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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长安之海兰珠-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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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干什么啊?”
  好熟悉的声音。
  皇太极的头从我身后凑了过来,双手抱着胸,看着水里的东西。
  “洗荷包啊,你没看见啊?”
  他嘴角噙着笑,看我搓着那荷包,“都脏成这样了,能洗干净吗?”
  我气他语气轻挑,尽只会说风凉话。
  忽然间想起了是什么,转头问道:“有没有小苏打啊?”
  他看着我,淡淡地道:“什么东西?”
  我也不确定小苏打在古代叫什么,于是猜测道:“大概就是碱面儿吧。”
  “碱面儿?有用吗?”
  我看着他鄙夷的神情,“你帮我拿来就是了。”
  “珍哥。”他朝外面喊道。
  我愣了一下,见一名比我年长几岁的宫女走了进来,“贝勒爷有何吩咐?”
  “去取些碱面儿来,不要张扬。”
  “是。”
  珍哥退了出去,皇太极看着我的神情,“怎么了?”
  “噢,没什么。”
  他的那句不要张扬正是我心中所想,被寨桑和博礼知道了,只怕又要来找我麻烦了。
  不一会儿珍哥就把碱面儿带来了,我也没试过这种方法,只是曾经听人说过小苏打可以洗干净醋渍。
  我撒了好多次在荷包上,又搓了好几遍,“哎、”
  他轻笑了出来,大概是我叹气的声音太好玩了,有累的感觉,也有不想洗的感觉,可偏偏又不能不洗。
  “要是有奥妙就好了。”我自言自语道。
  “奥妙?”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是啊,你怎么会知道呢?那是我们现代人的一种神器啊!奥妙,去除九十九种污渍,全国销量领先!
  知道我为什么背得出来嘛?这就是一直宅在家里看电视剧的结果。
  “我胡言乱语的。”每次我解释不出来,就会用这句话搪塞过去。
  污渍果真不见了。
  我很有成就感地打了个响指:“搞定!”
  他又笑了,也或许是他的笑一直挂在脸上,没有褪去过。
  “没想到你还有这本事。”
  “那是!”
  他走到桌子边,看着我写的毛笔字。“柳体。”
  我笑了,“眼光不错嘛。”
  我没什么才艺,只会弹钢琴和书法。可惜钢琴在这个时代偏偏用不上,于是我无聊之际也只能写写毛笔字来打发时光。值得庆幸的是,我的毛笔字写得不错,要不然他怎么一眼就能看出来这是柳体呢。
  “这‘幽’字写得不怎么样。”
  我被浇了盆冷水,当然不服气了,“请赐教。”
  他拿起毛笔轻轻改了两笔,我见着,果然是好多了。
  “如何?”
  我只能说:“还不错。”
  “你这书法是从何而学?你父汗应该不会教你这些吧。”
  他说得倒也直白,恐怕真正的海兰珠听了以后会有些伤心吧。可我却没往心里去。他大概是看出来了我是个没心没肺之人。
  “你没听说过有种方法叫自学嘛?”
  我见他笑了,就随口编了起来,“我小时候无聊,闲着没事干就练起了字。”
  他点了点头,见旁边写着“但愿人长久”,他念着,于是也写了一幅一模一样的,然后非常自豪地收起了笔。
  我瞧着这两幅字没什么太大的差别,只是他写的更加飘逸而已,正如他的人一样,俊朗飘逸,尤其是他的笑,给人一种清新之感。
  嗯?我怎么一下子说了他那么多的好?
  “这幅字我带走了。”他淡淡地说着,收起了我写的那幅,潇洒地走了出去。
  “喂!你怎么随便拿我的东西啊!你经过我的同意了嘛!”我跟了上去,我的态度用这个时代的说法就是目无长幼尊卑。不过我不吃这一套,面对“安翊新”,我就是很现代。
  他忽然间回过头来,我之前离他太近了,差点撞了上去,赶紧后退一步。
  “不用送了。”
  我吸了一口气,气死我了!说不出话来,看着他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以后正常的话就是每两天更新一章   有点儿慢啊 多多担待吧亲们

  ☆、如意锁,主为谁

  我将那个荷包放在太阳底下晒了一天,见它干了,便收起来了。正好玉儿晚上要来,到时候给她就行。
  “姐姐。”她笑着走了进来。
  我遣走了西瑾亚,“西瑾亚,你先去睡吧。”
  “是,格格。”
  她走了出去。
  我又道:“你来啦,吃过晚饭没有啊?”
  “吃过了。”她坐了下来。
  我把荷包还给她,“拿去吧。”
  玉儿欣喜地接过,看了看它,“果真是没有了,谢谢姐姐!”
  “不用了,你高兴就好。”我笑着,“不过、你花那么多心思绣这荷包,究竟是要给谁啊?我瞧着,肯定不是给多尔衮的对不对?”
  她赧然,垂下头看着那荷包,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不想说也没关系。”我倒了两杯水,放在她面前一杯,自己喝了起来。
  “我、我是送给姑父的。”
  我看着她的脸又上了一层绯红,真是不容易啊,其实我早就猜到了,只不过是想亲口听她说出来而已。没人教她却自己想到了要送给皇太极东西,看来她是真的喜欢他。听西瑾亚说,原先博礼曾带着玉儿去过盛京,留了几日,想必她与皇太极和多尔衮就是在那时认识的。
  “哎?”她瞥到了我放在枕边的如意锁,昨日我听吴克善说起如意锁一事,想起了爷爷,因为有点想家,便把它从柜子中取出,在被窝里看了它好久。
  她从枕边将它拿了起来,眼前一亮。“姐姐,这是如意锁吗?哪儿来的啊?”
  见她欣喜的表情,我就知道她很喜欢它,而我不能告诉她实情,只能对她说是捡来的。这十几年来我的处境她是知道的,说是别人送的,她恐怕会刨根问底,不会相信。
  “捡来的啊?”她似是在羡慕我的运气,能捡到如此精致的玩意儿。
  许久,她都在仔细端详它,没说话,唯一能看出来她在动的迹象就是她唇角渐变的微笑。
  “好漂亮啊。”她由衷地赞叹道,任何人见了她的表情都知道她想要它。
  “你喜欢它?”
  她点点头,小心问道:“姐姐,能把它送给我吗?”
  我犹豫,这是爷爷留给我唯一的东西,的确是有点舍不得。可她又是那么想要,一个比我小了四岁的孩子真心地向我讨要一样东西,那么天真无邪的神情,我很难拒绝她。我想起吴克善所说,若这真的是努尔哈赤的如意锁,玉儿向我讨要它,莫非真是天意吗?
  “姐姐?”她见我不说话,又问道:“可以嘛?”
  我笑了笑,“你真的想要?”
  “嗯!”她用力点了点头,怕我不答应便黏上了我的手,“好姐姐,送给我吧。好嘛?”
  我被她晃得头都晕了,连忙答应:“好好好,给你了。”
  “谢谢姐姐!”她一个激动亲了一下我的脸颊。
  算了算了,就给她吧。
  “姐姐。”
  “嗯?”
  “你说我送给姑父的荷包,他会喜欢吗?”她一脸期待的表情。
  “我觉得嘛、额······”我故意吊她胃口。
  “怎么样?喜欢嘛?”她越是着急了起来。
  “喜欢~怎么会不喜欢?”
  我这么说了以后她才定了心,可没过一会儿她的表情又严肃了起来,“姐姐,你说我该不该送呢?姑姑会不开心吗?”
  “你做都做了,那当然是要送出去的嘛,不然不就白费力气了?”小姑娘想太多了,不过有时候思虑周全还是有必要的。我见她犹豫,又安慰道:“你放心,姑姑那么疼你,肯定不会生气的。”
  “真的吗?”她半信半疑,但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我很好奇皇太极现在在玉儿心中到底是什么地位,调侃道:“哎~你说你一个小姑娘,没事送人家荷包干什么?是不是······”
  “你不要瞎猜噢!”她用食指指着我,“敬仰!敬仰而已。”
  “是?嘛?”
  我故意把脑袋凑到她脑袋边上,她忽然间对着我的耳朵大声地说了句“是”,吓了我一跳。
  “你这死丫头!”我恨恨地瞪着她。
  她笑着站了起来,“好啦,不跟你说了,母妃找我还有事呢。”
  “赶紧走。”我开玩笑地撵了她出去。
  次日。
  这是皇太极他们在科尔沁的最后一日,我也有幸与他们聚餐,算是饯别。不知怎么的,我总感觉哲哲一直在看我,我向她看去,她微笑,那眼神并没有什么恶意。
  我觉得奇怪,见珍哥站在她身后,心里忽然间明朗了。想必是那日皇太极让她给我去取碱面儿的那件事,她告诉哲哲了。她不会是多想了吧?
  “玉儿,这个羊腿给你吃。”多尔衮笑着为玉儿夹菜,我看着真的是十分可爱,他对玉儿也真的是好,什么好东西都想着玉儿,虽然他一直缠着她,但这也是爱她的表示而已,并无恶意,可玉儿喜欢的偏偏不是他。
  “小兰,多吃点。”
  吴克善往我碗里夹了许多菜,玉儿故意吃醋,“哥哥净想着姐姐,也不给玉儿夹。”
  吴克善与我都笑了,他连忙夹了菜给她赔罪:“是是是,是哥哥不好。”
  “这还差不多。”
  多尔衮皱了皱眉头,撇了撇嘴:“我不是给你夹了嘛?”
  “你少废话!”
  多尔衮只能闭嘴,我轻笑。
  “哎?玉儿、你脖子里的如意锁是哪儿来的啊?”博礼果然是眼尖。
  皇太极和吴克善听了都看向她胸前的如意锁,他们略微皱眉,看皇太极的神情,确是努尔哈赤的那把无疑了。
  玉儿有些尴尬,看了我一眼,“是、是我前几日捡到的。”
  我不介意她没说是我送的,可我也没想到她会直接说是她捡来的。
  “这不是大汗藏的那把吗?”寨桑有些惊讶,“竟被玉儿捡到了。”
  “确实是父汗的那把。”皇太极道。
  “难道玉儿、就是那个会母仪天下的人。”多尔衮脸色有些难看,大概他宁愿玉儿是一个平平凡凡的女子,这样他就可以毫无约束的追求她。而如今,努尔哈赤年事已高,恐不久于人世。玉儿只能嫁给下一任大汗了。
  母仪天下?玉儿的心情似乎有些不平静,好像她完全不知道这些。
  既然知道了这些,那么下面的事情,自然是在大家的意料之中了。
  宴席散后,玉儿悄悄找到了我,“姐姐,你知道这件事吗?”
  我又怎么会告诉她实情,“我不知道。”
  “姐姐。”她皱着眉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没事。”我摸摸她的头,“这也许就是命中注定吧。你愿意嫁给他吗?”
  我说的是谁她再清楚不过,她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脸上的歉意全被羞涩取代。
  “都到了这时候了,还不愿意说?”
  她点点头,“愿意。”
  我也不知道送给她如意锁是对是错,我更是看不懂自己对皇太极的感情了,朦朦胧胧,应该不算是喜欢吧。
  哎、算了,覆水难收,若是被他们知道如意锁原本是在我这儿,那我可能就会嫁给皇太极了,谁不知道海兰珠的死是因为孩子的夭折,如今也好,玉儿顶替了我,我不用嫁给皇太极,说不定就能躲过此劫呢。
  我也只能这么想了。
  我回到营帐,见哲哲坐在里面。
  “姑姑,您怎么来了?”我有些诧异,没想到她会来。
  她站了起来,拉我坐下。
  “明日我们就要走了,想临走之前来看看你,跟你说说话。”
  她眉目慈祥,我竟感觉有些亲切。
  我倒了杯水给她。
  “珍哥,你下去吧。”
  “是。”
  见珍哥走了,她便与我聊了起来。
  “好久没有这么近地看过你了,我们海兰珠,长大了。”
  我笑了笑,又听她说道:“那如意锁,真的是玉儿的吗?”
  我真没想到她会这么问,果然是经历得多了,有些事情,一目了然。
  “海兰珠怎么会知道呢?既然玉儿这么说了,那必定是不会有假的。”
  “你老实跟姑姑说,你、对贝勒爷是什么感觉?”
  她问的这两个问题都让我难以招架,不知怎么回答。“贝勒爷对海兰珠来说,是长辈,也是海兰珠欣赏之人。”
  “是长辈?”她笑着,“那你为何从来都不叫他姑父?”
  我忽然意识到了这一点,我果真很少这么叫他。可是他长着一张与安翊新一模一样的脸,我怎么开得了口啊?况且,他根本就不老啊。
  “海兰珠连自己的父亲都不唤父汗,又怎么能唤他姑父呢?”
  哲哲叹了一口气,许是觉得我可怜。“你也不要记恨你的父汗和母妃,有些事情、是无可奈何。”
  无可奈何?我想哲哲大概是知道了什么,我也不愿追问下去,知道了于自己无益。
  “是。”我淡淡地答着。
  “你真的不喜欢他吗?”
  “是。姑姑为何要这么问我呢?”
  她仍旧笑着,看向远处。“自从他到了科尔沁,我就一直觉得他与以前不太一样,时常会笑,好像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似的。后来,珍哥说他要一些碱面儿,我觉得稀奇,就跟着她来到了你的屋外,到了那时,我才真正明白了他的笑是为了谁。”
  我一听,心里空荡荡的,她是想说皇太极喜欢我吗?可是、为什么我没有看出来呢?
  “海兰珠,我从来都没有看到过他对一个人这样,就算是对我,也未曾有过。到了科尔沁之后,他也从来都没进过其他人的屋子,你是第一个。珍哥说,那日经过你屋子的时候,他见你在里面,于是没有半分犹豫就进了去,与你也甚是合得来,不像是长辈和晚辈之间的交谈。我说了这么多,你明白吗?”
  她倒是语重心长,简直太贤惠,竟能为自己的夫君如此牵线搭桥。可贵啊可贵!可是大姐,你找错人了好嘛,我对皇太极那样,在现代来说是很正常的,如果这样就算喜欢的话,那我的感情也太泛滥了,至于皇太极是不是真如你所说,我并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我不想往火坑里跳。
  “姑姑,有些事情不能强求,还是随缘吧,请姑姑不要多费心思了。”
  哲哲叹了口气,却仍是微笑着,“我知道了,我不会勉强你的。”                    
作者有话要说:  收藏吧哈哈哈~~~

  ☆、离别之际

  晚上我干完活,往我的屋子走去,脚步有些沉重,实在是太累了。
  “海兰珠。”
  我顿了顿,如此淡漠的语气,也只有他才发得出来。
  我回头一看,微微向他行了礼,“贝勒爷。”
  他的手稍稍一抬,眼角泛着笑意,“起来吧,你在我面前何时这么拘礼过。”
  他带着一丝戏谑的口吻,这是在怪我之前礼数不周了,我想着也是,前几次我都是直接跟他说话的,而且说话之时也完全没有把他当成贝勒爷看待,也正是如此,才让哲哲误会了我。
  我错了。。。
  可不知为什么,我现在就是想笑,他之前怎么就没有指正我呢?
  我站直了身,还是回到了以前的口吻,“有事吗?”嗯,还是这样说话比较自在。怎么能对安翊新那么恭敬呢?
  他笑了笑,“这么快就现出原形了。”
  我不语,又听他道:“走吧。”
  我只能跟着他走,“喂,去哪儿啊?”
  “你屋里。”
  “啊?”
  我们的语气简直成了强烈的对比。
  到了我屋里,见西瑾亚给我铺着床,她诧异地喊了我一声:“格格。”然后又缓过神来,“奴婢参见贝勒爷。”
  皇太极淡淡地道:“行了,出去吧。”
  “是。”她看了我一眼,见我朝她点点头,便放心地走了。
  他坐了下来,“有酒吗?”
  “干嘛?”
  “我明天都要走了,你总得意思意思吧。”他拿起一根筷子,敲了敲桌子。
  我看他是不会走了,拿他没办法,只能拿出我珍藏的美酒。真是的,我还打算拿这酒消消愁呢。
  “怎么样,我仗义吧!我本来都想美美的睡上一觉了,都是你!”
  “那你去啊。”真是千年不变的冷淡语气。
  “我不要。”我可不想他喝高了,到时候搞得我名节不保。
  于是倒了两杯,与他相碰,喝了起来。
  哎、是我估计错误了,喝高了的是我,不是他。
  “杯子太小了,我去拿碗!”我晃晃悠悠走到一边,拿了两个碗晃了回来。
  他看着我,倒是有些担心的,“你行不行啊?”
  我兑了他:“怎么不行啊!你就是瞧不起人!”
  他:“······”
  我“放荡不羁”地坐在了床上,“鉴于你明天要走了,有什么要求尽管说吧,本姑娘会尽量满足你的。”
  “是吗?”他的笑忽然变得很邪气,居然也坐上了我的床,慢慢地靠近我。
  我一个激灵,有些清醒了,略慌张,带着点儿酒意:“你、你干嘛啊?”
  “还能干嘛啊?”
  “你别过来!”我拿着被子挡着自己。
  他把我逼到角落里,脸好近啊。。。
  半晌才说:“你的眼睫毛掉眼睛里了。”
  我了个大擦!“皇太极你这么爱整人你爸妈造嘛!”
  “你胆子还真大!敢直呼我的名讳!”
  他站了起来。
  我也站了起来,“那又怎样啊!你不也直呼我的名讳吗?”我显然还被酒意笼罩着。语气倒是渐渐弱了下去,刚刚心情起伏太大,所以才蹦出了那句话,现在想想,果然是大逆不道啊,可是别妄想我会低头!
  他居然笑了,“什么是‘造’?”
  “就是、‘知道’的意思。”
  “你哪来那么多新鲜词啊?”
  我笑了两声:“其实、你不知道,我是几百年后的人!我不是海兰珠!”
  他“语重心长”地道:“你有毛病啊?”
  “你才有病呢!”
  我缩进了被窝里,只露出了一颗脑袋,呆呆地看着前方。他也不管我,继续喝他的酒。过了一会儿,我睡着了,朦朦胧胧地觉得他帮我把被子盖好了,似乎还有些犹豫地抚上了我的脸颊,听他道:“海兰珠,你真的让我好累啊。”
  我睡了过去。
  第二日,我们所有人都站在那儿,为他们送别。昨晚喝多了,头感觉有点痛。
  玉儿在博礼的催促下,上前,把荷包送给了皇太极,“姑父一路走好,这是玉儿亲手绣的,送给你。”
  皇太极看着那荷包,好一会儿才收下了,道:“我看、还是一同走吧。”
  玉儿有些吃惊,大概是惊喜吧。多尔衮的神情更加复杂,不知是喜是忧,喜的是他和玉儿不用分开了,忧的是玉儿喜欢的,竟然是皇太极。
  我瞧着他,觉得有点可怜。
  博礼高兴道:“苏茉儿,去收拾行李。”
  哲哲打住了她,笑道:“不必麻烦了,衣服什么的那儿都有,嫂子尽管放心。”
  博礼点了点头,“如此便好。”
  玉儿给了寨桑和博礼各一个拥抱,“父汗、母妃,玉儿去了,你们要注意身体。”
  也难怪他们喜欢她,长得漂亮又孝顺乖巧,任谁都不会讨厌的。
  她告别了吴克善,又走到了我身边,“姐姐,等玉儿安顿好了,过一段时间就来接你。”
  我抚上了她的头发:“自己小心。”
  “嗯。”她不舍地抱住了我,带着哭腔。
  我看着他们一行人离去,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作者有话要说:  

  ☆、林丹汗来袭

  时间从我的指尖匆匆流过,又是一个冬天来临了。他们走时的光景仿佛还在昨日,我竟那么忘不了他们。
  “格格,盛京来的信。”西瑾亚递到了我的手上。
  想必是玉儿想我了,我打开信封,把信纸展开,看着那字迹,我就知道不是她。
  信中叫我多加件衣服,不要冻着,还有就是不要在外人面前喝酒太多。
  我看着,“嗤”的一声笑了出来,想到了那晚喝酒以后的丑态,恐怕那个海兰珠已经深深地印在他的脑海里,再也抹不去了。
  他还交代了许多事,包括玉儿,说她一切安好,切勿挂心。落款“皇太极”。
  “格格,是玉格格来的信吗?”西瑾亚见我笑了,心里也高兴。
  我缓过神来,将信随意叠了起来放进了信封,“嗯。”
  其实我不太想骗她,日后要是她与玉儿或是苏茉儿提起就露馅儿了,可我还是不能告诉她实情。
  我遣她出去了,将这封信放在了抽屉里,那地方挺隐秘,应该不会有人发现的,其实我大可以把它扔掉,可不知为什么有点舍不得。
  我怎么也没想到皇太极会给我写信,难道真如哲哲所说,他喜欢我吗?可他对玉儿也挺好的不是吗?
  我看着墙上挂着的那几个字:但愿人长久。沉默了好久。
  后来他会定期给我来信,不是很经常,我也渐渐习惯了,有时候过了长久他还没来信,我竟有些盼了。
  这个冬天很寒冷,我却依旧要十指浸在冰凉的河水中洗衣服,两只手都冻得生了冻疮,原本纤细的手指也变得红肿难看。我除了叹气也做不了什么,总不能撂挑子不干了吧。
  吴克善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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