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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一张由车祸引出的茶几-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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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和尚笑而不语。
小寒识趣的换了另一个话题，“大师是中国人么？”
老和尚点头叹气，“是啊。当年国内大乱，我随着师父漂洋过海创立了这莲花寺，因为师父佛法高深，所以寺庙香火鼎盛。说来我也是沾了师傅的余荫啊！”
“大师想家吗？”她问。
只是简简单单一句话，却仿佛巨石入湖，惹得老和尚脸色大变，闭目凝神，口中连宣佛号，手中的念珠快速拨动。被老和尚动作吓住的小寒倒也不敢吱声，只是默默等他恢复过来。
半晌，老和尚终于平静下来，睁开眼睛面露苦笑，“唉，几十年的修行今日却被女施主一句话搅乱了。”
小寒也知惹祸，低下头乖乖道歉，“对不起，只是觉得大师修养过人随口一问，却不知乱了大师修行。”不过心里难免有一丝快意：你不是说处处有佛处处家么？
老和尚摇头，“还是老衲修为不到家，虽无家念，却有国分。”
小寒嘟着嘴，“有国分有什么不好？姑娘我生是中国人，死是中国魂！”
说完，却被老和尚笑话了，“施主现在已经不是了。”
被这么一说小寒神色又重新暗淡下来，“你以为我想吗？”丢了以前的一切，换得现在的新生？
老和尚赶忙一弯身，“阿弥陀佛，是老衲失言。”
小寒强笑，“没关系，不怪你。”
老和尚慎重道：“不可不可。这样吧，老衲便为施主算算姻缘，算是赔罪。”
小寒瞪大眼睛，“不是吧？和尚也管算命？还是姻缘？”
老和尚哈哈大笑，“佛道本一家。何况在这儿立身，便要迎合众位施主的口味。佛家亦有送子菩萨一说。”
小寒摸摸脑袋，“倒也是。那就请大师帮我算算我的姻缘了。”
老和尚装模作样的掐指算着，跟小寒前世在电视上看到的那些招摇撞骗的道士倒颇有些神似。片刻过后老和尚露出带些顽皮的笑意，像个老顽童似的说：“女施主的姻缘就是刚刚的少年啊。”
小寒脸霎时通红，“乱说！您算的肯定不准！”说完看看表，“大师先忙，我先告辞了。”
“嗯，”老和尚一笑，“是因为那个等在外面的少年吧。”
小寒连耳朵都红了，“大师也说笑！”说完蹬蹬蹬往前跑，快跑出门的时候却被老和尚叫住。
“女施主稍等！”老和尚擦擦头上的汗，快步走过来，“刚刚忘记跟女施主说一件事。”
小寒托住气喘吁吁的老和尚，感叹果然是老了，“是什么？”
老和尚定定神，缓缓说道：“女施主能托魂于现在这副躯体，固然是因为身魂契合度高，但也不是百分之百。如果我没有看错，女施主是少年练武？”得到肯定的答复后，老和尚继续说，“少年练武也提高了女施主身魂的契合度，但还不够，所以女施主远比常人要容易得病，而且更难痊愈。”
小寒突然明白了为什么自己一次发烧却引得肺功能受损，原来是这个原因。
“所以今后希望女施主可以保重自己的身体，毕竟不同常人。”
小寒笑了，“谢谢大师关心。以后我还可以来找大师聊天吗？”
老和尚也笑得很开心，“当然可以！这么多弟子里也没一个可以跟施主一样能够用如此流畅的家乡话和我对话，老衲当然欢迎！”
“那大师再见，有空我会再来的。”说完她挥了挥手跑出了大殿。
老和尚站在那里好一会才离开，口中喃喃：“前世死于非命，今生终于有个好姻缘吧……”
茶发少年几乎是被赶出来，站在大殿门口朝里面望了望，笑容略略带一丝苦涩。
他究竟要怎么做，才可以打开她的心门？
朝天讽刺一笑，或许他根本没有当开锁匠的天赋吧。
边想着，边想算命解签的和尚走去。
执签筒的沙弥显然年龄尚小，眉宇之间也有几分精致，大概还是头一次做这些事吧，被那些求签少女甚至大妈调戏的脸色通红。
当轮到不二的时候，小沙弥连头都不敢抬耳朵羞红的问：“女施主要哪一支签？”
不二睁开眼，露出错愕的表情。虽然自己长得很漂亮但也没被认成过女人，这次却被一个小沙弥给认错了。
“呐，我说，我是个男生啊。”
“啊！”小沙弥抬起头一看脸更红，连连鞠躬，“对不起对不起，我们这里来求签的大多是女施主，不小心就认错了！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原来自己成了怪人。不二苦笑，摇摇头随手抽了一支签离开，“不必道歉了。”
解签的和尚看起来四十多岁的样子，虽然没有方才大殿里老和尚的满脸白须也有一圈胡子。
不二把签递给他，很快便有了结果。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恭喜施主，姻缘将近。”大和尚双手合十道。
“姻缘将近？”不二轻声低喃一句，回了个礼到一旁树下一出大殿就可以看得到的地方站着等小寒出来，满脸笑意柔柔。
小寒一出大殿便看见因为刚刚大和尚的一句“姻缘将近”而笑的春意拂边惹得一众求签女全都无意解签意在人的不二，心情莫名不悦起来。
不自觉地鼓着腮帮子走过去，“走了。”然后完全没管不二有没有跟上，自顾自向前走的快速。
不二微愣，扫了一眼周围撞树的撞树撞人的撞人或者干脆站在原地朝他看的人，扑哧一笑，紧紧跟上去。“呐，小寒你吃醋了？”
“吃……吃……吃醋？我……我我……我吃什么醋啊我！”不二一句吃醋让小寒想起了刚刚大殿里老和尚说的话，刚刚降温的脸又开始烧起来，说话也结结巴巴起来。
“嗯嗯，好，小寒没吃醋。”不二笑开了花，心情大好的随她去了。
“我……我们接下来去哪里？”小寒岔开话题，不让它在“吃醋”这个词上打转。
“下来啊……”不二抬头看了看刚刚还明朗现在却有些阴沉的天，想了想，“去室内网球室……啊，对不起，忘记小寒不会打网球了。”不二一脸歉意。
“不会不会，没关系。”小寒赶紧摇头。期末考试将近，也就是意味着即将放假，全国大赛快要开始了。这个时候周助还想着带她出来散心而耽误了练习，她早就有过意不去的感觉，“感觉快要下雨了，到室内网球室也好啊。很久都没有看过周助打球了。”她拉着他的手撒娇，“去啦去啦……呐，周助？”
不二笑，“好好好。本来是我提议要去的，结果怎么变成你逼着？不过我要练习新招式，很单调的，你不会无聊吗？”
新招式？小寒双瞳立刻放出百万伏特的光芒。蜉蝣笼罩，百腕巨人的守护，星火花，哪一个不是帅到极点的招式？拉着他的手更加用劲，“要看要看一定要看！绝对绝对不会无聊的！”
面对这样的小寒，不二只有苦笑。“你不会后悔就好。”
《网王之一张由车祸引出的茶几》柳夕乔 ˇ午后呢喃ˇ
但小寒还是后悔了！
不二的六重回击纵然华丽强大，但也不是一朝一夕可以练成的。所以小寒即使瞪大眼睛盯着不二的一举一动，也不会在现阶段看出朵花来。
一个一个动作重复，修复，仿佛像按了复读一般，而小寒对网球的理解也只限于看动漫得来的那一点，看不出多少端倪，不多久她就开始觉得无聊了。
“哈……”再一次打了个哈欠，眨巴了两下越来越沉重的眼皮，小寒觉得眼前不二的身影越来越模糊了。
“算了，闭目养神好了。”到了最后小寒干脆随手抓了一本杂志抱在怀里放任自己会周公去了。
一旁看似专心练球的不二在她闭上眼睛之后收起球拍无奈摇着头走过来蹲下，帮她把落在脸颊上的发拂回耳后，“都说会很无聊了。”
没有再去练球，也没有坐在她身边，他只是蹲在那里托着腮看她的睡脸。
呼吸平顺，起伏不明显。应该是睡着了吧？他暗想。却还是等了一会才出声叫道：“小寒？小寒？”
没有回答，是真的睡着了啊。不二略略有些失落，不过仍是那样看着她，仿佛要把她的样子刻进眼里，心里。
又过了一会，他手撑膝盖弓着身子站起来，少年清澈的声音里是让人醉去的温柔，“小寒，我喜欢你。我是那么那么喜欢你……”
说完，他吻了吻少女的眼睛。情不知其所起，一往而深。
久久的，他起身离开。不是因为别的，而是他感觉到了少女眼皮的颤动。
两台网球机同时发球，少年弓着身子等待着考验。
小寒将眼睛打开一条缝看着挥汗如雨的少年，心痛如绞。
周助，你要我怎么做？你要我……怎么做？
回家路上，两人谁都没有说关于小寒假寐时发生的事情。
一路无话。
就在快到家的时候，小寒握着不二衣角的手微微紧了紧，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下一秒却又闭住，一脸懊恼。
啊~~紫堂寒呐紫堂寒，不就是亲了下眼睛吗？他还不一定知道你醒着呢！干吗这么扭扭捏捏跟个女人一样啊！
可是……可是……他不是别人，是周助啊！那个唯一能搅乱她心湖的人。纵然听了老和尚的话，她已经完全放弃了回去的希望，可是她心里还有千千结，个个非君系，要解开，何其难？
为什么，为什么是他呢？换做其他任何一个人，她都可以当做被蚊子亲了一下，过眼即忘。可是……
悄悄抬眸看看背对着她貌似专心骑车的不二，小寒再次颓废的低下头。
算了，反正她是个女人。
似乎感觉到了她的心理变化，不二轻笑，小寒看到他的背微微震动起来。
“小寒，明天我们要去德国，你去不去？”他问。
“德国？”猛地抬起头来，“要去看手冢吗？”
“对啊，”他点点头，“我们大家都很想他呢。这次去是要把关东大赛的金牌给他送过去，而且要告诉他，我们都在等着他回来一起称霸全国！”
小寒的手攥的更紧了点，心神一定。“一定会的，一定会的。”
因为她坐在后座，两人挨的异常近，不二的茶发被风吹起会拂到她的脸上，微微的麻痒。刚刚胡思乱想倒还没什么，现在定下神来却感觉到了一丝异样，不由开始转移话题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你们去几天？”小寒明知故问。
“只有一天呐。回来还要考试的。”他笑，“怎么，小寒要不要去？”
“不去不去，”她摇摇头，突然想起他看不见才停下，“我跟手冢又不太熟。”
这话倒是真的。虽然小寒以美食攻势和青学网球部所有的人都熟悉起来，其中最高傲的越前也跟她关系很好，经常一起去吃汉堡，可面对号称冰山面瘫的青学部长，小寒是没胆也没兴趣去捋虎须的——万一把她冻死怎么办= =？所以，一直到现在她和手冢也都是普通的同学或许再之上一点，不到朋友，犯不着为他远赴德国。
不二却没想这么多，很单纯的笑起来，弄得小寒颇为不好意思的戳他，“神经啦？突然笑什么笑。”
笑了好一会不二才停下来摇摇头，“没有，只是很开心！”
“开心？”小寒一脸迷茫。她和手冢不熟有什么好开心的？还是……一丝TF恋的思想悄悄冒头，小寒嘿嘿邪笑起来。反正他也看不见不是？
但不二似乎脑后开眼，看到了小寒的笑，带着一丝不悦一丝气恼的轻责：“乱想什么！”
小寒吐了吐舌头，“被发现了。”
不二沉默了好一会，似乎是对她没辙。于是两人之间又恢复了初始的沉默。
就这样一路到了桃城家。
小寒经常等不二一同回家，基本上八个青学正选的家她没都去过也都见过了，所以不二一停车她就发问：“这不是桃城家么？我们来这里干嘛？”
= =不二微弯的嘴角染上一些无奈，“还车子。”说完按了按门铃。
对哦，这车子不是周助的。小寒自己对自己黑线了。
看她的样子，不二轻笑出声，微微歪着头问她，“没事，舍不得的话下次再借就好了。或者我也去买一辆？”
小寒有些着迷的看着少年。因为歪着头，所以茶色碎发有几缕调皮的落在脸上，快要落下的夕阳在他脸上渡上最后一层光芒，那是一种惊心动魄的美！小寒一瞬间觉得就算是最爱华丽的迹部这个时候过来也不得不承认眼前的人真的是华丽到了一种极致。
“周助，你好漂亮！”她用咏叹一般的声调感叹。
漂亮？少年的眉头一瞬间抽搐了下，但长期训练的结果并没有让他的笑容碎掉。
“你觉得我漂亮还是幸村漂亮？”少年笑着问。他心里有种感觉，不论是和小寒关系很好常来青学蹭饭的芥川慈郎还是她很感兴趣的菊丸，甚至是时时刻刻都保持着华丽的迹部，都不是他最终的对手。而那个现在仍然在医院里复建的立海大部长才是最危险的人啊！少年心里感慨。
听到幸村的名字，小寒脑海里自动浮现穿着病号服的美人图，再看看眼前沐着夕阳的不二，嘴角有一丝晶莹的液体流出来的趋势。“各有各的美啊！”她都难以取舍啊_
少年勉强维持的笑容立马分崩离析，冰蓝色的瞳仁出现，闪烁着不悦的光芒，把小寒直接从花痴状态吓醒了。少年开口刚想说点什么，两人身后的大门开了，冲天头冒出来，“啊，不二学长！”
不二转过身，又是一脸春暖花开般醉人的微笑，“桃城，我是来还你自行车的，谢谢了。”
小寒缩了缩脑袋，站在不二身后没敢轻举妄动，只是小小的冲桃城挥了挥爪子算是打招呼。再偷偷瞄一眼不二那张跟万年冰山面瘫一同号称青学两大面瘫脸的笑面瘫脸，只觉得他可以去学习中国国粹川剧变脸了。
好在桃城的神经实在是电线杆他亲戚——不是一般的粗。站着看了两人半天愣是没发现一丝不对，兀自笑的没心没肺，“没事没事，下次还要用的话直接找我借就好了。”说完，倒是用几人跟踪河村时的暧昧眼光打量两人。
小寒在烦恼不二的变脸，没有注意到桃城的眼光——从某个方面讲，她的神经恐怕也和桃城的一般粗吧= =。
而不二却是感觉到了，心情大好。还是桃城懂事啊，下次练习的时候稍微放放水好了。
《网王之一张由车祸引出的茶几》柳夕乔 ˇ蜻蜓点水ˇ
不二又和桃城聊了一会，而小寒始终僵着身子立着，不敢轻举妄动。根据她的经验，这个时候她还是别做什么惹恼周助的事情，不然第二天准有芥末寿司乾汁一类终极BOOS才可能免疫的东西等着自己。
夕阳完全落了下去，天色愈暗。聊够了的不二才和桃城道别拉起以同一个姿势立定了很久的小寒准备回家。
因为桃城家离两人的家不算太远，所以是步行。
一路上小寒在想，今天真的是太杯具了。怎么她总是惹得周助不快呢？然后两人就是这样沉默了。
不对，第一次沉默是因为……
想到这儿，小寒脸又红了。
细心的少年没有放过少女脸上一闪而过的红晕，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隐隐约约觉得和自己有关。因为对象是她而变得无比容易满足的心情刹那间愉悦起来。
毫无预告的停下来，小寒还因为惯性朝前走然后被拉了回来。
她抬头疑惑的看着他，清澈的大眼睛里明明白白的写着三个字加一个标点符号：“怎么了？”
不二轻笑，伸手用食指刮刮她的脸颊，“小寒，你脸红了！”
“啊！”小寒不愧是练武的，反应灵敏，迅速伸出两只手一面一只拍上去，不二都听到了清脆的响声。她结结巴巴的掩饰道：“蚊子……蚊子咬得，夏天蚊子太多了。”
不二默。他发现自从跟眼前的人在一块时间多了，自己除了笑容以外的表情越来越多的被挖掘出来。其中出现频率最高的，就是默然的表情。
伸出手揉乱她的头发，不二倒没再说什么，只换回了一脸微笑。
小寒瞪着他放在自己头顶上那只洁白漂亮简直不像男孩子的手。如果上面没有练网球磨出来的薄茧，或许连钢琴家的手都没他的漂亮吧！小寒突然明白了为什么他喜欢手指漂亮的人了——自己的手这么漂亮，如果另一半的手不漂亮会不平衡吧？
不过也不用动不动就揉乱自己的头发啊！小寒突然怨恨起自己从去年就开始一寸未长始终停在160的身高了。如果她长到170周助就没这么容易揉乱她的头发了T T。
习惯了小寒面部耍宝的不二再一次轻笑出声，再一次忍不住揉乱小寒的头发——虽然已经够乱的了= =
嘟起腮帮子狠狠拍掉他的手，然后把皮圈褪下来，长及小腿的长发一下散了开来。随便拢了拢，发质良好的头发又变成了柔顺如缎的样子，在夜晚的灯光下反射着流水一般的光泽。
唉，虽然热了点，就这样好了。谁叫自己手边没有梳子？这么长的头发没有梳子很难绑起来的。
想到这里小寒再次狠狠瞪了不二一眼。这个没事就喜欢弄乱自己头发的人！
不二却没心思搭理小寒不悦的视线，确切的说，他现在正在和奉行走过路过不要错过的众多雄性路人们比拼眼力。
——不得不说，把头发放下来的小寒实在比刚刚的样子女人太多倍了，也更漂亮妩媚了一点，惹得一众路人频频回头。
或许是眼睛太久没睁开用习惯用笑容解决敌人了，所以不二并没有在这场一对多的眼力比拼中获胜，回头的人越来越多，甚至有的人明目张胆的站在不远处抱胸观看。不二暗气。
一开始小寒还不知道为什么不二不看她反而跟周围对眼，但聚集在身上的目光越来越明目张胆，加上那张向来温和喜怒不形于色的俊脸变得杀气腾腾，然后扫一眼周围越来越多眼睛冒红光的雄性色狼，小寒就是再迟钝也知道怎么回事了。
安慰性的拉拉他的手，冲他一笑，然后深呼一口气，收拳在胸，猛地抬腿一扫，再一劈，身边放着的一根木桩子立刻从中间裂开变成两半。
鸦雀无声。
看着周围围着的人以光速消失，再过来的人也能走多快就走多快的离开，少年眼底浮上深深的笑意，俯下身子在她耳边轻声道：“小寒真厉害！”
少年很少打开眼睛笑，也很少做这样亲昵的动作，小寒的脸立马红透到了耳根。她甚至觉得自己的脚趾会不会也变红了？因为害羞，连带说话也结巴起来，“还……还好啦。很简单的。”
笑的太深了所以眼睛又眯起来，“一般人做不到呢！”
虽然有点可惜但还是松了一口气的小寒觉得跟不二周助在一起实在是太锻炼心脏了这样下去搞不好老和尚大师说的灵魂与身体不契合问题会迎刃而解也说不定= =。
与此同时，不二微微发烫的呼吸吹在小寒脖子上，她觉得十分有必要找个理由推开他。
“呐，周助知道冰帝最喜欢吊长腿美女的忍足侑士没有对我出手吗？”虽然有点自恋嫌疑，但先这么推脱下吧0。
察觉到她的心意所以顺从拉开两人距离的不二配合的问：“为什么呢？”
小寒再次松了一口气，脸上的表情又恢复了正常，“你猜？”
不二看了一眼旁边连斧头都劈不出这么均匀整齐的木桩，猜测道：“该不会是因为你在他面前表演踢木桩？”
小寒立刻崇拜的看着他，“周助你太聪明了！”
想当年凤和日吉升入冰帝学园初等部后很快加入了网球部，所以小寒自然也成了网球部的御用点心师。有一次练习完后看到凤和日吉还没来而有些无聊的小寒拿了点心出门去找那两个人，结果被忍足侑士看到后立刻惊为天人——的腿= =。
小寒当然知道自己的腿有多么漂亮。冰帝的女生们也不乏有腿漂亮的人，但就是再怎么注意保养瘦身那些平日里养尊处优懒得运动的大小姐们腿上也会有赘肉的。她就不同了！每天被师父那般魔鬼训练着，而腿法也是中国武术中极为重要的，长期练下来的结果就是让她的腿纤细漂亮没有一丝赘肉，去当腿模绝对没问题。忍足侑士看人先看腿，自然对她兴趣极大。
一开始小寒也是抱着放羊吃草的态度随他去，毕竟活了这么些年忍足侑士也是第二个追她的人不是？可是到后来小寒终于烦了，直接把丫的拉到了摆了二十八根水桶粗木桩的练功房，一个一个劈给他看。从此以后忍足不光再也不敢调戏她，反而一见她抬腿就能跑多远跑多远，被迹部罚双倍练习也绝对不回来了。
想到好玩处，小寒不禁笑出声。
不二弯了弯嘴角表示自己笑过了，但肚子里的那点小九九就不是小寒这种EQ为零的单细胞生物能揣摩的了。
但可以肯定的是刚刚结束练习回家的忍足喷嚏连天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感冒了。
经过这段小插曲，两人之间的气氛重新和睦起来。
至少小寒觉得是如此。
和没有黑化的周助聊天真的很愉快啊！小寒心里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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