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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怀好意的命运-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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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没办法了,只好我来动手。不过你会扒皮吗?一定要扒得很干净,一点皮毛也不可以剩。”司徒圣扬起刀,好像真的会就一刀挥下去,了结了她手上的兔子。
“不要,小圣。我们——我们可不可以不吃它。”冥皱着一张脸。
“可以,只要冥说不吃就不吃了。喏。”司徒圣把兔子往他怀里一丢。这只死肥兔子,重得要命,提得她手都酸了。“放生你总会吧。”她朝他眨眨眼,戏谑地说道。“冥真是好人,说不定它哪天会来报恩哦。”
冥笑了,他终于明白她只是在唬他,她是在用自己的方式让他开心。“小圣才是好人。所以见过小圣的人才都会不由自主喜欢上你。我想一个都不会例外。”冥的笑那么落寞,却又那么高深莫测。
司徒圣的脸僵了僵,马上又恢复了笑颜,“讨厌啦,冥。你这么说,人家我会害羞的啦!”她捂着脸,羞答答地奔了出去。
冥,你真的是如此单“蠢”吗,你真的一点点也不了解我,如果你知道我心里的黑暗,就一定会后悔说我是“好人”。
早晨,又是吵杂的鸟鸣声吵得她不得安眠。 醒来当然是在宝石堆满地的山洞里,只是身边没有了美男的纯真的睡颜。脸上湿湿的,咸的,是眼泪,不是她的。
从第一次见到冥到现在他总是在哭。
“冥,冥,你怎么睡在这里,醒来了。”司徒圣拍着他的脸,他居然在溪边四脚朝天睡死了。
“唔……小圣,天亮了?”冥揉了揉惺忪地睡眼,不知今夕是何年。迷糊的模样超可爱。
“是啊是啊。”司徒圣没好气地回他,径自走去溪边洗脸。
“小圣为什么不开心?”冥跟着她黏过去。
“你说有好好的山洞,干干净净的床袋给你睡,你干嘛跑到外面睡去。你看你的头发,又弄得这么脏,你知不知道洗你的头发多不容易。”司徒圣像个老妈子似的,抱怨个没完。
“好嘛,好嘛,以后我不再睡外面就是了,小圣不要生气。”冥向她撒娇。
“转过去,帮你洗头发。”她拍拍他的头,没辙地笑道。
“以后小圣不用帮我洗头了,你的刀借我一下。”他粲笑地脸上看不出任何端倪,司徒圣将放在靴子里的匕首递给他。
他将长发撂到一侧甩到身前,细细抚模了一下,突然手一扬,那如丝的长发便洒了一地。他身手俐落时对着水面又修又削,现在他就像她世界的那些男孩,有着最普通也最普遍的短发。
“为什么?”她傻傻地望着他半晌,才挤出三个字。
“这样以后我就可以和小圣一起下山。而且我本来就不喜欢长头发。”他绝美的脸依然纯真无邪,却似乎少了什么,又多了什么。
“是吗?”司徒圣仍然目不转睛地望着他,若有所思。“可以把头发送给我吗?”
第 十
章
冥应该是很爱惜自己的头发的,而且一定留了很多年,可是现在他却毫不在意地丢了它。她就没那样的勇气,当初纱纱剪短发时要她一起去,她死活不肯,她的理由是:留长头发更像“乖乖女”。
夕有林黛玉葬花,而今她要效仿来个葬发。其实她是非常讨厌“林妹妹”这个人物的。人家葬花是多愁善感,而她葬发却是——
冥,永别了吗?
在她的身后不远处,冥看着她的一切。绝美的脸不再纯真,在他的四周张扬着狂妄的阴邪气息。
“冥,冥,你在河边蘑菇什么呢,吃午饭喽。”司徒圣鲜活的身影蹦跳着奔向冥,他们在圣山已经待了一个礼拜,她买回来的干粮只剩下两天的份。
“你蹲在地上干嘛?不会是在哭吧!你——”明快的声音嘎然而止,“——在做什么?”满地的鲜血染红了溪水,冥专心扒着什么的皮,是兔子。血肉模糊,几乎看不出它原来的样子。
“冥。”她的手轻搭上他的肩,冥却像没感觉般仍低着头,撒扯着血淋淋的兔子。
“冥!叫你怎么都不应一声。”司徒圣火在地往他的后脑勺敲了下去。
“小圣!”在冥仰头的一瞬,有什么在他的脸上迅速掩去,只留下熟悉的笑脸,“因为小圣说想吃,所以我把昨晚的兔子又抓了回来,马上就弄好了。”
“可是你不是不想吃它,而且也放过了它?”她不解地望着他,他不是已经明白,昨晚她只是在跟他开玩笑。而且她一点也不想杀了它来吃。
“只要是小圣想吃或者想要的,小圣所有的愿望我都会让它实现。”冥的笑容突然间耀眼得让人无法直视,那种光彩是来自他体内散发的自信或者该说自负,唯我独尊。可是他细感觉,却隐隐带着一丝邪气。
“我所有的愿望,你都会让它实现。”司徒圣重复地念了一遍他的话,像是在细细体会,神情复杂。
“是的,只除了一件事。”他又说。眼神中闪烁着她看不懂又危险的东西。
“哦,那是什么?”她似笑非笑地俯视他,嘴角勾起似是嘲讽的弧度。
“喏!我好饿啊,小圣。”冥倏地站起,将手处理干净的兔子递向她,皱巴着脸撒娇。
“没问题。想当年我可是烧烤高手。你,给我捡柴火去。”司徒圣帅气地手一扬,笑得好不得意。而之前的诡异气氛已荡然无存。
“小圣,小圣,没吃的了耶。明天你会去买吧?”冥跪趴在她的睡袋旁,双眼冒着兴奋的泡泡。
“是啊。然后呢?”司徒圣舒舒服服地躺着,好笑地睨着他。
“我也要一起去。好不好?”他双手撑着下颚,靠得她很近,两个人的身体几乎贴在一起。
“如果我说不好,你会不去吗?”她的眼底闪过一丝不自在,她不喜欢别人太过靠近她,可是她依旧躺着,不动半分。
“小圣会让我一起去的。”他说得十分肯定,笑魇如花。没有长发的他,少了那份柔美,更添了属于男性的魅力。
“冥,我好久没看过星星了。你说过会实现我所有的愿望,我现在想要天上的星星呢。”她朝他甜甜在笑着,像个不懂世事的小孩要求着过分的事。
“天上的星星不好看,我送小圣更漂亮的吧!”冥神秘地笑笑,一手捂住了她的眼睛。
一秒钟,真的只有一秒钟。当他的手撤回的时候,整个山洞被五颜六色的星星占满了,是宝石。一颗颗的从地上一直悬浮至洞顶,一闪一闪,美得就像在梦中似的。
“喜欢吗?”冥的声音从耳畔传来,充满蛊惑。
“很美。”她不禁赞叹,茫茫然的眼盯着满洞的宝石星星。
“你比较美!”冥的声音好像变得很遥远。
可是她听清楚了,犹如一盆冰水,浇醒了她差点迷失的神智,才赫然发现他的唇正含着自己的耳垂。
“我的听力很正常,不用靠这么近说话。”她狠狠地敲他脑壳,敢吃她豆腐!“很晚了,现在给我回自己的睡袋睡觉,晚安。”她侧过身不再看他。
“哦。”冥失望地耷拉着脸,不情不愿地向自己的睡袋挪去。
司徒圣却怎么也睡不着,她竟然会被迷惑,而使她迷失的并不是那些美丽的宝石星星,她知道的,那是“他”的力量,很强,很可怕。她不该试探“他”的。
圣山的气候好像是永恒不变的,每天的气温,湿度都差不多,清爽怡人。听冥说这里还四季如春。如果能一直这么与世隔绝,平平静静过下去该多好。
“小圣,你要去哪里?”一大早,司徒圣提着个黑布袋就往洞外赶,冥慌了,急急扯住她的衣,“不可以丢下我一个人。”
“傻瓜,丢垃圾啦。”她扬扬手上的袋子,伸手宠溺地捏了下他的鼻尖,“你去溪边等我,丢了垃圾,我们一起下山。别忘了拿着笠帽。”
“嗯,你要快点来哦!”冥高高兴兴抄起两顶黑纱帽(另一顶是她再次顺手牵羊来的),消失在洞口。
司徒圣提着垃圾往溪水的反方向走去,大概走了二三十里路,她把垃圾丢进树丛,开始往回走,到溪边的时候,刚好看到冥伸长了脖子左顾右盼。
“走了。”她柔柔地说道。转身的时候,嘴角无意识地勾起一抹冷笑。而她没看见的是冥也在笑,笑得诡异难测,邪气十足。
“冥,你带了宝石吗?”快走到接近山脚的时候,司徒圣像是想到了什么,问他。
“我忘了。”他摇头,“小圣呢?”
“晕,都是你啦,那么急着催我。没有宝石怎么跟人家买东西。”司徒圣愤愤地瞪着他。
“那——那现在怎么办?”冥被她瞪得怕怕的。
“还能怎么办,回去拿喽。”她没好气地说道。“限你在我数到100之前给我拿来,马上去。”她指着他的鼻子命令。
“那怎么来得及。”冥小声嘀咕,瞄到她瞪得更大的眼,只好委屈地妥协,“好嘛,好嘛,我马上回去拿,你要等我,不可以一个人先走了。”他一边叮嘱,一边往山上跑。
冥刚刚离开,司徒圣突然蹿进一旁的草灌中,也开始往山上跑。她跑得很快,就像后面有恶狼追一样拼命,她压低身子,尽量掩蔽自己的身影。
这些天跟冥玩躲猫猫也不是白玩的,至少把附近的大径小道摸透了个遍。
司徒圣以她生平最快的迅速奔回之前丢垃圾的地方,从树丛中捡起黑布袋拴在背上。那当然不是垃圾,里面可都是重要的东西,她的香奈儿休闲服,手表,圣球还有宝石。
她向棘荆深处走去,不一会就看见一条隐蔽的小道,那是另一条可以通往山下的路。只是还不知道它会通向哪里。她不敢有任何迟疑地拔足狂奔。
一般人应该都会认为她会直接就近奔下山脚离开,所以她反其道而行。可是“他”不是一般人,她必须抓紧时间,争取跑得更远些。
一直跑,一直跑,可是这路就像没有尽头似的,渐渐得她感到了不对劲,附近的一草一木都那么熟悉。她停下狂奔的脚步,因为她认出了这里就是刚刚和冥分开的山路上。
猛地抬头,她看到冥站在不远处,笑逐颜开地朝她招手,“小圣好慢哦,都已经数过100了。”他的手上提着一个跟她的一模一样的黑布袋。
司徒圣狠狠甩掉背上的黑袋子,用脚趾头想也知道那里面根本不是她的东西。慢慢平复因为狂奔而急喘紊乱的呼吸,想不到她也会有这么狼狈的时候。
她缓缓踱步到他面前,扯着淡淡的自嘲的笑,“我真是天真,还以为可以跑得掉。”
“你要跑去哪里?你说过不会丢下我,说过就算离开也会带着我。”冥收敛起笑容,脸上平静无波,看不出任何情绪。
“那些话,我记得只向冥承诺过。”她歪丰头,仍保持着淡淡的笑,好像他说了多蠢的话。
“不装了!”冥性感的唇微微勾起,只是一个轻笑,却仿佛将他全身的邪美完全释放得淋漓尽致。
“彼此彼此,你不也玩得乐不思蜀。”牢牢望定他邪肆的双眼,可是她一点点都看不透他。在这种情况下她很被动,也很不安。
“不,我就是冥。冥的记忆、思想都还在,他是我的一部分。”冥摇头,眨眼间他周身的妖邪气息消失殆尽。他又是那个纯真的,一脸无辜望着她的冥。
“可是就算冥成了你的一部分,或者你成了冥的一部分,那都不是原来的,完整的冥,不是那个我许下诺言的人。”她也学他摇头,脸上的笑意加深,那双爱笑的眼弯弯的,特别可爱。
“呵——原来如此。因为知道冥迟早会消失,所以你才会许下诺言,才会放心地任他纠缠着你,甚至允许他靠近你的心。你根本不在乎冥的消失。只是你没想到我会和他一样缠着你,所以逼的你不得不离开圣山。”他看她的眼神就像发现了什么宝贝,狂妄的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彩。
司徒圣不喜欢他此时的表情,那会让她觉得他对自己很感兴趣,而往往“感兴趣”是一切麻烦的开端。她并不想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可是有一句成语“事与愿为”,恰恰是她最真实的写照。
“不管如何冥都一定会消失不是吗?我是否在乎那根本一点意义也没有。可是我不明白,既然你的封印已经解开,为什么还留下来。我对你应该没什么用处才对。”她撇撇嘴,忍不住偷偷白他一眼,她忍他很久了。
任何细微的小动作都逃不过他的双眼,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那么注意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她笑得开朗,可是眼神不对,总让他的心一抽一抽的不舒服。她时而体贴,时而任性,当你以为她很温柔的时候,她却又是那么无情,他想知道究竟哪个才是真正的她。这样的女人,怎么可能让人不去注意她。
“没用处的人我一般都认为是没必要继续存活的。”他挑眉,口气狂妄。眯起眼,像豹子一样慵懒、优雅,噙着邪邪的笑,他锁定她,“我们做个约定怎么样?”
司徒圣微笑不语,也不表露任何情绪。静观其变是她的处事原则。
“我不会干涉你的任何事,不会禁锢你的自由,不会阻止你去任何地方或者见任何人,也不会阻止你回自己的世界。但是,你也不能阻止我待在你身边,无论何时何地除非我自己走,否则你不能要求我离开。如何?”知道她不喜欢被约束,所以他给她绝对的自由,要想捕获猎物,就要有足够诱惑猎物的条件。
“为什么?跟着我对你有好处吗?”她问。眉宇间却没有什么疑惑。虽然是很白痴的问题,她觉得还是问一下比较好。
“老实说,我并不清楚为什么。也许是那个冥的意志。”他耸耸肩,说得轻松。可是他深沉邪气的眼神,让人觉得他话中有话。
“我可以接受这个约定,不过有个条件。”司徒圣眨着水眸,笑容甜美,“假如你做不到你说的那些,比如说阻止我去什么地方。那时,这个约定就自动失效,而你就此再不能出现在我面前。如果你不答应我的条件,我也不接受你的约定,反正我一点也不介意玩猫捉老鼠的游戏。”说完,她挑衅地扬头,很有目空一切,不可一世的气势。
“有没有人说过你是个无情的冷血女人。”冥懒懒地笑望着她。
“好像有很多呢,你没听说过‘最毒妇人心’吗?我还不是妇人,所以只有一点点毒。”她非常无辜地点头,好像是别人太过夸奖她了。
“好,我答应你的要求。”他回答得太过干脆,反倒让她不敢掉以轻心。看看他一脸邪恶的笑,想引诱她,没门!向来只有她拐人。嗯 ,嗯 ,这次的挑战非常严峻,她喜欢!
“先把我的东西还给我。”她伸手向他,脸上明明显显写着‘不许干涉我的事’。“还有我比较喜欢之前的冥,所以请你装成他可不可以?”她笑得不怀好意,她要努力地欺负他。
“知不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虽然这么说,冥还是稍稍收敛了过于张扬的邪气。连带的他的笑容也变得宠溺温柔。帮她将黑袋系在背上,他的眼神、动作那么专注、亲昵,任谁看到了都会忍不住脸红心跳。
“我向来只知道‘得寸进尺’。”不是司徒圣爱挑衅,她向来不喜欢做这种蠢事。可是面对他——魔之子,她就是嘴比脑子快一拍。
“戴上帽子,我们出发!”她抬手往前方一指,沉默,好像在思考什么,突然灿烂一笑,“决定了,我们就去白虎城。”才要起步又猛得回头,“你知道怎么去吗?”
“当然。”冥扯着嘴角笑得慵懒,就好像在耻笑她“有勇无谋”!
TMMD,好!她决定了,她不要努力欺负他了,她要往死里地整他!
一 章
你想不相信我 在很小的时候就看过你
那时天很蓝 风很大
阳光很烫的夏季 我走赶着牛在树下吃草
嘴里哼着贝多芬的圓舞曲
你穿着白色碎花洋裙 赤脚踩在溪水里
o sexy
我在進京趕考得江南雨季又遇見你
你打着油紙伞 停在我面前问我要不要躲雨
你的胭脂红唇 说话的那个迷魂功力
就是穿肠毒药 这一次我也要一口饮尽
这就是超时空爱情 洠в惺奔洹】占洹∪宋锏氐憔嚯x
从上海 北京 广州 西藏 蒙古的草原
胡同 弄堂 超市 pub 里
再到纽约 巴黎 东京 开普敦 希腊 的海边
當时世界这么大 那里才能找得到你
(《超时空爱情》 胡彦斌)
“我唱的歌好听吗?是不是有如天籁之音,还能绕梁三日。”司徒圣咧着嘴,笑得得意扬扬,对自己的歌,她是相当自信的。
冥懒懒地跟在她的后面……一脸不以为然,眼神飘忽,不知道是因为她的歌还是在想其它事情。
“呵,爱情,其实是最虚伪的东西,不过是人为了自己罪恶的占有欲找来的借口。”他冷笑,完全嗤之以鼻。表情深沉难测。
司徒圣的脚步猛得僵在了原地,她转身,用尽全身心力望进他那双幽深的黑眸。她从未如此想要看透一个人,她想知道,为什么他会和自己第一次听到这首歌时所说的话一模一样。可是她还是一点点也看不清近在眼前的他。
也许是受到太大的震撼,她就这么怔怔地凝视着他良久,那么心无旁骛,那么专注,好像她的眼里只有他。
冥默默地回视,像是沉溺在她的注视中无法自拔。有那么一瞬间,他想要她的目光永远只停留在他身上,所以他伸手。
可是她是水中月,碰不得更抓不住。在冥的手要碰触到她脸颊的时候,她偏头,所有的迷雾散去。
“冥,你这样想是不对的哦,年纪轻轻怎么可以就这么悲观,相信等你有了所爱的人就不会这么想了。”她朝他笑,鼓励的、充满朝气和希望的笑。然后也不等他有什么反应,继续蹦蹦跳跳走她的路。
“啊,从现在开始得把笠帽戴上,前边有人家住。”走没几步,她复又回头,依然笑得甜美,可是下一秒,黑纱却遮住了她的笑脸和……一切。
耍心计从来不是她擅长的,可是她必须跟命运斗。她从不想对人耍心计,因为她无心招惹任何人。命运就像个沼泽,越是挣扎就会陷得越深,可是她还是选择挣扎。
“还要走多久啊?”司徒圣赖在原地,死活不肯再走一步。她不记得他们走了多少路,只知道经过了一个又一个的村子,心里弊了半天的话终于喊了出来。戴着黑纱的笠帽实在很碍眼,所以在没有其他人的时候,他们都是将它套着脖子背挂在身后,就像现在.
“不久,快的话两天就可以到达。”冥含笑望着她,说得无比轻松。
“两天也叫不快吗?”她的嘴角忍不住抽搐,翻了个大白眼,看他一副悠哉悠哉的模样,那个气就不打一处来,可是——
“冥,我好累啊!人家腰酸背痛腿抽筋呢。”她蹲在地上,嘟起嘴哀怨地瞅着他,就像只撒娇的小猫一样可爱。
“乖乖圣儿,走不动了吧,来,我抱你!”冥弯腰作势要抱她。
司徒圣迅速弹跳起身,离他一丈远,“走开走开,谁要你抱。”她甩手,当他瘟疫一般。“还有你刚刚叫我什么来着,我警告你不许那样叫我。”她恨恨瞪他,好像恨铁不成钢似的。
“不要我抱吗?知道了,那我用背的好了。”冥想了想,笑得无辜又天真。
“哈,哈。”司徒圣干笑两声,其实在暗暗咬牙,“冥啊,你不是魔之子吗?不是很强的吗?难道不会什么瞬间移动,空间转移什么的?”她提醒道。笑眯着一双眼,现在不像猫,像狐狸。
“原来圣儿知道我会这两招的啊,呵呵,圣儿好聪明。”冥笑得像个二愣子。
司徒圣的脸陡然黑了大半截,她发誓,如果他再敢叫她一声“圣儿”,她会马上冲上去掐死他。“冥,你可知道,让你叫我‘小圣’,我已经是很勉强。”她说得很慢,就怕他听不明白。
“我没有叫你‘小圣’啊,”他非常疑惑地说道,忽又笑开,“我喜欢叫你圣儿,以后我只叫你圣儿。好不好,圣儿?”他的笑美得连路边的花儿都为之失色。
可是有人现在没心思欣赏美色,她像火箭头一样冲到他面前,伸手就去掐他脖子。可是冥比她速度更快,像早知道似的擒住了她。她的手很小,他一个手就能将她两只小手牢牢握在手中,另一只手扣住她的腰,不许她动弹半分。
“想让你投怀送抱可真不容易。”他靠得她很近,他甚至可以感觉到她的呼吸拂过他的下巴,低头才发觉她的气息居然是甜的,“你有丁香花的味道。”他笑得极其邪魅,却又无比优雅。
“丁香花?妍也这么说过。她还常常唱歌给我听。”司徒圣停下挣扎,双眼却变得迷茫,虽然望着冥,却像是透过他看着未知的远方。她无意识地唱起那首记忆中的歌:
你说你最爱丁香花
因为你的名字就是它
多么忧郁的花
多愁善感的人啊
花儿枯萎的时候
当画面定格的时候
多么娇嫩的花
却躲不过风吹雨打
飘啊摇啊的一生
多少美丽变成的梦啊
就这样匆匆的走来
留给我一生牵挂
那坟前开满鲜花是你多么渴望的美啊
你看那满山遍野;你还觉得孤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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