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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暴虐国舅:皇上我不嫁-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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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悟竹喊了一声“着衣行刑”后,感到某种不妥,又改口吩咐了一声:“行刑时着衣!”


    毕竟行刑两个字,还不是他能下达的命令。


    他只是一个传话者,只是皇上放出来咬人的一条狗,皇上说咬,他就得下口咬,不管对方是怎样的背景,怎样的惹不得。


    原本跪在城楼下替上官宝求情的,只是寥寥可数的孤零零几名官员,见皇上半天不下行刑的命令,有揣度圣意的,又从人群后走出来,加入了求情行列。


    皇上此番阵仗恐怕只是想着吓唬一下上官国舅。自己这些人总要给皇上搭建一个借坡下驴的台阶。


    司徒俊扫了眼下方渐渐增多的请命者,鼻子哼了几哼。一双冷峻的凤目越过人群,越过广场四周略显得矮小的民居,往远处广场外的御街上望去。


    果然那御街尽头,就出现了一个骑着马风驰电擎般往皇城广场拼命飞奔而来的身影。


    看着那个越来越近的身影,司徒俊冷峻的眼目中涌起一抹得意的笑意。


    小子,你终于来了,你再不来,朕只好让人随便打板子了事了。


    “杖下留人!”司徒勋大喊着从马背上飞身而下,待他几个飞跃,越过御林军的防守扑到行刑台上时,这才发现,似乎那生命中如毒蛇吐芯般的廷杖并没有击打在阿宝身上。


    阿宝听到声响,扭过头,有些诧异地看向突然从天而降的司徒勋,星子般的眼目中渐渐涌起氤氲雾气。他来了,他终于来了。原来她的无所谓,是忒定他会来救她。


    紫霞仙子曾经对至尊宝笑着说,我的意中人是一个盖世英雄,有一天他会驾着五色祥云来迎娶我。


    而阿宝的英雄,会骑着黑色的骏马,拼了命的赶来救她。


    “阿宝!”司徒勋单膝跪在阿宝身畔,将那单薄的小身子从木板上捞起来,紧紧搂在怀里。“我以为赶不及了,你不知道我心里有多怕……”


    司徒勋呐呐说着,将脸埋在阿宝温热的跳动着的胸腔前,凤目中竟然禁不住有泪流下。


    谢芳到靖南王府找司徒勋的时候,方才知道靖南王又去了锦山行宫。


    等司徒勋接到消息飞马往皇城广场飞奔,已经是一刻钟以前的事情了。


    若不是有人在故意等着他的到来,只怕阿宝已经真如他想象中那样,血肉模糊,浑身血迹,已然昏死在廷杖下。


    “行刑!”


    司徒俊看着城下木台中央的两个人,满意地微微笑了笑,棱角分明的薄唇中缓缓吐出了重若雷霆的两个字。


    ~~~~~~~~~~~~~~~~~~~~~~~~~~~~~~~~~~~~~~


    皇上究竟想干什么?


    皇上到底安得什么心?


    阿宝会挨板子吗?


    欲知详情,


    且听下回分解!




打一巴掌,给个甜枣? (1)

“谁敢给本王动她一指头!”


    司徒勋抱着阿宝,怒瞪着从台下走上来的两名准备行刑的内廷太监。


    这两名太监虽然不是膘肥体壮的壮汉,一看也是练过武的会家子。从那稳健的步伐中可以看出,这两个人练得是外家粗笨功夫。


    就是这种练过粗笨功夫的人,轮起廷杖来才没有半点花梢,绝对是一杖见血,两杖见骨。


    司徒勋恶狠狠瞪着这两名走上来的执行太监,愣将两人盯得手足无措地低头立在两边,捏着廷杖的手甚至有些微微颤抖。


    “圣旨到!”


    一声宣喝,打破了僵局。


    秉笔太监青竹手捧圣旨走上台来。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靖南王司徒勋私闯刑场,阻碍行刑,本欲以藐视皇权罪论处,念其为先帝骨血,故允靖南王司徒勋任选监刑或执行之职以续前罪,钦此!”


    监刑或执行?


    就是让自己从看着阿宝挨打或者亲手打阿宝这两者之间选择其一?司徒俊什么意思?


    司徒勋忽然有些明白,何以会等到自己来还没有行刑,原来司徒俊就是在等着自己亲手廷杖阿宝。


    司徒勋的手指怜惜地滑过阿宝黑黑的小脸庞,俯身在阿宝额头轻轻亲吻了一下。温柔问道:“阿宝我亲手打你可好?”


    “呸,司徒勋,我以为你会让我免了这顿打呢?”阿宝苦笑了笑,啐了司徒勋一口。


    “今天打完了你,明天我允你打我耳光,以十抵一,可好?”司徒勋幽幽说道。


    让那般人打,无论是“用心打”还是“着实打”,阿宝非死即残。而自己也绝对无法眼睁睁看着别人在自己眼前动手打阿宝。


    小不忍,则乱大谋。


    看来司徒俊设了这个局,是故意想逼着自己发疯。


    “我会恨你的司徒勋,会恨你一辈子。”阿宝从司徒勋怀中挣扎起身,安安稳稳重新又趴在木板上。


    看着阿宝乖巧的小模样,司徒勋闭了闭眼,忽然一挺身,动手脱下自己的月白团龙绣蟒袍,轻轻罩在阿宝身上。


    司徒勋是想告诉阿宝,打你如同打我自己。


    青竹和悟竹对视了一眼,心想,上官国舅在靖南王心中果然非同一般。


    “王爷,皇上说要杖杖见血。”青竹太监见靖南王狠了狠心,擎起廷杖,故作冷漠地又开口道。


    “一!”青竹脆脆尖尖的嗓音在广场之上鸽子样盘旋了半天,方才随着高高举起的廷杖,重重击打在阿宝身上。


    一杖,见血。


    “二!”青竹脆脆尖尖的嗓音如毒蛇样钻进靖南王司徒勋耳中,钻得他的心痛如刀搅。




打一巴掌,给个甜枣? (2)

两杖,皮绽。


    “三!”青竹幽幽的声音再次响彻整个广场。


    司徒俊立在城楼上,看着那一杖杖击打在那个小小身影上,心头竟涌起一股强烈不忍的感觉。


    成,司徒勋算你狠。


    十杖一过,司徒俊忽然在城楼上金口一开道:“停!今日行刑到此完毕!”


    “皇上有旨:念上官宝年少无知免去二十廷杖,钦此!”


    王八蛋司徒俊!把本王当猴耍!


    司徒勋哐地一声折断廷杖,弯腰将已经痛晕过去的上官宝从地板上抱起来,几个纵身消失无影。


    “阿宝!阿宝!娘的儿啊!”上官夫人在阿宝受刑之初就晕了过去,此时醒来,见人群已经散去,木台上之余下染着血的两截廷杖,不由扑过去痛哭失声。


    “夫人,阿宝无事,已经被靖南王带走了,咱们还是回府吧……”上官博不知何时出现在广场上,将夫人从行刑过的木台子边上搀扶起来。


    “你个杀千刀的,刚刚阿宝被打你怎么不去向皇上求情?”上官夫人一失往日的温柔贤淑,猛见老爷现身,顿时气恨地用脑袋顶撞上官博的胸口。


    “好了,不要闹了。你以为——我就不心疼?可是有什么办法,阿玉贵为娘娘都磕头磕出了血,皇上也不松口,我一个糟老头子再求也是自取其辱罢了……走吧,走吧,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人家在看着呢。”上官博长长叹息了一声,弯腰搀起夫人,往广场外走去。


    远远的两个老人,相互扶持着蹒跚离去。


    司徒俊眼目中隐隐流露出一丝歉疚,回头吩咐悟竹道:“以贵妃娘娘的名义,赐上官府大内伤药若干,另赐上官宝免死金牌一块。”


    “免死金牌也用娘娘的名义?”悟竹愣了愣,似乎贵妃娘娘没有这等权限。


    “当然是朕的名义!”司徒俊怒声道。


    狗奴才,非要朕发怒才知道该怎么办事。


    ……


    ……


    上官博看着宫里赏赐的一大堆瓶瓶罐罐,心中暗骂了一声:呸,打一巴掌,给个甜枣?


    惟有那块免死金牌,让他眼前一亮。


    打了顿板子,换了块保命金牌,皇上好歹没把事情做绝,好歹给他留了几分颜面。


    阿宝今天挨得这顿打,也算物有所值了。


    不过,自己伙同皇上算计靖南王,顺便算计了自己的儿子,那小兔崽子若是日后知道了挨打的真相,会不会把太师府掀个底朝天?


    掀了太师府不要紧,就是别把他老子的胡子薅光……


    上官博一想这些,脊背上不禁冷汗直冒。


    养出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混蛋儿子可真是不容易啊……


    ~~~~~~~~~~~~~~~~~~~~~~~~~~~~~~~~~~~~~


    吼吼,,紧张一顿原来是老子陷害儿子……


    若是上官宝日后知道真相,会怎么报复她爹这个老不修呢?




一桩皇室丑闻 (1)

“司徒勋~~大混蛋~~我恨你~~!”


    富丽堂皇的锦山行宫,时不时传出惨厉而嚣张的痛骂声。


    “我知道……”


    痛骂声之后,就会有一个温柔的声音跟随着幽幽响起。


    上官宝大字形趴在宽大的床榻上,一边骂着司徒勋,一边无可奈何地任那王八蛋处理血肉模糊的屁股。


    “你都看了我屁股~~呜呜~~我不要活了~~”


    阿宝小嘴一扁,忽然想起女孩子应该害羞来着,似真似假地哭开了。


    “你都看了本王全身本王都没哭,乖,不哭,再哭就不漂亮了~~”


    司徒勋一边哄着,一边极快地撕开阿宝下身被打烂了的衣袍,心想自己下杖时力道掌握的很好啊,怎么也会伤得这么重?都是那个王八蛋司徒俊,竟然要杖杖见血!


    “吁~痛啊!司徒勋!你能不能轻一点?”


    阿宝是真的痛,绝对不是撒娇,不信打烂你屁股试试,看你叫不叫痛。


    只是这声音,有些,有些太过引人误会。


    呼!站在寝宫外负责安全工作的白羽和展翼对视了一眼后,极快地调转了眼神,神色间浮现出对主子们的腹诽。


    两个大男人处理个伤口,还弄得这么唧唧歪歪,真是让人受不了。


    锦山行宫位于锦山之腹,四周山势连绵,丛林环绕,明明是个不甚通风的谷地,却偏偏清凉宜人,大约是因着行宫四周缭绕而过的溪水的缘故。


    溪水从高处的山脉下来,带着股子有别于尘世的冷寒,一路蜿蜒,偶尔有落叶飘花小船一样且载且停,旋转着拥进行宫后花园的池子里,逗引得数尾赤红的锦鲤不时在水面激打起水花。


    大热的天,阿宝哼哼唧唧地躺在架在水面沁凉舒心的屋宇里,有些痛不欲生。


    “好了,再过几日待伤口结了痂,本王便允你出去。不是说了吗,打你十杖,本王还你一百个耳光,你若想打,此时便由你。只是这帐咱别一下子清算,一个你重伤未愈,没有那么些力气,一个你一百个耳刮子下来,估计本王这一张美轮美奂的玉面也快变成二皮脸了,让侍卫们瞧见了没得又笑话咱们胡天胡地没有主子的样子。”司徒勋一边仔细地剥着在溪水中沁凉的葡萄皮,一边小意说道。


    “哼,知道我现在没力气还说什么好听的?司徒勋,这笔帐小爷给你记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阿宝就着司徒勋的手吞掉一个晶莹剔透的葡萄后,清了清嗓子恨恨地说道。


    听她口中又把自个称作小爷,司徒勋好看的眉毛立时皱成了卧蚕,僵着神色道:“阿宝,求你了,别小爷小爷的自称,本王听着别扭。”




一桩皇室丑闻 (2)

“那你在我面前也不许本王本王的叫,以为当个王爷就了不起啊,切……”某人用很蔑视的眼神瞥了一眼在自己身畔貌似佣人的王爷。


    “我又不是故意,只是这十八年王爷叫下来,有些习惯了而已。你既然不喜欢,我以后注意就是,保证不在你眼前再自称本王这两个字。不过,阿宝喜欢我自称什么呢?”某王贼兮兮地笑了笑,打量了一下被他强迫揭去假面的阿宝。


    这小丫头,除了身子单薄点,倒是长的美轮美奂,小仙女一样。


    “你十八岁了?”阿宝没注意司徒勋后面那句贼话,一张粉白润滑的小脸上拥起强烈的质疑。


    “怎么,你不知道本王十八岁了?”司徒勋有些诧异地看了看这位昔日的表弟。


    “哦,我老感觉你比我小呢,长那么个娃娃脸,小屁孩一样。”阿宝伸手毫不客气地拉了拉司徒勋的那张脸颊上的肉肉,摇头惋惜道:“你长得还真不如你那皇帝哥哥有男人味,啧啧,拉长点似乎要好一些,现在这个模样就像樱桃小丸子。”


    “你别打击我好不好,他都多大了,都二十四了,老婆一大堆,老男人一个。还是表哥好,年轻,英俊,风流倜傥,玉树临风,卓尔不群,英雄盖世……喂,我实事求是嘛,你吐什么吐,别吐了,又不是怀了孕的孕妇,吐啊吐的,可别吐成习惯。”


    司徒勋刚刚沉浸在自我表扬的良好状态中,突然看到某人歪着一颗小脑袋大吐特吐起来,不由吓得住了嘴。


    “司徒勋,你太恶心人了,都把自己夸得有皮没毛的了,你也好意思。”阿宝一番恶吐,皱着眉头扯起司徒勋的袍袖擦了擦嘴角。


    门外站岗的白羽展翼早就躲得远远的了,以不听见某些主子令人寒毛直竖的恶心话为准则。


    “展兄,你家这位真的是位少爷?”一身白衣的白羽终于忍不住好奇,扭头看了看同样极端忍耐的黑衣大哥。


    展翼皱了皱眉,心想少爷是有些不太像少爷,可他跟着少爷这么多年了,一直都把少爷当成少爷,白羽这话什么意思?


    展翼心下有些不快,又想起少爷是被对面那位白爷的主子亲手打烂的屁股,不由怒声道:“白兄什么意思?”


    “我意思是……”白羽原本想问些一直让他迷惑不解的问题,直眼瞧见对面的那位一张脸黑成了锅贴,不由把下半句话咽了回去,咳了一声道:“也没什么别的意思,就是见上官少爷身子骨太过清秀,不像咱们这些人长得这么粗俗而已。”


    展翼是个直肠子的实心人,哪里听得出白羽话里有话,逐点了点头道:“我家少爷的身子骨是单薄了些,无怪我们老爷夫人这些日子放心不下,不知道王爷要什么时候才能放少爷回府。”




一桩皇室丑闻 (3)

……


    ……


    上官博几次派人来接少爷回府,却统统被司徒勋驳了回去。


    送来的据称是贵妃娘娘赏赐的大内伤药,也被司徒勋命人扔进了库房,竟是根本连动都未曾动过。


    只给上官宝用自己亲手调配的药膏。


    司徒勋不放人,数日下来,老狐狸上官博有些急了,心想演戏归演戏,可别把儿子赔了做了人家的男宠,虽然协助皇上将靖南王撵到封地去是他作为臣子义不容辞的责任,可是儿子还要用来传宗接代的啊,这成了男宠可怎么再娶妻生子?


    上官博急,萧太贵妃更急,宫里没有不透风的墙,那些宫女太监整天没事就扎堆嘁嘁喳喳,自己的宝贝儿子与上官宝的事早被演绎成了一桩皇室丑闻。


    萧太贵妃哪里还在未央宫待得住,数次央求太后为靖南王赐婚。王太后却不愿多管闲事,心想你儿子老闹腾着不肯就任封地,这赐婚的事还是得皇上说着算。


    这日好不容易撞见来给太后请安的皇上,萧太贵妃为了儿子急忙屈尊拜倒在地,吓得司徒俊也慌忙陪着跪在未央宫的台阶上。


    “皇上,求皇上给勋儿赐婚!”


    赐婚?是了,自己这个王弟已经十八岁了,早就应该娶妃。


    “太贵妃快快请起,朕自会为王弟拟得一份好姻缘。”司徒俊搀扶起萧太贵妃,应下太贵妃的请求,心中琢磨着大臣之中那家千金正待在闺中。




回宫选妃? (1)

静夜里风声四起,听得檐头铁马叮叮作响。过了一盏茶时分,竟渐渐下起雨来,殿前的池水被雨珠打出圈圈涟漪,又被明亮入昼的烛火掩映着,仿佛白日里赏景一般。


    司徒勋守在阿宝的榻前不能入睡。一双青春勃发的凤目中,已蕴了清浅的温柔笑意,似亮滟的波光沉醉,静静地在这雨夜中瞧着阿宝如婴孩般趴伏在床上的睡姿,满满的都是宠溺。


    窗外,雨势越来越强,竟似泼天泼地般,携着一股股扑面寒气。


    司徒勋站起来,掩了掩门窗,复又小心翼翼挨着阿宝的身边,半躺下身子替她遮挡一下缝隙中吹来的凉风。


    还好下了雨,明日想必就不会再炎热了吧。


    天热,阿宝数次吵闹着要进那凉水池子里沐浴,若不是自己看得紧,只怕那丫头一个不注意就会跳到池子里去。


    值得庆幸地是,阿宝的杖伤并无恶化的迹象,只是痊愈慢,许是因为天气炎热的原因。


    夜半时蓦然就打了雷,阿宝一下子被吓醒,惊叫着往司徒勋怀抱里钻,像是被天雷惊到的小狐狸,瑟瑟地抖着身子,极为不安。


    司徒勋没想到胡天胡地野小子一般的阿宝也会有害怕恐惧的东西,一颗心顿时柔软起来。伸出手臂仔细小心地把她揽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轻声哄着。


    “不怕,阿宝不怕……”


    因着打雷,阿宝一夜睡得极不安稳。


    司徒勋也是一夜没有合眼,天方亮的时候,雨住了,刚微微合了合眼,就听门外有白羽的轻唤。


    “爷,宫里来人了。”


    司徒勋一听宫里来人,顿时惊醒,低头瞅了瞅阿宝,见阿宝脸上挂着浅浅笑意还在沉睡,便缓缓撤了被阿宝枕在头下酸麻的臂膀,这才起了身。


    “来人做什?”关闭了门,离开一段距离,司徒勋方冷了声发问。


    “说是萧太贵妃昨天夜里发起高烧,未央宫侍候的医官看了,说是得了风寒。”白羽略略焦急道。


    “风寒?”


    司徒勋大惊,吩咐白羽留下来与展翼一起先看护着国舅爷不要让她出屋子,急忙出了院子,跨上侍从牵来的黑马御风,风一般飞下山去,奔向皇城。


    司徒勋刚出了门,阿宝就醒过来。


    睁开眼,却不见了那双笑盈盈的眼目,心中顿时恐慌。


    “司徒勋!司徒勋!”


    清凌凌的声音在房内叫起来,害得白羽和展翼刚要进屋子侍候,却因为一同发起动作的原因,脑袋撞在了一起。


    “哎呀!你抢什么你,里面是我家少爷又不是你家少爷!”展翼愤愤地揉了揉脑袋,怒瞪着白羽。




回宫选妃? (2)

白羽这才想起什么似的敲了敲门,“国舅爷,我家王爷一早有急事下山去了,走时命属下侍候国舅爷在房里就餐。”


    “什么?他走了?”


    阿宝睁开眼不见了惯常的那张脸本就心里发慌,如今听说司徒勋抛下她下山去了,顿时惊吓得从床上蹦了起来。


    这一跳牵扯了刚刚结了痂的臀伤,呀呀叫着骂了起来。“王八蛋司徒勋,敢丢下我一个人在山上!”


    “国舅爷,这不是还有属下们侍候着吗,想来王爷事情处理完了一定会赶紧赶回来的。”白羽心道,感情我们这些外头站着的都不是人啊?


    “展翼,展翼,我要回家,本少爷要回家。”阿宝在屋子里啊呀呀地兜了几圈子,忽然对司徒勋的不告而别大感恼怒。


    “好嘞少爷!”展翼一听回家,顿时高兴地跳跃着往前面准备马车去了。


    白羽一见大急,“国舅爷,王爷走时吩咐过,让国舅爷在屋子里静养。”


    “在屋子里静养?以为小爷我是圈养的宠物吗?回家!回家,一刻也不想在这鬼地方呆了!”司徒勋的突然离去,触动了阿宝隐藏的暗伤,似乎满心都是当初被纤纤丢弃的无依与哀怨,心口闷闷的痛,人也越来越烦。


    展翼虽然有些大条,但也知道自家少爷杖伤并未痊愈,在马车上铺了厚厚的几床被子,不顾那个穿白衣服的家伙哭丧着脸,兴高采烈地扶着少爷上了马车。


    听上官宝回府来了,整个太师府的人都出动了到前门迎接。


    上官夫人看着那小人儿从马车上龇牙咧嘴地下来,急忙迎上去抱住了阿宝,一迭声地心肝宝贝地叫着,眼泪哗哗地流下来。


    上官博假装忿怒着一张脸冲着那张小黑脸吼叫道:“你还知道回来?你这个没良心的小兔崽子!”


    “嘘,老爹,你可别这么叫,我要是小兔崽子,那您不就成了老兔崽子。”上官宝忍着屁股上传来的阵阵痛痒,嘻皮笑脸地揪了揪老爹颌下的胡子。


    呀!上官博吓了一跳,心想这小兔崽子一回来就要薅老子的胡子吗?


    老脸上顿时布满讨好地笑,招了招手道:“都还不赶紧扶着你家少爷进府!”


    阿宝的回家,仿佛是一滩死水突然被冲入了活泼的溪流,顿时整个太师府都热闹起来。到处是欢声笑语,连那几位笑不露齿的上官小姐们,也纷纷从自己的闺房出来迎接弟弟的归来。


    整个房间都堆满了姐姐们和姨娘们送过来的补品银钱,被人群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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