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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长安之海兰珠-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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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果真是没错的,三三两两凑在一起不知道说着什么话,声音很轻,到底是在外面,很是注重自己身份的。
清国寺听说大汗要来祈福,两日前就把全寺从里到外打扫了一遍,然后封寺,等我们来。这不,寺里是没什么人进出,百姓们倒都在侍卫横持着的枪外,交头接耳地谈论着我们这些宫妇。
玉儿与我站在了一起,笑着同我说了几句话,倒是句句贴心。我问及了淑哲的近况,说到这里她更是喜笑颜开,还告诉我那小家伙会喊“姨娘”了呢。
当真是好,索性当初把她及时送回了她身边,亲额娘见不着自己的女儿只怕会发疯。
号角声响。皇太极的队伍到了。
他下了马车,后面跟着大批的侍卫,多尔衮和豪格一前一后持剑护着,阵势庞大,足以展现国汗威严。
他在众目睽睽之下向我们走来,女子们都在无形之中整顿好了自己,希望他能多看她们一眼,我倒是瞧见了,有些失宠的更是打扮得极为艳丽,为了重获君恩。
他走到我面前,朝我伸出手。
我嘴角的笑是停留在看见他第一眼的那一刻的,此刻依旧没变,看见了他笑容里藏着的坚定的目光,于是也坚定地搭上了他的手。
众人吃惊,有些可能是失落。倒是玉儿面不改色。
他携着我的手一步步踩着阶梯,走向清国寺入口。
大金的规矩是井然有序的。走在最前面的只有我们两人,后面两三个,再后面两三个依次按位分跟着。
别的倒是没什么,只是这么一来,就是我抢了哲哲的位子。
这就是众人吃惊所在。
本来每年祈福,站在我这个位子的一直都是哲哲。今日哲哲抱恙未来,本以为皇太极身边会空着,没想到他毫不犹豫地牵起了我的手。
我的地位由主持的一句话有了明显的成形,他向我两鞠了一躬,道:“恭迎大汗、福晋。”
皇太极点头,带我进了内屋。
内侍和惠哥各自点燃了一炷香给了我和皇太极。
随着我们下跪,各位福晋也都纷纷执香下跪,拜了三拜。
自那日过后,宫中妃子闲聊时又多了一段八卦。哲哲对此的态度也只是笑着一句话:“这是应当的。”
今日我走到凤凰楼时,见到了巴特玛。她的打扮与之前真是两样了,一身墨绿色旗装,上面绣着兰花,额前的发上插着的发饰看着也熟悉,看着很像我前几日的装扮,无论是衣服还是发饰。
她长得也不差,倒是楚楚动人。
“福晋,她的打扮怎么像极了您啊?”惠哥也觉得不解,我只叫她不要多说。
皇太极迎面走来,果真注意到了她,先是怔了一怔,随后便笑了起来,走到她跟前,“许久不见你了,倒是越发好看了。”
她喜上眉梢:“多谢大汗。”
“你身上是什么味道?”
“噢,大约是妾身擦的乳膏的香味吧。”
“倒与兰儿宫里的有几分相似。”
他们说了几句就往衍庆宫方向走了。我扬起了唇角,也回宫去了。
惠哥忍不住道:“福晋,您为什么不走上去呢?”
“好戏是要观众的,别扫了大家的兴致。”
她似懂非懂地翘起了嘴巴。
皇太极这几日要么是在巴特玛那儿,要么是在娜木钟那儿,未曾来过我这儿。我本就不是一个爱热闹的人,不怕孤寂,没人管,没人催,日子舒坦多了。正想着安心过几日一人世界的,今日他就来了。
他进了门就躺在了床上,满足地叹了口气:“还是你这里最舒坦。”
“我看你是鲜肉吃多了,腻了吧。”
他笑而不语。
我走到床边,打开我的乳膏给他闻了闻,“香吗?”
他笑了出来,大概是觉得我幼稚:“你都看见啦?”
我哼了一声,“我可就在树下看着你呢,呵呵,人家越发好看了嘛~”
他拿过我的乳膏:“禁止说‘呵呵’。”转而又道:“吃没吃醋?”
我站起身来:“哪有空吃你的醋?我很忙哒!”
他“切”地笑出了声:“我都不忙你忙什么······”
他一把把我拉了下来,圈在怀里。
“嗯······还是这种感觉好。”
“最近她打扮得倒是挺像你,还跟你一样读《宋词》,我对她说,《宋词》什么的,还是兰儿这种高尚的人最懂。”
“哎······不是叫你多吃点嘛······”
作者有话要说:
☆、拥抱
近日来只有一件事是让我真正喜悦的。就在前几日,苏泰亲自过来告诉我——皇太极把她指给了济尔哈朗。
说来也是缘分,听皇太极说苏泰是济尔哈朗继福晋的姐姐。而那位继福晋早已去世,济尔哈朗心中却时常挂念她,苏泰长得与她有几分相像,这也是皇太极做此决定的原因。
事后,他问我“可好”,我只说:“别亏待了她就好。”
苏泰在宫中并无亲眷,她也主张此次婚事不要过于张扬,于是便从她所住的宫中嫁了出去,并未回母家。
皇太极知道她与我要好,因此不愿薄待了她,虽然并未对外宣扬,但看这排场,几乎是以公主之礼嫁之。
我早早地起身,替她打点一切,看着她穿上了艳红的婚服才觉得自己今日的工作到头了。她很美,晶红的唇彩仿佛是要滴出水来似的。
我为她插上了最后一根簪子,郑重道:“你一定要幸福。”
她那漂亮的唇欣慰地勾出了一个弧度,眼波颤动,轻声而有力地回道:“我会的。”
我也随之笑了。
皇太极与我一同上了前往济尔哈朗府上的马车。亲眼看着他们拜了天地,接受众人的祝福。今晚,我见着谁都是幸福的,小玉儿见他们拜天地的时候竟难得的笑了,无奈而又意味深长地看着身边从未注意她一眼的多尔衮,或许她会只因为自己身边站的是他而并非是其他人而感到幸福吧。
玉儿一改往常的习惯,始终站在了我身边而并非皇太极身边,此刻的她也是满脸真心的微笑,新一对姻缘凑成了,希望是福分而并不是孽缘。
晚宴快结束的时候,苏茉儿就对玉儿说淑哲发烧了,在皇太极点头过后她赶忙回了宫。
而我们虽也担心,但晚宴未结束不便离开,只能留在了这儿。
后来苏茉儿怕皇太极担心便又来报告,说是太医看过了,病情已经稳定了下来。
我看见他脸上的愁容渐渐淡了去,或许是因为心里轻松了,于是便与我一同走了回去。
“兰儿,希望再过四十年,等我们都白发苍苍的时候,我还能这么牵着你的手,来走一走这条街道。”
我的心颤了一下,不知何时起,时间就成了我生命中的炸弹。我温声道:“四十年后、就走不动了。”
“那我背你。”
我轻声笑了,什么都没说,只是牢牢地握着他的手。
他的手因为多年练武征战的缘故,有些薄茧,显得成熟。每次遇到困难的时候,都会想起他的手,一直牵着我勇往直前的那双手。
借着万家万户的灯光,我们手牵着手一直往宫门口走去。
可是还没走到,我就后悔当时没有阻止他步行。
黑色的夜幕下,暗黄的烛光下,两个紧紧相拥在一起的人显得那么可怜,男子抛弃了所有的骄傲求他心爱之人跟他远走高飞。她只是轻声哭泣,并未推开他,对他道:“多尔衮,我们都有自己的家人,不能那么自私。”
多尔衮气愤地喊道:“没有你哪儿来的家人!”说着眼里也泛着泪光:“大汗对你不好,我知道,我不愿你受这种委屈。你跟我走,我只爱你一个人!”
“不多尔衮!”她轻轻推开他,“从我嫁给大汗起的那一刻一切都已经不能挽回了。你有小玉儿,你要照顾她的多尔衮。至于我,虽然没有爱情,但是姑姑姐姐都很照顾我,你不必为我担心的。”
“玉儿······”他皱着眉绝望地唤着她。
我直勾勾地站在原地看着身边一动不动只是无声地看着他们的皇太极。
“走吧。”
我愣了愣,“嗯······”
我真怕他忽然改变主意出现在他们面前,于是主动牵起了他的手,带他往前走。
虽然那两个人也是可怜,但是皇太极的心里未必好受,一个是他的妃子,一个是他的亲弟弟,即使之前已有传闻,可只有真正亲眼见到了真相才会相信。
我也看见了,不管她之前对多尔衮是什么感情,至少现在来说她绝对是爱他的,而且爱得很深。
回到宫里之后,他遣我回去休息了,自己却孤身一人不知去了何处。
我太了解他了,只能派惠哥悄悄跟着。
半个时辰过后,永福宫果然出事了。
玉儿回来见宫中漆黑,没有一盏灯火,于是让苏茉儿点燃了一盏灯,这才发现皇太极坐在那里,吓了她们一跳。
皇太极冷漠地问了她淑哲好点儿了没,她心虚地回了一声,之后便是一场暴风骤雨。他是用怎样的声音,怎样的脸色告诉她他亲口问过她宫中的宫女,根本没有发烧一回事,告诉她他亲眼看见她和多尔衮紧紧抱在一起!
玉儿呆愣地站在那里,当时苏茉儿扯了这么一个谎只是为了让她和多尔衮见一面,没想到会被他发现。
作为一个男人,更是作为国主,他自然不会把这件事情捅破,毕竟捅破了之后,怎样处置她和多尔衮是个大问题。
她是我妹妹,是科尔沁尊贵的格格,现在是关键时刻,不久的将来他势必会攻下明朝,因此他不会轻举妄动。
而多尔衮呢?他是他手下的一员猛将,而且他也亲口答应过他的额娘阿巴亥,会善待他。
他丢下了玉儿一个人,直道去了清宁宫。
惠哥只看到这些,其余的也不清楚。
但我直道皇太极一定会把此事说与哲哲,而哲哲会像往常一样安抚他。
哲哲是最擅讲大道理的了,可又不得不说她的话确实容易说服他人。
作者有话要说:
☆、失眠
宫中只有少数人知道多尔衮与玉儿昨儿晚上之事,哲哲下了封口令,若对外声张,绝不宽待。
这自然是皇太极心中所想,哲哲只是为了保住他和玉儿的名声先行一步罢了。
如今的永福宫真是与冷宫无异了,妃嫔宫人个个不待见她们,见着她们选择绕道而行的已经算是好人了,有些人见了玉儿,不是投来一些隐晦的话语,就是抛来一个嘲讽的眼神。
昨日我正准备午睡之时,小玉儿来了。
她与我素来也算不错,只是没有她与玉儿亲,可是不知何时,她对玉儿有了几分敌意。
“福晋,睿亲王妃来了。”惠哥进来说道,我刚踏上了床前突起的台阶。
心想着真是稀客呢,就见小玉儿愁容满面地跨进了门,也不敢再往里走点儿。
“惠哥,去备茶。”
“是。”她随后便退了下去换了壶新茶进来。
我走了下去,笑道:“你是想我了吗?坐吧。”
她苦笑,随着我坐了下去。“许久未来看姐姐,姐姐可好?”
我点了下头,“还好。”我看着她那张憔悴的脸,面无血色,“倒是你,脸色不大好。”
听我说了这话,她心里便泛起了涟漪,有些抑制不住了,颤声道:“姐姐,你可知道自我嫁给多尔衮之后脸色就从没好过,我心里的苦有谁知道······”
说着说着两滴清泪便掉了下来,她从怀中抽出手帕,苦闷地擦着泪。
“你肯定也知道多尔衮和玉姐姐的事,是啊,怎么可能不知道呢?谁都知道,只是不说穿罢了。多尔衮喜欢她,我知道。可她现在都已经是大汗的福晋了,为什么还要缠着多尔衮呢?那日在济尔哈朗的婚礼上,你是没看见多尔衮看她的眼神,像是要把人化了一样,他从来都没有那样看过我,从来没有······甚至没对我说过一句好话。”
“你既知道他喜欢玉儿,那为何还要嫁给他呢?”
“我傻,我以为时间久了他就会慢慢忘记她,爱上我。可是我错了,时间只会证明给我看他对她的爱有多么坚贞!”她苦笑了一声,“姐姐,你觉得他不喜欢多尔衮吗?她喜欢!她一定喜欢······”
“小玉儿,这话对外不要乱说。”
她慢慢儿地软了下来,道:“我知道,我不会害多尔衮。”
爱情有时候真是会让人陷入沼泽,当你奋力想要出去的时候,到头来却发现结果只是越陷越深,直到埋没。
小玉儿虽然嘴上恨着多尔衮,可她却仍然改变不了深爱他的事实,即使他心里未曾容下过她,但她还是设身处地地为他着想。
这可能就是爱情的伟大吧。
深夜里醒来,见他居然还未合眼,难道与我一样是被噩梦惊醒的吗?
“怎么啦?睡不着吗?”我侧过身子问道。
“没事,你睡吧,别明日再没了精神。”他轻声道。
“你最近好像总是这样,是不是身子不适啊?”我想着他这几日眼下的黑眼圈有些明显,莫不是在操心什么事吗?
他替我掩了掩被子:“不是,你快睡吧噢······”
几经询问他才说了实话,原来是失眠。
前一阵子我也失眠过,那滋味实在是不好受,严重的时候一天只能浅浅地睡上一个时辰,真是煎熬。
我叫他坐起身来想要给他按摩,他好不容易才答应了。
于是我拿惠哥教我的方法给他试了试,听他道:“你什么时候学会这些的?”
“前一阵子我也失眠,惠哥就是这么给我按的。”
他听了顿了顿,偏头歉意道:“是我疏忽了。”
那一阵子正好他不在我这儿,所以才不知晓,要不然以他每晚大半夜都会醒来看看我的被子有没有松掉的频率怎么可能不知道。
我边按边说道:“你那么忙,也不能事事都顾虑我啊,我没怪你。”
“兰儿。”他郑重道:“你要知道我对你的感情并不寻常,与哲哲和娜木钟她们不一样······”
我停了手,从背后环上了他的脖子,“我知道~所以我更不会介意啊。”
他漂亮的唇角弯起了一个弧度,轻轻拍了拍我的手。“是不是因为天气暖和了,手也不怎么肿了。”
我点头,“嗯。”
其实在察哈尔的时候就感觉双手明显好了不少,因为不用在严寒的冬日浸在水里干活了。
“那便好。”他像是安心了下来,“我的兰儿,不能再受苦了。”
我心里一阵感动,笑着贴上了他的脸颊,“再不睡就真的要天亮啦。”
我因为怕他失眠所以也没大睡着,时不时地要看看他,所幸他一直闭着眼,我才安心了点儿。
往后的半个月内,他每次就寝前,我都会像那晚一样先替他按摩一番。难得的还受到了他的夸赞,说是手艺精进了。
我十分倾心于这种安逸的生活,没有烦恼,没有困惑,只有和他两个人,就这样靠在一起,平平淡淡的也是幸福。
他说我成熟了不少,其实我也发现了,有时候,我竟会恐惧这种成熟,感觉时间在一点点流逝,在慢慢地消耗我的精力,因此有时候我也会和惠哥她们踢踢毽子,让自己的生活不那么索然无味,只有那样我才能骗过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使臣
我正和惠哥从太医那儿拿了药回来,估摸着皇太极也该来用晚膳了,于是便叫惠哥先拿回去煎了。
自发现他失眠后的第二日,我便遣了太医来诊脉,他说我那个方法有些管用,再配点儿药和应该就会有好转。
径自去了永福宫。
玉儿出事后,我从未向皇太极提起过她,若是替她求情,想必皇太极更不会轻易原谅她。
还未跨进永福宫宫门就碰见苏茉儿从里面出来,见了我也不行礼,铁青着脸。
“哟,真是贵客啊!我们永福宫这个不祥之地,恐怕会玷污了福晋的双足!”
我还未开口就听见玉儿走来喝道:“苏茉儿!没大没小的,怎么说话呢!”
她没有要缩回嘴角的意思,也不知是在向谁福身,随后便走了出去。
玉儿拉着我进了门,赔笑道:“苏茉儿就是这个性子,姐姐你不要生气。”
我扬起了唇角:“我受的气可多了去了,她这根本不算什么。”
我来自然是来安慰她的,当然也想知道一些事。
她倒也算告诉了我实话。
我问她到底对多尔衮是什么感情,若是爱,千万不要乱了方寸惹来杀身之祸。
她只道:爱有什么用,还不是被这深宫大院困住了,我当初也是那么深爱着大汗,可是那又换来了什么?
我走在回去的路上,想着她这一番凄苦的话。
忽然一位男子走到我面前叫住了我,直唤我“姑娘”。
我瞧着他是汉人打扮,正寻思着是何人呢。
中年男子,戴着明朝官员的官帽,感觉他看我的眼神怪怪的。
我想他微微点了头表示答应。
“不知姑娘可知道崇政殿在哪里?”
“就在前面西南处。”
他突然拉上了我的手,眼神猥琐:“姑娘这么指在下如何知道?不如、带我去可好?”
我挑起了眉,不着痕迹地抽出了手:“这个点儿,大汗恐怕不在崇政殿了吧,阁下恐怕是要白走这一趟了。”
我见他仍然笑着,又道:“如果阁下真有急事的话,我倒是可以带你去我宫中找大汗,您意下如何呢?”
他婉言回绝了,显然并不是真的想去找皇太极。
案牍上的公文一堆又一堆,他皱眉看着,看来是又劳心了。
我见着惠哥把药端了来,便道:“大汗,休息一下吧,该喝药了。”
平日里他在我这儿的时候,一直都是惠哥煮着,他要是不在,我也会让他身边的随侍带点儿走,不要断了才是。
“嗯。”他这么应着,也不知是有没有听见我说的话。
于是我只能端在他面前提醒他,他这才喝了下去。
“大汗,明朝使臣前来拜访。”
皇太极的随侍走来报告。
他扬了扬眉,“现在在何处?”
“就在关雎宫门口。”
“请他进来。”
那随侍答应后便退了下去。
我端起了他喝完了的杯子,准备退下,“那我先下去了。”
“不必。”他放下折子,“在这儿待着,没事。”
“噢。”于是便叫惠哥进来把杯子拿走了。
不一会儿,见昨日那位中年男子进来作揖,他便是明朝使臣。
他朝我这边看了一眼,不明其意地微笑着。
“李大人前来,可是为了说正事?”皇太极靠在椅子上,慵懒地看着他。
“正是。”那人倒也不拘,丝毫没有身在敌营的感觉,傲慢得很。“皇上愿意割地给大汗,望两国暂时休战。”
这次崇祯割地并不简单,有相当大的规模,皇太极自然会答应,于是双方的协议便这么毫无争议地达成了。
那人走的时候竟还不忘看我一眼,我竟感觉有些忐忑。
这几日皇太极都未来我宫里,今日反倒是来了个不速之客。
我刚要熄灯,一个黑影就冲过来抱住了我,我的心颤了颤,定睛一看,正是那位李大人。
我奋力想把他退走,却怎么也挣脱不掉。
“你大胆!”
他厚脸皮地笑道:“面对美人当然要大胆一些喽!”
“放开!”我皱着眉,“否则我绝不会放过你!”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他的脸贴得越来越近,“更何况你也不敢对我怎么样,因为你没有证据。要是明朝的使臣在你们后宫出了事,你觉得两国之间的协议还能达成吗?这么大一块肥肉,皇太极舍得丢掉吗?”
他说的也不无道理,只是我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
“砰——”
我挣扎途中故意碰掉了手边的花瓶,清亮的瓷碎声响起,惠哥果然听见了,只是一会儿就从外面试探性地走来,“福晋!您没事吧?”
“惠哥!”我大声喊着,被他捂住了嘴巴。
“你等着,我还会再来的!”他轻声在我耳边说着,随后便消失了。
惠哥走了进来,看见地上的碎花瓶,“怎么啦!福晋?”
我忽然间想起了他的话,告诉她有什么用,就算我们告诉了皇太极,他相信了,也不能奈何他。
“哦、我只是不小心把花瓶打碎了。”
“那有没有伤着啊?”
她焦虑地走过来检查着我的手指,所幸没什么事。
她收拾完了碎片就服侍我就寝了,可我却睡不大着。
那晚我正在内室里沐浴,听见外室的门被打开了,我的心忽然慌张了起来,皇太极这几日一直都在哲哲那里,应该不会是他,那会不会是那个人呢?
我赶紧起身,来不及穿全了衣裳,拿起架子上的一件斗篷就披上,斗篷宽大,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的。
小心翼翼地探了出去,心毫无节奏地乱跳着,见到眼前这个人便松了口气。
他见了我勾起了唇角,走到我面前抚上了我的脸颊,作势便吻了上来,糯糯的唇粘着我的,熟练地挑开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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