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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 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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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次日寅初(凌晨三点),曹颙起床,外边的雪还没
紫晶见曹颙洗漱完毕,捧了件藏青丝灰鼠氅衣帮他换上。曹颙见着这个眼生,开口问道:“这是上个月中定制的?怎么之前未见?”
紫晶应道:“这是平王府那边送来的,王府早先制冬衣时,福晋派人过来要了大爷的尺码,这样的小毛、大毛褂子各十二件。”
“姐姐真当我是孩子了!”曹颙笑着摇摇头,心里却是感动的。不管东西如何,难得的是这份贴心。
“萍儿与二弟那边,可也得了!”曹颙对着镜子,理了理衣服领子。
“嗯,不过因王府那边九月末制的冬衣,三姑娘与二爷还没来,不比大爷的做了这些多。三姑娘那边是四件小毛的、两件大毛的;二爷这边两件小毛的、两件大毛的,其他的是送来的料子。
曹颙点了点头,对紫晶道:“萍儿还好,很少出门;二弟那边,每日上学,挑几套给他那边,京城这么冷,可不比南边。”
紫晶见曹颙一副父兄的模样,忍不住笑道:“大爷,操心得过了,哪里就冻到二爷了?十月间,请人过来制冬衣,二爷与三小姐每人都是十二套呢,大爷忘了?”
曹颙拍了拍脑门:“是了,有这么一回事!这日子过的,还当他们两个初来呢!”
钗儿与环儿抬了小桌来,将早饭摆在东屋炕上。省得厅堂里饭菜凉得快。
见曹颙吃上了,紫晶犹豫了一下,还想将曹颂与芳茶的事回了。
听说曹颂在学堂里打架,曹颙并没放在心上,见紫晶面带忧色,还劝慰她:“你别担心这个,二弟那性子,绝不肯吃半点亏地。若是外边的人。咱们还要掂量掂量。不过是那些亲戚家的权贵子弟。三五个都不是二弟对手的!当年在江宁学堂,二弟也没少与同窗打架。都是男孩子,正是争强好胜的年纪,不必拘了他!”
紫晶没有展颜,看了曹颙一眼:“除了二爷的事,还有芳茶,昨日挨了三十板子。眼下情形不太好!”
“芳茶?”曹颙有些意外:“三十板子,怎么回事?”
紫晶将芳茶失手碎了手炉,与香草在大门口角,指责魏黑,被曹颂惩罚等事,不偏不倚地简明讲述了一遍。
曹颙微微皱眉,虽然并不心疼东西,但是知道芳茶顶撞魏黑还是有些不快。不过。就是犯下过失。打成这样也过了。,特意嘱咐了紫晶两句,请个好大夫云云。
紫晶见曹颙没提要去探望的话。犹豫再三,开口问道:“大爷,不记得小时候的事了?”
“小时候地事?”曹颙想了想:“原本好像是记得地,可不知为何影影绰绰地都模糊了!”心里也奇怪,刚从这个身子上苏醒时,是有曹颙幼时记忆的,但是没几日就都模糊了。所以被绑架时,他写求救信才会那样困难,不记得之前学过的一些字。
虽然当年曹颙被绑架的事,曹寅为了瞒住老太君,严禁府里的人嚼舌头,但紫晶也隐隐地知道些。想着大爷自打经历那次事变后,为人行事与以往大不相同,懂事得令人心疼,她心里叹息一声,没有再多说。
*
出得府去,就是白茫茫地一片。曹颙想到芳茶挨打之事,怕魏白心里不痛快,特意多望了他几眼,想着要不要替曹颂向他陪个不是。
魏白只是踩着地上没过靴面的雪,觉得稀罕。他们虽祖籍是河北,但是在南边出生、在南边长大,还是第一次见这样大的雪,不由添了几分童心。
小满穿着厚厚地棉衣,更是要撒欢,捧起一把雪向吴茂、吴盛兄弟扬去。吴茂年长些,不与他计较,笑着退避开;吴盛跟小满差不多大,也带着孩子气,见大爷不开口怪罪,就也捧着雪,跟小满打起了雪杖。
最后,还是魏黑看了看天色,对他们几个笑骂道:“别闹了,送完大爷回来,任你们闹几个时辰,眼下再不走,可就耽搁大爷上学了!”
众人笑着,抖落衣服上的雪,各自翻身上马,往紫禁城方向行去。
*
到了上书房,或者是因雪的缘故,大家都穿着厚厚的冬衣。饶是如此,也冻得几个小阿哥哆哆嗦嗦的。紫禁城里的采暖用的是地热,在房子下边有一通透的隔层,每年立冬后往里面塞满压得半实地木屑,点燃后就缓慢燃烧,能够用几个月。因此,屋子里虽不冷,但是温度却也不高。马上就要进腊月,又赶上场大雪,屋子里地热乎气就更少了。
十六阿哥裹着酱色宁细面青狐皮袍进来后,就开始跟曹颙掰手指算年假的日子。进了腊月,就是腊八;过了腊八,转眼就二十三小年;熬到二十六,皇帝封笔,就是年假。
曹颙听着,开始羡慕后世的孩子们,起码寒假也有四
啊,比这几百年前地皇子幸福得太多。
算来算去,十六阿哥想起一件事来,笑着对曹颙道:“过几日,四哥府上要纳个侧福晋呢,到时咱俩一起吃酒去,正好可以出了宫,到时候去逛隆福寺去!”
曹颙也听过这事,四阿哥这次要纳的侧福晋,是十月选秀时宫里指的,年羹尧的妹子年氏。由年氏想到与她同期选秀的陈表姐,不知那株菊花在宫里如何了。
半日匆匆过去,曹颙回府的时候,雪已经止了。
*
曹颙进了院子就先往曹颂这边来,看了他挂彩的小脸,忍不住笑道:“吃亏没?”
曹颂洋洋得意道:“哪能丢哥哥的脸,自然没吃亏!别看我脸上挂了彩。他们七八个人都叫我打趴下了!还想欺负我,哼,找死!”
曹颙素知道他不出去欺负别人就不错了,基本上没什么人欺负得了他:“还有人敢欺负你?讲讲,怎么事儿?”
曹颂就眉飞色舞地讲了起来。
原来是学堂里有几个子弟素来横行,颇有点说一不二的架势,平素和曹颂井水不犯河水也就相安无事。谁知道昨儿是怎么了,几个人说要看曹颂的宝刀。曹颂卸了给他们瞧。他们却大有要扣下不还的架势。曹颂多暂受气过?当下翻了脸。两厢说僵。就约了下课后到学堂后巷较量。曹颂那是身经百战,那几个人哪里是对手,自然被打得落花流水。
兄弟两人正说着话,门外来报兆佳府遣人来请曹颂过去。
兄弟两人正说这话,门外来报兆佳府遣人来请曹颂过去。
曹颂不晓得怎么回事,只觉得奇怪,忙叫传话的人进来细问。
那人却只说是老太爷有请。其余一概不知。
伺立一旁的小满深知其意,摸了块儿碎银子出来悄悄塞到那人手里。
那人接过,用手指按了按,才陪笑说:“回表少爷的话,奴才实不知道到底什么回事,只恍惚听着也叫德五爷、彻六爷并北院廉大爷来着。”
曹颂一听,就知道昨儿打架的事发了。这人所说地五爷六爷是曹颂三表舅家地两个儿子丰德、丰彻,那北院廉大爷是曹颂堂姨地独子索绰络…和廉。跟曹颂一样是在兆佳宗学里附学的。昨儿就是他们仨带着几个小孩子跟曹颂打的架。
打发走了来送信的人,曹颂心里多少有些没底,心虚地喊了曹颙一声:“哥……”却又把后话咽了回去。这要是打架找哥哥来助拳还成。如今怕是要担罚的,怎好开口叫哥哥陪着去?
曹颙拍了拍他肩膀:“去换衣服,哥哥陪你走一趟。”
曹颂眼睛一亮,立刻有主心骨了,重重一点头,匆忙跑回去换衣服了。
*
两人骑马出了府,一路上曹颙叮嘱了他几句,叫他注意说词,就算这次错不在己,也不能把不是都推到对方身上,都是表兄、表弟的,说话留个余地,态度一定要诚恳。
曹颂一一记下了,遥遥看到兆佳府的大门了,他忙跟曹颙道:“哥,待会儿外伯祖要责罚我,你可要替我求情。打我板子我是不怕地,可……也忒丢人……”
曹颙笑着说:“不怕挨打,倒怕丢人?”
曹颂一挺腰板:“男子汉大丈夫,士可杀不可辱。”
曹颙瞥了他一眼:“待会儿可别说这两句,实在不相干。回头你外伯祖还得嗔着你书没读好,保不齐再打你一顿。”
曹颂一缩脖子,也不言语了。
*
方家胡同,兆佳府。
客厅里,年过七旬的玛尔汉须发皆白,身着乌檀面):主位,端着盖碗慢慢品着茶,底下并排跪着丰德、丰彻与和廉三人。
玛尔汉没问话,三个人莫说不敢出声,便是大气也不敢出,心下忐忑不安。
曹颙曹颂兄弟被引到厅上,正瞧见这么一幕。两人相视一眼,齐齐施礼给玛尔汉请安。
玛尔汉见曹颙也来了,便撂下盖碗,笑着叫起来,又问了曹颙好,让他一旁落座饮茶。
曹颙见这边地上直挺挺地跪了仨,那边弟弟规规矩矩地站着,自己怎好去坐?因此客气了两句,只垂手站在一旁。
玛尔汉瞧了,晓得他心思,也不勉强,当下咳嗽一声,问曹颂道:“颂儿,昨日学堂后巷怎么回事?”
曹颂没想到外伯祖上来就让他说经过,怔了下。他本就讨厌告状的行为,又思及来时路上哥哥嘱咐他留余地什么的那些话,当下躬身回道:“回外伯祖的话,昨儿下学了孙儿和表哥们无事在后巷练布库来着。”
听了这孩子气的谎话,玛尔汉眼皮都不抬一下,又问:“可是丰德他们欺负了你?”
曹颂仍是老老实实的样子,回道:“孙儿不敢欺瞒外伯祖,丰德表哥一向待孙儿好,
欺负孙儿。”
那跪着三人听了。紧张的神经这才放松下来。
玛尔汉素来威严,家中儿孙都畏惧他地。因此,这三人一听说老太爷叫去问话,都十分害怕,四下打听为地什么事,怕就怕是昨儿打架的事发。那毕竟是三人理亏,又是以大欺小、以主欺客,怎么说都站不住脚。
打听了一圈也没打听出来。三人只好硬着头皮到前厅。道上就应急编好了一套词儿。对好了口,等着老太爷问起来就把错儿都推曹颂身上去。
没想到,磕了头请了安,玛尔汉却没叫起来。他们仨也就跪着不敢动,只盼老太爷问上一句,他们好表白表白,撇清了自己。结果。玛尔汉却连问都不问他们,只慢悠悠地喝茶,三人准备好的词儿都用不上了,又不知道老太爷心里什么主意,都不由惶恐起来。
等到曹颂来,老太爷又开口先问地曹颂,三人心里都翻了个个,只道曹颂一定咬死他们。今儿跑不了一顿打了。哪想到曹颂非但没告状。反而替他们说了话。惊诧之余,他们明显松了口气。
玛尔汉将众人表情都看在眼里,心里已有计较。叫众人来之前。他已着人探访了,昨儿的事虽不尽知细节,却也了解个大概,再叫他们来既有确认的意思,也有双方面加以惩罚,以示公正。
眼下,本是苦主的曹颂一口咬定昨日无事,又是憨憨厚厚、实实诚诚地赞了丰德三人。玛尔汉知道这个侄孙并非口不对心地奸猾之辈,喜他厚道,便也就不打算严惩三个孙子。
玛尔汉目光扫过三个孙子地脸,厉声道:“莫以为我真不知道你们做了些什么!今儿颂儿这般说了,便饶你们一回。再有下次,两罪并罚!下去吧!”
三人忙不迭给玛尔汉磕了头,恭恭敬敬地退了出去。
玛尔汉又叫曹颙、曹颂坐,两人这才告罪坐下,陪着老人说了两句话,也就起身告辞了。
*
出了院子,拐进穿堂,正瞧见丰德、丰彻与和廉三个在拐角处等着曹颙兄弟。
因有哥哥在,曹颂那是天不怕地不怕,当下冷笑一声,挥了挥拳头,向三人道:“怎么着?昨儿没痛快?来来来,今儿继续来,我奉陪到底!”
丰彻最没城府,因曹颂帮他们免了顿板子,立时就当曹颂是自己人了一般,听了他地话不以为忤,反而笑嘻嘻地道:“肋条还青着呢,可不敢再打了。况且再打,老太爷非打死咱们不可。”
年长的丰德横了弟弟一眼,然后向曹颂说:“你今儿没告状,我们承你情,以后不和你打就是。”
曹颂一撇嘴:“哼,告状的算什么英雄?也不用你承我情,不服就再打!”
丰德梗梗脖子,还待要说,却被和廉拉到一旁:“刚才怎么说的?不是说好了认他这个兄弟。你还惹他,难道还要和他打?他的力气,你又不是不知道!”
丰德想起昨儿曹颂凶猛的拳头来,也就不言语了。和廉走过来,认真对曹颂道:“瞧你也是爽利的,咱们就交你这个朋友,以后你就是我们弟弟了!”
曹颂在南边曾将江宁地面上地小混混扫了一遍,不管年纪大小都收了做小弟,自己称王称霸的。这时候让他当三个手下败将的弟弟,他如何肯?因此抱着胳膊斜眼瞧他们:“做我哥哥?你们连我都打不过,还想做我哥哥?这才是我哥哥!”说着一拽曹颙,然后道:“我哥功夫比你们好多了!我才学到我哥功夫的三成,不,两成!等你们比我哥功夫还好时候再来做我哥哥吧!”
曹颙本来还有点儿家长的感觉,笑眯眯地瞧着这群小孩子斗嘴,谁知道被弟弟扯进战团,当下拍了拍曹颂的肩膀:“他们都比你大呢。论辈分也得叫哥哥。”
曹颂一波浪脑袋:“不对,他们就得叫我哥哥。要不,就再打,谁厉害谁是哥哥!”
丰德三人瞧曹颙一派书生样,不像练家子,忍不住道:“你哥哥真有你说的那么厉害?”
曹颂得意的一扬下颌:“我哥是御前侍卫!你说厉害不厉害?!”
丰德三人一听“御前侍卫”四个字,登时刮目相看。在他们眼里,高手除了大将军就是御前侍卫了,因此瞧曹颙地目光里充满了钦佩,也不论年纪辈分了,没口子地叫曹颙“曹大哥”。
曹颙被一群小孩子搞得哭笑不得,曹颂却是得意非凡,拍了拍胸脯道:“以后,你们就叫我曹二哥!”
众人听着这混话,只是翻翻白眼,没人再理会他,都围着曹颙打听宫里的事了
第五卷 繁华处 第九十九章 石出
定门内,雍亲王府。
虽然是迎娶指婚的侧福晋,但四阿哥仍保持了一贯的低调作风,并没有广发请柬大排宴席。因此,当曹颙跟着十六阿哥在雍王府门前下马时,发现车马并不多,门口也无高声唱诺之人,只一个执事、两排小厮门前迎客。
那执事是认得十六阿哥的,忙迎过来请安,然后安排个小厮引着十六阿哥和曹颙进去,随从们则依照规矩一概在外面候着。
十六阿哥一早吩咐了四个心腹侍卫一会儿要混出去玩,因此这会儿只留下这四人,将其余大队护卫随从都打发了自行别处吃酒去。曹颙也将吴茂、吴盛打发了回府送信,而留下小满与魏家兄弟在门前守候。
虽说曹颙不是首次来雍王府,但上次只被引到西路待客的小厅,这次却是首次进入东路的花园。这花园不同于一般皇家花园的富丽堂皇极尽奢华,却颇有苏州园林风格,讲究淡雅和写意,树木叠石亭台楼阁布置别具匠心,显得古朴而安逸。虽是冬日花木凋零,缺朱少翠,却仍不掩宜人景色。
宴席设在东院戏楼,即后来被康熙御笔亲提匾额的五福楼,戏楼对面则是一尺来高、三面凸出的戏台。
皇子阿哥们自然是正中主席坐了,宾客按照官职等级分在周围席位。十六阿哥特地把曹颙安排在较靠外的角落里一张桌上,好方便一会儿溜走。曹颙正巴不得离那群皇子阿哥们远远的呢。别人倒没啥,九阿哥也那席坐着,虽然不怕他什么,但是叫他阴阳怪气地说上两句还不能还口,实在让人气闷,倒不如躲着的好。
在这边桌上,曹颙一个人也不认识。不知道是不是今儿来的客人也和主人家一样低调,众人甚至连名字都没有互道。只彼此说了两句“您请。您请。喝酒。之类的客套话,相互举了下杯,就径自吃菜喝酒听戏,旁若无人。曹颙本也不喜欢虚伪应酬,这下倒是省事了。
台上唱完两出戏,十六阿哥就坐不住了,悄声向四阿哥说身子不大爽利。告罪离席。曹颙一直盯着十六那边动静,见他起身,自己也就跟着出来了。
出了雍王府,十六阿哥就近找了个酒馆雅间,换上了事先准备好了的侍卫衣服,高高兴兴地跟着曹颙他们往隆福寺去了。
隆福寺在东四牌楼,每逢九、十日有庙市。开庙之日,百货云集。无论珠玉绫罗。还是花鸟鱼虫。乃至日用之物,无所不有;兼之星卜、杂技之流吹打弹唱,热闹非凡。实际上这一带就属于商业区了。店铺云集,不止在开庙之日,平素也是十分热闹的。
十六阿哥就如同出了笼的鸟,一路上都乐颠颠的,瞧什么都舒坦,更是老往一些小玩物摊子上瞄,还问曹颙知道什么新鲜好玩地物什不。
曹颙摇了摇头,以他地心理年龄实在没关注过小孩子地玩具,问他打算买个什么类的玩意儿,虽然不在行,但好歹能给参考一下。
十六阿哥笑道:“原想着给额娘买些个有趣的物什解闷的,宫里的东西虽然精细,却不新鲜。我只当外面的好玩的多些,但这么瞧下来,也都十分寻常。”
曹颙听了,也没什么好地建议。这样的集市是面向大众百姓的,基本上都是些日常杂货,要想找新奇的东西怕是不容易。再说,这等集市上,手工制品的做工大抵要粗糙些。
两人挑挑拣拣走了半条街,十六阿哥只瞧上了套四个彩纸扎的描花小灯笼并一个藤编的胭脂匣子。虽然东西不多,总算不是空手而归。
走到北街口,小满眼尖,远远瞧见了曹颂跟着一群人从东边来了,忙凑近曹颙说了。
曹颙往东边望去,曹颂也瞧到哥哥了,大老远地就兴高采烈的大喊“哥”,然后扬鞭打马赶了过来。紧跟着,他身后几个锦衣少年也都凑过来,赶着叫曹颙“曹大哥”。
曹颙瞧着其中三人正是之前在兆佳府见过地丰德、丰彻与和廉,另两个并不认得。一个年纪和他相仿也就罢了,另一个看上去少说也有十八、九岁,也一脸恭敬地叫他大哥,曹颙还真真有点做黑社会老大的感觉。
十六阿哥噗嗤一笑,捅了捅曹颙,戏谑道:“你哪来这么多弟弟?”
曹颙指了指曹颂:“这是我二弟,那些是我兄弟的朋友。”又拉曹颂来给十六见礼,待要介绍,微有踌躇,十六阿哥是私自出来溜达地,身份不好说破。
十六阿哥知道他所想,见他顿了顿,自己就先行抢着对曹颂说:“我在家行十六,说起来我也是你表哥,叫表哥就好。”
曹颂挠了挠头,不知道哪里又多出这么个亲戚来,又瞧着十六阿哥面相很嫩,身量不高,也没他壮,便不大信服他是哥哥,只说:“还没说年纪,怎么就是表哥?你是哪一年哪一月生的?”
颙刚想拦他别鲁莽冲撞,十六阿哥却不以为意,笑眯“我是康熙三十四年六月的,不是你哥哥?”
曹颂哈哈一笑,得意地大声道:“不是!我是正月的,我是你哥哥!”
曹颙好笑地看了曹颂一眼,这傻孩子,攀当皇子的哥哥是好玩的?当下岔开话题,问他:“你们这是哪儿去?”
一旁的和廉抢先回答:“咱们约了去喝酒的,大哥也和咱们一起去吧!”说着,瞧了一眼旁边的十六阿哥,见他也穿着侍卫的衣服,便恭恭敬敬道:“这位侍卫大人也请赏脸一道去吧!”
曹颙摆手道:“咱们刚吃完席出来的,便不去了。下次吧!”
几人又诚恳地再三让了,见曹颙和十六都执意不肯去,这才作罢。
曹颙因见六个人中有两个年长些的,后面又带了不少长随小厮,料也不会有什么危险,当下嘱咐曹颂两句,也就让他们去了。
十六阿哥一圈逛下来,只又添了三块奇石。一块送了曹颙留着把玩。两块自己收起来准备回去跟十五阿哥分了。两人打马回了雍王府那片。换好了衣服,招呼上众侍卫随从,十六阿哥回宫,曹颙回府,分道扬镳。
*
曹府,竹院。
迷迷糊糊了三日后,芳茶终于幽幽醒来。香草这才松了口气,忙叫人热了红枣糯米粥。
看了香草黑了眼圈,再看到张根家的满脸关切地站在床前,芳茶终于流下了眼泪。
“姐姐饿了好几天,先喝半碗粥吧!”香草一边帮芳茶拭泪,一边柔声劝道。
芳茶却说不出来,只埋头在枕头上无声哭泣。香草还要再劝,张根家的向女儿摆摆手。坐在床前。轻轻拍着芳茶的后背。
芳茶渐渐地哭出声来,嘴里喃喃道:“姆妈,姆妈!”
张根家的叹了口气。芳茶是曹府里的家生奴才子。因其祖母赵嬷嬷是老太君的陪房,所以自幼就在那边院子里长大,因上下都对她另眼相待,多少与其他地丫头脾气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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