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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 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第3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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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mail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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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2012…07…04 13:27 只看该作者
261 # 。
第十一卷 定风波 第六百章 教子(中)
畅春园,清溪书屋。
康熙坐在炕上,看着地上跪着的四阿哥,脸色黑的怕人。
四阿哥跪在地上,面色如昔,心里已经是后悔不跌。为何不听说戴锦劝阻,硬是到御前,提这“天花”之事。
若是激怒皇父,怕是处境堪忧。
实是有些自以为是了,安份了这些日子,骨子里还是渴望有所建树吧?
不为求名,不为求利,是不是也有伪善的成份,想要在皇父面前表白表白自己的慈悲之心。
以是待了欲念,自然不能心怀坦荡,四阿哥心里念了声佛号,低下头,颇为自惭。
顺治十八年,先皇病故,今上登基,当年的人丁户口为一千九百余万。到去年的户部统计,人丁户口为两千四百余万。
五十五年,增加人丁户口五百万。
其中,在三藩之乱时,南方诸省沦陷,人口人丁从一千九百余万锐减到一千六百万。
待到三藩平定,为了增加丁口,康熙还曾下令推行“人痘”,用来防天花。
不过因人痘有危险。费用又昂贵。富贵之家舍不得孩子冒险。贫贱之家则是没有这笔药资。所以民间栽花地人并不多。
胜在那几年还算是风调雨顺。国泰民安。休整几年后。再统计人丁时。就已经是两千三十余万。
直到康熙四十七年。这个人丁数增不过数十万。固然有隐匿丁户。逃避赋税之人。却也有洪涝灾难与天花肆虐地缘故。
康熙五十年后。因只有五十一年小范围地天花。直至今年。才开始再次肆虐。人丁增加是之前地数倍。
每次天花肆虐。大人尚好。十个里不过死三、四个。孩童却是多过半数。
偏生这个病。虽不能说是年年爆发。但是三年五载地就要流行一回。躲了这次。躲不过下次。真是生死关。
四阿哥早夭的三个儿子,其中不叙齿的庶长子弘盼是体弱夭折,剩下的嫡长子弘晖与庶次子弘昀都是出痘没挨过去死了。一个是八岁没的,一个已经是十一岁。
想起丧子之痛。四阿哥心中地忐忑之心减了不少。抬起头来,看着康熙道:“皇阿玛,儿臣为皇子阿哥。家里有太医往来,妙手施针,灵芝妙药。尚不能左右幼儿生死。寻常百姓之家,越发孱弱,无法抵御无常索命。如今在年里,本应是炮竹声响,辞旧迎新,四九城内却是哭声隐隐。皇阿妈最是仁慈,怎么忍见百姓疾苦?儿臣泣血上告,唯愿这无人受儿臣这丧子失女之痛。”说到最后。四阿哥已经是俯首在地。叩头不起。
或许来时,有失女的冲动。有学佛的慈悲,有想要在皇父面前露脸儿的功利。然后这一刻,四阿哥的心中,却真是生起怜悯世人之心。
康熙看着俯首在地的儿子,扫了眼他手腕处露出的檀木佛珠,面容稍霎。
“你说的是牛痘之方吧?”康熙扶着炕桌说道:“昔日人痘的方子出来,朕曾下令推行天下,结果如何?如今就算朕再次下旨,将这牛痘方子公布天下,又能如何?庶民无知,畏痘如虎,想要让他们主动种痘,谈何容易。”
四阿哥跪在远处,听了此处,却是心里发凉。
蒙古人,还有减丁政策,使得朝廷能掌控各旗人丁户口数;汉人,朝廷却是要安抚再安抚地,却是要靠着天灾**来调解丁口了。
当年地种痘旨意颁发天下之时,就不是给汉人看的。
许多地方,是连告示都没有的。
所谓圣旨,多是给旗人与官属们看地。
康熙沉吟了一下,看着四阿哥道:“不着急,这牛痘之法,在八旗内已经有所栽种,等到三年五载,牛痘被世人渐渐熟识,往后就好推广。我爱新觉罗氏添为大清江山之主,不是自朕始,亦不会自朕终。若是后世之君,能成就这番事业,也是万世称颂。”说到最后,他的眼神望向窗户。
这边的窗户,早已换成了琉璃,水晶般透明。
虽说冰雪尚未消融,却已经是孟春时节,天气晴朗。
四阿哥在地上,却是已经痴了。
“后世之君”、“万世称颂”,他几乎要晕厥,强忍着才没有跌倒。
他越发攥紧拳头,佛珠咯进手心,只觉得心“怦怦”直跳,撞得胸口生疼……图叙起家国之事。
塞什图从寻常宗室,跃身奉恩镇国公,已经一年有余。
不晓得是他生性温和,还是因年岁大了,思虑多了,虽然做了一年多地国公,但是身上并不添傲慢,为人处世越发谦卑。
如此一来,就算不像其他王公贝勒那般,威风凌凌的,却也添了几分大家之风,越发令人不敢小觑。
塞什图心里有数,自己这般走狗屎运,是借了岳家之光。
这大半年来,李氏的身世之谜传的沸沸扬扬,他心里多少也有些解惑之感。
曹家老太君是皇上保姆嬷嬷不假,却也是显赫有些过了。
整个曹家,也只显赫曹玺这一支罢了,丰润的嫡宗反而是名不见经传。
曹玺这一支,圣眷又都集中在曹寅这房。
明白这点后,塞什图虽没有存故意攀附之意,但还是不动声色地冷落了家里的两个通房,同妻子的关系越发融洽。
就算是跃身国公,身份比照之前的闲散宗室,不可同日而语,但是往来地人不同,也需要依仗。
有连襟平郡王府,有岳家伯爵府,这个国公之位才是真正名副其实。
曹户进去时,塞什图做洗耳恭听状。听曹寅说话。
见曹颙进来,塞什图从座位上起身:“大哥回来了。”
他年纪比曹大四、五岁,却是要跟着曹颐称呼。
曹颙点点头,转过身来先给父亲请过安,随后才坐在塞什图对面,仔细看了他两眼道:“瞧着你倒是比过去清减了,明年孝满,还要出来接差事,你也当养好身子才是。”
“谢大哥挂怀。不过是换季地缘故。有些饮食不调,天气暖和些就好了。”塞什图躬身回道。
虽说是自己的妹婿,毕竟已经是国公之尊。这般恭敬地神态,使得曹寅父子两个有些不自在。
曹寅与儿子对视一眼,笑着对塞什图道:“国公先暂坐。老夫打外头拜客回来,还没有更衣,先进内宅,稍后回来相陪。”
塞什图闻言,忙道:“岳父且去忙,小婿不是外人,不用专门相陪,在这里同大哥说话就好。”
曹寅点点头。交代了曹颙两句。便先出去了。
曹颙与塞什图两个将曹寅送到客厅外,才又转回屋里。
见塞什图还如临大宾。放不开的模样,曹颙摆摆手。道:“快别这样端着,又不是在亲长面前,咱们若是还讲这个礼,就委实生分了。”
两人是大舅子与妹婿前,已经是好友,有些情分。
塞什图笑了笑,身子往椅子里靠靠,不似方才那样拘谨。
曹颙见他面上隐隐地露出乏色,道:“是国公府地近支又闹腾了?圣旨早下,他们还折腾什么?”
塞什图摇了摇头,皱眉回道:“不是他们,是我家老太太入秋时修了佛堂,如今除了初一十五,已不许我们随便过去请安。就是寿儿,也不留在身边,使人送回国公府这边。我去求了几遭,寿儿额娘也求,老太太却是吃了秤砣一般。”
原来是这个缘故,曹点了点头。
塞什图少年失父,赖寡母拉扯成人,侍母之心甚孝。如今好不容易,得到机会,出人头地,却是母亲相隔,不能朝夕侍奉。
寿儿是嫡长子,往后要继承国公府爵位,喜塔拉氏身份所限,也不好养在身边。
只有曹颐在诞下嫡次子,或者在没有其他嫡子的情况下,抱起庶长子抚育,才是继承塞什图生父一系的香火。
无他,可怜天下父母心罢了。
这是塞什图家事,曹颙不好多嘴,便转了话题,说起别的来。
今儿塞什图陪着妻子归省,除了才给岳父岳母拜年请安之外,还有其他事与曹颙商量。
他的大姐夫钟海,正白旗包衣索绰罗氏家的子弟,原来就在口外经商,家族中也接有内务府的差事。
只是说起来,也算是大户人家,但是在京城权贵云集之地,实算不得什么。在内务府分量微薄,所以不过是捡别家不喜得做的买卖,勉强营生罢了。
曹颙在京城这几年,见过钟海。钟海虽有心攀附,但是曹颙这边,待人客气中带着几分疏离,也不好套交情。
加上曹颙老是出差,钟海一年下来,也是大半年不在京里,两人能见面的次数有限。
这次却是钟海专门托了小舅子,想要在小舅子家求见曹颙,商议二月招投标之事。
塞什图虽不愿参合这些事儿,让曹颙为难,但是被姐夫央求地不好拒绝,便说出来,看看曹颙这边地意思。
若是曹颙肯见,明儿他便设下家宴,请曹颙一家过去吃酒。
若是曹不乐意见,那他便寻个婉转的理由,将姐夫那边回了。
钟海之所以要在国公府求见曹颙,也是心有忌惮,不敢在外头明晃晃地摆酒。
九阿哥已经是放出话来,不少内务府的皇商要二月“罢场”地,钟海也没胆子顶风而上。
只能一边对那边阳奉阴违,一边私下里走动,想要占个便宜,补了那些世家大族空出的缺。
这些日子,曹颙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九阿哥有小动作之事,心里破觉古怪。
难道,九阿哥不晓得,这招投标真要流标了,丢的不是他曹颙地脸,而是康熙的面子么?
圣旨即在,藐视圣旨,那不是作死是什么?
曹颙这边,却是点头应了。
内务府那边,外人想要插手,实在是难。最好的法子,就是借着这个机会,新老更替,扶持新的世家接替旧的世家,往后也
好管理。
左右是那些人仗着有依靠,故意想要闹场的,曹颙这边也无需为了砸了他们的饭碗内疚,正是两全齐美之事。
塞什图见曹颙应了,不胜欢喜……
初瑜坐在椅子上,陪着婆婆李氏同小姑子曹颐说着闲话。曹颐的嫡子寿儿穿着小马褂,坐在炕稍,笑嘻嘻地跟着两个表哥游戏。
如今,京城痘疫肆虐,不少人家不敢带孩童出门。寿儿已经是栽过花,所以不用避痘,就被曹颐带过娘家。
饶是如此,李氏也怕万一,没有让女儿、外孙进兰院请安,直接使人迎到梧桐苑这边。
就是李氏自己,照看完儿子,也是沐浴三遍,里外衣服都换过,才到梧桐苑这边。
虽说都在京里住着,但是规矩所限,一年到头,能见面地次数也是手指头数得出来地。
曹颐虽已嫁人多年,但是对母亲依赖之心不减,拉着李氏的手,极尽小女儿之态,丝毫没有为人母地自觉。
李氏摸了摸她的头发,笑着对初瑜道:“瞧瞧你妹妹,已经是做额娘了,倒是比小地时候越发黏人。”
初瑜同小姑子感情甚好,自不会挑她的不是,笑着说道:“在婆家累了,回娘家就该随意才好。”
除了带儿子回来,同来的还有老国公的嫡女玉瑞格格。
玉瑞还是头一次见到曹家,见嫂子仿佛换了一个人似的,再也没有府里的厉害爽利,心里也是纳罕。
曹颐每次在李氏面前,皆是如此,倒不怕嫂子笑话。不过,直待觉得有人瞧她,才想起小姑子也在旁边坐着,脸上讪讪的,有些抹不住玉瑞瞧出嫂子的不自在,抿着嘴笑,用手指划了划脸。
曹颐被小姑子打趣,反而去了不自在,笑着说道:“等小姑嫁了人就晓得娘家的好了,到时候怕是回来就要腻在我怀里。”
玉瑞还是小姑娘,受不得这打趣,满脸飞红,冲曹颐皱了皱小鼻子,嘴里嘀咕道:“嫂子疯了,说起混话来。”说着,转过头来,看着初瑜道:“格格,您是嫂子呢,伯母舍不得管,您可得好生管管,总要我嫂子别这样嚣张才好,省得她欺负人。”
到后来,她自己也是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
天佑已经是凑上前来,举着手中的九连环,讨好地说道:“小姑姑,解这个呀!”说话间,巴巴地望着玉瑞的小脸。
玉瑞接过九连环,笑着点点头,低头解着。
天佑已经是近前一步,老实地坐在玉瑞身边瞧着。
曹颐见了,笑着对李氏说道:“天佑倒是不怕生,同玉格格比对我这还亲。”
初瑜却是有几分哭笑不得,这个儿子,就爱往好看的人身边凑近乎,像个小色狼……
第十一卷 定风波 第六百零一章 教子(下)
转眼,到了次日。
虽然已经立春,但是不晓得夜里何时开始飘雪。
待到曹颙醒来时,外头已经是白雪皑皑,天地间苍茫一片。
曹颙起身,走到窗前,透过琉璃窗,看着外头的霜花。
初瑜已经梳洗完毕,拿着套外出的衣裳,服侍曹换上。今天应塞什图之约,曹颙夫妇要带着孩子们去国公府做客。
昨晚座上宾不止有塞什图,还有曹颖的丈夫孙珏。他也陪着妻子归省,原在东府,后来晓得曹颐夫妇也会回来了,就到了西府。
都不是外人,这一顿饭下来,曹颙虽喝得不多,但是有宿醉的缘故,早起也有些不舒坦。
早饭摆上来,就着酱豆腐,喝了碗紫米粥,曹颙就撂下筷子。天慧穿着簇新的小袄,坐在一边,任由初瑜喂食。
紫晶带着婆子与丫鬟们,护着天佑与恒生两个过来。他们两个都穿着大毛的衣服,带着毛帽子,看着圆滚滚的。
因怕早起见风,他们的早饭都是在葵院用的。
见紫晶带了孩子们过来,初瑜从炕边起身,先请紫晶坐了,随后才对天佑与恒生道:“早饭用得好不好,可挑食了?”
恒生笑着不吭声,天佑犹豫了一下,抬头道:“母亲,弟弟贪吃肉包子,没有喝牛乳。”
“哥哥……”恒生低声嘀咕着,声音里带了几分不满。
天佑转过身来,对恒生道:“父亲大人说,我们要是挑食,就会不长个子,到时候弟弟就要成了小矮子。做不成将军了。”
恒生歪头听了,看向桌子上装牛乳的琉璃杯,脸上露出向往之色。
曹颙见状,将手边的奶杯端起,递到恒生面前。
恒生红着脸讪讪地道:“孩儿谢过、谢过父亲大人……”说完,接过奶杯,双手捧着。仰脖喝了个底朝天。
紫晶在旁看了,露出担忧之色,想要阻拦已经是来不及。
端着空杯,恒生冲曹颙笑着说道:“父亲,孩儿都喝了,孩儿不挑食。”
曹颙点了点头,以示宽慰。
紫晶却是不禁有些担心,扫了眼杯子。将恒生拉到怀里,帮他揉了揉肚子。
一边揉着,一边对曹夫妇道:“早间二爷吃了四个包子。怕他撑了,才没看着他喝牛乳,明早却是不敢再让他吃这么多。”
“姑姑,没撑……正好饱……”恒生低声嘀咕着。
天佑在旁。看着弟弟嘻嘻笑,道:“弟弟是贪吃将军,就念叨着肉,昨晚半夜,也嚷着肉来着……”
恒生不好意思,扑到紫晶怀里,嘀咕着:“父亲大人也爱吃肉。吃肉幸福。”
众人听了。不禁莞尔。
因早年留下的各种毛病,曹颙在饮食上诸多挑剔。有些日子。是不能食肉味的。偏生他不是素食主义者,是个地地道道的肉食动物。以为。就算京城有不吃肉地时候,但多是事出有因。
从草原回来,他戒了一段时间肉,饮食多以清淡为主。
过后,等到心里障碍消失,他能吃肉时,便有些变本加厉。
有一阵子,曹颙爱吃羊肉锅子,每顿要上好几盘羊肉,吃的上火,下巴上长火疖子。
初瑜怕他饮食不调伤身,劝阻了两遭,曹颙的口号却是“吃肉幸福”。尤其这些羊肉是蒙古过来的,没有膻味,入口即化,最是鲜嫩不过。
直倒吃了四、五天,闻见羊肉味就恶心,曹颙才算是过足了肉瘾。
不过他这句“吃肉幸福”,却是让儿子们听去了。
初瑜想起丈夫平素像孩子那样讨肉吃的情景,紫晶则是想着小时候曹颙挑食的模样。虽不要人哄着,但是不合胃口的菜,是动也不动地。
老太君怕孙儿饮食不调,将他不爱吃的几种青菜,都使人榨汁出来,用作馄饨馅,哄着曹颙吃了。到底是在孩子们面前,曹颙也有些不好意思,“咳”了一声,道:“外头雪还没化呢,孩子们还小,别冻着,还是别带他们了。”
初瑜听了丈夫的话,望了眼窗外,有些犹豫。
天佑面上已经是露出急色,垂着小手道:“父亲,母亲,孩儿不怕冷,孩儿最喜欢冷了。”
曹颙闻言,不禁失笑。
天佑的身体不如恒生结实,这入冬后,虽不如左成那样孱弱,但是也病了好几遭。小家伙最是怕疼,一见到天上下雪,就要打寒战。
曹颙点点头,道:“哦,喜欢冷?天佑怎么喜欢上冷了,从什么时候喜欢的,不怕冻脸冻手么?”
天佑使劲地摇着小脑袋瓜子,道:“不怕,不怕,孩儿早就喜欢冷了。嗯,什么时候,前天,昨天,昨天喜欢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紧张兮兮地看着曹颙,生怕曹颙摇头。
哪里是喜欢冷什么,还不是因想要跟着父亲母亲去姑姑家做客。
曹颙见状,也不愿儿子失望,便点了点头。
因他们兄妹三个都要过去,跟着的婆子与丫头就不少。都收拾妥当了,紫晶放带着人将初瑜母女送出二门。
初瑜怕紫晶在府里闷,想要邀她同往国公府。
曹颐昨儿回来,见到紫晶时,也曾开口邀请的,所以也不算冒昧登门。
紫晶却是不耐烦动,加上府里这边,也需要人照应,她便婉拒了初瑜地提议。
初瑜带着天慧一辆车,天佑带着弟弟一辆车,丫鬟媳妇们乘了两辆大车跟着侍候。曹则是带着长随小厮。骑马随行,一行人出了曹府大门,往国公府去了。
国公府这边,塞什图的大姐夫钟海已经早早就到了。
他心里一会儿想着九阿哥的淫威,一会儿想着要是能接下内务府地差事,使得家族飞黄腾达,在兄弟面前也能有脸面。生母也不用五十多岁了,还在太太面前立规矩。
这样想着,他的神色就是一会儿红了,一会儿又白了,既是期待,又有几分忐忑,坐立难安,看得人难受。
塞什图对这个姐夫虽亲。却也晓得曹颙地脾气,不得不先打预防针道:“姐夫,小弟内兄为人方正。不是轻易与人徇私之人。姐夫这边,真若想要接内务府的差事,还需按照那边地章程行事才好。”
钟海摆摆手,道:“这个我晓得。你放心,断不会为难曹大爷的。不过是借着亲戚的便宜,先透个气,二月里就算不拔个头筹,也不至于两眼一摸黑,抓瞎了。”说话间,就有小厮来报。道是七爷七奶奶来了。
“七爷”是塞什图的堂弟。老国公的侄子嵩贺。
这还是钟海地主意,除了他之外。再请一两人作陪,省得留下痕迹。引得九阿哥那边侧目。
二月里投标之前,钟海也不愿出头,成了九阿哥的迁怒对象。
这边嵩贺刚进客厅,没说几句话,曹家地马车也到了。
女眷与孩子,由曹颐迎进内宅;曹颙则是到客厅,与钟海、嵩贺等人见过。
大家早先都见过,眼下也不是头一遭见,加上年岁相差不多,说话起来就没有那么拘谨。
说了几句家常,就说到内务府采购上,除了钟海,连带着嵩贺这边也有兴致。
只是他身份所限,家里亲长又盼着他出人头地,反而不如钟海这样随意。在旁听了,只有心里唏嘘地。
钟海常年跑口外做生意的,肤色黝黑,留着短须,看着憨实可靠。只是一开口,却是难掩精明,带着几分商贾之气。
换做其他人,先要挑剔钟海地出身平平,随后就要鄙薄他行商贾之事。曹颙这边,却是没有什么挑剔人之心。因此,对于钟海所提的各种疑问,他都耐心解答,丝毫没有不耐烦之意。
钟海这些年打理家族生意,劳烦奔波,受惯了冷眼。
曹颙这温煦地态度,使得钟海感激不已,心里直念叨曹“够江湖”。虽不失世家子弟地儒雅,却也是心胸朗阔的真汉子。
曹颙还不晓得,自己在别人心中,已经达到一个新高度。
他的心中,也是在窃喜。
像钟海这样地内务府包衣之家,想要取代现有的几家大户的,不是一家两家。
这样看来,九阿哥那个“罢投标”的打算,怕是要失望了。除了孩子们外,屋子里还有塞什图地大姊觉罗氏与嵩贺之妻张佳氏。
觉罗氏与张佳氏,见天佑兄妹三个粉雕玉琢的,自然是没口子奉承。
天佑与恒生还好,笑着听了,按照初瑜的吩咐,以此给两位长辈见礼。
觉罗氏与张佳氏这边,少不得送上荷包做见面礼。
里面搁了小拇指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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