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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 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第7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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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眼红的人不少,可也没有人能说两句反话,怡亲王这四字确实当之无愧。
皇上早就有加恩怡亲王府之心,怡亲王庶长子封了贝勒,嫡长子也已经成丁。
按照宗室规矩,亲王嫡长子多是年满二十才请封世子,可皇上在今年怡亲王接连丧子之后,就有意提前册弘撴为世子,也算为王府冲喜。
弘撴却以身体病弱,不利王府血嗣传承,早就在父母面前让出世子位。
雍正知晓后,又有心加封十三阿哥郡王爵位,好由他指一子继承。毕竟他虽折了两个嫡子,还有三个嫡子站下,其中智能有一个继承亲王爵位,其他两人按例只能封国公。
十三阿哥却坚不肯授,雍正无法,只好在十三阿哥的亲王俸上,再加俸一万两银子。
加俸至今,不过数月,如今又御赐匾额,可加圣眷之隆。
没想到御赐匾额还不是至高恩典,随同匾额下来的,还有恩旨一道,朝会设亲王座椅一把,令怡亲王坐听朝政。
如此旷世隆恩,惊动的不是文武百官,而是宗室王公。
就连十六阿哥,也忍不住抽了机会寻曹颙,说了两句酸话:“我虽比不得十三哥辛苦,可身兼宗人府内务府两处,也是忙得脚打后脑勺,看看我清减了多少?同样是理事亲王,是兄弟,为何就设了一把椅子?”
并非是眼气十三阿哥,不过人心都是不患寡而患不均。
曹颙只觉得心里沉甸甸的,沉默半响,方道:“十三爷的宿疾怕是复发,坚持不住朝会久站,这多半才是皇上御前设座的缘由。”
“什么?”十六阿哥惊得失态:“要是那样,太医院的案宗怎么没有报备?”
曹颙苦笑道:“王府有太医常驻,平素请脉何须在太医院报备?若是十三爷宿疾复发的消息传出去,会如何?十三爷既瞒了人,自有十三爷的用意,可又哪里瞒得过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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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2012…07…06 20:27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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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九十七章“送礼”
十六阿哥晓得曹颙向来比自己仔细,没有去问曹颙怎么发现十三阿哥是宿疾复发。
他心里原本那点不满,早已烟消云散,只剩下浓浓担忧。
“既是对外瞒着,那定病症不轻,可这样操劳下去,哪里是养病的样子?”十六阿哥忍不住低声抱怨道:“皇上使人,也使得太狠了些。”
曹颙睨了十六阿哥一眼,道:“不用十三爷,皇上还能用谁?”
十六阿哥闻言,不由哑然。
十六阿哥xing子,向来趋吉避凶;早在康熙朝时,便从不沾手六部实务,但凡接差事,也是在内务府、理藩院这些衙门打转转。
到了雍正朝,他虽居亲王位,可依是不改初衷,即便偶尔兼六部差事,也是捡礼部、工部这样干系少的衙门,等到能推的时候也早早推了。
除了曹颙这位少时伴读之外,他也鲜少接触其他朝臣大员。
不过曹颙也只是随口这么一说,即便十六阿哥有心想要为皇帝分忧,皇帝也未必能像信任十三阿哥那样信任十六阿哥。否则的话,也不会再政务繁重之际,让十七阿哥“养病”。
“再多恩典,也比不上让十三哥好好歇两年。自打皇上登基以来,十三哥还没有正经歇过。去年、今年又接连丧女、丧子之痛,就是铁打的人也受不住,他又是至情至xing之人……”十六阿哥无奈地说道。
可是他也晓得,这些都是空话。
如今地方上推行新政,西北用兵,多少事情堆着。
两人相对无言,彼此都晓得,只要皇上不放十三阿哥歇,或是十三阿哥自己不想歇,他们再着急也没用。
旁的时候,不好随意造访怡亲王府,如今怡亲王府有了喜事,贺客盈门,曹颙过去也就不显得惹眼。
十三阿哥听说曹颙来了,直接使人带他到书房。
进了书房,曹颙就觉得热气扑面而来。
十三阿哥穿着常服,坐在炕上,膝盖上盖着毛皮垫子,笑眯眯地看着曹颙,道:“爷正想找你,你便来了,这莫非就是所谓的心想事成?如今你是轻易不肯登门,爷想要见你一面,还要等到朝会或是户部才便宜。”
曹颙也跟着笑道:“十三爷贵人事忙,我哪里还随意相扰……”
十三阿哥笑着摇了摇头,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叫曹颙上炕坐,又使人上茶。
在这个时候,曹颙没有不开眼地带补药上门。
曹家即便有些藏药,也比不上宫里御药。
他只是使人从同仁堂求了几个方子,都是新收集上来的民间治疗风湿的偏方。
“十三爷喜事盈门,臣无以为贺,小小礼物,不成敬意。”曹颙去了外头的裘皮披风,上炕坐了,而后从袖子里掏出那几张方子,递给十三阿哥。
十三阿哥还以为是礼单,皱着眉摆摆手,道:“快收起来,这不是让爷成笑话了么?”
显然是这几日送礼的太多,引得十三阿哥杯弓蛇影。
曹颙挑挑眉,道:“十三爷总要瞧瞧臣的礼是什么,再决定收不收?谁不晓得十三爷现下是财主,臣可不会拿金玉之物来晃十三爷的眼。”
十三阿哥将信将疑地结果那几张方子,展开一看,神情僵住。
他只觉得眼睛酸涩难当,竟不好意思抬头见曹颙。
他侧过头,用手迅速在脸上抹了一把。
曹颙察觉出十三阿哥的异状,怕他尴尬,端起茶盏低头吃茶。
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到十三阿哥哑着嗓子道:“小曹颙,感谢的话爷就不说了,这份情爷记在心上。”
曹颙抬起头来,正s道:“臣不要王爷记情分,只盼王爷康泰,长命百岁。”
十三阿哥讪笑两声,道:“行了,行了,爷晓得了,除了我们福晋,这些年来就数你惦记着爷的身体……不过你是爷的亲外甥,孝敬孝敬爷也是应该的……”说到这里,顿了顿,道:“要不从今儿改口叫舅舅?”
曹颙闻言,不由翻了个白眼。
打死也不叫,否则的话,一下子亲的、叔伯的、堂、族,一下子会出来无数个舅舅。
现下曹家根基虽薄,但胜在他是族长,自由自在,才没兴致找一堆外戚长辈。
许多事,心里明白就行。
雍正虽将公主故居赐给李氏,可毕竟没有正式封号,曹颙也就没必要蹬鼻子上脸地认亲戚。
十三阿哥只是故意逗逗曹颙,mo了mo下巴,笑道:“算了,不叫就不叫。只是往后真要在外头受欺负了,可记得来找爷,爷给你做主。”
十三阿哥这般“慈爱”,使得曹颙越发无奈。
若是他依旧是十五、六岁,十三阿哥这般说还没什么,可如今他也是将娶儿媳fu的人,过两年就要做祖父。
曹颙道:“还是等天佑的儿子受欺负时,再来请十三爷出面撑腰。”
十三阿哥闻言,“哈哈”大笑,指着曹颙道:“儿媳fu还没进门,你就惦记孙子了?”
说到这里,十三阿哥想起天佑定亲之事,道:“对了,天佑小定之期定了?雅尔江阿使人来报喜,请爷十六那天去简王府吃席。”
虽说放小定不比放大定那么隆重,可婚姻是结两姓之好,小定是正式缔结双方儿女婚约,京城习俗,这一日双方多是要设宴请族中亲友吃席。
“嗯,就定了十六那天放定。”曹颙道。
“大媒请了谁?”十三阿哥追问道。
“请了天佑的两个姑父,裕亲王广禄与镇国公塞什图。”曹颙回道。
十三阿哥闻言,不由皱眉,道:“小十六丧期不相宜,怎么不来请爷?天佑是你同大格格的长子,定的又是简王府嫡出格格,爷抬举一下又能怎样?你也太过小心了,爷倒是不知道,怎么就惹了你的厌?”
曹颙叹了一口气,道:“十三爷何苦这般说,臣只是不愿给您添麻烦。若是您日子悠闲,不用说早就厚着脸皮来央求十三爷;不过是见您公务繁忙,委实不愿因这些事再累及您费心。”
十三阿哥望了曹颙半响,低声道:“如今多少人想要借着爷的势,又有多少人等着爷犯错,难为你这般体谅,要是爷再说什么,反而是爷不知好歹。”
曹颙岔开话道:“十三爷方才说想找臣,莫非有什么吩咐?”
提起这个,十三阿哥将惆怅放在一边,道:“爷是想问问你,可有傅鼐的消息?爷寻昌龄过来问了两次,都说他老子在黑龙江尚好。”
“哪里能算好?到底是发遣,黑龙江又是苦寒之地。傅大人也不年轻了,闲下来的日子也不好过。许是后怕了,听说现下鲜少与人交际,连京里的亲戚通音讯的也少,他向来是爱热闹的,真是难为他。”曹颙想了想,回道。
他晓得这些,倒不是比十三阿哥消息灵通,不过是因平亲王夫fu如今住在盛京,对关外消息知晓的详细些。
虽说曹家老姑奶奶早逝,可傅鼐已经同曹家恢复往来,平亲王夫fu也就留意些。
十三阿哥点点头,道:“你说的正是,他向来xing子活络,本不是能耐住寂寞的。说起来,他才是地道的潜邸老人,从皇上当年分府,他就在皇上身边任si卫,几十年的情分。若非如此,皇上也不会恼他。在皇上看来,他才是自己人,可不顺着皇上的心意,反而执意为隆科多说好话,是胳膊肘往外拐。如今事情过去了两年,罚也罚了,皇上的气儿也当消得差不多。正好借着战事,需要使大臣往西北督运粮草,是个戴罪立功的好机会。你觉得这个建议如何?”
当年,受隆科多之累,傅鼐先是从兵部si郎调盛京户部si郎,随后又被牵连到早年的弹劾案中,有贪墨之行,就被夺了官。
被押解回京,刑部最后定了死罪。
皇上恩典,免死,发遣黑龙江。
yu加之罪何患无辞,想想傅鼐当初不过是si卫,又哪里能为地方大员在京游说免罪?
不过是人情交际,代人传了几句话而已。
只是到了发作之时,这人情往来就成了“贪墨”、“索贿”。
听十三阿哥这般说,曹颙由衷地为傅鼐高兴:“十三爷的安排甚好。傅大人虽前两年有些固执,也只是xing情所至,并非没有忠君爱国之心。他做过副都统,又任过兵部si郎,对兵事正相熟。”
十三阿哥笑道:“你若觉得不错,那爷就在御前为其说情。”
曹颙反应过来不对劲,疑huo道:“傅大人若能回京,自是十三爷提挈,皇上恩典,与臣有何相干?”
十三阿哥横了他一眼,道:“别跟爷揣着明白装糊涂!小十六同你素来走得近,爷就不信他没佟你提过。”
曹颙本来还真没想到,听十三阿哥这么一说,才想起来,试探着问道:“十三爷说的,可是兵部堂官有变动之事?”
十三阿哥点点头,道:“正是这个。原本已经定下你,可又赶上吏部田从典告老,不知会不会有变动。若是没有变动,你就是兵部掌部堂官,用不用傅鼐为si郎,自然也要问问你的意见……”
第一千二百九十八章 至亲至疏
吏部乃六部之首,十三阿哥所谓的变动,自然不可能是曹颙左迁吏部。毕竟他的年岁资历都在这里摆着,若为吏部尚书则太儿戏些。
这变动,自是指的是张廷玉。
张廷玉已经是大学士,六部尚书中,只有他最有资格接管吏部。
是兼吏部尚书,还是调吏部尚书,两者之间不同,就是十三阿哥所谓的变动。
要是张廷玉兼吏部尚书,曹颙留不留在户部无所谓;要是调吏部的话,户部也要留个人看守。
曹颙行事细心谨慎,正是留守户部的好人选。
虽说干系到自己的仕途,可曹颙并没有患得患失之心。
以他这个年岁,即便不去钻营,熬上几任尚书也能再升一步。
到了那时,天佑与恒生也渐大;他退下来荣养也不无可能;没必要显得面面俱到 ;那样的话要是小乾隆不放人;岂不是冤枉。
十三阿哥最欣赏的,就是曹颙的荣辱不惊。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就有管事来报,有人过来给十三阿哥请安。
曹颙起身告辞,谢绝了十三阿哥留饭的好意,出了怡亲王府。
不知何时,天色渐阴,等曹颙回到家时,已经洋洋洒洒地下起小雪来。
直到夜半,雪还没有停,雪势渐长。
次日,雪虽停了,天色依旧没有转晴。
连着三、四天的阴天,夹杂两场小雪,使得京城的气温一下子降了下来。
瑞雪兆丰年,曹颙这户部总督,是盼着下雪的。
直隶京畿实是太缺雨水,今冬多下几场雪,明年春天旱灾的可能性就降低几分。
唐执玉署直隶巡抚,日子过得并不轻松。
说起来,根源还是在曹颙身上。
曹颙到直隶只有两年,可又是修路,又是清淤增田,又是推行冬小麦,别管成绩如何,弄出的动静正经不少。
唐执玉向来稳健踏实,只兢兢业业地继续前任之路。
如此一来,即便有成绩,也只是给曹颙添彩,唐执玉则显得有些平庸。
雍正看来颇为失望,虽在去年给唐执玉去了那个“署”字,使其正式巡抚的直隶,可却没有像对李卫、田文镜、鄂尔泰那样加封总督。
今年五旬万寿,各地督抚都早早地递了折子请求入京朝贺,唐执玉也不例外。
可是等恩典进京朝贺的督抚名单下来,却没有离京最近的唐执玉。
多年同僚,曹颙对唐执玉的人品向来敬佩,不愿其仕途受挫,自是盼着他能更好的经营直隶。
而每年春夏的旱情,对直隶巡抚衙门来说,就是一首坎。
不仅仅是地方衙门求雨,闹到最后,要是还旱情严重,就要天子祈雨。
今年则漫天花雨地出了无数“祥瑞”,人人都要颂圣天子临朝,要是转年老天就不开眼,使得京畿大旱,那可就是大笑话。
初瑜是内宅妇人,自不会因阴天下雪就想到社稷民生上。
她担心的,是十二日那天,天色会不会转晴。
是两家联姻的喜庆之日,要是天色也这么阴沉,难免扫兴。
同初瑜这般担心的,还有简亲王府邸继福晋完颜永佳。
这一日,已经是十一月初十,天色还没有放晴。
完颜永佳早早就醒过来,简单梳洗了,却是坐在窗前,望着窗外发呆。
她心里想的,与初瑜担忧的一般。
虽说比起出阁,放小定似乎并没有那么隆重,可世人多愚昧,在两姓结亲时,不管发生什么,多会归罪到女子头上。
当年她出阁那天,天色就不好,过门后夫妻两个“相敬如冰”多年,早就有人在背后嘀嘀咕咕。
她只是懒得去争论计较。
可女儿是她的身上肉、骨中血,她实不愿女儿受一点点委屈。
这时,就听有人道:“还在想后日定礼之事?”
“爷……”永佳见状,要站起身来,却被雅尔江阿按住肩膀。
“瞧瞧你,好几晚没歇好,眼底都发青了。”雅尔江阿带着几分嗔怪道:“知道你舍不得真儿,可这从小害到大婚还有一年多的功夫,你这样担心下去,身子还要不要了……”
听着丈夫嗔怪中带了亲昵,永佳还真的有些有适应。
许是到了知天命之年,雅尔江阿的玩心也淡下来。
人人都以为他得了名伶春哥儿会“金屋藏娇”,他却是连戏班子也不往王府里叫。班主带着春哥儿过来给雅尔江阿请安,他见也没见,使人赏了几百两银子打发走。
没过多久,便传出有另一个宗室贝勒看上春哥儿的消息,雅尔江阿这边也没有什么反应。
大家这才晓得,雅尔江阿是真的对春哥儿放手。
随后两个,雅尔江阿居家不出,鲜少出府。
就有人揣测他是不是因皇上不待见缘故,才添了那么多小心。
其实,雅尔江阿哪里想那么多。
不过是厌了、倦了,吃酒听戏捧角儿几十年,早就有些腻,不过是扫发时间而已。
等回到王府,发现妻子贤惠,儿女也懂事,雅尔江阿的心终于留在王府。
妻子虽清冷,可雅尔江阿能看出她对女儿真儿的疼爱,在这一点上,永佳毫不掩饰。
她不像其他王府的福晋那样,为了贤惠的名声,别管心里如何,在人前对亲生、非亲生儿女都差不多。
简亲王府的情况,比其他王府更复杂。身为继室福晋,她还要面对前边留下的庶女,外室之女,做了妾室的丈夫表妹的儿子。
她只尽自己嫡母之责,在饮食用度、规矩教养上半点也没有委屈这些阿哥格格们。
她从不摆出“慈爱”的嘴脸去拉拢这些儿女与自己的关系,也不掩饰自己对真儿的慈母心肠,这般的真性情,却意外地得到众人敬重。
毕竟同那些口腹蜜剑、巧言令色的妇人比起来,永佳的“刻板耿直”显得那么纯良无害。
几位年长的阿哥早到了知好歹的年纪,十多年看下来,对嫡母还真挑不出半点不是。
几位少夫人进门,都经丈夫再三告诫,对完颜永佳甚是恭敬。
为了这个,还引起侧福晋伊尔根觉罗氏的不忿,自先头福晋病故,便由她接掌王府内务,即便永佳进门,也只是收回账册与钥匙,依旧是委了她打理内务。直到三阿哥夫人进门,她才将家务交出去。
可三阿哥夫人年轻,王府事务又繁重,多有依仗伊尔觉罗氏之处。
伊尔根觉罗氏待三阿哥、五阿哥甚好,几乎要盖过自己亲生的六阿哥。可多年下来,还赶不上永佳的冷清疏离。
就连六阿哥,在生母抱怨时,也是替嫡母说话,“大额娘只是话不多,对儿子们亦是真心疼爱。阿玛早年不爱回府,额娘性子又善,若非大额娘处处重规矩,将府中奴婢下人管束得服帖,府里也不会得了这些多年太平日子。”
伊尔根觉罗氏只觉得委屈得不行,自己操劳了十几年,反而不如完颜永佳这个撒手掌柜有人望,说到底还是因对方是嫡福晋的缘故,自己再揽权操心,也不过是个大管家的命。
为了这个,伊尔根觉罗氏抓权的心思越发淡,借口调养身体,将内务都交给小一辈。
简亲王府的气氛,越发融洽。
除了西林觉罗氏偶尔小小的闹腾一次,无非是八阿哥病了,八阿哥想念王爷等等之类,众人也多当看戏,没有人乐意同她计较。
她虽是王府最年轻的妻妾,可自从有了小阿哥后,就没了宠爱。
她只当自己不能讨好表哥,得了表哥厌弃。
完颜永佳旁观者清,却明白雅尔江阿此举是有意为之。
实在是西林觉罗氏身份特殊,是雅尔江阿嫡亲表妹,连着雅尔江阿的母族。
现下西林觉罗氏又有了儿子,若是她生出旁的心思,拉过西林觉罗家那边做靠山,那即便弄不出大动静,也终是伤了两家缘分。
雅尔江阿在还好,顾念母族情分,不会太计较,若是他不在,永谦、永焕兄弟两个记仇的话,王府与西林觉罗氏的关系就保不住,连带着西林觉罗氏母子,将来的日子也不好过。
外人都说雅尔江阿滥情,才会男女不忌,风流了好几十年。
永佳却是看出来,多情之人最是无情。
没想到成亲十数年,雅尔江阿反而开始温存小意起来。
永佳虽有些不耐烦,觉得他饶了自己的清净日子,可也没有扫兴地将其拒之门外。
如此淡然相处,雅尔江阿却乐在其中。
如今一个月足有大半月留宿正房这边,只有永佳身上不便,才去书房或者其他几位妾室处。
等到真儿婚期定了,夫妻两个要商议女儿嫁妆,他留宿上房的次数就越发多起来。
听了丈夫的话,永佳只是笑笑。
能不担心么?等下了小定,女儿出阁的日子就倒数。
她出嫁这些年,全部心思都放在教养女儿身上,若是女儿不在府中,都不晓得自己该怎么熬日子。
夫妻两个闲话两句,永佳唤了人,侍候雅尔江阿梳洗。
待夫妻两个用了早饭,没过多一会儿,便有内侍通报,怡亲王府遣人来。
雅尔江阿去前面见了,过了好半晌才回来,却是面带喜色,“不只怡亲王府遣人来,庄王府也遣人来了,说是十二那日,这两位爷过来吃洒……”
第一千二百九十九章 小定
照例,男方下小定,要请……全福大太“
所谓“ 全福太太”,就是上有丈夫、下有孙男娣女的中老年妇人,也有借福之意。
这”全福太太”多在至亲里找,可曹家本就人丁不兴旺,曹颥的母族是李家,天佑的母族是淳亲王府。偏生这两家主母,一个死了亲生子,一个就没生过儿子。
其他姻亲除了宗室,就剩下孙家、董家。
这两家又是隔房的姻亲,即便孙家有安氏,董家也有适当人选,可这两家都是内务府包衣,到亲王府主持下定仪式,身份又低了些。
还是李氏提议,请朱侯夫人刘氏为“ 全福太太”。
刘氏有夫有子,还有一对孙子剁女,正是“ 全福太太”的合适人选。
唯一顾忌的是朱侯一支毕竟是前朝苗裔,因此李氏只是提议,请儿子媳妇商议定夺。
初瑜倒并不觉得需避讳什么,因左成娶了朱氏,朱、曹两家早做了半个儿女亲家,关系遮遮掩掩的反而显得诡异。
简亲王府是宗室,即便请个诰命夫人做全福人,在宗室面前也是奴才身份;朱侯夫人却不这样,侯夫人身份拿得出手,前朝苗裔的血脉尊贵并不亚于爱新觉罗氏。
曹颗同意妻子的观点,也觉得朱侯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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