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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 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第6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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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伤的四百多百姓,分别安置在城里的十来家大小医馆,像这样的事例,不会只有这边一起。
六十七人的死亡数字,还会有所上升。
曹颙点点头,先看了几个伤重的百姓,而后去
看了张澳与郑仲平。
张澳伤了头,已经包了纱布,吃了药昏昏沉沉睡去。据宋大夫说,他的伤并严重,只是年岁小,受了惊吓,有些发烧。
郑仲平的伤则重得多,两条腿都断了,胳膊也脱臼,最少要养个一年半载,才能下地……
总督府,内宅。
长生耷拉着脑袋,先到上房见过嫂子初瑜报平安,才由绣鹦、小楼陪着,回了东跨院。
进了屋子,长生也不梳洗,直接进了里屋,嗡声道:“我乏了,你们先下去……”
这一身的土,绣鹦与小楼两个怎容他立时就睡?少不得跟进来,服侍他更衣。
他抱着枕头,不肯起身,绣鹦叫小楼去投毛巾,自己走到炕边,俯身扶他起来。
一看之下,却是使绣鹦唬了一跳。
长生额头,不知何时,已经布满黄豆大的汗,脸色白得怕人。
“七爷……”绣鹦颤声问道。
长生目光迷离,一张嘴,喷出一口血来……
东方破晓,窗外渐白。
年迈的宋大夫,脸上的皱纹越发多了。曹颙坐在他对面,满脸的郑重。
初瑜亦是有忧心重重地站在丈夫身边,等着宋大夫对长生的最后诊断。
小楼红着眼圈,端着敞口的锡壶,走到宋大夫跟前。
宋大夫起身,对着锡盆,仔细看着,眉头越来越紧。
曹颙与初瑜的心都跟着悬了起来,宋大夫摸着胡子,对曹颙点点头,道:“尿里带血,正如小老儿之前猜测的果然没错,这是伤了肝脾……”说话间,却是带了几分犹疑与为难。
曹颙的心,跟着一沉。
若是在三百年后,肝脾受伤或许不是什么大事;在这个年代,这样的伤却是足以致命。
“宋大夫,莫非舍弟有凶险?不管如何,还请宋大夫直言。”曹颙道。
宋大夫斟酌了一下,道:“内腑受伤,本十分凶险;不过瞧着令弟胸前淤痕,似乎又伤了不重,生机不失。只是老朽医术不精,不敢下方;如是有所谬误,岂不是害人害己?”
曹颙与初瑜对视一眼,夫妻两个神情都有些复杂。
既为长生的重伤担忧,又为生机不失松了口气。
只是宋大夫是清苑杏林第一人,既然连他都不敢下方,那清苑城里的其他大夫更是没指望。
“总不能就这样干熬着,还请宋大夫费心,想法子使七弟伤情稳定下来,曹某立时使人回京城求医。”曹颙看着宋大夫,恳切道。
宋大夫却摇了摇头。
曹颙面色未变,眼神却是沉了沉,就听宋大夫道:“太医院里多是有名无实之辈,曹大人若是相信他们,耽搁了诊治,怕是要追悔莫及。小老儿这里多嘴一句,论起内科圣手,还要数早年从太医院里退下来的‘姚一方’。”
“姚一方……”曹颙念着这个名字,只觉得陌生。
“他三十年前就从太医院里退出来,从此绝迹于人前,曹大人没听过也是有的。蒙古人做耗,圣祖爷亲征时,小老儿曾被征随军,有幸在他手下当差,曾亲眼见过他救治重伤将士。即便被烈马踩塌胸骨,只要有一息尚存,到了姚圣手跟前,也能从阎王那里讨回一条命来。”宋大夫说着,眼里露出几分崇拜与狂人来。
曹颙听着,脑子里已经转了几转。
虽说这“姚一方”已经从太医院退下三十年,还曾经做过年近古稀的宋大夫的上峰,可曹颙并不担心找不大他的下落,也不担心他是否寿尽。
以宋大夫的阅历与眼色,却不会在曹颙为胞弟之伤心急如焚的时候,推出行迹不明、生死不知的人来。
“此人在何处,还请宋大夫直言?”曹颙心里着急,不耐烦绕圈子,直言道。
宋大夫摸着胡子道:“他有个侄儿在清苑,不是旁人,正是小老儿的姑爷,去年曾去京城看他。据小老儿姑爷所知,姚一方这三十年,隐姓埋名,在简亲王府做供奉。”
曹颙听了,点了点头,谢过宋大夫。
宋大夫虽自称“不敢下方”,可临走前到底提名写了一个方子,是温润的药,补足血气用的。
使人送走宋大夫时,天色已经微亮。
曹颙一刻也不敢耽搁,直接使人送了纸笔,就在长生的屋子直接提笔写信。
除了给雅尔江阿本人的信外,曹颙还给永庆写了一封信。
永庆虽际遇不好,可简王福晋对胞兄却从未疏远,连带着雅尔江阿对这个大舅兄也从不怠慢。
雅尔江阿为人最是随性,曹颙即便与之认识,也不敢保证对方一定会答应借大夫。
毕竟从宋大夫的讲述推断,这个姚一方的岁数也不小。京城到直隶,又是小三百的路程。
加上永庆这边,也是为以防万一。
写完信,初瑜已经从里屋出来。
曹颙抬起头来,道:“如何……”
初瑜红着眼圈,低声道:“想来是极疼的,浑身都是冷汗,还强忍着,口中只说无事,安慰妾身不要担心。看着精神头极弱,我怕他穿着湿衣裳睡着了伤身,叫绣鹦、小楼两个给他换呢。”
两人虽说是叔嫂,可长生比初瑜一双儿女年纪还小,又是初瑜看着落地,从小看到大的,如何能不心疼?
曹颙拿着两封信,却是有些犹豫。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若是雅尔江阿随性,不肯答应借人出京,怎么办?他想要亲自回京,身份所限,又不能犯忌讳。
初瑜见丈夫如此为难,望向曹颙手中的信,道:“爷,还是我回京走一遭吧……万一那个姚一方不能来,也好另请其他精通内科的太医……”
事到如今,不是能耽搁的时候,曹颙便点点头,道:“如此,就辛苦夫人了。”
李氏那边,却是不能直言。
夫妻两个到了李氏院子,正好李氏已经醒了,正由丫鬟服侍熟悉。
初瑜面带急色,含糊着,只说京城淳王府有人送信来,王爷叫自己回京一趟,跟老太太请示回京之事。
李氏听了,唬了一跳,想着淳亲王与淳王福晋的年岁,心里颇为担心,立时点头,叫初瑜不必担心府里,赶紧回京。
待初瑜离开,李氏方低声问曹颙道:“莫非是七王爷或是七福晋有什么不好?”
尽管为长生着急,曹颙也不好咒自己的岳父岳母,道:“应当不是。真若是那样的话,就不会只使人叫初瑜一个人回去。”
李氏闻言,也觉得如此,稍稍放下些心。
等曹颙从李氏上房出来,初瑜已经使人预备了马车,同丈夫打了一声招呼,就带人上路。
等到早饭时,曹颙又很是“羞愧”地对李氏道:“太太,天佑与恒生都不在,儿子实不放心初瑜一个人回京,方才叫长生送她嫂子同去了。”
李氏倒没有怪儿子自作主张,只是埋怨了两句,道:“方才怎么不说?本当好生嘱咐他两句才是,省得他淘气,耽搁正事。”
事情就这样暂时遮掩过去,因宋大夫过来时,是后半夜,除了长生与曹颙院子里侍候的,其他人倒是不晓得长生重病之事。
如此,瞒了三日。
京城终于有消息传回来,带回初瑜的亲笔信。
她用了一天一夜的功夫,昨天中午回到京城,亲自往简亲王府求医。
不想,简亲王去房山游猎,不在京中。还好简亲王福晋听说是救命之事,立时使人出城寻简亲王并禀明此事。
简亲王虽没有从城外回来,却写了手书,答应借人救命之是事。
只是姚一方耄耋之年,身体老弱,不宜疾行,怕是回程要迟上个一日两日。
曹颙闻言,松了口气。
长生这两日,由总督府里当差的董大夫看护,虽说昏睡的时候多,却也渐渐稳定下来。
除了为长生之事日夜忧心,曹颙亦不敢轻忽那五百多伤亡百姓。
就在初瑜回京当日,曹颙也使人往京城送了两份折子,一份明折,一份直达天子手中的密折。
明折中,言及中秋节清苑城桥梁坍塌,百姓有所伤亡之事;密折中,则要详尽的多,除了百姓伤亡人数,还有清苑官员的应对反对。
知府朱之连主持百姓救助与安置事宜,布政使唐执玉压缩清苑财物支出,匀出一部分地方藩银,用来垫付救治百姓所需的药材,另有其他人如何如何,云云。
并没有夸大其词,都是如实描述。
出了这么大的事,总要有人承担责任。
曹颙未雨绸缪,并不能为众人脱罪,不过是防止有人落井下石,为大家留几分余地而已。
死七十七人,伤四百三十二。
或许在未出古代未出宫门的帝王眼中,这只是轻飘飘的一组数字,毕竟“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可雍正看到,却是倒吸了一口冷气。
若是遇到洪涝太灾,死个百八十人,并不算什么稀奇,毕竟水火无情。
可这是**,又是发生在宿卫京畿的直隶。
龙颜震怒。
粘杆处相关此事的回禀,也随之到了御前。
虽说这份回禀,并不比曹颙密折详细,可九成消息都对得上,这使得雍正稍稍找回些理智。
清苑距离京城不算远,又是此等大事,是瞒也瞒不住的。
雍正顾不得先责罚哪个,安抚民心才是正事。
他想了想,使人去传了十三阿哥,由十三阿哥带了旨意,前往清苑……
等到初瑜带着姚一方到清苑时,已经是八月二十中午。
长生虽有人参吊着,人却迅速地消瘦下去,原本红润的脸颊也失去光泽。
姚一方今年八十四,须发皆白,走路已经不稳。加上赶路疲惫,看着孱弱不堪,只是双眼却仍是保留清明,把脉的手也不抖,下方干脆利索,使人又生出几分信服。
姚一方只是他的绰号,并不是他的本名。只因他医术高超,不管多重的病,下了一个方子,总能保住病患生机,就被送了这样一个带了赞誉味道的绰号。
姚一方没有多说什么,下了方子,便道乏了,由人扶着前往客房安置。
没有什么医嘱,曹颙却丝毫不恼,反而暗暗欢喜。
老人家这般淡定,正说明心中有底……
第十卷 游龙舞—第十一卷 定风波 第一千一百八十八章人情债,儿女债(一)
。 更新时间:2011…3…16 18:12:16 本章字数:3564
京城,简亲王府,上房。
雅尔江阿坐在炕上,望向完颜永佳的目光,带了几分探究。
完颜永佳神色淡淡的,唤人上了茶,坐在雅尔江阿下首,抬起眉毛,道:“过些日子就要八旗选秀,正想请王爷示意,可有什么吩咐妾身?”
王府几位成年的阿哥,不是前面原配福晋留下的嫡子,就是生母位份高的庶子,完颜永佳实没必要像寻常婆婆那样,往媳妇房里塞人,费力不讨好,反而惹人厌弃。
可娶妻纳妾,为王府开枝散叶,繁衍血脉,也是每个爱新觉罗子弟与生俱来的责任。
雅尔江阿想了想自己的几个儿子,只有五阿哥有嫡子,世子与庶出六阿哥都膝下荒凉,便道:“不拘身份,只挑家中兄弟多,身子康健的八旗女子,给几位阿哥做侧室。”
完颜永佳点点头,道:“谨遵王爷吩咐,妾身记得了。”
夫妻两个向来相敬如宾,除了家务事,实没什么话说。
屋子里安静下来,雅尔江阿端起茶盏,吃了一口茶,道:“平素里瞧着福晋无悲无喜,还当福晋是个冷清人。没想到福晋也有这般热心肠的时候。不仅亲自写手书给爷为曹家说项,还预备马车供姚老头赶路之用,真真令爷刮目相看。”
完颜永佳神色未变,正色道:“和瑞郡主亲至,妾身岂敢怠慢?要是真因妾身处置不急,耽搁救人之事,即便王爷不怪罪,妾身也难安。”
雅尔江阿见她一板一眼,眉头微皱,道:“你我夫妻,何至于如对大宾,累也不累?”
完颜永佳闻言,面色稍稍柔和,道:“妾身刻板无趣,这么多年来,全赖王爷包容,妾身感激不尽。”
这本是宗室内眷私下里对完颜永佳的评价,她全无在意地随口说来,雅尔将阿只觉得不顺耳的紧,摆摆手道:“不必理会那些人,她们不过嫉妒福晋。福晋贤惠,德行俱佳。爷娶了你,是爷的福分。”说到最后,他已经带了几分感慨。
除去夫妻情分,完颜永佳主持王府中馈这十几年,可当得起“贤内助”。
雅尔江阿再也没有为内宅之事费过心,内宅侧福晋、妾室,也都尽守本分,彼此相安无事。
完颜永佳垂下眼帘,淡淡地说道:“当不得王爷谬赞,不过是尽妾身本份。”
夫妻两个的话,淡而无味。
雅尔江阿想着这回去房山王府别院狩猎,携了喜福班的伶人春哥儿同去,为京城权贵人家添了不少谈资。
旁人都说他得了新欢,实际上不过下面人安排的孝敬,他正好无聊,就将那孩子收在身边,并未怎么上心。
他今年已经四十九,眼看就是知天命之年,早已过了年少轻狂的时候,对那些**爱僧也看得淡了,到底越来越喜欢平和的日子。
自己是不在乎旁人嚼舌的,福晋却是端庄守行之人,少不得又被人笑话一场。
雅尔江阿竟难得地生出些许愧疚,轻咳了一声,道:“真儿呢?爷走了半个月,她这丫头也不知想爷没有?她不是念叨要养小玩意儿么,爷特意带了两对活兔儿回来……”
完颜永佳听了,不知可否。
且不说养在她跟前的七格格、八格格都比真儿年少,就说西林觉罗氏所出的八阿哥今年五岁,正是淘气爱玩的年纪。
王爷只带了两对兔子回来,孩子们怎么分?
明明是好事,又要搅合得内宅各人犯酸。
伊尔根觉罗氏还罢了,四十多岁,前好些年便开始不在侍寝,协助完颜永佳打理王府内务,每日里倒是过得充实,与完颜永佳的关系也客客气气,相安无事。
西林觉罗氏比完颜永佳还小十来岁,年轻貌美,即便不敢直接于完颜永佳相争,可每次在她面前总是眼泪巴巴,一口一个八阿哥想王爷了什么的,像是谁拦着王爷见她们母子一般。
完颜永佳哪里会在府中上演妻妾争锋的戏码,只当笑话看罢,私下里以西林觉罗氏为例,为女儿体会女子立世的艰难。
身为女儿,即便不能像男人那样有青云之志,也不可失了自尊自爱之心。
西林觉罗氏讷敏本是王爷嫡亲表妹,出身亦是八旗名门。
若是老实参加选秀,亦有资格指给那位宗室为嫡妻,不过是门第比不上简亲王府而已;或是安安分分地在王府生活,等着家里做主,由王爷请封侧室,亦是体体面面。
她却是心急,无媒苟合,虽心想事成,却得丈夫厌弃。即便生了两个阿哥,也始终不得丈夫欢心。
真儿身份尊贵,同讷敏本无半点相似之处,可同为女子,也可以其为鉴。
要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愿意付出的是什么?都想清楚了,才能活的从容,优雅自在地过日子,不让自己陷入纷争混乱。
真儿骨子里对那个“表姑”庶母,很是瞧不起。
当年那场风波,她已经隐约记事。
姑母变庶母,额娘弃了正寝,阿玛开始经常出府。
若非前几年阿玛找由子将这边的上房重建,额娘还不会搬回去。
“额娘,脚上的泡都是自己走出来的,若非她贪恋王府富贵,谁还能强逼她不成?女儿往后要学额娘,凡事成竹在胸,在家做个好格格,……也不会丢王府的脸……”真儿看似是个爱说爱笑的开心果,骨子里也继承了父母的傲骨,挺着小胸脯,道。
完颜永佳听了这话,目光有些迷离。
一直以来,她就是活得太明白了,心越来越硬,人也越来越冷清……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
就听院子里传来清脆的笑声,雅尔江阿抬头望向窗外,就见一着粉的少女从门口走来,不是旁人,正是最宠爱的嫡女——真儿。
虽说完颜永佳治家谨慎,行事沉稳大方,这真儿在雅尔江阿这些年的娇宠下,很是活泼爽朗。
尽管是嫡出,又得尽父亲宠爱,真儿行事却不骄纵,待兄长们恭敬,对弟弟妹妹友爱,尽显亲王嫡女的尊贵与大气。
自然,私下里,同父母相处,又是另一番情景。
雅尔江阿向来以女为荣,看到她过来,脸上也不自觉地带了笑。
这会儿功夫,真儿已经到了廊下,不待丫鬟进来通禀,雅尔江阿便扬声道:“真儿进来”
话音刚落不久,便见丫鬟挑了帘子,真儿眉眼弯弯地打外头进来。
“请阿玛安,请额娘安”真儿对着雅尔江阿与完颜永佳乖乖地请了安,笑得甜甜,露出一双梨窝。
雅尔江阿见状,转过头对完颜永佳道:“不知不觉,咱们真儿也成大姑娘,不知还能留多久……”
完颜永佳本是面带温柔地看着女儿,听了丈夫的话,却是神色一凝。
真儿已是满脸绯红,皱了皱小鼻子,道:“阿玛莫非不疼真儿了,真儿才不要离开阿玛与额娘……”
雅尔江阿闻言,板着脸道:“真是没良心,我若是不疼你,那半车板栗是给谁?”
真儿猴上前去,拉着雅尔江阿的袖子,谄媚道:“就晓得阿玛最疼真儿,明儿真儿亲手制了栗子羹给阿玛,不加糖,清清爽爽的,只给阿玛吃。”
“哈哈”雅尔江阿闻言,开心大笑。
父女说了两句家常,雅尔江阿便叫人去提了兔笼进屋,向女儿献宝。
真儿固然欢喜得不行,想起两个妹妹,带着兔儿去寻七格格、八格格去了……
完颜永佳看着女儿的背影,心中不无沉重,女儿已经及笄,要是宫里指婚……
正想着,就听雅尔江阿道:“你放心,爷晓得真儿是你的命根子,自不会让你们母女天各一方……”
完颜永佳抬起头来,眼神中难掩悸动:“王爷……”
雅尔江阿端着茶盏,却是卖起了关子。
干系到女儿终身,饶是完颜永佳平素再镇定,这个时候也忍不住追问两句。
雅尔江阿这才心满意足,答非所问,道:“人情债难还,福晋卖曹家这个人情卖得好……”
清苑城,总督府。
看到初瑜面容憔悴,李氏嗔怪道:“即是回去一遭,何必赶得这么急?难道我是刻薄婆婆,会为你晚归怪罪你?要是累着了,岂是玩的?”
初瑜忙道:“晓得老太太疼媳妇,实是媳妇牵挂家里,才催人赶路赶得急了些。”
她只是心疼媳妇,倒不是真要责怪初瑜。
倒是对“不懂事”的幼子长生,她生出几分恼:“这孩子,没轻没重。他哥哥吩咐他随你回京,也是给你作伴儿,他进了京,倒也野了,让你一个人回来。”
初瑜听了,忙将过错都推倒天佑身上,只说他硬留长生,云云……
府前大街,庆余堂。
曹颙穿着常服,陪刚到达清苑的十三阿哥来探视重伤百姓。
姚一方在总督府歇了一晚后,便被曹颙请到庆余堂。
在因踩踏受伤的四百多百姓中,除了骨伤外,内腹受伤的也不在少数,像长生那样严重的只有其中一部分而已。
曹颙便同朱之琏商量,将这重伤的几十人集中在一处,请姚一方帮忙诊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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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2012…07…06 15:05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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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颙经营直隶两年,即便不能说使直隶焕然一新,可无人不知直隶现下发展势头正好。
直隶巡抚、直隶总督,早先在人眼中,只是权重,“天下首牧”的名声好听,现下却也“钱途正好”,正宜“名利双收”。
这也是为何那么多人盯着唐执玉的缘故,因为他是最有可能接替曹颙继任直隶巡抚或直隶总督的人选。
不想数次弹劾,几回攻讦,都没有弄倒唐执玉。皇上一个贞洁牌坊赐下来,明着保唐执玉,那些人即便不忿,却也不敢再做耗。
正月十五清苑城的惨剧,却是给了那些人打开直隶官场大门的契子,他们绝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只是因相隔数百里,消息迟缓,现下还不显罢了。
总督府,官邸。
从庆余堂回来后,十三阿哥的神情就有些凝重。
曹颙的心里亦是沉甸甸的,伤亡数百百姓,对清苑来说,是不可承受之痛;皇帝所闻,亦会震惊,却不至于将自己最倚重的总理王大臣派下来。
除了了解民情,安抚百姓外,更主要的,怕还是要追究“罪责”。
这不能算是天灾,只能算是“**”。
清苑知县是跑不掉的,却是分量不够,额莫非是保定知府……
曹颙想着拖着病体,每日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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