎哭起来,那哭声真可谓声震九天如雷贯耳如,怎么听怎么都是苦大仇深受了莫大冤屈的样子。


    听她如此哭,玉贵妃急忙止了哭声,伸手轻轻拍着阿宝的背,温声细语劝慰道:“阿宝乖,阿宝不哭,姐姐一定会让皇上替你做主。”


    “做主?做什么主?”不会是让我娶了靖南王吧?阿宝吓得立时住了嘴,斜眼看向狼狈走出房去的司徒勋,小声嘟囔着:“我才不要他呢……”


    “咕”玉贵妃闻言大骇,心想当然不是做这个主,两个大男人怎么可能谁要谁。可是,那毕竟是皇上的亲弟弟,皇上会为阿宝做主处罚靖南王吗?


    面对皇上劈头盖脸的指责,靖南王司徒勋只觉六月天下大雪,满脑子黑线乱窜。


    天啊,什么霸王硬上弓,本王真是比窦娥还冤呐!




捅了马蜂窝 (1)

十五岁的国舅爷上官宝因救驾有功被皇上御封为太常寺协律郎。


    相比于上官宝,靖南王司徒勋未免下场惨了一些,先是被皇上叫到御书房好一顿教训,接着又被萧太贵妃亲手杖责了二十荆条,若不是因为担心萧太贵妃的身体,司徒俊挡了下来,只怕惩罚的会更加严厉。


    当然这都是宫中秘史,只玉贵妃要上官宝进宫谢恩的时候,在阿宝耳边说道了一二,借以安慰兄弟那颗受伤的心。


    上官宝那个乐啊,心想,臭小子,敢惹你家小爷,可有你的罪受了,喔喔喔,二十荆条啊,小爷我当年被老爹打了十荆条可就在床上趴了半个月。


    此时的上官宝渐渐恢复了些从前的记忆,比如像挨打这样的深刻记忆,不知不觉间就从脑袋里溜达出来了。


    太师上官博不知道锦山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不学无术的儿子一下子成了朝廷命官心中自然高兴不已。虽然这协律郎仅仅是个正八品的芝麻绿豆官,且还是个掌管音律的闲职,可大小也是个官了不是。日后再如何运作,也算有了运作的基础底子,再也不用操心什么应试科举。


    上官博为了儿子的这个太常寺协律郎竟然在府中大摆宴席以示庆贺。那些朝中惯于溜须拍马的官员们自然非常给足上官太师面子,不但携了礼物道贺,还当着众位官员和家眷们的面把上官宝夸得就朵花一样,真个是地上难寻天上少有风采绝代举世无双外加人见人爱的人间极品。


    脸红啊。


    上官宝虽不知道这协律郎到底是多大的官,可被老爹押着在一片口水中过了一遍,虽带着二皮脸的假面具,一张小脸还是骚得火烧火燎的烫。


    那些旧日里一起为非作歹欺压百姓的伙伴也纷纷找上门来邀请,那个热情劲不想赴宴都不行。


    阿宝推辞不掉,只好带着展翼赴宴。


    这帮子恶少选的酒楼竟然就是先前阿宝以素黑的记忆被司徒勋邀请过的老地方——得月楼。原来这得月楼是京都里面排得上号的富贵去处,所以每到午时,总有些富豪官员,才子佳人,来此地把酒而谈,只是不知道那些才子从何处挣的银钱,那些佳人又如何肯抛头露面——总之三楼清净,若没有相应的身份,是断然上不来的。


    正因为人人都知道,这得月楼的三楼,能坐在桌边的都是有身份的人,所以反而极少发生什么冲突矛盾,毕竟京都说小不小,但官场隐脉,暗相交杂,谁又知道谁和自己背后的真正关系呢?


    邀请上官宝的恶少中有一个是云尚书的庶子云磊,正是这云磊揣掇着阿宝纳了戏子云无双,却骗上官博说是云尚书的义女。




捅了马蜂窝 (2)

因有这一档子乱七八糟的事,云磊就自以为与上官宝是一家人了,一见上官宝上了楼,立即又是抹座椅,又是致欢迎词,搞得气氛还挺热烈的。


    几个人正有说有笑吃酒吃菜,忽听旁边隔间里有人大声喧哗。


    “哎呀,国舅爷,您可是来了,大伙儿都在这里候着呢……”


    国舅爷?大齐除了上官国舅还有那个国舅爷?


    听到这声喊,不但云磊等人愣了,上官宝也愣了。一桌子人立时举箸不动,似被点了穴般鸦雀无声。


    “大伙儿几日不见都红光满面的哈,可是惦记着你们呢……不过这国舅爷的称呼吗……可别这么叫……”一个公鸭嗓子应声爆了起来。


    嘿,还真冒出个国舅爷来。阿宝顿时支楞起耳朵。


    “国舅爷,有您老这句话,大伙儿凑了这桌子酒席也算没有白凑……哈哈哈……嗬嗬嗬……封娘娘一朝诞下龙子,那可就是当仁不让的皇后娘娘了,你是封娘娘的本家兄弟,这大齐第一国舅除了您老还有谁啊……”


    封娘娘?封婕妤?封婕妤怀了皇子了?


    阿宝虽对皇家秘史不太热衷,可一听到皇后娘娘几个字心中也跳了一跳。她可知道自己那位贵妃姐姐心心念念的就是这个母仪天下的皇后之位,可惜一直膝下空虚并无所出。而自己也不是什么雄才伟略的大将军大司马,可以让姐姐身价突然高起来。所以贵妃姐姐离这皇后之位始终差着一步。


    “嗬嗬,诸位可听说那位上官国舅的丑事了吗?……怎么……不知道……啧……这可是大齐皇庭百年不遇的丑闻……皇上藏着掖着……生怕别人知道,啧啧……那个靖南王……与上官国舅……呀呀个呸的……都睡到一个床上去了……”


    那位未来的大齐第一国舅张牙舞爪地在隔壁间里空前引人瞩目。


    这一边却气坏了小霸王上官宝。


    哗地一声,桌子翻了,轰地一声,薄薄的壁子被上官国舅一脚踹出了一个大窟窿。


    “妈的谁在背后嚼小爷的坏话?”


    隔壁的这几位,正围着那位封国舅有滋有味地听着皇室秘闻呢,就见秘闻中的主角之一上官国舅,已经绷着个小黑脸从隔壁踹开了围子,蹦到这面的桌子上了。


    “妈呀!京城小太岁!”


    一见上官宝与他的贴身侍卫杀气腾腾冲了过来,封国舅的拥戴者们立即树倒猢狲散,还未等云磊等人围拢上来就一个个逃之夭夭。


    云磊这帮子人是干啥的?从小可是从打砸抢起手练起来的,纷纷老鹰捉小鸡般从后面逮那些逃散的人,逮一个揍一个,逮一双揍一双,敢惹咱弟兄,活腻了不是?


    那个所谓大齐未来的第一国舅的封子昌更是被揍得鼻青脸肿。


    “唉,你们……你们这些混球啊……”上官博一听事情起末,心中虽然对那封子昌的话也气恼不已,却也知道上官宝这次捅了马蜂窝了。




母以子贵 (1)

原来封婕妤日前被太医诊出喜脉,司徒俊登上皇位十年整,后宫嫔妃第一次传出喜讯,这可谓是普天同庆的大喜之事。


    司徒俊一高兴就册封封氏为昭仪,整整比婕妤高出一个等级。


    母凭子贵本就是后宫最滥的戏码,更有小道消息说,只要封昭仪诞下皇子,就有可能被晋封为皇后。


    于是封氏一族便有些沾沾自喜。


    俗话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说起来封子昌只不过是封昭仪的一个叔伯兄弟,却因为封氏受宠的原因也以国舅爷自居起来。


    封昭仪被玉贵妃打压了数年,今朝可逮着反咬对方的机会,得了家里的口信后,顿时跑到勤政殿前哭哭啼啼要见皇上。


    司徒俊一听又是上官宝惹的事,不由拍案大怒,心想,只不过刚刚封了个小小的协律郎就敢如此横行霸道,这还了得!


    当场宣旨罚俸一年以示处罚。


    就只罚俸一年哪?一个太常寺协律郎一年的俸银不过百八十两,像上官府的殷实家境,就是万八千两也不过是九牛一毛。


    封昭仪一想至此,又抽抽噎噎哭开了。


    太阳那么毒,这封昭仪怀着身孕在殿外哭,司徒俊就是再心硬也有些受不了啊,毕竟这是他播下的第一粒发了芽的种子,好歹得厚待一下孕育种子的母亲不是。


    司徒俊满脸挂着温和的笑意,亲自将封昭仪掺进了勤政殿。


    这可是后宫妃嫔不得进入的勤政殿。封昭仪一边装着哀哀切切,弱不禁风,一边偷偷打量传说中的勤政殿。


    这屋子似乎也没有传说中的富丽堂皇吗,只是比一般的寝宫要宽要高,靠着墙壁的檀香木架子上自下而上是一摞摞奏章和一卷卷书籍,正中摆放着一张龙案,龙案后面是垫着黄色锦缎的龙椅。再往里隔了一个屏风便是皇上平时批阅奏章劳累时休息用的龙榻。


    司徒俊拉了封昭仪的手在龙榻上并膝坐了,还颇具表演天赋地满眼温柔地替美人擦了擦眼泪,轻声问:“朕不是下旨处罚上官宝了吗?爱妃怎么还在哭泣呢?”


    “皇上,我封氏一簇人丁单薄,大伯来信说臣妾那子昌兄弟竟是被上官国舅打断了腿,可怜他老人家只是一介寒儒,连为子昌治伤的银子都拿不出,呜呜,皇上,臣妾是因此而伤心啊。”封昭仪娇若无骨地依附在皇上身上,眼泪扑簌簌又是落下一串。


    “爱妃家中如此……啊……倒是朕不够体恤了……”司徒俊听说连治伤的银两都拿不出,刚要顺嘴说出寒酸二字,忽觉这么说出口不太妥当,只得委婉安抚。“朕这就派宫中御医登门瞧瞧去。”




母以子贵 (2)

“皇上,臣妾的兄弟可是被打断了腿,难道只罚一年俸禄就可以了结了吗?”封昭仪见皇上对自己从未有过的体贴入微,不由得意的有些得寸进尺。


    果然,司徒俊有些不悦起来,声音立时冷凝:“爱妃是以为朕对此事处理的不妥?”


    “皇上,臣妾以为应该让上官家拿出一万两银子赔偿子昌兄弟……”这封昭仪对察言观色这方面可不如玉贵妃反应机灵,明明听出皇上声音有异,却还按着自个的想法说了出来。


    “一万两银子?”司徒俊嘿嘿冷笑了一声,“爱妃好大的胃口!”


    “皇上,臣妾,臣妾说着玩的,只是总得让他赔偿一些才是……”听皇上冷笑,封昭仪这才知道事情有些不妙,可还是抱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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